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真香警告!竹马明天都在破防》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一种沈砚,讲述了剧情人物是沈砚,一种的现代言情,暗恋,甜宠,校园小说《真香警告!竹马明天都在破防》,由网络作家“江越那的尔晴”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7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2:41:0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真香警告!竹马明天都在破防
指尖下的纸页微微发烫,那行字已经被我用铅笔描了又描,
深得几乎要刻进粗糙的纤维里——“沈砚,我喜……”后面的“欢你”两个字,
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死死卡在喉咙深处,怎么也描不下去。心脏在胸腔里咚咚擂鼓,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窗外初夏的风带着草木蒸腾的潮热气息涌进来,吹拂着窗帘,
也吹乱了我额前细碎的刘海,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凉意。“林晚!
又在给你的‘沈大学神’写情书呢?”同桌兼死党方晓琪的脑袋猛地凑过来,
带着一股洗发水的甜香,惊得我手一抖,铅笔尖“啪”地一声折断在那未写完的“喜”字上,
留下一个丑陋的小黑点。“要死啊你!”我手忙脚乱地想把那页纸藏进习题册底下,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谁、谁写情书了!”“啧啧啧,”方晓琪拖长了调子,
眼神在我红透的耳朵和那露了半截的纸片上扫来扫去,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装,继续装!
你这练习册都快翻烂了吧?毕业典礼就剩最后一天了,林大胆,你怂不怂啊?”怂?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练习册下面,那本硬壳笔记本的边缘硌着掌心。里面密密麻麻,
全是“沈砚,我喜欢你”这六个字。从最初歪歪扭扭、带着羞耻划痕的字迹,
到后面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坚定的笔迹……整整三百遍。每一个字,
都像是用刻刀刻在我心尖上,又酸又胀,又带着隐秘的甜。“谁怂了!”我梗着脖子反驳,
声音却有点虚,“我这是……战略性准备!懂不懂?”“懂懂懂,”方晓琪敷衍地点头,
忽然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哎,说真的,你家那位‘沈冰块’,对谁都爱答不理的,
就你跟他能说上几句话,还一起上下学那么多年,我看啊,他对你肯定不一样!
毕业典礼后约他,准成!”不一样?这三个字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沈砚那张没什么表情、线条清冷又过分好看的脸浮现在眼前。
他确实话少,眼神总是淡淡的,像覆着一层薄冰。可我记得小学时我摔破了膝盖,
是他默不作声背着我穿过大半个操场去医务室;记得初中我被难题卡住,
他嘴上嫌弃着“这都不会”,
却总会用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清晰的解题步骤;记得高中某个下暴雨的傍晚,
他撑着伞等在教室门口,半边肩膀淋得湿透,
却把干燥温暖的那一边固执地让给我……这些零碎的记忆碎片,像黑暗里闪烁的萤火,
支撑着我写完那三百遍的勇气。或许……方晓琪说的没错?他对我,终究是有些不同的吧?
礼堂里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离别的喧腾和一丝闷热。毕业服宽大的蓝色袍子套在身上,
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陌生感。我坐在靠近过道的座位上,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终于写满了“沈砚,我喜欢你”的纸条,
纸张边缘已经被我手心的汗水浸得微微发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和晃动的学位帽,
精准地捕捉到前排那个挺拔的背影。沈砚。即使在穿着同样臃肿毕业服的人群里,
他依然像一棵修竹,安静、疏离。他似乎正微微侧头和旁边的男生低声说着什么,
侧脸的线条流畅而冷峻。阳光透过礼堂高高的彩绘玻璃窗,在他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就是现在!毕业典礼的流程接近尾声,空气里酝酿着最后的狂欢和解脱。混乱是最好的掩护。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礼堂里浑浊的空气,沉甸甸地坠入肺腑。
指甲深深掐进纸条里,几乎要把它抠破。双腿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血液“轰”地一声全涌向头顶,视野边缘都有些模糊发黑。一步,
两步……心跳声在耳膜里无限放大,盖过了台上老师最后的致辞,
盖过了周围同学兴奋的窃窃私语。我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行驶的小船,凭着本能,
跌跌撞撞地拨开人群,终于靠近了那个光源。“沈砚!”声音出口,
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颤抖和尖利。他闻声转过头。光影在他脸上流转,
那双清冷的眼睛望了过来,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
清晰地映出我此刻涨红的脸、慌乱的眼神,
……我那只正不受控制地、孤注一掷般伸向他、指尖捏着那张承载了我所有心意的纸条的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周围鼎沸的人声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世界只剩下他看过来的目光,和我擂鼓般的心跳。“嗯?”他喉间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落在我伸出的手上,落在那张皱巴巴、带着汗渍的纸条上。那目光平静无波,没有惊讶,
没有疑惑,甚至……没有任何温度。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体。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预演过无数次的台词在舌尖疯狂打转,
带着三百次练习积攒的孤勇,眼看就要冲破喉咙——“沈砚!这边!快过来拍照!”不远处,
他篮球队的几个高个子男生嘻嘻哈哈地大声招呼着,声音洪亮,
瞬间打破了这方寸之间的凝滞。沈砚的目光从我手上移开,转向那群喧闹的男生。
就在他侧过脸去的刹那,我捕捉到他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下撇了一下。
那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表情,快得像是错觉,
却带着一种清晰的、混合着不耐烦和……某种刻薄意味的弧度。然后,他转回头,
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我捏着纸条、还固执地僵在半空的手上。
他的声音不高,清晰地穿过周围的嘈杂,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有事?如果是那种‘笨蛋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无聊话题,
”他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嘲,“建议你省省力气。”空气,凝固了。
笨蛋……才喜欢你这种类型……轻飘飘的几个字,像最锋利的冰锥,
裹挟着礼堂里闷热的空气,狠狠扎进我的耳朵,再一路贯穿下去,
精准地捣碎了胸腔里那颗擂鼓般跳动的心脏。那声音很清晰,不高不低,
恰好盖过了周围的喧闹,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冰棱的棱角,
刮擦着我的神经。我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指尖捏着那张寄托了我所有心事的纸条。此刻,
那张纸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连带着整条手臂都僵硬麻木,
动弹不得。血液似乎一瞬间全部退潮,从脸上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冰凉一片。紧接着,
一股更汹涌、更滚烫的热浪猛地反扑上来,烧灼着耳根和脖颈,带来针扎似的刺痛。
时间停滞了。
周围鼎沸的人声、晃动的人影、台上老师最后的祝福词……一切的一切都扭曲、模糊,
褪色成一片毫无意义的灰白背景。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脸——线条依旧清俊,
可那双眼睛里,再没有一丝一毫我熟悉的、哪怕只是习惯性的平静。
那里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像在打量一件不合时宜的、碍眼的垃圾。
笨蛋……才喜欢你这种类型……这句话在我脑子里疯狂回旋,每重复一次,
就碾碎一点什么东西。三百遍小心翼翼的练习,无数个深夜里的辗转反侧,
那些被我视若珍宝的、属于“青梅竹马”的微末暖意……都在这一句轻描淡写的嘲讽里,
被碾成了齑粉。一股酸涩猛地冲上鼻腔,眼睛瞬间就模糊了,
视线里他那张冷漠的脸扭曲变形。不行!不能哭!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哭!
一股巨大的、带着毁灭性的羞耻和愤怒猛地顶了上来,死死压住了喉咙口汹涌的酸楚。
那只僵在半空的手,终于动了。不是递出,而是猛地攥紧!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攥紧!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奇异地盖过了心脏被撕裂的钝痛。刺啦——!
清脆的纸张撕裂声,在嘈杂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微弱,却又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
那张承载了我所有少女心事的纸条,连同上面三百遍的“喜欢”,在我指间被粗暴地撕开!
一下,两下……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碎片像破碎的蝶翼,
纷纷扬扬地从我指缝间飘落。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力气睁大眼睛,
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死死逼回去。视线直直地撞上他依旧没什么波澜的眼睛,
声音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尖锐的冷意:“你说得对。
”我扯了扯嘴角,想做出一个嘲讽的笑,却只感觉脸部肌肉僵硬得像石头,“游戏结束了,
沈砚。再见。”说完,我再也没有看他一眼,猛地转过身,几乎是用跑的,
拨开身后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人群,朝着礼堂侧门的光亮处,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宽大的毕业服袍子绊了一下脚,我一个趔趄,却毫不停顿,
只想更快地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空间,逃离那个刚刚亲手将我整个世界打碎的人。背后,
似乎有低低的议论声传来,还有方晓琪焦急的呼唤:“晚晚!等等我!
”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汹涌地冲出眼眶,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
砸在礼堂光洁的地砖上。眼前一片模糊的水光,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离开这里!
离他远远的!永远!青梅竹马?呵。从那天起,我和沈砚之间那条横贯了十几年的无形纽带,
被我亲手斩断,断得干脆利落,不留余地。大学新生报到,人头攒动,
空气里混杂着汗味、新书的油墨味和一种躁动不安的青春荷尔蒙气息。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
在熙熙攘攘的“文学院”报到点前排队,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方晓琪在旁边叽叽喳喳,
兴奋地指着不远处某个高个子男生:“晚晚快看!那个学长好帅!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掠过攒动的人头,却在下一秒猛地定住,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十几米开外,“物理学院”的蓝色指示牌下,
一个穿着简单白T恤、身姿挺拔如修竹的身影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报到材料。
阳光穿过香樟树叶的缝隙,在他利落的短发和干净的下颌线上跳跃。不是沈砚又是谁?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周围所有的喧嚣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猛地丢开,在胸腔里疯狂地、失重般地乱撞。
喉咙发紧,呼吸都变得困难。
毕业典礼上那句冰冷的“笨蛋才喜欢你这种类型”再次在耳边尖锐地回响,带着刻骨的寒意。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低下头,像只受惊的鸵鸟,恨不得把脸埋进行李箱里。
手指死死抠着拉杆箱冰冷的金属杆,指尖用力到泛白,
试图用那点刺痛来压制住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羞耻、愤怒,
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合时宜的委屈。“晚晚?你怎么了?
”方晓琪察觉到我的异样,顺着我刚才的视线疑惑地望过去,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
那不是……沈砚?!他、他也考来A大了?!”“闭嘴!”我压低声音,
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语气打断她,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抖,“不认识!跟我没关系!
快点报到!”我拽着箱子,几乎是粗暴地往前挤了几步,只想快点完成手续,
逃离这个有沈砚存在的空间。然而,那道清冷的目光,还是像带着实质的温度,
穿透了人群的缝隙,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背上。如芒在背。
大学的新鲜感很快被课业的繁重冲淡。我把自己埋进图书馆成排的书架里,
埋进阶梯教室后排的角落,埋进食堂拥挤的人潮中。像一只笨拙地试图藏起自己伤口的蜗牛,
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可能与沈砚产生交集的路径。然而,沈砚的存在感,
却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开学不到一周,高数课就成了我的噩梦。
那些扭曲的符号、复杂的定理,在我眼前扭结成一片无法理解的荆棘丛林。
我盯着讲义上那道被画了三个大问号的课后拓展题,眉头拧成了死结,
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戳着,留下一个个墨点。“林晚同学?
”一个低沉熟悉的嗓音毫无预兆地在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试探。我浑身一僵,
捏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没有抬头,视线死死钉在讲义上那个墨点上,
仿佛要把它烧穿。“这道题,”沈砚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下措辞,
“需要用到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变形,思路有点绕,要不要……”“不要。
”我的声音又冷又硬,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直接切断了他的话。我猛地合上摊开的讲义,
抓起旁边的水杯和笔记本,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几乎是弹跳起来,
头也不回地朝着教室后门走去。留下他一个人僵在原地,伸出的手还停留在半空,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想指点草稿纸的意图。第二天清晨,食堂弥漫着豆浆油条的温暖香气。
我端着餐盘,好不容易在角落找到一个空位刚坐下,对面就有人坐了下来。
餐盘轻轻落在桌面的声音。我握着豆浆杯的手指瞬间收紧了。不用看,
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皂角清冽气息的存在感,已经无声地宣告了来者的身份。我低着头,
专注地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稀薄的白粥,仿佛那是世间最值得研究的东西。
一个还散发着热气的、金黄酥脆的油饼,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到了我的餐盘边缘。
“食堂的油饼不错,”沈砚的声音传来,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近乎讨好的温和,
“分你一半?”我搅动白粥的动作停住了。勺子磕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酸涩和怒意,因为这“分你一半”的施舍姿态,猛地又翻腾起来。
毕业典礼上那句冰冷的嘲讽和眼前这半块油饼,像最荒诞的对比,狠狠刺痛着我的神经。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没有落在那块诱人的油饼上,而是直接迎上他的眼睛。
那双曾经让我觉得像寒潭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映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探寻?“沈砚,”我的声音很平,没有任何起伏,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你记性好像不太好。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
”我微微前倾,隔着餐盘的距离,
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他当初的话:“‘笨蛋才喜欢你这种类型’。”说完,
我端起几乎没有动过的餐盘,站起身,目光扫过他瞬间僵住的脸,“所以,
离我这个‘笨蛋’远点。你的早餐,留给聪明人吧。”转身离开时,
余光瞥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日子在刻意的回避和对方不依不饶的“偶遇”中滑过。图书馆靠窗的位置成了我的固定据点,
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进来,在摊开的《外国文学史》书页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我正沉浸在十九世纪俄国文学的厚重氛围里,
试图用那些宏大的苦难来稀释自己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憋闷。“同学,打扰一下。
”一个陌生的、带着明显紧张和羞涩的男声在身边响起。我抬起头,
看到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生,正局促地站在我桌边,
手里捏着一张折叠的纸条,耳根红得厉害。“那个……我是隔壁法学院的新生,
我叫……”他结结巴巴地开始自我介绍,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直视我。心下了然。我放下书,
正准备礼貌但明确地回应。一股极具压迫感的气息却毫无预兆地从侧后方笼罩过来。
沈砚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阴影,恰好笼罩在我和那个男生之间。
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量子力学导论》,姿态随意地倚靠在我旁边的书架立柱上,
目光却像冰锥一样,锐利地、毫不掩饰地钉在对面那个手足无措的男生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漠然的审视和……驱逐的意味。
强大的气场无声地扩散开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法学院男生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脸由红转白,捏着纸条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鼓起勇气说点什么,
但在沈砚那种极具穿透力的冰冷目光下,勇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几乎是落荒而逃,连那张纸条都忘了留下。
图书馆这一角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阳光依旧温暖,
但我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猛地转头,怒视着旁边这个“始作俑者”,
声音因为压抑着怒火而微微发颤:“沈砚!你什么意思?!
”沈砚的目光终于从那个男生消失的方向收了回来,落在我脸上。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帮你。
”他顿了顿,补充道,“解决麻烦。”“帮我?”我几乎要被气笑了,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用你那种冻死人的眼神?用你物理系学霸的优越感?沈砚,
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的规矩转?包括我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我越说越激动,
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些,引来周围几道探寻的目光。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我抓起桌上的书,
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砸在身后,“收起你多余的‘好意’,
沈大学霸。管好你自己!”身后,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像芒刺在背,
带着一种沉甸甸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但我没有回头。秋日的阳光慷慨地洒满操场,
校运会的气氛热烈得如同煮沸的开水。广播里激昂的进行曲震耳欲聋,
加油声、呐喊声、哨子声此起彼伏,混杂着橡胶跑道被晒出的独特气味。
我站在女子4x100米接力的起跑区,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
混合着紧张和一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刚才在检录处又“偶遇”了沈砚,
他作为物理系的志愿者在维持秩序。隔着攒动的人头,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来,
只对她没有的洁癖(温时钦婉婉)完本小说大全_热门小说大全只对她没有的洁癖温时钦婉婉
罗迪傅星永《自闭恋人》完结版免费阅读_罗迪傅星永热门小说
眠于旧梦尽头(傅修言沈眠)全集阅读_眠于旧梦尽头最新章节阅读
《丈夫直播我生子,我生完他却疯了》贺悠儿贺时宇完结版阅读_贺悠儿贺时宇完结版在线阅读
我的原创曲在网上爆红后,妈妈火速注册了账号周灵周灵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我的原创曲在网上爆红后,妈妈火速注册了账号(周灵周灵)
我给首富儿子看诊,妻子竹马拦着不让进(孟婷贺远)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我给首富儿子看诊,妻子竹马拦着不让进(孟婷贺远)大结局阅读
新生校霸将我当成小三打得半死后,她悔疯了江文澜孟佳琪热门的网络小说_热门的网络小说新生校霸将我当成小三打得半死后,她悔疯了(江文澜孟佳琪)
《老公逼女儿给富太太下跪后,我身份瞒不住了》梁望李莉免费完本小说在线阅读_《老公逼女儿给富太太下跪后,我身份瞒不住了》梁望李莉免费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