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哑巴,被家族嫁给传闻中暴戾的傅承夜,作为联姻工具。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他,
只有我的双胞胎姐姐,每天都温柔地安慰我。傅承夜对我很好,他会学手语,
会耐心听我用笔写字,眉眼温柔。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光。直到他生日那天,
我准备了很久的礼物,却在门口听见了他的声音。“宝宝,你的声音真好听。
”姐姐用着我的声音发出甜腻的笑声:“承夜,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1我叫沈念,是个哑巴。今天是我和傅承夜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他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
天之骄子。我是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一个哑巴。我们的婚姻,是整个上流圈最大的笑话。
但傅承夜把我宠上了天。他放下手头亿万的合同,推掉所有应酬,只为陪我吃一顿烛光晚餐。
餐桌上铺着昂贵的丝绒,银质餐具反射着柔和的光。他为我切好牛排,推到我面前。
然后用他刚学会的、还不太标准的手语比划着:“念念,一周年快乐。”他的眉眼深邃,
目光温柔。是我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人生里,唯一的光。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他。
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是姐姐沈微,我同父同母的双胞胎姐姐,一直鼓励我。
她握着我的手说:“念念,别听他们胡说,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是啊,姐姐那么好。
她像天使一样,永远保护着我。晚饭后,傅承夜接了一个电话。他英挺的眉毛微微皱起,
似乎有什么急事。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歉意地说:“念念,我去书房处理一点工作,
很快回来。”我乖巧地点点头。我端着亲手切好的水果,想去书房给他一个惊喜。
高档的羊毛地毯吸走了我所有的脚步声。我走到书房门口,虚掩的门缝里,
透出他极尽温柔的声音。那是我从未听过的,腻得能掐出水来的温柔。“宝宝,别闹。
”“我还在陪那个哑巴。”2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了。那个被称为“宝宝”的人,
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像淬了糖的毒药。又无比的熟悉。
熟悉到我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那是我的声音。是我失踪了整整十年的声音。
电话那头,我的双胞胎姐姐沈微,用着本该属于我的声音,甜腻地对我的丈夫撒娇:“承夜,
那你不如今晚过来陪我?”“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吧?”傅承夜低沉地笑了起来,
带着一丝纵容的宠溺。“她是个哑巴,什么都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说不出去。
”“乖,等我处理完这边,就去找你。”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世界天旋地转。
我手中的水晶果盘脱手而出,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啪!”四分五裂。
就像我那颗被瞬间撕碎的心。刺耳的声响惊动了书房里的人。门猛地被拉开。
傅承夜看到我站在门口,脸色煞白,脚下是一地狼藉。
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他迅速地挂断了电话,大步向我走来。他蹲下身,
紧张地握住我的手,仔细查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3他的关心,
此刻像一把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我死死地盯着他,
感觉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烧红的炭,痛得我说不出话。哦,我忘了。我本来就说不出话。
我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用手语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比划着:“刚才,是谁?
”“电话里的人,是谁?”傅承夜的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他避开我的目光,
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试图安抚我。然后,他拿起桌上的写字板,
在上面写下一行字:“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在谈生意。”他在撒谎。他的眼睛在撒谎,
他颤抖的指尖在撒谎。他把我从一地碎片中抱起来,抱回了卧室。他像往常一样,
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沾着碘伏,给我处理被碎玻璃划伤的小口子。动作轻柔,眼神专注。
可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这温柔,是一场盛大的酷刑。他把我按在床上,
替我盖好被子。“乖,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我闭上眼睛,睫毛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深夜,他以为我睡着了。我听见他悄悄起身的窸窣声。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阳台,
关上了玻璃门。我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我躲在厚重的窗帘后面,
只探出一条缝隙。我看到他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
他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深入骨髓的宠溺。“宝宝,睡了吗?
”“嗯,我刚把她哄睡着。”“她好像听到了点什么,不过没关系,一个哑巴,
翻不出什么风浪。”“别怕,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听不到你的声音,我睡不着。”我躲在窗帘后,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泪无声地,
汹涌地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原来,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
而是那副被姐姐偷走的声音。而我,沈念,
只是一个顶着姐姐面容的、可悲的、被圈养的替身。4第二天,姐姐沈微来看我了。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清纯得像一个不染尘埃的天使。
她是算准了傅承夜今天在家。她一进门,就扑进傅承夜的怀里。傅承夜自然地搂住她的腰。
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对真正的璧人。而我,是那个多余的、可笑的第三者。沈微看到我,
立刻从傅承夜怀里挣脱出来,快步走到我面前。她握住我的手,
美丽的眼睛里盛满了恰到好处的心疼和自责。她开口,用着我自己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
“念念,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昨天身体不舒服,
拜托承夜帮我处理公司的一些紧急文件,他也不会那么晚还打电话,惹你不开心了。
”“你千万别误会承夜,也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她在演戏。演得天衣无缝。
她用我的声音,说着她和我的丈夫的“清白”关系。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
发出的却是属于我自己的、温柔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我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狠狠地锁上了门。
我在房间里发疯一样地翻箱倒柜。我要找一个东西。一个可以证明一切的东西。终于,
在一个积满灰尘的旧首饰盒的夹层里,我找到了它。那是妈妈的遗物。
一本泛黄的、散发着霉味的线装古书。书的封面上,没有名字。我颤抖着手,翻开书页。
书中用晦涩的古文,记载着一种早已失传的南疆邪术——“换声术”。施术者,
可以永久性地夺走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之人的声音,占为己有。但这种邪术,
有一个致命的代价。代价就是:只要被夺走声音的原主在身边,
施术者就无法使用偷来的声音,会变成一个和原主一样的哑巴。这就是为什么。
这就是为什么沈微这些年,从不在我面前开口说话!她在我面前,
永远是那个安静温柔、用纸笔和我交流的好姐姐!因为她不敢!她不能!
她只能是傅承夜藏在黑暗里的“白月光”。而我,是那个必须摆在明面上的,“傅太太”。
我,是她用来堵住傅承夜的嘴,堵住悠悠众口的工具!我是她的挡箭牌!5我拿着那本古书,
像握着一把复仇的利剑,冲下了楼。客厅里,沈微正依偎在傅承夜的怀里,低声啜泣。
傅承夜轻抚着她的背,低声安慰。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冲过去,
将那本古书狠狠地砸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砰!”我指着书上关于“换声术”的记载,
又指指自己的喉咙,再指指沈微。我的眼睛里燃烧着滔天的愤怒和质问。
沈微在看到那本书的瞬间,脸色变得煞白如纸。那是一种被揭穿了最阴暗秘密的恐惧。
但仅仅一秒,她就恢复了镇定。她不愧是天生的演员。她猛地扑进傅承夜的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身体瑟瑟发抖。
“承夜……你看看念念……”“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种神神叨叨的怪书,
非说……非说我偷了她的声音……”“我好害怕……她是不是疯了……”傅承夜的目光,
从那本古书上,移到了我的脸上。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如此浓烈的失望和冰冷。
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书。
他甚至没有翻开看一眼。他径直走到壁炉前,将那本记载着所有真相的古书,
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里。火苗瞬间吞噬了泛黄的纸页,也吞噬了我最后一点希望。“沈念!
”他转身,对我发出雷霆般的怒吼。“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因为嫉妒,变得如此恶毒,
如此不可理喻!”“微微是你姐姐!你怎么能用这种荒唐的东西去污蔑她!”我看着他,
想笑,眼泪却先流了下来。嫉妒?我嫉妒什么?嫉妒她偷走了我的声音,抢走了我的男人,
还要在我面前扮演一个纯洁无辜的受害者吗?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
他抓住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的头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向你姐姐道歉。”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趴在地上,透过模糊的泪眼,
看着他转身将哭泣的沈微紧紧拥入怀中。他轻声安抚着沈微,就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而我,是他脚下可以随意践踏的尘埃。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是替身。
我也是囚犯。囚禁在这座名为“爱”的金色牢笼里。6从那天起,我不再反抗了。
我变得无比顺从,无比乖巧。傅承夜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每天都对他微笑,
像以前一样为他准备好早餐,熨烫好衬衫。我甚至主动向沈微“道歉”。我当着傅承夜的面,
用手语比划着:“姐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胡思乱想。”沈微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温柔善良的模样。她握住我的手,用我的声音说:“没关系念念,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姐妹。”傅承夜看到我“悔改”的样子,
松了一口气。他对我的态度,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甚至,比以前更加怜惜,
仿佛在补偿那天对我的粗暴。他会给我买更昂贵的珠宝,更漂亮的衣服。他以为,
这样就能抚平我的伤口。他们都以为,我认命了。
以为我接受了自己只是一个可悲替身的命运。他们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沈微也开始更频繁地来家里。她总是在傅承夜不在的时候来。她会坐在我的面前,
喝着顶级的红茶,炫耀傅承夜又送了她什么限量的包,带她去了哪个私人海岛度假。
她用我的声音,描述着他们之间有多么甜蜜。“念念,你知道吗?承夜说,
他最喜欢听我叫他的名字。”“他还说,等过段时间,他就会找个理由跟你离婚,
然后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到时候,你这个哑巴,就只能滚回你那个贫民窟的家了。
”我默默地听着,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在冷静地盘算着一切。
我在暗中计划着逃离。我利用傅承夜对我的信任和愧疚,以“不喜欢”为由,
让他帮我处理掉了几件他送我的、不记名的珠宝。换来的现金,我一笔一笔地存了起来。
我在网上,用加密的浏览器,疯狂地查找着一切关于“换声术”的信息。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终于在一个隐秘的民俗论坛里,查到了一个地址。
一个隐居在邻市的、据说专破各种奇门邪术的大师。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抓住它。
7机会很快就来了。傅承夜要去国外出差一周,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峰会。
这是我最好的机会。他离开的那天早上,在机场的VIP休息室里,他紧紧地拥抱着我。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舍。“念念,在家乖乖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们去度假,
就我们两个人。”我靠在他的怀里,最后一次感受着这个虚假的,却曾经让我沉溺的温暖。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然后用手语比划:“一路顺风,我等你。
”他满意地笑了,捏了捏我的脸,转身走进了登机口。他一走。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回到那座金色的牢笼,那座名为“家”的别墅。
我没有丝毫犹豫。换上我早就准备好的、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
带上我所有的现金和一本新的写字板。我站在别墅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奢华的、困了我一年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我转身,决绝地,
头也不回地离开。我走进一家路边的理发店,让理发师把我的及腰长发,剪成了齐耳的短发。
镜子里的人,陌生又锐利。我在路边摊买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把帽檐压得很低。
我坐上了去往邻市的长途汽车。汽车开动,熟悉的城市在视野中越来越远。车窗外的风,
吹在我的脸上。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自由的味道。
8邻市是一座喧闹又充满烟火气的城市。我根据网上的地址,七拐八绕,
终于找到了那个传说中大师的住所。那是一条老旧的巷子,
尽头是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古玩店。店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解忧杂货铺”。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檀香和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以为会看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开门的,
却是一个穿着潮牌T恤、耳朵上戴着一枚黑色耳钉的年轻男人。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
头发染成了张扬的银灰色,神情懒洋洋的。他靠在门框上,上下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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