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盖头掀翻我作为冲喜新娘嫁入南蛮部落,喜轿却被英气女子掀了盖头。她凝视许久,
只扔下一句:“可惜了。”半年后丈夫暴毙,可汗要将我赏给部落勇士当玩物。
那女子持刀挡在我身前,染血的刀尖直指可汗:“按我们的规矩,胜者为王,败者为奴。
”“现在,姐姐归我了。”可汗的头颅滚落在地时,她对我伸出手:“姐姐此生,
应与我最相配。”“可惜当年我没能掀翻这顶轿子,直接把你抢走。
”---2 血色花轿盖头下的世界,是凝固的、令人窒息的血红。花轿每一次颠簸,
都像撞在人心尖上,沉闷又惊心。丝线粗糙的纹理摩擦着额角,每一次晃动,
都带来细微的刺痛,提醒着我这个荒谬的现实。我是云昭,
一个被父亲亲手推入这场冲喜闹剧的棋子,嫁往南疆边陲的蛮族部落,
去为一个素未谋面、据说已是半瘫的部落长子“冲”掉那缠身的晦气。
外面是全然陌生的喧嚣。粗粝的、带着浓重卷舌音的呼喝声浪般涌来,
其间夹杂着尖锐的唢呐,吹奏的调子狂野而怪异,毫无中原喜乐的婉转喜庆,
倒像是某种原始狩猎前的号角。浓烈的、混杂着汗味、牲畜膻腥和某种奇异香料的味道,
透过轿帘的缝隙,丝丝缕缕地钻进来,霸道地侵占着每一寸空气。每一次呼吸,
都像吞下了一口滚烫的砂砾。这就是我的归宿?一个被当作祭品般献上的新娘,
在充满异族敌意的喧闹中,走向一个瘫痪的丈夫和莫测的命运?心沉甸甸地坠着,
没有半分新嫁娘该有的羞怯或期盼,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以及深不见底的屈辱。
父亲临别时那闪烁的眼神,母亲压抑的啜泣,此刻都成了这窒息红幕上反复灼烧的烙印。
花轿猛地一顿,停了下来。外面沸腾的人声骤然拔高,像煮沸的水泼进了滚油。来了。
心口骤然一缩,指尖冰凉,死死攥住了膝上繁复沉重的嫁衣。按照规矩,
该是那半瘫的丈夫……或者他部落里的男性亲族,来踢轿门了。这将是屈辱的开端。然而,
预想中的踢门声并未响起。取而代之的,是“唰啦”一声裂帛般的锐响!
像锋利的刀刃劈开了凝固的空气。轿帘被一只异常有力的手猛地掀开!午后的阳光,
白得刺眼,毫无遮挡地泼了进来,瞬间刺穿了那层象征禁锢的、血色的朦胧。
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视线被骤然涌入的光线晃得模糊。一个身影逆着强光,
堵在轿门口,高大挺拔,轮廓凌厉得如同山崖上嶙峋的孤石。不是男人。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深褐色皮甲,腰束得极紧,勾勒出矫健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乌黑的长发不像部落女子那样编成繁复的辫子,而是用一根简单的皮绳高高束在脑后,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此刻正死死钉在我脸上的眼睛。那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穿透力,毫不避讳,更无半分礼节可言,直直地刺向我。
阳光勾勒着她深刻的五官,鼻梁挺直,唇线紧抿,下颌的线条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倔强。
麦色的皮肤在强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周身弥漫着一种与这喜庆场面格格不入的、来自旷野和刀锋的凛冽气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轿外鼎沸的人声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隔开了,变得遥远而模糊。
只有她那双眼睛,如同寒潭深渊,倒映着我盖头下惊慌失措、苍白如纸的脸。她就那么站着,
堵着门,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巡梭,从惊惶的眉眼,
到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唇瓣,每一寸都不放过。那审视的目光里,没有惊艳,没有好奇,
更没有新嫁娘应有的祝福,只有一种……深沉的、令人脊背发凉的探究,
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周围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骚动。
几个穿着部落长老服饰的老者挤上前来,花白的胡子气得直抖,用蛮语厉声呵斥着,
伸手想要将她拉开。“阿勒坦!你疯了吗?这是少夫人的花轿!”“快让开!惊扰了贵人,
可汗饶不了你!”“规矩!祖宗规矩还要不要了!
”那些愤怒的、带着惊恐的斥责声浪般拍打过来。阿勒坦。原来她叫阿勒坦。
这个名字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心湖,却没有激起任何波澜,只有更深的冰冷和茫然。
面对那些拉扯和斥责,阿勒坦甚至没有回头。她只是猛地一挥手,动作快如闪电,
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那几个试图拉扯她的长老竟被她这一下甩得踉跄后退,
撞在围观的族人身上,引起一片惊呼。她的力量,大得惊人。所有试图靠近的阻拦,
都被她周身散发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隔绝在外。她的目光,依旧牢牢地锁在我脸上,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张被红盖头衬得毫无血色的面容。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
每一息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僵在轿中,被她看得动弹不得,如同被钉在祭台上的羔羊。
终于,她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没有表情,没有温度,只有三个字,
清晰地、掷地有声地砸落在这片诡异的寂静里:“可惜了。”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沙哑,
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精准地刺穿所有嘈杂,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直抵心脏最深处。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我这副皮囊配不上她那半瘫的兄长?
可惜我这中原女子误入了他们这蛮荒之地?还是……可惜别的什么?这三个字,
裹挟着无法言说的轻蔑和一种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东西,
瞬间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对陌生夫家或许还有一丝温情的幻想,彻底碾得粉碎。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僵住了。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猛地放下了轿帘。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仿佛多看一眼都嫌多余。那刺眼的光消失了,
浓重的、令人窒息的血红再次笼罩下来。
轿帘隔绝了外面重新爆发的、更加混乱的喧嚣和斥责声,
却隔绝不了那三个字在狭小空间里反复回响的冰冷余音。
“可惜了……可惜了……”花轿被重新抬起,再次颠簸前行。那唢呐吹得更响,更狂野,
像是在极力掩盖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插曲。可我的心,却在那三个字之后,彻底沉入了冰窟,
再无一丝波澜。原来,从踏入这片土地的第一步起,我就只是一个“可惜了”的物件。
---3 刀锋决断可汗乌维的王帐,巨大得如同一座小山包,矗立在部落中心最高处。
支撑它的粗大原木黝黑发亮,覆盖的厚重毡毯上绘制着狰狞的兽首图腾,
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那些兽眼仿佛在幽幽地盯着人看,带着原始的嗜血气息。
帐内弥漫着浓烈的羊膻味、汗味、酒气,
还有一种陈年皮革和油脂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沉闷味道。我跪在冰冷粗糙的毡毯上,
低垂着头。身上那件半新不旧的粗布麻衣,是丈夫死后,仆妇们随意丢给我的,
早已磨破了边角,沾着洗不净的污渍。它裹着我,如同裹着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半年的时光,在这座名为“家”、实为牢笼的帐篷里,耗尽了我所有的气力与希望。
那个半瘫的丈夫,名为“长子”,实则早已被病痛和部落的遗忘蛀空了身体。
他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厚厚的毛毡里,发出浑浊不清的呓语,眼神空洞地望着帐篷顶。
他的存在,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而我,名义上的少夫人,
实际不过是仆妇们眼中一个需要伺候另一个废人的、多余的中原女人。每日面对的,
是喂药时他无意识的挣扎弄翻的药碗,是擦洗时他失禁的污秽,
是仆妇们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和压低的、充满恶意的蛮语议论。“冲喜?
”一个粗壮的仆妇曾嗤笑着,将一盆冰冷的脏水泼在我脚边,“天神都厌弃的废物,
冲什么喜?白费粮食!”屈辱像藤蔓,日复一日缠绕勒紧,几乎要将我绞碎。我学会了沉默,
学会了在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中把头埋得更低,学会了在深夜咬着被角无声地流泪,
然后在天亮前擦干。直到一个月前,那盏本就微弱的残烛,彻底熄灭了。丈夫的死讯传来时,
我正在用一块湿布擦拭他枯瘦的手臂。帐内死寂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仆妇们如释重负又带着某种诡异兴奋的议论。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终于解脱的喧嚣。而我,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布掉在地上,
连一丝眼泪都流不出来。解脱?不,更像是坠入了更深的悬崖。此刻,
跪在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王帐里,
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四面八方投来的、赤裸裸的审视目光,比悬崖下的寒风更刺骨。
可汗乌维,像一座覆盖着兽皮的肉山,瘫坐在巨大的、铺着完整虎皮的座椅上。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要将那坚固的座椅撑裂,敞开的皮袍下露出浓密卷曲的胸毛,
一直延伸到脖颈。肥硕的脸上,一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下两条细缝的眼睛,此刻却精光四射,
像毒蛇的信子,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暴戾,在我身上来回舔舐。“我的儿子,
”他的声音如同破锣,震得帐顶的灰尘簌簌落下,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悲戚,“他走了。
被天神召去了。”他顿了顿,那细缝般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更长,
仿佛在掂量一块砧板上的肉,“他没能享用到你这份‘福气’,真是……可惜啊。
”又是“可惜”!这个字眼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与半年前花轿前那个冰冷的声音重叠,带来加倍的屈辱和寒意。
乌维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露出焦黄的牙齿:“不过,我们黑石部的规矩,不能浪费!
尤其是……这么细嫩的中原女人。”他粗糙的手指在虎皮扶手上敲打着,
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神经上。“按照我们祖先传下来的规矩,
”他提高了嗓门,声音里带着一种宣布猎物归属般的兴奋,“丈夫死了,他的女人,
就是部落的财产!要分给有功的勇士们,让他们……享用!”“享用”两个字,
被他咬得极重,带着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淫邪意味。话音未落,
王帐内早已按捺不住的骚动彻底爆发了。如同饿狼闻到了血腥。“可汗英明!
”一个满脸横肉、额角带着刀疤的壮汉率先踏前一步,
贪婪的目光几乎要将我身上的粗布麻衣撕碎,他拍着胸脯,瓮声瓮气地吼,
“我巴图第一个上!这中原娘们的皮肉,一看就嫩得很!
老子在攻打云州城时砍了三个汉兵的头,这功劳够不够?”“巴图,你算个屁!
”另一个身形精瘦如铁、眼神阴鸷的青年推开人群,他腰间挂着一串风干的人耳,
随着动作轻轻晃荡,发出瘆人的轻响,“老子带人劫了南边商队三趟,
金银女人都献给了可汗!这女人,该归我!”他叫格根,是部落里有名的嗜血狂徒。
“都别争!”又有人挤上来,口水几乎喷到我的脸上,“按规矩,该抽签!谁运气好谁先!
”“对!抽签!”“老子要她给老子生崽子!中原女人生的崽子聪明!
”污言秽语如同肮脏的泥浆,劈头盖脸地泼来。那些目光,不再是看一个人,
而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使用的器具,评估着它的“价值”和“耐用度”。
男人们粗壮的手臂挥舞着,争吵着,推搡着,像一群争夺腐肉的鬣狗。
腥臭的口沫星子溅到我的脸上、手上,带着令人窒息的温热。胃里翻江倒海,
我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中弥漫,才勉强压住呕吐的欲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恐惧和屈辱。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像秋风中的最后一片叶子。我甚至不敢抬头,害怕一抬眼,
就会被那些贪婪疯狂的目光彻底吞噬。完了。一切都完了。父亲把我推进火坑,
丈夫的死将我彻底推入深渊,而此刻,这所谓的“祖规”,
就是深渊底部等待将我撕碎的利齿。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中,
就在一只粗糙油腻的手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即将抓住我颤抖的肩膀,
将我拖入那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时——一道身影,如同撕裂风暴的黑色闪电,骤然切入!快!
快到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嗤啦——!”皮肉被割裂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凄厉惨嚎,猛地炸开!那只伸向我的、布满粗硬黑毛的肮脏手臂,
齐腕而断!断口处鲜血如同失控的喷泉,狂飙而出,猩红滚烫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气,
瞬间泼洒在冰冷的毡毯上,也溅了我半身一脸!
温热、粘稠、带着生命最后余温的液体糊在脸上,顺着脖颈滑进衣领。我整个人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牙齿不受控制的咯咯撞击声。
断手的主人——那个叫嚣着要第一个“享用”我的巴图,像一座被砍断根基的肉山,
轰然向后栽倒,抱着鲜血狂涌的断臂,在地上发出非人的惨嚎翻滚,瞬间染红了一大片毡毯。
死寂。绝对的死寂。上一秒还如同沸腾兽栏的王帐,瞬间被冻结了。
所有贪婪的嘴脸凝固在惊骇和难以置信中,那些挥舞的手臂僵在半空,
争夺的嘶吼被生生掐断在喉咙里。只有巴图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在死寂的空气中尖锐地回荡,
更加衬托出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的恐怖。一双沾满新鲜泥泞和干涸暗褐色血迹的鹿皮靴,
稳稳地踏在那片迅速扩大的血泊边缘。靴子的主人,缓缓抬起手。一柄弯刀,样式古朴,
刀身却流淌着一种幽暗、仿佛能吸噬光线的奇异光泽。此刻,
那刀尖正凝聚着一颗饱满欲滴的血珠,在帐内昏暗跳动的油灯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血珠,
“嗒”地一声轻响,滴落在浸透鲜血的毡毯上,晕开一小片更深的暗红。
我顺着那沾满尘土的靴子,僵硬的脖颈一点点抬起。深褐色的旧皮甲,
束得极紧的腰带勾勒出充满力量的腰线,乌黑的长发依旧用那根简单的皮绳高高束在脑后,
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麦色的、沾着尘土和几点喷溅血痕的额角。是阿勒坦。
她站在血泊与嚎叫的边缘,身姿挺拔如出鞘的利刃。风尘仆仆,脸上带着长途奔袭后的疲惫,
但那双眼睛,此刻却亮得惊人,如同雪原上最饥饿的头狼,
燃烧着冰冷、暴戾、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她的目光,甚至没有扫一眼地上翻滚惨叫的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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