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靠养蜂致富蜜蜂蜂蜜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炮灰女配靠养蜂致富蜜蜂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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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拉克夏塔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炮灰女配靠养蜂致富》是作者“拉克夏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蜜蜂蜂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蜂蜜,蜜蜂,林晚的现代言情全文《炮灰女配靠养蜂致富》小说,由实力作家“拉克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14:40:1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炮灰女配靠养蜂致富

2025-07-25 18:17:54

我蹲在村口老槐树底下啃烧饼。村里闹哄哄的。推土机那铁疙瘩就戳在晒谷场边上,

几个穿西装皮鞋的人被一群举着锄头镰刀的乡亲围在中间。唾沫星子横飞。“凭啥?

说征就征?给那点钱够干啥?喝西北风啊?”“就是!祖祖辈辈的地,你们说推就推?

”“瘪犊子玩意儿!滚出去!”带头的那个西装男,脸涨得像猪肝,拿着个大喇叭喊,

声音都劈叉了:“乡亲们!冷静!这是县里的规划!发展旅游!大家都能受益……”“呸!

受益个屁!钱呢?钱没见着,先把我们饭碗砸了?

”一个烂菜叶子精准地砸在西装男的油头上。场面更乱了。我咽下最后一口烧饼,

拍拍手上的芝麻粒。关我屁事。我是林晚。这本年代文里,活不过三集的炮灰女配。书里写,

我为了跟女主抢男主顾承宇,各种作死,最后被男主厌弃,名声扫地,

绝望地跳了村口这条河。现在?我看着浑浊的河水,打了个嗝。烧饼有点噎。抢男人?

没兴趣。跳河?更不可能。我只想离这帮自带主角光环的玩意儿远点,好好活着。活着,

就得有钱。我拍拍屁股站起来,绕开晒谷场那摊子烂事,往村后我那破院子走。

我那便宜爹妈死得早,就给我留了两间漏风的土坯房,外加后山坡上几分薄田。薄田是真薄,

石头比土多。种啥啥不长。唯一值点钱的,是院墙根下那几十个破旧的蜂箱。

那是我爷爷留下的。他以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养蜂人。后来……后来这手艺没人学了。

我爸嫌辛苦,不挣钱。蜂箱就一直堆在那儿,风吹日晒,快散架了。原主林晚更瞧不上,

觉得又脏又危险,还招虫子。前几天,我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翻箱倒柜找吃的。

结果在一个破木箱底,翻出了几本发黄发脆的线装书。繁体字,竖排的。

封皮上写着:《蜂经秘要》。我爷爷的手札。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关于养蜂的记载。

选蜂种、育王、分蜂、取蜜、防病……事无巨细。还有几张泛黄的、画着奇怪符号的图纸,

像是蜂箱的改良设计。当时我就觉得,这玩意儿,可能比地里刨食儿有戏。我花了两天时间,

把那些快散架的蜂箱,拖到后山向阳的坡地上。按着手札里一个最基础的“聚蜂法”,

在周围点了几种味道古怪的野草。手札上说,这草烧出来的烟,能引野蜂。死马当活马医吧。

没想到,昨天傍晚去看,真有三五个蜂箱里,有零星的野蜂在探头探脑了!虽然少,

但总算是个开始。我心里刚冒起点火星子,盘算着今天再去弄点那草,

多引点蜂……刚走到院门口,心就凉了半截。院门大敞着。我冲进去。后院山坡上,

一片狼藉。我辛辛苦苦拖上去、摆好的那几十个旧蜂箱,全散了架!木板被踩得稀碎,

七零八落地丢在地上。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大脚印。还有一股子浓烈的农药味。

几只侥幸逃出来的野蜂,在破烂的木板堆上嗡嗡地盘旋,显得特别可怜。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血直往头顶冲。谁干的?!“哟,林晚回来啦?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院墙外响起。是隔壁的张婶,村里有名的长舌妇。

她倚着我家那半塌的土墙,嗑着瓜子,皮吐得老远。“啧啧啧,看看你这后院,遭贼啦?

”她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我就说嘛,一个丫头片子,学啥不好,学你爷捣鼓那马蜂?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蜇着人咋办?赔得起吗?”我猛地转头,死死盯着她:“你看见是谁了?

”张婶被我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撇撇嘴:“我哪知道!我就听见昨晚上吵吵嚷嚷的,

好像有人说你家这马蜂窝招虫子,还挡着……挡着什么道儿了?哎,谁管你这些破事!

”挡道?我心里那股邪火蹭蹭往上冒。我这后山坡,偏僻得很,平时鬼都不来。能挡谁的道?

我蹲下身,捡起一块被踩裂的木板。上面沾着点新鲜的黄泥巴。村里人下地干活,

鞋底沾的都是黑泥。只有村东头那片新挖的宅基地,刚推了土,是那种黄胶泥。那片地,

是村长小舅子李癞子家新划的宅基地!李癞子!这王八蛋在书里就不是个好东西,

仗着他姐夫是村长,在村里横行霸道。原主后来那么惨,

也有他背后推波助澜的一份“功劳”!肯定是他!怕我养蜂碍着他家盖大房子?

还是纯粹看我不顺眼,想给我个下马威?我攥着那块碎木板,手指捏得发白。

身体里属于原主的那种懦弱和恐惧,被一股更强烈的愤怒和不甘压了下去。凭什么?

我就想靠自己的手,养点蜂,挣口饭吃,碍着谁了?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就因为我是个没爹没娘、无依无靠的孤女?就因为我是那个注定要死的炮灰?去他妈的炮灰!

我猛地站起来,转身就往屋里冲。“哎?你干啥去?”张婶在后面喊。我没理她。

冲进我那黑黢黢的灶房,从水缸后面摸出一把锈迹斑斑但刀口还算锋利的柴刀。拎着柴刀,

我直奔村东头李癞子家。李癞子家院墙新砌的红砖,特别扎眼。院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划拳喝酒的吆喝声。“李癞子!你给我滚出来!”我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吼。

声音有点抖,但足够大。里面的划拳声停了。片刻,院门“吱呀”一声拉开。李癞子剔着牙,

晃晃悠悠走出来。他三十来岁,一脸横肉,穿着件脏兮兮的背心,露出两条花胳膊。

看见是我,他先是一愣,随即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笑得极其猥琐。“哟呵?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咱们村一枝花,林晚妹子吗?”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黏腻,“咋啦?想哥哥了?

还是顾家那小子又给你气受了?”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都跟着哄笑起来。

“滚你妈的!”我直接骂回去,把手里那块沾着黄泥的破木板狠狠摔到他脚前,“李癞子!

是不是你带人砸了我的蜂箱?还撒了农药?”李癞子低头瞅了一眼破木板,

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随即嗤笑一声,一脚把那木板踢飞。“放屁!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老子干的?你那破蜂箱堆在坡上,碍手碍脚的,

挡着老子家新房子的风水了!谁知道是不是野狗刨的?”他往前逼近一步,带着一身酒气。

“再说了,就算老子砸的,你能咋地?嗯?”他眼神变得凶狠,“一个克死爹妈的扫把星,

还想学人养蜂?养个屁!趁早滚蛋!别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碍事!

不然……”他目光扫过我手里的柴刀,满是鄙夷。“拿把破刀吓唬谁呢?

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儿收拾了?”他身后那几个混混也围了上来,摩拳擦掌,

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那种熟悉的、属于弱者的恐惧感又涌了上来。握刀的手心全是汗。

我知道,硬拼,我打不过他们。冲上去,只会自取其辱,下场更惨。

书里原主那种绝望的感觉,再次笼罩了我。难道……真的只能认命?我死死咬着后槽牙,

看着李癞子那张嚣张跋扈的脸。不行。不能认。认了,就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深吸一口气,

没再看他,也没看那几个混混。弯腰,捡起地上那块被踢飞的破木板。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李癞子他们刺耳的嘲笑声。“怂货!”“还当多硬气呢!”“就这德性还想养蜂?

回家奶孩子去吧!哈哈哈……”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背上。我没回头。拎着柴刀和破木板,

一步一步,走回我那破败的院子。关上吱呀作响的院门,背靠着门板,才感觉腿有点软。

心口堵得慌。愤怒,屈辱,还有一丝无能为力的悲凉。炮灰的命,就这么难改吗?

我走到后院那片狼藉前。蹲下身。看着那些破碎的木板,闻着刺鼻的农药味。

几只幸存的野蜂,还在固执地围着它们曾经的家园盘旋。小小的,嗡嗡的,

带着一种渺小又顽强的生命力。我伸出手指。一只野蜂落在我指尖,轻轻抖动着翅膀,

并没有蜇我。它的小爪子扒拉着我的皮肤,有点痒。爷爷手札里第一页写的是什么?

“蜂有灵,性坚韧。人若诚,蜂自来。”我闭上眼,狠狠吸了口气。再睁开时,

心里那点悲凉被压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念头。李癞子,你给我等着。这蜂,我养定了!收拾!

我把没被完全毁掉、还能拼凑的木板都挑出来。按照手札里那张最简单蜂箱图纸的样式,

比划着。没有钉子,就用结实的藤蔓当绳子捆。没有刨子,就用碎瓦片一点点刮掉毛刺。

手上被木刺扎了好几个口子,也顾不上。从白天干到天黑。

总算勉强箍出了五个歪歪扭扭、但还算严实的蜂箱。

我把它们搬到离原来位置更远一点、更隐蔽的山坳里。避开李癞子家新房子的方向。然后,

我跑遍了后山,找到手札上记载的那几种引蜂的野草。趁着夜色,在蜂箱周围点燃。

一股带着奇异甜香和辛辣味的青烟袅袅升起。做完这一切,我累得几乎虚脱。

坐在冰冷的石头上,看着那五个简陋的蜂箱。心里空落落的。引蜂的草用了,接下来只能等。

等那些无家可归的野蜂,或者被气味吸引的新蜂群。这需要运气。而我,

似乎从来没什么好运。第二天,第三天……我每天天不亮就跑去山坳看。蜂箱还是空的。

只有山风吹过缝隙的呜呜声。第四天下午,我又去看。心沉到了谷底。还是没动静。

难道真的不行了?爷爷的法子失效了?还是农药味太重,没有蜂愿意来?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听到了!嗡嗡嗡……很微弱,但很密集的声音!

从一个蜂箱里传出来!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凑近那个蜂箱的缝隙。里面!黑压压的一片!

无数的小蜜蜂在爬动,在忙碌!它们真的来了!一个不算大的蜂群,但足够多了!

至少有几千只!它们正在里面筑巢!成了!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死死捂住嘴才没叫出声。

生怕惊扰了这些来之不易的小生命。成了!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着了魔。每天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所有时间都泡在那个山坳里。

抱着爷爷那本快散架的《蜂经秘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啃。繁体字不认识?连蒙带猜!

术语不明白?一遍遍翻来覆去地看,结合着观察蜂箱里的情况琢磨。

“移虫育王”……看不懂。但书上画了个小图,好像是把很小的幼虫,

移到一种特殊的、大一点的蜂巢里?我试着用削尖的小木棍,极其小心地从普通蜂巢里,

挑出一条米粒大小的白色幼虫。手抖得厉害。差点把幼虫戳死。然后,

把它轻轻放进一个我特意用蜂蜡做的大一点的“王台”里。做完这一切,我汗都下来了。

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能等。几天后,我再去看那个王台。里面不再是幼虫,

而是一个白白胖胖、还在蠕动的蛹!旁边守卫的工蜂明显变多了!书上说,这是成了!

新蜂王在孕育!有了新蜂王,就能分群,就能扩大规模!这法子真的管用!我兴奋了好几天。

但问题也接踵而至。夏天雨水多。一场暴雨过后,山坳里积了水。

两个地势稍低的蜂箱底部被泡了。里面的蜂巢发霉了!蜜蜂开始烦躁不安,有些甚至死了。

我急得不行。连夜翻书。“湿腐之症……需通风,除湿,

换脾……”我连滚带爬地把那两个蜂箱搬到更高更干燥的地方。

把里面发霉的蜂巢小心翼翼地割掉。又按书上说的,在蜂箱底下垫高石头,

侧面钻了几个小孔通风。忙活了一整夜。第二天去看,蜂群似乎安稳了一些。

悬着的心才放下一点。蜂多了,食物就成了问题。附近山上的野花蜜源有限。

蜜蜂有时会飞到很远的地方去采蜜,甚至跑到村里人家的菜地果园。麻烦就来了。这天,

我刚从山上下来,就被张婶堵在村口。她叉着腰,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林晚!

管好你家那些马蜂!把我家菜园子里的菜花都祸祸了!还蜇了我家下蛋的母鸡!赔钱!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一脸不满的村民。“就是!我家梨树也招蜂了!”“整天嗡嗡嗡的,

烦死人了!蜇着孩子怎么办?”“早说了别养这玩意儿!害人精!”我头皮发麻。

这事必须解决。不然,李癞子没再出手,村民的口水就能把我淹死。我赔着笑脸:“张婶,

各位叔伯婶子,对不住,对不住!蜂是得多喂点,就不会乱跑了。我这就想办法!”“哼!

说得轻巧!拿啥喂?你喂得起吗?”张婶不依不饶。我没再辩解,转身就跑。跑到镇上。

不是去买糖喂蜂那太奢侈了,而是直奔废品收购站。在一堆破铜烂铁里,

翻找那些废弃的、带窟窿眼儿的破铁皮桶,锈蚀的旧脸盆。花了很少的钱买下来。

又去杂货铺买了几包最便宜的色素。回到家,我叮叮当当一阵敲打。

把那些破铁皮桶、旧脸盆,刷上红红黄黄蓝蓝的廉价颜料。然后,

在桶底放上一点点蜂蜜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和清水混合的“诱饵”。

把这些五颜六色的“人工蜜源”,分散放在我蜂场周围的山坡上、树林边。按手札上说的,

鲜艳的颜色和甜味,能吸引蜜蜂就近采食,减少它们飞远去骚扰农田果园的几率。

效果居然不错!几天后,张婶虽然还是板着脸,但没再来堵门骂街了。蜂群也渐渐稳定下来。

夏末秋初。山里的野菊花、栾树花、五倍子花开了,蜜源丰富起来。我的五个蜂箱,

经过一次成功的“育王分蜂”,变成了十二箱!蜂箱里,沉甸甸的蜂巢上,

终于封上了一层雪白的蜡盖!可以取蜜了!第一次取蜜那天,我紧张又兴奋。

按手札上最原始的办法,点燃一种驱蜂的艾草烟。小心翼翼地打开蜂箱盖子。

浓郁的、带着山野花香的甜味扑面而来!金黄色的、粘稠的蜂蜜,在蜂巢里流淌!

我用一把自制的小弯刀,极其小心地割开那层蜡盖。琥珀色的蜂蜜,像熔化的金子一样,

缓缓流进我准备好的干净木桶里。那声音,滴滴答答,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第一桶蜜,

不多,大概七八斤。我捧着那沉甸甸的木桶,看着里面晃动的、晶莹剔透的蜂蜜。

鼻子有点发酸。这几个月的辛苦、提心吊胆、被人嘲笑白眼……值了!这桶蜜,我没舍得卖。

提着它,我去了村支书顾长河家。顾长河五十多岁,在村里算是比较讲理、有点威望的长辈。

更重要的是,他是男主顾承宇的亲大伯。书里,他对原主这个“痴缠”他侄子的小姑娘,

虽然不赞同,但也没多为难过。“顾大伯。”我把那桶蜂蜜放在他家堂屋桌上。

顾长河正在抽旱烟,看见我,又看看那桶蜜,有点惊讶。“林晚?你这是?”“顾大伯,

这是我自个儿养的蜂,刚取的蜜,头一份,您和婶子尝尝鲜。”我尽量说得诚恳,

“以前……是我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顾长河愣了一下,看看蜂蜜,又看看我。

眼神有点复杂。他放下烟袋,用手指沾了点蜜尝了尝。“嗯……”他咂咂嘴,点点头,“甜,

香,是山花蜜的好味道。比镇上卖的那些兑了糖水的强多了。”他老伴顾婶也凑过来尝了点,

直夸好。“林晚啊,”顾长河看着我,语气温和了些,“听说你养蜂,弄出点门道了?

”“嗯,刚起步,还在学。”我老实回答,“就是……就是村里有些人不理解,

觉得蜜蜂扰民……”顾长河叹了口气:“唉,理解。新事物嘛。不过你这蜜确实好。这样,

你这蜜,拿到咱村小卖部去,让老张头帮你代卖试试?我跟他说一声。”我心里一喜!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有了村支书的首肯和推荐,等于给我的蜂蜜盖了个小小的“合格章”。

“谢谢顾大伯!”我真心实意地道谢。“好好干。”顾长河摆摆手,“年轻人,肯吃苦,

学门正道,挺好。”有了顾支书的点头,我的蜂蜜顺利摆上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部柜台。

标价不高,比镇上杂牌蜜贵一点,但绝对真材实料。

小卖部的老张头起初还嘀咕:“这玩意儿能卖出去?”结果没两天,

他就乐呵呵地跑来跟我说:“林晚丫头!再送十斤来!上次那点,卖光了!

王老师家媳妇坐月子,说冲水喝了好!李木匠他老娘咳喘,也说吃了舒坦!”口碑,

一点点传开了。靠着卖蜂蜜,我手里终于有了点活钱。虽然不多,但能吃饱饭了。

还能添置点养蜂必需的工具:一把像样的割蜜刀,一个简易的摇蜜桶用旧水桶改的,

几副最便宜的防蜇面罩和手套。养蜂条件改善了一点。然而,麻烦并没有结束。

李癞子一直没再明着找我茬。但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比如,

我放在山坡上的那些“人工蜜源”盆子,隔三差五就被人踢翻、砸瘪。或者,我蜂场附近,

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死老鼠,散发出恶臭,惊扰蜂群。我知道是他。没证据。只能忍着,

把盆子加固,把死老鼠清理掉。同时,更小心地看护我的蜂场。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出错,

等我养蜂失败,看我笑话。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转眼到了深秋。蜜源开始减少。

蜂群也进入了越冬的关键期。按爷爷手札上写的,越冬前要保证蜂群强壮,蜜脾充足。否则,

一个冬天过去,蜂群可能死掉大半。我检查蜂箱。发现最早引来的那几群蜂,

似乎有些萎靡不振。产卵少了,工蜂也不那么活跃了。书上说,这是蜂种退化?

还是近亲繁殖导致的?怎么办?手札里提到一个词:“换种”。但具体怎么操作,语焉不详。

只说要去寻找野性强的优良野生蜂种,引入蜂群。野生蜂种?

我想起爷爷手札里夹着的一张简易地图。上面用朱砂笔,

在后山深处一个叫“野蜂谷”的地方,画了个圈。旁边标注:凶险,慎入。原主的记忆里,

那地方是村里的禁地。据说有熊瞎子,还有剧毒的马蜂,进去的人没几个能全须全尾出来。

去不去?看着蜂箱里日渐衰弱的蜂群。我知道,不去,明年开春,我这养蜂的营生,

可能就垮了一半。去!我咬了咬牙。准备了几天。带上锋利的柴刀,自制的驱虫防蛇药粉,

结实的绳索,还有够几天吃的硬饼子和水。在一个天蒙蒙亮的清晨,我悄悄进了山,

直奔后山深处。山路越走越荒,根本没有路。荆棘丛生,藤蔓缠绕。手上的柴刀不停地劈砍。

脸上、手上被划出好多血口子。越往里走,林子越密,光线越暗。空气潮湿闷热,

弥漫着腐烂树叶的味道。偶尔能听到不知名野兽的低吼,让人毛骨悚然。我紧紧握着柴刀,

手心全是汗。靠着爷爷那张简陋地图的指引,还有对蜂群的责任感,硬着头皮往里闯。

走了大半天,筋疲力尽。终于,在一处悬崖峭壁的底部,我看到了!

一片巨大的、灰白色的蜂巢!像一块巨大的岩石,倒挂在悬崖上!

无数体型比我家蜜蜂大一圈、颜色更深、翅膀带着金属光泽的野蜂,在蜂巢周围盘旋飞舞,

发出低沉有力的嗡嗡声!那声音,听着就充满了野性和力量!就是它们!我激动得心怦怦跳。

但怎么引?悬崖太高太陡,根本爬不上去。手札里只说了“引”,没说怎么引。

我躲在远处一块巨石后面,焦急地观察着。那些野蜂警惕性极高,稍微靠近一点,

就有蜂飞过来侦查。硬来肯定不行。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悬崖底下,

长着几丛爷爷手札里记载过的、味道极其浓烈刺鼻的“醉魂草”。书上说,这种草的烟,

能让蜜蜂短暂地迷失方向,变得温顺。但用量必须极其精准,否则会把蜂熏死。

我摘了一大把醉魂草。又跑到上风口。点燃一小堆枯枝,把醉魂草覆盖上去。

一股浓烈得刺鼻、带着奇异辛辣和微甜味道的青烟升起,顺着风,

缓缓飘向悬崖上的巨大蜂巢。我紧张地盯着。烟飘过去。那些原本凶悍、四处巡逻的野蜂,

飞行轨迹开始变得混乱,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蜂巢表面的守卫蜂也明显减少了!

就是现在!我迅速拿出一个特制的小木盒,里面涂满了浓稠的蜂蜜。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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