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寒，你的清华保送名额给别人了。"班主任王丽华站在讲台上，
面无表情地宣读着这个消息，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我坐在最后一排，
手里的钢笔"啪"地断成两截。全班四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更多的是不敢置信。江寒，年级第一，连续三年，数学竞赛全国一等奖，
物理竞赛省级一等奖，化学竞赛市级冠军。这样的成绩，保送清华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为什么？"我站起身，声音在教室里格外响亮。王丽华推了推眼镜，
语气依然平淡："学校综合考虑了各方面因素，最终决定将保送名额给予更适合的学生。
""更适合？"我冷笑一声，"年级第一还不够适合吗？""江寒同学，请注意你的态度。
"王丽华的语气开始变得严厉，"学校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容质疑。"我环顾四周，
看到同桌李小雨眼中的愤怒，看到后桌张伟紧握的拳头，
也看到前排几个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同学低着头不敢看我。"那请问，
这个更适合的学生是谁？"王丽华停顿了几秒，然后缓缓说道："赵天宇。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赵天宇，年级排名第十八，除了有个当校长的爸爸，
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这不公平！"李小雨站了起来，
"江寒的成绩比赵天宇好这么多，凭什么给他？""就是！这明摆着是走后门！
"张伟也忍不住了。王丽华脸色一沉："都给我坐下！学校的决定不需要你们质疑！江寒，
你如果对此有意见，可以去找校长谈。"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找校长？赵天宇的亲爹？
下课铃响了，王丽华夹着教案走出教室，留下一室的议论声。李小雨转过身来，
眼中带着泪花："江寒，这太不公平了，你一定要去找校长理论！"我摇摇头，
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爸，是我。""怎么了，儿子？听你声音不太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我想退学。"电话那头静了几秒钟。"发生什么事了？
""保送名额被内定给校长儿子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你确定要退学？""确定。""好，我知道了。明天有人会去学校办手续。"挂断电话，
我开始收拾书包。"江寒，你真的要退学？"李小雨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嗯。
"我把最后一本书装进书包，"有些地方，不值得待下去。""可是你退学了怎么办？
没有高中毕业证，你连大学都上不了！"我站起身，背上书包，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待了**年的教室。"谁说我上不了大学？"走出教室，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议论声。"他疯了吧？为了一个保送名额就退学？
""江寒家里又没背景，退学了还能干什么？""我看他就是想要点同情，
过两天肯定还会回来的。"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校长办公室。敲门声响起。"请进。
"推开门，赵建国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喝茶，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江寒同学，
有什么事吗？"我将书包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从里面掏出所有课本，一本一本地摆在桌子上。
"赵校长，我来退学。"赵建国愣了一下："退学？为什么？""因为这个学校，
已经不适合我了。"我将学生证、借书证、饭卡等一切与学校有关的物品都掏出来，
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江寒，你别冲动。保送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
"赵建国站了起来，"你的成绩这么好，退学太可惜了。""商量？"我看着他，
"您儿子的成绩，配得上清华的保送名额吗？
"赵建国的脸色变了变："学校考虑的不仅仅是成绩，
还有综合素质、家庭背景等多方面因素。""家庭背景？"我笑了，"赵校长，
您这话说得很有意思。""江寒，你这样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赵建国的语气开始变得强硬，"你以为退学就能改变什么吗？没有高中毕业证，
你什么都不是。"我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回头说道："赵校长，我们走着瞧。
"第二章消息传得比我想象的要快。第二天早上，我刚走出小区门口，就被一群记者围住了。
"江寒同学，听说你因为保送名额被内定而选择退学，这是真的吗？
""你对学校的这种做法有什么看法？""退学后你有什么打算？"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话筒朝我捅过来，我被围在中间动弹不得。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让开，
都让开！"男人快步走到我身边，护着我往车边走。"你们是谁？凭什么阻止我们采访？
"一个记者不满地问道。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让记者瞬间闭了嘴。上车后，
我才看清这个男人的模样。四十岁左右，面容刚毅，眼神犀利，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江先生让我来接您。"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爸呢？""江先生在处理这件事。
"车子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前停下，我跟着男人走进电梯，直达顶楼。电梯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景色。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父亲，江震海。"爸。"江震海抬起头，
看到我松了一口气："小寒，你没事吧？""我没事，就是被记者围了一下。
""记者的事情我来处理。"江震海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你真的想好了？退学？
""想好了。"江震海点点头："那好，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要走到底。
"他回到办公桌后，拿起桌上的电话。"帮我接教育局李局长。"电话很快接通了。
"李局长，我是江震海。对，江氏集团的江震海。我想跟您谈一下我儿子在第一中学的事情。
"我静静地听着父亲打电话，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原来，
我的父亲不仅仅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他还有着我从未了解过的影响力。"好的，
谢谢李局长。"挂断电话，江震海看向我，"教育局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很快就会有调查组进入第一中学。""爸，这样会不会太大动干戈了？
"江震海摇摇头："小寒，有些事情，不能忍。如果这次我们不站出来，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刚才开车的男人走了进来。"江先生，网上已经炸开锅了。"江震海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男人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震惊！
年级第一学霸因保送名额被内定愤然退学》《教育公平何在？
优秀学生被迫退学引发社会关注》《第一中学校长儿子获得保送名额，
学霸含恨退学》我看着这些标题，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些记者，
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江震海淡淡一笑："你以为今天早上那些记者是偶然出现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是您安排的？""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彻底。
"江震海的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光靠教育局的调查还不够，还需要舆论的力量。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江先生，第一中学那边来电话了，赵建国想要见您。
"江震海看了看手表："告诉他，下午三点，就在这里见面。""爸，您打算怎么办？
""小寒，有些账，是该好好算一算了。"江震海的语气变得冷峻起来，"这个赵建国，
已经在校长的位置上待得太久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影响，
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而我的父亲，显然也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普通商人。
第三章下午三点，赵建国准时出现在江氏集团的办公室里。和昨天在学校时的趾高气扬不同，
此刻的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江总，真是久仰大名啊。"赵建国主动伸出手，
脸上堆着笑容。江震海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并没有伸手回应，而是直接坐回了办公桌后。
"赵校长，请坐。"赵建国尴尬地收回手，坐在了会客沙发上。"江总，关于令公子的事情，
我觉得可能有些误会。""误会？"江震海冷笑一声，"年级第一的学生，
保送名额给了年级第十八的学生，这叫误会？""江总，您是商界精英，应该明白，
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赵建国试图解释，"赵天宇虽然成绩不如江寒，
但他在其他方面表现突出，比如体育、社会实践等。""体育？社会实践？"我忍不住开口，
"赵天宇上次运动会连800米都跑不完，社会实践更是从来没参加过。赵校长，
您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觉得脸红吗？"赵建国的脸色有些挂不住："江寒同学，
说话要有证据。""证据？"我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厚厚一沓资料，
"这是我这三年来所有的成绩单、获奖证书、社会实践证明。赵校长要不要看看？
"我把文件夹放在茶几上，资料散开，满桌子都是各种证书和证明。赵建国看着这些资料，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还有这个。"我又掏出一个录音笔，"这是昨天您在办公室里说的话，
'学校考虑的不仅仅是成绩，还有综合素质、家庭背景等多方面因素'。赵校长，
您能解释一下，家庭背景是如何影响保送名额分配的吗？"赵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江震海这时开口了："赵校长，现在网上关于这件事的讨论很热烈，教育局也非常关注。
我听说，调查组明天就会进入学校。""江总，我们之间有什么话可以好好商量。
"赵建国的语气开始带着恳求，"令公子如此优秀，我相信一定不缺好的出路。
这件事闹大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好处？"江震海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
"赵校长，您知道江氏集团每年向教育事业捐款多少吗？"赵建国摇摇头。"三千万。
"江震海转过身，"其中，第一中学得到的资助是五百万。新建的实验楼，
图书馆的电子设备，学生的奖学金，都是江氏集团资助的。"赵建国听到这个数字，
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江总，我不知道您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如果知道的话，
我绝对不会...""不会什么？不会让我儿子的保送名额被内定？
"江震海的语气变得更加冷峻，"也就是说，如果我是个普通人，我儿子就活该被欺负？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够了。"江震海挥了挥手，"赵校长，我今天找您来，
不是要听您解释的。"他回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的律师团队准备的起诉书，罪名是教育不公、滥用职权、损害学生权益。明天上午，
我们就会向法院提起诉讼。"赵建国看到起诉书，整个人都瘫软了。"江总，
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重新分配保送名额，让江寒重新回到学校。""重新分配？
"我站了起来，"赵校长，您觉得我还会回到那个学校吗？""那您想怎么样？
"江震海缓缓说道："很简单，公开道歉，承认错误，主动辞职。""辞职？不可能！
"赵建国激动地站了起来，"我在第一中学当了十年校长，凭什么要我辞职？""凭什么？
"江震海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就凭您的儿子成绩不够，品德不端，
却占据了本该属于优秀学生的位置。就凭您身为教育工作者，却背叛了教育的初心。
"赵建国还想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推开，闯进来一个年轻人，
正是赵天宇。"爸，网上都在骂我，同学们都在传我是靠关系得到保送名额的，
我在学校没法待了！"看到我和江震海，赵天宇愣了一下。"江寒？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着这个曾经的同学，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赵天宇，
你觉得你配得上清华的保送名额吗？"第四章赵天宇看着我，脸色变得通红。
"我...我..."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说话啊。"我步步逼近，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在班里炫耀你爸是校长，炫耀你家有钱，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江寒，你别太过分了！"赵天宇突然激动起来，"保送名额是学校给我的，
又不是我求来的！""不是你求来的？"我冷笑一声，"那是你爸主动给你的？赵天宇，
你心里清楚，你的成绩配得上清华吗？""成绩不是一切！"赵天宇梗着脖子说道，
"我还有其他优点！""什么优点？说来听听。"赵天宇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什么具体的优点来。这时，江震海开口了："赵天宇同学，
你知道因为你占据了这个保送名额，会有什么后果吗？""什么后果？
""清华少了一个真正优秀的学生，多了一个滥竽充数的。而真正优秀的学生，
却要为了别人的私心付出代价。"江震海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赵天宇心上。赵天宇的脸色越来越白，
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江叔叔，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要这个保送名额。
"赵建国看到儿子跪下，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同样跪了下来。"江总，求您高抬贵手，
我们知道错了。"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父子俩，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起来吧。"江震海淡淡地说道，"跪在这里解决不了问题。
"父子俩慢慢站了起来，都不敢抬头看我们。"赵校长，我再问您一遍，
您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赵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我辞职，
把保送名额还给江寒。""晚了。"我摇摇头，"我已经退学了，
而且我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学校。""那您想要什么？"江震海这时开口了："很简单，
公开道歉，承认错误，主动辞职。另外，赵天宇同学也要公开承认自己不配这个保送名额，
主动放弃。""可是，如果天宇放弃了保送名额，他就上不了好大学了。"赵建国一脸恳求。
"那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我冷冷地说道，"当初您做决定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就在这时，江震海的助理敲门进来。"江先生，教育局李局长的电话。
"江震海接过电话："李局长，调查结果如何？"电话里传来李局长的声音，虽然不太清楚，
但能听出语气很严肃。"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李局长。"挂断电话，
江震海看向赵建国："赵校长，教育局的调查组已经完成了初步调查。结果很不乐观。
"赵建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调查出什么了？""除了这次的保送名额内定事件，
调查组还发现了其他问题。比如，学校采购设备的回扣问题，特长生招生的违规操作，
还有一些学生家长的举报材料。"赵建国听到这些，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坐在沙发上。
"完了，全完了...""爸，怎么办？"赵天宇慌张地问道。江震海站了起来："赵校长，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不过，我可以给您一个建议。""什么建议？""主动配合调查，
争取宽大处理。至于您儿子，我建议他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江叔叔，
您能不能帮帮我们？"赵天宇突然抓住江震海的衣袖，"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震海看了看他，然后看向我："小寒，你觉得呢？"我想了想，说道："赵天宇，
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那就证明给我看。""怎么证明？""很简单，明天在全校师生面前，
公开承认你不配这个保送名额，向所有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的人道歉。
"赵天宇脸色变得煞白："在全校面前？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这就是你应该承担的后果。"我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赵建国看着儿子，最后点了点头："天宇，答应他。""爸...""答应他！
"赵建国的声音很坚决，"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赵天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我答应。"江震海看着他们父子，淡淡地说道："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当天晚上，
各大新闻媒体都报道了这件事的最新进展。《第一中学校长承认内定保送名额，
将公开道歉》《教育局介入调查，
多名涉事人员被约谈》《学霸退学事件引发教育公平大讨论》我躺在床上，看着这些新闻，
心情复杂。这件事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第五章第二天上午，
第一中学的大操场上聚集了全校师生。我虽然已经退学，但还是来到了学校，站在操场边缘，
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主席台上，赵建国神情疲惫地站在话筒前。"各位老师，各位同学，
今天我站在这里，是要为我犯下的错误向大家道歉。"操场上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这位曾经威严的校长。"关于江寒同学的保送名额事件，是我滥用职权，
违背了教育公平的原则。我在此向江寒同学，向全校师生，向社会各界道歉。"说完，
赵建国深深地鞠了一躬。操场上开始有窃窃私语声。
"校长真的道歉了...""江寒到底什么来头，能让校长这样？
""听说他爸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这时，赵天宇也走上了主席台。他的脸色很白，
手明显在颤抖。"我是赵天宇，高三一班的学生。"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
"我要为自己的行为道歉。""清华的保送名额，本来应该属于江寒同学。他的成绩比我好，
各方面表现都比我优秀。而我，只是因为有一个当校长的父亲，就占据了本不属于我的位置。
"操场上的议论声更大了。"我宣布，主动放弃清华大学的保送名额。"赵天宇的声音很大，
但明显带着哭腔，"对不起，江寒，对不起大家。"说完，他也深深地鞠了一躬。
操场上爆发出一阵掌声，但这掌声听起来很复杂，有赞同，有同情，也有唏嘘。
我看着台上的赵天宇，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曾经的同班同学，
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和无助。但是，这就是他应该承担的代价。道歉仪式结束后，
我准备离开学校，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江寒，等等。"我回头，看到李小雨跑了过来。
"小雨。""江寒，你真的不回来了吗？"李小雨的眼中含着泪水，"没有你的班级，
感觉好空啊。"我摇摇头："不回来了。这个学校，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那你以后怎么办？不上大学了吗？"我笑了笑："谁说我不上大学？
""可是你没有高中毕业证...""小雨，有些路不是只有一条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好学习，明年高考加油。"离开学校后，我直接去了江氏集团。
江震海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看到我进来，抬起头问道："道歉仪式看了？""看了。
"我坐在沙发上，"爸，接下来怎么办？""接下来？"江震海放下手中的文件，
"你想怎么办？""我想上大学。""那就上。"江震海的语气很轻松，
"明天就有人会联系你。""什么人？"江震海神秘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请问是江寒同学吗？我是北京大学招生办的老师。
"我愣了一下："北京大学？""是的。我们了解到您的情况，经过研究，
我们决定给您一个特殊招生的机会。""特殊招生？
""鉴于您优异的学习成绩和突出的学术潜力，我们愿意破格录取您。您不需要参加高考，
也不需要高中毕业证，直接进入我们学校的少年班。"我拿着电话，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寒同学，您还在吗？""在，在的。"我缓过神来，"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明天上午十点，请您到北京大学招生办报到，我们会为您安排入学手续。
"挂断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像是在做梦。北京大学少年班？我从来没有想过，
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晚上，江震海回到家里，看到我一脸震惊的表情，笑了。"怎么样，
惊喜吗？""爸，北大的事情，是您安排的？""不完全是。"江震海坐在我对面，
"北大少年班确实有这个招生计划，他们需要的是真正有天赋的学生。你的成绩和表现，
完全符合他们的要求。""那您做了什么？""我只是帮你搭了一座桥。
"江震海的眼中闪烁着父爱的光芒，"真正能够走过这座桥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我看着父亲，心中涌起一阵暖流。"爸，谢谢您。""傻孩子，谢什么。"江震海站起身，
拍了拍我的肩膀，"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委屈自己。你是我江震海的儿子，
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有些底气，是与生俱来的。而有些尊严，
是需要自己争取的。第六章北京大学的校园比我想象中还要美丽。梧桐叶正黄，
秋风轻拂过未名湖，湖水波光粼粼。我站在招生办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您好，
请问您是江寒同学吗？"一个中年女教师迎了过来。"是的，我是江寒。
""我是招生办的王主任，欢迎您来到北京大学。"王主任的笑容很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