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李维(谁在我的床下?)全集阅读_《谁在我的床下?》全文免费阅读

客厅李维(谁在我的床下?)全集阅读_《谁在我的床下?》全文免费阅读

作者:北村废料

悬疑惊悚连载

《谁在我的床下?》男女主角客厅李维,是小说写手北村废料所写。精彩内容:《谁在我的床下?》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惊悚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北村废料,主角是李维,客厅,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谁在我的床下?

2025-11-05 11:51:48

序言凌晨三点,我接到邻居电话:“你家灯在闪,没人吗?” 我盯着监控:“我不在家。

” 屏幕里,灯光剧烈闪烁,阴影处缓缓爬出一个人形。 它转向摄像头,露出我的脸。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像一只濒死的甲虫,硬生生把我从浑浊的睡眠里拽了出来。

凌晨三点。屏幕冷光刺得眼睛生疼,上面跳动着“1707林姐”的字样。

心脏没来由地沉了一下。林姐住我对门,是个热心但过分谨慎的中年女人,平时交集不多,

仅限于电梯里的点头寒暄,在这个时间点打来,透着反常。我划开接听,

带着睡意的“喂”还没完全出口,那边林姐压得极低、又惊又慌的声音就挤了进来,

刮得耳膜生疼:“小……小陈?你家里没人吗?你家的灯!客厅的灯!一闪一闪的,

吓死人了!”睡意瞬间蒸发殆尽。我不在家。我此刻应该在三百公里外的邻市酒店,

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行业峰会。这是公司定的行程,部门里人尽皆知。

一股寒意悄无声息地爬上脊背。“林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你看错了……”“不可能!”林姐急声打断,带着哭腔,“闪了好几分钟了!那种,

那种快要憋灭又猛地亮一下的样子,特别吓人!你是不是出门忘了关电路总闸?

还是……还是进了……”后面那个字她没敢说出来。我猛地坐起身,

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了手机里那个熟悉的监控APP。为了出差时能偶尔看看家里的猫咪,

我在客厅正对着沙发和电视墙的位置装了一个高清摄像头。软件秒开。屏幕先是漆黑一片,

随即,熟悉的客厅轮廓在黑暗中显现。不,不是完全黑暗。客厅中央那盏我亲自挑选的吊灯,

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频率疯狂闪烁着!光芒时明时灭,断断续续,

每一次短暂的熄灭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再次亮起时又带着一种濒死的惨白,

将整个客厅切割成跳跃晃动的黑白碎片。沙发,茶几,电视柜,墙壁上的装饰画,

都在这种癫狂的光影下扭曲、变形。确实没人。闪烁的灯光下,

空荡荡的客厅只有家具投下的、不断变幻形状的狰狞阴影。“林姐,”我喉咙发干,

声音涩得厉害,“我确实不在家,灯……”我的话戛然而止。

就在灯光又一次骤然熄灭、即将重新亮起的那个短暂到极致的黑暗间隙里,监控屏幕的角落,

靠近客厅与餐厅连接的玄关阴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

眼睛死死盯住那个角落。灯光再次惨白地亮起。阴影依旧蜷缩在那里,

一团模糊的、比周围黑暗更浓重的存在。是错觉吗?是光影玩弄的把戏?灯光继续它的狂舞。

明,灭。明,灭。就在下一次光芒亮起的瞬间,

那团阴影的轮廓……清晰地改变了一—它向前……挪动了一点。不是错觉!

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的后背。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另一只手则死死攥住了床单。林姐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喂喂”,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

我的全部感官都聚焦在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光芒再次熄灭。屏幕重归短暂的漆黑。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同步停止。当灯光又一次挣扎着亮起时,

那团阴影……已经完全脱离了玄关角落最浓重的黑暗,匍匐在了客厅边缘的地板上。

那是一个……人形。四肢着地,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扭曲的姿态趴伏着。它的颜色很深,

几乎与地面的阴影融为一体,

但轮廓在闪烁不定的灯光下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一个成年人的大小,头颅低垂,

看不清面目。它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适应光线,又像是在……聆听。

林姐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恐惧,

“小陈……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家里有……有什么在地上……拖的声音……”我张了张嘴,

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屏幕里,那个匍匐的人形,

在灯光又一次明灭之后,开始动了。它不是走,不是跑,而是……爬。用四肢,缓慢地,

一下,一下,向着客厅中央,向着摄像头的方向爬来。动作僵硬而迟滞,

带着一种提线木偶般的怪异感,脖颈似乎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歪斜着。灯光疯狂闪烁,

映照出它爬行过地板时,偶尔显露出的苍白的手掌轮廓,和深色、似乎湿漉漉的衣物痕迹。

距离在拉近。它爬过了沙发。爬过了茶几。越来越近。我已经能模糊看到它低垂的头颅顶部,

和因为爬行姿势而耸起的、瘦削的肩胛骨形状。林姐大概已经吓傻了,

电话那头只剩下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终于,它在几乎正对摄像头下方的地方,

停了下来。依旧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头颅深深垂下,黑发覆盖,看不到脸。整个客厅,

只剩下吊灯那刺耳、规律的闪烁声,以及我自己粗重得快要炸开的心跳。然后,

在灯光又一次由暗转明,将那惨白光芒投射下来的瞬间——那个匍匐的人形,

脖颈发出一种极细微的、类似骨骼摩擦的“咔哒”声,猛地抬起了头。屏幕的冷光,

清晰地映出了那张脸。杂乱、沾着汗渍的黑发下,是额头,眉毛,眼睛,鼻子,

嘴巴……每一处线条,每一个细节。都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每天都会在镜子里看到的——我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

瞳孔在疯狂闪烁的灯光下时而收缩成点,时而又扩散开一片死寂。它就那样,直勾勾地,

穿透屏幕,盯着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电话那头,

林姐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尖叫,随即,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嘟嘟嘟——嘟嘟嘟——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忙音,和屏幕上,

那张在明灭不定间,死死与我对视的,我自己的脸。第一章:镜中魇手机从掌心滑落,

砸在酒店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忙音消失了。世界却并未因此恢复喧嚣,

反而陷入一种真空般的死寂。唯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耳膜,

发出“咚咚”的轰鸣,几乎要炸开。屏幕还亮着。那张脸,我的脸,还在屏幕里。

在疯狂闪烁、如同癫痫发作般的灯光下,它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四肢着地,

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又像一个扭曲的提线木偶。惨白的光亮起时,

我能清晰地看到“它”脸上每一处细节——眉骨上那道小时候磕破的浅疤,

熬夜留下的黑眼圈,甚至嘴角那点习惯性抿起的不明显的纹路。光芒熄灭,它便融入黑暗,

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非人的轮廓,唯有那双眼睛,在光亮重新降临的瞬间,

依旧空洞地、直勾勾地穿透屏幕,锁死在我身上。没有愤怒,没有恶意,甚至没有一丝火气。

那是一种纯粹的“存在”,一种对我存在的冰冷复刻与嘲弄。

“……不……”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挤出来,干涩得发疼。我猛地喘了口气,

仿佛刚从溺水的边缘挣扎回来,肺部火辣辣地疼。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寒意。我几乎是扑到地上,捡起手机,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屏幕上的影像依旧,那个“我”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灯光在它脸上明暗交替,

制造出活着的假象。林姐!对,林姐!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回拨她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冰冷而规律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关机了。她肯定吓坏了,

或者……更糟?我不敢想下去。物业!找物业!我翻找着通讯录,

找到了小区物业24小时值班室的电话。漫长的等待音后,终于被接起,

一个带着浓重睡意和不耐烦的男声响起:“喂?谁啊?”“我……我是7栋1708的业主,

陈明!”我的声音因为急促而尖锐,“我家里进人了!就在客厅!我通过监控看到的!

你们快派人上去看看!”“进人?”那边的声音清醒了些,“先生您别急,您确定吗?

我们没接到任何安防报警。”“我确定!非常确定!他就在客厅里!灯在闪!你们快去看看!

”我几乎是在吼叫。“好的好的,您别激动,我们马上派保安上去查看。

您是通过监控看到的是吗?能一直盯着吗?”“我看着呢……他看着呢……”我语无伦次,

目光死死锁在屏幕上。那个“它”,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低垂的头颅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转向了沙发的方向。那个动作完全不符合人体力学,

僵硬,迟滞,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准。然后,它开始移动。不再是爬行,

而是用一种更诡异的、半蹲着的姿势,像某种巨大的昆虫,挪到了沙发旁。

它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那只手,连指甲的形状都和我一模一样——轻轻地,

抚摸着沙发的皮质表面,仿佛在感受,在熟悉。那是我的位置。

我每天晚上窝在那里看电视的位置。一股恶寒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他在动!

他在碰我的东西!”我对着手机嘶喊,“你们的人呢?!到了没有!”“保安已经出发了,

先生,很快就到,请您保持冷静,随时沟通……”物业值班员的声音也透出了一丝紧张。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而煎熬。屏幕里,那个“它”停止了抚摸,重新将“脸”转向摄像头。

闪烁的灯光下,它的嘴角,似乎极其微小地、难以察觉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弧度,空洞,漠然,像是在执行某种预设的程序,

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我在这里,而你在那里。突然,监控画面的边缘,

传来了模糊的、沉闷的敲门声。是保安!“先生,我们的人到您门口了!

”值班员的声音同时响起。画面里的“它”猛地顿住了。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紧接着,在灯光又一次熄灭、再亮起的短暂间隙——它消失了。

就像它出现时那样突兀,毫无征兆地,融入了客厅的阴影之中,无影无踪。只剩下那盏吊灯,

依旧在执着地、疯狂地闪烁着,将空无一人的客厅映照得如同鬼域。“先生?

保安说敲门没人应声。他们用了备用钥匙,正在进门查看。”值班员报告着情况。

我屏住呼吸,看着屏幕。保安的手电光柱在客厅里扫过,晃动着家具扭曲的影子。

对讲机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和模糊的人声。“报告,1708室内检查完毕,

没有发现任何人。” “门窗完好,没有强行闯入痕迹。” “灯?哦,客厅灯是好的啊,

亮着呢,没问题。”不可能!我眼睁睁看着它消失的!“灯在闪!刚才还在闪!

”我对着手机吼道。“灯没问题啊先生,很正常。”保安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

带着一丝困惑和不以为然,“我们里外都检查了,确实没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或者监控信号有问题?”看错了?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那诡异的爬行,

那冰冷的注视……怎么可能看错!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将我淹没。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证据消失了,在目击者踏入房间的前一秒,

完美地消失了。我成了那个在深更半夜,因为“看错监控”而扰攘众人的疯子。“先生?

您还在听吗?”物业值班员的声音将我从冰窖中拉回。“……在。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谢谢……麻烦你们了。”挂断电话,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我瘫坐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浑身冰冷。手机屏幕里,客厅的灯不再闪烁,

明亮而平静,仿佛之前那惊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保安已经离开,家里空无一人。不,

不是空无一人。我知道,它还在。它就藏在某个角落,藏在摄像头看不到的阴影里,

或者……就藏在我的床下。它只是暂时躲起来了。而我,被困在三百公里外,

回不去那个已经不再安全的家,只能与屏幕上这片虚假的平静对视,

等待着下一次未知的、或许会更加恐怖的“互动”。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却无法驱散我心中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天,快要亮了。但我的夜晚,似乎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归途无安天亮了。阳光透过酒店厚重的窗帘缝隙,

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苍白的光带。我坐在光带边缘的阴影里,维持着这个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是僵硬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紧盯屏幕而布满血丝,干涩发痛。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清晨阳光照射下,

我那个安静、整洁、空无一人的客厅。与几个小时前的癫狂闪烁、鬼影幢幢相比,

平静得像个巨大的讽刺。物业最后发来一条礼貌但疏离的信息,重申检查结果,

并委婉提醒业主注意休息,如有需要可以联系社区心理服务中心。字里行间,

写满了“误报”和“精神紧张”。连唯一的人证林姐,也彻底失联。手机关机,敲门不应。

对门的1707室像一口沉默的棺材,将我最后一点寻求印证的可能也彻底封死。

我必须回去。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带着一股近乎蛮横的力量,

驱散了盘踞不去的恐惧和无力感。留在这里,隔着冰冷的屏幕猜测、恐惧,只会让我发疯。

我要回到那个现场,用我的眼睛,我的手,去确认,去寻找,

哪怕只能找到一丝一毫它存在过的证据。我用最快的速度订了最早一班高铁票,

胡乱收拾了行李。退房时,前台小姐职业化的微笑在我看来都别有深意,仿佛在说:“看,

那个被自己家吓坏了的可怜虫。”三个小时的车程,我几乎一秒未合眼。

窗外的景物飞驰而过,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归家的急切,只有一种奔赴未知战场的沉重。

每一次车厢连接处的轻微晃动,都让我心惊肉跳,仿佛那个“它”会从任何阴影里爬出来。

下午一点,我站在了1708室的门口。熟悉的深褐色防盗门,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空气中弥漫着楼道里清洁后留下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一切如常。但我伸向门把的手,

却在空中停滞,微微颤抖。昨晚屏幕里那张脸,那双空洞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

它是不是……就贴在门后?等着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梗塞,

我猛地用钥匙打开了门。“咔哒。”门开了。预想中的扑击没有发生,

诡异的景象也没有出现。午后的阳光充沛地洒满客厅,尘埃在光柱中安静地浮动。

家具摆放整齐,地板光洁,那盏昨晚疯狂闪烁的吊灯,

此刻正温顺地散发着柔和的光——我出门前,根本就没开它!心脏猛地一缩。我站在门口,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角落。沙发,茶几,电视柜,餐桌……没有爬行的痕迹,

没有陌生的物品,更没有第二个“我”。安静,死一般的安静。我一步步走进去,

动作轻缓得像是在拆解炸弹。感官被放大到极致,耳朵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声响,

鼻子用力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没有陌生的气味,只有淡淡的,我自己的家的味道,

混合着一丝……极微弱的、类似电子元件发热后的焦糊味?我猛地看向电视柜旁边的插座排,

一切正常。是错觉吗?还是……我首先冲到了客厅摄像头下方,

那个“它”最后抬头与我对视的地方。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地板。浅色的木地板上,

没有任何污渍或划痕。我几乎趴在地上,用手指一寸寸摩挲,试图找到一点不同寻常的触感。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甘心。我又检查了沙发旁边,它曾经抚摸过的位置。皮质光滑,

没有任何指印或温度残留。它就像一个真正的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没有留下任何物理上的证据。绝望开始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难道……真的是我精神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那个所谓的峰会,

确实给了我不小的压力……不!我猛地摇头,驱散这个危险的念头。那不是幻觉!

那种清晰的、细节到毛孔的恐惧,绝不可能是幻觉!我站起身,

开始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踱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逻辑思考。如果它不是鬼魂,

那是什么?高科技?全息投影?机器人?无论是哪种,它的出现和消失都需要媒介,

需要能量,需要……破绽。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盏吊灯上。它现在很正常。我走过去,

反复开关了几次,没有任何异常闪烁。信号干扰?监控被黑了?我拿出笔记本,

连接上家庭Wi-Fi,试图调取昨晚监控的完整后台记录。然而,

在“它”出现的那段时间,记录显示为“信号传输不稳定,数据包丢失”,

只有一些破碎的、无法连贯的静止画面。而之前几分钟和之后几分钟的记录,却完好无损。

精准的干扰。这绝不是巧合!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不是超自然事件,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我的……什么?恐吓?恶作剧?还是更可怕的……取代?

最后一个词让我不寒而栗。我回想起“它”抚摸沙发的动作,那种“熟悉”的姿态。

它不是在破坏,它是在……适应。我必须找到证据,任何证据。我像疯了一样,

开始翻箱倒柜,不放过任何死角。书架后面,窗帘缝隙,冰箱顶上……甚至把沙发都挪开了。

一无所获。汗水浸湿了我的额头,

frustration挫败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理智。

难道对方真的做得天衣无缝?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瘫坐在挪开的沙发留下的空地板上时,

我的指尖,在沙发腿紧挨着的、平时绝对无法清扫到的角落,

触碰到了一点极其微小的、硬硬的异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小心翼翼地,

用指尖将那点东西捻了出来。那是一片比小指甲盖还要小很多的、不规则形状的金属薄片。

颜色暗沉,像是某种合金,边缘有些许磨损痕迹。它非常轻,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表面没有任何标识或图案。这不是我家里任何东西上会掉落的零件。它冰冷、陌生,

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像一块来自噩梦的碎片。我紧紧攥住这片金属,

冰冷的触感反而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些。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我抬起头,

目光再次扫过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阳光依旧明媚,但在我眼中,

每一处阴影都仿佛潜藏着无形的眼睛。它来过。而且,它,或者操纵它的“他们”,

知道我回来了。这片金属,是意外遗漏的线索,还是……另一个故意留下的诱饵?

我将金属片紧紧握在手心,感受到那坚硬的棱角刺痛皮肤。不管是什么,游戏开始了。

第三章:碎片的低语那片金属碎片被我放在书桌的台灯下,下面垫着一张白色的打印纸。

它在炽白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微光,边缘的磨损处折射出细小的光斑。它太小了,

太不起眼了,仿佛用力吹一口气就能消失。但在我眼中,它却重若千钧,

像一块从敌人堡垒上撬下来的砖石。家里依旧安静得可怕。我检查了每一个房间,

锁好了每一扇窗,甚至将衣柜和床底都彻底清查了一遍。明知这种检查可能徒劳,

但身体的本能驱使着我这么做。那个“它”似乎真的彻底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痕迹,

除了我掌心这枚冰冷的信物。我无法独自破解它。坐在书桌前,我盯着它看了足足十分钟,

然后拿起手机,翻到了一个备注为“老韩”的联系人。韩志强,我大学时代的死党,

如今在一家精密仪器研究所工作,成天跟各种奇奇怪怪的材料和微观结构打交道。

他是个技术宅,但脑子活络,嘴也严。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噼啪声和韩志强略带疲惫的嗓音:“喂,陈明?稀客啊,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是在外地潇洒吗?”“老韩,”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但干涩的喉咙还是出卖了我,“我回来了。遇到点……怪事,需要你帮忙。”键盘声停了。

“怪事?你没事吧?声音听起来不对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深吸一口气,

“我捡到一样东西,很小,一块金属片。我觉得它可能跟我遇到的事有关,但我看不懂。

你能帮我看看吗?就现在,很急。”那边沉默了两秒,似乎在判断我的状态。“行。你在家?

我刚好在研究所,离你不远,带过来吧。侧门进来,跟保安说找韩工。”“谢谢。

”我由衷地说道,挂断了电话。将金属碎片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装耳塞的小塑料盒里,

塞进口袋。出门前,我再次环顾这个家,阳光已经开始西斜,客厅里拉出了长长的阴影。

那盏吊灯静静地悬着,像个沉默的共犯。一种强烈的被窥视感挥之不去。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韩志强的工作室堆满了各种仪器和拆解的零件,

空气里弥漫着金属和润滑油的味道。他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戴着放大镜目镜,

正皱着眉头观察我放在载物台上的那片金属碎片。旁边的电脑屏幕上滚动着复杂的数据流。

我坐在旁边的旋转椅上,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简单讲述了昨晚的经历——省略了那个“分身”具体的长相,

只说是看到一个模糊诡异的入侵者,以及灯光闪烁和监控信号中断的异常。即使如此,

也足够让韩志强放下了手中的探针,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确定你不是做噩梦,

或者……压力太大了?”他试探着问,眼神里带着关切。“我也希望是。”我苦笑着,

指了指那片金属,“但它就在这儿。而且,监控信号丢失是事实。”韩志强点了点头,

没再追问,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碎片上。“这东西……确实不一般。”他喃喃道,

切换了仪器,“密度很低,但硬度极高。成分初步扫描很复杂,

几种稀土元素的配比很……非标准。不像民用级的东西,更不像装饰品或者普通机械零件。

”他操作着另一台仪器,发出一道纤细的蓝色光束扫描碎片表面。“看这里,

”他指着电脑屏幕上放大后的图像,“边缘的磨损痕迹,不像是自然摩擦,

更像是……高频振动或者某种能量冲刷导致的微观断裂。还有表面,

有极细微的、规律性的纹路,像是……电路?但又不像我们常见的蚀刻技术。

”我的心沉了下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制造这东西的工艺水平很高,

可能涉及到一些……前沿或者特殊领域的技术。”韩志强摘下目镜,表情严肃地看着我,

“比如高精度军工、航空航天,或者……某些顶尖实验室搞出来的原型机。”他顿了顿,

压低声音:“老陈,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惹上什么麻烦了?这东西,还有你看到的‘人’,

听起来不像普通的入室盗窃。”我看着屏幕上那放大后如同奇异符咒般的纹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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