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校队队长付朗与舞蹈团女神叶子涵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情侣,一次偶然的机会,
两人与付朗的学妹玲玲合租在了同一屋檐下。起初的相安无事,
却在深夜的低语、不经意的触碰和隐秘的猜忌中逐渐变质。当禁忌的诱惑悄然滋生,
付朗夹在温柔的女友与暧昧的合租者之间,曾经坚定的爱恋开始动摇,
而合租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戳破的秘密……1 合租的开端——三室一厅的约定六月的风卷着栀子花的甜香钻进车窗时,
付朗正单手转着方向盘,余光瞥见副驾上的叶子涵在低头发消息。
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车身晃动轻轻扫过膝盖,
露出来的小腿线条像被精心雕琢过,引得路边几个打球的男生频频回头。
“确定要让玲玲一起住?”叶子涵锁了手机,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安全带扣,
“我不是不喜欢她,就是……三个人住会不会太挤?”付朗踩下刹车,转头冲她笑了笑。
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高挺的鼻梁下,
唇角的弧度总是带着少年气的自信:“那套三室一厅离你舞蹈室和我训练馆都近,
房租分摊下来也划算。玲玲说她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总不能看着学妹睡宿舍楼道吧?
”他伸手揉了揉叶子涵的头发,像揉一只温顺的猫:“再说了,有我在,还能让你受委屈?
”叶子涵被他逗笑,抬手拍开他的手:“谁委屈了。就是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怪。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付朗一下。他想起上周在食堂,玲玲端着餐盘坐到他对面,
说自己租的房子突然到期,眼眶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付朗学长,
我知道你和子涵学姐感情好,可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她说话时,发梢扫过他的手臂,
带着一股甜腻的洗发水香味。那时他没多想,只当是学妹的依赖。现在被叶子涵一提,
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想什么呢?”叶子涵推了他一下,“到了。”小区是老式的,
墙皮有些斑驳,但爬满阳台的绿萝透着生气。房东是个戴眼镜的老太太,
把钥匙交给他们时反复叮嘱:“年轻人谈恋爱我不管,但可别吵到邻居。”付朗笑着应下,
转身帮叶子涵拎行李箱。三楼的楼梯有点陡,他走在前面,
能听见身后两人的脚步声——叶子涵的高跟鞋敲得清脆,玲玲的帆布鞋则轻得像猫爪。
玲玲是半小时前到的,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双肩包,站在楼下等他们时,
手里还攥着袋洗好的草莓:“学长学姐,路上买的,很甜。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吊带配牛仔短裤,弯腰换鞋时,后颈的碎发沾着细汗,付朗不经意瞥到,
突然想起叶子涵说她“眼神怪”。三室一厅的格局很分明,主卧带阳台,
留给了付朗和叶子涵;次卧朝南,让给了玲玲;最小的房间放杂物,
堆着他们暂时用不上的东西。叶子涵在主卧铺床单,付朗帮忙挂窗帘。窗外的蝉鸣聒噪,
他听见玲玲在客厅里哼歌,调子很轻,是首最近流行的情歌。“学长,
”玲玲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衣柜好像坏了,你能帮我看看吗?”付朗应了声,
转身时,正撞见叶子涵抬眼看他,目光里没什么情绪,却让他莫名有些心虚。“去看看吧。
”叶子涵低下头,继续抚平床单上的褶皱,“早点弄好,晚上一起去超市买日用品。
”玲玲的房间很小,衣柜门斜斜地挂着,合不上。付朗伸手去掰,指尖刚碰到木头,
身后的人突然“哎呀”一声。他回头,看见玲玲踮着脚够书架顶层的箱子,
半个身子都压在衣柜上,吊带的肩带滑到了胳膊肘。“小心点。”他伸手扶住她的腰,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温热的皮肤和急促的心跳。玲玲猛地抬头,眼睛亮得惊人,
呼吸喷在他的颈侧:“谢谢学长。”那股甜腻的洗发水香味又涌了上来,比食堂那天更浓。
付朗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假装专心看衣柜:“螺丝松了,我找工具给你拧上。
”他低头翻工具箱时,听见主卧的门轻轻关上了。窗外的蝉鸣还在继续,
付朗捏着螺丝刀的手微微出汗。他知道,从今天起,这扇合租屋的门,
不仅关住了三个年轻人的生活,也关住了一些即将破土而出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东西。
2 深夜的试探——不该响起的敲门声凌晨一点,付朗被渴意弄醒。身边的叶子涵睡得很沉,
长发散在枕头上,呼吸轻得像羽毛。他小心翼翼地挪开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赤脚踩在地板上。客厅的窗户没关严,风卷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味飘进来,
混着玲玲白天喷的那款甜腻香水味,在空气里搅出一种奇异的气息。厨房的灯是声控的,
他刚走到门口,“啪”地一声亮了。玻璃杯碰到饮水机的瞬间,
卧室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付朗的手顿住了。那声音很轻,像猫被踩了尾巴,
断断续续地从玲玲的房间飘出来。他皱了皱眉,转身想回房——叶子涵说过,
玲玲父母离婚早,跟着奶奶过,性子敏感得很,最好别多管闲事。可刚走两步,
呜咽声变成了低低的啜泣,还夹杂着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脆响。“操。”付朗低骂一声,
还是转身敲了敲玲玲的房门。指节刚碰到木头,里面的声音就戛然而止。“玲玲?你没事吧?
”沉默了几秒,门内传来带着哭腔的回应:“学长……我没事。”“没事?我都听见了。
”付朗的手放在门把上,“需要帮忙吗?”又一阵窸窣声,门被拉开一条缝。
玲玲穿着那件白色吊带睡裙,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她脚边散落着几本相册,
其中一本摊开着,照片上的中年男人搂着个陌生女人,笑得刺眼。“做噩梦了?
”付朗的声音不自觉放软。玲玲没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眼泪又滚了下来。她侧身让他进来,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斜斜地照进来,刚好落在她光裸的胳膊上。“梦到我爸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梦到他把我最喜欢的拼图扔了,说我是拖油瓶。
”付朗的心沉了沉。他想起叶子涵提过,玲玲的爸爸再婚后果断断了抚养费,
去年她奶奶生病,还是叶子涵悄悄塞给她一笔钱应急。“别想了,都过去了。
”他没敢多看她,目光落在墙上的海报上——是支摇滚乐队,主唱的头发染得像火焰。
玲玲突然往他身边靠了靠,那股甜腻的香味瞬间裹住了他。“学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她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涵学姐是不是也觉得我多余?今天搬进来时,
她都没怎么和我说话。”“没有的事。”付朗下意识后退,后背撞到了门框,“她就是累了,
舞蹈团最近在排新节目。”“真的吗?”玲玲往前又挪了半步,几乎贴到他胸口,
“可我总觉得……她不喜欢我。就像我后妈一样,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刺。”她说话时,
呼吸全喷在他的锁骨上,带着刚哭过的湿意。付朗能清晰地看到她吊带里露出的锁骨,
还有月光下泛着光泽的皮肤。“别瞎想。”他伸手想推开她,却被她猛地抓住了手腕。
玲玲的手指很凉,指甲轻轻掐着他的皮肤:“学长,你能不能……陪我坐一会儿?
我一个人害怕。”付朗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他想起叶子涵熟睡的脸,
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行,子涵醒了会担心的。”“就一小会儿。”玲玲仰着头,
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像有星星掉在了里面,“我保证,就到天亮。
”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快要碰到手肘时,主卧的门突然“吱呀”响了一声。
付朗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几乎是踉跄着冲回自己房间。叶子涵还躺在床上,
背对着他,呼吸依旧均匀,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幻觉。他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
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客厅的声控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黑暗里,
玲玲房间的门还虚掩着,那道缝像只窥视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躺回床上时,
叶子涵突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去哪了?”“喝水。”付朗的声音有点抖,
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做噩梦了?”叶子涵没回答,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手紧紧抓住他的睡衣下摆,像抓住救命稻草。窗外的风还在吹,付朗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甜腻的香水味。他知道,刚才那声门响不是幻觉——叶子涵醒了,
她什么都知道。而那扇虚掩的房门,像一个无声的邀请,在寂静的深夜里,
轻轻叩击着他摇摇欲坠的防线。
3 子涵的疑虑——消失的衬衫与陌生香水味早餐桌上的气氛像结了冰。
叶子涵把煎蛋推给付朗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两人同时缩回了手。玲玲坐在对面,
小口喝着牛奶,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付朗,嘴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学长,
你这件白衬衫真好看。”她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昨天搬东西时好像没见过,
是新买的吗?”付朗捏着筷子的手一紧。这件衬衫是他最喜欢的那件纯棉牛津纺,
昨天明明扔在了脏衣篮里,怎么会穿在身上?他低头看了看,
突然想起凌晨慌慌张张跑回房间时,似乎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难道是拿错了?“嗯,
前几天买的。”他含糊地应着,眼角瞥见叶子涵的脸色沉了下去。
饭后叶子涵要去舞蹈室排练,付朗借口帮她拿包,跟着进了卧室。刚关上门,
叶子涵就转过身,目光像探照灯似的落在他衬衫上:“这件不是你说洗缩水了的那件吗?
上周还抱怨穿不了,怎么又能穿了?”付朗的心咯噔一下。他确实说过这话,因为懒得洗,
随口找的借口。现在被戳穿,脸颊瞬间发烫:“可能……是我记错了。”叶子涵没说话,
只是伸手拂过他的衣领。她的指尖很凉,碰到他颈侧时,付朗下意识地缩了缩。
“这是什么味道?”她突然皱眉,凑近闻了闻,“不是我的香水味。
”付朗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想起凌晨玲玲贴在他胸口时,
那股甜腻的香味几乎要钻进皮肤里。他张了张嘴,想说“可能是玲玲的洗发水沾到了”,
话到嘴边却变成:“昨天去超市,路过化妆品区闻了闻样品。”“是吗?
”叶子涵扯了扯嘴角,笑意没到眼底,“可这味道,
和玲玲昨天喷的那款‘小苍兰与梨’一模一样呢。”付朗哑口无言。
他根本不知道玲玲的香水是什么牌子,更不知道叶子涵连这个都记得。叶子涵没再追问,
拿起舞蹈包往外走。经过客厅时,她的目光扫过沙发,突然停住了。
沙发缝里露出一截白色的布料,她弯腰抽出来,是一只男士袜子——不是付朗常穿的牌子。
“这是谁的?”她举着袜子,声音平静得可怕。玲玲的脸唰地白了。她飞快地瞥了付朗一眼,
慌忙摆手:“不是我的……可能是房东家的吧?昨天搬进来时就看到沙发有点脏。”“是吗?
”叶子涵把袜子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可这袜子上的味道,和付朗衬衫上的一样呢。
”付朗的心跳几乎停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里,确实少了一只袜子。
难道是凌晨在玲玲房间门口挣扎时掉的?“我去个洗手间。”他猛地站起来,
想逃离这窒息的气氛。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叶子涵对玲玲说:“下午我请了钟点工来打扫,
顺便把大家的脏衣服分分类,免得混在一起不好洗。”付朗的脚步顿住了。他的脏衣篮里,
还扔着那件被玲玲拽皱的T恤,领口说不定还沾着她的香水味。整个上午,
付朗在篮球馆训练时都心不在焉。队友传球过来,他接空了三次,
被教练骂了两句才勉强集中精神。休息时他掏出手机,
看到叶子涵发了条朋友圈:“有些东西,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配图是一只被染了色的白衬衫。他盯着那条朋友圈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屏幕上,
终究没敢点赞。傍晚回到家,钟点工已经走了。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三个洗衣篮,
分别贴着他们三个人的名字。付朗的目光扫过自己的篮子,
心沉到了谷底——脏衣篮里那件消失的白衬衫,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
领口处有一块浅浅的粉色印记,像是口红蹭上去的。而叶子涵的篮子里,
放着一瓶打开的香水,标签上赫然写着“小苍兰与梨”。玲玲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那瓶香水,
惊讶地捂住嘴:“学姐,这不是我的香水吗?怎么会在你这?”叶子涵正在厨房倒水,
闻言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早上打扫时在沙发底下捡到的,还以为是你的,
就放在你篮子里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付朗身上,“对了付朗,你的衬衫我帮你泡了,
领口的污渍有点难洗,不知道能不能去掉。”付朗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叶子涵平静的眼睛,突然明白,有些怀疑一旦生根,就再也拔不掉了。
就像那件衬衫上的污渍,无论怎么洗,总会留下淡淡的印子,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4 篮球场边的对视——玲玲递来的水与子涵的沉默下午的阳光把篮球场烤得发烫,
付朗挥汗如雨地拍着球,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混着队友的呐喊,却盖不住他脑子里的杂音。
昨天晚上,他翻来覆去想了很久,想跟叶子涵解释衬衫领口的污渍是不小心蹭到的口红,
想说是玲玲故意把香水丢在沙发底下栽赃。可话到嘴边,
又被自己咽了回去——凌晨那短短几分钟的拉扯,本身就说不清道不明。“队长,
发什么呆呢!”队友的喊声把他拽回现实,篮球带着风声砸过来,他伸手接住,
指尖却有些发颤。中场休息的哨声刚响,付朗就拽着毛巾往场边跑。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滴,
他正想拧开自己的水杯,一只白皙的手突然递过来一瓶冰镇矿泉水,瓶身还挂着水珠。
“学长,喝这个吧,冰的。”玲玲的声音带着笑意,他抬头,看见她站在栏杆外,
穿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付朗的手顿在半空。
她怎么会来?“不用了,我自己带了。”他避开她的手,去拿自己放在场边的水杯。
玲玲却没收回手,反而往前递了递,瓶身故意碰到他的手背:“拿着嘛,我特意给你买的。
看你热得满头大汗,子涵学姐没来给你加油吗?”这话像根针,精准地刺在付朗的痛处。
他知道玲玲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么多队友面前提叶子涵,故意做出亲昵的样子。“谢谢,
不用。”他加重了语气,转身想走,却听见身后传来队友的哄笑。“哟,付朗,
这是你学妹啊?对你挺上心啊!”“长得挺甜啊,比你家舞蹈团女神接地气多了!
”付朗的脸瞬间涨红,正想解释,目光却猛地定在不远处的看台上。叶子涵就坐在那里。
她穿着件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手里抱着本书,
眼神却直直地盯着他和玲玲刚才碰在一起的手。阳光落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
看不清表情。付朗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怎么来了?来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子涵!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在嘈杂的球场里显得格外突兀。叶子涵没回应,甚至没动一下,
仿佛没听见。她只是缓缓地合上书,指尖划过书脊,动作慢得像在放慢镜头。
玲玲也看到了叶子涵,却像是没在意似的,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对付朗说:“学长,
昨晚……”“你别说了!”付朗猛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他怕她说出更出格的话,怕叶子涵听见。可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队友都安静了,
目光齐刷刷地在他、玲玲和看台上的叶子涵之间来回扫视,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暧昧又尴尬的气息。玲玲的眼圈突然红了,委屈地抿着嘴:“学长,
我只是想问问你,昨天帮我修的衣柜还牢不牢固……你怎么了?”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落在旁人眼里,倒像是付朗在欺负她。付朗正想辩解,却看见看台上的叶子涵站了起来。
她没有看他,也没有看玲玲,只是抱着书,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背影挺得笔直,
像一株被风吹过却不肯弯腰的白杨。“子涵!”付朗再也顾不上什么,拨开人群就往看台跑。
队友在身后喊他,玲玲在栏杆外叫他,他都充耳不闻。他追到出口时,
终于抓住了叶子涵的手腕。她的皮肤很凉,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得语无伦次。叶子涵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愤怒,
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惊讶。她只是轻轻挣开他的手,指了指他身后。付朗回头,
看见玲玲站在不远处,正踮着脚往这边看,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解释什么?
”叶子涵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砸在他心上,“解释她为什么会知道你今天训练?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她顿了顿,目光掠过他被汗水浸透的球衣,
最后落在他手里那瓶始终没接的冰镇矿泉水上。“付朗,”她轻轻说,“有些东西,
不用解释,我也看得懂。”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付朗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自己那瓶没开封的水,
瓶身被他捏得变了形。身后传来队友的窃窃私语,栏杆外的玲玲还在看着他,而远处,
叶子涵的背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拐角处。他突然觉得,这滚烫的阳光,
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晒化了,黏糊糊地糊在心上,怎么擦都擦不掉。
5 暴雨夜的独处——谁睡在了沙发上傍晚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像被打翻的墨汁,
瞬间染黑了半边天。付朗刚走出训练馆,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带着夏末特有的闷热气息。
他没带伞,只能抱着篮球往合租屋跑。路过校门口的奶茶店时,
透过玻璃门看见玲玲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两杯没动过的珍珠奶茶。她也看见了他,
立刻拿起伞跑了出来。“学长,我等你好久了。”她把伞往他这边倾斜了大半,
自己的肩膀很快被雨水打湿,“子涵学姐说舞蹈室要加班,让我先回来。”付朗皱了皱眉。
叶子涵没给他发消息说加班。雨越下越大,伞下的空间逼仄得让人窒息。
玲玲的胳膊时不时碰到他的手臂,那股熟悉的甜腻香水味混着雨水的湿气,钻进他的鼻腔。
走到小区楼下时,她突然“哎呀”一声,脚下一滑,直直地往他怀里倒来。
付朗下意识地扶住她,掌心触到她湿透的连衣裙布料,冰凉又贴身。他像触电似的松开手,
往后退了半步:“小心点。”玲玲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别的:“学长,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付朗没回答,转身冲进了单元楼。打开门的瞬间,
客厅的黑暗让他愣了一下。往常这个时间,叶子涵总会留一盏玄关的灯,今天却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按下开关,看见沙发上放着一条毯子,旁边还有个空的玻璃杯。她回来了?“子涵?
”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主卧的门紧闭着,次卧的门也关着。他走到主卧门口,
轻轻敲了敲:“子涵,我回来了。”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我累了,先睡了。
”是叶子涵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付朗的手停在门把上,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他转身想去厨房倒杯水,却发现沙发上的毯子动了动——玲玲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那里,
身上盖着毯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你怎么睡这?”付朗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我怕吵到学姐休息。”玲玲坐起来,毯子滑落,露出她里面还没换的湿连衣裙,
“我的衣服湿了,想在沙发上先靠一会儿。”付朗的火气突然上来了:“回你自己房间去!
”他的声音有点大,主卧的门似乎动了一下。玲玲的眼圈立刻红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故意的……外面打雷,我怕黑。”话音刚落,
窗外就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紧接着是刺眼的闪电,照亮了她苍白的脸。
玲玲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抓住了付朗的胳膊。“放开!”付朗想甩开她,可她抓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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