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霸总抱着骨灰盒追悔莫及唐微傅一深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我死遁后霸总抱着骨灰盒追悔莫及唐微傅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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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树树写书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树树写书”的优质好文,《我死遁后霸总抱着骨灰盒追悔莫及》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唐微傅一深,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死遁后霸总抱着骨灰盒追悔莫及》主要是描写傅一深,唐微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树树写书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我死遁后霸总抱着骨灰盒追悔莫及

2025-07-24 03:18:30

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提醒着我刚刚失去的那个小生命。我的孩子,

一个还未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的孩子,就在三个小时前,化作了一滩血水,

从我的身体里流走。病房的门被推开,走廊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

傅一深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英俊的脸上,是我所熟悉的、冰川般的冷漠。“醒了?”他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我只是一个弄脏了他床单的物件。我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他的身后,

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苏漫柔,他放在心尖上七年的白月光。她画着精致的淡妆,

眼眶微红,楚楚可怜地依偎在傅一深身边,轻声说:“一深,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身体不舒服,非要让你陪我去医院,唐小姐就不会一个人下楼梯,

也不会……”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三个小时前,

我捧着亲手炖的鸡汤去公司找傅一深,

却看到他正紧张地抱着突发“心绞痛”的苏漫柔冲向电梯。他推开我,那力道让我踉跄后退,

手里的保温桶摔在地上,滚烫的鸡汤洒了一地。“唐微,你没有眼力见吗?

没看到漫柔不舒服?”他对我吼道,眼神里的厌恶,让我如坠冰窟。

我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离去的背影,腹部传来第一阵剧痛。我慌了,想去追,

脚下却踩到了油腻的鸡汤,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鲜血,染红了我的裙摆。而现在,

罪魁祸首正站在我的病床前,扮演着无辜的圣母。傅一深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他只是温柔地拍了拍苏漫柔的背,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柔和:“不怪你,是她自己不小心。

你身体要紧,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可是唐小姐她……”“她死不了。”傅一深打断她,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柔弱无骨,像一幅多么般配的画。而我,

像一个被丢弃在角落里、肮脏的垃圾。我缓缓地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我能感觉到,

有什么东西,正随着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一同从我的生命里被抽离。那是爱,是期待,

是我坚持了三年的、愚蠢的执念。傅一深,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心。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的转账信息。傅一深给我转了五百万,

附言是冷冰冰的四个字:“安分一点。”这是封口费,是买我闭嘴,

不要去打扰他白月光的安宁。也是买我那个死去的孩子的命。我看着那串数字,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和我的孩子,在你心里,就值五百万。真好。这笔钱,

足够我为自己,也为我那可怜的孩子,买一张离开地狱的门票了。2. 宝宝,

妈妈带你离开这座地狱我最好的闺蜜林舒,是这家私人医院的主治医生。她冲进来的时候,

眼眶通红,一把抱住我,声音都在颤抖:“微微,你怎么样?对不起,我刚下手术,

才看到消息。”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舒舒,我没有家了。

”我轻声说。林舒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死死地咬着牙,骂道:“傅一深那个畜生!

还有苏漫柔那个贱人!我去找他们算账!”“没用的。”我拉住她,“舒舒,我累了。

我不想再争了。”三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的凌迟。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爱他,

换来的却是遍体鳞伤。我以为,一个孩子,或许能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现在看来,

我错得多么离谱。在他的世界里,我和我的孩子,不过是他通往幸福路上的绊脚石。“舒舒,

你帮我。”我看着她,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决绝,“帮我离开这里,永远地离开。

”林舒愣住了:“离开?微微,你要去哪?傅一深他……”“我要他,以为我死了。

”我一字一句地说。林舒被我的想法吓到了,她握着我的手,冰凉一片:“微微,

你别做傻事!为了那种渣男不值得!”“不是为了他。”我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如今却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冰冷。“是为了我的孩子。

他不喜欢这个世界,他不想来到这个有那样一个冷血父亲的世界。所以,他走了。

我要带着他,去一个没有傅一深,没有苏漫柔的地方。一个干干净净的地方。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林舒看着我,许久,她眼中的担忧,

渐渐变成了心疼和决然。“好。”她说,“我帮你。你想怎么做?”接下来的几天,

我躺在病床上,配合着林舒,上演了一出“大出血后,身体机能急速衰退”的戏码。

傅一深一次都没有再出现过。他或许正陪着他的白月光,在某个高档餐厅里,

享受着二人世界。他账户里的那五百万,静静地躺在我的卡里,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我开始偷偷地处理我的一切。我把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个玉镯,寄存在了林舒那里。

我清空了所有的社交账号,删除了所有的照片。我像一个即将远行的人,一点点地,

抹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林舒动用了她所有的关系,

为我伪造了一份“绝症”的诊断书,和一个全新的身份。她还联系了她在法国的朋友,

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微微,这个身份叫‘Elaine’,是个孤儿,背景干净。

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应你。这是去马赛的机票。”林舒把一沓资料塞给我,

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我接过机票,

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纸张,心中却是一片火热。“舒舒,对我来说,

‘唐微’已经死在那个孩子离开我的瞬间了。从今以后,我就是Elaine。

一个为自己而活的Elaine。”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第一次让我感到了如此的陌生和厌恶。宝宝,别怕。

妈妈这就带你走,带你离开这座名为“傅一深”的地狱。3. 傅先生,这场名为爱的凌迟,

我不玩了计划定在三天后。那一天,林舒会宣布我“病危”,并给我下一个“死亡通知”。

而我,则会在她的掩护下,从医院的秘密通道离开,直接前往机场。这三天,

傅一深依旧没有出现。倒是苏漫柔,像一只炫耀胜利的孔雀,来看过我一次。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唐小姐,身体好点了吗?

一深他公司最近很忙,实在抽不开身,特意让我来看看你。”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自顾自地削着苹果,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我听得清清楚楚:“其实,你也别怪一深。

男人嘛,事业为重。更何况,你和他之间,本来就是一场错误的商业联姻。

他爱的人一直是我,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她将一片苹果递到我嘴边,

笑得温柔又残忍:“你当初用唐家的势力逼他娶你,就该想到有今天。不被爱的那个,

才是第三者。现在,你连孩子都没了,唯一的筹码也没了,何必再占着傅太太的位置不放呢?

聪明的话,就自己提出离婚,还能拿到一笔可观的补偿。”我看着她那张一开一合的嘴,

忽然觉得很可笑。我笑了出来,起初是低低的,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苏漫柔被我笑得有些发毛,脸色变了变:“你笑什么?疯了吗?

”我止住笑,掀开被子,缓缓地坐起身。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苏漫柔,

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她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一时间没有说话。“你以为,

我还在乎‘傅太太’这个位置?你以为,我还会为了傅一深那个男人,要死要活?

”我掀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笑容,“你错了。我不是输给了你,

我是输给了我自己那三年愚蠢的爱情。现在,我不爱了。所以,你们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拿起桌上那杯冷掉的水,对着她那张漂亮的脸,毫不犹豫地泼了过去。“啊!

”苏漫柔尖叫起来,水珠顺着她的头发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狼狈不堪。“滚。

”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回去告诉傅一深,让他准备好离婚协议。我净身出户,

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自由。”苏漫柔大概从未受过这种屈辱,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跺着脚,哭着跑了出去。她走后,我重新躺下,

感觉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我拿起手机,给傅一深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傅一深,

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放过我。这三年,就当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清了。

这场名为爱的凌迟,我不玩了。发完这条信息,我将手机卡取出,掰成两段,

扔进了垃圾桶。唐微,已经死了。死在了这场长达三年的、一个人的独角戏里。

4. 我亲手策划了,我自己的葬礼三天后,清晨。林舒走进病房,

脸色是专业演员级别的凝重和悲伤。她身后跟着两个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推车。

“微微,准备好了吗?”她压低声音问我。我点了点头,

换上了护士早就准备好的一套清洁工的衣服,戴上了帽子和口罩。林舒深吸一口气,

对着门外喊道:“病人心跳停止,准备电击!”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我知道,

那是医院安排好的“表演”,为了让我的“死亡”看起来更真实。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病房,然后跟着一个护士,从消防通道的后门,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坐上林舒提前安排好的车,我一路疾驰,前往机场。车窗外,

城市的景象飞速倒退,那些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楼,都像是我人生中翻过去的一页,

再也与我无关。在贵宾候机室里,我收到了林舒发来的信息。一切顺利。傅一深来了,

正在停尸间门口发疯。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发疯?他有什么资格发疯?

在他心里,我唐微,不过是一个碍眼的存在。我的死,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才对。

他现在这副姿态,是做给谁看?后续计划是什么?我回道。按照计划,

明天会安排一场‘意外’。一辆运送‘你’去火葬场的车,会意外坠入江中。车毁人亡,

尸骨无存。警方那边都打点好了,会以意外结案。尸骨无存。真好。这样,

傅一深连一座可以凭吊的坟墓都没有。他只能永远地,活在我“死了”的阴影里。辛苦了,

舒舒。傻瓜,跟我客气什么。到了那边,好好生活。忘了这里的一切,忘了那个渣男。

你要为自己活一次。看着林舒的短信,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

她是唯一真心待我的人。飞机起飞的时候,我透过舷窗,俯瞰着这座越来越小的城市。

我仿佛能看到,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傅一深正对着一具冰冷的、陌生的尸体,

上演着他迟来的深情。可笑。傅一深,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失去的,

不仅仅是一个深爱你的女人,和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你失去的,

是唯一一次可以被救赎的机会。从今往后,你的世界,你的余生,都将与我无关。而我,

将在没有你的阳光下,获得新生。再见了,傅一深。再也不见。5. 那场车祸,

是他欠我的最后一场烟火我抵达法国马赛的时候,正是黄昏。地中海的阳光,

不像我记忆中那座城市的太阳,总是隔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这里的阳光是金色的,温暖的,

带着咸咸的海风味道,毫无保留地洒在我的身上。林舒的朋友,一个叫安娜的法籍华人女孩,

在机场接我。她热情地给了我一个拥抱,笑着说:“欢迎来到自由的国度,Elaine。

”Elaine。听到这个名字,我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是的,

我是Elaine,一个全新的,为自己而活的Elaine。

安娜把我安顿在海边的一栋公寓里。推开窗,就能看到蔚蓝的海岸线和归航的帆船。

我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这,就是自由的感觉。第二天,

我正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看海鸥盘旋,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舒用加密软件发来的新闻链接。

新闻标题触目惊心:《运尸车深夜意外坠江,司机与尸体双双失踪》。报道写得绘声绘色。

说一辆隶属于xx殡仪馆的车辆,在途径跨江大桥时,离奇地失控撞开护栏,

坠入滚滚江水之中。由于水流湍急,打捞工作异常困难,目前只找到了部分车辆残骸,

司机和车上运送的“唐姓女尸”都已不见踪影。警方初步判断为一场不幸的交通意外。

新闻下面,配着一张模糊的、从监控里截取的照片。那辆黑色的车,像一团巨大的烟火,

在夜色中绽放出最后的光芒,然后沉入黑暗。这是我为自己策划的,最后一场盛大的葬礼。

这场车祸,是傅一深欠我的。欠我那个无辜死去的孩子,欠我这三年被无视、被践踏的青春。

我平静地关掉新闻页面,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

却让我的头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安娜走过来,递给我一份文件:“Elaine,

这是你的新银行卡和身份证明。里面是你之前转过来的钱,一分不少。以后,

你就是马赛的合法居民了。”我接过那张印着“Elaine Tang”的身份卡,

看着照片上那个陌生的、眼神却透着坚毅的自己,忽然笑了。“谢谢你,安娜。”“不客气。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为了庆祝你的新生,今晚我带你去尝尝最正宗的马赛鱼汤,怎么样?

”“好。”我笑着点头。那一晚,我们坐在海边的露天餐厅里,吹着海风,吃着美味的鱼汤,

喝着微醺的桃红葡萄酒。不远处,有街头艺人在拉着小提琴,琴声悠扬。周围的人们,

都在笑着,聊着,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我有多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三年来,

我活得像一个提线木偶,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系在傅一深一个人身上。他开心,

我的世界就有一丝光。他皱眉,我的世界就乌云密布。现在,那根线,断了。我终于可以,

为自己而活。6. 他说:“唐微,你敢死,我就让整个唐家陪葬!

”傅一深视角停尸间外,傅一深一拳砸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背上瞬间渗出了血丝。

他不敢相信,那个女人,那个永远像只小兔子一样,怯生生跟在他身后,

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的唐微,就这么死了。怎么可能?三天前,

她还给他发了那条决绝的短信。他当时只觉得可笑和不耐烦。离婚?她以为她是谁?

没有他傅一深的庇护,她唐微和那个早已没落的唐家,什么都不是。他以为,

这不过是她为了博取他关注的、又一次愚蠢的把戏。所以,他没回。他想晾着她,让她知道,

谁才是主宰。可他等来的,不是她的求饶,而是医院的死亡通知。“傅先生,节哀。

傅太太因为产后大出血,引发了急性心力衰竭,我们……已经尽力了。”那一刻,

傅一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信。他冲到医院,看到的,

却只有一具盖着白布的、冰冷的尸体。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掀开那块白布,看她最后一眼。

他怕。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以为她是一株菟丝花,必须依附他才能存活。

他拔掉了她的根,以为她只会枯萎,却没想到,她会选择死亡。“傅一深,你这个疯子!

”林舒冲过来,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微微死了!你满意了?

你现在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了!你开心吗?”傅一深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他看着林舒那张写满了恨意的脸,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呼呼地灌着冷风。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人生,第一次失控了。

他浑浑噩噩地处理着唐微的“后事”。他拒绝了林舒火化的提议,他要土葬,

他要给她买一块最好的墓地。他固执地认为,只要她还在这座城市,她就没有真的离开。

然而,命运连这最后一点念想,都残忍地剥夺了。运送她尸体的车,坠江了。尸骨无存。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傅一深正在唐微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他看着衣柜里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看着梳妆台上她用了一半的护肤品,

看着床头那本她翻了无数遍的《小王子》。这里的一切,都还保留着她的气息,

仿佛她只是出了个远门,很快就会回来。可现在,助理告诉他,她连一捧骨灰,

都没能给他留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暴怒,席卷了他。

他猛地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扫落在地,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唐微!你竟敢!

”他冲到窗边,对着空无一人的黑夜怒吼:“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吗?我告诉你,

不可能!你敢死,我就让整个唐家给你陪葬!”他要报复。他要把失去她的痛苦,加倍地,

报复在所有与她有关的人身上。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傅一深的女人,就算是死了,

也只能是他的鬼!7. 他疯了,满世界寻找一个死人傅一深真的疯了。

在唐微“死”后的第一个月,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用最残酷的手段,

打压着早已没落的唐家。他抽掉了唐氏集团所有的合作项目,用资本的力量,

让唐家的股票一文不值。唐微那个嗜赌成性的父亲,被他派去的人打断了腿,扔进了戒赌所。

他以为,这样做,能填补他心中的空洞。可他发现,他每做一件伤害唐家的事,

心里的那个洞,就变得更大,更冷。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到天亮。一闭上眼,

就是唐微那张苍白的、带着泪痕的脸。她看着他,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

他开始疯狂地寻找。他不相信那场车祸是意外。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

去调查那场事故。他把那段跨江大桥的监控,看了不下几百遍。

他找来了国内最顶尖的痕迹学专家,去分析车辆的残骸。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意外”。

他开始怀疑,唐微根本没有死。她只是用这种方式,逃离了他。这个念头一出现,

就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对,她一定没死。她那么狡猾,那么有心计,

当初能逼着他娶她,现在就能策划一场假死来骗他。他开始满世界地寻找她。

他派人查了全国所有的出入境记录,没有一个叫“唐微”的人。

他又让人去查那些长相与唐微相似的女性,依旧一无所获。他像一个偏执的疯子,

追逐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幻影。公司的事务,他全权交给了副总。他每天唯一做的事情,

就是坐在唐微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他们那张只有在领证时才拍过的合照。照片上,

他面无表情,而她,笑得一脸羞涩和满足。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

像是有星星。苏漫柔来找过他几次,起初是柔声安慰,后来是哭闹抱怨。“一深,

你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她已经死了!你为了一个死人,连我也不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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