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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君陌兮颜”的现代言情,《假少爷夺妻》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苏晚沈砚,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假少爷夺妻?真少爷他跪着追》是一本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先虐后甜小说,主角分别是沈砚,苏晚,周予安,由网络作家“君陌兮颜”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79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19:53:4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假少爷夺妻?真少爷他跪着追
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密集得像无数根细针,刺得皮肤生疼。
沈家老宅那两扇沉重的雕花铁门在视野里模糊又清晰,隔着漫天雨幕,
透出里面温暖到近乎刺眼的灯火。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脖颈,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手里那张薄薄的纸,却烫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DNA检测报告,白纸黑字,
宣告着他沈砚才是沈家流落在外二十五年的血脉。他扯了扯嘴角,
一个僵硬而毫无温度的动作,迈开灌了铅似的腿,朝着那灯火走去。
玄关处明亮的光线扑面而来,带着暖气的干燥气息,瞬间将门外的凄风苦雨隔绝开来。
佣人低低的惊呼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讶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沈砚没理会,
他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磁石牢牢吸住,定格在客厅中央那幅过于“和谐”的画面上。
苏晚穿着一条月白色的丝质长裙,亭亭玉立。而站在她身后的周予安,
沈家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少爷”,正将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开衫,
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熟稔的亲昵,披上她的肩头。“晚晚,下雨了,别着凉。
”周予安的声音温和得如同初春的溪水,眼神专注地落在苏晚的侧脸上,温柔得能溺死人。
他的指尖动作流畅,在替她拢好衣襟时,不经意般划过她纤细白皙的锁骨边缘,
一个极其短暂却又无比清晰的触碰。苏晚没有躲闪,甚至微微侧头,
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灯光落在她脸上,勾勒出柔美的轮廓。沈砚浑身的血液,
仿佛在这一刻被那灯光、那亲昵的画面、那落在她锁骨上的指尖,彻底冻住了。
他像个突兀闯入者,带着一身狼狈的雨水和寒气,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入口,格格不入,
多余得可笑。手里那张证明他身份的纸,边缘已经被雨水浸透,晕开一小片模糊的水痕,
沉甸甸地坠着。周予安像是这才发现门口有人,转过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掠过一丝惊讶,
随即被温和的笑意取代。“阿砚?这么大的雨怎么站在外面?快进来!”他快步走过来,
语气关切,伸手似乎想拍拍沈砚的肩膀,却在看到他浑身湿透的狼狈时,动作顿在半空,
只留下一个略显尴尬又带着点不易察觉优越感的笑容。苏晚也看了过来。她的目光清清冷冷,
扫过沈砚湿透的头发、滴水的衣角、沾着污泥的裤脚,
最后落在他手里那张皱巴巴、湿漉漉的纸上。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关切,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件突然出现在昂贵地毯上的、不合时宜的脏东西。
沈砚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雨水顺着额发滴进眼睛里,一片酸涩模糊。他想开口,
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冲撞,
带着血腥味的钝痛。周予安已经转向了旁边的佣人,声音依旧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王妈,带阿砚去客房,找身干净衣服换上。
再熬点姜汤送过去。”他吩咐完,又转向沈砚,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关切,“阿砚,
先去收拾一下,别感冒了。有什么事,我们晚点再说。”佣人王妈应了一声,
看向沈砚的眼神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砚少爷,请跟我来。”砚少爷?
这个称呼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沈砚的耳膜。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点尖锐的疼痛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寒意。他沉默地跟着王妈,走向通往侧翼客房的走廊。
身后,周予安温柔的声音隐约传来,似乎在对苏晚说着什么,苏晚低低应了一声,
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温顺。走廊幽深,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他模糊而狼狈的倒影。每一步,
都像踩在荆棘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两道目光——一道温和得虚伪,一道冰冷得彻底。
那件披在苏晚肩头的羊绒开衫,周予安指尖划过她锁骨的画面,
苏晚那漠然的一瞥……反复在脑中切割。
终于被带进一间虽然宽敞、却明显透着客居气息的客房。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隔绝了外面那个温暖又虚伪的世界。沈砚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似乎“铮”地一声断了。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门板上,
沉闷的撞击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指骨剧痛,
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被硬生生剜去的血肉来得尖锐。他低下头,
看着手里那张被雨水和汗水浸得更加模糊的报告单。沈砚。沈家真正的血脉。多么讽刺。
他千里迢迢奔赴而来,找到的所谓“家”,迎接他的,却是如此冰冷彻骨的暴雨,
和那个鸠占鹊巢者对他妻子明目张胆的觊觎与侵占。而苏晚……他曾经捧在心尖上的人,
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沈砚慢慢抬起手,用力抹了一把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哗啦啦地冲刷着这个世界,
也冲刷着他心底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关于“家”的幻想。***沈砚在沈家的日子,
像踩在布满薄冰的湖面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
每一次落脚都提防着下一刻的碎裂与沉没。周予安是这冰湖上最完美的舞者。
在沈老爷子面前,他谦逊温和,对沈砚这个“失而复得”的弟弟关怀备至,
事无巨细地询问他过去的经历,为他安排生活起居,甚至亲自带他熟悉沈氏集团的业务框架。
他的笑容无懈可击,言语滴水不漏,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宽厚仁爱的兄长角色。然而,
当沈老爷子的目光移开,或是置身于那些沈砚暂时无法触及的角落,
冰面下的暗流便开始汹涌。一个项目,沈砚熬了几个通宵做出详细的可行性报告,
满怀期待地呈交上去。几天后,在高层会议上,
核心方案却从周予安口中条理清晰地阐述出来,赢得满堂喝彩。沈砚坐在角落的位置,
看着周予安站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后者在掌声间隙朝他投来一个极淡的眼神,
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悯和嘲弄。“阿砚那份报告我也看了,很有想法,
只是细节上还稍显稚嫩,我做了些补充和完善。”周予安微笑着解释,
轻而易举地将沈砚的心血抹去,只留下他周予安成熟稳重的形象。在公司,周予安的拥趸们,
那些跟随他多年的高管和心腹,
看向沈砚的目光总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轻视。午餐时,
沈砚端着餐盘走向空位,相邻的几个座位总会“恰好”被迅速占据。茶水间里,当他走进去,
原本热烈的交谈会瞬间冷却,只剩下礼貌而疏离的点头。
“空降兵”、“乡下长大的”、“懂什么管理”……这些窃窃私语,
总能巧妙地飘进他的耳朵。回到那座奢华却冰冷的“家”,
苏晚的存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酷刑。她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周予安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出现在她身边。晚餐时,周予安会极其自然地坐到苏晚旁边,
细心地为她布菜,谈论着她感兴趣的艺术展或音乐会。沈砚坐在对面,像个局外人。
苏晚很少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在周予安询问时,才简短地应上一两句。
沈砚试图开口,谈论他们过去共同喜欢的一本书,或者某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笑话,
苏晚的目光却总是淡淡地掠过他,没有任何停留,仿佛他是空气。一次,
沈砚在花园里偶然看到周予安将一枚精致的胸针别在苏晚的衣襟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画面美好得刺眼。苏晚微微低着头,
周予安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衣襟上,两人靠得很近。沈砚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
他想冲过去,想质问,想将那碍眼的手拉开。可苏晚微微侧过脸,看向周予安的眼神里,
没有抗拒,只有一种他无法解读的平静。那平静像一盆冰水,将他心中翻腾的怒火瞬间浇熄,
只剩下透骨的寒。他默默转身离开,指甲再次深深掐进掌心。苏晚的冷漠,
比周予安任何刻意的刁难都更让他窒息。她甚至吝啬于给他一个愤怒或厌恶的眼神。
她的无视,才是最彻底的否定。他像个闯入者,不仅侵占了周予安的领地,
更成了苏晚美好生活的绊脚石。这个认知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沈老爷子对这一切并非毫无察觉。这位叱咤风云的老人,眼神锐利依旧。一次书房谈话,
他看着沈砚眉宇间挥之不去的阴郁,沉声道:“阿砚,沈家的担子,不是那么好挑的。
予安……他在这里二十多年,根基比你深。你要忍,要学,更要懂得在夹缝里站稳。
”沈砚低着头,看着自己粗糙的、与这个精致世界格格不入的手。忍?学?在夹缝里站稳?
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他。这偌大的沈家,富可敌国,
却没有一寸地方能让他真正喘息。“爷爷,”他抬起头,声音干涩,“我明白。”他明白的,
是这豪门深似海,是周予安无处不在的阴影,是苏晚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他的位置,
从来都是摇摇欲坠。生日宴的喧嚣像一层华丽又沉重的壳,紧紧包裹着沈砚。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刺目的光,映照着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沈老爷子当众宣布了他正式进入集团核心管理层,周围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虚伪的祝贺。
周予安站在他身边,笑容温煦,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说着“兄弟同心”的场面话。
沈砚脸上挂着同样僵硬的笑容,机械地回应着。他的目光穿过晃动的人影,
下意识地搜寻着苏晚的身影。她今晚穿了一条银灰色的曳地长裙,像一泓清冷的月光,
独自站在露台的阴影里,背对着喧嚣的大厅,似乎在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
心头那点隐秘的、不合时宜的期待又冒了出来。这是他的生日,
至少……至少她该有一句“生日快乐”吧?哪怕只是出于礼貌?他找了个借口,
摆脱了围上来的人群,端着一杯酒,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露台。夜风带着凉意,
吹散了些许酒气。露台很安静,与厅内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苏晚果然还在那里,背影单薄。
“晚晚……”沈砚走近,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和希冀。苏晚闻声,
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空洞。
她没有回应他的称呼,只是看着他。沈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酒意带来的那点微弱的暖意瞬间消散。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将手中的酒杯随意放在露台的栏杆上。“今晚……很热闹。”他干巴巴地开口,
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苏晚依旧沉默,视线似乎落在他身后。沈砚正想再说点什么,
一个熟悉而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晚晚,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当心着凉。”周予安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极其自然地站到了苏晚身边,
距离近得几乎挨着她的手臂。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动作温柔地披在苏晚肩上,
那姿态熟稔得如同做过千百遍。“予安哥,我没事。”苏晚终于开口,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落在沈砚耳中。她没有拒绝那件外套,甚至微微拢了拢衣襟。
周予安这才像是刚注意到沈砚,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阿砚,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今晚你可是主角。”他伸手,极其亲昵地揽了一下苏晚的肩膀,一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动作,
“我和晚晚正要进去切蛋糕呢。走吧,大家都等着。”苏晚没有看沈砚,
顺从地任由周予安半揽着,转身就要往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那并肩的姿态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砚的心上。
酒精混合着连日来的屈辱、压抑和此刻尖锐的刺痛,轰然冲垮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一股蛮横的力量猛地攫住了他,他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放开她!”周予安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伸手想推开沈砚。
“滚开!”沈砚低吼着,猛地挥开周予安的手,双目赤红地瞪着苏晚,
声音因为愤怒和酒意而嘶哑变形,“苏晚!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他算什么?
一个冒牌货!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露台上的动静瞬间引来了厅内宾客的注意。窃窃私语声和探究的目光如同针芒,
从敞开的落地门那边射来。苏晚被他攥得手腕生疼,脸色苍白,但那双看向沈砚的眼睛里,
却骤然迸射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厌恶,像淬了毒的寒冰。“放开!”她用力挣扎,
声音尖锐,“沈砚!你发什么疯!”“我发疯?是!我是疯了!
”沈砚被她眼中的厌恶刺得心口剧痛,怒火更炽,不管不顾地拽着她,“跟我走!
回我们的房间!今天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
带她离开这里,离开周予安,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空间,哪怕是用最不堪的方式!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着挣扎抗拒的苏晚,在无数道惊愕、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中,
踉踉跄跄地穿过人群,无视了身后周予安焦急的呼喊和沈老爷子铁青的脸色,
径直冲向主宅二楼那个他从未踏足过、名义上属于他和苏晚的婚房。“砰”地一声巨响,
房门被他用肩膀狠狠撞开。他将还在挣扎的苏晚猛地推了进去,自己也跌撞着闯入,
反手用力甩上了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窥探。房间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陌生的、不属于他和苏晚的气息。沈砚喘着粗气,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心脏狂跳,血液在酒精和愤怒的驱使下奔涌咆哮。黑暗中,苏晚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带着惊恐和愤怒。沈砚摸索着找到开关,“啪嗒”一声,顶灯刺眼的光芒瞬间倾泻而下,
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双人床。床上,
赫然散落着几件男人的衣物——一件熨帖的深灰色衬衫,一条同色系的西裤,
还有一条……明显是周予安风格的暗纹领带。
它们就那样随意地扔在原本应该属于他和苏晚的婚床上,刺眼得如同最恶毒的嘲讽。
空气仿佛凝固了。沈砚的呼吸猛地停滞,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他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物,
眼球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暴怒而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
“苏晚……”他从齿缝里挤出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毁灭性的寒意。他猛地转头,赤红的眼睛像濒死的野兽,
锁定了站在床边、脸色惨白如纸的女人。苏晚显然也没料到会看到这一幕,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翕动,似乎想解释什么:“沈砚,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沈砚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冷笑,
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他一步步逼近她,巨大的压迫感让苏晚下意识地后退,
脊背撞在了冰冷的梳妆台上。“那是什么样?告诉我!我的好妻子!
在我这个‘丈夫’的床上,放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周予安的衣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啊?!”他每问一句,声音就拔高一分,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出来,
震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在嗡嗡作响。巨大的羞辱和背叛感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我没有!沈砚你冷静点!”苏晚被他逼得退无可退,
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知道?
”沈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抬手,指向那张承载着“罪证”的婚床,
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那你怎么解释这个?啊?苏晚!你看着我!你告诉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沈砚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是不是觉得我活该被你们这对狗男女耍得团团转?!”他的质问如同重锤,
一下下砸在苏晚心上,也砸碎了房间里最后一点虚假的平静。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
房门突然被急促地敲响,伴随着周予安焦急担忧的声音:“晚晚!晚晚你没事吧?沈砚!
开门!你别冲动!”周予安的声音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沈砚猛地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狰狞的疯狂。他不再看苏晚,
而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转身冲向房门,一把拉开了门锁!门外,周予安一脸焦急,
伸手就要进来:“晚晚……”“滚!”沈砚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拳挥出!拳头带着风声,
狠狠砸在周予安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砰!”一声闷响,
伴随着骨头与皮肉碰撞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周予安猝不及防,
被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打得整个人向后踉跄,重重地撞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发出一声痛呼。
“予安哥!”房间里的苏晚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推开挡在门口的沈砚,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蹲下身扶住蜷缩在墙边、鼻血长流的周予安。沈砚站在门口,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他看着苏晚焦急地用自己昂贵的裙摆去擦拭周予安脸上的血迹,
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关切,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周予安受伤的脸颊。
那一刻,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脏彻底碎裂的声音,一片片,带着血肉模糊的钝响。
周围已经围满了被惊动的宾客和佣人,惊愕、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交织成网,
将他牢牢钉在耻辱柱上。沈老爷子在管家的搀扶下匆匆赶来,脸色铁青,
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气得浑身发抖:“逆子!你这个逆子!”周予安在苏晚的搀扶下,
艰难地抬起头,鼻梁似乎有些歪了,血流了半张脸,显得狼狈而可怜。他看着沈砚,
眼神复杂,有痛楚,有无奈,甚至还有一丝……悲悯?他虚弱地开口,声音断断续续,
“阿砚……你、你误会了……我和晚晚……我们清清白白……衣服……衣服是我昨天喝多了,
不小心落下的……你……你怎么能打人……怎么能这样对晚晚……”他的辩解苍白无力,
却又成功地将他塑造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沈砚的目光,从周予安虚伪的脸,
缓缓移向蹲在他身边、满眼只有周予安的苏晚。他等着,等着她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哪怕只是出于习惯性地维护他一句,哪怕只是一个看向他、带着一丝辩解意味的眼神。然而,
没有。苏晚紧紧扶着周予安的手臂,抬起沾了血迹的脸。她看向沈砚,
那双曾经盛满星辰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种沈砚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憎恶。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在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地剖开沈砚最后残存的自尊:“沈砚,
你闹够了没有?”“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你除了会发疯,
会打人,还会什么?”“沈砚,你真让我恶心!”“沈家有你这种继承人,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垃圾!”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穿沈砚的心脏。她看着他,
如同看着一堆散发着恶臭、亟待清除的秽物。
最后那两个字——“垃圾”——更是带着万钧之力,将他彻底碾入尘埃。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判。沈老爷子指着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失望到极致的痛心。沈砚站在那里,
承受着所有的目光和言语的凌迟。身体里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空壳。他感觉不到愤怒了,
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寒冷和麻木,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看着苏晚,
看着那张曾经刻入他灵魂深处的、此刻却写满憎恶的脸。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然后,他笑了。嘴角一点点向上扯起,形成一个极其古怪、极其空洞的弧度。没有声音,
只有肩膀微微的抖动。那笑容里,是彻底的心死,是万念俱灰的绝望,
是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冰冷的嘲讽。他不再看任何人,不再说一句话。
像一个彻底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转过身,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一步一步,
朝着楼梯口走去。脚步沉重而虚浮,踩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每一步,都远离那个将他尊严彻底撕碎的“家”,远离那个将他打入地狱的女人,
也远离了他曾经视若珍宝、如今却一文不值的“继承人”身份。身后,是周予安压抑的痛哼,
是苏晚低声的安慰,是沈老爷子沉重的叹息,是宾客们嗡嗡的议论……这一切,
都与他无关了。他只想逃离,逃得越远越好。***夜,浓得化不开。海风带着咸腥的湿气,
粗暴地灌入空旷的车厢。引擎盖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嘶鸣,车身在沿海公路上狂飙,
每一次转弯都像要把人甩出悬崖。沈砚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手背上的青筋狰狞地虬结着。视线模糊一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糊住了眼睛,
只有前方扭曲的灯光和被车轮碾碎的雨幕。苏晚那双冰冷的、写满憎恶的眼睛,
周予安那虚伪的、沾着血迹的脸,宾客们鄙夷的目光,
还有那张散落着另一个男人衣物的婚床……无数画面在脑中疯狂冲撞、撕扯,
像一把把烧红的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血肉模糊的神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喉咙口涌上浓重的血腥味,他猛地偏头,对着窗外干呕,却只吐出几口灼热的酸水。
“呃……”一声痛苦的闷哼溢出喉咙,他下意识地抬手擦了一下嘴角。借着仪表盘微弱的光,
他看到指腹上那抹刺目的暗红。血。他看着那抹红,怔了几秒,
随即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血?这具躯壳,从里到外,早就烂透了吧?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空洞而绝望,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
就在这时,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刺破了车厢里的黑暗和疯狂。
嗡——嗡——是苏晚的电话。沈砚血红的眼睛瞥了一眼那跳动的名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紧接着,
一股更加暴戾、更加毁灭的情绪轰然炸开!所有的痛苦、屈辱、愤怒,
仿佛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全部汇聚到那个名字上!“苏晚……”他咬牙切齿,
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剧毒般的恨意。他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凄厉的尖叫,车身失控地甩尾,车头险险擦过路边的护栏,
最终以一个极其惊险的角度停了下来,半个车身几乎悬在悬崖之外。沈砚解开安全带,
动作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绝。他抓起副驾上那个不断嗡鸣、如同催命符般的手机,
推开车门,踉跄着扑入冰冷的暴雨之中。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狠狠抽打在他脸上、身上,
瞬间将他浇透,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心底那片冻土万分之一。他冲到悬崖边缘,
脚下是吞噬一切黑暗的、咆哮的深海。海浪疯狂地拍打着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他高高举起那个还在执拗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是“苏晚”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灼烧着他的视网膜。“苏晚——!!!”他对着漆黑的海天,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
声音被狂风暴雨撕扯得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痛苦、怨恨和……彻底的了断。
吼声落下的瞬间,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手机朝着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砸了下去!
那一点微弱的光亮在狂风中划出一道凄凉的弧线,瞬间便被翻涌的墨色巨浪吞没,
消失得无影无踪。砸掉手机,仿佛也砸掉了与那个世界最后的、腐朽的牵连。
沈砚脱力般晃了一下,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污和不知名的液体。他大口喘着气,
胸腔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远光灯如同巨兽的眼睛,
毫无征兆地从他身后的公路上亮起,穿透雨幕,将他孤零零的身影牢牢钉在悬崖边缘!
沈砚猛地回头,强光刺得他瞬间失明。心脏骤然缩紧,
一股冰冷的、前所未有的死亡预感攫住了他!“呜——嗡——!
”引擎的咆哮声如同凶兽的怒吼,瞬间压过了风雨和海浪!那辆隐藏在黑暗中的车,
像一头被激怒的钢铁怪兽,没有丝毫减速,反而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朝着悬崖边上那个孤立无援的身影,狠狠冲撞而来!太快了!
快到沈砚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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