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娶我的竹马中状元阿圆沈砚礼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阿圆沈砚礼(说好娶我的竹马中状元)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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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亿点怕生

言情小说连载

《说好娶我的竹马中状元》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阿圆沈砚礼,讲述了​小说《说好娶我的竹马中状元后了无音讯》的主角是沈砚礼,阿圆,这是一本古代言情,追妻,青梅竹马,先虐后甜,古代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有亿点怕生”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2:20: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说好娶我的竹马中状元后了无音讯

2025-07-22 01:24:36

他是沈砚礼,说好中了状元就娶我的青梅竹马。可他在京城当了三年状元郎,

连个口信都没捎回来。我打包好行李翻出他家院墙——正好砸进他怀里。

他捧着御赐的状元红上门,被我哥拿杀猪刀拦在门外:我妹说了,

你被京城的狐狸精勾了魂!全村都来看戏。1我是林阿圆。职业是翻墙种桃花,

副业是等待我的状元郎。他是沈砚礼。打穿开裆裤起就住我家隔壁的青梅竹马,

兼口头未婚夫。口头这事吧,是他十二岁那年,啃着我给的糯米糕,腮帮子鼓鼓囊囊,

含糊又郑重地对着我家那棵歪脖子桃树发下的宏愿:阿圆,等我!等我中了状元,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小少年眼神亮得像淬了星子,

映着满树灼灼桃花,也映着傻乎乎只知道点头的我。就为这一句,我信了。信得死心塌地,

日月可鉴。于是,在他包袱款款,意气风发踏上进京赶考那条黄土路时,

我就开始了我的宏图伟业——翻墙,种树!他沈家的院墙,高度刚好,砖缝里藏着点青苔,

对我这种从小爬树掏鸟窝练出来的身手来说,简直形同虚设。

目标也很明确:把他家那个光秃秃、只长着几根半死不活狗尾巴草的后院,

变成一片能配得上状元郎婚房的十里桃林!沈砚礼!你最好给我高中!

我吭哧吭哧把又一棵桃树苗戳进他家的土里,叉着腰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

不然姑奶奶我种的这些树,开花结果了全喂猪!一个桃子都不给你留!

日子就在这种翻墙、刨坑、浇水、骂骂咧咧,主要是骂他万一考不上的循环里飞快溜走。

桃花开了一茬又一茬。

好消息终于伴着驿马扬起的漫天尘土砸进了我们这个江南水乡的小村子。沈砚礼,高中状元!

2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差点把我家那个歪脖子老桃树给震歪了。

我爹娘乐得合不拢嘴,我哥激动地扛着杀猪刀在院子里呼呼喝喝比划了好几圈。我呢?

我抱着我家的大黄狗,在震耳欲聋的喧嚣里,笑得像个傻子,眼泪却啪嗒啪嗒掉在狗头上,

惹得大黄嫌弃地直甩耳朵。阿圆!状元夫人!隔壁王大娘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

沈家小子出息了!这下你可熬出头啦!我擦擦眼泪,重重点头。对啊,熬出头了!

我的桃林,要派上大用场了!婚房!景致!我种下的每一棵桃树,

仿佛一夜之间都抽高了一大截,枝头挤挤挨挨的花苞蓄势待发,就等着那状元郎衣锦还乡,

迎娶他的新娘。等啊等。等到春风又绿了江南岸。

等到我爹娘脸上的喜气渐渐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取代。

等到我哥扛着杀猪刀在沈家紧闭的大门外,像头焦躁的困兽般来回踱步,

嘴里骂骂咧咧沈砚礼这小子翅膀硬了是吧?

等到我家大黄狗都对着沈家院墙汪汪叫了好几轮。等到我亲手栽下的桃树,花开花落,

已经整整轮回了三次。京城那个地方,就像个巨大的、华丽的金丝笼,

又或者是个能把人魂儿都吸走的盘丝洞。整整三年。沈砚礼,杳无音信。没有书信,

没有口信,没有哪怕一片写着平安二字的树叶飘回来。

3他像是被京城那片繁华彻底吞没了,连骨头渣子都没给我剩下一点。

我那颗曾经被桃花和誓言塞得满满当当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大块,起初是闷闷的钝痛,

后来是空落落的麻木,再后来,一股子被欺骗、被辜负的邪火就噌噌噌地冒了上来,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好你个沈砚礼!我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镜子里那个曾经傻乎乎只知道种桃花的姑娘,眼底也染上了一层倔强的火焰,

真当姑奶奶是地里随便长的野菜,任你拔了又扔,扔了又想捡?中了状元了不起啊?

被京城的狐狸精勾了魂是吧?我啪地一声合上梳妆匣子,

那点可怜巴巴的胭脂水粉被我震得跳了三跳。行!你不回来,姑奶奶亲自上京城问个清楚!

说干就干!我把积攒了三年、准备做嫁衣的几匹好料子翻出来,狠狠心,

一剪子下去——撕拉!布料清脆的断裂声莫名带着一股决绝的快意。缝缝补补,

一个结实耐磨的粗布大包袱就成了型。往里塞几件换洗衣裳,我娘偷偷塞给我的几块碎银子,

还有最重要的——一包晒得干透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桃花瓣。这是我三年的心血,我的证据!

我要砸到他脸上,问问他记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挑了个日头偏西,村里炊烟袅袅,

人声渐歇的时辰。最后一次,爬上了沈家的墙头。院子里,我亲手栽下的桃树静默着,

枝头挂满了青涩的小果子,在夕阳余晖里显得有些寂寥。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倾注了我所有傻气和期盼的土地,心里那点酸涩被更大的愤怒压了下去。

沈砚礼,你等着!我低声撂下狠话,深吸一口气,抱着我的大包袱,闭眼,转身,

纵身一跳!身体腾空,风声在耳边掠过。预想中落地时脚踝传来的轻微震动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撞进了一个带着风尘仆仆气息、却异常温热的怀抱!唔!啊!

两声短促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我像颗投石机发射出的炮弹,结结实实砸在一个人身上。

巨大的冲力让我们俩都站立不稳,踉跄着向后倒去。慌乱中,

我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了能抓住的一切——像是坚韧的布料,带着长途跋涉后的微尘气息。

噗通!尘土被砸得飞扬起来,迷蒙了视线。我摔得七荤八素,屁股生疼,

但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身下传来的闷哼。我撞到人了!还是个人肉垫子!咳…咳咳…

身下的人痛苦地咳嗽起来,胸腔震动,连带着我也跟着抖。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我晕乎乎地抬起被尘土迷了的眼,对上了一双同样惊愕、却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的眼睛。

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只是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轮廓更深,

眉宇间带着一种陌生的、属于京城官场的清贵和沉稳,此刻却被狼狈和巨大的震惊占据。

沈砚礼?!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不是应该在京城抱着他的狐狸精逍遥快活吗?!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所有的委屈、愤怒、质问在看到他这张脸的瞬间,

统统化为一股巨大的、只想立刻逃离此地的羞窘和慌乱!4我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灰,甚至没看清他伸出的手,抓起我那滚落在地的、沾满尘土的包袱,

扭头就跑!阿圆!林阿圆!你等等!身后传来他急切又带着点慌乱的喊声,

脚步声也跟着急促响起。等?等你个大头鬼!我跑得更快了,两条腿抡得像风火轮,

恨不得爹娘多给我生两条腿!村道两旁的篱笆、看热闹探出的脑袋在我余光里飞速倒退。

哟!那不是沈家状元郎吗?真回来了?前头跑的是阿圆丫头吧?嚯,

这跑得比被狗撵还快!啧啧啧,有戏看咯!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飘进耳朵,

我更臊得慌,脸上火烧火燎。沈砚礼的喊声和脚步声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黏在身后。

阿圆!你听我说!说你个锤子!我捂住耳朵,埋头猛冲,

恨不得一头扎进家门口的那口水塘里!终于,看到了我家那熟悉的院门!救星!

我像一颗燃烧的小炮弹,嗖地冲了进去,用尽全身力气,砰

地一声狠狠甩上了那两扇厚实的木门!背靠着门板,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耳朵里嗡嗡作响。门外,脚步声戛然而止。紧接着,

是沈砚礼带着喘息的、小心翼翼的敲门声。阿圆?阿圆你开开门。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低声下气的恳求,我回来了。

回来了?呵!三年杳无音信,现在说回来就回来?当我林阿圆是什么?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我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

那股被欺骗的怒火重新熊熊燃烧起来,烧干了刚才那点可笑的慌乱。我咬着后槽牙,没吭声。

阿圆,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的声音更低了,带着点干涩,我…我给你带了东西。

东西?京城狐狸精的胭脂水粉还是绫罗绸缎?我冷笑一声,依旧装死。

门外的沈砚礼似乎叹了口气。短暂的沉默后,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轻,也更执拗。

阿圆,开门好不好?我们…好好说说话。好好说话?跟你这个负心汉有什么好说的!

我正气得肺都要炸了,院子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我哥林大壮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吵吵啥?!谁啊?!救兵来了!我心头一松,赶紧闪到一边,

给我哥让出战场。院门吱呀一声被林大壮从里面猛地拉开。

门外的景象让我和我哥都愣了一下。5沈砚礼一身簇新的状元红袍还没来得及换下,

风尘仆仆,额角甚至还沾着刚才被我撞倒时蹭上的灰土。

他手里捧着一个极其精致华贵的细颈瓷瓶,瓶身朱红,描着金灿灿的缠枝莲纹,

一看就非凡品。此刻,这瓶价值不菲的状元红被他小心翼翼地捧着,

配上他那张略显狼狈却依旧俊朗的脸,以及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急切和忐忑……这画面,

竟有几分诡异的滑稽。大壮哥。沈砚礼见到我哥,明显松了口气,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试图展示他手里的宝贝,我回来了。这是御赐的状元红,

特意给…打住!林大壮蒲扇般的大手一挥,动作幅度太大,带起一阵风,

差点把沈砚礼精心梳理的鬓角吹乱。他那张常年被灶火熏烤得黝黑泛红的脸,

此刻绷得像块生铁,浓眉倒竖,铜铃大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凶光,

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新鲜出炉的状元郎。沈状元?

林大壮的声音粗嘎得像砂纸打磨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子,稀客啊!三年!整整三年!

连个屁都没往家放一个!咋地?京城的水米养人,把您老的记性都养没了?还是说,

他猛地向前踏了一步,庞大的身躯像座小山,带着迫人的压力,

被京城那些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狐狸精,迷得找不着北,

忘了我们家墙头上还蹲着个傻等你的傻丫头?!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沈砚礼脸上。他手里的状元红瓶子,随着林大壮逼近的动作,

危险地晃了晃。我躲在门后,听得心头一热。我哥,亲哥!骂得好!

沈砚礼被这劈头盖脸一顿吼弄得措手不及,白皙的脸上瞬间涨红,又窘又急:大壮哥!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忘!我…我…他我了半天,那句被狐狸精迷了眼

的指控显然让他百口莫辩,急得额角青筋都隐隐跳动,捧着状元红的手更用力了,指节泛白。

你什么你?林大壮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大手再次一挥,这次直接指向门外,

甭跟我这儿扯那些没用的酸文假醋!我妹说了,他嗓门又拔高一度,

恨不得让全村都听见,你沈砚礼三年不回,音信全无,铁定是被京城的狐狸精勾了魂!

变了心!现在知道回来了?晚了!带着你这破瓶子,哪来的回哪去!我们林家门槛低,

容不下您这尊金贵的状元爷!破瓶子三个字像把刀,精准地戳在沈砚礼心窝子上。

那可是御赐的状元红!象征无上荣光!此刻却成了破瓶子。沈砚礼的脸由红转白,

捧着瓶子的手微微发抖,看着林大壮那油盐不进、杀气腾腾的样子,急得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活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砰!

林大壮用实际行动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碾压。他像堵移动的城墙,用那宽阔厚实的脊背,

再次狠狠撞上了院门。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震得门框上的浮灰簌簌落下,

也彻底隔绝了门外那个捧着御酒、手足无措的状元郎。世界瞬间清静了。我靠着冰凉的墙壁,

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刚才那通骂,真解气!我哥威武!阿圆?林大壮转过身,

脸上的凶神恶煞瞬间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担忧,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想拍我的肩,

又怕弄疼我似的停在半空,别怕!有哥在!那小子甭想再欺负你!我点点头,

鼻子有点发酸:哥…谢谢。谢啥!自家妹子!林大壮豪气地一挥手,

随即又皱起眉头,像想起什么似的,不过…这小子咋突然就回来了?还穿得人模狗样的…

他摸着下巴上的胡茬,一脸狐疑,该不会真是在京城混不下去,回来骗婚的吧?

我:……哥,你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沈砚礼被林大壮一顿杀威棒轰出门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的风,呼啦一下吹遍了小村的每个角落。沉寂了三年的小村子,

瞬间被点燃了八卦之魂,热闹得堪比过年。接下来的日子,

我家门口简直成了村里最热门的观光景点。沈砚礼像是跟我们家那扇门杠上了。

每天雷打不动,天刚蒙蒙亮,就能看见他一身素色长衫,估计是觉得状元红袍太扎眼,

身姿笔挺如院外我种的那棵最标致的桃树,手里提溜着各式各样的东西,

准时准点出现在我家院门外。有时是油纸包好的、还冒着热气的京城点心,

那甜腻的香气能飘出老远;有时是几卷看着就价值不菲的丝绸料子,

阳光一照流光溢彩;有时甚至是一篓子活蹦乱跳的鲜鱼,在篓子里扑腾得水花四溅。

他倒是不再莽撞地敲门了,就那么杵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家紧闭的大门,

像是要用目光把那两扇厚木板烧穿。那神情,三分执着,七分委屈,

活像个被狠心主人拒之门外的大狗。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路过时总要捂着嘴偷笑,

指指点点。胆子大的婶子们,更是直接凑上前。哎哟,沈状元,又来啦?

王大娘嗓门最大,挤开人群凑到最前头,脸上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

眼神却在沈砚礼和我家门板之间滴溜溜地转,咋样?今儿阿圆丫头还没消气呢?

她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纸团,神神秘秘地往沈砚礼手里塞,别傻站着呀!喏,拿着!

大娘给你的‘追妻秘籍’!我家那口子,当年惹毛了我,全靠这玩意儿哄回来的!百试百灵!

沈砚礼一愣,下意识地接过那团纸,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和微弱的希望:秘籍?

他低头就要展开看。哎!别在这儿看!王大娘赶紧按住他的手,挤眉弄眼,压低声音,

回去!关起门来好好研究!这可是我家死鬼当年写给我第十八份检讨书里,

最掏心窝子、最管用的一份!保证阿圆丫头看了心软!她拍着胸脯保证,唾沫横飞。

沈砚礼看着手里那团散发着可疑油墨和陈年汗味的纸团,再看看王大娘那笃定的眼神,

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团秘籍郑重地塞进了怀里,

对着王大娘深深作了一揖:多谢大娘!王大娘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仿佛已经预见了状元郎追妻成功的盛况。除了这些热心的助攻,

还有更烦人的——情报贩子。阿圆姐!阿圆姐!墙头猛地冒出一个小脑袋,

是隔壁家那皮猴儿铁蛋。他双手扒着墙头,小脸晒得黢黑,一双眼睛贼亮,报告!

状元郎今天又在西墙角那棵最大的桃树下头‘罚站’啦!站了快一上午!一动不动!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比昨天还久!我正在院子里晾晒新摘的桃花瓣,闻言手一抖,

簸箕差点翻了。没好气地抓起旁边一个晒得半干的桃子就朝墙头砸过去:小屁孩!

滚去念书!再爬墙头乱看,小心我告诉你娘!铁蛋灵活地一缩头,桃子啪地砸在墙外。

他咯咯的笑声传进来:阿圆姐恼羞成怒咯!状元郎在树下想你咯!想你个大头鬼!

我气得跺脚。铁蛋的情报却异常精准。每天,沈砚礼除了在我家门口站岗,

必定会抽出大半天时间,去后院那片越来越茂盛的桃林里。就站在我最初种下的那棵桃树下,

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一站就是很久,身影在花影叶隙间显得格外孤清。

这消息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时不时扎我一下。烦!烦死了!他到底想干嘛?演深情给谁看?

早干嘛去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晾晒花瓣的动作却越来越重,

簸箕里的桃花瓣被我揉搓得不成样子。6这种被全村围观、被情报

轰炸、被沈砚礼那无声的罚站搅得心烦意乱的日子,持续了快半个月。这天傍晚,

火烧云把天边染得一片绚烂。我刚把最后一批桃花瓣收进屋里,院门又被轻轻叩响了。

叩叩叩。声音很轻,带着点试探和犹豫。我心头莫名一跳。不是我哥那种砸门,

也不是沈砚礼之前那种带着急切的敲门。谁啊?我没好气地问。门外沉默了一下,

传来沈砚礼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阿圆,是我。能…开开门吗?

就一会儿。又来?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想走。我…我不是来烦你的。

他似乎猜到了我的动作,语速快了些,带着点恳求,我只想…给你一样东西。

你看了…若还是生气,我…我立刻就走,再也不来烦你。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孤注一掷。我脚步顿住了。给东西?又是点心绸缎?

还是王大娘那“百试百灵”的检讨书?我心里冷笑。可那声音里的疲惫,却像根小钩子,

莫名地勾住了我的脚步。我犹豫了几秒,终究是抵不过那该死的好奇心,

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走到门后,拉开了门栓,只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门外,

沈砚礼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他没穿那身惹眼的状元红,也没带任何点心包裹。

他脸上带着明显的倦色,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看到门缝后的我,眼神骤然亮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紧张覆盖。他没有试图推门进来,

只是隔着那条窄窄的门缝,极其郑重地、小心翼翼地,将一样东西递了进来。

那东西触手温润冰凉,带着他的体温。不是点心,不是布料,甚至不是纸张。

借着门缝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我看清了。那是一块玉佩。通体莹白无瑕,细腻温润,

像凝结的羊脂。上面精雕细琢着一条踏云而行的龙纹,龙鳞清晰,龙目炯炯,

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尊贵与威严。龙身缠绕间,一个清晰的御字刻在中央。

这绝不是寻常物件!这是…御赐之物?!我倒抽一口凉气,手一抖,

差点把这烫手山芋给扔出去!你…你疯了?!我压低声音,又惊又怒地瞪着他,

这什么东西?你把它给我干嘛?!拿着,阿圆。沈砚礼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急切,这是我的诚意!也是我的…抵押!抵押?我像被烫到一样,

想缩手,他却固执地隔着门缝,将那玉佩稳稳地塞在我手心。对!抵押!他语速加快,

似乎生怕我下一秒就把门关上,抵押我这三年!抵押我的解释!你拿着它!听我说完!

听完之后,若你还是觉得我负心薄幸,觉得我该滚得远远的,你…你就把它砸了!摔了!

我沈砚礼绝无二话,立刻离开,永生永世不再踏入青柳村一步!若…若你…他顿了顿,

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若你还肯信我一丝…就留着它。暮色四合,

晚风吹过院墙外的桃林,枝叶沙沙作响。隔着一条窄窄的门缝,

他急促而微喘的呼吸拂过我的指尖。那块象征着无上皇恩的玉佩,此刻像块烙铁,

沉甸甸地压在我手心,冰冷,又带着他传递过来的、灼人的热度。砸了?摔了?

这玩意儿一看就是把九族捆一块儿都赔不起的!他真不怕我砸了他被皇帝怪罪?

我捏着那块烫手的玉佩,指尖冰凉,心却跳得擂鼓一样。院墙外,风吹桃叶的沙沙声,

和他急促的呼吸搅在一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解释?我嗓子发干,

声音挤出来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尖锐,沈大状元,你想解释什么?

解释你这三年在京城是如何风光得意,早把我们乡下这些旧人忘到九霄云外?

还是解释你衣锦还乡,是忽然大发慈悲,想起来还有个傻乎乎等你三年的未婚妻?

门缝外的身影明显僵了一下。暮色模糊了他的轮廓,但我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

像实质一样钉在我脸上。不是…阿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沙哑,我没有忘。一天都没有。我…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我嗤笑一声,捏着玉佩的手紧了紧,那冰凉的龙纹硌着掌心,好一个身不由己!

连写封信、捎个口信的功夫都没有?京城到青柳村,难道隔的是刀山火海不成?

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怨气,被他这句轻飘飘的身不由己彻底点燃,像野火燎原,

沈砚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是皇上!他猛地打断我,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急切,阿圆!是皇上!7皇上?我一愣,

满腔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浇得有些懵。对!皇上!沈砚礼急促地喘息着,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语速快得几乎连珠炮,我…我中了状元,琼林宴后,

皇上单独召见。说我文采尚可…让我…让我留在翰林院,主持编修一部前朝大儒的诗文总集!

说是…说是关乎文教,乃是千秋功业!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过于激动的情绪,

声音却依旧带着微颤:圣命难违!阿圆,那是圣旨!我…我一个新科状元,

难道能抗旨不遵,说我要回乡娶亲吗?他语气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那部文集浩繁驳杂,

光是收集散佚的古籍残卷,就耗费了无数心血。三年…整整三年!

我几乎被锁在了翰林院的藏书阁里,夜以继日!同僚皆是饱学宿儒,个个眼高于顶,

我一个新人,稍有懈怠,便是万劫不复!我…我不敢分心,不敢…不敢有丝毫差池!

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深深的无力感,我…我怕分心去想别的,

会出错…会辜负皇命…更怕…怕连累…他停住了,后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怕连累谁?

我心头猛地一撞,捏着玉佩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那冰冷的触感似乎也不再那么刺骨。

怕连累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门缝外,他沉默了一瞬,

然后极轻、极快地嗯了一声。所以,你就音信全无?我追问,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连让我知道你还活着…都成了奢望?

我…我写了信的!他猛地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巨大的委屈和急切,阿圆!我真的写了!

不止一封!写了?我心头那点刚软下去的角落瞬间又硬了起来,信呢?

喂了京城的野狗了?不是!他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我…我托了同乡!

就是邻县的王举人!他当时也在京城候缺!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回乡时一定把信带给你!

我还…我还给了他盘缠!可他…他…沈砚礼的声音充满了挫败和愤怒,他拿了钱,

却根本没回来!后来我才辗转得知,他在京城攀上了高枝,打通了关节,

外放到富庶之地做官去了!我的信…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同乡?王举人?

我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邻县是好像有个姓王的举人…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能成为他音信全无的理由吗?就算那王举人靠不住,难道京城就他一个能带信的人?

我依旧不信,或者说,不愿意轻易相信,三年!沈砚礼!三年时间,

你就找不到一个可靠的人?找不到一个往南边走的商队?找不到一个驿站?

你编书编傻了不成?!我的质问像连珠炮,毫不留情地砸过去。门外的沈砚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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