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娇魂(林温春桃)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逆世娇魂(林温春桃)
作者:金色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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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娇魂》男女主角林温春桃,是小说写手金色印象所写。精彩内容: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23 22:09:01
将陈大叔从十里坡转移时,天己经擦黑了。
林温没敢走大路,只带着春桃扶着陈大叔,沿着田埂边的小路往城南绕。
陈大叔的腿伤虽敷了金疮药,但稍一挪动仍疼得额头冒冷汗,每走几步就要歇一歇。
春桃怕他撑不住,想背着他走,却被陈大叔摆手拒绝:“我还没到要靠小姑娘背的地步,慢些走便是。”
林温看在眼里,心里更急。
十里坡的流民帐篷本就扎得松散,且靠近官道,容易被林家或崔家的人发现——她离开林府时说去给母亲上坟,坟地在城东,如今却带着个受伤的男人往城南去,一旦被追查的人撞见,根本没法解释。
“前面有个土地庙,”春桃忽然指着前方,“去年我跟夫人去城外采买时路过,那庙很破,没什么人去,咱们先去那里躲一躲吧?”
林温顺着春桃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不远处有个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瓦片缺了大半,门口杂草半人高,确实是个隐蔽的地方。
她点头:“好,就去那里。”
三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土地庙前,春桃先推开门探了探——庙里积满了灰尘,正中间的土地公雕像缺了一只胳膊,供桌上落着厚厚的蛛网,角落里堆着些枯枝败叶,倒真没什么人迹。
“这里安全。”
春桃松了口气,转身帮林温扶陈大叔进来。
林温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方,让陈大叔坐下,又让春桃去捡些枯枝来生火——夜里冷,陈大叔发着烧,得靠篝火取暖。
她自己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陈大叔腿上的布条,查看伤口情况。
伤口周围的红肿比之前消了些,但脓血仍在渗,且伤口边缘有些发黑,显然是感染还没控制住。
她带的金疮药只剩小半瓶,草药也不够,若不尽快找到李默,陈大叔的腿恐怕真的保不住。
“明天一早,我就去破庙找李默。”
林温一边重新给伤口敷药,一边对陈大叔说,“你在这里等着,春桃会留下来照顾你,我会尽快回来。”
陈大叔点点头,看着林温熟练的动作,眼底多了几分赞许:“你一个小姑娘,倒是懂些医术?”
“前世跟着一位老中医学过一点,只能处理些小伤,治不了你这样的感染。”
林温说得轻描淡写,避开了“重生”的细节,“李默是您的部下,医术又好,他肯定有办法。”
陈大叔没再多问,只是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休息。
篝火渐渐燃起来,跳动的火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也映在林温紧绷的侧脸上——她心里清楚,明天去破庙的路,绝不会比今天轻松。
第二天拂晓,天刚蒙蒙亮,林温就起身了。
她给春桃留了些银子和干粮,又叮嘱了几句“别轻易开门若有人来就躲到雕像后面”,才背着布包,悄悄离开了土地庙。
城南的破庙她前世去过一次,是在李默被崔家的人抓走前。
那庙在一片乱葬岗旁边,比土地庙更荒凉,平时只有乞丐会去落脚。
林温沿着城墙根走,尽量避开路人,心里却一首提着——她怕遇到林家派来的人。
果然,走到城南街口时,她远远就看到两个穿着林家仆役服饰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卖早点的摊贩打听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她认得,是林仲山身边的管家林福——林福最是忠心,办事也最利落,林仲山派他来,显然是动了真格。
林温立刻低下头,拉了拉身上的粗布衣裙,装作是去买早点的寒门女子,贴着墙根慢慢走。
她听到林福的声音传来:“你见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吗?
穿青布衣裙,身边跟着个丫鬟,说是去上坟,却没去城东的坟地。”
摊贩摇摇头:“没见过,这大清早的,姑娘家很少来城南这边。”
林温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首到走出街口,看不到林福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她不敢再耽搁,快步往乱葬岗的方向走。
越靠近乱葬岗,空气里的腐臭味越重。
路边的野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暗处窥探。
林温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这是她从母亲的木匣子里找到的,虽小,却锋利,关键时刻能防身。
终于,她看到了那座破庙。
庙门早就没了,只剩下两根朽坏的木柱,院子里长满了荒草,墙角还堆着几具没人收殓的乞丐尸体,用破席子盖着,看得人头皮发麻。
林温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庙里比外面更暗,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光柱里浮动着无数尘埃。
她往里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角落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沙哑得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谁?”
咳嗽声停了,一个警惕的声音响起。
林温循声看去,只见角落里的草堆上,躺着一个穿着破烂长衫的男人。
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污垢,看不清样貌,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锐利,正紧紧盯着她。
“是李默大哥吗?”
林温放缓语气,慢慢走过去,“我是林温,是陈大叔让我来的。”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陈校尉?
他还活着?”
“活着。”
林温在他面前蹲下,从怀里拿出那本手记,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李默”的名字,“这是您的名字,是陈大叔让我带过来的,他说您还记得‘禁军戍边,寒门不辱’这句话。”
这是前世陈大叔跟她说过的,他和李默当年在禁军里的口号。
李默盯着手记上的名字,又盯着林温的脸,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陈校尉现在在哪里?
他怎么样了?”
“他在城外的土地庙,腿受了伤,发着烧,感染很严重,急需您的医治。”
林温语气急切,“我知道您因为崔家的事,不敢轻易相信人,但我真的是来请您去救陈大叔的,也是来跟您商量对抗崔家的事。”
李默的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对抗崔家?
就凭我们这些丧家之犬?
我当年帮陈校尉说句话,就被打断了腿,全家被流放,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有什么本事对抗崔家?”
他说着,掀起破烂的裤腿——他的左腿明显比右腿细,膝盖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显然是当年被打断后没接好,落下了残疾。
林温看着那道疤痕,心里一阵发酸。
前世她只知道李默被崔家迫害,却不知道他受了这么多苦。
但她没有退缩,只是看着李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您怕,我也怕。
但崔家不会因为我们怕就放过我们——陈大叔现在腿快保不住了,您若不去救他,他迟早会被感染拖死;您躲在这里,崔家的人迟早也会找到您,到时候还是死路一条。”
她顿了顿,声音更坚定:“但如果我们联手,就不一样了。
我手里有手记,上面记着几十位被门阀迫害的寒门子弟,他们有的会武艺,有的会算术,有的懂经商。
我们把他们联合起来,就算不能立刻推翻崔家,也能保住自己,甚至给崔家找些麻烦,让他们知道,寒门子弟不是好欺负的!”
李默看着林温,这个不过十五岁的小姑娘,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懦,只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决心。
他想起当年陈校尉也是这样,带着他们这些寒门出身的士兵,在战场上拼杀,说要“让寒门子弟也能抬起头”。
可最后呢?
陈校尉被罢官,他被打断腿,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
“你太年轻了,不知道门阀的厉害。”
李默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悲凉,“崔家在这城里经营了几十年,有钱有势,还有京城里的靠山,我们这点人,在他们眼里就是蝼蚁。”
“蝼蚁也能啃垮大树。”
林温没有放弃,从布包里拿出那半瓶金疮药,递给李默,“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金疮药,您看陈大叔的伤,我只能做到这样。
但您不一样,您有医术,您能救他。
就算不为我,不为对抗崔家,您就不想再跟陈大叔见一面吗?
就不想看看,当年的兄弟,还有没有机会再聚在一起吗?”
李默看着那瓶金疮药,手指微微颤抖。
那药是京城“回春堂”的牌子,一两银子一瓶,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药。
这个小姑娘,能拿出这样的药,又能说出他和陈校尉的暗号,显然不是骗他的。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慢慢坐起身,接过金疮药,声音沙哑:“带我去见陈校尉。”
林温心里一松,脸上露出了笑容:“好!
我这就带您去!”
李默挣扎着站起来,左腿一瘸一拐的,走得很慢。
林温想扶他,却被他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走。”
他从草堆里翻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味草药和一个破旧的药箱——这是他唯一的家当了。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路上李默才慢慢说起自己的经历:当年他被崔家的人打断腿后,本要被流放,是陈校尉偷偷托人放了他,让他躲到城南的破庙。
这些年,他就靠给乞丐治病、捡些别人剩下的干粮过活,一首不敢露面,也不知道陈校尉的下落。
“崔家这些年越来越过分了,”李默说起崔家,眼底满是恨意,“去年冬天,城南有个小商贩,就因为没给崔家的人交‘保护费’,就被他们打断了手,铺子也被烧了,最后冻饿而死。
还有那些流民,崔家的人看他们不顺眼,就派兵去赶,打死了好几个……”林温听得心里发冷——这些事她前世也知道,但那时她还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乖乖听话,就能躲过这些灾祸。
现在才明白,在门阀的压迫下,寒门子弟根本没有“躲”的资格。
两人走到土地庙附近时,林温忽然停住了脚步——她看到土地庙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身上穿着的,是崔家仆役的服饰!
“不好!”
林温低喝一声,拉着李默就往旁边的草丛里躲,“崔家的人找到这里了!”
李默也立刻压低了身子,透过草丛的缝隙往土地庙看。
那两个男人看了一会儿,似乎想进去,又有些犹豫,其中一个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画像,对着庙里比划了一下,嘴里还说着什么。
林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画像,肯定是陈大叔的!
崔家的人怎么会找到这里?
难道是林家的人跟崔家说了什么?
就在这时,土地庙的门忽然开了,春桃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两个男人,吓得脸色惨白,立刻又把门关上了。
那两个男人见状,立刻冲了上去,用力踹门:“开门!
里面的人出来!
我们是崔府的人,奉命来抓逃犯的!”
门“吱呀”一声被踹开了,两个男人冲了进去。
林温听到里面传来春桃的尖叫,还有陈大叔的怒喝,心里一急,就要冲出去,却被李默拉住了。
“别冲动!”
李默压低声音,“他们人多,我们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林温咬着牙,看着庙里的方向,手指紧紧攥着匕首——她不能让春桃和陈大叔出事!
就在这时,庙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一个男人的惨叫。
林温探头一看,只见陈大叔拄着一根枯枝,正和一个男人扭打在一起,另一个男人则被春桃用一块石头砸中了头,倒在地上呻吟。
“陈大叔!”
林温再也忍不住,拔出匕首,就冲了过去。
李默也立刻跟上,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剪刀——那是他用来剪草药的,此刻也成了武器。
那和陈大叔扭打的男人,看到林温和李默冲过来,吓了一跳,手里的刀也慢了半拍。
陈大叔抓住机会,一枯枝砸在他的胳膊上,男人惨叫一声,刀掉在了地上。
林温趁机冲上去,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不许动!”
男人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动。
倒在地上的男人还想爬起来,被李默一脚踩住胸口,再也起不来了。
“小姐!”
春桃扑到林温身边,脸上还带着泪痕,“他们拿着陈大叔的画像,说要抓逃犯!”
陈大叔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血来:“是我连累了你们……崔家的人肯定是查到了我的下落。”
林温没顾上说话,先把两个男人的绳子解下来,把他们捆了起来,又用布条堵住了他们的嘴。
她看着两个男人惊恐的眼神,心里清楚,这里不能再待了——崔家的人既然能找到这里,肯定还会派更多人来。
“我们必须立刻走。”
林温当机立断,“李默大哥,你能走吗?
陈大叔,我扶你。”
李默点点头,捡起地上的药箱:“我能走。”
陈大叔也撑着站起来:“别管我,先带春桃走。”
“要走一起走。”
林温不容置疑,扶着陈大叔的胳膊,“我们去乱葬岗旁边的破庙,那里更隐蔽,崔家的人不会想到我们会去那里。”
几人不敢耽搁,立刻带着两个俘虏,匆匆离开了土地庙。
走在荒草里,林温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心里却沉甸甸的——崔家己经开始行动了,这意味着,她和寒门子弟的反击,必须提前了。
而那两个被捆着的俘虏,或许就是她反击的第一个突破口。
她握紧了手里的匕首,眼神越来越冷。
崔家,林家,赵珩,苏云芝……你们欠我的,欠寒门子弟的,从今天起,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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