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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风过砚生花”的优质好文,《七零重生糙汉老公》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李江墨夏柔,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柔,李江墨,王翠花的现代言情,民国,年代,重生,家庭小说《七零重生:糙汉老公他听我指挥》,由网络作家“风过砚生花”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084字,5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0:48:4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七零重生:糙汉老公他听我指挥
消毒水味刺得鼻腔生疼,夏柔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土坯墙和头顶挂着的输液瓶。瓶身标签泛黄,写着“葡萄糖注射液”,针头扎在手腕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蔓延,让她打了个寒颤。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不是该在零下十度的桥洞下冻死了吗?怀里还揣着李江墨的遗照,他走的那年,她才三十五,被王翠花和李江海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像扔垃圾似的赶出家门。
身旁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她转头,对上李江墨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男人颧骨突出,嘴唇干裂起皮,左额缠着厚厚的纱布,渗出血迹。他刚要开口,门外就传来尖利的咒骂:“赔钱货!躺医院净花钱,不如死了干净!当初就不该让江墨娶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夏柔瞳孔骤缩,这声音刻进骨髓里的恶毒——是她那恶婆婆王翠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沁出,痛感让她彻底清醒。她颤抖着抬手摸向李江墨的额头,他的体温烫得惊人。“江墨……”
李江墨喉咙滚动,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柔儿,你醒了?别怕,我在。”
“醒了就赶紧滚回家!别占着公社医院的床位!”王翠花带着小叔子李江海和妯娌张桂芬闯进来,三角眼在夏柔身上剜着,像看一块腐肉,“江墨的工伤补助呢?赶紧交出来,江海等着娶媳妇给彩礼,你当嫂子的总不能看着他打光棍!”
夏柔冷笑一声,扶着墙坐起身。前世她就是太软弱,被这家人拿捏得死死的,李江墨的工伤补助被抢走,他错过了最佳治疗期落下病根,最后在工地上累死;而她自己,被王翠花逼着做牛做马,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指甲掐得更深,血珠滴在床单上,她看着王翠花:“补助是江墨的救命钱,谁也别想动。”
李江墨浑身一震,怔怔地看着夏柔眼中熟悉的恨意与决绝,喉结滚动:“你也……记起来了?”
夏柔转头,对上他通红的眼眶,重重点头。两世的痛苦在这一刻交织,他们都回来了!回到了李江墨从脚手架摔下来的第三天,回到了这场噩梦开始的节点。
“媳妇,你身子弱,别气着。”李江墨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腰腹的伤口,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夏柔赶紧按住他的肩膀,目光锐利如刀:“别动,养伤要紧。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这声“媳妇”和夏柔的强硬让李江墨心头巨震。前世他懦弱无能,妈说什么都听,看着媳妇被磋磨却不敢吭声,直到临死前才幡然醒悟,可一切都晚了。他攥紧夏柔的手,掌心粗糙的茧子硌得她生疼,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柔儿,这次我护着你。”
“护着她?我看你是被这狐狸精灌了迷魂汤!”王翠花跳脚,指着李江墨的鼻子骂,“我告诉你李江墨,今天这钱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江海的婚事是头等大事,你这个当大哥的能眼睁睁看着他打光棍?”
李江海缩在王翠花身后,贼眉鼠眼地瞟着李江墨床头的帆布包——那里装着厂里刚发的工伤补助和这个月的工资。他踢了踢张桂芬的脚踝,张桂芬立刻帮腔:“大哥,妈说得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伤养养就好了,可江海的婚事耽误不得,总不能让咱们老李家断了香火吧?”
夏柔掀开被子下床,输液针被她一把拔了,手背渗出血珠也不在意。她走到王翠花面前,身高比王翠花矮了半头,气势却稳压一头:“一家人?当初江墨从架子上摔下来,你们第一时间抢他口袋里的钱,连送医院都磨磨蹭蹭,这叫一家人?”
王翠花被问得一愣,随即撒泼:“你胡说!我那是怕钱丢了!”
“怕钱丢了?”夏柔冷笑,步步紧逼,“那你把钱揣进自己兜里,看着江墨在地上疼得打滚,也是怕钱丢了?”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病房门口路过的护士都停下了脚步。
王翠花脸色煞白,张桂芬赶紧推了李江海一把,李江海梗着脖子:“你少血口喷人!我妈那是……那是着急!”
“着急抢钱?”夏柔眼神扫过三人,“要不要现在去问问送江墨来医院的工友,是谁在他昏迷时掏他的口袋?”
李江墨看着夏柔挺直的背影,喉咙发紧。前世他就是被“孝道”捆住了手脚,看着媳妇受委屈却不敢吭声,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让她独自面对风雨。他沉声道:“妈,那钱是柔儿借遍了邻居才凑够的住院费,你要是敢动,我就去厂里找领导评理。”
王翠花愣住了,这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大儿子吗?
“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我养你这么大,拿你点钱怎么了?”王翠花见硬的不行,立刻换上撒泼打滚的架势,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养了个白眼狼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自己在医院享福,不管弟弟死活啊!”
病房里顿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李江海脸上挂不住,拉着王翠花:“妈,咱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丢什么人!我儿子的钱,我凭什么不能要!”王翠花甩开他的手,眼睛瞪着夏柔,“再说要不是夏柔这个丧门星,你能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她就是个扫把星,克夫的命!就该让她去给你顶罪!”
“妈!”李江墨猛地拔高声音,胸腔剧烈起伏,额头的纱布又渗出了血,“是李江海推的我,跟柔儿无关!那天他在脚手架下跟我吵着要工资,我没同意,他就从后面推了我一把!”
这话像炸雷,围观的人都惊呆了。张桂芬脸色大变,跳出来指着李江墨:“大哥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家江海那么老实,怎么会害你?你自己不小心摔下来,别往别人身上赖!”
“老实?”夏柔弯腰,凑近王翠花,嘴角勾起冷笑,“昨天是谁在脚手架下绊了江墨一跤,又是谁在他摔下来后,第一时间抢了他口袋里的工资票?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公社干部,调民兵来搜搜小叔子的口袋,看看我给江墨补身体的鸡蛋票还在不在?”
李江海下意识捂住裤兜,这个小动作让王翠花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那几张鸡蛋票确实被李江海揣着呢。
夏柔看在眼里,心里冷笑。前世她就是太蠢,被这家人的花言巧语骗了,把仅有的鸡蛋票给了王翠花,结果全被李江海拿去讨好对象了,李江墨在医院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王翠花色厉内荏地尖叫,“我看你是在医院躺糊涂了!江海怎么会拿鸡蛋票!”
“是不是糊涂,搜身便知。”夏柔站直身体,看向围观的人群,“各位乡亲评评理,我男人工伤住院,婆婆带着小叔子来抢救命钱,还污蔑我克夫,这样的道理在哪都说不通吧?”
一个穿蓝布褂子的大娘看不下去了:“翠花啊,江墨都这样了,你就别闹了,先让孩子养伤要紧。”
“就是啊,哪有当妈的这么对儿子的。”
王翠花见舆论不对,爬起来就要去撕夏柔:“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夏柔早有防备,侧身躲开,王翠花扑了个空,差点撞到病床。李江墨眼疾手快扶住床沿,疼得闷哼一声。夏柔立刻扶住他,眼神冷得像冰:“王翠花,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去派出所报案,告你故意伤害!”
“你敢!”王翠花色厉内荏。
“你看我敢不敢。”夏柔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医生开的诊断证明,江墨颅内有血肿,需要静养,你刚才这一闹,要是加重了伤情,你担得起责任?”
王翠花看着那张盖了红章的证明,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她知道公社对解放军和工人的伤情很重视,真闹到派出所,她讨不到好。
“好,好得很!”王翠花指着李江墨,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翅膀硬了,敢这么对我说话!
这钱我不要了,但你们给我记着,以后别想从我这得到一点好处!”
“我们不需要。”夏柔毫不客气地回怼,“从今天起,我们分家。”
“你说什么?!”王翠花如遭雷击,眼睛瞪得像铜铃,“分家?我不同意!你们想撇下我不管?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妈,是你逼我们的。”李江墨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这些年我们挣的钱全交家里,柔儿被你磋磨得落下病根,我工伤你第一时间想的是抢钱……这样的家,我们不待了。”
前世他总觉得妈再不好也是妈,忍忍就过去了,可直到柔儿被活活累死,他才明白,愚孝只会害死自己和爱人。这一世,他要护着柔儿,过自己的日子。
“分家可以,但家里的东西你们一分都别想带走!”王翠花见留不住人,立刻开始盘算家产,“房子是老李家的,粮食是集体分的,你们俩净身出户!”
“我们的工资和工伤补助必须还回来,那是我们的救命钱。”夏柔寸步不让,“至于房子,我们可以住牛棚,粮食我们自己挣,但属于我们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你做梦!”王翠花梗着脖子。
“那就去公社说。”夏柔看着她,“让公社干部评评理,儿子工伤住院,婆婆不照顾就算了,还带着小叔子来抢救命钱;弟弟推伤哥哥,不仅不道歉还想霸占医药费……看看最后是谁丢人!”
她特意加重了“弟弟推伤哥哥”几个字,李江海吓得缩了缩脖子。他那临时工的活儿是托了李江墨厂里的关系才弄来的,要是被厂里知道他故意伤人,工作肯定保不住。
王翠花也想到了这层,狠狠瞪了李江海一眼,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她知道夏柔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真闹到公社,江海的工作保不住,她的名声也毁了。
“钱可以还,但粮食和房子你们别想沾边!”王翠花咬牙切齿地妥协,“还有,分家后你们每月必须给我交十块钱养老钱,少一分都不行!”
“五块。”夏柔直接砍半,“我们现在身无分文,江墨还要养伤,最多五块,等我们日子好起来再涨。”
“八块!少一分我就去厂里闹!”王翠花怕他们以后赖账,咬死不放。
“六块。”李江墨开口,“这是我们的底线。”
王翠花看着两人不容置喙的眼神,知道再争下去也讨不到好,狠狠一跺脚:“行!六块就六块!现在就跟我回家写分家协议,别想耍赖!”
“等江墨好点再说。”夏柔拒绝,“他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出院。”
“我看他就是装病!”王翠花还想撒泼,被李江海拉了一把。李江海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妈,先回去吧,等他出院再算账,别真把事闹大了。”
王翠花这才不甘心地被拉走,临走前还狠狠剜了夏柔一眼。
看热闹的人散去后,病房终于安静下来。夏柔扶着李江墨躺好,给他掖了掖被角,眼眶有些发红:“让你受委屈了。”
李江墨握住她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该说委屈的是你。柔儿,前世是我对不起你,这一世,我一定好好待你。”
夏柔摇摇头,擦掉眼泪笑了:“都过去了。从今天起,咱们好好过日子。”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驱散了多年的阴霾。
王翠花走后,夏柔赶紧找护士重新包扎了李江墨渗血的伤口。护士看着他们叹了口气:“你们这婆婆也太过分了,哪有这么对儿子儿媳的。”
夏柔苦笑:“没事,以后分家就好了。”
“分家好,分家清净。”护士给李江墨换了药,“他这伤得养至少半个月,千万别再生气了,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
送走护士,夏柔开始盘算以后的日子。分家后他们一无所有,江墨的伤需要营养,她得想办法挣钱。她记得这个年代山里有不少好东西,野菜、草药、野味……只要肯吃苦,总能活下去。
“柔儿,你在想什么?”李江墨看着她紧锁的眉头。
“想怎么挣钱。”夏柔笑了笑,“等你好点,咱们去后山看看,我认识几种草药,能换钱。”
李江墨眼睛一亮:“我会打猎,以前跟着我爸进山打过野兔,等我伤好点,咱们去碰碰运气。”
前世他为了多挣钱给家里,下班后还去山里打猎,打回来的猎物全被王翠花拿去给李江海补身体,他和柔儿连口汤都喝不上。这一世,他要把猎物留给柔儿补身体。
两人正说着话,王翠花又带着张桂芬来了,手里拿着个布包,把包往桌上一摔:“这里面是你们的钱,自己数!分家协议我带来了,签字!”
夏柔打开布包,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钱和几张票证,她数了数,工资和工伤补助少了五块钱。“怎么少了五块?”
“那是你们住院的伙食费!”王翠花理直气壮,“总不能让我白贴钱吧!”
“我们住院才三天,伙食费哪用得了五块?”夏柔冷笑,“这五块钱你必须还回来,不然协议我不签。”
“你……”王翠花气得说不出话,最后狠狠掏出五块钱摔在桌上,“给你!真是晦气!”
夏柔把钱收好,拿起分家协议仔细看。协议上写着李江墨和夏柔净身出户,每月给王翠花六块钱养老钱,其他什么都没提。她皱起眉头:“家里的家具、农具总有我们一份吧?我们结婚时我妈陪嫁的木箱也得给我。”
“那木箱早被我拿去给江海装东西了!”王翠花瞪着眼,“家具农具都是老李家的,没你们的份!”
“那协议上必须写清楚,我们每月给养老钱,但以后生老病死我们概不负责,李江海结婚买房也别想找我们要钱。”夏柔拿起笔,“不然这字我不签。”
王翠花犹豫了,她本来想分家后还能找借口拿捏他们,可夏柔把话堵死了。但转念一想,先让他们签字分家,以后真有事,她再去闹,不信他们不管。于是她不耐烦地说:“写就写!赶紧签字!”
夏柔在协议上补充了条款,然后和李江墨签了字。王翠花一把抢过协议,带着张桂芬气冲冲地走了,生怕晚一秒就会吃亏。
看着她们的背影,李江墨握紧夏柔的手:“柔儿,委屈你了。”
“不委屈。”夏柔看着他,眼里闪着光,“从今天起,咱们自由了。”
拿到钱和分家协议,夏柔立刻办理了出院手续。李江墨的伤还没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的,夏柔扶着他,慢慢往村里走。
路上遇到不少村民,都好奇地看着他们。王翠花早就把分家的事传遍了村子,说他们不孝,为了钱跟亲妈分家。有人指指点点,夏柔全当没看见,只是扶着李江墨走得更稳了。
“别理他们,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夏柔轻声安慰。
李江墨点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前世他在村里名声很好,孝顺父母,对弟弟友爱,可这一世为了柔儿,他成了别人口中的不孝子。但看到柔儿坚定的眼神,他又觉得值了。
回到村里,他们没回老李家,而是直接去了村头的牛棚。王翠花早就把他们的东西扔到了牛棚,说是分家就得搬出去。牛棚低矮潮湿,角落里堆着干草,一股难闻的骚臭味。他们的“家当”只有一床打满补丁的棉被、两个豁口的粗瓷碗,还有夏柔陪嫁的那个小木箱,箱锁都被砸坏了。
“太过分了!”李江墨气得发抖,“我去找她理论!”
“别去。”夏柔拉住他,“跟她吵没用,只会让她更得意。咱们先把这里收拾一下,能住人就行。”
她打开木箱,里面的几件旧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她陪嫁的一块布料也不见了,肯定是被张桂芬拿去了。夏柔深吸一口气,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没事,衣服还在就行,布料以后再买。”
李江墨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更疼了。他扶着墙慢慢坐下:“柔儿,委屈你了,让你跟着我住牛棚。”
夏柔笑了笑,拿起扫帚开始打扫牛棚,“比在桥洞冻死强多了,至少这里能遮风挡雨。等咱们挣了钱,就盖新房,比老李家的房子还好!”
看着她眼里的光,李江墨心里的憋屈一扫而空。对,他们会好起来的!他撑着站起来:“我帮你。”
两人分工合作,夏柔打扫卫生,李江墨把干草堆到一边,腾出一块能放床的地方。忙到天黑,牛棚总算能住人了。夏柔用带来的玉米面做了两碗糊糊,这是他们分家后的第一顿饭。
虽然条件艰苦,但两人心里都很踏实。这是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再苦再累,也是自由的。
晚上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盖着破旧的棉被,夏柔冻得睡不着。李江墨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冷吧?等我伤好点去山里砍点柴,烧个火盆就暖和了。”
“嗯。”夏柔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明天我去供销社看看,草药收不收钱。我记得有一种叫‘金银花’的草药,这个季节山里很多,能清热解毒,正好给你泡水喝。”
“我跟你一起去。”李江墨不放心她一个人进山。
“你伤还没好,在家歇着。”夏柔按住他,“我就在山边挖,不往深处去,没事的。”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夏柔就起来了。她用仅剩的玉米面做了两碗糊糊,看着李江墨喝完,又给他倒了杯热水:“我去山里了,你在家好好歇着,别乱动。”
“小心点,早去早回。”李江墨叮嘱道。
夏柔点点头,拿起篮子和小锄头,往村后的后山走去。七零年代的山林还很茂密,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她熟门熟路地在山脚下寻找草药,金银花、蒲公英、马齿苋……这些都是常见又值钱的草药。
她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挖了半篮子。正准备往回走,突然看到草丛里有动静,仔细一看,是一只肥硕的野兔!夏柔眼睛一亮,她记得李江墨说过他会打猎,家里应该有弓箭。她悄悄退开,记下位置,打算下午让江墨来试试。
回到家,李江墨正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看到她回来才松了口气:“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担心死了。”
“挖到不少草药,耽搁了点时间。”夏柔把篮子递给她,“你看,够换点钱了吧?”
李江墨看着满满一篮子草药,眼睛都亮了:“够!够买好几斤玉米面了!下午我去镇上供销社卖了,再给你买块布料做件新衣服。”
“先给你买营养品,你的伤要紧。”夏柔把草药摊开晒在地上,“对了,我在山里看到一只野兔,你下午去试试能不能打着?”
“好!”李江墨精神一振,“我这就去找弓箭,是以前我爸留下的,被我藏在柴房了,王翠花没发现。”
下午,李江墨揣着草药去了镇上,夏柔则留在家里收拾牛棚。她把干草铺在地上,用木板搭了个简单的桌子,又找了几块石头当凳子。虽然简陋,但总算像个家了。
傍晚,李江墨回来了,手里提着个布包,脸上带着笑容:“柔儿,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他打开布包,里面有两斤玉米面、一斤红糖,还有一小块猪肉!最惊喜的是,他手里还提着一只肥硕的野兔!
“你打着野兔了?”夏柔高兴地拍手。
“嗯!刚从山里出来就遇到了,运气真好!”李江墨把野兔递给她,“草药卖了五块钱,我买了粮食和肉,给你补补身体。”
看着那块猪肉,夏柔眼眶一热。前世她嫁给李江墨五年,就没吃过几次肉,每次有肉都被王翠花拿去给李江海吃。这一世,她终于能和江墨一起吃肉了。
“太好了!晚上咱们吃红烧肉和烤兔肉!”夏柔接过野兔,手脚麻利地开始处理。她先把野兔剥皮去内脏,清洗干净,一半剁成块准备红烧,一半用盐腌起来,打算做成腊兔肉慢慢吃。
猪肉只有一小块,她打算做个猪肉炖粉条,再炒个野菜,晚上就能吃顿好的了。李江墨在一旁帮忙烧火,看着夏柔忙碌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这才是家的感觉,有烟火气,有爱人在身边。
饭菜做好,两人坐在简陋的木板桌旁,看着香喷喷的肉菜,都有些激动。夏柔给李江墨夹了块红烧肉:“快吃,补补身体。”
李江墨咬了一口,肉香在嘴里蔓延,他眼眶有些湿润。多久没吃过这么香的肉了?以前就算有肉,也轮不到他吃。他给夏柔夹了块兔腿:“你也吃,你也瘦了。”
两人边吃边聊,规划着以后的日子。夏柔说:“等你的伤好了,咱们常去山里看看,挖草药、打野味,攒点钱买些粮食和布料。过几个月秋收,咱们争取多挣点工分,多分点粮食。”
“嗯,我还可以去镇上给人修东西,我会修自行车和收音机,以前跟厂里的师傅学过。”李江墨说,“等攒够钱,咱们就把牛棚修一修,糊上泥巴,就不冷了。”
“好!”夏柔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正吃着饭,外面传来脚步声,王翠花和李江海来了。王翠花一进门就闻到了肉香味,眼睛瞪得溜圆:“好啊你们!刚分家就偷偷吃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夏柔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肉碗往桌子里面推了推:“这是我们自己打的野兔,自己买的肉,跟你没关系。”
“野兔是山里的,山里是集体的,凭什么你们自己吃?”王翠花伸手就要去抢碗,“赶紧给我端到老李家去,给江海补补身体!”
“这是我们辛苦打来的,凭什么给你?”李江墨拦住她,“我们已经分家了,各过各的日子。”
“分家了也是我儿子!我吃口肉怎么了?”王翠花撒泼的架势又摆出来了,“今天这肉我吃定了!不然我就去公社告你们私藏野味!”
那个年代私藏野味确实是罪过,严重的会被批斗。夏柔心里一紧,知道不能硬碰硬。她眼珠一转,笑着说:“妈,您想吃肉早说啊,我们给您留着呢。这野兔大,我们也吃不完,给您送半只过去。”
王翠花愣了一下,没想到夏柔这么痛快,一时间倒没反应过来。李江墨也疑惑地看着夏柔,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夏柔给王翠花装了半只野兔,又把那块没怎么动的猪肉也放了进去:“妈,您拿回去给江海补补吧,以后我们有好吃的,肯定想着您。”
王翠花看着那碗肉,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觉得夏柔还是怕她的。她得意地接过肉:“这还差不多,算你们还有点良心。”说完带着李江海扬长而去。
“柔儿,你怎么把肉给她了?”李江墨急了。
“放心,她吃不了多久。”夏柔冷笑,“她拿了咱们的好处,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来找茬了,咱们能清静几天。等咱们攒够了钱,就不怕她了。”
李江墨恍然大悟,佩服地看着夏柔:“还是你想得周到。”
虽然少了肉,但两人心里都松了口气。至少接下来几天能安稳过日子了。
果然,接下来几天王翠花没再来找事。夏柔和李江墨趁机天天去山里,收获越来越多。夏柔挖的草药越来越值钱,她还采到了一些野生的蘑菇和木耳,晒干了能换不少钱。李江墨的打猎技术也越来越好,又打了几只野兔和一只山鸡。
他们把野味和草药拿到镇上卖掉,攒了不少钱。夏柔买了些粮食和布料,还买了些红糖和鸡蛋,给李江墨补身体。李江墨的伤恢复得很快,已经能正常走路了。
这天,两人又背着草药和一只山鸡从山里回来,刚到村口就被大队长拦住了。大队长脸色严肃:“江墨,夏柔,你们跟我去大队部一趟,有人举报你们偷集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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