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章 初吻?!

炸弹水果糖 绥岁安 2025-07-16 00: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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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猛地睁开眼,撞进她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那里面有嘲弄,有漫不经心,还有点别的什么,像藏在水底的石子,看不清形状。

他张了张嘴,刚发出个音节,就被她堵住了嘴唇烟味铺天盖地涌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她的吻很凶,带着点咬的意味,像在惩罚什么。

陈默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思绪都被碾碎成空白。

他想推开她,手却软得没力气,最后反而攥紧了她的衣角。

她的手钻进他的衬衫,指尖冰凉地贴着他的皮肤,一路往上。

陈默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呜咽。

窗外的空调还在响,房间里的空气却越来越烫,烫得人快要融化。

他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人像团火,而他是片干透的纸,一碰就着。

酒店房间里的空气像被点燃的酒精,混着汗味和廉价香薰的气息,在昏黄的灯光里翻涌。

陈默的衬衫被扯到肩头,纽扣崩落了两颗,散在地毯上,像没力气睁开的眼睛。

他整个人都被裹在一片滚烫的混乱里,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只能跟着本能沉浮,首到撞上她带着刺的目光。

女生己经脱了牛仔外套,黑色吊带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疤痕。

她喘着气,指尖划过陈默绷紧的后背,突然顿住了。

刚才还带着狠劲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她低头,视线落在他攥紧床单、指节泛白的手上,又扫过他脖颈处泛起的、像被烫过一样的红痕,最后定格在他脸上——那双平时总是蒙着层疏离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带着点无措的茫然,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幼兽。

空气里的燥热仿佛瞬间凝固了。

女生的呼吸也跟着慢下来,她撑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眼神里的玩味和痞气一点点褪去,换上一种近乎古怪的审视。

她沉默了几秒,突然嗤笑一声,却没什么笑意,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

“喂,”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嘲弄,“***……是第一次?”

陈默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首蔓延到耳根。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想往后缩,却被她按住肩膀。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逃避的意味他心跳加速 睫毛抖得厉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嗯,初吻”。

女生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是嘲讽,也不是同情,倒像是发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有点意思的东西。

她俯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一个秘密:“行啊,捡到个宝贝。”

她的指尖再次落下,这次却轻得像羽毛,划过他发烫的皮肤时,陈默的身体猛地一颤。

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挤进来,在她眼里投下明明灭灭的光,那里面翻涌着的,是比刚才更汹涌、也更危险的东西陈默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后颈的皮肤像被火燎过,连带着呼吸都烫了起来。

他想躲开那道目光,却被她指尖的温度钉在原地——那触感轻得像错觉,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从下巴一路滑到喉结,在凸起处轻轻打了个转。

“别、别碰……”他的声音发紧,尾音几乎要被自己咬碎在齿间。

女生却笑了,这次的笑声里裹着点促狭的暖意,像初春融雪时化在草叶上的阳光。

“怕了?”

她的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冽,“刚才亲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

陈默猛地睁大眼睛,睫毛上像是沾了细碎的光,颤得更厉害了。

他想说不是故意的,是刚才在巷口被醉汉撞了一下,身体失重时才会……可话到嘴边,却被她突然凑近的呼吸堵了回去。

她的唇离他只有半寸,窗外的霓虹恰好漫过她的唇峰,在那片柔软的弧度上投下一道暧昧的阴影。

陈默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是某种淡淡的木质香,混着晚风里带进来的栀子花香,像一张温柔的网,把他整个人都兜了进去。

“陈默,”她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叹息,指尖却移到他的后颈,轻轻按住了那块发烫的皮肤,“知道捡到宝贝该怎么办吗?”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烫得他几乎要发抖。

窗外的霓虹又亮了些,这次清晰地照进她眼里——那里面翻涌的不再是刚才的危险,而是更沉、更浓的东西,像深不见底的海,要把他整个人都卷进去。

“要……”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要什么?”

她逼得更近,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要说出来才行。”

陈默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的温度,软软的,带着点草莓味的甜。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转笔,阳光落在她发梢,侧脸的线条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

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她这样困在怀里,连呼吸都要听她的指挥。

“要……藏好。”

他终于挤出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喑哑。

女生眼里的光猛地亮了一下,像星火突然燎原。

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这次的吻来得又轻又慢,像羽毛落在湖面,却在接触的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陈默的手僵在身侧,指尖蜷得发白,却在她加深这个吻时,不受控制地抬起,抓住了她背后的衣料。

窗外的霓虹还在明明灭灭地跳,像谁的心跳漏了节拍。

窗帘被晚风掀起一角,带着栀子花香气的风溜进来,卷走了空气里最后一点紧绷的凉意。

陈默感觉到她的手穿过他的发,带着不容错辨的温柔,却又在某个瞬间收紧,像在宣告某种不容置疑的所有权。

他想,完了。

这下不止是脸颊和耳根,连心脏都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