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电梯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我看见陆琛冷淡的侧脸。他正在和秘书说话,
声音低沉:"取消今晚的饭局。"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小腹。三个月了。
我怀了陆琛的孩子整整三个月,而他什么都不知道。"沈微。"我猛地回神,
发现电梯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陆琛站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他的眸子很黑,像深不见底的井。"在想什么?""没什么。"我别开脸,"陆总有事吗?
"他眉头微皱:"又叫陆总?"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表面上,
我是凯旋集团市场部的普通员工,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实际上,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我们发生了关系。那是公司年会,我喝多了酒,稀里糊涂地跟他回了酒店。醒来时,
他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支票,金额后面跟着很多个零。我撕掉了支票,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身体不会说谎。"昨天你请假了。"陆琛忽然开口。
我心跳漏了一拍:"身体不舒服。""什么不舒服?""女人的事。"我随口撒谎。
昨天我去医院产检,医生说胎儿发育良好,让我定期复查。电梯到了。我匆忙走出去,
却被他叫住。"沈微。""什么?"陆琛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最近瘦了。
"我确实瘦了。孕吐反应让我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体重不增反减。"可能是工作太忙。
"我敷衍道。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我的脸,但最终还是收了回来。"注意身体。"说完,
他转身离开。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很想告诉他真相。但是不能。陆琛有严重的洁癖,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感情上的。他最讨厌被人欺骗。而我已经瞒了他三个月。
更重要的是,陆琛从来没有说过爱我。那一夜,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一时冲动。对我来说,
却是梦想成真。我暗恋陆琛整整两年。从进入凯旋集团的第一天开始,
我就被这个男人深深吸引。他很少笑,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但是工作能力出众,
手段雷厉风行。公司里所有女员工都对他心怀爱慕,包括我。只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普通员工和总裁,就像地面上的蚂蚁仰望天空中的雄鹰。那一夜的发生,完全是个意外。
现在,这个意外有了结果。我回到办公室,部门经理刘姐走过来:"小沈,
下周的方案准备得怎么样了?""快好了。"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文件。
"这次的客户很重要,陆总亲自跟进,你可不能出错。"我点点头。陆总亲自跟进?
这意味着我们会有更多接触的机会。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一方面,
我渴望见到他。另一方面,我担心他会发现我的异常。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妇产科医生发来的信息:记得按时服用叶酸,下次产检时间已经预约好了。
我快速删除了短信。同事小王走过来:"小沈,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没事,
可能是没休息好。""那你早点回家吧,明天还要开会呢。"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
电梯里又遇到了陆琛。这次他没有和我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在看手机,眉头微皱,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电梯突然停了。楼层显示还在十五楼,
但是门没有打开。我按了几次按钮,没有反应。"停电了。"陆琛收起手机,语气平静。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的味道。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应该很快就好。"我试图缓解尴尬。他没有回答。过了几分钟,电梯还是没有动静。
我开始觉得胸闷。可能是密闭空间让我产生了恐慌。也可能是怀孕的反应。"你还好吗?
"陆琛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有点闷。"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距离很近,
近得我能看清他眼中的担忧。"深呼吸。"我照做了。
他的手轻轻按在我的肩膀上:"别紧张。"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上一次还是那个夜晚。我忽然很想告诉他真相。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告诉他,我爱他。
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电梯终于动了。门打开的瞬间,我逃一样地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沈微。"我没有回头。第二章周末的咖啡厅很安静。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捧着一杯白开水。医生说孕期要少喝咖啡,
所以我只能看着别人享受。"沈微?"我抬头,看见了大学室友林晚。"晚晚!
"我惊喜地站起来。林晚走过来拥抱我:"真的是你,太巧了!"我们已经两年没见面了。
林晚在国外读研,刚刚回国。"你怎么样?工作还好吗?"她在我对面坐下。"还行。
"我笑着回答。"有男朋友了吗?"我的笑容僵住了:"没有。"这不算撒谎。
陆琛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林晚点了咖啡,开始和我聊大学时的趣事。
说到兴起,她忽然停下来,目光落在我的杯子上。"你不是最爱喝咖啡吗?怎么喝白开水?
""最近在养生。"我随口说道。"养生?"林晚狐疑地看着我,"沈微,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们从大学开始就是室友,她太了解我了。"没有啊。
""你以前每次撒谎都是这个表情。"林晚凑近我,"快说,到底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连陆琛都不知道,我怎么能告诉别人?林晚见我不肯说,
也没有继续追问。"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
林晚要去见其他朋友。"改天再聚。"她站起来,"你要注意身体,看起来有点憔悴。
"送走林晚,我在咖啡厅里又坐了一会儿。窗外是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故事。而我,像是被困在玻璃罩里的人。手机响了。是陆琛。
我怔了一下,接通电话。"在哪里?"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咖啡厅。""哪个咖啡厅?
"我报了地址。"等我。"他挂断了电话。我坐在原地,心情复杂。他为什么要来找我?
二十分钟后,陆琛出现在咖啡厅门口。他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面容冷峻。
店里的女性顾客都偷偷看他。他走到我面前坐下。"怎么了?"我问。"明天要去江城出差,
你跟我一起去。"我愣住了:"为什么是我?""方案是你负责的。
""可是...""有问题?"他眯起眼睛。我摇头:"没有。"其实我很想拒绝。
怀孕期间长途奔波对身体不好,而且和他独处会让我很紧张。但是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工作就是工作。"明天早上八点,在公司门口等我。"陆琛站起来,"带好资料。"他要走,
我却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陆琛。"他回过头。"你..."我想问他对我是什么感情,
但是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口。"怎么了?""没什么。"我低下头,"明天见。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我坐在原地,心情烦躁。也许我应该趁这次出差,
把一切都告诉他。不管结果如何。第三章江城的天气比预想中要冷。我裹紧外套,
跟在陆琛身后走出机场。飞机上我一直在睡觉,大概是怀孕让我容易疲劳。
陆琛偶尔会看向我,但是没有说什么。"酒店订了两个房间。"上车后,他对我说。
我点点头。其实我有点失望。我以为他会只订一个房间。虽然这种想法很荒唐。
"客户明天上午到,今天先休息。"车子驶向市区。江城是个古老的城市,
街道两旁都是梧桐树。现在是深秋,叶子黄了一地。"沈微。""嗯?
""你最近状态不太好。"陆琛忽然说道。我心跳加速:"哪里不好?""工作效率下降,
经常走神,脸色也不好。"他观察得这么仔细吗?"可能是换季的原因。"我找借口。
"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我没事。"陆琛不再说话。到了酒店,我们拿了房卡。
我的房间在十二楼,他的在十三楼。"有事打我电话。"陆琛说完,走向电梯。我回到房间,
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飞行让我很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服务员,没有多想就去开门。门外站着陆琛。他换了衣服,穿着简单的毛衣和长裤,
比平时少了些距离感。"怎么了?"我问。"饿了吗?"我确实饿了。飞机餐没怎么吃,
现在肚子在抗议。"有点。""下去吃饭。"我们在酒店的餐厅用餐。
陆琛点了几道清淡的菜。"你不是喜欢吃辣吗?"他问我。我确实喜欢吃辣,但是现在不行。
"最近肠胃不好。"我撒谎。他没有怀疑。用餐过程中,我发现陆琛一直在观察我。
"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些不自在。"你瘦了很多。"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我瘦了。
"工作压力大。""沈微。"他放下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他知道了?不可能。我掩饰得很好。"没有啊。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陆琛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最终没有继续追问。用完餐,
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澡的时候,我站在镜子前仔细观察自己。肚子还是平的,
看不出怀孕的痕迹。但是乳房有些胀痛,腰也经常酸。这些都是孕早期的正常反应。
我轻抚小腹,想象着里面正在成长的小生命。这是我和陆琛的孩子。不管他知不知道,
愿不愿意,这个孩子都会出生。我已经决定要生下他。哪怕一个人抚养。手机响了。
是陆琛发来的消息:早点休息。我回复:好的。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也是。
过了几分钟,他回复了一个字:嗯。我抱着手机,忽然觉得很幸福。
即使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但至少在这一刻,我能感受到他的关心。也许,
我应该告诉他真相。也许,他会接受这个孩子。但是万一他不接受呢?
万一他觉得我是故意的,想要用孩子绑住他呢?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外面下起了小雨,
雨点敲打着窗户。凌晨两点,我实在睡不着,决定去楼下买点东西。电梯门打开,
我惊讶地看见陆琛也在里面。"你怎么...""睡不着。"他简单解释。我走进电梯,
和他并肩站着。"我也是。"电梯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沈微。
"他忽然开口。"嗯?""那天晚上..."他停顿了一下,"你后悔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天晚上。"不后悔。"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即使代价是现在的痛苦。陆琛看着我,眸子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也不后悔。"他说。
电梯到了一楼。我们走出电梯,在大堂里的便利店买了一些零食。回程的路上,
陆琛忽然说:"沈微,我有话想对你说。"我的心跳加速。难道他要向我表白?
还是他已经知道了真相?"什么话?""明天见完客户再说。"他卖关子。我一夜没睡好。
一直在想他要对我说什么。第四章第二天的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客户对我们的方案很满意,
当场就签了合同。陆琛脸上难得露出笑容。"沈微做得很好。"他当着客户的面夸我。
我心里甜滋滋的。能得到他的认可,比什么都重要。送走客户后,我们在酒店大堂碰面。
"晚上的飞机。"陆琛看了看手表,"还有几个小时,想去哪里走走?"江城有很多古迹,
但是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随便。"我们最终去了市中心的步行街。街上有很多小店,
卖一些当地的特产和手工艺品。陆琛很少逛街,看起来有些不习惯。但是他很有耐心,
陪着我一家家店看过去。"这个不错。"我在一家饰品店停下,指着橱窗里的一对手链。
那是情侣款,设计简单但很精美。店主是个老太太,笑眯眯地介绍:"这是我们的招牌,
纯手工制作,寓意情深不渝。"我有些尴尬。明明只是随便看看,怎么被说成这样。
"我们不是..."我想解释。"包起来。"陆琛却对店主说。我愣住了。"陆琛,
不用...""拿着。"他把手链递给我。是女款的那条。我接过来,心情复杂。这算什么?
情侣饰品?还是他的怜悯?继续往前走,我发现陆琛把男款的那条戴在了手腕上。
"为什么买这个?"我忍不住问。"好看。"他的回答很简单。但是我知道不止这样。
男人不会无缘无故买情侣饰品。"沈微。""嗯?
""昨天说要告诉你的话..."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我的心跳加速。
"我想说..."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妇产科医生。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色瞬间变了。如果被陆琛看到,一切都暴露了。"我接个电话。"我匆忙走到一边。"喂?
""沈微,下周三的产检你能来吗?有些检查项目有时间要求。"医生的声音很大,
我担心陆琛听到。"我...我现在不方便说话。""哦,那你回头给我回电话确认时间。
""好的。"我挂断电话,发现陆琛正看着我。"工作上的事?"他问。"嗯。"我点头。
"那我们回去吧。"一路上,陆琛都没有再提要告诉我的话。我很想问,但是不敢。
刚才的电话打断了什么重要的时刻吗?飞机上,我坐在陆琛旁边。他在看文件,
偶尔会记一些东西。我偷偷观察他专注工作的样子。侧脸的线条很完美,睫毛很长。
"看什么?"他忽然抬头。我被抓了个正着,脸红了。"没什么。""沈微。""嗯?
""你手腕上的手链很好看。"我低头看看手腕。银色的手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谢谢。
""不客气。"他笑了笑,"毕竟是我选的。"这句话让我心跳加速。
他也在看手腕上的男款手链。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同事?朋友?还是..."陆琛。
"我鼓起勇气,"你刚才想说什么?"他看着我,眸子很深。"想说..."他停顿了一下,
"想说你这次表现很好,值得嘉奖。"我有些失望。就这样?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话。"哦。
"我低下头。"还有..."他继续说。我立刻抬头看他。"还有什么?""还有,
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即将降落,请系好安全带。
"空乘的广播再次打断了他的话。我心里暗暗着急。为什么总是被打断?飞机降落后,
陆琛送我回家。在楼下分别时,我忍不住问:"你今天想说的话,还没说完。""改天再说。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你先上去吧。"我只能无奈地点头。回到家,
我一直在想他未说完的话。也许下次,他就会向我表白。也许下次,我也会告诉他真相。
关于孩子的真相。第五章回到公司后,我发现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小王凑过来,
压低声音问:"小沈,你和陆总什么关系?""什么意思?"我心虚地问。
"昨天你们一起出差,今天就有人说看见你们一起买情侣手链。"我的脸瞬间红了。
"谁说的?""不知道,反正已经传开了。"小王八卦地说,"你老实说,
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没有!"我否认得太快,显得欲盖弥彰。"那为什么买情侣手链?
"我无法解释。总不能说是陆琛主动买的。这样会显得我在吹牛。"只是巧合。"我搪塞道。
小王明显不信,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我低头工作,试图忽略周围的目光。
手腕上的手链在键盘上方晃动,提醒着我昨天发生的一切。上午十点,陆琛召开部门会议。
我坐在会议室里,尽量不去看他。但是偶尔对视时,我会看到他手腕上的男款手链。
我们就像有了什么秘密的共谋者。"这次江城项目进展顺利,多亏了沈微的努力。
"陆琛在会议上表扬我。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感到脸颊发热。"继续保持。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钟。会议结束后,刘姐走过来:"小沈,最近表现很不错,
陆总对你评价很高。""谢谢刘姐。""好好干,说不定很快就能升职了。"升职?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能在陆琛身边工作就已经很满足了。下午,
我正在整理文件,秘书小林过来找我。"沈微,陆总让你去他办公室。"我心跳加速。
他找我做什么?是要继续昨天未说完的话吗?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来。"陆琛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看文件。"你找我?""坐。
"他示意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办公室很安静,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我紧张地等待他开口。
"昨天的话,我想继续说完。"他放下文件,看着我。我的心狂跳。终于要说了吗?
"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这句话让我差点跳起来。他是在向我表白吗?
"什么意思?"我故作镇定地问。"我想让你做我的秘书。"我愣住了。秘书?
这就是他说的更进一步?"可是我在市场部做得好好的...""薪水翻倍,直接向我汇报。
"陆琛说,"这是很好的机会。"我沉默了。做他的秘书,意味着我们会有更多时间相处。
但是这种相处是工作性质的。而不是我期望的那种。"需要考虑吗?"他问。
"我..."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孕吐来得很突然。我捂住嘴,匆忙站起来。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我冲出办公室,跑向洗手间。在马桶前干呕了几下,
但是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可能是紧张加重了孕吐反应。我用冷水洗了洗脸,
对着镜子整理仪容。脸色有些苍白。希望陆琛没有怀疑什么。回到办公室时,
陆琛正皱着眉头看着我。"你还好吗?""肠胃有点不舒服。"我坐回椅子上。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他看起来很担心。"沈微,
你最近经常不舒服,真的没事吗?"我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可能是工作压力大。
""那更应该换个环境。"他说,"做我的秘书,工作会轻松一些。"我犹豫了。
如果做他的秘书,我们朝夕相处,他更容易发现我怀孕的事实。但是如果拒绝,
又会显得很奇怪。"我可以考虑一下吗?""当然。"陆琛点头,"不急,慢慢考虑。
"我离开他的办公室,心情复杂。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第六章晚上回到家,
我躺在床上思考陆琛的提议。做他的秘书,确实是个好机会。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风险太大了。我摸着小腹,轻声自语:"宝宝,你说妈妈应该怎么办?"当然没有回答。
手机响了,是林晚。"沈微,我想起一件事。"她的声音有些兴奋,
"你还记得大学时你说过最想嫁给什么样的人吗?"我愣了一下:"不记得了。
""你说想嫁给一个成功的商人,最好是总裁那种。"林晚笑道,"现在怎么样?
遇到合适的人了吗?"我苦笑。确实遇到了,还怀了他的孩子。但是人家并不知道。
"还没有。"我撒谎。"不着急,缘分这种事急不来。"林晚安慰我,"对了,
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恭喜你!"我们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后,
我又陷入了沉思。也许我应该离开凯旋集团。这样既不用面对陆琛,也不用担心真相暴露。
但是离开他,我舍不得。第二天上班,我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一束花。是白玫瑰,很清香。
"谁送的?"我问小王。"不知道,早上就在你桌上了。"我看了看卡片,
上面只写着一个字母:L。L?陆琛的英文名是Lucas。是他送的吗?我拿着卡片,
心跳加速。如果真的是他送的,那说明什么?说明他对我有意思?
还是只是感谢我在江城项目上的贡献?"沈微,羡慕死我了。"小王凑过来,
"这么大一束玫瑰,肯定很贵。""可能是客户送的。"我随口说道。"客户会送白玫瑰?
"小王一脸不信,"白玫瑰代表纯洁的爱情,谁会随便送这个?"纯洁的爱情?
我的脸又红了。上午开会的时候,我偷偷观察陆琛的表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是当我们目光相遇时,我觉得他的眼神有些不同。会议结束后,
我故意走得慢一些。等其他人都离开后,我才走向门口。"沈微。"陆琛叫住了我。"陆总。
""花收到了吗?"果然是他!我点点头:"收到了,谢谢。""喜欢吗?""很漂亮。
"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沈微,关于秘书的事,
考虑得怎么样?"我还没有决定。"我...""如果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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