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焚身那夜,白月光疯了

他为我焚身那夜,白月光疯了

作者: 梦皓悦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轮椅沈斯珩的现代言情《他为我焚身那白月光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作者“梦皓悦”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沈斯珩,轮椅,冰冷在现代言情,替身,先婚后爱,虐文,白月光小说《他为我焚身那白月光疯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梦皓悦”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9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3:26:2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为我焚身那白月光疯了

2025-07-31 02:57:41

家族破产那天,我签下了卖身契。沈斯珩甩给我支票:“周家千金,现在是我的私有藏品了。

”众人嘲笑我一个瘫子也配当沈太太,连婚礼都是推着轮椅完成。

直到某天他的白月光举着钻戒逼宫:“这位置是我的。”我笑着递过离婚协议,

他却在门口攥住我轮椅:“谁准你走了?”警笛声中他护我逃出火场,

指间婚戒竟与白月光那只一模一样。“三年前救我的人,一直是你。

”第一章那张支票砸在膝盖上,纸张的边角刮过礼服裙裸露的皮肤,

留下细微的、微不足道的刺痛。硬邦邦的触感,

和沈斯珩此刻落在肩头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沉甸甸,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意味。

空气里是高级香水雪松混合烟草的清冽味道,从他身上弥漫开,

却冷得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签了它。” 他的声音不高,就响在我耳边,

尾音平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割掉所有虚浮的情感,“周家最后一文钱的债,清了。

从此刻起,周晚意——” 他的手指收拢,指腹压在我的肩胛骨上,微微施力,

迫使我身体前倾,更清楚地看着支票上那一长串让我头晕目眩的零。“是我的私有藏品。

”藏品。这个词像冰锥,直直捅穿了我摇摇欲坠的尊严。满堂衣香鬓影的宾客们,

那些曾在我们周家宴会上把酒言欢的面孔,此刻投来的目光像无数小针,

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毫不掩饰的嘲弄和看好戏的兴奋。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

在他们手中摇晃的香槟杯上碎裂,再折射到我苍白的脸上。我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周家独女,

一夜之间,跌落到连人字都被剥夺,

沦为他人口中“瘫子”的境地里——就在那场彻底掏空周家的车祸之后,我的双腿,

连同过去二十年的顺遂人生,一起报废了。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

每一次搏跳都带着酸涩的、无力的钝痛。指尖冰凉,

我极力控制着伸向钢笔的动作不要颤抖得太明显。

墨水的深蓝色在印着华丽烫金家徽的契约末端蜿蜒开一个名字——“周晚意”。落笔的瞬间,

手腕一软,那支沉重的万宝龙龙笔“啪”地一声掉在光滑如镜的橡木长桌上,

发出刺耳的清响。周围几道压低的嗤笑声针一样扎进耳朵。一只手比我更快地捡起了钢笔,

指节分明,手腕上戴着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是沈斯珩。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甚至拿起那份契约,又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我的签名。“啪!” 又是清脆一声。

但这次不是笔落桌面的声音。是沈斯珩手腕一翻,将放在桌角一个水晶烟灰缸扫落在地!

剧烈的破碎声浪猛地炸开,将厅内所有压低的议论声、不怀好意的笑声全部瞬间切断!

碎片四溅,像冻结了一室的流光。死一般的寂静降临,

只余下他鞋底碾过水晶碎屑的细微声响。他像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弯腰,

将那份签好的契约收进自己昂贵西服的内袋。“沈太太,轮椅坐稳。” 他侧过身,看向我,

唇角似乎有极淡的一点弧度,但那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深潭。不是询问,是命令,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肯定。他亲手推动了我的轮椅。

冰冷的金属轮椅扶手瞬间裹上他掌心的温度,矛盾得像他这个人。

车轮骨碌碌碾过厚重的地毯,碾过那些碎裂的水晶,碾过一地无声的狼藉和窥视的目光。

我是沈斯珩刚刚购得的藏品,一个被放在奢华轮椅上推着的“展览品”。

身后那片死寂的真空里,我能感到无数道目光如芒在背。拍卖槌落下的那一刻,

我的人生连同我坐着的这把轮椅,都成了他沈斯珩的所有物,供人观赏,任人评价。

耻辱和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疼死死扼住了咽喉。轮椅稳稳行进。他推得很稳,

仿佛推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稀世珍宝,需要万分的谨慎。

可这份“谨慎”带来的不是安心,是更深重的桎梏感。

空气里他身上的雪松冷香混合了刚才烟灰缸碎裂带来的细微粉尘味,让我呼吸有些困难。

拐角。远离了喧嚣的大厅。侧边休息区厚重丝绒窗帘拉了一半,光线半明半暗。

“婚礼仪式在两天后。” 沈斯珩停下脚步,绕到我面前。他很高,

俯视的姿态充满了压迫感,阴影轻易将我覆盖。光线在他高挺的鼻梁一侧投下冷硬的弧线。

“安分点,明白吗?你父亲,” 他微微停顿,俯身靠近,

那迫人的气势几乎压得我脊骨都要弯曲,“监狱里的日子,是长是短,全在你一念之间。

”寒意,比刚才支票刮过皮肤时强烈百倍的寒意,从我后腰沿着脊柱一路窜上,

几乎冻结了血液!父亲的命运,成了悬在我头顶的利剑,而剑柄,就握在这个男人手里。

我猛地抬眼看他。光线昏暗,他背着光,我努力想看清他眼底的神色,

可只有一片浓重得化不开的阴影,如同择人而噬的深渊。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异常干涩,

几乎发不出声。但我必须开口:“沈斯珩…” 声音嘶哑得厉害。他的嘴角似乎勾了一下,

很浅,快得像是错觉。手机就在这时,在他口袋里突兀地震动起来,

嗡嗡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他没理会我,单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蓝白的光映亮了他半边脸,照见他视线落在屏幕上的瞬间,

那冰封般的神情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手指划开屏幕,

一条短信内容在光亮中一闪而过。我的角度,刚好瞥见了上面最顶端跳出来的备注名。

云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往下一沉!顾云舒!这个名字,

连同那些隐秘流传的、关于沈斯珩心尖上真正白月光的所有信息,瞬间灌满了我的脑海。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想伸手去够他身上那份卖了我的契约。

指尖刚碰触到冰冷的西装布料边缘,我的身体因为前倾失去平衡,轮椅猛地晃动了一下!

“啪嗒。”一个红艳艳的小本子,从他的西装内袋滑出,落在我僵直的膝盖旁。是结婚证。

鲜红的封面像刚刚凝固的血,烫得我眼睛生疼。沈斯珩的目光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落在那本滚落在轮椅脚踏板上的结婚证上,瞳孔似乎在光线的暗影里极细微地收缩了一下。

他的手机屏幕还没熄灭,那条云舒发来的信息清晰可见。光线跳跃,我看不清具体内容,

只看到一小段浅色气泡:珩哥,你真的……?

那女人……后面的话隐没在屏幕滑开的缝隙里。他弯腰,捡起那本红得像血的结婚证。

他的指尖干净修长,拂过封面上烫金的国徽,动作不疾不徐。然后,他把证揣回内袋,

另一只手捏着的手机屏幕仍未熄灭,蓝光照着他下颌绷紧的线条。他垂眸,

视线最后落在我腿上那份刺眼的支票上,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周晚意,

从你跪着接受沈家‘恩赐’那天起,” 他将我轮椅掉头,

重新推向那片象征着社交和审判的光明大厅入口,

“就该明白一件事——”沉重的厅门被侍者无声拉开。“沈家不养废物。

” 他推动轮椅的力量坚定而冷酷,“坐稳了。‘婚礼’是给别人看的。

” 他的目光扫过重新汇集过来的各种视线,像在看什么令人厌恶的爬虫,“而你,

” 他俯身,嘴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气声,

那冰冷的字句裹挟着雪松的气息钻进我耳膜,“只是个赝品,明白吗?

”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穿透,剧烈地痉挛抽搐。膝盖上那张支票还在那里,冰冷的纸张,

像烙铁一样烧灼着我仅存的羞耻。轮椅被稳稳推向前方明亮刺眼的喧嚣中心,

沈斯珩的阴影沉沉压在我头顶。身后,是刚才那条云舒短信带来的无形震荡。

顾云舒……她回来了吗?沈斯珩娶我,这个只值一张支票的“瘫子”,

难道只是为了……用我来刺激她?挡些什么?

或者……一个荒谬又冰冷的念头毫无预兆地窜起:沈家所谓的“恩赐”,

那张买断我人生的支票,会不会……根本不是沈斯珩的意思?而是来自他身后的沈家?

而他自己……另有所图?轮椅碾过最后一片阴影,完全暴露在水晶吊灯刺目的光瀑之下。

周围的议论声、混杂着酒杯轻碰的脆响,瞬间放大了无数倍,潮水般涌来。沈太太?赝品!

我挺直了僵硬的后背,指甲深深掐进冰冷的轮椅扶手。

第二章轮椅的皮革扶手被我掐得凹陷下去,留下五个清晰的月牙痕。

指甲裂开的疼痛尖锐,却奇异地让大脑从那种窒息般的眩晕里清醒了片刻。

沈斯珩那句“赝品”像淬毒的冰棱,在心口狠狠楔着。大厅里的人声嘈杂鼎沸,

无数目光粘腻地缠绕上来,探究的,嘲弄的,如同观赏笼中异兽。他推着我,稳步前行,

像一座会移动的冰山,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寒气,竟奇异地在我周围划开了一片真空地带。

没有寒暄,没有停留,只有沉默的穿行,让那些想要凑上来说“恭喜”的人讪讪停住了脚步。

终于,转进一条更为私密的走廊,尽头是通往别墅花园的侧门。

晚风混合着夜来香浓郁得有些发腻的甜味灌了进来,吹得我脸上虚假的镇定几乎要挂不住。

“待着。” 沈斯珩松开轮椅把手。冰冷的金属扶手瞬间失去了那一点矛盾的温热。

他头也不回,径直走向旁边背光处等待的助理。侧脸线条在阴影里冷硬如石刻。

助理立刻凑上前,低声而急促地汇报着什么。走廊另一边,

几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朝这边晃过来,为首的林家二少林峰,手里转着车钥匙,

嘴里叼着烟,眼神轻佻地扫过我,最终落在沈斯珩身上。“哟!沈总!躲这儿清静来了?

” 林峰嗓门不小,带着刻意的熟稔,目光最后又落回我身上,笑得意味深长,

“还没跟新嫂子好好打个招呼呢!嫂子好!这‘轮椅婚礼’,啧,

真是……”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身旁的人跟着发出心照不宣的低笑,“……别致!

太别致了!”另一个声音马上跟腔:“沈总大手笔!周家那堆烂摊子……几个亿就这么砸了?

是……真心疼嫂子这双腿?还是,” 他压低一点声音,眼神却愈发露骨地在我脸上逡巡,

“冲这脸蛋儿?也值……”沈斯珩停下了和助理的低语,转身。他没有立刻看林峰那一伙,

而是先看向我。走廊里灯光昏暗,他大半张脸都隐在浓重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但我能感觉到那视线沉甸甸地压过来,像冰冷的秤砣。他是在掂量我这颗“棋子”,

看看值不值得在此时此刻为我出一次头?还是……在衡量我是否能承受这更深的羞辱?

一股血猛地冲上头顶。我的沉默,在他们眼里就是软弱。轮椅的轮子轻微地动了一下。“滚。

”一个字。声音不高。甚至没有拔高音量。但像一块淬过火后骤然投入冰水的铁,

带着一种能撕裂空气的极寒与绝对的不容置喙,

在这弥漫着香水尾调和酒气的狭窄走廊里炸开。林峰脸上那点轻佻的笑容瞬间冻僵在嘴角。

他捏着车钥匙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下。旁边那跟着起哄的两个人更是直接噤声,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沈斯珩终于从阴影里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步恰好踩在一小块灯光边缘。光线描绘出他挺括的肩线和毫无表情的下半张脸。

他终于看向林峰,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厚冰的深潭,

下面涌动着看不见的、足以将人碾碎的暗流。“管好你的狗。” 他的语调甚至没有起伏,

眼神掠过林峰身旁那两人,就像掠过尘埃。然后视线落回林峰煞白的脸上,“舌头不想要,

我不介意帮你切了。” 他抬了抬下颌,助理无声地往前挪了一步,身体微微紧绷,

像随时能扑出去的猎豹。林峰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牙关紧咬,

腮帮子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暴露出他此刻外强中干的羞怒。他死死地盯着沈斯珩,

眼中混杂着恐惧和一种被当众羞辱后的怨毒,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一个音节也没挤出来。

几秒令人窒息的对峙。然后,他猛地转身,几乎是低吼出来:“走!

” 带着他那两个噤若寒蝉的跟班,狼狈地撞开走廊另一头的人,消失在拐角。死寂。

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沈斯珩没再看我,似乎刚才那段插曲不值一提。他转向助理,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直:“盯着点。让方哲来处理。” 助理立刻应声,

迅速用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我坐在轮椅上,刚才那股冲上头顶的血腥气缓慢褪去,

手脚却一片冰凉。刚才沈斯珩为我出头了吗?或者,

他只是无法容忍别人在他“买来”的物品上留下指印?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冰冷的金属扶手硌着指关节。裙裾下毫无知觉的双腿仿佛成了沉重的累赘,死死地拖着我。

晚风吹过露台上的纱帘,带来夜来香浓郁得呛人的气息。我想立刻离开这里,

离开这冰冷的光影、窒息的香水味和他那足以冻伤人的视线。“推我去外面露台,

” 我开口,声音发紧,“透透气。”这一次,他顿了顿,

像是终于记起我这个“物品”还有发言的能力。他没回应,只是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立刻上前,推起我的轮椅。厚重的玻璃门无声滑开。露台很大,铺着厚重的羊毛毯。

远离了主厅的喧嚣,这里相对安静。空气中漂浮着清冷潮湿的泥土味和被修剪过的草茎清香,

冲淡了晚宴上令人窒息的酒气和甜点香精味。轮椅停在露台一侧的矮墙边。

远处是城市迷离的灯火,像破碎的星河铺在地上,璀璨而冰冷。风大了些,

助理立刻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毯,抖开,沉默而精准地盖在我腿上。动作利落,无声无息,

显示出专业的训练。我的腿没有任何知觉,

但毛料的厚实包裹感似乎隔绝了一点点夜风的冷意。沈斯珩也走到了露台边缘,离我几步远,

背对着我。他拿出烟盒,磕出一支烟。打火机“咔哒”一声脆响,

在安静得只剩风声的露台上格外清晰。一小簇橘黄的火苗跳跃起来,

照亮了他冷硬的唇角轮廓。烟丝被点燃,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很快,白色的烟雾升腾,

模糊了他周身那种过于凛冽的气息。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凝视着脚下的城市灯火。

像一个孤绝的剪影,立在万丈红尘的边缘。助理如影子般退到几米开外,

融入了更深的阴影里。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试图隔绝空气中属于他的烟草味和那片星河般刺眼的灯火。

膝盖上被支票刮过的皮肤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烫。也许刚才不该来露台的。

安静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却无法安抚神经,反而让思绪更加杂乱。时间在风声中缓慢地爬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露台那扇巨大的玻璃门再次被拉开。这一次,

带进来主厅里一阵更高的喧嚣声浪。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地靠近。“珩哥!

果然在这里躲着呀!” 一个女声,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娇嗔。我睁开眼。

一个穿着珠光白缎面礼服长裙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光线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身姿,

精心打理的长卷发垂落肩头,发丝间流泻着柔光。她的目光先精准地落在沈斯珩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和亲昵的笑意,然后,才像是终于注意到阴影中的我,目光转移过来。

那目光,带着一种纯粹的惊讶,以及一丝极其细微的、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之物的审视,

上上下下扫过我和我所处的轮椅。没有明显的鄙夷,

但那种全然陌生的、仿佛第一次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的意外感,

比直接的嘲弄更令人心头发堵。她停下脚步,离沈斯珩很近。

脸上迅速堆起一个完美的、带着点困惑的笑容:“这位是……?”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

目光在我和沈斯珩之间逡巡,落点在我苍白的脸上和那双搭在毯子上毫无生气的腿上时,

那困惑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点,又飞快地掩饰过去。沈斯珩没有回头。他依旧面对城市灯火,

指间的烟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顾小姐。”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

是之前那个如影子般的助理。他不知何时已挡在了我的轮椅前方半步的位置,微微躬身,

语气恭敬而疏离:“沈太太需要休息。请留步。”顾小姐?

我的指尖骤然掐进腿上的薄毯毛料里!刚才那点堵在胸口的气,瞬间凝固成了冰!顾云舒。

那个名字,那个盘旋在我脑海中的阴云,那个云舒短信的发送者!

她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了!珠光白缎面礼服衬得她肌肤胜雪,笑容无懈可击,

像一位真正的、应该站在沈斯珩身边的公主。她看着我的眼神,

除了刚才那种“发现异类”的惊讶和陌生之外,似乎……还有一点深藏的不解?

以及一丝更深的、急于向沈斯珩寻求答案的疑惑?

顾云舒的目光在助理和沈斯珩的背影之间飞快地转了个来回。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勉强,但依旧维持着完美的弧度,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凝聚起一团风暴。一丝急切隐隐浮现。“珩哥?”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

柔柔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上了清晰可辨的委屈和求证,“这……是怎么回事呀?

” 她的目光再次滑过我膝盖上被薄毯遮住的腿,“这位……沈太太?” 最后三个字,

她说得极轻,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沈斯珩的背影依旧纹丝不动,指间的烟无声燃烧,

灰白色的烟灰坠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他沉默的抗拒像一堵无形的墙。

露台的风裹着夜来香的气息,吹得人遍体生寒。沈太太?

顾云舒那带着震颤和委屈的质问还在空气里打着旋儿。

助理挡在我面前的身影如同一道沉默的壁垒。顾云舒脸上的完美笑容终于彻底僵住。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斯珩完全不为所动的冷漠背影,一丝被忽视的难堪迅速掠过眼底,

随即被更强烈的惊愕和某种了悟取代。她像是确认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猛地深吸了一口气,眼底那点困惑化作了坚冰一样的锐利。她不再试图绕过助理,

高跟鞋却往我这边进了一步。“原来如此……” 她低语出声,

音量却刚好能让露台边缘的我们都听见。视线牢牢锁住我,那目光已经剥去了所有的伪装,

毫不掩饰地在我脸上、腿上逡巡,带着一种估价般的审视,随即浮起一丝近乎怜悯的嘲弄。

“这位沈太太……周小姐,是吧?” 她像是终于把我这个“赝品”的名字和人物对上了号,

红唇勾起,“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只是……”她的话被玻璃门再次滑动的声音打断。

又有人出来了。是林峰那伙人。林峰走在前头,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一看到露台上的场景,

尤其是顾云舒和我之间的诡异氛围,立刻来了精神,眼神里透出一种看好戏的兴奋。

他身旁跟着一个同样衣着华贵、但看起来稍显油腻的中年男人。“哟!热闹啊都在这儿呢!

” 林峰故意扬高了调子,试图打破凝固的气氛,

目光在顾云舒、沈斯珩背影和我身上绕了一圈。那中年男人则是眼珠转了转,

贪婪的目光落在顾云舒身上流连了一下,随即瞥过我,掠过鄙夷,又看向沈斯珩的背影,

带着算计。“拍卖快开始了!沈总,顾小姐,周……咳,夫人,不下场玩玩?

” 林峰身旁那个中年男人笑着招呼,带着刻意的讨好。他目光扫过主厅的方向,

那边的喧嚣声浪明显升高了一个级别,夹杂着主持人的预热话语和暖场的激昂音乐。

顾云舒的视线像是被什么烫到一样,猛地从沈斯珩的背影处撕开,转向主厅入口方向。

她瞬间收敛了刚才针对我的那份嘲弄,又恢复了几分优雅得体,

只是眼底的冰冷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没有褪去。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珠光白的裙摆在夜色和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带着决绝的意味。

林峰他们几个交换了个眼神,也跟着进去了。助理依旧沉默地挡在我前方,像一尊磐石。

空气里只剩下风穿过栏杆的呜咽和远处城市的低鸣。沈斯珩指间那支香烟燃到了尽头,

他却恍若未觉,任那点红光在夜色里明明灭灭。露台的玻璃门开着,

主厅那边鼎沸的人声一波波涌来,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可辨:“……下面这件藏品,

意义非凡!来自昔日的顶级家族周氏……”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周氏?!

主持人的声音极具感染力,还在继续:“……这套古董紫晶滴露凤凰挂坠项链!

曾是周夫人最珍爱之物!历经百年沧桑,其工艺价值与情感……”嗡的一声!

巨大的耳鸣猛地炸开!将主持人后面的话都彻底淹没!我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条项链……妈妈的东西!紫晶滴露凤凰……她生前最爱,

临终前还攥在手里!父亲说……说早就抵债了!怎么会出现在沈家的慈善晚宴上?

还被公开拍卖?!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我剧烈地呛咳起来,轮椅跟着晃动!

助理的手立刻稳住了椅背。“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哼笑,从露台边缘传来。是沈斯珩。

他终于转过身。烟蒂被精准地弹进了角落的灭烟筒。夜色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

一步一步从光线的边缘走向我。助理无声地退开两步,让出了空间。沈斯珩停在我轮椅前。

昏暗光影中,我艰难地抬起头,正撞上他垂下的视线。那眼神,深不见底。

像结了厚冰的湖面,底下却有无法忽视的暗流在汹涌、在燃烧。

他看着我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无法掩饰的失控表情,唇角那点冰冷的弧度似乎又加深了一分。

刚才顾云舒的出现都没能让他动一分一毫的神情,

此刻却覆上了一层别样的、近乎审视的玩味。他俯下身,凑近我耳边。

烟草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冷香再次扑来,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一丝近乎残忍的挑衅。

“周家千金,” 他低沉的声音钻进耳膜,像毒蛇的信子在皮肤上游走,

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看着自己家传的‘东西’被公开叫卖……” 他顿了顿,

视线锁死我眼中因为那条项链而剧痛的震动,“这滋味,如何?”露台上的风猛地灌进肺里,

带着蚀骨的寒意。主持人在大厅内通过麦克风清晰地喊出:“起拍价,八百万!

” 几乎同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价声。“八百二十万!”“八百五十万!

”那些数字像烧红的铁签,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沈斯珩的气息近在咫尺,

冷冽的注视像一层无形的罩子,将我完全锁在原地。他要我眼睁睁看着!

看着他亲手把我母亲最后的念想碾碎!看着它像垃圾一样被随意叫价!那条项链是母亲的命。

我还记得她苍白的手指抚过那颗最大的紫色水晶时眼底的温柔暖意。它不该这样被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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