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灶膛火(陈默陈默)完结的热门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外婆的灶膛火(陈默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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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做一个快乐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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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外婆的灶膛火》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做一个快乐小同学”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默陈默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热门好书《外婆的灶膛火》是来自做一个快乐小同学最新创作的救赎,推理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陈默,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外婆的灶膛火

2025-07-21 06:50:52

陈默把车停在巷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轮胎碾过坑洼的积水,溅起一片浑浊。

空气里弥漫着老城区特有的味道:煤烟、潮湿的墙皮、还有不知谁家炖肉的油腻香气,

混杂着下水道若有似无的霉味。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刚从一桩碎尸案的现场下来,

那股子停尸房福尔马林和腐败物混合的气息,好像还黏在鼻腔里,洗都洗不掉。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旧木门,一股截然不同的、厚重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是炖汤的香气,

浓郁得化不开,带着肉骨长时间熬煮后特有的醇厚,

还有一丝若有似无、难以名状的……奇香。这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

瞬间攥住了陈默疲惫的胃。“默默?是默默回来啦?”外婆王阿婆的声音从厨房深处传来,

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被油烟浸润过的沙哑,却透着一股子热乎劲儿。她佝偻着背,

系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脸上皱纹堆叠出真切的喜悦,

像干涸河床终于盼来了雨水。“快进来!外面冷,外婆给你煨了汤,最补身子!

”厨房是她的王国。老旧的瓷砖灶台被擦得锃亮,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码放得一丝不苟,

一口乌黑锃亮的大砂锅在蜂窝煤炉子上咕嘟咕嘟地唱着歌,白气氤氲,

正是那霸道香气的源头。外婆熟练地用长柄勺搅动着锅里的浓汤,动作精准、稳定,

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陈默瞥见砧板上残留着一些深红色的肉末和细碎的骨头渣,

旁边放着一把老式的厚背菜刀,刀锋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幽光。

外婆剁肉馅的力道和节奏,他曾无意中见过一次,快、狠、准,不像个七旬老人,

倒像个……熟手。“外婆,又弄什么好吃的?”陈默放下包,

努力驱散脑海里那些血腥的影像,想融入这久违的温暖。“十全大补汤!加了秘方!

”外婆神秘地笑笑,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你工作辛苦,得好好补补。看你这脸色,

煞白煞白的,年轻人哪能这样亏空!”她不由分说盛了一大碗,推到陈默面前。

汤汁是深沉的琥珀色,表面浮着金黄的油珠,浓郁的香气直往脑子里钻。

几块炖得酥烂、看不出具体部位的肉块沉在碗底,还有几节骨髓饱满的筒骨。味道确实绝了。

入口是极致的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厚”感,瞬间激活了味蕾,

滑过喉咙时带来熨帖的暖意。但就在这令人沉醉的满足感升腾的同时,陈默的胃部深处,

属于法医的那根神经却莫名地、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这香……太霸道了,

霸道得有点……邪性?仿佛带着某种生命被彻底熬煮、碾碎、融化的原始气息,

一丝若有似无的、极其隐晦的腥甜被那醇厚死死压住,却又顽强地透出来,

像藏在锦缎下的针尖。老屋不大,角落里的一个老旧木橱柜格外扎眼。

柜门被一把黄铜老锁牢牢锁住,锁孔都有些锈蚀了。更奇怪的是橱柜旁边那个小冰柜,

老式压缩机发出沉闷的嗡鸣。外婆从不让他碰那里,甚至在他靠近时,

会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挡住。有次陈默帮忙收拾厨房,无意中靠近冰柜,

一股混合着浓烈“异香”和冰冷死亡气息的凉意,猛地从缝隙里钻出来,激得他汗毛倒竖。

那味道,和锅里汤的香气同源,却更浓烈、更原始、更……不加掩饰。邻居张婶来串门,

聊起家常。“阿婆,你这汤味儿可真勾人,隔两条街都闻得到!默默有福气哦!”她咂着嘴,

眼神瞟向厨房深处,压低声音,“说起来,阿婆你真是我们这片儿的‘老寿星’,命硬,

心也硬。当年那大饥荒,饿死多少人呐……你家那口子走得早,闺女陈默母亲也……唉,

你一个人硬是熬过来了,还拉扯大外孙,不容易!”另一个老街坊李伯接口,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是啊,阿婆当年怕是什么‘世面’都见过。前些年,

不是还有人说咱们这附近丢过几个老光棍和流浪汉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啧,

都是些没根没底的可怜人,闹腾两天也就没人提了。”他说着,

无意中扫了一眼王阿婆紧闭的厨房门。王阿婆脸上的笑容没变,只是眼神似乎更浑浊了些,

像蒙上了一层灰。“瞎说什么呢,老李头。人老了,就图个清净。那些没影儿的事,

提它做什么。”她语气平淡,手上择菜的动作却异常麻利,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陈默心里的那点不安,像水底的暗草,被这些话撩拨得疯狂滋长。他借口打扫厨房,

蹲在油腻的洗碗槽边,用镊子职业习惯,

随身带着简易勘查工具小心翼翼地拨弄着排水口滤网上的残渣。大多是食物碎屑和油污。

突然,一点极其微小的白色碎片引起了他的注意。它混在油脂里,

质地不像常见的猪骨或鸡骨碎片。他屏住呼吸,用镊子夹起,对着窗外昏沉的天光细看。

很小,形状不规则,边缘有细微的棱角和断裂纹路。这质地、这结构……陈默的心猛地一沉。

他太熟悉了。这更像是……人类指骨末端或者某些小关节处,

经过大力敲击或长时间熬煮后碎裂的骨片!冰冷的感觉瞬间从指尖蔓延到脊椎。

他下意识地看向外婆——她正背对着他,专注地切着姜片,

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哆哆”声,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那晚,

陈默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和胃里的翻滚感弄醒。窗外月色惨白,

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格子,在屋里投下斑驳的光影。死寂中,

厨房方向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老鼠在啃噬,又像……金属摩擦的轻响。

他赤着脚,像猫一样无声地挪到厨房门边。门虚掩着一条缝。昏黄的灯泡悬在屋顶,

光线吝啬地照亮灶台一角。外婆佝偻瘦小的背影就在那里。她站在那个上了锁的老木橱柜前,

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生了锈的黄铜钥匙。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庄重。

锁舌弹开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拉开柜门,

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东西——一个深褐色釉面、沉甸甸的老式陶罐。罐身沾着油污和灰尘,

显得异常古旧。外婆用干枯得像老树皮的手,费力地掀开沉重的陶罐盖子。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极致“异香”和浓重血腥、脂肪腐败甜腻气息的怪味,

如同被释放的妖魔,猛地从罐口喷涌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厨房,甚至穿透门缝,

狠狠撞进陈默的鼻腔!那味道,比他吃过的任何汤都要浓烈百倍,

带着一种活物被强行转化为食材的原始、野蛮的腥膻!陈默死死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

几乎要呕吐出来。他强忍着眩晕,瞪大眼睛。昏黄的灯光下,外婆用一把长柄的铜勺,

伸进那深不见底的陶罐里,舀起一勺粘稠、暗红近黑、如同凝固血块般的膏状物。

那膏体在勺子里微微颤动,泛着一种油腻腻的、令人作呕的光泽。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勺“秘料”倾倒入炉子上仍在微火慢炖的砂锅里。

暗红的膏体落入琥珀色的汤中,迅速融化、扩散,汤的颜色似乎瞬间又深沉了几分,

那股霸道的异香也随之变得更加浓郁、更加……令人不安。就在这时,

外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一点脸。光线照亮了她半边面颊。那皱纹深刻的脸上,

没有了白日里对陈默的慈爱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满足、近乎狂热的专注,

以及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骨髓发冷的执念。她的嘴角甚至无意识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像是在完成一件无比神圣的使命。而她的眼睛,在阴影里,空洞得如同两口废弃的深井,

映着灶膛里残余的、跳跃的、猩红的火光。陈默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他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那碗曾经带给他温暖和慰藉的汤,

此刻在他胃里灼烧翻滚,变成了一锅沸腾的毒药。巨大的恐惧和无法言喻的恶心感,

像无数冰冷的触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窒息。

婆的身影、那深褐的陶罐、那暗红的“秘料”、那混合着异香与血腥的恐怖气味……这一切,

在他眼前扭曲、放大,构成一幅足以撕裂所有温情伪装的、地狱般的画卷。夜,死一般沉寂。

只有炉火上砂锅里汤汁“咕嘟咕嘟”的低语,像是某种邪恶的咒文,在寂静中反复吟唱。

陈默病了。不是身体,是灵魂深处被那晚的景象蛀出了一个流脓的洞。

他对外宣称是积劳成疾,肠胃不适。外婆忧心忡忡,变本加厉地炖汤熬粥,

那浓郁到令人作呕的“异香”无孔不入,成了这间老屋里最阴魂不散的幽灵。“默默,

再喝一口,就一口,”外婆端着细瓷碗,浑浊的眼睛里是毫不作伪的关切,

枯瘦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你看你,才几天就瘦脱形了!外婆这汤最养胃,

喝下去就好了,啊?”汤匙递到嘴边,琥珀色的汤汁晃动着,映出陈默自己苍白扭曲的脸。

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他猛地别过头,干呕起来,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怎么了这是?

是不是在外头吃坏了东西?”外婆拍着他的背,力道轻柔,

掌心粗糙的茧子隔着薄薄的汗衫传来温度。这温度,曾经是陈默漂泊人生里唯一的锚点,

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得他心口剧痛。他不敢看外婆的眼睛,

那双时而浑浊、时而闪烁着诡异满足感的眼睛。他怕看到那晚灶台边凝固的“慈爱”,

更怕看到自己内心滋生的、名为“怀疑”的毒藤。他必须知道真相。

哪怕这真相会彻底焚毁他赖以生存的最后一点暖意。职业的本能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强行切入这团血肉模糊的亲情。那块来自排水口的微小骨片,被他用证物袋小心封存。

他没回局里,那里太扎眼。他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在省厅司法鉴定中心的老同学。

东西递过去的时候,陈默的手是稳的,声音却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老张,私活。

帮我看看这个,别声张……可能,是人骨。”等待结果的三天,像在油锅里煎熬。

老张的电话来了,背景音是实验室特有的冰冷仪器声:“默哥,东西……有问题。

形态学特征和微观结构分析,指向人骨可能性极高。而且不是陈年旧骨,

有近期受热煮/炖和机械性破坏刀砍/剁的痕迹。”话筒里的声音顿了顿,

带着职业性的冷静,却像重锤砸在陈默耳膜上,“你……从哪儿弄的?

”外婆口中的“上等肉”来自“乡下老关系”。陈默不动声色地查。他穿着便服,

湿的肉铺、早市流动摊贩、甚至城乡结合部那些挂着“鲜肉批发”牌子的可疑作坊附近转悠。

烟、酒、零钱开路,套着近乎。

得到的答案出奇一致:没见过这么个精瘦老太太长期来买“特殊肉”;就算有“特殊渠道”,

那些地方飘出的臊臭和血腥气,也绝不可能产出外婆锅里那种“醇厚霸道”的异香。

这个“渠道”,像一缕青烟,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只留下更深的寒意。

档案室积年的灰尘呛得人咳嗽。陈默调取了老城区及周边近三十年的失踪人口卷宗。

他刻意避开了那些有家庭背景、会引起社会关注的案子,

专挑那些写在最边缘、字迹潦草、甚至只有简单登记的无头案。

目标人群:流浪汉、孤寡老人、无固定居所的外地务工者、智力或精神有缺陷的走失者。

一页页翻过,纸张发出脆弱的呻吟。那些名字模糊不清,照片多是模糊的证件照或干脆没有。

失踪原因写着“不明”、“自行出走”、“可能返乡未核实”。

报案人也多是居委会、派出所、或某个早已废弃的工棚负责人。

处理结果大多是“查找未果”、“暂存待查”。陈默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字里行间扫描。

时间线逐渐清晰:大约从二十多年前开始,每隔几年,

外婆家所在的这片老街区或邻近的废弃厂区、桥洞地带,就会有一到两起这样的“消失”。

时间跨度大,毫无规律,像黑暗中无声滴落的水珠。

受害者共同点:他们是城市褶皱里最不起眼的尘埃,消失了,连个像样的涟漪都没有。

卷宗里一张泛黄的登记表上,贴着某个失踪流浪汉模糊的照片,枯槁的脸,

眼神空洞地望着镜头外。陈默的手指抚过那粗糙的纸面,

一股寒气顺着指尖直抵心脏——这双空洞的眼睛,

是否也曾映照过外婆佝偻的背影和那把闪着冷光的厚背菜刀?调查的每一步,

都像在亲手挖掘埋葬自己亲情的坟墓。回到家,面对外婆,陈默感觉自己像个拙劣的演员,

在演一场名为“孝顺外孙”的恐怖剧。外婆的“好”变成了酷刑。

她固执地认为陈默的“病”是工作太累,营养跟不上。除了汤,

她又开始变着花样做“酱肉”——深褐色、油亮亮的肉块,

散发着更加浓缩、更加令人窒息的“异香”。

她总是把最肥美、最“精华”的部分夹到陈默碗里,眼神热切地催促:“吃啊,默默,

这个最补!外婆特意给你留的!”陈默的胃袋像塞满了冰冷的铅块。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机械地咀嚼着。那肉的口感异常酥烂,几乎入口即化,但每咽下一口,

都感觉有无数细小的骨刺在刮擦着他的食道,滑入胃里,变成沉甸甸的罪孽。外婆坐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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