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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坠机荒岛,我靠键盘知识带飞高冷女医生》,讲述主角水哥o林溪的爱恨纠葛,作者“水哥o”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情节人物是林溪的现代,爽文,逆袭,婚恋小说《坠机荒岛,我靠键盘知识带飞高冷女医生》,由网络作家“水哥o”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20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38: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坠机荒岛,我靠键盘知识带飞高冷女医生
一睁眼,刺鼻的机油味和海水的咸腥味就灌满了我的鼻腔。我被一场剧烈的颠簸惊醒,
紧接着是金属撕裂的尖叫和乘客们的哭喊。空难,这两个字在我脑中炸开。最后的记忆,
是机身断裂,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出了机舱。我,陈风,一个刚毕业的普通大学生,
此刻正和素来清冷的邻家姐姐一同流落荒岛。她是冷静干练的准医生,而我,
只是个满脑子求生理论的键盘侠。在这片绝境,当理论照进现实,
当弱小的“弟弟”成为唯一的依靠,昔日的距离与隔阂,将在饥饿与危险的催化下,
彻底撕碎。1我被呛醒了。咸涩的海水涌进我的嘴里,火辣辣地烧着我的喉咙。我猛地坐起,
剧烈地咳嗽,吐出几口沙水混合物。环顾四周,一片狼藉。
巨大的飞机残骸像一头被开膛破肚的钢铁巨兽,斜插在不远处的沙滩上,断裂的机翼下,
黑烟还在袅袅升起。浪花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海岸,卷来一些零碎的行李箱和座椅碎片。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空难。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还回响着飞机失速时的警报声、人们的尖叫和最后的金属断裂声。
我记得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抛出了机舱,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还活着。
这个念头让我打了个哆嗦。我检查了一下自己,除了浑身湿透、有些擦伤外,竟然没有大碍。
“咳咳……”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立刻循声望去,在一段扭曲的机舱壁旁边,
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林溪。她是我对门的邻居,一个医学院的高材生,
在我们那栋楼里是出了名的高冷美人。平时在电梯里遇到,她最多也就是对我点点头,
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此刻,她白色的连衣裙被海水浸透,
沾满了沙子和污渍,额头上有一道血痕,正缓缓渗出血珠。她双眼紧闭,眉头紧蹙,
嘴唇因为失血和寒冷而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我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林溪?
林溪姐?你醒醒!”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她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总是清澈冷静的眸子,此刻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瞳孔猛地一缩。“我们……坠机了?”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是。”我点头,
喉咙发紧,“我们好像……掉在了一个岛上。”林溪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撩开额前的湿发,自己摸了摸那道伤口,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四肢。作为准医生,
她的本能反应比我快得多。“头部外伤,左脚踝可能扭伤了。”她做出了冷静的判断,
但声音里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的恐惧。我看着她煞白的脸,心里一阵发慌。我是谁?
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个天天在网上看求生视频,在游戏里体验末日生存的键盘侠。
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现在还要带着一个伤员?林溪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我知道那眼神里是什么意思: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学生,在这种地方,
恐怕比她这个伤员还要累赘。她没说话,只是咬着牙,自己撕下裙摆的一角,
用力地绑在额头上,试图止血。那股子狠劲,让我看得心头一跳。太阳越来越毒辣,
沙滩被烤得滚烫。海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非但没有带来凉爽,反而带走了更多的体温,
让人一阵阵地发冷。“我们……得找水。”林-溪的嘴唇已经开始干裂,她看着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脱水比饥饿更致命。”我当然知道。
我看过的所有求生视频里,第一条永远是寻找清洁水源。可知道和做到,是两码事。
我站起身,茫然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岛屿。一边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另一边是郁郁葱蔥、看不见尽头的丛林。丛林里传来不知名鸟类的叫声,显得格外幽深可怖。
“去哪找?”我喃喃自语,一股绝望感从心底升起。林溪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男人,你想办法。”我被她看得脸上发烧。是啊,现在的情况,
一个伤员,一个健全人,我不上谁上?“你在这里别动,我去……我去飞机残骸那边看看,
说不定有没开封的水。”我给自己找了个最简单的任务,转身就朝那堆钢铁垃圾走去。
双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一步一个脚印,却感觉有千斤重。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个普通人。
我会害怕,会慌乱,会不知所措。可现在,我身后有一个人需要我。这个认知,像一根针,
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2飞机残骸里一片死寂,只有海风灌进去时发出的“呜呜”声,
像鬼哭。我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些锋利的金属断口,在散落一地的行李和杂物中翻找。
大部分东西都已经被海水泡得不成样子。我找到了几个被摔扁的行李箱,
里面的衣物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霉味。终于,在一个还算完整的背包里,
我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一瓶矿泉水!我心里一阵狂喜,拧开瓶盖,
却发现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应该是某个乘客喝剩下的。聊胜于无。我又翻找了半天,
找到了一块防雨布,一个打火机——可惜已经进水报废了,还有半包被压扁的饼干。
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初始物资。我拿着这点可怜的“战利品”回到林溪身边。
她靠在一块礁石上,脸色比刚才更差了。“只有这么点。”我把水递给她,声音有些干涩。
林-溪看了我一眼,接过水瓶,却没有立刻喝。她只是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干裂的嘴唇,
就把瓶子递还给我。“你喝吧,你消耗大。”我一愣,没接。“你先喝,你是伤员。
”“让你喝就喝。”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却瞥向了别处。我不再争辩,
也学着她的样子抿了一小口。甘甜的清水流过喉咙,瞬间缓解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渴得有多厉害。我们沉默地分完了那几口水,谁也没舍得再多喝一口。
太阳逐渐西斜,气温开始下降。海风变得刺骨,吹得我牙齿打颤。“我们不能待在沙滩上,
”林-溪开口,声音虚弱但条理清晰,“晚上会降温,而且潮水可能会涨上来。
必须找个能避风的地方。”她看向不远处的丛林。我也看向那片黑压压的树林,心里直发毛。
白天看着还只是幽深,现在天色一暗,那里面就像张着一张巨兽的嘴,随时会把我们吞噬。
“里面……会不会有野兽?”我小声问。林溪没有回答,但她紧绷的下颚已经说明了一切。
有野兽,总比在沙滩上被冻死、淹死要好。“我扶你。”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
林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很轻,但靠在我身上时,
我还是感觉到了那份沉甸甸的重量。那是她的信任,也是我的责任。她的左脚踝肿得很高,
几乎无法着地。我半扶半抱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丛林边缘挪动。每走一步,
她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要不……我背你?”我提议。
“不用。”她拒绝得很快,语气里带着一丝倔强。我知道她的骄傲。在她的世界里,
她永远是那个照顾别人、解决问题的角色,而不是一个需要别人帮助的弱者。
我们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挪动了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来到丛林边缘。
这里有一小片地势较高的地方,背后是几块巨大的岩石,可以挡住大部分海风。“就在这吧。
”我气喘吁吁地说。把林溪安顿好,我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一股新的焦虑涌上心头。火。
没有火,今晚我们可能会被冻死。没有火,我们就无法驱赶可能存在的野兽。没有火,
我们就只能喝生水、吃生食。我摸了摸口袋里那个湿透的打火机,心沉到了谷底。
“打火机坏了。”我对林溪说,像是在宣布一个死刑判决。林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记得……看过一些野外求生的节目,他们会用……钻木取火?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我苦笑一声。钻木取火,这四个字我说得比谁都溜。
什么硬木做钻头,软木做底板,用弓弦加速……理论我倒背如流。可现在,天都快黑了,
我去哪里找合适的干木头?就算找到了,我这双只会敲键盘的手,能钻出火花来吗?
“我去找找看。”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不管行不行,总得试试。“等等。
”林溪叫住我。我回头,看见她从自己那个被划破的小挎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我。
是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刀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一丝冷冽的光。“拿着,防身。
”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接过那把手术刀,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手心传来,
strangely, 给了我一丝勇气。“我很快回来。”我转身,深吸一口气,
一头扎进了越来越黑的丛林里。每一步都像踩在未知的命运上,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救命的木柴,还是一头饥饿的野兽。金句:绝境之中,
希望不是等来的光,而是自己亲手点燃的火。3丛林里的夜晚,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光线被茂密的树冠层层过滤,最后只剩下斑驳的、诡异的暗影。脚下是厚厚的落叶,
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林子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次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握紧了手里的手术刀,刀柄已经被我手心的冷汗浸得湿滑。理论知识在脑中飞速旋转。
干燥的木材,最好是质地稍软的,
比如桐木、杨木……可我看着周围这些奇形怪状、叫不出名字的树,一片茫然。
我根本分不清哪个是桐木,哪个是铁桦木。“冷静,陈风,冷静。”我对自己说,
“视频里说过,找那些枯死的、没有树皮的树枝。”我开始低头搜寻,
用手术刀拨开脚下的灌木。眼睛努力适应着黑暗,像一台雷达一样扫描着地面。十分钟,
二十分钟……我一无所获。找到的树枝要么太潮湿,要么太坚硬。我的额头上全是汗,
分不清是急的还是吓的。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旁边的草丛里传来。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猛地转身,将手术刀横在胸前,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草丛晃动了几下,钻出来一个……拳头大的螃蟹?
它挥舞着两只大钳子,横着爬了几步,似乎也被我这个庞然大物吓到了,
飞快地溜进了另一边的阴影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双腿一阵发软。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但这次惊吓也让我清醒了一点。我不能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忆那些视频里的细节。弓弦……弓弦需要有韧性的藤蔓。
钻头和底板需要干燥的木头。我改变策略,不再低头找现成的木柴,
而是开始寻找合适的材料。终于,在一棵大树下,我发现了一根从树干上断裂下来的枯枝,
大约有我手臂粗。我用手术刀刮了刮,里面的木质是干燥的。我又找到了一些细长的藤蔓,
用力扯了扯,韧性十足。材料齐了。我抱着这些“宝贝”,像抱着全世界的希望,
飞快地跑回我们的临时营地。林溪还靠在那块岩石上,看见我回来,
她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找到了?”“嗯。”我把木头和藤蔓放在地上,
开始了我人生中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钻木取-火。过程比我想象的要艰难一万倍。
我用手术刀把枯枝削成一根钻头和一块平整的底板,在底板上挖出一个小小的凹槽。
然后把藤蔓绑在一根有弧度的树枝上,做成了一张简陋的弓。一切准备就绪。
我把钻头的一端放进凹槽,用一块石头顶住另一端,然后开始飞快地拉动木弓。
“吱嘎——吱嘎——”刺耳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夜里响起。我的手臂很快就酸了,
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可是,除了冒出一点点青烟和一股焦糊味,
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行……速度不够快。”我喘着粗气,几乎要放弃。“我来帮你。
”林溪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我身边,伸出手,
帮我按住那块当底板的木头。“别让它晃。”她说。我看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里,
我看到了一丝……鼓励?我咬紧牙关,重新开始。这一次,我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几乎是疯狂地拉动着木弓。手臂的肌肉酸痛得像要断掉,但我没有停。速度越来越快,
摩擦声越来越尖锐。青烟越来越浓,焦糊味也越来越重。突然,一粒小小的、红色的火星,
从凹槽里溅了出来,掉进了我事先准备好的干树叶和木屑里。成功了!我瞪大了眼睛,
几乎不敢相信。我小心翼翼地、用尽我毕生的温柔,对着那堆引火物轻轻地吹气。一下,
两下……“呼”的一声,一小簇橙红色的火苗,猛地蹿了起来!在火苗亮起的那一瞬间,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呆呆地看着那跳动的火焰,它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也带来了久违的温暖。火光映在林溪的脸上,她的眼眶里,似乎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我们成功了。在这座孤岛上,我们点燃了第一把象征着文明和希望的火。我瘫坐在地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但我看着那堆篝火,心里却前所未有地充实和骄傲。我,陈风,
一个键盘侠,亲手钻木取火,成功了。“你……很厉害。”林溪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的心湖,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我转头看她,火光下,
她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带着疲惫却无比真诚的笑容。
那一刻,我觉得,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值了。4有了火,安全感和体温一同回归。
我们把那块捡来的防雨布铺在地上,紧挨着篝火坐下。温暖的火焰舔舐着冰冷的身体,
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寒意终于被一点点驱散。我把那半包被压扁的饼干拿出来。
一共只有四块,还都碎了。我分了一半给林溪。她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吃着,姿态依旧优雅,
仿佛她不是在吃一堆饼干渣,而是在品尝一份精致的下午茶。
我三两口就把自己的那份吞了下去,饼干的碎屑划过干渴的喉咙,有些刺痛,
但胃里有了东西,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总算好了一些。“我们得计划一下。”林溪吃完饼干,
擦了擦嘴角,恢复了她一贯的冷静和理智,“水只剩下最后一口。食物也只有这么点。
我们撑不了多久。”“我知道。”我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树枝,看着火星噼里啪啦地爆开,
“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找水源。至于食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丛林里可能有可以吃的植物,或者……动物。”林溪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
显然,让她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去考虑猎杀动物,是一件很挑战她底线的事情。
“植物我不认识,乱吃会死人的。”我摇摇头,“至于动物……我连只鸡都没杀过。
”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我的那些求生知识,在面对“吃”这个最基本的问题时,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知道上百种可以吃的植物,但现实中我一种也认不出来。
我知道几十种设置陷阱的方法,但我连一只兔子都未必能抓到。气氛再次变得沉重。
“总会有办法的。”我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至少我们现在有火,有临时住处,
还活着。比飞机上其他人……好多了。”提到飞机上的其他人,林溪的眼神暗了下去。
我们都心知肚明,那样的空难,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或许,这座岛上,
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睡吧。”我把那块防雨布往她那边扯了扯,“你守上半夜,
我守下半夜。火不能灭。”“你先睡,你今天消耗太大。”林-溪坚持道。我拗不过她,
只好躺下。地面凹凸不平,硌得我背生疼。但身体的疲惫还是很快战胜了不适,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轻轻地帮我把外套拉好,盖住了我的肩膀。
我睁开一条缝,看到林溪就坐在我身边,安静地看着跳动的篝火。
她的侧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没有了白天的冷漠和疏离,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也许,她也不是真的那么坚强。后半夜,我被林溪叫醒。我们交换了位置,轮到我守夜。
夜色深沉,除了篝火的燃烧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万籁俱寂。我抱着膝盖,看着无垠的星空,
思绪万千。我想起了我的父母,他们知道我出事了吗?肯定急疯了吧。
我想起了我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职业生涯,想起了那些狐朋狗友,
想起了城市里的灯红酒绿。一切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天快亮的时候,
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下雨了!”我惊呼一声,赶紧把林溪推醒。
暴雨来得又急又猛,我们临时搭建的避风港根本不管用。火堆“滋”的一声,
瞬间被浇灭了大半,只剩下一点微弱的余烬在垂死挣扎。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卷着雨水,
把我们淋了个透心凉。“快!把火种护住!”我大喊着,用身体挡在火堆前,
试图用那块小小的防雨布盖住最后的希望。林溪也反应过来,拖着伤腿扑过来帮忙。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狂风掀飞了防雨布,暴雨无情地浇灭了最后一丝火星。黑暗和冰冷,
瞬间重新笼罩了我们。“完了。”我的心沉入谷底。“轰隆——”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我们借着瞬间的光亮,看到周围的树木在狂风中疯狂摇曳,
如同群魔乱舞。这不是普通的雨,这是一场风暴。“我们得找个山洞!或者更结实的地方!
”林溪的声音在风雨声中显得微弱而尖锐,“不然我们会被冻死,或者被倒下的树砸死!
”我知道她说得对。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冰得像一块铁。“跟我走!
”我凭着刚才闪电时记下的地形,拉着她,一瘸一拐地冲进了风雨里。
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脸上,生疼。脚下湿滑泥泞,我们摔倒了好几次,又挣扎着爬起来。
“那边!我好像看到一个石壁!”我指着一个方向大喊。我们互相搀扶着,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冲到了那片石壁下。这里有一个向内凹陷的石缝,虽然不大,
但足以让我们两个人挤进去,暂时躲避风雨。我们瘫倒在石缝里,浑身都在滴水,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我紧紧抱住林溪,试图用自己已经冰冷的身体给她一点温暖。
她也下意识地向我靠拢。在这一刻,什么男女之别,什么邻里关系,都变得无足轻重。
我们只是两个在绝境中挣扎求生,互相取暖的同类。风在外面呼啸,雨在疯狂地倾泻。
我们缩在小小的石缝里,听着大自然狂暴的交响乐,感受着彼此冰冷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
我不知道这场风暴什么时候会停,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天亮。我只知道,我不能放手。
5风暴持续了整整一夜。我和林溪在狭窄的石缝里相拥着,几乎没有合眼。每一次雷鸣,
每一次狂风的呼啸,都让我们心惊胆战。直到天色微明,风雨声才渐渐小了下去。我探出头,
外面一片狼藉。许多碗口粗的树木被连根拔起,或者拦腰折断,我们昨晚待过的那个地方,
已经被一棵倒下的大树完全覆盖。我不禁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我们……活下来了。”林溪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我回头,
看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都在发抖。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你发烧了!
”昨晚的淋雨和受惊,加上她本就有伤,终于还是让她病倒了。“我没事……只是有点低烧。
”她想坐直身体,却浑身无力。“别动!”我按住她,“你必须休息。”可是,
休息有什么用?没有药,没有食物,没有干净的水,她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我心急如焚。
水!必须先找到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水。天亮了,应该好找一点。”我安顿好她,
用一些树叶尽量帮她遮挡一下,然后再次走进了这片被风雨洗礼过的丛林。
雨后的丛林空气清新,但也更加湿滑难行。我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四周。视频里说过,
雨后是寻找水源最好的时机。可以观察地势,寻找水流汇集的地方,或者寻找喜湿的植物。
我看到一些宽大的叶片上,积蓄着晶莹的露珠。我立刻凑过去,像个饥渴的动物一样,
贪婪地吮吸着。虽然量少,但这些干净的雨水,却让我干渴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我把能收集到的露水都用几片大叶子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准备带回去给林溪。
继续往前走,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哗哗”声。是水声!我精神一振,
立刻循着声音找去。拨开一道浓密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一条清澈的小溪,
正从山石间潺潺流下,汇入下方的一个小水潭。我找到了!我找到水源了!
我几乎要喜极而泣。我冲到溪边,捧起一捧水就往嘴里灌。清冽甘甜的溪水滑入胃里,
感觉整个身体都活了过来。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思考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这水能直接喝吗?
野外的生水里可能含有大量的细菌和寄生虫,对于一个正在发烧的病人来说,
这可能是致命的。必须烧开。可是,我们的火已经灭了。打火机也废了。昨晚那种运气,
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怎么办?我焦躁地在溪边踱步。目光扫过水潭边的沙地,突然,
我看到了一个东西。一个透明的塑料瓶。应该是从飞机上掉下来,
被昨晚的暴雨冲到这里来的。我捡起瓶子,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在求生节目里看过的,
堪称“黑科技”的净水方法,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简易过滤器。我立刻行动起来。
我用手术刀在瓶子底部扎了几个小孔。然后,
我找来一些干净的衣服布料从我自己的T恤上撕下来的,铺在瓶底。接着,
我依次在瓶子里铺上了一层细沙,一层木炭从昨晚烧剩的火堆里扒出来的,又一层细沙,
最上面是一层小石子。一个简易的、分层清晰的净水器,就这么做好了。
我捧着这个凝聚了我所有希望的“神器”,心里忐忑不安。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视频里看起来简单,但实际效果谁也说不准。我舀起一捧溪水,缓缓地倒进了瓶子里。
浑浊的溪水穿过石子、细沙、木炭……一滴,两滴……干净的水,开始从瓶底的小孔里,
缓缓地渗出,滴落在我用叶子做成的小碗里。水流很慢,但每一滴都清澈透亮。
我看着那碗越来越满的清水,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我成功了!我用我的“键盘知识”,
再一次解决了生死攸关的难题!我迫不及待地端起那碗水尝了一口。
虽然还有一点淡淡的土腥味,但比起直接喝溪水,无疑让人安心了无数倍。
我用塑料瓶装满了过滤后的清水,又用大叶子包好,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兴冲冲地跑回山洞。“林溪!我找到水了!干净的水!”我把水递到她唇边。
她虚弱地睁开眼,看着我手里的水,又看了看我狼狈但兴奋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没有问我是怎么做到的,只是顺从地、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喝完水,
她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谢谢。”她轻声说。“谢什么。”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
“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净水器。”她被我的话逗笑了,虽然只是一个极其微弱的弧度,
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因为我而笑。就在这时,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我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正经吃东西了。解决了水的问题,饥饿感就像一头被唤醒的猛兽,
开始疯狂地撕咬着我们的胃。食物。下一个难题,已经摆在了面前。6林溪的烧一直没退。
她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清醒的时候,她会强撑着和我说话,分析我们的处境;昏睡的时候,
她会紧蹙着眉头,嘴里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大概是梦到了在医院的场景。
我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每隔一段时间,就喂她喝几口过滤过的水。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胃里像有无数只手在抓挠,火烧火燎的。我知道,我必须去找吃的了。不只是为了我,
更是为了林溪。她需要能量来对抗病魔。可是,我能找什么?我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丛林,
感觉那不是一片生命的宝库,而是一个充满了未知危险的迷宫。
“陈风……”林溪虚弱地叫我。“我在。”我赶紧凑过去。“我包里……有巧克力。
”她断断续续地说,“最后一小块……你吃了吧……你得……保存体力。”我的心猛地一揪。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想的还是我。我从她的小挎包里翻出了那块用锡纸包着的巧克力。
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一点。这可能是她最后的能量储备了。“我们一起吃。
”我把巧克力掰成两半,一半塞进她嘴里,一半塞进自己嘴里。浓郁的甜味在舌尖化开,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巧克力。“等我回来。”我对她说,
“我一定会带回食物。”我再次走进了丛林。这一次,我的目标明确了许多。我需要蛋白质,
需要能快速补充能量的东西。我沿着小溪往下游走。有水的地方,通常也是动物聚集的地方。
我很快就有了发现。在溪边的泥地上,我看到了一些动物的脚印。不是很大,
看起来像是某种鸟类或者小型哺乳动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有猎物!我压低身体,
放轻脚步,像一个真正的猎人一样,顺着脚印追踪下去。走了大概几百米,
我看到了一丛灌木在晃动。我立刻停下脚步,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
一只灰色的、长着长耳朵的动物,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是兔子!它看起来肥嘟嘟的,
正在低头啃食一种我不认识的植物根茎。我的眼睛都直了。这在城市里是可爱的宠物,
但在这里,它就是行走的蛋白质!我该怎么抓它?冲上去?肯定不行,它跑得比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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