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火重燃炮灰嫡女的锦绣归途顾晏之沈清辞完本热门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烬火重燃炮灰嫡女的锦绣归途(顾晏之沈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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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湛蓝天空城

言情小说连载

《烬火重燃炮灰嫡女的锦绣归途》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晏之沈清辞,讲述了​《烬火重燃:炮灰嫡女的锦绣归途》的男女主角是沈清辞,顾晏之,沈玉柔,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真假千金,逆袭,重生小说,由新锐作家“湛蓝天空城”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7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2:45: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烬火重燃:炮灰嫡女的锦绣归途

2025-10-26 09:29:29

腊月二十三,祭灶日,雪落无声。沈清辞在刺骨的寒意中睁开眼,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气,

混着劣质熏香的味道,呛得她猛地咳嗽起来。“咳咳……”胸腔传来撕裂般的疼,

她艰难地转动脖颈,入目是熟悉的雕花拔步床,茜色的床幔被血浸透大半,

艳得像燃尽的灰烬。她垂眸,看见自己身上穿着大红的嫁衣,金线绣成的凤凰本该展翅欲飞,

此刻却被暗红的血渍糊住了羽翼,狼狈得如同她前世的结局。这里是……镇国公府,

她的闺房?沈清辞的心狠狠一缩,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没有狰狞的伤口,

没有冰冷的刀锋划过的触感,只有温热的皮肤,和清晰的脉搏。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在她的及笄之日,死在她名义上的“好妹妹”沈玉柔亲手递来的毒酒里。

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带着蚀骨的恨意与悔恨,几乎将她淹没。

她是镇国公府嫡长女沈清辞,生母早逝,父亲视她为无物,继母柳氏表面温婉,

实则蛇蝎心肠,连带着她的女儿沈玉柔,也成了藏在暗处的毒蛇。而她,空有嫡女的名分,

却愚蠢得像个笑话——错信继母的“慈爱”,把沈玉柔当成亲妹妹疼宠,

甚至为了帮沈玉柔夺得太子妃之位,亲手推开了那个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最终落得个“秽乱府闱”的污名,被赐毒酒,曝尸荒野。临死前,她躺在冰冷的雪地里,

看着沈玉柔穿着华丽的太子妃礼服,居高临下地对她说:“姐姐,你就是个多余的人,

嫡女的位置,太子妃的荣耀,从来都该是我的。哦对了,还有顾大人……他为了救你,

被太子殿下打入天牢,昨天,刚斩了首呢。”顾大人……顾晏之。那个总是穿着青衫,

眉眼温和,会在她被沈玉柔欺负时默默递上暖炉,会在她生辰时送来亲手雕刻的玉佩,

会在她傻得帮沈玉柔陷害他时,依旧低声说“清辞,我信你”的男人。他为了救她,

竟落得如此下场。沈清辞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窒息,

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砸在染血的嫁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小姐,您醒了?

”门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青绿色比甲的小丫鬟端着水盆走进来,看见沈清辞醒着,

脸上露出惊喜又担忧的神色,“小姐,您都昏睡一天了,可吓死奴婢了!

柳夫人刚才还派人来问呢,说要是您醒了,就让您去前厅一趟。”是她的贴身丫鬟,春桃。

前世,春桃因为替她挡了沈玉柔推来的滚烫茶水,被柳氏以“手脚笨拙”为由,杖责三十,

扔出了国公府,最后不知所踪。沈清辞后来才知道,春桃是被沈玉柔派人暗中害死的,

就因为她知道了太多沈玉柔和柳氏的秘密。看着眼前活生生的春桃,沈清辞的眼眶更红了,

她强忍着激动,声音沙哑地说:“春桃,扶我起来。”“哎,好。”春桃连忙放下水盆,

快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扶起沈清辞,又拿过一件厚厚的狐裘披风,裹在她身上,“小姐,

您身子弱,刚醒过来,可别再着凉了。您昨天落水,都是二小姐……”说到这里,

春桃的声音顿住了,眼神里带着愤懑,却又不敢多说——昨天沈清辞之所以会落水,

是沈玉柔在湖边“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可柳氏却对外说,是沈清辞自己失足掉下去的,

还训斥了春桃一顿,说她没照顾好主子。沈清辞拍了拍春桃的手,示意她不用说了。

她当然记得。昨天是腊月二十二,她去湖边赏梅,沈玉柔假意来陪她,趁她不注意,

猛地推了她一把,她掉进冰冷的湖里,差点淹死。若不是顾晏之恰好路过,跳下水救了她,

她恐怕早就没命了。而这,只是沈玉柔无数次陷害她中的一次。前世的她,

每次都傻乎乎地相信沈玉柔的“道歉”,觉得是自己不小心,可这一世,

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柳夫人让我去前厅,是吗?”沈清辞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风,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不再是前世的怯懦和茫然,“走,我们去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春桃看着自家小姐突然变了的眼神,心里有些惊讶,却还是点点头,扶着沈清辞往外走。

镇国公府的前厅里,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柳氏坐在主位上,

穿着一身紫色绣暗纹的锦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抹额,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端庄又慈爱。沈玉柔则坐在她身边,穿着粉色的袄裙,

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镇国公沈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色阴沉,

手里拿着茶杯,却没有喝,显然是在生气。沈清辞一走进前厅,就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

她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柳氏和沈玉柔,最后落在沈毅身上,

微微屈膝行礼:“女儿见过父亲,见过母亲。”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没有了往日的怯懦,也没有了落水后的虚弱。沈毅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沈清辞,

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还知道来见我?昨天你自己失足落水,差点丢了性命,

玉柔好心去劝你,你还对她发脾气?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果然,

柳氏早就恶人先告状了。沈清辞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她没有急着辩解,

而是看向沈玉柔,轻声问道:“妹妹,父亲说你好心劝我,我却对你发脾气,可有此事?

”沈玉柔没想到沈清辞会突然问她,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姐姐,

我……我知道你昨天落水受了惊吓,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对我发脾气,我不怪你,真的。

父亲,您就别责怪姐姐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打扰姐姐赏梅的。

”这番话说得委屈又懂事,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是沈清辞仗着嫡女身份欺负她。

柳氏立刻顺着沈玉柔的话说:“老爷,你看玉柔多懂事,清辞,你看看你,玉柔对你这么好,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身为嫡长女,就该有嫡长女的样子,别总是这么任性妄为!

”前世的沈清辞,听到这些话,早就急得眼泪直流,忙着解释自己没有发脾气,可越解释,

越显得心虚。但现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沈玉柔,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锐利,

像是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妹妹说我对你发脾气,”沈清辞缓缓开口,声音清晰,

“那你倒是说说,我具体对你说了什么?在哪里对你发的脾气?当时有谁在场?

”沈玉柔没想到沈清辞会这么问,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眼神慌乱地看向柳氏,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记不清了,当时姐姐很生气,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我……我太难过了,所以没记住。”“记不清了?”沈清辞挑眉,“妹妹的记性,

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昨天下午酉时左右,我在湖边赏梅,你过来找我,说有话要跟我说,

然后……”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玉柔微微颤抖的手上,继续说道:“然后你趁我不注意,

推了我一把,我掉进了湖里。若不是顾大人恰好路过,救了我,我恐怕早就死了。妹妹,

我说的对吗?”这话一出,前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沈毅猛地抬头,看向沈玉柔,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清辞,你说的是真的?是玉柔推你下去的?”沈玉柔脸色煞白,

连忙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不是的!父亲,不是我!姐姐她胡说!我怎么会推姐姐呢?

我们是亲姐妹啊!姐姐,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是不是因为你落水受了惊吓,记错了?

”柳氏也立刻开口,语气带着不悦:“清辞!你怎么能这么冤枉玉柔?玉柔那么善良,

怎么可能推你?你是不是落水冻坏了脑子?快给你妹妹道歉!”“道歉?”沈清辞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冷意,“我凭什么道歉?我没说错,就是沈玉柔推的我。

母亲说我冻坏了脑子,那不如我们去湖边看看,昨天我落水的地方,

是不是还有你推我的痕迹?或者,我们问问当时在场的丫鬟婆子,看看她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她知道,昨天湖边虽然没有其他人,但柳氏和沈玉柔为了做戏,

肯定派了丫鬟在不远处看着,那些丫鬟虽然不敢说实话,但只要她逼得紧,总能露出破绽。

果然,沈玉柔听到“丫鬟婆子”四个字,脸色更白了,身体微微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柳氏也有些慌了,她没想到沈清辞这次竟然这么强硬,还敢直接提丫鬟婆子,

她连忙对沈毅说:“老爷,清辞这孩子肯定是受了刺激,胡言乱语呢!湖边那么滑,

她自己失足掉下去,却怪到玉柔头上,这像什么话?您可不能信她的!

”沈毅看着沈清辞坚定的眼神,又看看沈玉柔慌乱的模样,心里渐渐起了疑心。

他虽然不喜欢沈清辞,但也知道沈清辞性子怯懦,从来不敢说谎,

更不敢这么直接地指责沈玉柔。“够了!”沈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查!去湖边问问当时在场的人,看看谁在说谎!

”柳氏脸色一变,连忙说:“老爷,不必了吧?都是姐妹间的小误会,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国公府不和睦呢。”“小误会?”沈清辞冷笑,“母亲,

这可不是小误会,这是谋害嫡姐!若是今天我死了,是不是就成了一桩‘意外’?

妹妹就能心安理得地顶替我的位置,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刺中了柳氏和沈玉柔的要害。沈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必须查!

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管家的声音:“老爷,顾大人来了。

”顾晏之?沈清辞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很快,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身姿挺拔,眉眼温和,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担忧。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却依旧挺直脊背,走到沈毅面前,微微拱手行礼:“下官顾晏之,见过国公爷,国公夫人。

”是他,真的是他。看着眼前活生生的顾晏之,沈清辞的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前世他临死前的模样,还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那时候的他,满身是伤,

却还在喊着她的名字,说“清辞,别怕”。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顾晏之似乎察觉到了沈清辞的目光,抬眸看了过来,当看到她眼底的红血丝和脸上的坚定时,

微微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轻声问道:“沈小姐,

你身体好些了吗?昨天落水,可有大碍?”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

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激动,微微点头:“多谢顾大人关心,

我已经没事了。”沈毅看到顾晏之,脸色缓和了一些,毕竟顾晏之是朝廷新贵,年轻有为,

深受皇帝器重,而且昨天还救了沈清辞,他对顾晏之还是很有好感的。“顾大人快请坐,

”沈毅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不知顾大人今日前来,有何事?”顾晏之坐下后,

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缓缓说道:“下官今日来,是为了昨天沈小姐落水之事。

昨天我救起沈小姐后,发现她身上除了落水的痕迹,手腕处还有一道浅浅的抓痕,

想来是落水时挣扎所致。但刚才我路过湖边,听到几个丫鬟在议论,

说昨天二小姐曾和沈小姐在湖边争执,还推了沈小姐一把,所以下官特意来问问,

此事是否属实?”他的话,无疑是给了沈玉柔和柳氏致命一击!沈玉柔脸色惨白,

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柳氏怀里:“母亲,我没有!真的没有!

是她们胡说!”柳氏也慌了神,连忙对顾晏之说:“顾大人,您别听那些丫鬟胡说八道!

她们肯定是看错了!玉柔那么懂事,怎么会推姐姐呢?”“是不是胡说,查一下便知,

”顾晏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国公爷,下官以为,

此事关系到沈小姐的性命,也关系到二小姐的名声,确实该查清楚,以免日后再生事端。

”沈毅点点头,脸色更加阴沉:“顾大人说的是!来人,

把昨天在湖边当值的丫鬟婆子都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说谎!”柳氏知道,

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她狠狠地瞪了沈清辞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沈清辞却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心里冷笑——柳氏,沈玉柔,这一世,你们欠我的,

欠顾晏之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很快,几个丫鬟婆子被带了进来,她们一进前厅,

就看到气氛不对,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沈毅看着她们,语气冰冷:“昨天下午,

二小姐和大小姐在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都给我如实招来!若是敢有半句谎言,

仔细你们的皮!”丫鬟婆子们互相看了看,都不敢说话。柳氏连忙开口:“你们别害怕,

有什么就说什么,若是玉柔真的做错了,我不会偏袒她,但若是你们胡说八道,

我饶不了你们!”她的话,看似公平,实则是在威胁那些丫鬟婆子。就在这时,

沈清辞开口了,声音清晰而坚定:“我知道,你们都是母亲的人,不敢说真话。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若是你们今天说了实话,我可以保你们平安无事,

日后还会给你们一笔银子,让你们离开国公府,过安稳日子。但若是你们执意说谎,

帮着二小姐隐瞒,一旦事情败露,母亲为了自保,肯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你们身上,

到时候,你们的下场,恐怕比死还惨。”她的话,戳中了丫鬟婆子们的心思。

她们都是柳氏的远房亲戚,被柳氏安排在身边做事,平时虽然得了不少好处,

但也知道柳氏的心狠手辣。若是真的出了大事,柳氏肯定会牺牲她们。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丫鬟,犹豫了一下,抬起头,声音颤抖着说:“国公爷,夫人,

奴婢……奴婢昨天看到了,是二小姐……二小姐推了大小姐一把,大小姐才掉下去的。

”有了第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说:“是啊,国公爷,奴婢也看到了,

是二小姐推的大小姐。”“奴婢本来想上前救大小姐的,可二小姐不让我们去,

还说谁敢说出去,就打死谁。”真相大白。沈毅的脸色铁青,猛地看向沈玉柔,

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孽障!竟然真的推你姐姐落水!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沈玉柔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父亲,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没想到姐姐会掉下去!父亲,您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柳氏也连忙跪下,拉着沈毅的衣角:“老爷,玉柔还小,不懂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您就原谅她这一次吧,求您了!”沈清辞看着她们母女俩的丑态,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只有冰冷的恨意。前世,沈玉柔也是这样,每次做错事,就装可怜求饶,而父亲和母亲,

每次都会原谅她。可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父亲,”沈清辞开口,

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妹妹虽然年纪小,但谋害嫡姐,绝非小事。

若是今日轻易饶了她,日后她只会更加肆无忌惮,说不定下次,就不是推我落水这么简单了。

”顾晏之也跟着说道:“国公爷,沈小姐说的是。二小姐此举,已经触犯了家规,

若是不加以惩罚,恐难服众,也不利于二小姐日后的成长。”沈毅深吸一口气,

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沈玉柔和柳氏,

再想想沈清辞手腕上若隐若现的抓痕、顾晏之的证词,以及丫鬟们一致的供词,

心里的天平终于彻底倾斜。他猛地甩开柳氏的手,语气冷得像腊月的冰:“放肆!谋害嫡姐,

还敢狡辩!柳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柳氏被他吼得一哆嗦,脸色惨白如纸,

却还想替沈玉柔辩解:“老爷,玉柔她……”“闭嘴!”沈毅厉声打断她,

目光落在沈玉柔身上,字字如刀,“从今日起,沈玉柔禁足静思苑,闭门思过三个月!

每日抄写《女诫》十遍,若是敢踏出院子一步,或是偷懒耍滑,就家法伺候!”“父亲!

”沈玉柔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我不要禁足!我没错!是沈清辞陷害我!

”“你还敢嘴硬!”沈毅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扬手就要打下去。柳氏连忙扑过去护住沈玉柔,

哭喊道:“老爷!不能打!玉柔是您的女儿啊!她还小,您饶了她这一次吧!

”沈清辞冷眼看着这母女俩演戏,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前世沈玉柔害她落水,

最后只被柳氏以“闭门反省三日”轻轻揭过,对比今日的三个月禁足,已是天壤之别。

但这远远不够——前世她们欠她的,何止这一点?她适时开口,

语气带着几分“懂事”:“父亲,妹妹年纪小,禁足三个月确实辛苦。不如这样,

让妹妹禁足一个月,每日抄写《女诫》五遍,再让她亲自去佛堂给母亲上香祈福,

也算让她长长记性。”这话看似在为沈玉柔求情,

实则是堵死了柳氏再讨价还价的余地——既给了沈毅台阶下,又让沈玉柔的惩罚落到了实处,

还暗指沈玉柔此举对不起早逝的嫡母沈清辞生母,

让沈毅心里对沈玉柔的不满又添了几分。果然,沈毅脸色稍缓,点头道:“就依你。

禁足一个月,抄写《女诫》五遍,每日去佛堂祈福一个时辰,不得有误!

”沈玉柔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反驳——她知道,若是再闹,父亲只会更生气,

惩罚只会更重。她狠狠地瞪了沈清辞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柳氏也不敢再多说,只能扶着沈玉柔,不甘心地退了下去。前厅里终于安静下来,

沈毅看着沈清辞,眼神复杂——这女儿,似乎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不再是以前那个怯懦寡言、任人拿捏的样子了,眼底多了他从未见过的坚定和锐利。

他咳嗽了一声,语气缓和了些:“清辞,今日之事,是父亲错怪你了。你刚醒过来,

身子还弱,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让人去跟我说。”“多谢父亲。

”沈清辞微微屈膝,语气平淡,没有丝毫受宠若惊的样子。她心里清楚,

沈毅对她的“缓和”,不过是因为顾晏之在场,又是她占了理,并非真的疼惜她。

前世的教训,早已让她看透了这位父亲的凉薄。顾晏之看着沈清辞平静的侧脸,

眼底闪过一丝赞许——刚才她应对柳氏和沈玉柔时,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既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又没有落得“刻薄妹妹”的名声,这份沉稳,远超同龄女子。

他站起身,对沈毅拱手道:“国公爷,既然事情已经查清,下官便不打扰了。

沈小姐身子不适,还请国公爷多关照。”“顾大人费心了。”沈毅客气地应着,

又对沈清辞说,“你送送顾大人。”沈清辞点点头,跟着顾晏之走出了前厅。

两人并肩走在铺着青石板的小路上,雪还在下,一片片落在青衫和狐裘上,

很快积了薄薄一层。顾晏之率先开口,语气温和:“沈小姐,刚才在厅里,多谢你。

”沈清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替沈玉柔求情的事——他是怕她因为惩罚沈玉柔,

落得“心胸狭隘”的名声。前世她从未察觉,顾晏之的温柔里,藏着这样细致的体贴。

她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顾晏之温和的眉眼,眼眶微微发热:“顾大人,该说谢谢的是我。

昨天若不是您救了我,我恐怕……”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口——前世她临死前,

沈玉柔告诉她,顾晏之为了救她,不惜顶撞太子,被打入天牢,最后斩首示众。一想到这里,

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顾晏之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微微一动,下意识地抬手,

想替她拂去肩上的雪花,却又在半空顿住,轻轻收回手,声音放得更柔:“举手之劳,

沈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以后,你要多加小心,二小姐……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单纯。

”“我知道。”沈清辞用力点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雪地上,瞬间凝成小小的冰粒,

“顾大人,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了。”不会再错信恶人,不会再推开真心待她的人,

更不会再让自己和他,落得前世那般凄惨的结局。顾晏之看着她眼中的坚定,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他笑了笑,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暖炉,递到她手里:“天气冷,拿着暖暖手。回去吧,别再着凉了。

”暖炉是温热的,隔着锦缎,也能感受到那份暖意,顺着指尖,一点点传到心里。

沈清辞紧紧攥着暖炉,看着顾晏之转身离去的背影,青衫在风雪中显得格外挺拔。

她在心里默默说:顾晏之,这一世,换我来护你。回到闺房,春桃连忙迎上来,

脸上满是喜色:“小姐!您太厉害了!二小姐被禁足了!夫人刚才脸都气绿了,哈哈!

”沈清辞笑了笑,走到桌边坐下,把暖炉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炉身的花纹。

春桃凑过来,好奇地问:“小姐,您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勇敢啊?以前二小姐欺负您,

您都只会忍着,今天竟然敢跟她对着干,还让老爷罚了她!”沈清辞抬眸,

看着春桃纯真的脸庞,心里微微一暖——这一世,她不仅要报仇,还要护住身边的人,

比如春桃。她握住春桃的手,认真地说:“春桃,以前是我傻,总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结果呢?我们越忍,她们就越得寸进尺。以后,我们不忍了,谁要是敢欺负我们,

我们就怼回去!”春桃用力点头,眼里闪着光:“嗯!小姐说什么,奴婢都听!

以后奴婢保护小姐!”看着春桃傻乎乎的样子,沈清辞忍不住笑了,连日来的压抑和恨意,

似乎消散了不少。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大小姐,

夫人让您去一趟她的院子,说有要事跟您说。”柳氏?沈清辞眼底的笑意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冽。她刚罚了沈玉柔,柳氏就找她,肯定没好事。

春桃立刻警惕起来:“小姐,别去!夫人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想报复您!

”沈清辞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风,语气平静:“怕什么?她有本事,就尽管来。走,

我们去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柳氏的院子叫“锦溪院”,布置得奢华精致,

跟沈清辞那间冷清的闺房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柳氏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

身边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显然是早有准备。沈清辞走进来,微微屈膝:“母亲找我,

有何事?”柳氏冷笑一声,语气刻薄:“沈清辞,你倒是本事不小啊,

竟然敢在老爷面前告状,让玉柔被禁足!你真以为你是嫡女,就能无法无天了?

”“母亲这话就错了,”沈清辞语气平淡,“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妹妹谋害嫡姐,

本就该受罚,父亲的决定,合情合理。”“实话实说?”柳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

走到沈清辞面前,眼神怨毒,“你少跟我装蒜!若不是你挑拨离间,老爷怎么会罚玉柔?

沈清辞,我告诉你,这镇国公府,还轮不到你做主!玉柔是我女儿,谁也不能欺负她!

”“包括我这个嫡姐吗?”沈清辞挑眉,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母亲,您别忘了,

我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父亲尚在,轮不到您来定谁能欺负谁。而且,欺负我的人,是妹妹,

不是我欺负她。”“你还敢嘴硬!”柳氏气得浑身发抖,对身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来人!

给我掌嘴!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几个婆子立刻上前,摩拳擦掌,

眼神凶狠地看着沈清辞。春桃吓得连忙挡在沈清辞面前,声音发抖:“你们别过来!

小姐是嫡长女,你们敢动她,老爷不会饶了你们的!”“一个小丫鬟,也敢在这里放肆!

”柳氏厉声喝道,“把她拉开!连她一起打!”婆子们伸手就要去拉春桃,

沈清辞猛地把春桃拉到身后,眼神冷得像冰:“谁敢动她试试!”她知道,

柳氏敢在这里动手,就是算准了这里是她的院子,没有外人,就算把她打伤了,

也能对外说她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前世她就吃过这样的亏,

被柳氏的婆子打得卧床半个月,最后还被反咬一口,说她顶撞长辈。但这一世,

她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沈清辞后退一步,走到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夫人要打死我和我的丫鬟!快来人啊!”她的声音清亮,穿透了院子里的风雪,传得很远。

柳氏脸色一变,没想到沈清辞竟然敢喊人,连忙对婆子们说:“快!捂住她的嘴!

别让她喊了!”婆子们连忙扑上来,可沈清辞早有准备,转身就往门外跑,

一边跑一边喊:“母亲谋杀嫡女啦!快来人啊!”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伴随着管家的声音:“大小姐,您怎么了?”柳氏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让婆子们退下,

整理了一下衣服,强装镇定地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教训清辞,让她懂点规矩,

谁知道她竟然在这里胡喊乱叫!”管家带着几个小厮跑过来,看到柳氏脸色阴沉,

沈清辞和春桃站在门口,神色慌张,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虽然是柳氏的远房亲戚,

但也知道沈毅今天刚为了沈清辞的事发了火,若是这时候柳氏真对沈清辞动手,

沈毅肯定会大怒。他连忙上前,对沈清辞说:“大小姐,您没事吧?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说有客人来了。”沈清辞心里冷笑——柳氏千算万算,没算到父亲会突然找她。她看向柳氏,

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母亲,看来女儿不能陪您‘懂规矩’了,父亲找我,我得先走了。

”说完,她拉着春桃,转身就走,留下柳氏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走出锦溪院,春桃才松了一口气,小声说:“小姐,您太厉害了!刚才吓死我了!

”沈清辞拍了拍她的手,语气轻松:“别怕,有我在。以后她再敢找我们麻烦,

我们就跟她斗到底!”两人刚走到前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伴随着沈毅的声音:“贤侄,好久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沈清辞愣了一下——这声音,有点耳熟。她推开门,走进前厅,瞬间愣住了。前厅里,

除了沈毅,还站着一个穿着紫色锦袍的男子,身姿挺拔,容貌俊美,

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正是当今太子,萧景渊!前世,就是这个男人,为了沈玉柔,

诬陷她秽乱府闱,赐她毒酒,还斩了顾晏之的头!看到萧景渊,沈清辞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几乎要发抖——前世的恨意,如同跗骨之蛆,再次涌上心头。

萧景渊也看到了沈清辞,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些,

语气轻佻:“这位就是沈大小姐吧?果然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沈毅连忙说:“清辞,

快见过太子殿下。”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恨意,微微屈膝,

语气平淡:“臣女沈清辞,见过太子殿下。”她的态度恭敬却疏离,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羞怯,

跟前世那个见到太子就脸红心跳的沈清辞,判若两人。萧景渊愣了一下,

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记得沈清辞是个怯懦又痴情的女子,上次宫宴上,

她还偷偷看了他好几眼,怎么今天见了他,却是这副冷淡的样子?他笑了笑,

走到沈清辞面前,语气暧昧:“沈大小姐不必多礼。本太子听说你昨天落水了,

身子好些了吗?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本太子说。”说着,他伸出手,

想要去扶沈清辞的肩膀。沈清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语气依旧平淡:“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女已经没事了。”她的躲闪,

让萧景渊的脸色微微一沉,心里有些不悦——他身为太子,还从未有女子敢这样对他。

沈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打圆场:“太子殿下,清辞刚醒过来,身子还弱,

可能有些怕生。您别见怪。”萧景渊收回手,嘴角的笑容依旧,眼神却冷了些:“无妨。

本太子今日来,是听说沈二小姐身子不适,特意来看看她。对了,沈大小姐,

昨天沈二小姐说你落水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怎么今天听国公爷说,是沈二小姐推了你?

”他这话,看似在问,实则是在替沈玉柔抱不平——在他心里,沈玉柔是温柔善良的,

肯定不会做出推人落水的事,一定是沈清辞在说谎。沈清辞心里冷笑,抬头看向萧景渊,

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锐利:“太子殿下,此事已经查清,是妹妹推了臣女,

父亲也已经罚了妹妹。若是太子殿下不信,可以去问问当时在场的丫鬟婆子,

或是问问救了臣女的顾大人。”提到顾晏之,萧景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最讨厌的人,

就是顾晏之。顾晏之年轻有为,深受皇帝器重,是他太子之位的最大威胁。而且,

他总觉得顾晏之看沈玉柔的眼神不对劲,像是在觊觎他的人。“顾晏之?”萧景渊冷笑一声,

语气带着不屑,“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官,也配让本太子去问他?沈大小姐,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当靠山。

”沈清辞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可以侮辱她,但不能侮辱顾晏之!“太子殿下,

”沈清辞抬起头,眼神坚定,语气毫不退让,“顾大人是朝廷命官,是救了臣女的恩人,

并非阿猫阿狗。太子殿下身为储君,理应尊重朝臣,而非出言不逊。”这话一出,

前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沈毅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上前:“清辞!不得无礼!

快给太子殿下道歉!”他怎么也没想到,沈清辞竟然敢顶撞太子!这要是惹怒了太子,

整个镇国公府都要遭殃!萧景渊也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铁青,

眼神凶狠地看着沈清辞:“沈清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顶撞本太子!

”沈清辞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前世你害我和顾晏之惨死,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对你卑躬屈膝!就算拼了镇国公府的名声,我也要让你知道,我沈清辞,

不是好欺负的!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太子殿下息怒,

沈小姐并非有意顶撞您,只是一时情急,还请太子殿下海涵。”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顾晏之走了进来,依旧穿着那身青衫,眉眼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他走到萧景渊面前,微微拱手:“下官顾晏之,见过太子殿下。”看到顾晏之,

萧景渊的脸色更难看了,语气冰冷:“顾晏之”,看到顾晏之,萧景渊的脸色更难看了,

语气冰冷:“顾晏之?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晏之语气平静,

目光落在沈清辞微微发白的脸上,缓声道:“下官刚离开国公府,想起昨日救沈小姐时,

不慎将一块玉佩落在了湖边,便回来寻找。恰巧听到前厅有争执声,担心惊扰了太子殿下,

便进来看看。”他这话半真半假——玉佩是真的落了,但回来寻找是假,他方才走到巷口,

就听到沈清辞与萧景渊的争执,怕她吃亏,才折了回来。萧景渊盯着顾晏之,

眼神里满是敌意:“一块玉佩而已,值得你特意回来找?顾大人倒是清闲。”“玉佩虽小,

却是家母遗物,对下官意义非凡。”顾晏之语气依旧温和,却寸步不让,“倒是太子殿下,

今日前来国公府,想必是为了国事,而非与沈小姐争执吧?

”这话既点明了萧景渊“小题大做”,又暗指他身为太子,理应以国事为重,

而非纠缠于内宅琐事,堵得萧景渊哑口无言。沈毅连忙打圆场,笑着说:“是啊是啊,

太子殿下,顾大人,快坐快坐。清辞,还不快给太子殿下和顾大人倒茶?”沈清辞点点头,

转身去倒茶,指尖却依旧有些发颤——刚才她顶撞萧景渊,确实是冲动了,

若不是顾晏之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但她不后悔,前世的账,她迟早要跟萧景渊算,

今日不过是先讨回一点利息。她端着茶过来,先递给萧景渊,语气平淡:“太子殿下,

请用茶。”萧景渊看都没看那杯茶,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沈清辞也不尴尬,

又把另一杯茶递给顾晏之:“顾大人,您的茶。”顾晏之接过茶,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手,

察觉到她的指尖冰凉,眼神微暖,轻声道:“多谢沈小姐,小心烫。

”萧景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的火气更盛,猛地站起身,语气不善:“本太子还有要事,

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沈国公,管好你的女儿,别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贵人!

”说完,他甩袖就走,连茶都没碰一下。沈毅连忙起身相送,一路赔着笑脸,

直到萧景渊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沈清辞,脸色又沉了下来:“清辞!

你今天太放肆了!竟敢顶撞太子殿下!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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