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妻军区硬汉的逆袭之路(李胜利顾长风)在线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重生悍妻军区硬汉的逆袭之路李胜利顾长风

重生悍妻军区硬汉的逆袭之路(李胜利顾长风)在线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重生悍妻军区硬汉的逆袭之路李胜利顾长风

作者:辑魔上校

言情小说连载

《重生悍妻军区硬汉的逆袭之路》男女主角李胜利顾长风,是小说写手辑魔上校所写。精彩内容:主角顾长风,李胜利在现代言情,年代小说《重生悍妻:军区硬汉的逆袭之路》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辑魔上校”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1:02:0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悍妻:军区硬汉的逆袭之路

2025-07-25 22:07:30

新婚夜,那个被誉为军区“活阎王”的男人,用粗粝的指腹蹭过我的脸颊,

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滚烫。他没碰我,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给你争个诰命夫人的名头。

”可我没等来诰命,却等来了他从演习中被抬下来,废了一条腿的消息。婆家瞬间翻脸,

骂我是扫把星,要把我退回娘家。我看着病床上那个失魂落魄、眼眶猩红的男人,

反手锁上门,笑了:“想甩了我?行啊,先把欠我的新婚夜还了。”01“林晚!

你这个丧门星!克星!我们顾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让你这种女人进了门!

”尖锐的咒骂声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刚睁开眼,还没分清今夕何夕,

一个茶杯就擦着我的额角飞过去,“哐当”一声在墙上摔得粉碎。婆婆张翠芬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横飞:“长风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了事!你不是克星是什么?

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片子,怎么配得上我儿子!”旁边,

我的小姑子顾盼娣抱着手臂,凉飕飕地附和:“妈,你跟她废什么话?哥现在腿都废了,

以后就是个废人,她还留着干嘛?赶紧让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占着我们顾家的房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了上来。我叫林晚,

二十一世纪的金牌投资人,因为一场意外,穿到了一本我看过的年代文里。书里的“林晚”,

是男主顾长风的炮灰前妻。她愚昧、懦弱,在顾长风因公致残、人生跌入谷底时,

被婆家三言两语就哄骗着离了婚,拿着可怜的补偿款回了娘家,最后被贪婪的哥嫂榨干价值,

凄惨病死。而顾长风,这位曾经的军区之星、铁血硬汉,在残疾和离异的双重打击下,

一蹶不振,潦倒终生。好家伙,我直接穿到了剧情的最高潮,冲突的最前线。“听见没?

赶紧收拾你的东西滚蛋!”张翠芬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上前来推搡我。我抬起头,

目光冷冷地扫过她和顾盼娣。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和顺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们从未见过的平静和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刀。“滚?可以。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她们耳朵里,“顾长风在哪儿?”张翠芬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哥在医院,怎么?你还想去医院克他?”顾盼娣撇着嘴,

一脸刻薄。“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现在出事了,我不去谁去?”我站起身,

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另外,我提醒你们一句,现在是新社会,讲究婚姻自由,

受法律保护。想让我走,可以,让顾长风亲自来跟我说。他要是也觉得我是克星,想让我滚,

我二话不说,立马走人。”我说完,不再理会她们错愕的表情,径直朝门外走去。

走出家属院,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这个年代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混合气息。

不远处,几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军嫂正聚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看,就是她,

顾团长那个乡下媳妇。”“听说顾团长出事了,腿都废了,以后可怎么办哟。

”“还能怎么办?肯定得离呗!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些闲言碎语,

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没理会,径直去了军区医院。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

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顾长风就躺在那张白色的病床上。曾经那个如青松般挺拔的男人,

此刻却像一头被困住的雄狮。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一条裤管空荡荡的,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他睁着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眼神空洞,充满了毁灭般的气息。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头。当看到是我时,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又被死寂覆盖。“你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来看我笑话?还是来谈离婚?”这就是我的新婚丈夫,

那个在婚礼上只跟我说过三句话,却在新婚夜承诺要给我争一个未来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记忆点,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极淡的疤,据说是某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

平时不苟言笑时,那道疤让他显得格外冷峻。我走到他床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

轻轻碰了碰他那条空荡荡的裤管。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流击中。“还疼吗?

”我轻声问。顾长风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猛地别过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脆弱和痛苦。“滚!”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声音里带着崩溃的边缘。我没滚。我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下,定定地看着他:“顾长风,

我问你,你想当一辈子废人吗?”他浑身一震,猛地转回头,

用一种要吃人的眼神瞪着我:“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你要是认命了,想当个废人,那我现在就走,绝不拖泥带水。你要是还没认命,

还想站起来,那从今天起,我养你。”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顾长风的眼神从震惊,

到难以置信,再到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光亮。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良久,他沙哑地开口,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嫌弃他这个废人?我笑了,凑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因为,你欠我的新婚夜,还没还呢。

”男人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爆红。02顾长风的脸,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直白又大胆的话,

尤其还是从他那个一向怯懦、见了他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的乡下媳妇嘴里说出来。

他猛地偏过头,避开我灼热的呼吸,眼神里满是羞恼和无措,嘴上却依旧强硬:“林晚,

你……你不知羞耻!”“我怎么不知羞耻了?”我好整以暇地坐直身体,双手抱胸,

“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媳妇,咱俩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我想跟你过夫妻生活,

天经地义,怎么就成了不知羞耻?”我这一番“歪理”,直接把顾长风给干沉默了。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只能用那双喷火的眼睛瞪着我,

仿佛想用眼神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我也不怕他,就这么迎着他的目光,坦坦荡荡。我知道,

对付顾长风这种骨子里大男子主义、又骄傲到极点的男人,不能用软的。你越是哭哭啼啼,

表现得比他还惨,他越是会把你推开,觉得自己拖累了你。

想要把他从自我毁灭的深渊里拉出来,就得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欲望,

重新点燃他对“生”的渴望。他不是觉得自己废了吗?不是觉得自己给不了我未来了吗?

那我就要告诉他,我不在乎那些虚名,我就在乎他这个人!我就要他!果然,对峙了半晌,

顾长风先败下阵来。他移开视线,声音闷闷的:“你走吧,别在我这个废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他们……说得对,你跟着我,没有好日子过。”“我的好日子,我自己挣,不用你给。

”我站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回家。

”说完,我转身就走,干脆利落。身后,顾长风看着我的背影,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毛线。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来医院。我不跟他谈未来,

也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安慰话。我就是来给他送饭,擦身,按摩那条完好的腿,

防止肌肉萎缩。我带来的饭菜,都是我根据后世的营养学知识精心搭配的。

这个年代物资匮乏,没什么大鱼大肉,我就用最常见的食材,做出最有营养的饭菜。

小米红枣粥,补气血;骨头汤炖萝卜,强筋骨;还有我用特殊手法做的葱油饼,又香又软,

整个病房都飘着味儿。顾长风一开始是抗拒的。我给他喂饭,他紧闭着嘴。我给他擦身,

他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但我有的是耐心。他越是抗拒,我越是温柔。他闭着嘴,

我就拿着勺子,在他嘴边等着,直到他自己受不了那香味,不情不愿地张开嘴。他僵着身子,

我就自顾自地给他擦,嘴里还念叨着:“哎呀,这腹肌,真不错,可惜现在瘦了点,

得多吃点饭才能补回来。”每当这时,

顾长-风的脸上就会浮现出一种羞愤欲死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格外有趣。

他的身体上有一个很特别的记忆锚点,后腰处有一小片蝴蝶形状的胎记。

这是我在给他擦身时无意中发现的,书里从未提过。这个发现,让我觉得眼前的男人,

不再是纸片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个体。几天下来,顾长风的态度明显软化了。

他不再用“滚”字来招呼我,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

但会默默地把我送来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这天,我照例来送饭。刚到病房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哎呦,这不是我们的顾大团长吗?怎么躺在床上了?

听说腿废了?啧啧啧,真是可惜了,以后这军区第一人的位置,怕是要换人坐了。

”我推门进去,只见一个穿着的确良白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人,

正站在顾长风的病床前,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是李胜利,顾长风在军区的死对头,

一直被顾长风压一头,现在是逮着机会就来落井下石。顾长风躺在床上,脸色铁青,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李胜利,你给我滚出去!”“别这么大火气嘛。

”李胜利笑得更得意了,“我就是来看看老战友。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你之前负责的那个项目,现在由我接手了。上头说了,要是我干得好,你那个位置,

说不定就是我的了。”“你!”顾长风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怎么?

不服气?不服气你站起来打我啊!”李胜利凑近了,压低声音,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顾长风,你以为你这次是意外?实话告诉你,

是我动的手脚。你这辈子,就该被我踩在脚下!”顾长风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你这个小人!”他咬牙切齿。“小人?哈哈哈!成王败寇,你现在就是个废物!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李胜利嚣张地大笑。就在这时,我动了。

我拎着手里的保温桶,快步上前,在李胜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猛地将满满一桶滚烫的骨头汤,从他油光锃亮的头顶,浇了下去!“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病房。李胜利被烫得原地蹦起三尺高,

滚烫的汤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流下来,萝卜和骨头挂在他的衬衫上,狼狈不堪。

“你这个疯女人!你敢烫我!”他疼得龇牙咧嘴,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把空了的保温桶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我上前一步,挡在顾长风的病床前,

眼神比他还要冷。“烫你?烫你都是轻的!”我指着门口,一字一句道,“嘴巴不干净,

就滚回去刷干净了再来!再敢在我男人面前说一句废话,下一次,泼的就不是骨头汤,

是开水!”整个病房,鸦雀无声。李胜利被我这股不要命的泼妇气势给镇住了,捂着脸,

半天没敢还嘴。而病床上,顾长风看着我挡在他身前的、并不算高大的背影,

那双死寂的眼眸里,第一次,燃起了一簇名为“震撼”的火焰。他大概从未想过,

这个一直以来被他忽视、被他家人看不起的乡下妻子,会在他最狼狈的时候,

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子,毫不犹豫地挡在他的身前。03李胜利最终是夹着尾巴灰溜溜跑掉的。

他大概是被我那股同归于尽的气势吓到了,临走前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就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病房里恢复了安静。我转过身,对上顾长风那双复杂深邃的眼。

他的眼神里,有震惊,有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暖意。

“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手疼不疼?”我却先开了口,

抓起他那只因为愤怒而攥得发白的手,轻轻揉了揉,“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顾长风的身体一僵,想把手抽回去,却被我牢牢抓住。我的手很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和他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林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你没必要这样。

”“哪样?”我明知故问。“为了我,得罪李胜利。他现在……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曾经,他是天之骄子,是军区的神话,

李胜利在他面前,连提鞋都不配。可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惹不起?”我笑了,抬起头,

直视他的眼睛,“我男人都被人指着鼻子骂废物了,我还能当缩头乌龟?顾长风,我告诉你,

只要我林晚还是你媳妇一天,谁都别想欺负你!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我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入他死水般的心湖,激起千层涟漪。他定定地看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融化。“你就不怕……我真的废了,

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他哑声问。“怕什么?”我反问,“你腿废了,手还好着呢。

就算手也废了,你还有我。我林晚别的本事没有,养活一个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说完,

我把带来的饭盒打开,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弥漫开来。“这是我托人从乡下买的老母鸡,

熬了一上午,快喝了,补身体。”我盛了一碗,用勺子舀起,吹了吹,递到他嘴边。这一次,

顾长风没有抗拒。他沉默地,一口一口,将我喂给他的鸡汤,全部喝了下去。喝完汤,

我开始收拾东西。顾长风看着我忙碌的背影,突然开口:“李胜利说的是真的。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我的腿,是被他设计的。演习的时候,

他让人在我的装备上动了手脚。”他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但是我没有证据。”我转过身,看着他。“所以,你就认了?”“不认,又能怎么样?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这个样子,拿什么跟他斗?”“你不行,不是还有我吗?

”我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长风,你听好了,这个仇,我们记下了。

李胜利欠我们的,我会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我的眼神,坚定而自信,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顾长风怔怔地看着我,第一次,他从这个女人的身上,

看到了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出院那天,是我一个人去办的手续。

张翠芬和顾盼娣一次都没来过。我推着轮椅,带着顾长风回家。一进门,

就看到张翠芬和顾盼娣正坐在客厅里,旁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贼眉鼠眼的。

看到我们回来,张翠芬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着假笑:“小晚回来了啊,长风出院了?

快坐快坐。”这态度,跟前几天简直判若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却不动声色:“妈,这位是?”“哦,这是你王叔,妈给你介绍的。

你王叔是隔壁轧钢厂的采购科副科长,死了老婆,带着个儿子,家里条件好着呢!

”张翠芬热情地介绍道。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上赶着给我找下家呢。顾长风坐在轮椅上,

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妈!你这是干什么!”他怒道。

“我干什么?我还不是为了她好!”张翠芬理直气壮,“你现在这个样子,

不是拖累人家小晚吗?王科长不嫌弃她嫁过人,愿意娶她,这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个王科长色眯眯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看得我一阵恶心。“林晚同志是吧?

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一个废人强多了。”他挺着啤酒肚,

一副施舍的口吻。我气笑了。“我的福气,就不劳您操心了。”我走到顾长风身后,

双手搭在他的轮椅上,看着那个王科长,笑得一脸灿烂,“这位大叔,我看你印堂发黑,

眼下乌青,恐怕是肾虚之兆啊。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多喝点枸杞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科长被我戳到痛处,顿时恼羞成怒。“我是不是胡说,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脸上的笑容一收,眼神瞬间变冷,“还有,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这是我男人,顾长风!就算他现在腿不方便,也比你这种满脑肥肠的废物强一百倍!现在,

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我这番话,又快又狠,直接把王科长骂懵了。

张翠芬也气得浑身发抖:“林晚!你反了天了!敢这么跟我介绍的人说话!”“妈,

我劝您也省省心吧。”我冷冷地看着她,“别一天到晚净想着卖儿媳妇。有这个功夫,

不如想想,以后没了顾长风这个团长儿子给你们撑腰,你们的日子,该怎么过。”说完,

我推着顾长风,头也不回地进了我们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

是张翠芬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房间里,顾长风低着头,沉默不语。我蹲下身,

看着他:“生气了?”他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我只是……没用。

”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要她出头,去面对那些羞辱。这种无力感,比腿上的伤,

更让他痛苦。我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着我。“顾长风,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没用,

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在你站起来之前,我就是你的腿。谁敢欺负你,我就咬死谁!

”我的眼神,像黑夜里的星星,亮得惊人。顾长风的心,狠狠一颤。

他看着眼前这张倔强的小脸,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他粗粝的指腹,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

就像我们新婚夜那晚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是我看不懂的滚烫,

而是清晰的、炙热的、足以将人融化的……心疼。04顾长风的手,像带着电流,

烫得我心尖一颤。但下一秒,他就触电般地收了回去,耳根又开始泛红。这个男人,

真是纯情得可爱。“家里没米了。”我站起身,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我去趟供销社。

”“我……”顾长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路上小心。”“知道了。

”我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布袋和粮票,出了门。我心里清楚,坐吃山空不是办法。

顾长风的津贴肯定会降,甚至可能没有了。张翠芬和顾盼娣是指望不上的,这个家,

得靠我撑起来。我得想办法挣钱。在这个年代,个体户还是个被人看不起的词,

投机倒把更是要被抓起来批斗的。但我是谁?我是二十一世纪的金牌投资人,

最擅长的就是在规则的边缘疯狂试探,寻找商机。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家属院。

军嫂们的生活其实很单调,男人常年不在家,她们除了带孩子、做家务,

就是聚在一起聊八卦。她们有需求吗?当然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个年代的女人,

也想穿漂亮的衣服,用好闻的雪花膏。但是,物资太匮乏了。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有了个主意。我没去供销社,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废品收购站。花了两毛钱,

我从一堆破烂里,淘到了一台半旧的缝纫机。收购站的大爷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我没理他,又花钱雇了个人,帮我把缝纫机吭哧吭哧地抬回了家。

当我推着一台破缝纫机出现在家门口时,张翠芬和顾盼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林晚!

你疯了!你买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回来干嘛?占地方!”张翠芬叉着腰,

嗓门大得半个院子都能听见。“妈,你懂什么,”顾盼娣在一旁阴阳怪气,

“嫂子这叫勤俭持家,准备给我们做新衣服呢。”“就她?她会踩缝纫机吗?

别把布给糟蹋了!”我懒得跟她们吵,直接把缝纫机推进了房间。

顾长风看着这个“新成员”,也愣住了:“你买这个……做什么?”“挣钱。”我言简意赅。

我把缝纫机擦拭干净,又找了些机油,给它上了油,调试了一下。别看我前世是搞金融的,

但我奶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裁缝,我从小耳濡目染,踩缝纫机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我从柜子里翻出一些顾长风穿旧了的军装。这些衣服料子好,结实耐磨。我把它们拆开,

清洗干净,然后按照我脑子里的图纸,开始裁剪,缝制。顾长风就坐在轮椅上,

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熟练地穿针,引线,脚下踩着踏板,双手在布料上翻飞。

缝纫机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像一首动听的歌。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我的侧脸上,

为我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我的睫毛很长,随着缝纫机的震动,微微颤抖,

像两只翩飞的蝴蝶。顾长风看得有些痴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妻子,

好像和他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低眉顺眼的乡下丫头。

她变得自信,果敢,身上仿佛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儿,像一棵向阳而生的向日葵,

充满了生命力。不知过了多久,我停下了手里的活。“当当当当!”我举起手里的“杰作”,

在他面前晃了晃。那是一只……造型奇特的布老虎。老虎的身体是用军绿色的布做的,

眼睛是两颗黑色的纽扣,嘴巴是用红线绣的,虽然针脚有些歪歪扭扭,但神态却憨态可掬,

十分可爱。这只布老虎,是我身上独特的记忆锚点。我从小就喜欢做手工,尤其是布老虎,

奶奶说,这东西能辟邪。顾长风看着那只丑萌丑萌的布老虎,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你……就用这个挣钱?”他表示严重怀疑。“你别小看它。”我把布老虎塞到他怀里,

“这叫‘差异化竞争’。别人都卖吃的穿的,我卖这个,独一份儿。”第二天,

我揣着这只布老虎,又做了一些小巧的沙包和毽子,在家属院门口摆起了小摊。一开始,

根本没人搭理我。军嫂们路过,都用一种看稀奇的眼神看着我。“顾团长家的,

怎么出来摆摊了?真是丢人。”“就是啊,她男人都那样了,她不想着好好照顾,

还有心思出来抛头露面。”我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踢着手里的毽子。我踢得很好,

那只用鸡毛和铜钱做成的毽子,在我脚上上下翻飞,像一只彩色的蝴蝶。很快,

就有几个小孩子被吸引了过来,围着我的小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些新奇的玩具。“阿姨,

这个老虎怎么卖?”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指着布老虎问。“这个不卖,送给你。

”我笑着把布老虎递给他。小男孩高兴坏了,抱着老虎就跑了。“哇!二蛋有新玩具了!

”其他的孩子都羡慕地看着他。“阿姨,我也想要!”“想要,就让你们妈妈来买呀。

一个沙包一毛钱,一个毽子两毛钱,不贵哦。”我开始我的营销策略。很快,

就有军嫂经不住孩子的纠缠,过来掏钱了。“给我来个沙包。”“我要个毽子。”生意,

就这么开张了。一个上午,我卖出去了十几个沙包和毽子,挣了一块多钱。虽然不多,

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我收摊回家的时候,脚步都是轻快的。一进门,

就看到顾长风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那只我送给小男孩的布老虎。

原来那孩子玩了一会儿,又被他妈妈给送回来了,说是不能白拿我的东西。顾长风低着头,

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笨拙地抚摸着布老虎的脑袋,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温柔。

听到我回来的声音,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忙想把老虎藏起来。“哎,别藏啊。

”我笑着走过去,“喜欢就拿着玩呗,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谁……谁喜欢了!

”他嘴硬道,耳根又红了,“我就是看看,你这针线活,也太差了。”“是吗?”我凑过去,

指着老虎的屁股,“那你看看,我在这里绣了什么?”顾长风疑惑地把老虎翻过来。

只见老虎的屁股上,用红线歪歪扭扭地绣着两个字——长风。05顾长风的脸,

“唰”的一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拿着那只屁股上绣着他名字的布老虎,

只觉得手心发烫,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你……你……”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胡闹!

”“我怎么胡闹了?”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这老虎,是我照着你做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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