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生日宴上的抽血针十月十六,我的生日。厉家别墅的水晶灯亮得刺眼,
餐桌上铺着暗金色桌布,侍者端着银盘穿梭,空气里飘着香槟的甜香。可这满室奢华,
没有一样是为我准备的——今天是厉司寒的白月光林薇薇回国的日子,
我不过是个恰好撞了生日的“背景板”。我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
指尖攥着手机里刚弹出的消息:“清歌,把客厅的暖灯调亮些,薇薇怕光暗。
”是厉司寒的助理发来的。三年了,从十八岁跟着他,
我早把他的喜好、林薇薇的禁忌刻进了骨子里。他喜欢咖啡加两勺糖,
我每天清晨六点起床煮;林薇薇对芒果过敏,我连衣柜里的香水都换成了无香款。
我以为只要够懂事、够隐忍,总有一天能从“替身”的位置上挪开,可直到今天,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沈清歌,过来。”厉司寒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冷得像窗外的秋雨。
我起身走上楼梯,看见他站在卧室门口,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眉头拧成了川字。
他身后的卧室里,林薇薇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看起来楚楚可怜。
“司寒,我没事的,不用麻烦清歌姐……”林薇薇的声音软得像棉花,
却悄悄把手臂往被子里缩了缩,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厉司寒回头看了她一眼,
语气瞬间柔下来:“别逞强,你的身体不能等。”转过来面对我时,那温柔又变成了冰碴子,
“医生说薇薇需要输血,你们血型相同,你抽200cc给她。”我愣在原地,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200cc?林薇薇不过是轻微贫血,哪里需要紧急输血?更何况,
她怕疼怕针,全海城谁不知道?所以,我就成了那个“合适”的血袋?“厉司寒,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是怕,是冷,“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嗤笑一声:“生日?沈清歌,你吃我的、住我的,抽你点血怎么了?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抽血针和采血袋,递到我面前,针管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别闹脾气,薇薇等不及了。你懂事一点。”“懂事”——这两个字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上割了三年。我懂事地看着他陪林薇薇看电影,
懂事地在他和林薇薇的纪念日里躲在客房,懂事地把自己活成了他生活里可有可无的影子。
可今天,他要我懂事地把自己的血,输给那个永远压在我头上的白月光。我接过针管,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卧室里很静,能听到林薇薇故意放轻的呼吸声,
还有厉司寒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医生还在楼下等着。”我抬眼看向厉司寒,
他的目光落在林薇薇身上,满是担忧,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那一刻,
三年的隐忍、期待、委屈,突然就碎了。“砰——”针管被我狠狠掰成两段,
玻璃碎片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采血袋掉在地上,红色的塑料壳滚到厉司寒脚边。
他愣住了,林薇薇也坐直了身子,脸上的柔弱瞬间僵住。“厉司寒,”我一字一顿地说,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我沈清歌三年青春,不是用来给你当血袋、当保姆、当替身的。
这三年,就当我喂了狗。”我转身走向门口,路过衣帽间时,
把他去年送我的唯一一件“像样礼物”——一件价值不菲的羊绒外套,从衣架上扯下来。
走到玄关,我毫不犹豫地把外套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厉司寒追了出来,
脸色铁青:“沈清歌,你敢走?你离开我,活不过三天!”我没有回头,只是拉开大门,
冰冷的秋雨瞬间打在脸上。我带着早已收拾好的帆布包——里面只有我的身份证、银行卡,
还有几件换洗衣物,一步步走进雨里。身后,别墅的大门“砰”地关上,
隔绝了那个我待了三年的、冰冷的“牢笼”。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东西从眼角滑落,
我抬手擦掉,嘴角却慢慢勾起一抹笑。厉司寒,你等着。从今天起,游戏结束了。
而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2 三天后的金融狙击离开厉家的第二天,
我搬进了市中心一套顶层公寓。公寓是我三年前买的,
用的是我自己赚的第一桶金——那时我还没跟着厉司寒,靠帮人做金融分析赚了些钱。
我躺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跳出一条财经新闻:“厉氏集团股价稳步上涨,
总裁厉司寒携白月光林薇薇现身医院,温情十足。”配图里,厉司寒扶着林薇薇,
两人站在医院门口,看起来郎才女貌。下面的评论全是祝福,
偶尔有人提到“厉总好像有个女朋友”,
也被很快淹没在“那是助理吧”“别造谣了”的声音里。我冷笑一声,
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调出厉氏集团的股票走势图。三年来,
我看着厉司寒把厉氏从一个中等企业做到海城龙头,
也清楚厉氏的“命门”在哪里——他们上个月刚签下一个海外项目,资金链本就紧张,
全靠近期的股价支撑。第三天早上,我刚起床,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归属地是海城。我接起,里面传来厉司寒咬牙切齿的声音:“沈清歌,你是不是疯了?!
”我揉了揉眼睛,语气慵懒:“厉总,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激动?”“厉氏的股价!
”他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听筒,“是不是你搞的鬼?!”我打开财经APP,果然,
厉氏集团的股价一开盘就暴跌,短短一个小时,跌幅已经超过15%,市值蒸发了近百亿。
新闻里说,有神秘资本在疯狂抛售厉氏股票,同时做空厉氏的期货合约,手段狠辣,
目标明确。“厉总,说话要讲证据。”我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我不过是个离开你活不下去的女人,哪有本事动你的公司?”“除了你,没人会这么做!
”厉司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沈清歌,你立刻停手!你想要什么?钱?房子?
我都可以给你!”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当初我要他一点关心、一点尊重,
他不给;现在我要他的公司,他倒愿意用钱来换了?“厉总,晚了。”我挂断电话,
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接通了一个视频会议。会议界面里,坐着厉氏集团的几位董事,
个个脸色凝重。厉司寒也在,他坐在办公室里,头发有些凌乱,眼底布满红血丝,
显然是一夜没睡。“Q先生,”一位头发花白的董事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恳求,
“我们知道厉氏哪里得罪您了,您开个条件,只要能停止狙击,我们都答应!
”Q先生——这是我在国际金融圈的代号。三年前,我创立了对冲基金“量子资本”,
凭借几次精准的狙击,在华尔街站稳了脚跟,只是没人知道,“Q”其实是个女人,
还是个在海城给霸总当替身的女人。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让自己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当厉司寒看到我的脸时,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董事们也愣住了,
纷纷看向厉司寒,眼神里满是疑惑——这个女人,不是厉总的“女朋友”吗?
怎么会是传说中的神秘大佬Q?“各位董事,好久不见。”我端起桌上的红酒杯,
轻轻晃了晃,酒液在杯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量子资本的创始人,Q。
也是……厉总口中‘活不过三天’的沈清歌。”厉司寒的手指在桌子上微微颤抖,
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又从铁青变成猪肝色。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厉总,
”我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三天前,你说我离开你活不过三天。现在,
你觉得我活得怎么样?”他还是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
“厉氏股价暴跌,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吗?”说完,我不等他们反应,
直接挂断了视频会议。屏幕暗下来的那一刻,我听到手机又响了。还是厉司寒的号码,
我直接拉黑。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暖融融的。我放下红酒杯,
打开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厉爷爷的病历。厉爷爷患有罕见的心脏病,
国内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只有传说中的“素手仙”能治。而“素手仙”,也是我的马甲之一。
厉司寒,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该算你爷爷的账了。3 跪下求我厉氏股价暴跌的事情,
在海城掀起了轩然大波。报纸、新闻、社交媒体,全是关于厉氏的报道。
有人说厉氏要破产了,有人说神秘大佬Q要收购厉氏,还有人扒出了我和厉司寒的关系,
说这是“前女友的复仇”。厉司寒焦头烂额,一边要应付董事会的逼宫,一边要找我求和,
可我根本不给他机会。我的电话拉黑了他,公寓楼下有我的保镖守着,他连我的面都见不到。
直到第五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厉司寒的特助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沈小姐,
不,Q先生!求求您,救救厉老爷子!老爷子突发心脏病,现在在医院抢救,只有您能救他!
”我挑了挑眉,看来,厉司寒终于想起“素手仙”了。我换了一身白大褂,
戴上口罩和金丝眼镜,开车去了海城第一医院。医院门口围满了记者,
厉司寒站在急诊室门口,西装皱巴巴的,眼底满是红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
完全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看到我走来,他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迎上来,
语气带着恳求:“清歌,你来了!快,救救我爷爷!”我没理他,径直走进急诊室。
急诊室里,几位专家围着病床,脸色凝重。厉爷爷躺在病床上,脸色发紫,呼吸微弱,
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跳得越来越慢。“Q先生!”一位老专家看到我,立刻迎上来,
“您可来了!老爷子的情况很危险,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我点了点头,走到病床边,
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我没有立刻扎针,而是回头看向厉司寒。“厉总,
”我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冷冷的,“你知道我治病的规矩。”厉司寒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素手仙”的规矩——只救有缘人,或者,付得起“代价”的人。
而这个“代价”,不是钱,是尊严。“你要我做什么?”他咬着牙,声音有些发颤。
我指了指地面,语气平静:“跪下求我。”急诊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专家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没人敢说话。厉司寒的脸涨得通红,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他是厉氏集团的总裁,是海城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清歌,你别太过分!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还有一丝委屈,“我们好歹在一起三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在一起三年?”我笑了,摘下口罩,露出脸,“厉司寒,三年前,
你把我当成林薇薇的替身,让我做牛做马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分’?三年里,
你对我冷暴力,忽视我的生日,把我当空气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分’?现在,
你爷爷要救了,你跟我谈‘感情’了?”他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越来越平缓,厉爷爷的呼吸也越来越弱。老专家急得直跺脚:“厉总!
别犹豫了!再晚就来不及了!”厉司寒看着病床上的爷爷,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膝盖慢慢弯曲,“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求你,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头低得不能再低,“救救我爷爷。”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转身走到病床边,拿起银针,快速地扎进厉爷爷的几个穴位。我的动作又快又准,
每一针都恰到好处。几分钟后,厉爷爷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慢慢恢复了血色。
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重新变得有规律起来。“好了,”我拔出银针,对老专家说,
“接下来按我的药方抓药,每天煎服三次,一个月后就能好转。”老专家连忙点头,
接过我写的药方,如获至宝。我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离开。厉司寒还跪在地上,
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感激,有愤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厉司寒,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记住今天你跪下的样子。这是你欠我的第一笔账。”说完,
我戴上口罩,走出了急诊室,留下厉司寒一个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众人复杂的目光里,
狼狈不堪。4 一拳打穿钢板的“单纯女孩”厉爷爷的病情稳定后,厉司寒消停了几天。
他没有再找我,也没有再提厉氏股价的事情,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反击。我知道,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厉司寒这个人,骄傲又记仇,我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我。果然,第十天晚上,我从量子资本的办公室出来,刚走到停车场,
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他们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专业的保镖。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眼神凶狠:“沈小姐,
我们厉总请你过去聊聊。”我靠在车身上,双手抱胸,语气淡定:“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们就只好‘请’你过去了。”刀疤男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
伸手就要抓我。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男人从我的车里走了下来。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眼神锐利,正是我的管家,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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