天色将晚，西合院里炊烟袅袅，家家户户的饭香混着煤烟在胡同间弥散开来。
张金山一脚踢开自家破旧的院门，靠在门框上，正琢磨着明天进厂的事。
忽然，院里响起一阵粗声大嗓。
“哎呀，我说金山！
你小子今天可是威风啊！
连秦嫂子都敢顶，啧啧……”说话的正是傻柱。
他肩上搭着条油渍斑斑的白毛巾，手里拎着个饭盆，走路一晃一晃，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院里人听到动静，都探出头来，眼神里透着期待：傻柱可是出了名的首肠子，嘴快手也快。
今天这事要是他掺和进去，八成要有好戏看。
“傻柱哥。”
张金山皮笑肉不笑地招呼一声。
傻柱撇撇嘴：“别叫得这么亲热。
我问你，你是不是给秦嫂子甩脸子了？
那可是寡妇啊，一个人养仨孩子，你就不能搭把手？
再说了，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搞得这么僵，合适吗？”
这话，说得义正词严。
秦淮茹听见动静，果然又从屋里出来，眼里含着泪，低声抽泣：“柱子，你看看，他就是不讲情分。
鸡蛋都摔了，还当众羞辱我。”
这一哭，立刻就把院子里人的情绪点燃了。
“是啊，金山，这就不厚道了。”
“你嫂子日子多难，你就不能体谅体谅？”
“啧，年轻人就是冲动。”
张金山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来了，这才是真正的大考。
傻柱是个名副其实的“冤大头”，但在西合院，他却是公认的好人，一旦他开口，自己若顶回去，就是与全院为敌。
可若是低头，又等于认栽，以后秦淮茹得寸进尺，自己就再无翻身之日。
他心念一转，忽然想到了系统。
“偷傻柱——一分口才。”
瞬间，一股子伶牙俐齿的劲儿涌上心头，张金山嘴角一勾，眼神狡黠。
“傻柱哥，你说得也有道理。
可是我想问一句，你帮秦嫂子这么多年，钱掏了，粮票给了，菜也没少端。
可她给你啥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愣愣看着傻柱。
傻柱一怔，脸色憋得通红：“我……我这是讲义气！”
张金山立刻接话，声调一压，带着讥讽：“讲义气？
那我是不是也得跟着你当冤大头？
谁都知道你傻柱仗义，可仗义归仗义，咱是不是得看看别人心里有没有你？
你帮秦嫂子，是情分；我要是不帮，就是罪人？
这是什么道理！”
院里哗然。
有人忍不住嘀咕：“这话也对啊，傻柱帮是情分，别人不帮也不算错。”
“啧啧，这小子真敢说。”
“今天这是掀桌子了。”
秦淮茹脸色煞白，眼泪都憋回去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张金山竟敢当众把话挑明，让她再无退路。
傻柱急得首挠头，支支吾吾：“可这……这……”可越解释，越显得理亏。
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混在人群里，忽然笑嘻嘻接话：“哎呀，这下有意思了。
柱子，听听人家小金山说的对不对？
你这些年是出了力，可最后你得到了啥？
是不是连媳妇都被秦嫂子给耽误了？”
这话像一石激起千层浪。
院里炸锅了，所有目光都转向傻柱和秦淮茹。
秦淮茹脸色刷地惨白，傻柱呆若木鸡。
张金山心里冷笑：这才是真正的大反转！
他不仅没被逼低头，反倒把矛盾全推给了傻柱和秦淮茹。
西合院的天，从此怕是要彻底变了。
院子里炸开了锅。
“这……这话也太扎心了吧！”
“谁不知道柱子这些年对秦家掏心掏肺？
可人家秦嫂子倒好，从来没个明确态度。”
“啧啧，怕是要闹大咯。”
秦淮茹脸色铁青，胸口急剧起伏，偏偏她一向以“贤惠寡妇”的形象示人，此刻竟半句话也回不去。
“柱子！”
她一跺脚，眼泪再度涌出，颤声喊，“你可千万别听信外人的挑拨啊！
我秦淮茹什么样，你最清楚！
要不是看你对我们母子好，我早就撑不下去了……”她话没说完，就被许大茂尖酸的笑声打断。
“哎呀呀，这话说得好听。
可要是真心感激柱子，怎么还搅和他姻缘？
当年娄晓娥的事，后来于海棠的事，还有那个冉秋叶，哪次不是被你一句话就黄了？
你敢说没有？”
院里瞬间安静，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是戳到命门了。
谁不知道傻柱到现在光棍一条，多少都跟秦淮茹脱不开干系？
傻柱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瞪大眼：“茂子！
你少血口喷人！”
许大茂哈哈一笑，双手一摊：“我可啥都没编呐。
这院子里的事，谁没看在眼里？
你要是真不信，问问大伙儿——是不是？”
人群里有人低声嘀咕：“这话……还真不假。”
“是啊，要不是秦嫂子拦着，柱子早就成家了。”
“难怪这小子到现在还一个人……”秦淮茹只觉天旋地转，心里一阵慌乱。
她没想到，许大茂竟敢当众揭她老底。
而傻柱，心头更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这些年，他以为自己是在“保护”秦淮茹一家。
可如今看来，倒像是被人拿捏得死死的，白白耽误了半辈子。
“你们……你们胡说八道！”
傻柱的嗓门都哑了。
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没了底气。
院子里一片议论声，渐渐倒向许大茂的一边。
张金山看得冷笑：这才是他要的局面。
秦淮茹被当众揭穿，形象受损；傻柱心里第一次动摇，疑心丛生；许大茂借机踩上一脚，把两人都恶心了。
以后这三家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样子。
见火候差不多，张金山装出一副“害怕闹大”的模样，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哎呀，算了算了，大家别吵了。
傻柱哥是好人，秦嫂子也是苦命人，咱们再闹下去，脸都丢到外头去了。”
他这副姿态，看似和稀泥，实则把“好人”的名头抢了回来。
院里人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这小子，变得油滑了啊。
秦淮茹狠狠瞪了张金山一眼，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傻柱低着头，脸色阴沉，从没觉得日子这么憋屈过。
许大茂得意洋洋，哼着小曲儿转身走了，心里盘算着：这院子，怕是要乱上一阵子了。
夜色渐渐笼罩下来，西合院里的气氛比白天还压抑。
谁都知道，今天的争吵，只是个开始。
张金山推开屋门，独自坐在昏暗的灯下，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
“来吧，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要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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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上搭着条油渍斑斑的白毛巾，手里拎着个饭盆，走路一晃一晃，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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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事要是他掺和进去，八成要有好戏看。
“傻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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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撇撇嘴：“别叫得这么亲热。
我问你，你是不是给秦嫂子甩脸子了？
那可是寡妇啊，一个人养仨孩子，你就不能搭把手？
再说了，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搞得这么僵，合适吗？”
这话，说得义正词严。
秦淮茹听见动静，果然又从屋里出来，眼里含着泪，低声抽泣：“柱子，你看看，他就是不讲情分。
鸡蛋都摔了，还当众羞辱我。”
这一哭，立刻就把院子里人的情绪点燃了。
“是啊，金山，这就不厚道了。”
“你嫂子日子多难，你就不能体谅体谅？”
“啧，年轻人就是冲动。”
张金山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来了，这才是真正的大考。
傻柱是个名副其实的“冤大头”，但在西合院，他却是公认的好人，一旦他开口，自己若顶回去，就是与全院为敌。
可若是低头，又等于认栽，以后秦淮茹得寸进尺，自己就再无翻身之日。
他心念一转，忽然想到了系统。
“偷傻柱——一分口才。”
瞬间，一股子伶牙俐齿的劲儿涌上心头，张金山嘴角一勾，眼神狡黠。
“傻柱哥，你说得也有道理。
可是我想问一句，你帮秦嫂子这么多年，钱掏了，粮票给了，菜也没少端。
可她给你啥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愣愣看着傻柱。
傻柱一怔，脸色憋得通红：“我……我这是讲义气！”
张金山立刻接话，声调一压，带着讥讽：“讲义气？
那我是不是也得跟着你当冤大头？
谁都知道你傻柱仗义，可仗义归仗义，咱是不是得看看别人心里有没有你？
你帮秦嫂子，是情分；我要是不帮，就是罪人？
这是什么道理！”
院里哗然。
有人忍不住嘀咕：“这话也对啊，傻柱帮是情分，别人不帮也不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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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脸色煞白，眼泪都憋回去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张金山竟敢当众把话挑明，让她再无退路。
傻柱急得首挠头，支支吾吾：“可这……这……”可越解释，越显得理亏。
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混在人群里，忽然笑嘻嘻接话：“哎呀，这下有意思了。
柱子，听听人家小金山说的对不对？
你这些年是出了力，可最后你得到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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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炸锅了，所有目光都转向傻柱和秦淮茹。
秦淮茹脸色刷地惨白，傻柱呆若木鸡。
张金山心里冷笑：这才是真正的大反转！
他不仅没被逼低头，反倒把矛盾全推给了傻柱和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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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脸色铁青，胸口急剧起伏，偏偏她一向以“贤惠寡妇”的形象示人，此刻竟半句话也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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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的嗓门都哑了。
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没了底气。
院子里一片议论声，渐渐倒向许大茂的一边。
张金山看得冷笑：这才是他要的局面。
秦淮茹被当众揭穿，形象受损；傻柱心里第一次动摇，疑心丛生；许大茂借机踩上一脚，把两人都恶心了。
以后这三家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样子。
见火候差不多，张金山装出一副“害怕闹大”的模样，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哎呀，算了算了，大家别吵了。
傻柱哥是好人，秦嫂子也是苦命人，咱们再闹下去，脸都丢到外头去了。”
他这副姿态，看似和稀泥，实则把“好人”的名头抢了回来。
院里人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这小子，变得油滑了啊。
秦淮茹狠狠瞪了张金山一眼，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傻柱低着头，脸色阴沉，从没觉得日子这么憋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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