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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军婚甜宠八零小媳妇她野翻了》,讲述主角李援朝顾衍的爱恨纠葛,作者“辑魔上校”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顾衍,李援朝,周玉兰的现代言情小说《军婚甜宠:八零小媳妇她野翻了》,由网络作家“辑魔上校”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4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2:49:4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军婚甜宠:八零小媳妇她野翻了
婆婆将离婚协议拍在桌上时,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她不知道,这场离婚,
是我谋划已久的“金蝉脱壳”。他们以为我图的是顾家“军属”的荣光,
是顾衍那身笔挺的军装。他们不知道,我图的,从来都只是他这个人。如今他生死未卜,
这“荣光”便成了催命符。所以,我必须走,带着他的“遗物”和我们之间最大的秘密,
高调地、决绝地,滚出所有人的视线。01“林晚,签字吧,别耽误了我们家顾衍的前程!
”婆婆周玉兰的嗓音尖利,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狠狠扎在我耳膜上。我垂着眼,
盯着那份崭新的离婚协议书,墨香都还未散尽。“顾衍他……知道吗?”“他当然知道!
这就是他的意思!”周玉兰身边的姑姐顾盼立刻抢白,她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眉毛挑得老高,
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我哥说了,他马上要提干,
绝不能被你这种成分不明的女人拖累!你最好识相点,拿了钱赶紧滚,不然有你好看的!
”成分不明。这四个字像针一样,瞬间刺破了我维持了三年的平静。我嫁给顾衍三年,
他在西北边防,我在东北的军属大院,我们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每一次他回来,
都像是从戈壁风沙里偷来的蜜糖,短暂而甜腻。他会把津贴和各种票证都塞给我,
笨拙地给我描眉,说我的眼睛像天上的月亮。可他不知道,月亮也有阴晴圆缺。
我的父亲曾是大学教授,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农场改造。
我嫁给顾衍,是走了天大的运,也是我爸妈用半辈子积蓄换来的“政审清白”。如今,
他要提干,进一步的背调,我的出身就是一颗埋在他军旅生涯里的定时炸弹。
周玉兰看我迟迟不动笔,不耐烦地用指关节叩了叩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像是在给我倒计时。“林晚,做人不能太贪心。我们顾家没亏待过你,这三百块钱,
够你风风光光回娘家了。”三百块,买断我三年的婚姻,三年的等待,三年的忍气吞声。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婆婆那张刻薄的脸,又掠过小姑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没有看漏她们眼底深处对我的鄙夷和算计。这三年,她们嘴上夸我懂事,
背地里却防我像防贼。顾衍寄回来的每一分钱,都要先经过她们的手,
再“施舍”般地给我一点生活费。她们打的什么算盘,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行。
”我轻轻吐出一个字,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林晚”两个字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我这三年青春的哀鸣。
周玉兰和顾盼显然没料到我如此爽快,两人交换了一个惊喜的眼神。“钱呢?”我把笔一扔,
摊开手。“急什么,”顾盼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蔑地丢在我面前,“数数清楚,
别到时候说我们顾家欺负你。”我捏起信封,当着她们的面,
把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大团结”一张张抽出来,仔仔细细地点了两遍。不多不少,
正好三百。“很好。”我把钱揣进兜里,站起身,“那我就走了。”“等等!
”周玉兰突然叫住我,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打量,“你收拾东西我不管,
但是顾衍给你买的那些东西,一样都不许带走!特别是那块上海牌手表!”那块手表,
是顾衍用攒了半年的津贴给我买的结婚礼物。他给我戴上的时候,
眼睛亮得像星星:“媳妇儿,以后想我了,就看看它,它走一步,就代表我又向你近了一步。
”我心头一刺,脸上却笑了,笑得又轻又软:“妈,你放心,不是我的东西,
我一针一线都不会带走。”我转身回房,身后是她们如释重负的嗤笑声。我的房间很小,
陈设简单,一张木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还有一张顾衍亲手给我做的书桌。
我拉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这才是我的目标。
我没带走任何衣物,也没碰那块手表。我只抱起那个铁皮盒子,走出了房门。“你拿的什么?
”顾盼眼尖,一个箭步冲过来想抢。我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是我的东西。”“放屁!你在我们顾家,哪样东西是你的?
”顾盼不依不饶。“这里面,是我和顾衍的结婚证,还有……他写给我的信。”我语气平静,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离婚了,这些东西,我总有权带走吧?”周玉兰皱了皱眉,
似乎在权衡利弊。结婚证确实该销毁,那些信……反正人都要走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让她走!”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像是驱赶一只苍蝇。我抱着盒子,在她们警惕的注视下,
一步步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大院里的邻居们看见我,都露出同情的目光,
窃窃私语。“听说了吗?顾营长家要离婚了。”“造孽哦,这林晚平时多好一姑娘,
安安静静的,怎么就……”“还不是成分问题,听说她爸是……”我挺直了背,
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走到大院门口,我回头望了一眼那栋灰色的筒子楼。再见了,顾家。
再见了,那些不为人知的委屈。从今天起,林晚,为你自己而活。我走到镇上的邮局,
把离婚协议和一封信,一起寄往了西北的那个地址。做完这一切,我才找了个无人的角落,
用藏在鞋底的钥匙,打开了那个铁皮盒子。盒子里面,没有信,也没有结婚证。
只有一沓厚厚的存单,和一张小小的、折叠起来的化验单。
存单是顾衍这些年攒下的全部家当,足足有两千块。他每次都把存单藏在不同的地方,
却总会在信里用暗语告诉我位置。他说,这是我们的小金库,以后留给孩子用。
而那张化验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妊娠六周。我的手轻轻抚上还未隆起的小腹,
眼泪终于决堤。顾衍,我的丈夫,一个月前在边境巡逻时遭遇雪崩,至今……生死未卜。
部队发来的电报被我藏了起来,顾家人对此一无所知。他们只知道他要提干,
却不知道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如果他们知道顾衍出事,这笔“抚恤金”性质的存款,
我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只会被他们啃得骨头渣都不剩。所以,
我必须离婚,必须用这种“贪财又无情”的方式,卷走他的一切,为我们的孩子,
争一个未来。顾衍,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明白我的,对不对?可下一秒,
当我看到信封里夹着的一张小报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一张皱巴巴的《解放军报》,上面一则小小的表彰新闻里,赫然出现了顾衍的名字。
报道说,他因在雪崩中舍身救下战友,荣立二等功,不日将归队,并有望提前晋升。
他……没死?他还活着!巨大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席卷我的心脏,就被更深的恐惧所淹没。
我刚刚做了什么?我亲手签了离婚协议,卷走了他所有的钱,
还在信里痛斥他为了前程抛妻弃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陈世美”。而那封信,
此刻正在被快马加鞭地送往他手里。完了。这下,假离婚要变成真离婚了。
02我像被一道天雷劈中,呆立在原地,手脚冰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追回来,
必须把那封信追回来!我疯了一样冲回邮局,窗口的大姐正低头织着毛衣,见我去而复返,
眼皮都懒得抬:“又咋了?”“大姐,我……我刚才寄往西北边防的信,能……能取回来吗?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开什么玩笑?”大姐手里的毛线针一顿,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神经病,“寄出去的信,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当邮局是你家开的?”“我……我写错地址了,那封信很重要!”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大姐,求求你了,你帮帮忙!”“不行!”大姐斩钉截铁,“有规定!下一位!
”我被后面的人挤开,绝望地看着墙上那绿色的邮筒,仿佛那是一个能吞噬一切幸福的怪兽。
怎么办?怎么办?顾衍的脾气我最清楚。他这个人,平时看着温和,骨子里却比谁都骄傲。
他最恨被人误解和背叛。他要是看到那封信,看到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他会怎么想我?
他会相信我,还是会相信他妈和他妹递到他耳边的“枕边风”?我不敢赌。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邮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街边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
忽然想起一个人——李援朝。李援朝是顾衍的发小,也是他在部队里最好的兄弟,
现在是县武装部的干事。他为人仗义,脑子也活络。也许,他有办法。我立刻调转方向,
凭着记忆朝武装部的家属院跑去。李援朝刚下班回家,看到我一脸煞白地出现在门口,
吓了一大跳。“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援朝,你得帮我!”我顾不上喘气,
抓住他的胳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用最快的速度说了一遍。当然,
我隐瞒了自己怀孕和顾衍出事的那部分,只说他家里人逼我离婚,我一时糊涂就签了字,
现在后悔了。李援朝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是个聪明人,
立刻就嗅到了这里面的不寻常。他那双总是带着点戏谑的桃花眼,此刻却锐利得像鹰。
“嫂子,这事儿不对劲啊。衍哥那脾气,就算要提干,也干不出逼你离婚的事。
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急得直跺脚,“信已经寄出去了,
以部队的速度,最多三天,顾衍就能收到。你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上他,
或者把信截下来?”李援朝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沉默了片刻,在屋里来回踱步,
手指习惯性地敲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是他思考时的标志性动作。“直接联系衍哥不现实,
他们在边防线,通讯管制很严。想截信……难,太难了。邮路是专线,除非有上级的命令。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过……”李援朝话锋一转,“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我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什么办法?”“我明天要去一趟省军区开会,
可以试着找找关系,看能不能通过军区的内部通讯渠道,先给衍哥发一封加急电报,
把情况简单说明一下,让他收到信之后先别冲动。”李援朝说,
“这是目前唯一能抢在信到之前联系上他的办法了。”“电报?”我愣住了,
“电报上……能说什么?”“字数有限,只能长话短说。”李援朝看着我,“嫂子,
你得想好,怎么说才能让衍哥相信你,而不是相信那封信。”是啊,怎么说?
说“协议非我所愿,一切皆是误会”?太苍白了。说“家中突逢巨变,吾被迫出此下策”?
太模糊了。我的脑子飞速运转。顾衍是个军人,习惯了直接和高效。任何的解释,
在他看到那封充满“背叛”的信和签了字的协议面前,都显得软弱无力。
除非……我给他一个他无法拒绝,也无法怀疑的理由。
一个能瞬间击中他内心最柔软地方的理由。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李援朝,
一字一顿地说:“你就告诉他八个字。”“哪八个字?”“吾妻林晚,已有身孕。
”李援朝猛地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嫂……嫂子,
你……你你……”他结巴了,“你有了?衍哥的?”我点点头,
脸上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刚查出来的。”李援朝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再到恍然大悟。
他一拍大腿:“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好家伙,我说周大娘她们怎么会这么干,
原来是想……这帮老娘们儿,心也太黑了!
”他瞬间脑补出了一场婆婆为了阻止“成分不好”的儿媳生下孩子,而逼迫离婚的年度大戏。
我没有解释。有时候,误会也是一种保护色。让他这样以为,总比让他知道我以为他死了,
还卷走了他的“抚恤金”要好。“援朝,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郑重地向他鞠了一躬,
“电报的钱我来出。”“看你说的什么话,嫂子!”李援朝连忙扶住我,
“你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是咱们老顾家的大功臣!衍哥要是知道了,
得高兴得在戈壁滩上翻跟头!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把电报送到他手上!
”看着李援朝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点。孩子,是我的底牌,
也是我和顾衍之间最牢固的纽带。只要他知道孩子的存在,他就绝不会轻易放弃我。然而,
我还是太天真了。我算到了一切,却没算到人心的险恶,可以扭曲到什么地步。第二天,
我揣着那两千块钱的存单,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的小县城,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在顾衍回来之前,为我和孩子,闯出一条路来。
可我刚在省城找了个小招待所住下,还没来得及规划未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就找上了门。
是顾盼。她不再是之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而是满脸泪痕,头发散乱,
看到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嫂子!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哥!”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顾衍怎么了?他不是立功了吗?
”顾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什么立功啊!都是假的!那消息是我编出来骗你的!
我哥他……他为了救人,被埋在雪里,现在腿……腿可能要保不住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你说什么?”“部队刚来的电话,说人是救回来了,
但伤得很重,要转到省城的军区总院做手术。妈一听就急火攻心晕过去了,
家里现在乱成一团……嫂子,我知道错了,我们不该逼你离婚,
不该贪图那笔钱……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哥了!求求你,把钱还给我们,让我哥做手术吧!
”她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我看着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那份报纸是假的。
原来,我寄出去的那封信,骂对了人,却用错了情境。顾衍,我的顾衍,他真的出事了。
而我,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不仅“抛弃”了他,还卷走了他唯一的救命钱。这一刻,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百口莫辩,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03“嫂子,钱……钱带来了吗?
”军区总院的走廊里,灯光白得刺眼。顾盼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声音怯生生的,再也不见半分之前的嚣张。我没有理她。我的全部心神,
都系在手术室那扇紧闭的大门上。门顶上,“手术中”三个红色大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烙在我的心上。一个小时前,我把顾盼从地上拉起来,一言不发地冲出招待所,
直奔银行。我取出了所有的钱,一分没留,塞进一个布袋里,紧紧抱在怀中。
那不是顾家的钱,那是顾衍的钱,是他的命。赶到医院,李援朝已经等在了这里。他看到我,
脸上满是愧疚和焦急:“嫂子,你……你都知道了?都怪我,没打听清楚就……”“不怪你。
”我打断他,声音嘶哑,“他人呢?怎么样了?”“还在抢救。”李援朝的脸色很难看,
“从西北用军机直接送过来的。右腿被压得太久,组织大面积坏死,
医生说……截肢的可能性很大。”截肢。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瞬间击穿了我的耳膜。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李援朝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嫂子,你撑住!衍哥还需要你!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对,我不能倒下。
顾衍还在里面,我的孩子还需要爸爸。我转向顾盼,目光冷得像冰:“说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骗我?”顾盼被我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嗫嚅道:“是……是妈的主意。部队最开始打来电话,说哥可能……牺牲了,
让家里做好准备。妈一听,就……就动了心思。她说哥没了,你肯定要改嫁,
到时候顾家的钱,还有那笔抚恤金,不就都成你林家的了?
所以才……”所以才伪造了顾衍要提干的消息,逼我这个“成分不好”的儿媳净身出户,
好独吞那笔根本不存在的抚恤金。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那报纸呢?哪来的?”我追问。
“是我托人……找印刷厂的朋友,仿着《解放军报》的版式,
印的一张假报纸……”顾盼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印了那么一张,专门用来骗你的……”好,
好得很。真是我的好婆家。为了钱,连亲生儿子的“身后名”都敢拿来算计。我闭上眼,
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恨他们,真的恨。
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手术费够吗?”我睁开眼,看向李援朝。
李援朝面露难色:“嫂子,你带来的钱,我已经全部交了住院押金。但是医生说,
衍哥用的药很多都是进口的,后续的治疗和康复,还需要一大笔钱。这……”他没说下去,
但意思不言而喻。钱,还远远不够。我攥紧了空空如也的布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满脸疲惫。
我们立刻围了上去。“医生,我哥怎么样了?”“医生,
我丈夫他……”医生抬手示意我们安静,他看了看我们,
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谁是病人的爱人,林晚?”“我是!”我急忙应道。
医生的表情很严肃:“病人求生意志很强,命是保住了。腿……我们也尽了最大的努力,
保住了。但是,右腿神经和肌肉损伤严重,未来能不能重新站起来,恢复到什么程度,
都是未知数。”我的心,先是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腿保住了,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医生,谢谢您!谢谢您!”我语无伦次地道谢,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别谢得太早。”医生叹了口气,“接下来是漫长的康复期,需要最好的药物,最好的营养,
还有……最坚定的陪伴。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我们有!我们有!”我连连点头。
“还有一件事,”医生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病人在麻醉昏迷前,
嘴里一直念叨着几个字。”“他念叨什么?”我急切地问。医生看着我,
眼神有些复杂:“他说……‘林晚,骗子,离婚’。”轰!我的世界,天旋地转。那封信,
他还是收到了。在他生命垂生,最需要支撑的时候,他收到的是一封“妻子卷款跑路,
痛骂他陈世美”的绝情信。我不敢想象,当他拖着一条伤腿,从昏迷中醒来,
看到我这张“骗子”的脸,会是怎样的情景。“嫂子……”李援朝和顾盼都担忧地看着我。
我摆摆手,抹掉眼泪,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我说,
“只要他还活着,比什么都强。他骂我,怨我,都随他。我认了。”我转身,隔着玻璃窗,
望向重症监护室里那个被各种仪器包围的、我深爱的男人。顾衍,你放心。这一次,
我不会再走了。无论前路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陪你一起闯。
至于钱……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在这个改革开放初见端倪的年代,只要有胆量,
有头脑,遍地都是机会。我看向窗外车水马龙的省城街道,一个大胆的计划,
在心中慢慢成形。不就是钱吗?我来赚!04“林晚,你疯了?你要去摆地摊?
”李援朝听完我的计划,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彼时,
我们正坐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桌上是两碗清汤寡水的面条。这是我这几天来,
吃的第一顿热饭。“我没疯,我很清醒。”我平静地喝了一口面汤,“医生说了,
顾衍后续的治疗费用是个无底洞。指望他家里?他们不来添乱就不错了。我们现在,
最缺的就是钱。”“可……可摆地摊,那不是投机倒把吗?被抓住了怎么办?
你还是个军属……”李援朝急得压低了声音。“第一,我和顾衍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从法律上讲,我已经不是军属了。”我淡淡地说,“第二,现在政策不一样了,
报纸上都说了,鼓励个体经济。这不叫投机倒把,叫搞活市场。”我来省城的路上,
买了好几份报纸。上面的风向,我研究得很透彻。李援朝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你打算卖什么?你有本钱吗?”“本钱,我已经想好了。
”我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援朝,我需要你再帮我一个忙。”“你说。
”“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我想见见你们武装部后勤处的王科长。
”李援朝又愣住了:“你找王胖子干嘛?他就是个管仓库的……”“我就是要找管仓库的。
”我神秘一笑。王科长,人称王胖子,我听顾衍提过一嘴。说这人没什么大本事,
就是有点小贪,喜欢倒腾点部队里淘汰下来的“废品”。而在我眼里,那些“废品”,
都是宝贝。李援朝虽然满腹狐疑,但看我态度坚决,还是答应了。他的人脉确实广,
第二天下午,我就在一家茶馆里见到了王胖子。王胖子人如其名,长得白白胖胖,
笑起来像个弥勒佛。他一见我,就热情地打招呼:“哎呀,这不是小李的……弟妹嘛!
找我有什么事啊?”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不卑不亢地递上一杯茶:“王科长,我开门见山。我听说,
部里最近是不是淘汰了一批军大衣和解放鞋?”王胖子眼睛一眯,
笑容不变:“是有这么回事。怎么,弟妹对这些旧东西感兴趣?”“不是我感兴趣,
是市场感兴趣。”我篤定地说,“现在天越来越冷了,
尤其是北边来的那些倒爷和建筑工地的工人,最需要的就是这种结实耐穿的劳保用品。
您把这些东西当废品处理,一双解放鞋几毛钱,一件大衣一两块,太可惜了。
”王胖子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没说话,显然是在等我的下文。
他那只戴着金戒指的肥厚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摩挲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我想要这批货。”我抛出了我的目的,“我愿意出比废品回收站高一倍的价格。而且,
我不要票,现金交易。”王胖子的眼睛亮了。这个年代,很多交易都需要票证。
不要票的现金交易,意味着这笔钱可以不入公账,成为他个人的“活钱”。
“弟妹好大的口气。”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你知道这批货有多少吗?你吃得下?
”“有多少,我吃下多少。”我迎着他的目光,寸步不让,“但我有个条件。”“哦?
说来听听。”“我要分批拿货,卖完一批,再来拿下一批,钱款当场结清。
”这其实是一个小小的“空手套白狼”之计。我手里的钱,只够买第一批货。
我必须用卖出去的钱,作为下一批的本钱,滚动起来。王胖子沉吟了片刻,
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了算计的神色。分批拿货,对他来说风险更小,而且可以细水长流。
“可以。”他一拍大腿,“不过,价格要再高一点。解放鞋,一块一双。军大衣,五块一件。
”这价格,比废品站高了不止一倍,但仍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成交!”我当即拍板。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当天晚上,我就跟着王胖子的卡车,
拉回了五十双解放鞋和二十件军大衣。我租的招待所房间太小,
只能暂时堆在李援朝家的储物间里。李援朝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破烂”,
忧心忡忡:“林晚,你真要干啊?这要是卖不出去……”“没有要是。”我打断他,
眼神坚定,“援朝,从今天起,别叫我嫂子了,叫我林晚。也别叫顾衍‘衍哥’了,
叫他老顾。”我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个和“军属”彻底切割开的身份。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亮,我就用一辆借来的板车,拉着货,去了火车站附近最大的自由市场。
我找了个角落,把军大衣和解放鞋铺在地上,还没等我吆喝,就围上了一圈人。“哟,军品?
哪来的?”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问,一看就是个“倒爷”。“处理的库存,保真。
”我言简意赅。“怎么卖?”“解放鞋三块,军大衣十五。”我报出的价格,
让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这几乎是进价的三倍。“你怎么不去抢啊!”有人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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