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妧,二十一世纪社畜,加班猝死后穿成后宫小白花婉妃,谨小慎微活了三年,结果呢?
家族覆灭,一杯毒酒送我归西。1 重生复仇烈焰现在,我带着两辈子的记忆和怒火,
重生回了被灌毒酒那天的……三个月前。很好,这次我要叠加体验卡,
开个地狱模式 plus。喉咙里仿佛还烧着那穿肠腐骨的剧毒,
身体却已躺在了锦帐流苏的拔步床上。触手是冰凉丝滑的云缎,鼻尖萦绕着昂贵的龙涎香。
是建章宫,是我还是“婉妃”时的寝殿。不是冷宫那阴湿漏风的破屋子。
没有那杯鸩酒下肚后绞碎五脏六腑的痛楚。
更没有家族覆灭、父兄血溅刑场的消息传来时那灭顶的绝望。我回来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不是怕,是恨,是狂喜,是即将喷薄而出的复仇烈焰。
上辈子我先是现代灵魂不适应古代规则,后是愚蠢地相信了“不争就是争”的鬼话,
换来了什么?去他妈的温良恭俭让!老娘这次要当祖宗!“更衣!”我掀被下床,
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眼神却亮得骇人,“去太极殿!”宫女们吓得跪了一地,
为首的玉芹白着脸劝:“娘娘,时辰还早,陛下恐怕还未下朝……”“本宫说,
去、太、极、殿!”我一字一顿,眼神扫过去,
带着上辈子濒死前的戾气和现代灵魂苏醒后的决绝。玉芹瞬间噤声,手脚麻利地替我梳妆。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挑选素雅端庄的宫装。
而是直接指了那套最为艳丽张扬、几乎算得上“僭越”的蹙金牡丹鸾鸟纹广袖长裙。
口脂选了最正的朱红,眉心贴上金色花钿。镜中人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却又带着一股子冰冷的煞气。很好,艳压群芳+精神污染,妖妃标配。我一路疾行,
宫人避让不及,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惊惧的抽气声。直闯入太极殿外,侍卫长刀交叉欲拦,
我视若无睹,扬声道:“臣妾苏妧,求见陛下!”殿内寂静一瞬,
传来内侍监尖细的呵斥:“婉妃娘娘,陛下正在与诸位大人议事,
您岂可擅闯……”我冷笑一声,不等他说完,猛地伸手,推开了那两扇沉重的殿门!这动作,
颇有几分当年在公司推开老板办公室门质问为啥还不批预算的气势。阳光自我身后涌入,
将我的身影拉得极长。殿内,身着龙袍的萧彻端坐龙椅之上,下方是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臣。
此刻,所有人都惊愕地转头看向我这个不速之客。萧彻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冰冷,审视,不带一丝温度。这就是大周的皇帝,
我的夫君,一个冷血、无情、腹黑到极致的男人。上辈子,我至死都没能看透他分毫。
“婉妃,”他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无形的威压,“何事惊扰?”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心绪,非但没有跪下请罪,反而一步步走上前,在御阶之下站定。
目光扫过那几个面露鄙夷或惊疑的老臣,最后直直迎上萧彻的视线。“陛下,”我声音清脆,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泼辣,“臣妾昨夜梦魇,心惊胆战,唯有见到陛下龙颜方能安枕。
”“况且……”我故意顿了顿,视线转向其中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臣,礼部尚书刘墉,
皇后的亲爹,人称刘国舅。很好,作为妖妃的第一个 KPI业绩指标,
先拿国舅爷开刀!2 妖妃初露锋芒上一世,这刘家父女可是那杯毒酒的幕后推手!
“臣妾听闻,刘大人近日为科考之事劳心劳力。”“只是不知,
刘大人府上那位不成器的侄少爷,在春闱中舞弊受贿,买卖试题,这笔烂账!
”“刘大人是准备自己清理门户,还是等臣妾帮您捅到御史台去?
”我语气轻松得像在问“您是自己滚还是我帮您滚”。满殿死寂。刘墉的老脸瞬间惨白如纸,
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血口喷人!”我嫣然一笑,艳光逼人:“是不是血口喷人,
刘大人心里清楚。”“证据嘛,臣妾恰好……有那么一点点。”信息差降维打击,懂?
我抬手,轻轻将袖中一早备好的几页纸抖开。
纸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时间、地点、人物、银钱数目,清晰无比。这东西,
是我上辈子在冷宫等死时,一个受过我恩惠的小太监拼死送来的。可惜,
那时已无力回天……如今,我靠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写下来,正好派上用场!纸张飘落在地,
发出轻微的声响,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心头。我不管那些老臣是何反应,
只看向龙椅上的萧彻。他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双幽深的眸子里,
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兴味?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御阶。
一旁的公公适时的拾起那几张纸,递入他手中。萧彻微微凝眸扫了一眼。“刘爱卿,
”他声音不高,却让刘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筛糠。“陛下明鉴!老臣……老臣冤枉啊!
”萧彻没理他,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锐利:“婉妃,今日之举,
逾矩了。”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甚至微微抬起了下巴,
带着一种妖妃特有的、恃宠而骄的蛮横。“陛下~臣妾只是心系朝廷,不忍见蛀虫横行,
坏了陛下的圣明。”“更何况……”我眨了眨眼,语气瞬间变得甜腻娇憨,
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切换自如。演技派就是这么自信!“她们就是嫉妒臣妾得了陛下独宠,
才整日想着法子构陷臣妾,陛下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刘家父女,一个皇后,一个国舅爷,
可当真是风光无限呐。我倒要看看,你这冷血的帝王,如何接我这场戏。
殿内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只剩下刘墉压抑的呜咽声。萧彻盯着我,许久,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浅、极冷的弧度。他伸手,用指尖轻轻拂过我鬓角,
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亲昵,却让我脊背窜起一股寒意。“爱妃,”他低声开口,
声音只有我二人能听清,“今日,很是不同。
”3 皇后试探交锋萧彻果然不愧为大周史上最冷血、无情的帝王。
刘墉被拖出太极殿的惨状,如同插了翅膀,瞬间飞遍了前朝后宫。我扶着玉芹的手,
踩着稳稳的步子往回走。所过之处,宫人皆匍匐在地,连偷瞄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很好,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立威,是后宫生存的第一步,也是复仇的开胃菜。刚踏入建章宫,
还没来得及喝口“定惊茶”,殿外就传来了尖锐的通传声。
“皇——后——娘——娘——驾——到——!”来了。我唇角勾起一抹预料之中的冷笑。
刘墉刚倒,他的女儿,如今后宫位份最高、最得脸的刘皇后,就迫不及待地来替她爹出头。
或者说,她是来试探我这突然冒出来的尖刺了。也好,主动送上门,省得我一个个去找。
我稳坐主位,甚至悠闲地翘起了指尖。感谢现代记忆,
让我对“气场”这东西有了更深的理解。玉芹战战兢兢地奉上茶,我接过来,
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拂着浮沫,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刘皇后扶着宫女的手,款步而入。
她今日穿着一身正紫色绣金凤宫装,头戴赤金点翠九尾凤钗,环佩叮当,仪态万千。只是,
那眼底压不住的阴沉和怒火,破坏了她刻意维持的雍容华贵。“婉妃妹妹今日,
好大的威风啊。”她不等我起身行礼我根本没这打算,
便自行在左下首最尊贵的位置坐了。她的语气像是淬了冰碴子,“擅闯太极殿,
污蔑朝廷重臣,搅扰圣听!”“你眼里还有没有宫规,还有没有陛下!”我抬眸,
眼神纯净又无辜,甚至还带着点刚“受惊”的柔弱。“皇后姐姐此话从何说起?
”“刘大人……哦不,是罪臣刘墉,他罪证确凿,陛下已下旨严办。”“怎的到了姐姐口中,
倒成了妹妹污蔑?莫非……”4 妖妃智斗皇后我故意拖长了调子,眨了眨眼,“姐姐觉得,
陛下……圣裁有误?”“你!”刘皇后被我这顶“质疑圣意”的大帽子扣得脸色一白,
保养得宜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帕子。“苏妧!你休要胡搅蛮缠,颠倒黑白!
本宫看你是不知死活!”我放下茶盏,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成功让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妹妹自然惜命得很!”我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笑容甜得发腻。“所以啊,谁想让妹妹死,
妹妹就得先让她……不好过。”我微微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缓缓地说:“说起来,妹妹还听闻一事。”“皇后姐姐那位在京郊管着皇庄的兄长,
好像……手脚也不太干净?”“强占民田,逼死人命,那苦主的血书,
听说都已经递到顺天府尹的案头了?”“姐姐与其在这里操心别人,不如多费心,
想想怎么保住自家兄长的前程和脑袋吧?”刘皇后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猛地站起身,
指着我,指尖都在颤抖:“你……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是不是胡说,
姐姐心里最清楚。”我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快,“证据这东西嘛,
妹妹说不定……也恰好有那么一点点。”“姐姐,这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可别这么快就玩不起了。”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
却硬生生不敢再放一句狠话的模样。我心里那股郁结了两辈子的恶气,总算吐出了一点点。
爽!这才是穿越加重生者该有的待遇!“玉芹,”我转身,语气慵懒得像只刚晒饱太阳的猫,
“皇后娘娘累了,送客。”刘皇后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带着一身压抑不住的怒火,拂袖而去。
那背影,恨不能立刻将我碎尸万段。我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开得正盛的芍药,红得像火,
像血。萧彻,你就在那九重宫阙之巅冷眼旁观吧。
看我这把由你亲手至少是默许出鞘的妖刀,如何用现代的灵魂和重生的先知。
看我是如何将你这死水一潭、藏污纳垢的后宫,搅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我的复仇清单,
还长着呢。刘家父女,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该轮到谁了?
5 紫宸殿的试探刘皇后拂袖而去不到半日。她兄长强占民田、逼死人命的弹劾奏章,
就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地出现在了顺天府尹和几位御史的案头。消息传回后宫,一片哗然。
谁都不是傻子,前脚刘墉刚倒,后脚刘皇后兄长就被参,这时间点巧合得令人心惊。一时间,
建章宫门可罗雀。所有妃嫔都对我这“妖妃”避之唯恐不及,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很好,恐惧有时候比尊敬更好用。我乐得清静,正好梳理一下上辈子的记忆,
看看下一个“幸运儿”该轮到谁。晚膳时分,萧彻身边的首领太监德禄亲自来了。
“婉妃娘娘,陛下宣您前往紫宸殿伴驾。”玉芹等人又惊又喜,我却心如明镜。这哪是伴驾,
这是老板要亲自面试。看看我这把新磨的刀,到底够不够锋利,听不听话。
我刻意换了身素净些的月白宫装,只在袖口和裙摆用银线绣了缠枝莲,脸上脂粉未施,
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弱质纤纤。反差感,永远是拿捏男人的利器,古今通用。
踏入紫宸殿时,萧彻正坐在窗下批阅奏折,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棱角分明,冷硬无情。
“臣妾参见陛下。”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声音放得又轻又软。他没抬头,
只淡淡“嗯”了一声,笔尖在纸上游走,发出沙沙的轻响。我也不急,就安静地垂首站着,
心里默默复盘今天的操作有没有漏洞。殿内一时只剩下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搁下朱笔,抬眸看我,目光锐利如刀:“今日,皇后去你那儿了?
”“是。”我老实回答,抬起眼,眼圈微微泛红,带着点委屈,
“皇后姐姐……似乎对臣妾有些误会。”6 帝王的审视“误会?”萧彻端起茶盏,
慢悠悠地呷了一口,“你把她父兄都送进了大牢,这误会,怕是不小。”我立刻上前两步,
跪坐在他脚边的软垫上。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既显亲昵又不至于冒犯。我仰着脸看他,
眼神湿漉漉的,像受了惊吓的小鹿。“陛下明鉴!”“臣妾……臣妾只是恰好知道了那些事。
”“又想着陛下日理万机,最恨臣子欺上瞒下、鱼肉百姓,这才……这才忍不住说了出来。
”我轻轻拉住他龙袍的一角,小幅度的晃了晃,声音又糯又甜,
“臣妾是不是……又给陛下惹麻烦了?”撒娇女人最好命。
尤其是在这种掌控欲极强的男人面前,适当示弱,远比硬碰硬来得聪明。
萧彻垂眸看着被我拽住的衣角,没有甩开,也没有说话。殿内气氛微妙地凝滞着。
我的心跳稍稍加快,面上却依旧是一派纯然的无辜和依赖。半晌,他忽然伸手,
冰凉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神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人心。“苏妧。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你如今这般模样,倒是比从前……有趣得多。”有趣?
我心底冷笑。是啊。一个有利用价值、懂得看眼色、还会撒娇卖乖的棋子,
当然比一个木头美人有趣。“只要陛下不嫌臣妾烦,臣妾愿意一直这么有趣下去。
”我顺势将脸颊在他微凉的指尖上轻轻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抚的猫儿。他指尖微微一颤,
随即收了回去,语气听不出情绪:“起来吧。”“谢陛下。”我站起身,知道这第一关,
算是过了。“陪朕用膳。”“是。”膳桌上,我恪守本分,布菜添汤,姿态优雅,
绝口不再提前朝后宫那些糟心事。只偶尔说两句宫中趣闻,或者对某道菜色点评一句,
语气轻快,带着点小女儿的娇憨。萧彻话不多,大多时候只是听着。但我能感觉到,
他身上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似乎缓和了些许。用完膳,他重新回到书案后,
却没有立刻处理政务,而是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朕记得,你父亲……是叫苏明远?
”我心中猛地一凛,来了。“回陛下,是。”我垂首应答,心思电转。
他突然提起我被贬黜出京的父亲,是什么意思?试探?
还是……7 棋局初现端倪“翰林院侍读,屈才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重新拿起了奏折。我却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心脏狂跳起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强压下翻腾的情绪,依旧扮演着温顺乖巧的角色。
直到德禄进来提醒时辰不早,我才恭顺地告退。走出紫宸殿,夜风一吹,
我才发觉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萧彻这男人,心思太深。他默许我闹,
或许不仅仅是为了借我的手清理一些不听话的旧势力。他可能……还在下一盘更大的棋。
而我,以及我身后的家族,似乎也成了他棋盘上的棋子。很好。我抬头望向墨蓝色的夜空,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互相利用嘛,谁怕谁?你想借我这把刀。我就让你看看,
什么叫刀锋太过锋利,反伤执刀之人。你想把我苏家当棋子。我就让你这盘棋,
彻底按我的规矩来!复仇之路,似乎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了。萧彻那句“屈才了”,
像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层层涟漪。回宫后,我立刻召来了玉芹。这丫头虽胆小,
但胜在忠心,且她有个表哥在通政司当差,消息灵通。“玉芹,”我捻着颗水晶葡萄,
状似无意地问,“你可知道,如今吏部,是谁在主事?”玉芹白着脸,
声音发颤:“娘、娘娘,您问这个做什么?前朝的事……”“怕什么?”我轻笑。
“本宫又不去闯吏部衙门。”“只是想着,陛下日理万机,有些人才若被埋没了,
岂不是朝廷的损失?”我点到即止,玉芹却似懂非懂。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是……是林尚书。不过听说,林尚书近来身子不爽利,
多是右侍郎王大人署理部务。”王侍郎?王崇明?我脑中迅速调取上辈子的记忆。
这人是个典型的墙头草,能力平平,却最擅长钻营。上辈子刘墉倒台后,
他迅速巴结上了新贵,官运亨通。最重要的是,他有个致命的把柄!他那个宝贝独子,
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上辈子闹出过强抢民女致死的丑闻,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
很好,就是你了。8 暗流涌动我没直接动作,而是先让玉芹想办法递了话出宫,
给如今在老家郁郁不得志的父亲。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京中王侍郎之子,或可一用。
”以父亲的才智,若想上位,自然明白该怎么做。借力打力,永远是成本最低的方式。果然,
没过几日,就隐约有风声传来。说是有御史收到了关于王侍郎之子横行不法的匿名举报,
证据颇为翔实。恰在此时。萧彻翻看了几份关于南方水患的旧日条陈,
其中就有我父亲当年力排众议、主张加固堤坝却未被采纳的奏疏。他在朝会上,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淡淡提了一句:“苏明远,倒是有些远见。”轻飘飘一句话,
瞬间在朝堂引起了轩然大波。紧接着,之前压着王侍郎之子案子的力量似乎消失了,
弹劾的奏章顺利递到了御前。王崇明自身难保,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阻拦我父亲的起复?
一切水到渠成。十日后,吏部下达调令,擢升苏明远为都水监使,即刻返京赴任。
官职不算顶高,却是个有实权、能接触核心工程的职位。消息传来,后宫再次震动。
先前那些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的妃嫔,开始有人小心翼翼地递帖子请安,送来各式各样的礼物。
我照单全收,态度却依旧不冷不热。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不过是看碟下菜。
这日去给刘皇后请安。自从刘墉倒台,皇后就称病免了晨昏定省,今日是病愈后头一次。
我刚踏入凤仪宫正殿,原本还有些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或明或暗,
都聚焦在我身上。皇后端坐上位,脸色还有些苍白,看向我的眼神复杂难辨,
却硬是挤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婉妃来了,快坐。”“听说苏大人即将返京,真是可喜可贺。
”“谢皇后娘娘挂心。”我屈膝行礼,姿态无可挑剔。
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因家族起复而流露的欣喜与谦逊,“都是陛下隆恩,皇恩浩荡。
”坐在下首的淑妃,一向与刘皇后交好。此时她捏着帕子,阴阳怪气地开口:“哟,
苏妹妹如今可是不一样了,父兄得力,圣眷正浓,这气派……都快赶上皇后姐姐了。
”她这话毒辣,既挑拨我和皇后虽然已无需挑拨,又暗指我恃宠而骄。
9 后宫风云再起我端起宫婢奉上的茶,轻轻吹了吹,眼皮都没抬。“淑妃姐姐说笑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妹妹不过是谨守本分,一切听凭陛下圣意罢了。”我抬眼,
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她,嘴角微扬。“倒是姐姐,听闻您宫里的份例,前几日好像短了些许?
”“若是底下人办事不尽心,姐姐可一定要说出来,万万不能委屈了自己。
”“毕竟……”我顿了顿,声音放缓,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这后宫,最要紧的,
就是规矩二字。”“姐姐说,是吗?”淑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宫里份例被克扣,
是因为她手下有个管事太监贪墨,被我“无意中”捅给了内务府。这事她捂还来不及,
此刻被我当众点破,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皇后见状,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
都是姐妹,和气为重。”我顺势放下茶盏,站起身,微微屈膝。“皇后娘娘若没有其他吩咐,
臣妾先行告退。”“陛下昨日说,让臣妾今日去御书房伺候笔墨。”搬出萧彻,
就是最好的通行证。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终究还是摆了摆手:“去吧,莫要让陛下久等。
”我施施然走出凤仪宫,能感受到身后那一道道混杂着嫉妒、怨恨、恐惧的目光,如芒在背。
我却只觉得畅快。父亲起复,只是第一步。淑妃,也不过是个开胃小菜。
至于下一个……该轮到那位一直躲在幕后,看似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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