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我不配?我转身嫁他死对头长宁霍衍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夫君说我不配?我转身嫁他死对头(长宁霍衍)

夫君说我不配?我转身嫁他死对头长宁霍衍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夫君说我不配?我转身嫁他死对头(长宁霍衍)

作者:余浅生

其它小说连载

由长宁霍衍担任主角的婚姻家庭,书名:《夫君说我不配?我转身嫁他死对头》,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衍,长宁,霍明轩的婚姻家庭小说《夫君说我不配?我转身嫁他死对头》,由新晋小说家“余浅生”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4:41:3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夫君说我不配?我转身嫁他死对头

2025-11-08 17:14:19

"休书拿好,你这种村妇配不上霍家大门。"柳如烟的声音尖得像磨过的刀片,

她刚被一顶粉轿抬进来做姨娘,手腕上的金镯子晃得人眼花。她伸出染着蔻丹的手指,

指甲差点戳到我怀里孩子的脸,"连你生的野种,看着都晦气!"我低头看那张薄薄的纸,

"不守妇道"四个墨字像四只黑苍蝇趴在米白的纸上。怀里的小宝烧得滚烫,小脸通红,

呼吸又急又短,像破了的风箱。霍明轩,我那名义上的夫君,站在几步远的地方,

正用一块白绸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好像刚才递休书碰了我一下,脏了他的手。

他眼皮都没朝我们娘俩掀一下:"滚回你的乡下去。日后若敢再纠缠,休怪我不念旧情。

"念旧情?我喉咙里堵着一团又涩又硬的棉花。三年前他落难流落到我们村,

饿晕在我家柴房门口,是我爹娘用米汤把他救活。他好了以后,

拉着我的手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求娶。那时他眼里有光,我看得真真切切。

后来他被人接走,说回京处理家事就回来接我。等来的,就是这柳姨娘和一张休书。

原来他竟是京城霍家的二少爷。心口那块地方,先是像被铁锤砸了一下,闷痛。随即,

一股冰凉的东西漫上来,把那点痛压得死死的。我没哭,也没闹。抱着小宝,转身就走。

柳如烟在后面嗤笑:"还算识相。"霍家的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隔绝了里面隐约传来的丝竹声。那声响刺耳得很。小宝烧得更厉害了,

小身体在我怀里微微抽搐。我得先救孩子。抱着他,深一脚浅一脚走在京城陌生的街道上,

问了好几个路人,才找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医馆。坐堂的老郎中姓陈,头发花白,

他看了看小宝的状况,眉头皱得死紧:"这孩子拖久了,风寒入肺,凶险得很。

赶紧施针退热!"他指挥药童准备东西,又对我说,"诊金加药费,先付二两银子。

"我摸遍全身,只掏出几个散碎的铜板。从霍家出来,除了身上这套半旧的粗布衣裙,

我一文钱也没带。霍明轩连路费都没打算给。"大夫,求您先救我孩子!

我…我这就想办法弄钱!"我抱着小宝,噗通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冷硬的地板上,生疼。

老郎中看着我,又看看怀里烧得迷迷糊糊的孩子,叹了口气:"罢了,孩子要紧。

你先在这儿打下手抵债吧。"我在医馆后院找了个角落,把小宝安顿在临时搭起的小床上。

陈郎中的银针扎下去,又灌了药,小宝的呼吸总算平稳了些。我悬着的心落下一半,

剩下的一半沉甸甸地压着。医馆活计很杂。劈柴,烧水,碾药,打扫。我闷头干活,

从早到晚,一句话不多说。陈郎中看我手脚麻利,人也本分,渐渐地,除了杂活,

也让我学着分拣药材,处理一些简单的炮制。小宝一天天好起来,小脸上又有了点肉。

每次我一身药味回到后院,他都会伸着小手要我抱,奶声奶气地叫"娘"。看着他的小脸,

我就把霍明轩和柳如烟那张刻薄的脸死死按下去。我得活着,好好活着,让小宝也好好活着。

这天,医馆里病人不多。我正在柜台上低头仔细地给刚收来的草药分等,

陈郎中在里间给一个病人诊脉。"大夫!大夫在吗?快救救我儿子!

"一个焦急的男声像炸雷一样冲进来,带着一股冷风。我抬起头。

一个穿着深青色锦袍的男人抱着个孩子冲了进来,那孩子约莫四五岁,脸色青白,嘴唇发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小手无意识地乱抓。男人面容冷峻,

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焦躁和肃杀之气。他很高,站在不算宽敞的药铺里,显得有些逼仄。

陈郎中闻声快步出来,只看了一眼孩子,脸色就变了:"喉风!快!放到里面榻上!

"他一边指挥男人,一边急急对我喊,"慕容丫头,快!拿我的银针包!还有,

去后院药柜最上面那层,拿白芥子粉!快!"我立刻丢下手里的药,冲到里间拿出针包,

又飞快跑到后院翻出那罐白芥子粉。整个过程快得像一阵风。男人把孩子平放在诊床上,

眼睛死死盯着陈郎中施针的手,下颚绷得紧紧的。那孩子喉咙里的异响越来越弱,

挣扎的力气也小了,眼看着就要不行。"白芥子粉!用温水调开!"陈郎中头也不抬地吼。

我迅速调好半碗浑浊的粉浆。陈郎中接过去,捏开孩子的嘴,把那碗东西猛地灌了进去。

孩子剧烈地呛咳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小脸涨得通红,紧接着"哇"地一声,

吐出一大口浓痰,里面还裹着一小块没化开的核桃仁。

"咳咳…咳咳咳…"孩子大口大口喘着气,虽然还在咳,但脸上那层吓人的青白褪去了,

嘴唇也慢慢有了血色。陈郎中长舒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好险!再晚半刻,神仙难救。

孩子被异物卡住,又引发了喉风。异物排出来就没事了,再吃两剂药清清余毒就好。

"那男人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他轻轻拍着儿子的背,

看向陈郎中:"多谢大夫救命之恩。"声音低沉有力。"别谢我。"陈郎中摆摆手,

指了指我,"多亏了这丫头手脚快,白芥子粉送得及时。晚一息都不行。

"男人的目光这才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很锐利,像能穿透皮囊直接看到骨头里。他点了点头,

算是致意:"多谢。"我垂下眼,没说话。这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让人下意识地想避开。

他抱起恢复了些精神的孩子,付了诊金,又额外给了些赏钱。陈郎中推辞不过,收了。

男人抱着孩子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审视,

然后才大步离开。陈郎中看着他的背影,

小声嘟囔了一句:"霍家大爷怎么也来咱们这小地方了…"霍家?我的心猛地一跳。

是那个霍家吗?"郎中,刚才那位…是霍家的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可不就是霍家那位当家的,霍衍。"陈郎中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霍家是京城顶顶显赫的商贾之家,生意做得极大。刚才那个,是他们长房长子,霍衍。

跟他那个不成器的二弟霍明轩,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霍明轩!

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上。霍衍…霍明轩的大哥?京城霍家的当家人?

我捏着扫帚的手紧了紧,指甲掐进掌心。原来我那个"前夫",是霍家的二少爷。

而刚才那个气势迫人的男人,竟是他的死对头大哥?陈郎中的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几圈。

陈郎中没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唠叨:"霍家大爷是个人物,手段厉害,就是性子冷,

不近女色,听说为了这个,没少跟他那好色的爹和二弟闹翻。可惜了,这么大份家业,

连个继承人都悬着…"他指了指后院,"小宝的药快好了,你去看看。"我应了一声,

转身去了后院。药罐子里的汤药咕嘟咕嘟冒着泡,苦涩的味道弥漫开来。小宝睡着了,

小脸红扑扑的。我坐在小凳子上,看着灶膛里的火苗一跳一跳。霍明轩的脸在我眼前晃,

他那轻蔑的"村妇",柳如烟那刺耳的"野种"。霍衍那冷峻锐利的目光,

还有他抱起孩子时,那双大手下意识流露出的紧张。一个念头,像黑暗中突然划亮的火柴,

微弱,却异常清晰。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那点火星蹦出来,把自己都烧着。

那点火星在心里烧了一整天。第二天上午,我趁着医馆不太忙,跟陈郎中告了假:"郎中,

我有点私事,想出去一趟。"陈郎中正给一个病人写方子,头也不抬:"去吧,早点回来。

小宝我看着。"我走出医馆,深吸一口气。京城繁华,街道两边店铺林立,行人摩肩接踵。

我问了好几个人,打听到了霍府的方向。那是一座高门大院,朱漆大门紧闭,

门口蹲着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旁边开了个角门,时不时有下人进出。

我站在街对面一棵老槐树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没有勇气上前,也不知道该找谁。

就这么傻站着。不知过了多久,那扇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里面走出来几个人。

为首的那个,穿着宝蓝色暗纹锦袍,摇着一把折扇,正是霍明轩!他旁边跟着柳如烟,

穿着一身崭新的桃红色春衫,抱着他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后面还跟着几个丫鬟小厮。

"二爷,您看这新到的料子多衬我呀!"柳如烟的声音腻得能滴出糖水。

霍明轩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轻佻地笑:"我的如烟穿什么都好看!走,爷带你去珍宝阁,

再挑几件好首饰。""二爷真好!"柳如烟贴得更紧了。他们一行人说说笑笑,从角门出来,

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华丽马车,扬长而去。阳光有些刺眼。我站在树荫下,

看着那辆远去的马车,手脚冰凉。小宝瘦弱的样子在我眼前晃。霍明轩的锦衣玉食,

柳如烟的新衣首饰,还有他随手就能买下的珍宝阁…这些都像针,密密麻麻扎在我心上。

那点微弱的火星,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就在我以为它要熄灭的时候,

眼角余光瞥见了另一道身影。霍衍。他没坐马车,只带着一个随从,从另一个方向步行过来。

他似乎刚从外面办事回来,步履沉稳,脸上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向霍府大门。他似乎要进去。

那点火星猛地蹿高了!几乎没经过脑子,我的腿自己迈了出去。"霍大爷!"我喊了一声,

声音有点发颤,但在嘈杂的街市上并不突兀。霍衍脚步一顿,循声望过来。看到是我,

他英挺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我快步走到他面前,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停下。阳光直射下来,有些晃眼。我仰头看着他,开门见山:"霍大爷,

我有笔交易,想跟您谈。"霍衍身边的随从警惕地上前半步。霍衍抬手制止了他,

目光沉静地看着我,没说话。那眼神里的压力,比昨天在医馆更甚。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迎着他的目光,声音尽量平稳:"我知道您是霍家的当家人。

我知道霍明轩是您二弟。我还知道,您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顿了顿,

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我可以嫁给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霍衍身后的随从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鬼。霍衍的脸上却没什么波澜,

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审视的意味更浓了。他依旧沉默。这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着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条件很简单。第一,

您得认下我儿子小宝,给他霍家长房嫡孙的名分。第二,供他读书,将来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第三,"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帮我,让霍明轩和柳如烟,为他们做过的事,

付出代价。"风吹过,扬起地上的尘土。霍府门口的石狮子沉默地蹲着。霍衍终于开口了,

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喜怒:"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凭我对霍明轩和柳如烟的恨意,

足够深。"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凭我无路可走,除了这条命,

没什么可失去的,所以能豁得出去。也凭您…"我顿了顿,

"您需要一个妻子挡掉不必要的麻烦,需要一个名分上的孩子稳住局面。而我,

要的只是我儿子的前程和一个公道。我们各取所需。"霍衍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像冰冷的刻刀。我挺直脊背,任由他看。良久,久到我以为他就要拂袖而去的时候,

他忽然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溪。"我说。他点了点头,

只说了三个字:"跟我来。"霍衍没带我进霍府正门,而是绕到旁边一条僻静的巷子,

进了一间不起眼的茶楼。上了二楼一个临街的雅间。随从守在门外。雅间里只有我和他。

他坐下,示意我也坐。桌上已经摆好了简单的茶点。他没动,只是看着我。

"说说你和霍明轩的事。"他的语气没什么温度。我定了定神,

从三年前霍明轩落难被我爹娘救下说起,说到他求娶,说到他回京后杳无音信,

说到柳如烟上门,说到那张写着"不守妇道"的休书,说到小宝差点病死,

说到我在医馆做活。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说到小宝病重和休书上那四个字时,

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哽。霍衍一直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的杯沿。

直到我说完,他才开口:"霍明轩行事荒唐,府里上下皆知。但休书一事,我确是今日才知。

"他抬眼,目光锐利如鹰隼,"你如何证明,那孩子是霍明轩的骨血?"我的心沉了一下。

这是我最大的软肋。"我无法证明。"我实话实说,迎着他的目光,"霍明轩在我家乡时,

用的是化名。我们成亲,只在村中祠堂简单拜过天地,没有婚书。他走时,

也未留下任何凭证。"我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小宝的眉眼,尤其是鼻梁的轮廓,

和霍明轩…有几分相似。但您若不信,我…无话可说。"霍衍沉默着。

雅间里安静得能听到窗外街道上隐隐的叫卖声。"我会派人去查。"他终于说道,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若你所言不虚…"他停顿片刻,似乎在权衡,"这笔交易,

可以谈。"悬着的心,并没有放下,反而揪得更紧。"查"这个字,意味着未知。但至少,

他没有立刻拒绝。"霍大爷,"我鼓起勇气,"小宝还在医馆,他…""你儿子的事,

我会安排。"霍衍打断我,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暂时留在医馆,

陈郎中那里我派人打点。在事情查清之前,你们母子不宜露面。

""那我…""你暂时也留在医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会再找你。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架在温吞火上慢慢熬。我照常在医馆干活,照顾小宝。

表面上一切如常,心里却绷着一根弦。陈郎中对我的态度似乎更和善了些,

也没再提药费的事。小宝的身体彻底好了,恢复了孩子的活泼,

整天追着医馆后院那只老花猫跑。看着他无忧无虑的小脸,我心里的焦虑才稍稍平复一点。

第五天傍晚,我正抱着小宝在灯下认药材卡片,

霍衍那个叫霍成的随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后院门口。"慕容姑娘,"他声音压得很低,

"大爷请您移步,马车在巷口等着。"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把小宝托付给陈郎中,

我跟着霍成走出后巷。一辆不起眼的青帷马车停在暗处。霍成掀开车帘,我钻了进去。

霍衍果然坐在里面。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侧脸轮廓显得更加冷硬。"坐。"他言简意赅。

马车缓缓驶动,车厢里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单调声响。我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等着他的宣判。

"你的事,查了。"霍衍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你家乡那边,

霍明轩化名‘霍明’滞留半年,与你父母有旧,并与你成亲,属实。村中几位老人,

都还记得。"我屏住呼吸。"至于那孩子…"他顿了顿,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霍明轩身边的老人,说柳姨娘进门那日,确有个乡下妇人抱着孩子来寻,被赶走了。

时间、地点、形貌,都与你吻合。"他侧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我,"那孩子叫小宝?

""是。"我声音干涩。"霍明轩自回京后,流连花丛,荒唐事做了不少。

"霍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弃,"但能留下血脉的,除了你,目前尚未查到他人。

"他转回头,看向前方晃动的车帘:"所以,你提出的交易,我接受。

"巨大的冲击让我一时失语,怔怔地看着他。"但规矩,要改。"霍衍的语气毫无波澜,

"第一,我可以认下霍长宁小宝的新名字为霍家长房嫡孙,记入族谱。我会亲自教养他,

供他读书,给他前程。但对外,他是我们婚后所生之子。

""婚前生子"四个字像针一样刺了我一下。但我明白,这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给小宝一个最名正言顺的身份。我点头:"好。""第二,你嫁入霍家,

是我霍衍明媒正娶的正妻。但你我之间,只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他说这话时,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霍府上下,由你主理。除了我的书房和特定几处,

其余地方你皆可去。你需要配合我,在外维持霍府大奶奶应有的体面。""好。

"我再次点头。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第三,"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

"对付霍明轩和柳如烟,可以。但必须听我的安排,不可擅自行动,不可留下痕迹。

霍家的脸面,不能因内宅私怨受损。""可以。"我应下。只要能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不介意等待和谋划。"第四,"他最后补充,"霍府是龙潭虎穴。你需谨言慎行,

步步为营。若行差踏错,连累了长宁,或坏了我的事…"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未尽之意里的寒意,比说出口的威胁更甚。"我明白。"我迎着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缩,"只要小宝…长宁安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有分寸。

"霍衍看了我片刻,似乎在确认我的决心。然后,他点了点头:"很好。明日申时正,

霍成会接你和长宁去别院。三日后,我会正式迎娶你过门。

"马车在一个陌生的僻静小院门口停下。霍衍示意我下车:"这几日,你和长宁就住这里。

需要什么,告诉霍成。"我下车,看着青帷马车无声地消失在夜色里。晚风吹在脸上,

带着凉意。我抬手摸了摸心口,那里跳得很快,却不是害怕。

一种混杂着紧张、决绝和一丝微弱期盼的情绪,正在破土而出。三天后,

一场低调却绝对不失排场的婚礼在霍家位于城郊的别院举行。没有高堂满座,没有喧天锣鼓。

宾客只有霍衍信得过的几位族老和生意场上重要的合伙人。流程简化了很多,

但该有的仪式一丝不苟。我穿着一身正红织金凤穿牡丹的嫁衣,盖着红盖头,由霍成引领着,

一步步走过庭院,跨过火盆,走进正厅。身边没有娘家人,

只有小宝现在该叫长宁了被一个老嬷嬷牵着,懵懂地跟在后面。

透过盖头下方狭窄的视线,我能看到霍衍挺拔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同样庄重的玄色暗金纹喜服,站在主位旁,身影沉稳如山。拜天地,

拜高堂对着霍衍父母的牌位,夫妻对拜。"礼成!"司仪高唱。霍衍上前一步,

用秤杆轻轻挑开了我的盖头。眼前骤然明亮,我下意识地抬眼,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那目光平静无波,没有新郎应有的喜悦或期待,

只有一片深沉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周围响起礼节性的祝贺声,客套而疏离。

霍衍伸手虚扶了我一把,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隔着衣袖也能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力量。

"夫人,辛苦了。"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这一声"夫人",

宣告着我的新身份——霍家长房长媳,霍衍明媒正娶的妻子。长宁被老嬷嬷抱了过来,

小家伙穿着崭新的锦缎小袄,怯生生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场景和人群。霍衍弯腰,

一把将长宁抱了起来。动作有些生疏,但手臂很稳。

长宁大概是被他身上那股冷硬的气势吓到,瘪着小嘴要哭。霍衍却用那只空着的手,

轻轻捏了捏长宁的小脸,声音虽然依旧没什么温度,但放缓了些:"长宁,叫父亲。

"长宁眨巴着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霍衍,

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爹…爹…"霍衍的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抱着长宁,对众人微微颔首:"今日小儿也在场,诸位见笑。

请移步前厅用席。"他抱着长宁,一手虚扶着我的手臂,引着我走向前厅。他的动作自然,

仿佛我们本就是相敬如宾多年的夫妻。我挺直脊背,

努力扮演好这个刚刚到手的"霍大奶奶"的角色。眼角的余光扫过满堂的宾客,

那些或探究、或好奇、或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像无形的网。我知道,真正的战场,

才刚刚开始。婚礼结束后,我们并未回霍家主宅,而是在别院又住了两日。霍衍很忙,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只有用饭时会出现在饭厅。饭桌上很安静,他食不言寝不语,

我也保持着沉默。长宁由老嬷嬷霍衍指派的心腹,姓赵带着在偏厅吃。

霍衍会简单问几句长宁的饮食起居,赵嬷嬷恭敬作答。他的态度始终是疏离而有礼的,

维持着表面的夫妻和睦,但界限分明。他唤我"夫人",我称他"大爷"。

他从不进我的卧房,我也绝不踏入书房一步。第三日清晨,马车终于驶向霍家主宅。

霍家主宅比别院气派太多,高墙大院,层叠的飞檐翘角,透着一股深沉的底蕴和压迫感。

门口的石狮子比别院的大了一倍不止,眼神睥睨。门房见到霍衍的马车,立刻大开中门,

仆从们垂手肃立,鸦雀无声。霍衍先下车,转身向我伸出手。我扶着他的手下了车。

他的手干燥而有力,掌心有薄茧,带着习武之人的硬朗。"夫人,回家了。"他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开。"是,大爷。"我微微颔首。他松开手,当先迈入大门。我落后半步跟着。

赵嬷嬷抱着长宁跟在后面。一进大门,绕过巨大的影壁,豁然开朗。庭院深深,回廊曲折,

亭台楼阁掩映在古树之间。仆从们屏息凝神,垂手侍立,但无数道目光像细密的针,

无声无息地刺探过来。霍衍直接带着我们到了正院"静远堂"。这里是长房的主院,

庭院开阔,陈设古朴大气。早有管事仆妇在院中等候。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面容严肃的妇人,穿着体面的青缎比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大爷,大奶奶。"她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奴婢钱氏,是静远堂的管事嬷嬷。

见过小少爷。"她目光在长宁身上停留了一瞬,飞快移开,恭敬垂首。

霍衍点点头:"钱嬷嬷,夫人初来,府中诸事,你多费心提点。长宁的起居,

由赵嬷嬷全权负责,一应用度按长房嫡孙的份例。""是,奴婢明白。"钱嬷嬷应道。

霍衍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径直去了前院书房。钱嬷嬷这才转向我,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

眼神却像尺子一样量着我:"大奶奶一路辛苦,奴婢先带您看看院子?"静远堂很大,

正房五间,东西厢房,还有后罩房。钱嬷嬷引着我一一走过,介绍哪里是卧房,

哪里是起居室,哪里是小佛堂,库房钥匙在何处,管事婆子们每日何时回事等等。

她语速适中,条理清晰,但话里话外,都透着霍家的规矩森严和她的资历深厚。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问一两句关键的地方。她答得滴水不漏。走到西厢房,

赵嬷嬷已经带着长宁安置下来。小家伙对陌生的环境有点害怕,一直拉着赵嬷嬷的手。

钱嬷嬷看了一眼长宁,笑容不变:"小少爷长得真精神。瞧着眉眼,

倒是有几分像大爷小时候呢。"这话说得巧妙。既像是恭维,又像是试探。我微微一笑,

不置可否:"嬷嬷费心。长宁还小,初来乍到,怕生。劳烦嬷嬷吩咐下去,

无事不要来这边惊扰他。""是,大奶奶考虑得周到。"钱嬷嬷应下,

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刚安顿下来没半天,麻烦就来了。

一个穿着桃红比甲、打扮得比一般丫鬟精致许多的丫头,端着个红漆托盘,

扭着腰走进了静远堂的院子。她直接无视了守在廊下的粗使婆子,径直走到正房门口,

声音又脆又亮:"大奶奶在吗?我们姨娘听说大奶奶进门了,特意让奴婢送些点心来,

给大奶奶尝尝鲜!"是柳如烟的人!来得真快。钱嬷嬷脸色微微一沉,正要上前。

我抬手示意她稍等。我起身,走到门口。那丫头见我出来,敷衍地福了福身,脸上挂着假笑,

眼睛却滴溜溜地在我身上和屋里的陈设上打转:"奴婢春杏,给大奶奶请安。

这是我们姨娘亲手做的杏仁酥,姨娘说,大奶奶刚来,怕您吃不惯府里的点心,她手艺好,

特意孝敬您的。"她把"孝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带着一股子挑衅。

托盘上放着一碟子点心,卖相确实不错。我看着春杏那张写满"我家姨娘得宠"的脸,

没接托盘,语气平淡:"柳姨娘有心了。不过,我向来不爱吃太甜腻的东西。这点心,

你带回去,替我跟柳姨娘说声谢。"春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拒绝:"大奶奶,这可是姨娘一片心意…""心意我领了。"我打断她,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但霍家的规矩,二房那边的姨娘,不经传唤,

无事不得擅入长房正院。你回去告诉柳姨娘,静远堂这边,没事就不劳她费心了。

"我特意强调了"二房姨娘"和"长房正院"。春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相关推荐:

风啸九霄之红颜劫(燕珩苏婉音)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风啸九霄之红颜劫燕珩苏婉音
风啸九霄之红颜劫燕珩苏婉音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风啸九霄之红颜劫燕珩苏婉音
风啸九霄之红颜劫燕珩苏婉音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风啸九霄之红颜劫燕珩苏婉音
死后,老婆跟着重生?她后悔了?江逾白宋时与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死后,老婆跟着重生?她后悔了?(江逾白宋时与)
死后,老婆跟着重生?她后悔了?江逾白宋时与免费小说在线看_完本小说阅读死后,老婆跟着重生?她后悔了?(江逾白宋时与)
死后,老婆跟着重生?她后悔了?江逾白宋时与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死后,老婆跟着重生?她后悔了?(江逾白宋时与)
大秦轮回指南:从入门到入土(陈默吴默)热门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大秦轮回指南:从入门到入土陈默吴默
大秦轮回指南:从入门到入土陈默吴默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大秦轮回指南:从入门到入土陈默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