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热门小说排行_完结版小说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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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书辰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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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31 11:03:31

二十天的时间,在不为人察觉的缝隙中悄然溜走。

四合院的日子,表面上依旧遵循着固有的节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何雨柱的生活轨迹更是规律得近乎刻板。

每天清晨,天蒙蒙亮他便起身,在自家的小屋里,伴随着悠长的呼吸,一丝不苟地修炼那套已然纯熟的《基础炼体诀》。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那股微弱但持续增长的热流,这让他心神安定,底气渐足。

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工作,他也处理得愈发得心应手。

不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颠勺炒菜,更多的是管理后厨人员,协调食材采购,安排每日菜谱。

他的权威在几次不露声色的调整和安排中逐渐确立,连原先有些不服气的老师傅,如今见他也是客客气气地喊一声“何主任”。

下班后,他大多会去找娄小娥。

两人的关系在这二十天里稳步升温,像是一壶渐渐烧开的水,温度恰到好处。

他们一起在娄家那充满书香气的客厅里听留声机,唱片转动,流淌出舒缓的西洋乐曲;

或是并肩在黄昏的胡同里散步,聊着各自工作中的趣事,也小心翼翼地探讨着未来的打算。

只等风头再过去一些,更淡化一些,他们便准备去领证结婚。

这份感情为何雨柱原本充满算计与冰冷复仇的心,注入了一丝难得的暖意和期盼。

当然,他从未忘记对面那户人家。

偶尔在中院遇上棒梗,何雨柱甚至会主动停下脚步,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属于“傻柱”式的关切,打量着那小子。

看到棒梗脸色似乎不如往常红润,他会“好心”地凑上前问一句:“哟,棒梗,这是咋了?瞅着你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学校里功课太紧,累着了?” 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虚假,任谁都觉得这是院里长辈对晚辈再正常不过的关心。

这表面功夫,他做得滴水不漏,甚至比从前那个直来直去的“傻柱”更显得周到体贴。

他深知,越是如此,将来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会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分毫。

然而,这同样的二十天,对于一墙之隔的贾家而言,却是一场从最初不以为然的侥幸,一步步滑向绝望深渊的漫长折磨。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带着钝刀子割肉般的痛苦。

起初,棒梗在偷吃那块掺杂了幻癌灵的绿豆糕后的头几天,确实没有任何异样。

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心里头还美滋滋的,走起路来都带着一股偷腥成功的得意劲儿。

那点心虚,早已被食物的满足感和侥幸心理冲淡。

但大约七八天后,细微的变化开始出现了。

饭桌上,棒梗不像往常那样狼吞虎咽,对着窝窝头和稀饭咸菜风卷残云,而是扒拉几口就放下筷子,嘟囔着“不饿”或者“没味儿”。

秦淮茹起初并没太往心里去,只当是孩子一时胃口不好,或者是偷偷在外面吃了零嘴,又或是天气变化有点着凉,肚子不舒服。

她甚至还习惯性地用以前的方式,略带宠溺地责备两句:“你这孩子,有好吃的就拼命吃,没好吃的就不动筷子,惯的你!”

贾张氏更是没当回事,她溺爱孙子惯了,见棒梗吃得少,反而把自己碗里仅有的几根咸菜丝夹到他碗里,哄着说:“乖孙,多少再吃点,不吃饱哪有力气出去玩?”

然而,情况迅速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恶化。

十来天的时候,棒梗的不适感明显加剧。

他開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原本因为营养尚可而显得有些圆润的小脸蛋,像是被无形的手掐掉了两腮的肉,迅速凹陷下去,显出尖俏的下巴颏。

脸色也不再是健康的红润,而是蒙上了一层不祥的蜡黄色,缺乏光泽。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吃完饭就一溜烟跑出去和院里院外的小孩疯玩,而是整天蔫头耷脑地靠在炕上,或者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妈……我肚子疼……难受……”棒梗的呻吟声变得有气无力,带着孩子特有的委屈和依赖。

贾张氏起初那套“懒病犯了”的说辞,在看到孙子日益憔悴的模样后,也失去了底气,转而变成了心慌意乱的叨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是不是冲撞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她甚至偷偷去买了点纸钱,在院里角落烧了,嘴里念念有词,祈求各方鬼神保佑她的大孙子。

秦淮茹作为母亲,心更是揪紧了。

她请了假,带着棒梗去了街道的卫生所。

卫生所的老大夫戴着老花镜,问了问情况,又让棒梗躺下,在他肚子上按了按。

棒梗在被按到右上腹时,疼得叫出了声。

老大夫沉吟了一下,开了几片最普通的助消化的酵母片和止疼的安乃近,嘱咐道:“孩子可能是消化不良,或者有点肠痉挛,先吃吃药看看,注意保暖,吃些清淡的。”

满怀希望地吃了几天药,棒梗的状况却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糟糕的开关,病情急转直下。

腹痛变得持续而剧烈,不再是阵发性,而是一种持续的、磨人的胀痛和钝痛,偶尔还会出现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棒梗额头直冒冷汗,身体蜷缩成一团。

低烧也开始如影随形,体温总在三十七度多到三十八度之间徘徊,不高,却足以耗尽一个孩子本就不多的精力。

有一次半夜,棒梗甚至疼得在炕上打滚,小脸煞白,汗水浸湿了头发,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

“不行了!不能再拖了!得去大医院!去人民医院!”秦淮茹看着儿子痛苦扭曲的小脸,心像被针扎一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贾张氏也彻底吓坏了,平日里精于算计、撒泼打滚的劲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普通老妇人的惊慌失措。

她哆哆嗦嗦地翻出藏在箱子底、用手帕紧紧包裹着的家底。

此刻,她也顾不上了,婆媳俩带着病恹恹的棒梗,心急火燎地赶往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人来人往,白色的墙壁和医护人员白色的褂子都透着一股冰冷的意味。

排队,挂号,等待。

终于轮到他们,接待的医生听了描述,又看了看棒梗蜡黄的小脸和明显消瘦的身体,神情立刻严肃起来。

初步的检查迅速展开:抽血,化验,医生用手在棒梗的腹部仔细触摸、按压。

棒梗在检查过程中不断呻吟,尤其是在医生触诊到他右上腹肝脏区域时,他疼得几乎要跳起来。

抽血化验的结果很快出来,几项关键指标,比如转氨酶,高得吓人。

医生触诊后,脸色更加凝重,他在病历本上写下:“肝区触及一质地坚硬、边缘不清之包块,压痛明显。”

“情况不太乐观,”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地对秦淮茹和贾张氏说,“孩子肝脏可能出了大问题,这个包块性质不明,需要立刻住院,做更详细的检查才能确诊。”

“住院”两个字像是一块巨石,砸得秦淮茹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贾张氏则直接哭出了声:“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孙子啊!他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啊!”

住院,就意味着花钱,而且是大把地花钱。

贾家那点微薄的家底,在昂贵的检查费和每日的住院费、药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就像冰雪遇到烈阳,那点积蓄迅速融化、消失。秦淮茹不得不拉下脸面,硬着头皮回到四合院,向邻居们开口借钱。

此时的四合院,能指望上的人本就不多。

易中海失踪,一大妈离开,顶梁柱般的接济来源早已断绝。

她先找到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端着官架子,听着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哀求,皱着眉沉吟半晌,才从口袋里慢腾腾地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元钱纸币,像是割肉般递过去,嘴上还说着:“秦淮茹啊,不是二大爷不帮你,这家里也困难啊,孩子们都要吃饭……这两块钱,你先拿着应应急。”

她又去找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刚买了房,正是经济最拮据的时候,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一听借钱,立刻哭丧着脸,开始大倒苦水,从买房说到家里几个孩子上学如何费钱,最后两手一摊:“秦淮茹,不是三大爷不想帮,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家现在……唉,比你家也强不了多少啊!” 一分钱也没借到。

最后,她踌躇再三,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她的来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同情和惋惜,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的大团结,塞到秦淮茹手里,语气诚恳地说:“秦姐,孩子病了是大事,这钱你先拿着用,救命要紧。不够……再说。”

这番举动,落在院里其他悄悄关注着情况的邻居眼里,无疑又爲何雨柱赢得了“仗义”、“不忘本”的名声。

大家都觉得,傻柱当了官,心肠还是那么好。

只有何雨柱自己心里清楚,这十块钱,不过是投入水中的一颗石子,为了听那一声“仗义”的回响。

带着借来的、远远不够的钱,秦淮茹回到了医院。

更精密的检查(以这个时代有限的条件而言)陆续进行。

最终,经过几位医生的会诊,一个冰冷彻骨的诊断结果,如同最终判决,砸向了已经心力交瘁的秦淮茹和贾张氏——肝癌晚期,并且是恶性程度极高、发展速度极快的那种。

“癌……癌症?”秦淮茹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整个世界瞬间失去了色彩和声音,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幸好旁边的护士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贾张氏的反应则更为激烈,她先是愣住,像是没听懂这个词的含义,随即,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绝望攫住了她,她“嗷”一嗓子,直接瘫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医院的地面干不干净,双手拍打着地面,毫无形象地嚎哭起来:“我的大孙子啊!你怎么会得这种要命的病啊!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啊!你把我带走,把我孙子留下啊!呜呜呜……”

医生面对这种状况,也只能无奈地表示惋惜和诧异。

这么小的孩子,患上如此凶险的肝癌,在临床上实属罕见。

但他们反复核查了有限的检查结果,病理指向非常明确,他们也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最终只能将其归结于极其不幸的个体差异,或者某些未知的、恶劣的环境因素诱发了癌变。

确诊之后,棒梗被迅速转入了专门的病房。

所谓的“治疗”,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对于晚期肝癌几乎是无能为力的。

更多的是进行姑息性处理:打止痛针缓解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注射葡萄糖和维生素补充一点营养,延缓一下生命终点的到来。

然而,在幻癌灵的霸道催动下,癌细胞正以远超自然病程的疯狂速度增殖、扩散,无情地侵蚀着棒梗幼小的肝脏和周围的健康组织。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和疾病特有的衰败气息。

棒梗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原本还有些分量的身体,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地套在身上,更显得他弱小可怜。

他的脸色是一种触目惊心的蜡黄,甚至隐隐透着一丝青黑,那是肝脏严重衰竭的征兆。

因为腹水和肿瘤的增大,他的腹部却反常地微微鼓起,与瘦削的四肢形成残酷的对比。

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一阵阵袭来,让他无法安睡,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微弱却揪心。只有注射了杜冷丁之后,他才能获得片刻的、药物强制带来的昏睡。

秦淮茹日夜守在病床前,眼睛哭得像熟透的桃子,又红又肿。

她几乎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看着儿子,或者机械地用湿毛巾擦拭棒梗额头上因疼痛冒出的冷汗。

短短十几天,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水分和活力,迅速憔悴下去,鬓角甚至隐约出现了几丝白发。

贾张氏也没了往日的刁蛮和精气神,哭得老眼昏花,头发凌乱,嘴里反复念叨着“乖孙”、“救命”、“菩萨保佑”,偶尔会抓住医生护士的衣袖,苦苦哀求,换来的也只是无奈的摇头。

然而,所有的哭泣、哀求、甚至是绝望的祈祷,都无力回天。

癌细胞疯狂地吞噬着棒梗最后的生机。

在住院大约一周后,一个寒冷的清晨,天色灰蒙蒙的,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在冷风中摇曳。

棒梗的生命之火,终于燃到了尽头。

他连最后呻吟的力气都已经耗尽,只是睁着一双空洞无神、失去了所有焦距的眼睛,茫然地望着病房天花板上某处污渍,小小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归于平静。

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停止了呼吸。

“棒梗!我的儿啊——!”秦淮茹发出一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哭喊,那声音里蕴含的绝望和痛苦,足以让闻者落泪。

她猛地扑倒在病床上,死死抱住儿子尚有余温却已经开始僵硬的瘦小尸体,仿佛要将它重新捂热,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剧烈地颤抖,几乎要晕厥过去。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直接两眼一翻,连哭都没哭出来,就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晕厥在地。

病房里顿时乱成一团,护士们赶紧上前,有的试图安抚几乎疯魔的秦淮茹,有的则手忙脚乱地抢救晕倒的贾张氏。

消灭禽兽棒梗,奖励一亿积分

就在棒梗断气的那一刻,冰冷、机械,不带丝毫感情的提示音,准时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

那时,他正在轧钢厂食堂的后厨,指挥着几个学徒工切备中午要用的土豆白菜。

听到提示音,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切菜的节奏都没有乱一下,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瞬。

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和冰冷戾气一闪而逝。

他在心中冷冷地道:“小白眼狼,上路吧!安心去吧!这,仅仅是个开始,是你们贾家欠我的……第一笔利息!”

棒梗的死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回了四合院。

尽管这孩子平日里调皮捣蛋,手脚不干净,没少惹人嫌,但毕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而且死得如此凄惨——癌症在这个缺医少药、人们对之知之甚少的年代,在普通民众眼里几乎是等同于阎王爷的请帖,是极其可怕和痛苦的绝症——因此,大多数邻居在听到消息后,还是表示了深深的同情和唏嘘。

“唉,这么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贾家也是造孽啊,就这么一个带把的,还没了……”

“秦淮茹以后可咋办啊……”

贾家,彻底被愁云惨雾所笼罩。

灵堂就设在中院他们自家那间不大的屋子里。

一口薄皮棺材,因为经济拮据,是最便宜的那种,静静地停在屋子中央。

棺材前面,摆着一张棒梗生前拍的、略显模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孩子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仿佛不知人间愁苦为何物。

这笑容与此刻屋内的悲戚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秦淮茹和贾张氏身上穿着粗糙的白色孝服,跪在棺材两侧的草垫上,哭声几乎就没有停过。

秦淮茹的哭声是那种压抑到极致后又爆发出来的、带着血泪的悲恸,而贾张氏则是拍着地面,拖长了音调的干嚎,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

贾东旭也请了假从厂里回来,这个一向懦弱、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看着眼前那口小小的、属于他独子的棺材,也是眼圈通红,不住地唉声叹气,偶尔用袖子抹一下眼角。

小当穿着不合身的孝服,跪在妈妈身后。

她还不太能完全理解“死亡”意味着什么,只是看着奶奶和妈妈哭得如此厉害,感受到屋子里令人窒息的气氛,也被吓得跟着哇哇大哭起来,稚嫩的哭声混杂在成年人的悲号中,更添了几分凄惨和心酸。

院里的三位大爷出面,帮忙张罗起丧事。

刘海中作为新晋的一大爷,自觉责任重大,挺着肚子,背着手,在院里指挥调度,安排人手,颇有几分“领导”派头。

阎埠贵作为二大爷,则负责他最擅长的财务工作,搬了张桌子坐在灵堂门口,上面放着笔墨和记账本,负责收取和登记街坊邻居送来的份子钱。

而何雨柱这个三大爷,则主动揽下了操办丧宴的活儿。

在几位大爷和聚集过来的邻居面前,何雨柱表现得十分得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沉痛惋惜的表情,语气低沉地说:“贾家现在这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实在是困难。棒梗这孩子……唉,不管以前怎么样,终究是院里看着长大的,走得也可怜,才这么大点儿。这白事的饭菜,我来弄吧,也算尽一份心,送孩子最后一程。”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充满了人情味。

众人纷纷点头,低声议论着,都觉得傻柱这人确实仗义,当了食堂副主任,手里有点权了,也没忘记关照院里的困难户,这事儿办得敞亮。

办丧事需要钱,贾家早已是一贫如洗,甚至还欠着债,只能依靠街坊邻居随的份子钱来支撑。

院里家家户户,无论平日里对贾家观感如何,在这种白事上,都还是依照惯例随了点钱,多是三五毛,条件好点的随上一块两块,聊表心意。

轮到何雨柱时,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拿出零钱,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五张崭新、挺括的一元纸币,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郑重地放进了阎埠贵面前的记账盘里。

纸币落在盘子里,发出轻微的脆响。

“柱子,这……这……这也太多了吧!”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惊讶地差点咬到舌头。

五块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辛苦劳作小十天的工资了!

旁边看着的邻居们也纷纷侧目,交头接耳,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由衷的敬佩。

这份子钱,出手太阔绰了!

何雨柱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种沉痛的惋惜,他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秦姐家不容易,这大家都清楚。棒梗这么小就走了……我这心里,也不好受。这点钱,不算什么,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能让孩子……走得更体面点吧。”

说完,他迈步走到哭得几乎虚脱、依靠在邻居身上才能站稳的秦淮茹面前,微微弯下腰,语气显得格外诚恳和温和:“秦姐,节哀顺变。我知道这话现在说啥都白搭,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咬着牙往前看。你还有小当要照顾,可得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啊。”

秦淮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眼前一脸诚恳、雪中送炭的何雨柱。

心中五味杂陈,充满了愧疚和感激。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道:“柱子……谢谢……谢谢你……姐……姐记得你的好……”

连一向对何雨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贾张氏,此刻也只是瘫坐在草垫上,有气无力地哭着,难得地没有说出任何不合时宜的话,或许,巨大的悲痛已经抽干了她撒泼的力气。

何雨柱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悲悯和沉痛的表情。

他不再多言,转身就扎进了操办丧宴的忙碌中。

白事的饭菜不能太讲究排场,但也不能太寒酸,毕竟是要招待前来吊唁和帮忙的亲友邻居。

何雨柱充分展现了他作为食堂副主任的组织能力和手艺。

他用有限的食材——大部分是各家各户凑来的白菜、土豆、粉条,以及用收到的份子钱买来的豆腐——准备了几大锅分量十足的烩菜。

他甚至还“自掏腰包”(实际上是从他那几乎无所不能的系统空间里,不动声色地取出来了一点),往烩菜里添了些肥肉片子。

虽然肉不多,但在缺油少水的年代,这点油腥足以让整锅菜变得香气四溢,看起来油水足了许多。

同时,他还指挥着人,蒸了好几十屉扎实的二合面馒头。

出殡那天,气氛沉重得如同铅块。

葬礼结束后,按照习俗,丧宴就在四合院的中院摆开。

几张借来的八仙桌和长条板凳摆开,几口盛满烩菜的大锅支在临时垒砌的灶上,依旧冒着腾腾热气。

浓郁的菜香混合着尚未散尽的悲伤气氛,形成一种怪异而压抑的氛围。

邻居们默默地围坐在桌旁,低着头,安静地吃着碗里的烩菜和手里的馒头,偶尔和身边的人低声交谈几句,内容也无非是感叹贾家命苦,棒梗这孩子没福气,走得可惜之类。

何雨柱系着那条熟悉的、有些油腻的围裙,亲自站在大锅旁,手里拿着大铁勺,给排队打菜的邻居们分菜。

他每一下都舀得满满的,确保每个人的碗里都有菜有粉条,偶尔还能见到一两片诱人的肥肉。

他一边打菜,一边还语气低沉地招呼着:

“大家伙儿都吃好,送孩子最后一程,都辛苦了。”

“二大妈,您这边,来,多给您舀点汤,暖和。”

“光天,给你爸那桌端过去,慢点,别洒了。”

他忙碌而沉稳的身影,周到体贴的态度,再加上之前那五块钱巨额份子钱和眼前这顿在困难时期堪称“油水足”、管饱的丧宴,让他在院里的威望无形中又提高了不止一个台阶。

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认定,傻柱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成熟、可靠、仗义、有情有义,是个能扛事、值得信赖的管事了。

只有何雨柱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是何等的冰冷、坚硬和快意。

他看着贾张氏那仿佛一夜之间彻底垮掉的老态,看着秦淮茹那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空壳的麻木悲恸,看着那口已经空空如也、即将被尘土掩埋的小棺材,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前世自己饥寒交迫、孤零零冻死在桥洞下的凄惨结局。

那刺骨的寒冷和无人问津的绝望,他永生难忘。

“这才只是开始,秦淮茹,贾张氏,你们的好儿子,好孙子,已经为先前的孽债付出了代价。但你们的痛苦,还远未结束。慢慢熬着吧。”何雨柱一边给一个邻居的碗里加了一勺带着油花的菜汤,一边在心底,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默念着。

丧事办完,贾家那间屋子仿佛也随着棒梗的离去而彻底陷入了死寂。

失去了唯一的孙子,更是失去了贾家传宗接代的唯一男丁,贾张氏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和所有的精神寄托,整个人都垮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精力充沛地骂骂咧咧或者盘算着如何占便宜,而是整天呆呆地坐在门槛上,或者靠在墙根下,眼神空洞地望着院子,嘴里反复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偶尔会突然提高声音喊一声“棒梗”,然后又陷入沉寂。

秦淮茹则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迅速枯萎的花,眼神黯淡无光,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终日沉浸在丧子之痛中难以自拔,机械地做着家务,照顾着小当,但魂仿佛已经跟着棒梗一起走了。

贾东旭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下班回来就蹲在角落里抽烟,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四合院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表面的平静。

日头照样升起落下,邻居们照样上班下班,为生计奔波。

但这看似恢复的平静之下,在傻柱的推动下,暗流只会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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