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后我仍燃成火宋听雪沈砚免费热门小说_最热门小说剜心后我仍燃成火宋听雪沈砚

剜心后我仍燃成火宋听雪沈砚免费热门小说_最热门小说剜心后我仍燃成火宋听雪沈砚

作者:乌托邦的周末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剜心后我仍燃成火》“乌托邦的周末”的作品之一,宋听雪沈砚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主要角色是沈砚,宋听雪的救赎小说《剜心后我仍燃成火》,由网络红人“乌托邦的周末”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7:02: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剜心后我仍燃成火

2025-07-24 10:44:42

引子暴雨砸在旧城的铁皮屋顶,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啃。我跪在第七码头,

把最后一枚硬币按进潮湿的泥里。正面“活下去”,反面“杀了他”。我选了反面。

闪电劈开夜空,照亮掌心那道新鲜的刀口。血顺腕而下,滴在硬币上,像给它盖了印章。

印章生效,雨声忽停,万籁俱寂。我抬头,灯塔的光柱扫过海面,照出远处那艘黑船。

甲板上的背影笔直如刀——沈砚。三年前,他亲手把我推下这艘船。今夜,我回来,

只为一件事:让他也尝尝溺水的滋味。1我起身,膝盖“咔”一声,像老木门被推开。

路灯忽明忽暗,灯罩里堆着死蛾。我数:一只、两只……第七只翅膀残缺,像被剪过。

我剪过一只同样的,在沈砚生日那天。那时我笑着说:“礼物,飞不走的爱。

”他回敬我一杯酒,酒里下了药。再醒来,我躺在手术台,左肾被取走,送给他的白月光。

白月光叫宋听雪,名字好听,心却黑得滴墨。我欠她一条肾,她欠我一条命。今夜,

一并讨回。2我脱下湿透的外套,里面是件旧校服。袖口绣着“七中”,线头已松,

像随时会散的誓言。口袋里掉出一张皱纸条:“若我未归,烧了我的日记,别让我妈看见。

”我妈三年前疯了,见谁都叫我的小名。小名“晚晚”,因为生我那晚,雨下得最晚。

我把纸条撕碎,碎片被风卷进海里。海很黑,像磨坏的镜子,照不出我的脸。

我的脸在三年前毁了,被沈砚用碎酒瓶划的。疤痕从左额到右颌,像闪电劈开五官。

我戴了三年口罩,今夜摘下,让风舔个够。3黑船近了,船头漆着“听雪号”三个字。

名字刺得我眼眶生疼,比盐渍的伤口还疼。我踩着锚链爬上去,铁锈刮破掌心。

掌心的血蹭在船舷,给这艘船盖第二个印章。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在吊臂间呼啸。

我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混着汽油和血腥。这味道曾陪我度过无数个被绑着的夜晚。

我循味走去,脚步轻得像猫。猫有九条命,我只有一条,今夜加倍珍惜。4船舱门虚掩,

透出一线暖光。光里传来女人的笑声,软得发腻。我推门,门轴吱呀,像老人咳嗽。

宋听雪坐在沙发中央,白裙沾着红酒渍。红酒像血,她像雪,血落在雪上,开成妖冶的花。

她看见我,笑容没停,只是眼角抽了抽。“晚晚?”她唤我小名,声音甜得发腻。

我摘下口罩,疤痕在灯下像活过来的蜈蚣。她笑容终于裂开,露出森白的牙。“来报仇?

”她问,手指摸向沙发垫下的枪。我比她快,手术刀已抵在她颈动脉。刀从医院偷的,

编号001,专割背叛。5“沈砚在哪?”我低声问,刀尖压出一粒血珠。血珠滚到她锁骨,

像朱砂痣。宋听雪笑:“手术室,给新玩具开膛。”新玩具,是他们拐来的第十七个孩子。

十七,和我当年一样大。我手一抖,血珠滚得更急。她抬膝顶我腹部,我侧身卸力。

手术刀划破她手臂,白裙绽开红莲。她尖叫,枪声响起,子弹擦过我耳廓。耳鸣中,

沈砚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晚晚,别闹,肾还你,再给你一颗我的。

”声音温柔得像旧日情话,内容却像地狱邀请函。6我拖着宋听雪往手术室走,她一路滴血。

血在地板画出蜿蜒的线,像当年我爬过的那条。手术室门紧闭,密码锁闪着红光。

我按三次错码,锁发出嘶嘶警告。宋听雪突然大笑:“密码是你生日,你忘啦?”我没忘,

只是不信。我试了自己的生日,门开了。沈砚站在手术台旁,穿白大褂,领口别银针。

针尖滴麻醉剂,像悬而未决的审判。台上躺着个男孩,胸口画淡紫色切口线。男孩眼睛被蒙,

嘴里塞布,呜咽像受伤小兽。我眼眶发热,想起自己也曾这样躺着。7沈砚转身,

口罩遮到鼻梁,只露出眼睛。那双眼睛曾替我数过屋顶萤火,此刻却在计算血管走向。

“麻醉已生效。”他对我宣布,像在陈述天气。我抬手,手术刀横指,刀背映出他的眉骨。

“放人。”宋听雪笑,指尖旋转除颤仪电极,像把玩硬币。电极贴上男孩胸壁,红灯闪三下,

男孩身体猛地弓起。心电监护变尖锐长音。我看见沈砚眉心极轻地皱了一下。

那零点一秒的迟疑,足够让我确定:他,仍是我认识的沈砚。8手术室的门在身后合拢,

像一枚铁锁扣住我的脊椎。冷气扑面,带着血锈与消毒水搅拌后的腥甜。

无影灯把世界照成惨白,我的影子被压成薄薄一片。沈砚背对我,

手指在男孩的胸口轻轻比画。那动作我曾熟悉——三年前,他也是这样在我背上描摹未来。

未来没有我,只有一条淡紫色的刀口。9宋听雪倚在器械台,指尖绕着除颤仪电线。

电线像白练,随时能勒住谁的喉咙。她朝我笑,唇角勾起的弧度与三年前一模一样。“晚晚,

别弄脏地板。”她声音轻,却足够让周围四名警卫抬起枪口。枪口黑得发亮,

像四口小小的井。10我向前一步,鞋跟碾碎一支玻璃针管。碎声清脆,

像替我说出第一句脏话。沈砚终于回头,目光穿过口罩,落在我疤痕上。

那道疤从左额爬到右颌,闪电形状,紫红发亮。他眼里闪过一丝极短的刺痛,

又迅速被冷漠覆盖。“你来晚了四分钟。”他说。11“来得及收尸。”我答。

手术刀在掌心旋转,冷光一闪,像替他数心跳。心跳监护“滴滴”作响,男孩胸口剧烈起伏。

宋听雪按下红色按钮。天花板降下钢化隔板,将手术室切成两半。男孩和我被关在同一侧,

沈砚在另一侧,像隔着生死。12“条件。”沈砚隔着玻璃开口。“救生艇,男孩,

外加你欠我的肾。”我报数。“肾在保温箱。”他指向角落,银箱闪着霜气。我瞥过去,

箱门贴着标签:γ19-林向晚。我的肾,被冷藏三年,像一块等待解冻的肉。我笑了,

笑声在金属墙壁上来回弹跳。13宋听雪忽然举起除颤仪,电极贴上男孩胸骨。

“倒计时三十秒,心脏归我。”她按下放电键,蓝光炸裂,男孩身体高高弹起。

我踹碎玻璃隔板,碎屑四溅。玻璃划过宋听雪手背,血珠滚成一条细线。她尖叫,

我趁机抓住她头发,往器械台猛撞。14枪声炸响,一颗子弹擦过我的耳垂。

血腥味瞬间填满口腔。沈砚徒手夺枪,枪管在他掌心转了个弯,对准天花板。“都住手!

”他低吼。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手术室瞬间安静。

监护仪上的红线突然恢复起伏——男孩的心脏自己跳了。沈砚把枪递给我,枪口仍烫。

“现在,轮到你指着我。”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在我耳里炸成惊雷。15枪在我手里,

像一块烧红的铁。沈砚的眉心正对着枪口,距离只有一条疤痕那么远。我食指贴上扳机,

冰凉的金属在发抖——原来抖的是我。宋听雪趁机滚到手术台另一侧,血从她额角淌进眼角。

她笑,像尝到甜头:“开枪啊,晚晚,让沈砚替我偿命。”男孩在台上微弱地呻吟,

心电线又起跳,却极其凌乱。16沈砚抬手,掌心向上,像要接住我颤抖的子弹。

“心脏停了四分钟,再拖,他活不了。”他声音低,却盖过监护仪的尖叫。我咬牙,

枪口下移,对准他左胸第三肋——那里曾贴着我的名字。三年前,他吻我时,

笔尖在那处纹下“晚晚”两个小字。如今,我把枪口按在字上,像按灭最后一盏灯。

17砰——枪声炸开,却不是我的。宋听雪手里的微型手枪冒烟,子弹打进沈砚肩胛。

血花绽开,像暗夜里突然泼出的朱砂。沈砚踉跄半步,仍站得笔直,像被钉在原地的标本。

他回头,目光掠过宋听雪,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冷。18“第二颗子弹给你自己。

”宋听雪把枪口转向太阳穴。“把心脏给我,否则一起死。”她眼里是真实的疯狂,

也是真实的贪婪。我冲过去,手术刀划向她手腕。枪落地,滑到沈砚脚边。他弯腰拾起,

动作慢得像电影逐帧。19“听雪,”他声音嘶哑,“我教过你,枪口别对自己。

”他把枪塞进我掌心,合上我的手指。“继续指着我,但先救孩子。”我愣了半秒,

转身扑向手术台。无影灯下,男孩胸口起伏微弱,像随时会停的潮汐。我双手交叠,

开始做心肺复苏。20汗水混着血滴在男孩脸上,咸而热。沈砚用肩膀撞开药品柜,

取出肾上腺素。他单手掰开针剂,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忘记自己正在流血。

针头刺入男孩静脉的瞬间,监护仪“滴——”一声长鸣。心跳恢复成有力的小鼓点。我抬头,

看见沈砚靠在柜边,脸色苍白如纸。21“晚晚,”他轻声说,“船尾炸弹倒计时十分钟。

”他撕下一块无菌纱布,按住自己肩上的枪眼。血浸透纱布,顺着手臂滴在地板上,

像替我数时间。宋听雪突然笑出声,笑声尖利:“救生艇只能坐三个人。

”她指男孩、指我、指沈砚,最后指自己:“那我呢?”她抓起除颤仪电极,

狠狠按在沈砚伤口上。22电火花四溅,沈砚闷哼,身体却纹丝不动。我抬手,

刀背砸向宋听雪后颈。她软软倒下,白裙铺成一朵凋谢的花。沈砚抬眼看我,

眼底映出爆炸的红光。“走。”他说。我抱起男孩,血从他胸口渗出,染红我的校服。

23沈砚按下墙上的红色开关。防爆门缓缓升起,露出幽深的走廊。警报声骤然拔高,

像千万只鸟同时撞向玻璃。24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手术室。无影灯在摇晃,

宋听雪躺在地上,像被剪断线的木偶。沈砚站在血泊里,对我伸出手。我握住那只手,

掌心贴到他的脉搏。跳得很快,却异常坚定。我们同时转身,冲进火警与警报交织的走廊。

25走廊像被撕开的喉咙,警报在深处回声。我抱着男孩,血顺他肋间滴落,砸在铁板,

发出细小铁钉声。沈砚跑在前,肩上的血沿路点成暗红坐标。天花板喷出白雾,不是灭火剂,

是低温麻醉。呼吸一口,舌根发麻。我咬破舌尖,用疼痛换清醒。26C通道的门被锁死,

红灯闪烁。沈砚抬手,掌纹贴在感应器上。锁“咔”一声松开——我的生日倒写,他还记得。

门后是救生艇甲板,风卷着雨丝抽打脸颊。艇身晃动,像一只被浪逼疯的鲸。

沈砚把我推上艇,自己却转身。26“我去拿保温箱。”他说。保温箱里躺着我的左肾,

和一颗未命名的心脏。我抓住他手腕:“十分钟倒计时,你别想再骗我。”他笑了,

第一次没有口罩的遮掩。笑里带着旧日的温柔,也带着赴死的从容。“骗你一次,

还你一条命,公平。”27我抬手,手术刀横在他颈前。“要还,现在就还。

”刀锋贴近皮肤,血珠滚出,像替我回答。沈砚低头,吻住刀背,舌尖尝到铁锈。“晚晚,

肾在负二层,我妈也在。”我瞳孔骤缩——他母亲,三年前失踪的疯妇。28我没松刀,

却让他转身。我们沿着应急楼梯往下冲,脚步踩碎积水,溅起暗红浪花。

倒计时在耳麦里冰冷播报:08:43。负二层冷库,铁门结霜。沈砚输入密码,门开一线,

寒气扑面。我看见母亲——她在玻璃箱里蜷成婴儿,睫毛覆着白霜。

29箱边保温箱闪着绿灯,标签:γ19-林向晚。我伸手,指尖瞬间黏在金属上。

沈砚用血淋淋的手掌按下解冻键。母亲眼皮微动,却发不出声音。我喉咙发紧,

像被人塞进一把碎冰。沈砚把保温箱塞进我怀里:“带她走。”30我抱保温箱,

他抱我母亲。我们像两具被命运串在一起的提线木偶,冲向救生艇。倒计时:05:17。

艇身已半悬海面,风浪咆哮。我把母亲先放上去,再转身拉沈砚。他脚下一滑,

肩膀撞在栏杆,血喷出一道弧线。31我抓住他手腕,掌心全是汗和血。他抬眼,

瞳孔里映出爆炸的火光。“晚晚,”他说,“放手吧,船要炸了。”我咬牙,把他往上拽。

指甲断裂,血顺指缝滴进他领口。他忽然抬手,手术刀塞进我掌心。32“割断安全绳,

艇才能走。”我低头,看见连接黑船的钢索如一条死蛇。刀落,绳断。救生艇被浪推离船体,

风像巨手撕扯耳膜。我回头,听雪号在火里燃烧,像一座移动的灯塔。倒计时:00:03。

沈砚最后看我一眼,转身冲回火海。我伸手,只抓住一把滚烫的风。爆炸声淹没所有语言。

火球在海面升起,像第二次日出。我被爆风掀翻,救生艇倒扣。咸水灌进鼻腔,

世界瞬间静音。33耳中只有心跳。咚——咚——像有人在黑暗里敲铁门。我睁眼,

黑狗 A7-03 咬着我衣领往海面拖。它腹部焦糊,却比我更有力气。

我反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冰凉,像握住一截霜。34保温箱浮在油渍里,绿灯仍亮。

我的肾,在泡沫里轻轻晃动。我把它塞进怀里,像把过去按进心脏。远处,听雪号断成两截。

火雨落在海面,嘶嘶作响。沈砚没出现。35我咬碎舌尖,疼痛换回呼吸。黑狗拖着我,

游向一块翻覆的舱板。我把母亲推上去,自己翻身而上。天快亮了。灰白的天边,有船影。

我举起半截手术刀,刀刃反光,像求救,也像宣战。36船靠近,是艘破旧渔轮。

船头站着戴斗笠的老人,手里拿捞网。他看见我,先看见疤,再看见我怀里的保温箱。

我没说话,把宋听雪的照片甩给他。照片背面写着价码:一颗肾,一千万。老人眯眼,

吐了口唾沫,转身扔来干衣服。37母亲咳出一口冰水,睫毛上的霜化了。她睁眼,

目光空荡,却在看到我疤痕时突然尖叫。“晚晚——不要回去!”我抱紧她,

像抱紧碎裂的自己。黑狗趴在脚边,舔我掌心的血。天边,第一缕晨光落在刀背,

红得像未熄的火。38我低头,看见海面漂来一只碎瓷猫。猫腹里卡着那枚录音笔。

红灯一闪一闪,像不肯瞑目的眼。我捞起它,按下播放键。

沈砚的声音混着海浪传来:“晚晚,如果我死,就把心脏给你。”39我抬头,火海已远,

只剩一缕黑烟。我握紧刀,望向更远的天际。复仇没结束,

它才刚刚开始40渔船拖着我们驶向破晓。海面烧尽的油膜像一面黑色的镜子,

映出我半边疤脸。我把保温箱放在膝盖上,绿灯闪成心跳。老人递来一碗姜汤。

辛辣刺进喉咙,像把火塞进冰窖。我喝到底,发现碗底贴着一枚二维码——灯塔的标志。

41手机扫进去,跳出坐标:N 21°14′,E 113°07′。落款:γ0。

沈砚的编号。母亲躲在舱角,抱着膝盖哼摇篮曲。调子破碎,却咬字清晰:“晚晚,回家。

”我握住她手,掌心老茧刮痛我新裂的指甲。42黑狗趴在门口,耳朵竖成刀。

它喉咙滚出低吼,像在说:船后面还有人。我抬头——雾中浮着另一艘黑影,没灯,无声。

老人吐掉槟榔渣,操舵急转。船头激起白浪,像撕开的绷带。黑影加速,

船身贴着听雪号的残徽——宋听雪没死。43我把保温箱绑在腰间,刀咬在齿间。

母亲突然抓住我:“别去,那是吃人的岛。”我吻她额头,

像吻一场噩梦:“我正是从那里逃出来的。”黑狗先跳下水,像一道黑色箭矢。我跟着跃入,

冰冷瞬间灌满胸腔。保温箱的绿光在水下变成一粒星。44我潜到黑影船底,割开防鲨网。

网里挂着一排编号罐,γ20、γ21……我掰开一只,里面是浸泡的心脏,还在微跳。

我把γ20塞进怀里,像塞进一枚定时炸弹。船底突然亮起红灯,水下警报嗡鸣。

我割断最后一根缆绳,转身游走。45浮出水面时,渔船已远。黑狗在船尾狂吠,

老人举高捞网。我抓住网绳,被拖上甲板,像拖上一具尸体。母亲扑过来,

用袖子擦我脸上的水。袖子湿红,我才发现自己额头被钢板划开。血滴在保温箱,

绿灯被染成血色。46天边,黑影船突然爆炸。火光冲天,像又一轮日出。我眯眼,

看见火光里有人影坠落——白裙,长发,宋听雪。我伸手,却只抓住一把滚烫的风。

母亲在背后轻声说:“结束了。”我摇头,握紧刀。“不,才刚刚开始。

”47渔船在天亮前靠岸。浪把船身推向碎石滩,发出骨裂般的声响。我把保温箱抱在怀里,

像抱一颗未爆的雷。岸边是废弃雷达站,铁架锈得发红,像一排凝固的血柱。母亲踉跄下船,

脚尖触到沙子的瞬间,她跪倒呕吐。黑狗站在她身旁,尾巴竖成旗杆,

警戒着空无一人的滩涂。48老人把缆绳抛给风,低声说:“我只能送到这儿。

”他递来一张折成三角的纸条,纸面带着海水咸腥。展开,

是手绘地图:一条红线穿过雷达站,直指内陆。49落款仍是γ0。我把纸条攥进掌心,

边缘割进指纹,像沈砚最后一次握我的手。“晚晚,沿着红线走,你会找到我。

”雷达站里回荡着旧广播,女声机械重复:“实验体γ19已脱离管控,格杀勿论。

”我把广播线一刀割断,声音戛然而止。回音却留在耳膜,像钉子。50穿过铁门,

迎面是一排冷藏柜,柜门贴着编号。γ01到γ26,唯独缺了γ19。我拉开γ20,

里面是一枚心脏,泡在蓝色液体里,仍在舒张。我把γ20心脏取出,塞进保温箱第二层。

心脏碰到我的肾,发出极轻的“咚”,像久别重逢的敲门。黑狗在我脚边呜咽,

鼻尖指向更深处。51更深处是一间玻璃室,门锁已坏。里面摆着儿童床,

相关推荐:

《旧爱剜心吻成灰》席鄢之席鄢之已完结小说_旧爱剜心吻成灰(席鄢之席鄢之)火爆小说
佚名佚名(烟锁重楼)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烟锁重楼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柳初雨宴楠州(赵清月宴楠州)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_《赵清月宴楠州》全集在线阅读
搬空家产,反手把黑心家人送下乡王翠莲沈如枝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搬空家产,反手把黑心家人送下乡(王翠莲沈如枝)
终至爱意散尽时佚名佚名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终至爱意散尽时(佚名佚名)
我靠直播带货养大三侄子佚名佚名完结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我靠直播带货养大三侄子(佚名佚名)
席晋白岑熙席晋白岑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席晋白岑熙热门小说
岑熙席晋白席晋白席晋白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岑熙席晋白(席晋白席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