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在末日看男人屁股冰冷林薇完结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妻子在末日看男人屁股冰冷林薇

我的妻子在末日看男人屁股冰冷林薇完结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妻子在末日看男人屁股冰冷林薇

作者:晴雲先生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现实情感《我的妻子在末日看男人屁股》,男女主角冰冷林薇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晴雲先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林薇,冰冷,一种在现实情感,大女主,医生,家庭,虐文小说《我的妻子在末日看男人屁股》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晴雲先生”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9:16:5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妻子在末日看男人屁股

2025-07-31 19:41:06

酸腐的消毒水气味顽固地钻进鼻腔,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医院走廊里凝固的绝望。

我坐在冰冷的金属长椅上,后背僵硬地抵着同样冰冷的墙壁,

视线落在对面墙上那张崭新的宣传海报上。海报色彩过于鲜艳,画面上是一对年轻夫妇,

抱着一个咯咯笑的婴儿,笑容灿烂得刺眼,底下印着一行大字:“新希望工程:每一份样本,

都是未来的火种。” 多么讽刺。

在这生育能力像旧日历一样被彻底撕毁、焚烧殆尽的世界里,所谓的“火种”,

不过是冷冻库里那些微小、脆弱、等待奇迹的细胞。它们被封存在零下196度的液氮罐里,

像远古琥珀中的昆虫,徒劳地冻结着人类早已灰飞烟灭的明天。人类的黄昏,早已降临。

诊室的门开了,妻子林薇走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像一张被过度漂洗的纸,

只有眼底那两团浓重的青黑是真实的。她身上那件米色的薄风衣似乎也吸饱了走廊里的寒气,

沉甸甸地压在她单薄的肩上。她手里捏着一张报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死白。

“怎么样?”我站起身,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其实不用问。从她空洞的眼神,

从她几乎被自己咬出血的下唇,答案早已像冰冷的铁砧,重重砸在我心口。她没有说话,

只是把那张纸递给我。诊断结果那一栏,

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烧红的烙铁:“卵巢功能不可逆性衰竭。卵子库存:枯竭。”结论冰冷,

判决已定。“张医生,”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飘向随后走出来的中年女医生,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张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职业性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林女士,我理解您的心情。

但现有的技术……很抱歉。”她的视线扫过我手中的报告单,语气沉重,

“‘新希望工程’的筛选标准非常严格。您的情况……不符合捐赠或接受的条件。

全球的卵子库,几乎……都空了。”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人类的生育窗口,

已经关闭了。”“关闭了……”林薇低声重复着,眼神失焦地望着走廊尽头那片惨白的光。

我看见她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扶她,

指尖却只擦过她冰凉的风衣袖口。她像是被那微弱的触碰惊醒,猛地吸了一口气,

挺直了背脊,用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转身走向电梯口。那背影,

像一株在寒风中即将折断的芦苇。那晚的家,寂静得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墓穴。

电视屏幕无声地闪烁着,播放着某个城市举行大型集体婚礼的新闻,画面里笑容洋溢的新人,

在无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林薇蜷缩在沙发角落,双臂紧紧环抱着膝盖,

下巴抵在膝盖上,目光穿透电视,投向窗外那片深不见底的、没有星光的夜空。

我端着一杯热水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沙发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喝点水吧?

”我把杯子递过去。她没有接,也没有看我。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

她才用一种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心头发紧的语调说:“陈默,你知道吗?张医生说,

现在全球每天自然死亡的人数,已经远超新生儿出生率……按这个速度……”她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计算一个过于庞大的数字,“几十年?也许一百年?人类这个物种,就彻底消失了。

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只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但这句话本身,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这间寂静的墓穴,也扎进我的心脏。

一种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虚无感,瞬间攫住了我。我们所有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

人类引以为傲的文明、艺术、历史……都将归于彻底的、永恒的、没有回响的寂静。

连尘埃都不会记得。“会……会有办法的。”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林薇终于转过头,看向我。客厅昏暗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潭。“办法?

”她极轻地反问了一声,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她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变化是从那个深夜开始的。起初只是隐约的直觉。

她身上残留的陌生气息——廉价烟草的呛人味道混杂着劣质古龙水的甜腻,

或者深夜烧烤摊那油腻的烟火气。

这和她白天作为社区图书馆管理员那安静、带着淡淡书卷气的形象格格不入。

她会在我半睡半醒间才悄然回家,带着一身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直接钻进浴室。

水声会持续很久很久。然后是睡眠。她躺在身边,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铁板。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触碰她,指尖刚碰到她的手臂,她便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

迅速而坚决地避开,翻过身去,只留给我一个沉默、拒绝的背影。黑暗中,

我能听到她压抑的、紊乱的呼吸声,那声音像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的神经。直到那天早上。

我在厨房准备早餐,她打着哈欠走进来,睡眼惺忪,头发蓬乱,带着一种奇异的慵懒。

她弯腰去开冰箱门拿牛奶,宽松的睡衣领口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一小片光滑的肩颈肌肤。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靠近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

赫然印着一个暗红色的、新鲜的吻痕。像一枚小小的、残酷的印章。时间仿佛凝固了。

锅里的煎蛋滋滋作响,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我死死地盯着那处痕迹,

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退去,留下彻骨的冰冷和一种近乎耳鸣的尖锐噪音。

“怎么了?”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抬起头,顺着我的目光疑惑地看向自己胸前。

当她看到那枚印记时,她的动作也僵住了。一丝慌乱飞快地掠过她的眼底,

但立刻被一种更深的、近乎麻木的疲惫覆盖。她没有解释,没有掩饰,甚至没有抬手去遮掩。

只是沉默地拿出牛奶,关上冰箱门,动作机械得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林薇……”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砂轮在摩擦,“昨晚……你去哪了?”她转过身,

手里拿着牛奶盒,目光平静地迎向我,那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荒芜。“加班。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社区图书馆要整理一批旧档案,很晚。”“加班?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指着她锁骨下那个刺眼的印记,“加出这个来了?

”她顺着我的手指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起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愧疚,

只有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悲凉。“陈默,”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世界快死了。你知道吗?我们……只是在等死而已。

”“这跟你脖子上这个东西有什么关系?!”我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声音拔高,

震得厨房嗡嗡作响。她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那目光不再有愤怒,不再有辩解,

只剩下一种彻底的空洞和……怜悯?仿佛在看一个执迷不悟、不懂末日为何物的孩子。

她没有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端着牛奶杯,绕过我僵直的身体,走出了厨房。怀疑一旦破土,

便疯狂滋长,缠绕成冰冷的藤蔓,紧紧勒住心脏。那些她晚归的夜晚,那些陌生的气息,

那个刺眼的吻痕,还有她眼中日益加深的、令人心悸的荒芜,都成了藤蔓上尖锐的毒刺。

我必须知道真相。哪怕那真相会把我彻底撕碎。又一个深夜。时针指向凌晨一点。

林薇卧室的门轻轻开了。我躺在黑暗中,屏住呼吸,听觉在死寂里被无限放大。

我听到她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不是她平时穿的那种柔软的家居服或通勤装,

而是某种更贴身、更……有目的性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是极轻微的开门、关门声。

我从床上弹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冲到窗边,小心地撩开窗帘一角。惨白的路灯下,

林薇的身影出现在楼下。她穿着一件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紧身连衣裙,

外面罩着一件短款皮夹克,脚下踩着高跟鞋。浓密的卷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

这身装扮,连同她走路时那种微微摇曳的姿态,与白天那个安静整理书籍的林薇判若两人。

她走到路边,没有开车。很快,一辆打着“空车”灯的网约车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停下。

她拉开车门,低头钻了进去。黄色的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刺目的轨迹,

迅速融入城市稀疏的车流。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没有任何犹豫,

我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冲出门。发动我那辆半旧的灰色轿车,引擎发出一阵低吼。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共享定位软件——感谢这个还未完全崩溃的网络,

感谢我们曾经共享的位置信息。那个代表她的小光点,正沿着城市干道,

朝着西郊的方向稳定移动。恐惧、愤怒、被背叛的剧痛,

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好奇,像混乱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死死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如同猎鹰般锁定着前方那辆黄色的网约车,

远远地、小心地缀在后面。城市的光影在车窗外飞速倒退,高楼巨大的轮廓如同沉默的墓碑,

矗立在末日将至的阴影里。霓虹灯招牌闪烁不定,映在车窗上,像垂死生物最后的痉挛。

车子最终驶离了主城区,道路两旁的灯火变得稀疏黯淡。

黄色的网约车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支路,在一家名为“旅途驿站”的汽车旅馆门口停下。

旅馆的招牌灯箱坏了一半,“驿站”两个字只勉强亮着“马”和“戈”,

在黑暗中透着一股廉价而颓败的气息。林薇下了车。我看到她隔着车窗和司机说了几句话,

然后付了钱。司机似乎点了点头。她没有立刻走进旅馆,而是在原地站了几秒钟,

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才转身,高跟鞋敲击着水泥地面,发出空洞的回响,

走进了那扇旋转玻璃门。我把车停在马路对面一片废弃小店的阴影里,熄了火。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钝痛。我推开车门,冰冷的夜风灌进来,

让我打了个寒颤。空气里弥漫着尘土、汽油和一种若有若无的腐烂气味。

我像个幽灵一样穿过马路,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旅馆的旋转门无声地转动着。

我闪身进去,一股混合着劣质空气清新剂、霉味和某种油腻食物残余的气息扑面而来。

前台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亮着。走廊里铺着磨损严重的暗红色地毯,

踩上去悄无声息。墙壁上廉价的壁纸有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底下更肮脏的底色。

我放轻脚步,像一个真正的闯入者,沿着走廊向前摸索。两侧紧闭的房门如同沉默的墓碑。

我的目光紧张地扫过门牌号。刚才在马路对面,

我清楚地看到那辆黄色网约车停在了旅馆东侧。我凭着记忆,摸到了东侧走廊。

尽头倒数第二间房的门虚掩着,没有关严,一线昏黄的光从门缝里漏出来,

像一道通往地狱的罅隙。我屏住呼吸,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冰冷、带着霉味的墙壁,

一点点挪近。走廊里死寂无声,只有我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终于,

我挪到了那扇门边。门缝很窄,但足够窥探。我的眼睛凑了上去。房间很小,一览无余。

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床单看起来还算干净,

但透着一股冰冷的廉价感。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有几个烟头。

唯一的光源是床头一盏光线暗淡的壁灯,在墙壁上投下两个拉长变形的影子。林薇背对着门,

站在床边。她脱掉了皮夹克,只穿着那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她对面站着那个网约车司机。司机身材微胖,穿着普通的深色夹克,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

脸上带着长途驾驶的油腻和一丝此刻混合着紧张与欲望的兴奋。

他正笨拙地、带着试探性地想搂林薇的腰。林薇没有抗拒,甚至微微侧过身,像是迎合。

她的头微微低着,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放在身侧的手,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司机似乎受到了鼓励,动作变得大胆起来,

他低下头,想去吻她的脖颈。就在他的嘴唇快要碰到她皮肤的那一瞬,

林薇的身体极其轻微地、不易察觉地向后仰了一下,避开了那个吻。她的声音响起来,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近乎催眠般的沙哑和柔软,

这语调我从未听过:“急什么呀……”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按在司机的胸膛上,

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那只手白皙、纤细,却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司机愣了一下,

随即嘿嘿笑了两声,显得有些尴尬又期待。“转过去,

”林薇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柔媚的蛊惑,却像冰层下流动的暗涌,“让我……看看你。

”司机显然误解了她的意图,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受宠若惊和急不可耐的表情。“好,

好……”他有些笨拙地转过身,背对着林薇,面向着床铺的方向。他微微弯下腰,

双手撑在床沿,这个姿势使他宽厚的背部肌肉绷紧,

臀部轮廓在不算合身的裤子里清晰地显现出来。时间仿佛被粘稠的糖浆凝固了。

林薇站在司机身后,一动不动。房间里只剩下司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壁灯电流通过的微弱嘶嘶声。我看不到林薇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那只手原本紧握的拳头,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精准的方式松开,然后抬起,

食指伸出。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神经质的专注,

轻轻地、轻轻地触碰在司机微胖的后颈下方,第一块凸起的脊椎骨上。然后,指尖开始移动。

沿着脊骨中央那道微微凹陷的沟壑,一节、一节、缓慢地向下滑去。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情欲的意味,反而像外科医生在定位切口,

像考古学家在清理文物上的积尘,带着一种冰冷的、精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感。

她的嘴唇在无声地翕动,像是在计数。一节,两节,三节……指尖滑过肩胛骨之间的区域,

继续下行,滑向腰际。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指尖移动的路径上,仿佛那是唯一存在的东西。

司机似乎被这种奇特的“爱抚”弄得有些困惑和不耐,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发出一个模糊的、带着疑问的音节。“别动。”林薇的声音立刻响起,

依旧是那种柔媚的语调,却像冰锥一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司机僵住了。

她的指尖终于抵达了目标区域——腰线以下,骶骨上方。她的动作停顿了零点几秒,

指尖微微用力,似乎在感受布料下的皮肤纹理。然后,她那只一直垂在身侧的手,

那只掌心被指甲掐出深深印痕的手,突然抬起,毫不犹豫地、迅疾地探向了司机的皮带扣!

动作快得几乎带出风声。“啪嗒”一声轻响,金属搭扣弹开。

紧接着是拉链被粗暴拉下的刺耳“嘶啦”声!司机显然完全没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转折,

他惊愕地“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想直起腰,回头去看。但林薇的动作更快!

她那只刚刚解开皮带的手,连同之前点在司机脊椎上的那只手,同时用力,

猛地抓住司机松垮的裤子后腰两侧,狠狠地向下一拽!

褪色发白的牛仔裤和内裤瞬间被拉到了腿弯处!司机肥硕、苍白、布满褶皱的臀部,

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在林薇的眼前,也暴露在我窥视的视线里!

空气凝固了。时间被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司机完全懵了,

维持着那个弯腰撑床的姿势,像一尊滑稽而丑陋的雕塑。

他可能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林薇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

死死地聚焦在司机裸露的臀部皮肤上。她的身体绷得笔直,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的视线在那片皮肤上疯狂地扫视,从左侧臀瓣到右侧,从臀沟到腰际线,

不放过任何一寸角落。一秒,

或许是最后一点微弱的、支撑她进行这场荒诞狩猎的期望之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令人窒息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解脱的麻木?

她的肩膀极其轻微地垮塌了一丝,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但那重量立刻又转化为更沉重的虚无。没有。

那里只有松弛的、因为常年久坐而缺乏光泽的皮肤,一些色素沉淀的斑点,几根稀疏的毛发。

没有任何特殊的印记。没有她寻找的东西。就在这时,

那个被惊吓和羞辱感攫住的司机终于彻底反应了过来。他猛地直起身,

爆发出一种被彻底冒犯的狂怒,脸涨成了猪肝色,一边手忙脚乱地往上提裤子,

一边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神经病啊?!臭婊子!你他妈想干什么?!

老子……”污言秽语如同肮脏的冰雹,劈头盖脸地砸向林薇。林薇却仿佛没有听见。

她甚至没有再看那个暴跳如雷、狼狈提裤子的男人一眼。她的眼神空洞,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接近死灰的疲惫。她只是木然地弯腰,

捡起自己扔在床上的皮夹克,动作僵硬地穿上。然后,她拉开自己随身的小包,

从里面掏出一叠纸币——那厚度显然远超这次“服务”的正常价格——看也没看,

直接扔在凌乱的床铺上。纸币散落开来,像一堆无意义的落叶。她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笃笃声,迅速远去,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自始至终,她没有回头,没有再看那个还在咆哮怒骂的男人一眼,

仿佛他只是一件被检查完毕、确认无用的垃圾。

房间里只剩下司机粗重的喘息和不堪入耳的咒骂声。我像一尊石像般贴在门外冰冷的墙壁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眩晕和撕裂般的痛楚。刚才目睹的一切,

那冰冷的机械感,那绝望的搜寻,那彻底的麻木……像一场超现实的噩梦,

将我的认知彻底碾碎。林薇?那个与我同床共枕十几年,温柔娴静的妻子?

那个在图书馆里轻声细语为孩子们读故事的女人?愤怒的岩浆在我血管里奔涌,

烧灼着我的理智。为什么?凭什么?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印记”?为了所谓的人类延续?

这他妈就是她背叛我们婚姻、把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的理由?!

我猛地从藏身的阴影里冲了出来,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朝着林薇消失的方向追去。

皮鞋重重地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冲出旅馆旋转门,

冰冷的夜风像耳光一样抽在脸上,却丝毫不能冷却我沸腾的血液。旅馆门口空无一人,

只有那辆黄色的网约车还停在原地。“林薇!”我嘶吼着她的名字,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刺耳。目光疯狂地扫视着四周。旅馆侧面,

通往后面停车场的一条狭窄小巷入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一下。是她!我拔腿就追。

冲进那条堆放着垃圾桶、散发着恶臭的小巷。巷子很暗,

只有远处一盏坏了一半的路灯投下微弱的光晕。林薇的身影就在前面不远处,她的脚步很快,

高跟鞋在坑洼的水泥地上敲出急促凌乱的节奏。“林薇!你给我站住!”我怒吼着,

加快脚步。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脚步顿住了。但她没有回头,

只是停在那里,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起伏着。我几步冲到她面前,胸膛剧烈地起伏,

肺部火辣辣地疼。巷子里弥漫着垃圾腐烂的酸臭,混合着我粗重的喘息声。“为什么?!

”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扳过来,迫使她面对我。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苍白得像鬼,

嘴唇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

里面映不出任何光亮,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愤怒让我失去了控制,

声音扭曲变形:“告诉我!为什么?!就为了他妈的一个狗屁印记?!

为了看那些男人的屁股?!你他妈告诉我!这算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的手指几乎要嵌进她单薄的肩胛骨里。她被我摇晃着,身体像没有重量的纸片。

她没有挣扎,没有辩解,甚至没有看我。她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

投向巷子外那片更深的黑暗,眼神空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我,穿透了这肮脏的小巷,

投向了某个遥远而虚无的终点。过了几秒钟,

她才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目光聚焦到我因暴怒而扭曲的脸上。她的嘴唇动了动,

却没有立刻发出声音。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远处城市模糊的、垂死般的背景噪音。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很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那平静却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让人心寒:“陈默,天选之人……必须找到彼此。

”她顿了一下,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才能延续……人类文明。”“天选之人?

”我像是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发抖,

“你就是那个‘天选之人’?用这种方式?用这种……下贱的方式去‘找’?

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道德……”她看着我,眼神依旧空洞,

却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是活人的奢侈品。”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只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一个在末日黄昏里被反复验证的、残酷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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