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曇天火的《囚笼三年,我终于想起自己是豪门CEO!》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由知名作家“曇天火”创作,《囚笼三年,我终于想起自己是豪门CEO!》的主要角色为陆辰,属于悬疑惊悚,大女主,推理,爽文,家庭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9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03:18:3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囚笼三年,我终于想起自己是豪门CEO!
在我丈夫陆辰为我端来第1001份完美早餐时,我清楚地记得,昨夜我已经亲手杀了他。
他身上穿着我昨夜用刀划破的睡衣,此刻却完好无损,
甚至记忆中喷溅的血迹都变成了一块优雅的咖啡渍,而他看向我的眼神,
依旧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仿佛昨夜那场歇斯底里的搏斗只是一场梦。
可我指甲缝里残留的暗红色血痕,和床底那把消失了的水果刀都在提醒我——这不是梦,
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对我微笑的这个“陆辰”,究竟是谁?
用的就是床头柜里那把削苹果的水果刀,刀锋没入他心脏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
就在这身睡衣左胸口袋的下方。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白色的睡衣,
也溅到了我的脸上。那股浓重的铁锈味,混杂着他身上残留的咖啡香,
形成了一种让我永生难忘的诡异气味。可现在,他身上那件睡衣完好无损,别说刀口,
连一丝褶皱都找不到。我记忆里那片本应渗透地毯的暗红色血迹,
如今只是一小块浅褐色的咖啡渍,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而他的眼神,
依旧温柔得能溺死人。不,不对。我下意识地将双手藏到身后,指甲用力掐进掌心。
那尖锐的刺痛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分。我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丝暗红色的痕迹,
那是搏斗时抓挠他留下的。还有那把水果刀,我记得它最后滚落到了床底,可现在,
床底空空如也。这不是梦。那我眼前这个微笑着,劝我趁热吃早餐的“陆辰”,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吐出来。可我不能。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接过他递来的温牛奶。
“谢谢你,亲爱的。”我的声音听起来居然还算平稳,
但那只端着杯子的手却不听使唤地轻微颤抖,牛奶表面荡开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陆辰的目光落在那不安的波纹上,笑容不变,眼神里却多了些什么。“快吃吧,不然要凉了。
”我低头喝了一大口牛奶,用吞咽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然后强迫自己拿起刀叉,
切割盘子里的煎蛋。我必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至少在他面前,
我必须是那个被他宠爱着、有点神经质、但绝对无害的妻子。“我……我想去补个妆,
昨晚没睡好,气色太差了。”我放下刀叉,找了个蹩脚到极点的借口。“好,
”陆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怀疑,“慢慢来,不着急。”得到许可的瞬间,
我几乎是逃也似地冲进了卧室,反手锁上了门。顾不上开灯,我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
让刺眼的阳光彻底照亮整个房间。我像一条疯狗,跪在地毯上,一寸一寸地检查。
我把脸贴在地板上,用鼻子疯狂地嗅探,试图从空气中分辨出哪怕一丝血腥味。没有。
什么都没有。地毯干净蓬松,墙壁洁白无瑕,空气里只有清新的香薰气味。
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搏斗,那些破碎的灯罩,被撞倒的椅子,还有那满目的猩红,
仿佛全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幻觉。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疯了?就在我跪坐在地毯中央,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到让我骨头发麻的声音。
“怎么了亲爱的?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我猛地回头,陆辰就站在那里,明明我锁了门,
他却像个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他的脸上带着关切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
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他一句话,就将我那无比真实的记忆,
轻飘飘地定义为了“噩梦”。这一刻,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没有追问我为什么锁门,
也没有质问我为何举止异常,只是缓步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别怕,有我在。
”我看着那只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
我死死按住这只手,将刀锋送进他胸膛的画面。我没有去拉他的手,
而是自己撑着地板站了起来,动作有些踉跄。陆辰似乎也并不在意,自然地收回手,
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倒出一片药片,又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
“来,把药吃了。我问过李医生了,他说你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一直有轻微的幻想症病史,
需要按时服药,不然容易把梦境和现实混淆。”幻想症病史?多么天衣无缝的解释,
多么完美的闭环。他甚至连医生都搬了出来,用一个专业、权威的诊断,
彻底堵死了我所有的辩解和质疑。如果我再坚持说昨晚杀了他,
那我就是个不肯承认自己有病的疯子。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我都是为你好”的英俊脸庞,忽然就觉得无比疲惫。
我顺从地接过药片和水杯,在他的注视下,将那片白色的小药丸放进嘴里,
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我甚至还张开嘴,让他确认我已经把药咽了下去。“这就对了,
”陆辰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宠物,“再去睡一会儿吧,
你看起来太累了。”我点了点头,表现出十足的顺从和疲惫,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的瞬间,我冲到马桶前,将一直藏在舌头下面的药片吐了进去,按下冲水键。
巨大的水流声中,我抬起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脸色苍白,头发凌乱,
但那双眼睛里再没有半分困惑与惊恐,只剩下一种要把整个世界都烧掉的决绝。你想让我疯?
可以啊。但我偏要比你更清醒地疯。我躺在床上,装作被药物控制得昏昏沉沉,
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屋子里的每一丝动静。陆辰的脚步声轻柔地走过卧室门口,
进了书房,停留了大约十分钟,然后下楼。玄关传来开门声,
接着是车库卷帘门升起又缓缓落下的轰鸣。
直到那辆熟悉的轿车引擎声彻底消失在别墅区尽头,我才像一具僵尸般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时间不多。我甚至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睡衣,光着脚跳下床,匍匐在地,将脑袋探进床底。
在一片昏暗的角落,我摸索着,指尖触碰到一块边缘有些松动的木质地板。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暗格。我用指甲奋力抠挖,将那块地板撬开,
从里面掏出一个用保鲜膜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式诺基亚手机。这东西是我半年前偷偷藏起来的,
一部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没有定位,没有智能系统,是这个天罗地网中唯一的漏洞。
我冲进衣帽间,胡乱抓了一套最不起眼的运动服套在身上,连滚带爬地跑到一楼,
从厨房的后门溜了出去,像个小偷一样贴着别墅区的绿化带狂奔。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
带来一阵刺痛,却让我混乱的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我不能一个人对抗那个怪物,
我需要帮助。而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相信我的人,只有李玥。
她是我从大学开始就无话不谈的闺蜜,是我唯一的伴娘。我躲在一个监控死角,
颤抖着手给李玥拨通了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李玥熟悉的声音。“玥玥,是我,凌霄!
”我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得像是在被人追杀。“凌霄?你怎么用这个号码?你还好吗?
陆辰都快急疯了,他说你……”“别听他的!”我粗暴地打断她,
“你现在立刻到城西的‘午后风铃’咖啡馆来,记住,是你从没去过的那家!我在这里等你,
快!”不给李玥任何追问的机会,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抠出电话卡,
连同手机一起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半小时后,在咖啡馆最角落的卡座,
我见到了行色匆匆的李玥。她看到我的瞬间,明显愣住了。也难怪,此刻的我头发凌乱,
眼窝深陷,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运动服还沾着早上逃跑时蹭到的泥点,
看起来跟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没什么两样。“凌霄,你到底怎么了?
”李玥在我对面坐下,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解,“你知不知道陆辰有多担心你?
他说你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杀了他,李玥。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李玥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端起咖啡杯的动作也僵在了半空中。“你说……什么?”“我说,我杀了陆辰。
就在前天晚上,用水果刀,我亲手杀了他。”我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让自己的指节都泛白,
“可是他第二天又活了!他跟没事人一样给我做早餐,还说我病了,说我产生了幻觉!
你懂吗?那个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不是陆辰!他是个怪物!”我语无伦次地倾诉着,
将那晚的恐怖经历和盘托出。我以为我会看到李玥震惊、恐惧,甚至以为我疯了的表情。
可我没有。我只看到了她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最后变得一片惨白。她的眼神不再是担忧,
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度的惊慌与躲闪。“凌霄,你冷静一点……”她的声音在发抖,
试图把自己的手从我的钳制中抽出来,“你听我说,你只是……你只是生病了,压力太大了。
陆辰他那么爱你,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这么想他……”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在我的理智上反复切割。
为了我好?逼我吃不明成分的药片,将我囚禁在房子里,把我所有的反抗都定义为精神失常,
这就是为了我好?“你不信我?”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不是不信你,凌霄,
我是担心你!”李玥的眼眶红了,看起来比我还痛苦,“你必须相信医生,相信陆辰!
他不会害你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那个动作很隐蔽,但此刻在我眼里,却如同慢镜头般清晰。我看见她的手指在包里摸索,
然后,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被她悄悄地拿了出来,拇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
似乎想要打开某个软件,给某个人发信息。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
从头到脚都冻僵了。我最后的希望,我唯一的稻草,我视作亲姐妹的闺蜜,
原来也早就被陆辰收买了。或者说,是被他说服了。她不是来救我的,她是来稳住我,
然后通知陆辰来抓我回去的。我松开了她的手。李玥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放手,
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我没有哭,也没有质问她为什么,
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撞开身后的椅子,
转身就往咖啡馆的大门外冲。整个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一丝犹豫。“凌霄!你去哪儿!
你别跑!”身后传来李玥焦急又恐惧的尖叫声。我充耳不闻,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狂奔。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跑!离他们远一点!就在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冲过一个街口时,
一阵古老又刺耳的诺基亚和弦铃声,突兀地在我兜里响了起来。我浑身一震,
脚步瞬间凝固在原地。是那个我以为已经被我扔掉的老人机。我僵硬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我永生永世都忘不掉的名字——陆辰。
他怎么会…… 我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没有愤怒的咆哮,也没有急切的质问,
只有陆辰一如既往的,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玩够了吗?”“外面风大,
该回家吃药了。”电话那头陆辰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可每一个字,
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耳膜。我捏着那部古董般的老人机,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的小丑。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亡,
从一开始就是他剧本里的一环。李玥的出现,我的求助,我此刻的绝望,全在他的算计之内。
我没有回话,直接掐断了通话,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然后,我转身,
一步一步,走回那栋我刚刚拼了命才逃出来的别墅。没有意义了。
当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门口时,陆辰就站在那里,穿着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条羊毛毯,
脸上带着我熟悉的、无可挑剔的温柔。“看你,跑得满头大汗。”他走上前,
将毯子披在我的肩上,动作自然得仿佛我只是出门散了个步,“快进来,别着凉了。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他牵着进了屋。从那天起,这座房子就彻底变成了一座华丽的监牢。
我的手机、电脑、钱包,所有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都被收走了。陆辰给出的理由是,
李医生建议我进行一段时间的“信息戒断治疗”,有助于稳定情绪。
他还给家里换了新的安保系统,天花板的角落里,多出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半球,
冰冷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连卧室和卫生间都没能幸免。我被彻底囚禁了。
但我没有再反抗,一次都没有。我开始扮演一个完美的病人。每天早上,陆辰端来药和水,
我就会温顺地接过来,当着他的面把药片咽下去,再喝口水冲下。实际上,
每次我都用舌头巧妙地把药片顶在上颚,等他离开后,再偷偷吐进马桶里冲掉。
我开始按时吃饭,准点上床睡觉,甚至会主动依偎在他怀里看一部无聊的文艺电影,
在他讲到某个不好笑的笑话时,恰到好处地弯起眼睛。我的顺从和温驯,似乎让他很满意。
他放松了警惕,不再像之前那样寸步不离。他开始恢复之前的生活节奏,
白天会去公司处理事务,有时候甚至会出差一两天。而这,正是我等待的机会。
他可以篡改我的记忆,可以用一套完美的说辞欺骗所有人,
但他没办法抹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物理痕迹。我的过去,
一定还留存在某个被他忽略的角落里。我需要证据。一个能把这个虚假世界砸得粉碎的,
无可辩驳的证据。我的搜寻,从书房开始。陆辰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他书房里的每一本书,
每一个摆件,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显然经常打理。我不敢轻易翻动,只能趁他不在家的时候,
像个最谨慎的间谍,用手机拍下物品的原始位置,小心翼翼地检查,再分毫不差地复原。
几天下来,一无所获。直到这天下午,陆辰临时有个跨洋会议,需要去公司待一整晚。
巨大的机会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几乎是立刻冲进了书房,这一次,
我的目标不再是那些光鲜亮丽的书架,而是书架顶上一个蒙着防尘布的角落。
那里堆放着几个纸箱,看起来很久没有被动过了。我搬来椅子,
费力地将最上面的几个箱子挪开。里面装的都是些过期的财经杂志和文件,没什么价值。
当我搬动最后一个箱子时,却发现它异常沉重。箱子表面落满了灰,
侧面用马克笔写着两个已经有些模糊的字:旧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将箱子搬到地上,划开封条。一股陈旧的、属于纸张和时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塞满了各种杂物,有大学时的课本,泛黄的信件,还有一个掉了漆的音乐盒。
我耐着性子,一件一件地往外掏。就在我快要将整个箱子掏空的时候,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有皮革封面的东西。我把它拿了出来。那是一本厚厚的,
暗红色的相册。封面已经有些磨损,但依旧能看出曾经的精致。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
翻开了第一页。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攫住了我的全部心神。照片上,
是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她有一头利落的短发,染成了极其张扬的亚麻色,
耳朵上戴着一排闪亮的耳钉。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机车夹克,跨坐在一辆重型机车上,
一只脚随意地撑着地,脸上是那种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无比自信的笑容。
那双眼睛明亮得像星星,里面闪烁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和光芒。这个女孩,是我。
可她又完全不是我。我冲到书房的穿衣镜前,将相册举到自己脸旁。镜子里的女人,
长发温婉,眼神怯懦,穿着柔软的居家服,嘴角总是挂着讨好的、小心翼翼的微笑。
而照片里的女孩,眼神锐利,笑容张扬,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老娘天下第一”的强大气场。我们拥有同样的面孔,
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照片记录了那个“我”的大学生活,
有在摇滚音乐节现场声嘶力竭的呐喊,有和朋友们在海边疯玩的篝火晚会,
有在辩论赛上意气风发的瞬间。每一张照片,都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现在这副鬼样子。
我不是天生就该被圈养的金丝雀。我曾经,也拥有过如此鲜活、如此滚烫的人生!
当翻到最后一页时,我的动作停住了。那是一张双人合照。照片里的我,
穿着同样的机车夹克,却笑得格外灿烂,甚至带上了一丝少见的娇憨。而在我身边,
亲密地站着一个男人。他很高,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笑容干净得像夏天的阳光,
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眼神温柔地注视着镜头。他不是陆辰。我敢肯定,
我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可照片里我们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
那种不需要言语就能感受到的默契和爱意,是骗不了人的。这张照片,就是一把钥匙。
一把足以撬开陆辰精心构建的谎言世界的钥匙!我的过去被篡改了,我的爱人被替换了,
我的人生被偷走了!巨大的狂喜和愤怒在我胸中交替翻涌,我捏着相册,激动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转动声。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他怎么回来了?!我猛地合上相册,想把它塞回箱子,
可已经来不及了。书房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陆辰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丝疲惫,
但依旧是那副温柔的表情。“会议提前结束了,想回来给你个惊喜。
”他的目光扫过一地狼藉的杂物,最后落在我紧紧抱在怀里的相册上,微笑着问,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我将相册死死地藏在身后,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我练习了无数遍的,“完美”的微笑。
无声的战争,正式打响。那本相册,成了我悬在深渊之上时抓住的唯一绳索。
我没有当场和陆辰摊牌。那不是勇敢,是愚蠢。
在一个你连对手有几张底牌都不知道的游戏里,掀桌子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清理出局。
我将相册重新藏好,把书房恢复得一丝不苟,
然后继续扮演那个温顺、怯懦、需要被保护的凌霄。我的目标,从“逃离”变成了“取证”。
我要找到他篡改我记忆的“犯罪现场”,找到他把我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工具。
目标很快就锁定了。就是那间他从不允许我踏入半步的“家庭办公室”。
他说那是他需要绝对安静的工作空间,但一个连保洁阿姨都不能进去打扫的房间,
里面藏着的,又怎么可能只是工作。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拥有至少半小时独处时间的机会。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这天下午,
我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红茶,慢悠悠地走向客厅,陆辰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我“一不小心”脚下绊到了地毯的流苏,身体猛地前倾,
整个人朝着那个摆在玄关处的古董花瓶扑了过去。那是个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瓶,
据说是陆辰从一场拍卖会上拍回来的,平日里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连我都不能轻易触碰。
“哗啦——!”清脆的破碎声,响彻整个客厅。我“狼狈”地摔倒在一地碎片中,
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知所ICE,“我……我不是故意的……陆辰,
对不起……”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陆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轻,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一地狼藉,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就在他要发作的前一秒,
我藏在身后的手,悄无声息地抓起一块最锋利的瓷片,对着自己的手掌,狠狠划了下去。
剧痛传来,鲜红的液体瞬间涌了出来。“啊!”我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
带着哭腔举起血流不止的手,“我的手……”陆辰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掌心的伤口时,脸上的怒气瞬间被担忧和焦躁取代。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一边低吼着,一边从医药箱里翻出纱布和消毒水,
试图给我做简单的包扎。“不行,伤口太深了,得到诊所去缝针!
”他看了一眼深可见骨的伤口,果断地做出判断。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稳稳地落了地。
计划通。“可是……家里怎么办?”我瑟缩着,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还能怎么办!”陆辰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你的手要紧!
这些东西回来再让家政收拾!快去换衣服!”坐在副驾驶上,我看着陆辰专注开车的侧脸,
心里一片平静。他带我去的是离家最近的一家私人诊所,车程大约十五分钟。包扎缝针,
怎么也得花个二十分钟。来回加起来,我至少有四十分钟的黄金时间。诊所里,
我乖乖地让医生处理伤口,缝了三针。陆辰全程陪在旁边,眉头紧锁,看起来比我还疼。
等一切处理妥当,他去缴费取药,我则借口头晕想在休息区坐一会儿。他前脚刚走,
我后脚就从诊所的后门溜了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翡翠湾别墅区,
能开多快开多快!”十五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站在家门口,
用早就偷偷配好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那扇禁忌之门。陆辰的“办公室”里,
没有我想象中的杂乱,反而整洁得不像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与这栋房子里其他地方的香薰气味格格不入。这里不像办公室,更像一个……实验室。
一整面墙的书柜里,摆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心理学、神经学和行为学的精装原版书。
另一侧的金属架子上,则放着一些奇怪的仪器,有类似脑电波监测的头盔,
还有一些连接着复杂线路的显示屏。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上。
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设有密码,尝试了几次我常用的组合都宣告失败。我没有浪费时间,
开始拉开一个个抽屉。文件、钢笔、空白的笔记本……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我在最底层一个抽屉的夹层里,摸到了一个坚硬的方形物体。
我把它拿了出来。那是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很小,很薄。在硬盘的背面,
贴着一张白色的小标签,上面是两个用黑色记号笔写下的字母:L.X.。凌霄。
是我的名字缩写。为什么我的“备份”文件,会出现在他这个绝对禁地里?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攀爬。我拿着硬盘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将硬盘插入电脑的USB接口。这一次,电脑没有要求密码,直接弹出了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同样是“L.X.”。我移动着鼠标,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双击点开。
里面的内容,让我如坠冰窟。文件夹里,是几十个分类清晰的子文件夹,按日期命名,
从三年前一直延续到上个星期。我颤抖着点开了最早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昏暗,拍摄地点似乎就是这间办公室。镜头里的我,看起来比现在年轻许多,
也憔M悴许多。我穿着病号服,眼神空洞地坐在椅子上,头上戴着那个古怪的头盔仪器。
陆辰的声音从画外传来,平静、温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眠力量。“凌霄,
看着我的眼睛……你很累了,
你需要休息……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那场车祸只是一个噩梦,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视频里的我,眼神越来越涣散,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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