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家失散多年的真千金。认我回家的第一天,亲妈就拉着我的手,
眼里没有半点久别重逢的慈爱。她嗓音温柔,
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晚晚从小身体就弱,医生说要亲人的血养着才行。念念,
你是姐姐,多担待些。我以为这只是偏心,
直到我看见假千金林晚晚背上那条栩栩如生的锦鲤刺青,才猛然惊醒。
他们一家人看我的眼神,根本不是在看女儿,而是在看一味药,一捧上好的饲料。
他们养的不是女儿,是活体锦鲤,而我,就是用来献祭的那个倒霉蛋。1.再次睁开眼,
鼻尖萦绕着一股消毒水和昂贵香薰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我正躺在一张柔软到能把人陷进去的大床上,纯白的真丝被面凉飕飕地贴着皮肤。我回来了。
回到了刚被姜家认回来的第一天。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怀着对亲情的无限憧憬,
被亲生母亲哄着,抽了整整400CC的血,
只为了给那位体弱多病的假千金林晚晚补身体。结果林晚晚没补出个所以然,
我倒是因为贫血加上水土不服,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而我的亲生父母,大哥二哥,
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他们说我娇气,是从乡下回来的,没见过世面,小题大做。可笑。
念念,醒啦?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保养得极好,脸上看不出什么岁月痕迹,眉眼间和我倒是有几分相似。
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赵琴。她走到床边,无比自然地握住我的手,
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身体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舟车劳顿,需要好好休息。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可别了,
您老的医生下一句是不是就要开始抽我的血了?这流程我熟。果不其然,赵琴话锋一转,
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忧愁:念念,有件事……可能要辛苦你一下。她顿了顿,
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见我没什么表情,才继续说道:晚晚……就是你妹妹,
她从小就有血液病,身体一直很弱。医生说,需要家人的血来温养,才能慢慢好起来。
来了来了,经典咏流传的戏码上演了。你是姐姐,又是刚从外面找回来,血气方刚,
正是最好的药引。你……愿意帮帮妹妹吗?她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我,
仿佛我只要说一个不字,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我看着她,心里冷笑。药引?
说得真好听。上辈子我就是信了她的鬼话,每个月都要被拉去抽血,跟个移动血包似的。
他们把我养在姜家,不是因为亲情,而是因为我这身新鲜的血。我慢悠悠地坐起身,
靠在床头,故意露出一副虚弱又为难的样子,怯生生地开口:妈,不是我不愿意……
我垂下眼,声音细若蚊蝇:只是……我在乡下的时候,日子过得不太好,吃不饱穿不暖的,
早就营养不良了。前阵子体检,医生还说我重度贫血,让我好好养着,
不然以后可能会得白血病……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赵琴的脸色。果然,
听到白血病三个字,她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了。她松开我的手,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什么?贫血?还会得白血病?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嫌恶。
我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嗯……医生说我的血不健康,里面有毒素,要是输给别人,
可能会害了人家……胡说八道!赵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乡下的赤脚医生懂什么!我们姜家的血怎么可能不健康!我心里呵呵,
您老人家不就是嫌我的血不干净,怕污染了你们家那宝贝疙瘩锦鲤么。可是……
我泫然欲泣,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我真的好难受啊,头晕,想吐。我一边说,
一边干呕了两声,顺势倒回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滚出去!真是晦气!
赵琴大概是被我的样子恶心到了,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听着那重重的关门声,
我蒙在被子里,笑出了声。革命第一步,保住我的血,成功。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2.在床上养病的这几天,我倒是落了个清静。除了佣人定时送饭,
姜家的那几位亲人一个都没出现过。我乐得自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顺便用新到手的手机,把我那个破破烂爛的二手老人机里的联系人一个个导了过来。
其中一个,我特意标了个星号——沈休。他是沈家的继承人,
也是我上辈子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只可惜,那时候的我,一门心思扑在讨好姜家人身上,
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毕竟沈家和姜家是生意场上的死对头。现在想来,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这天下午,我正盘算着怎么联系上沈休,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姜念!你这个扫把星!
你给我滚出来!我大哥姜宇,顶着一张帅气但写满了暴躁的脸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哭哭啼啼的林晚晚。好家伙,这门做错了什么,一天要被摔两次,踹一次。
我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大哥,怎么了?
你还敢问怎么了?姜宇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床前,指着我的鼻子骂,要不是你,
晚晚会从楼梯上摔下去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看向他身后的林晚晚。
她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此刻正梨花带雨地靠在我二哥姜泽的怀里,
手臂上缠着一圈纱布,看起来好不可怜。我……我没有……
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被冤枉者的惊慌失措。你还狡辩!姜宇气得脸都红了,
晚晚都说了,她好心好意给你送水果,你却故意伸脚绊她!姜念,
我真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
二哥姜泽也冷着脸附和:我们姜家没有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女儿。马上给晚晚道歉!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熟悉的配方,这经典的桥段。上辈子,也是这样。林晚晚自己摔倒,
然后嫁祸给我,害我被姜宇狠狠打了一巴掌,还被罚跪祠堂一整晚。这一次,
我可不会再那么傻了。我没有急着辩解,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他们身后,
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身上。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气质矜贵。
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兜,正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打量着这场闹剧。是沈休。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心念电转,一个计划瞬间成型。我没有理会叫嚣的姜家兄弟,
而是委屈地看向沈休,眼眶一红,豆大的眼泪就滚了下来。沈先生,您……您都看到了,
对不对?我哽咽着开口,我一直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出去过。
我……我怎么可能去绊倒妹妹呢?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
姜家兄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们这才注意到沈休的存在,
脸上的愤怒立刻被尴尬和警惕所取代。沈休?你什么时候来的?姜宇的语气僵硬。
沈休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站直了身体,踱步走了进来。他没看姜宇,目光落在我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刚到。本来是来拜访姜伯父的,没想到,
一来就看到这么一出大戏。他顿了顿,视线转向林晚晚手臂上的纱布,
啧了一声:姜二少,你家这位妹妹,演技不错啊。平地摔跤,还能摔得这么楚楚可怜,
不去考电影学院真是可惜了。沈休这人,嘴毒是出了名的。一句话,
直接把林晚晚的脸皮给撕了下来。林晚晚的哭声一顿,脸涨得通红,躲在姜泽怀里不敢抬头。
姜泽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沈休,这是我们姜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哦?沈休轻笑一声,我可没插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毕竟,我刚才亲眼看到,
这位林小姐,是如何一个人在走廊里,
对着空气表演了一套高难度的‘前滚翻接托马斯全旋’,然后精准地摔倒在地的。
他一边说,一边还惟妙惟肖地比划了一下。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神他妈托马斯全旋。沈休,
你还是这么损。姜家兄弟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了。有了沈休这个人证,
他们再想给我扣帽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姜宇气急败坏,却又拿沈休没办法,
只能把火气撒在我身上:就算你没绊她,那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回来,
晚晚会心神不宁地摔倒吗?好家伙,这都能赖我头上?我算是看透了,在他们眼里,
我连呼吸都是错的。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再加一把火。大哥,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
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如果我的存在真的会让大家不开心,那我……我还是走吧。
说完,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你敢!姜宇下意识地吼道。我心里冷笑,鱼儿上钩了。
他们之所以不让我走,可不是因为舍不得我,而是因为我这个备用血库还没派上用场呢。
大哥,你别凶念念。林晚晚总算找到了插话的机会,她从姜泽怀里出来,
柔柔弱弱地拉住我的手,姐姐,你别走,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走路不小心的。
你千万别生我们的气。她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绝世白莲花。我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段位太低了,妹妹。我反手握住她的手,一脸感动:妹妹,你真好。不像我,
从小在乡下长大,不懂规矩,还一身的病,只会给家里添麻烦。我特意加重了一身的病
这几个字。果然,姜家兄弟的脸色又是一变。他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和……一丝恐惧?对,就是恐惧。他们在怕什么?怕我这身不干净
的血,会冲撞了他们家的锦鲤?我正想着,一直没说话的沈休突然又开口了。说起来,
他慢悠悠地走到林晚晚面前,目光在她那身白裙子上一扫而过,我前几天去龙泉寺,
听那里的方丈说,最近运势不好的人,最好不要穿白色。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姜家兄弟和林晚晚的脸色,
瞬间变得比纸还白。我看到,林晚晚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裙角,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
有意思。看来,这家人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不是一般的信。3.沈休的这番话,
效果拔群。当天下午,林晚晚就换下了一身白裙,
穿上了一件据说是找大师开过光的红色连衣裙,红得跟个移动的红包似的。
姜家兄弟也没再来找我的麻烦,整个别墅都安静了不少。我知道,
他们这是被沈休的话给唬住了,生怕我这个扫把星再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影响了他们家宝贝锦鲤的气运。我乐得清静,趁机和沈休搭上了线。
多谢沈总今天仗义执言。我给他发了条短信。那边很快回复:举手之劳。不过,
你打算什么时候从那个狼窝里出来?我看着屏幕,笑了笑:不急。狼窝虽险,
但狼肉可是大补。上辈子,我光顾着伤心绝望了,都忘了姜家这泼天的富贵,
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这里面,有多少是干净的,多少是见不得光的,我比谁都清楚。
既然他们把我当成祭品,那我就索性把这个祭台给掀了。沈休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发来一个地址:这是我的一处私宅,密码是你的生日。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可以过来。
我心里一暖,回了个好。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计划地作妖。姜家信奉风水,
家里摆满了各种开运的摆件。今天,我不小心打碎了客厅里那座据说能招财的玉白菜。
姜宇气得跳脚,骂我败家。我一脸无辜:对不起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最近老是头晕眼花,手脚不听使唤。然后,我碰巧在网上搜到一篇医学科普,
说长期贫血会导致视力模糊,四肢无力。我把文章转发到了家庭群里,还特意@了所有人。
群里死一般的寂静。第二天,我不小心把赵琴养在院子里的那几条名贵锦鲤给喂死了。
赵琴看到翻着白肚皮的鱼,差点当场厥过去。我依旧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妈,
我看它们饿了,就把我的午饭分了点给它们。我也不知道鱼不能吃红烧肉啊。
姜泽黑着脸让人把死鱼捞走,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我适时地叹了口气:都怪我,
从小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没文化,真可怕。我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一副我弱我有理,
我蠢我无辜的样子,让他们有火也发不出来。毕竟,他们总不能跟一个又病又蠢
的乡下丫头计较吧?那多掉价。几次三番下来,我在姜家的地位,从一个备用血库,
成功升级成了一个行走的麻烦制造机。他们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嫌恶。但我知道,
还不够。这点小打小闹,还不足以动摇林晚晚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他们彻底厌弃我的契机。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姜家的老爷子,
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爷爷,八十大寿。寿宴办得极为隆重,几乎请来了全城的名流。这种场合,
自然少不了林晚晚这个家族福星镇场子。而我,作为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亲生女儿,
理所当然地被要求待在房间里,不许出去丢人现眼。正合我意。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招,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寿宴开始前,林晚晚特意跑到我房间来,
名为探望,实为炫耀。她穿着一身高定粉色礼服,脖子上戴着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整个人闪闪发光。姐姐,真对不起,爷爷不让你下去,你别怪他。
他也是怕你应付不来那种场面。她假惺惺地安慰我。我靠在床上看小说,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哦。林晚晚见我不接茬,有点尴尬,但很快又调整好表情,
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对了姐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她把礼盒递给我,
我知道你刚回来,可能没什么像样的衣服。这件礼服虽然比不上我身上的,但也还不错,
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我瞥了一眼那个礼盒。上辈子,我也收到过这个礼物。打开一看,
是一件款式老气,颜色暗沉的裙子,穿上身活像个四十岁的保洁阿姨。当时我为了讨好她,
还硬着生穿上了,结果在寿宴上被所有人嘲笑,成了全城的笑柄。而林晚晚,
则穿着那身漂亮的粉色礼服,像个骄傲的公主,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我放下小说,
接过礼盒,对她笑了笑:谢谢妹妹,你真贴心。林晚晚见我收下,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转身袅袅婷婷地走了。我打开礼盒,看着里面那件丑得一言难尽的裙子,冷笑一声,
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箱子。打开箱子,
里面是一件火红色的真丝旗袍。旗袍的料子极好,在灯光下泛着流光溢彩的光泽,
上面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开得恣意又张扬。这是我用自己攒了多年的积蓄,
找一位老师傅定做的。林晚晚,你想让我当陪衬?做梦。今晚,我才是主角。
4.寿宴进行到一半,气氛正热烈。姜老爷子坐在主位上,红光满面,接受着众人的祝贺。
林晚晚像一只花蝴蝶,穿梭在宾客之间,言笑晏晏,长袖善舞,为姜家赚足了面子。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打开了。我穿着那身火红的旗袍,踩着高跟鞋,
一步一步走了进去。旗袍的开叉很高,随着我的走动,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若隐若现。
我特意化了一个明艳的妆,红唇乌发,媚眼如丝。我一出场,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有惊艳,有好奇,有探究。我能清楚地看到,
姜家人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僵硬,最后变成了铁青。林晚晚更是攥紧了酒杯,
指节都泛白了,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我勾了勾唇,径直走到姜老爷子面前,
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紫檀木盒子。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把盒子递过去,笑得一脸乖巧,这是念念给您准备的寿礼。
姜老爷T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接过了盒子。你有心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显然对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孙女没什么好感。旁边的姜宇忍不住了,
压低声音呵斥我:谁让你出来的!赶紧给我滚回去!我恍若未闻,
只是笑着对老爷子说:爷爷,您打开看看喜不喜欢。老爷子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芒。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小小的惊呼。天哪,这么大的夜明珠,得值不少钱吧?
这姑娘是谁啊?出手这么大方?姜老爷子也愣住了,他酷爱收藏这些古玩奇珍,
一眼就看出了这颗夜明珠的价值不菲。他看我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这……这是哪里来的?我笑了笑,正要开口,林晚晚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我手上的戒指。
姐姐!你手上的戒指……不是奶奶留给我的遗物吗?怎么会在你这里!她这一嗓子,
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手上。我手上戴着一枚古朴的翡翠戒指,
正是姜家老夫人的遗物,也是姜家媳妇的象征。上辈子,这枚戒指被赵琴交给了林晚晚。
而这一世,我提前下手,从赵琴的保险柜里,把它借了出来。你偷东西!
姜宇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我大骂,姜念,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连奶奶的遗物都敢偷!赵琴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偷?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大哥,
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举起手,展示着那枚戒指,慢悠悠地开口:这枚戒指,
不是我偷的。是奶奶……托梦给我的。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托梦?
这理由也太离谱了吧?我却是一脸的笃定和悲伤:是啊。奶奶在梦里跟我说,
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受苦,特意把这枚戒指留给我,让我当个念想。她还说,
这枚戒指有灵性,能保佑我们姜家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我一边说,一边挤出几滴眼泪,
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奶奶还说……我话锋一转,看向林晚晚,她说,有的人,
命格太轻,压不住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强行戴在身上,不但不能带来好运,
反而会招来灾祸。我这话,就差指着林晚晚的鼻子骂她德不配位了。林晚晚的脸,
瞬间白了。她求助似的看向赵琴和姜家兄弟,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说话。然而,这一次,
他们却都沉默了。姜家人信奉鬼神之说,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托梦这种事,
在别人看来是无稽之谈,在他们听来,却有几分可信度。尤其是,当我说出那句命格轻,
压不住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姜老爷子的眼神,闪了闪。他看了一眼林晚晚,
又看了一眼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和……算计。我知道,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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