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了网恋对象卖掉房子远走他乡,留下我和爸爸相依为命。十年后她突然回来,
说要我们出钱给她做美容手术。"儿子,妈妈老了,网友说不要我了,你们得帮我变年轻!
"我看着她满脸的皱纹和贪婪,冷笑一声。当年你为了虚幻的爱情抛夫弃子,
现在凭什么回来?第1章我叫何明轩,今年二十六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
正在加班改方案,手机突然响了。"明轩!好消息!你妈妈回来了!"二姑的声音透着兴奋,
我却愣住了。那个女人,十年前为了网恋,卖掉房子跟人跑了,现在回来干什么?
"她在哪儿?"我问。"就在你家楼下呢!快回来吧,一家人终于团聚了!"我挂掉电话,
心里五味杂陈。十年前,妈妈迷上了网络聊天,天天跟一个叫"浪漫王子"的网友聊到深夜。
爸爸劝她,她不听。我劝她,她说我不懂爱情。最后,她瞒着我们把房子卖了,
带着所有钱去广州找那个网友。留下我和爸爸流落街头,差点饿死。那时候我才十六岁,
爸爸为了养活我,去工地搬砖,累得腰都弯了。我们租住在地下室,夏天热得像蒸笼,
冬天冷得像冰窖。爸爸从来没抱怨过,只是偷偷掉眼泪。我发誓,
这辈子都不会原谅那个女人。现在她回来了,想干什么?我请了假,打车赶回家。
爸爸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再让他受刺激。到了小区门口,就看到两个人站在那里。
一个是二姑,另一个...我差点认不出来。那个女人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横生,
穿着廉价的衣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几岁。她看到我,眼睛一亮:"明轩!我的儿子!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明轩,你怎么这样跟妈妈说话?"二姑责备道,
"你妈妈这些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回来了...""吃苦?"我冷笑,
"她当年卖房子跟人跑的时候,想过我和爸爸会吃多少苦吗?"那个女人脸红了:"明轩,
妈妈知道错了,这次回来就是想弥补你们...""弥补?"我打断她,"晚了。""明轩,
你别这样,"她眼泪汪汪,"妈妈真的知道错了,当年是鬼迷心窍...""知道错了?
"我怒了,"你知道爸爸为了养活我,在工地累到吐血吗?你知道我十六岁就出去打工,
被人欺负到哭吗?"她愣住了,仿佛第一次听到这些。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们会过得很好...""过得很好?"我气笑了,
"我们差点饿死在街头的时候,你在哪里?"二姑见势不妙,连忙打圆场:"明轩,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进屋说吧...""不,"我坚决道,"这里不欢迎她。
"那个女人急了:"明轩,妈妈真的没地方去了,那个男人骗了我所有钱,
还把我赶出来了..."原来如此。被骗了钱,被抛弃了,所以想起我们了。
"那是你自找的,"我冷漠地说,"当年你选择了他,现在就承担后果。""明轩!
"她突然跪了下来,"妈妈求你了,让我见见你爸爸吧,
我有话要跟他说...""爸爸不想见你,"我说,"而且,他已经重新开始了新生活。
"她脸色大变:"什么意思?""爸爸再婚了,"我平静地说,"对方是个很好的阿姨,
对我和爸爸都很好。"其实这是我编的,爸爸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但我不想让这个女人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不可能!"她尖叫起来,
"何建国怎么可能再婚?他那么老实,那么木讷...""是啊,正因为他老实,
所以才值得被人珍惜,"我讽刺道,"不像某些人,为了虚幻的网恋就抛夫弃子。
"她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明轩,你不能这样对妈妈,"二姑不甘心,"血浓于水,
她终究是你的母亲...""母亲?"我冷笑,"真正的母亲不会为了男人抛弃孩子。
"我转身就走。"明轩!明轩!"她在后面哭喊,"妈妈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给妈妈一个机会..."我头也不回。十年了,
她以为一句"知道错了"就能抹平所有伤害?太天真了。第2章我没有回家,
而是去了附近的公园。需要冷静一下。在公园里坐了两个小时,手机响了。是爸爸打来的。
"明轩,你在哪儿?二姑打电话来了..."我心一紧:"爸,你还好吗?""我没事,
"爸爸的声音很平静,"你妈妈的事,我都知道了。""爸...""回来吧,
有些事需要面对。"我赶紧回家。爸爸坐在沙发上,表情很平静,看不出情绪。"坐,
"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我坐下来,等着他开口。"明轩,我知道你恨她,"爸爸说,
"说实话,我也恨过。""爸,你不用勉强自己...""但是,"爸爸打断我,
"仇恨会消耗我们的生命,我不想余生都活在恨意里。"我沉默了。爸爸继续说:"这些年,
我想明白了很多事。你妈妈的选择,伤害了我们,但我们不能让伤害延续下去。""所以,
你想原谅她?""不是原谅,"爸爸摇头,"是放下。为了我们自己。"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是二姑带着那个女人来了。"建国,我把她带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吧。
"二姑说完就要走。"别走,"爸爸叫住她,"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起说清楚。
"那个女人怯生生地看着爸爸,眼中满含期待。"建国,我..."她刚开口,
就被爸爸制止了。"坐下,"爸爸的语气很冷淡,"有话坐下说。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最边上的椅子上。"林美华,"爸爸叫着她的名字,"十年了,
你过得怎么样?"她低着头:"不好,很不好...""那个网友呢?你的'浪漫王子'呢?
"她脸红了:"他...他骗了我,把钱都骗走了,还跟别的女人跑了...""哦,
"爸爸点点头,"所以你现在回来了。""建国,我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她哭了起来,"当年我鬼迷心窍,以为遇到了真爱,
没想到...""没想到被骗了是吧?"我忍不住讽刺,"当年我们劝你的时候,
你怎么说的?说我们不懂爱情,说网络上的爱情更纯真?"她哭得更厉害了:"明轩,
妈妈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有用吗?"我怒道,
"你知道爸爸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他得了胃病,经常疼得整夜睡不着!
你知道我为了赚学费,去餐厅刷盘子刷到手破皮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痛哭流涕。爸爸看着她,沉默了很久。
"林美华,我问你,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她支支吾吾:"我...我想回家...""家?"爸爸冷笑,"你当年离开的时候,
有把这里当成家吗?""我..."她说不出话来。二姑看不下去了:"建国,
美华已经认错了,你们夫妻一场,不要这么绝情...""夫妻?"爸爸看向二姑,"二姐,
你觉得我们还是夫妻吗?"二姑一愣。"当年她卖房子的时候,有征求过我的同意吗?
"爸爸问,"当年她跟男人跑的时候,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吗?""可是...""没有可是,
"爸爸站起来,"她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我们的婚姻就结束了。
"那个女人猛地抬起头:"建国,你要跟我离婚?""早就该离了,"爸爸平静地说,
"只是一直没时间去办手续而已。""不!"她尖叫起来,"建国,我不同意!我们是夫妻,
是法律上的夫妻!""法律上的夫妻需要共同承担责任,"爸爸冷冷地说,
"你尽过什么责任?"她哑口无言。"况且,"爸爸继续说,"你失踪十年,
我完全可以起诉你遗弃家庭。"她脸色惨白。我在一旁看着,心里五味杂陈。爸爸变了,
变得强硬了,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老实人了。或许,这就是成长吧。
第3章那个女人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抱住爸爸的腿。"建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有儿子,
有家庭..."爸爸厌恶地推开她:"林美华,你还有脸提儿子?当年明轩才十六岁,
你就忍心抛下他?""我以为你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她哭得稀里哗啦。"照顾好自己?
"我气笑了,"你把所有钱都带走了,让我们拿什么照顾自己?喝西北风吗?
"二姑见状不妙,连忙劝道:"明轩,你别这样说你妈妈...""她不是我妈妈,
"我冷冷地说,"真正的母亲不会为了男人抛弃孩子。""明轩!"那个女人尖叫,
"我是你妈妈!是生你养你的妈妈!""养我?"我怒了,"你养了我几年?从我记事起,
你就天天上网聊天,根本不管我!做饭是爸爸做的,洗衣服是爸爸洗的,
接送我上学也是爸爸!你除了生我,还为我做过什么?"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这时候,
我手机响了。是同事小王打来的:"明轩,公司有急事,需要你...""等等,
"我接起电话,"什么事?""客户突然要改方案,明天就要,
老板让你赶紧回来加班..."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好,我马上过去。
"我挂掉电话,对爸爸说:"爸,公司有急事,我得走了。""去吧,注意安全。
"我拿起包就要走,那个女人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明轩,你不能走!
我们还没说完..."我甩开她的手:"没什么好说的。""明轩,妈妈求你了,
给妈妈一个机会..."她跪了下来,"妈妈真的没地方去了..."看着她跪在地上,
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你不是说要自立自强吗?不是说要追求真爱吗?"我冷笑,
"现在怎么又来求我们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我说,
"这是你当年教给我的。"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在楼下,我听到她在窗口大喊:"明轩!
明轩!你不能这样对妈妈!"我充耳不闻。到了公司,同事们都还在加班。小王看到我,
连忙递过来一杯咖啡:"明轩,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事,家里有点事。
""什么事?需要帮忙吗?"我苦笑:"谢了,这事别人帮不了。"一直加班到凌晨两点,
方案终于改好了。回到家,爸爸还没睡,在客厅看电视。"怎么还不睡?"我问。"等你,
"爸爸说,"她们走了。""走了?去哪儿了?""不知道,我也没问。"爸爸关掉电视,
"明轩,我们聊聊吧。"我坐在他身边。"爸,你觉得我今天做得对吗?""对,
"爸爸点头,"你做得很对。有些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
""可是...她毕竟是我妈妈...""生物学上的母亲,"爸爸纠正我,
"但不是心理上的母亲。真正的母亲,会为了孩子牺牲一切,而不是为了男人抛弃孩子。
"我点点头。"爸,你真的要跟她离婚吗?""早就该离了,"爸爸说,
"只是这些年忙着赚钱养家,没时间去办。"我们父子俩聊到了天亮。第二天,我去上班,
刚到公司就接到二姑的电话。"明轩,你妈妈在医院!"我心一惊:"怎么了?
""昨天晚上她想不开,吃了安眠药..."我放下手机,陷入了沉思。
她这是在道德绑架我们吗?用自杀来威胁我们原谅她?太可笑了。第4章我没有去医院。
而是给二姑回了个电话:"她死了吗?""明轩!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二姑震惊了,
"她是你妈妈啊!""没死就好,"我冷淡地说,"我还要上班,挂了。""明轩!
你..."我挂断了电话。中午的时候,二姑又打来了:"明轩,
医生说你妈妈想见你...""我不想见她。
""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什么事?""她不肯说,非要见到你才说。
"我想了想:"好吧,我下班后去一趟。"下午六点,我到了医院。
二姑在病房门口等我:"明轩,你终于来了!""人呢?""在里面,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
就是情绪太激动..."我推门进去。那个女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到我进来,
眼睛一亮。"明轩,你来了...""什么事?说完我就走。"我站在门口,没有靠近。
她挣扎着坐起来:"明轩,妈妈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什么事?"她犹豫了一下,
咬咬牙:"你...你不是你爸爸的亲生儿子。"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当年我和你爸爸结婚前,我和别人...你是那个人的孩子..."她哭了起来,
"妈妈一直没敢说,但现在必须说了..."我感觉天旋地转。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
那这些年,爸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胡说!"我怒道,"你为了让我原谅你,
什么谎都敢撒!""明轩,妈妈没有撒谎!"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份DNA检测报告,
"这是妈妈偷偷做的,你看..."我颤抖着接过报告。上面清楚地写着:排除亲子关系。
我瘫坐在椅子上。"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她眼中闪着得意的光芒,
"你爸爸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对你没有义务,但妈妈不一样,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
你不能不管妈妈..."我盯着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做这个DNA检测,
是为了威胁我?""不是威胁,是告诉你真相...""真相?"我冷笑,"你想说什么?
说爸爸这些年白养了我?说我应该感恩戴德,所以必须原谅你?"她不说话了,
但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想法。我站起来,把报告撕得粉碎。"林美华,你真的让我恶心。
""明轩...""你以为这样就能绑架我的感情吗?"我怒道,"你错了!
就算爸爸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也比你这个亲生母亲强一万倍!
""可是...""他没有义务养我,但他养了!他没有义务爱我,但他爱了!
"我声音颤抖,"而你,有义务做我的母亲,但你做了什么?"她哑口无言。
"血缘关系不能决定一切,"我冷冷地说,"爱才能。"我转身就走。"明轩!明轩!
"她在后面哭喊,"你不能走!你不能不管妈妈!"我头也不回。走出医院,
我心情五味杂陈。原来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但这又怎么样呢?这么多年来,
是爸爸陪伴我成长,是爸爸教会我做人的道理。血缘算什么?真正的父子关系,
不是靠血缘维系的,而是靠爱。我掏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爸,你在家吗?""在呢,
怎么了?""我想回家吃饭。""好,爸爸去买菜。"挂断电话,我笑了。是的,我要回家。
回到我真正的家。第5章回到家,爸爸已经做好了一桌菜。"怎么做这么多?"我问。
"想给你做点好吃的,"爸爸笑着说,"这些年委屈你了。"看着爸爸忙碌的身影,
我鼻子一酸。"爸,我问你个问题。""什么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
你发现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会怎么办?"爸爸手里的筷子顿了顿。"为什么这样问?
""就是假设。"爸爸放下筷子,看着我:"明轩,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一愣:"你知道?"爸爸苦笑:"我当然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出生就知道。"我震惊了:"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养你?
"爸爸替我说完,"因为我爱你啊。"我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明轩,血缘关系不重要,
"爸爸说,"重要的是感情。这二十六年来,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父亲,
这比任何血缘关系都重要。""爸...""当年你妈妈怀孕的时候,
我就知道孩子不是我的,"爸爸继续说,"但我还是娶了她,因为我爱她。后来她变了,
我很失望,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娶她,因为她给了我一个儿子。"我哭得稀里哗啦。"爸,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爸爸摸摸我的头,"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那个女人今天拿DNA报告威胁我...""我知道,"爸爸叹气,"她还是没变,
还是那么自私。""爸,我们去做亲子鉴定吧,我想确认一下...""不用,"爸爸摇头,
"我们是父子,这个事实不需要任何证明。"我们父子俩抱在一起,哭了很久。晚上,
二姑又打电话来了。"明轩,你妈妈又闹着要见你...""让她闹吧,我不会再见她了。
""她说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什么事?""她说你的亲生父亲是个有钱人,
她要带你去认亲..."我冷笑:"她真是绞尽脑汁想要利用我啊。""明轩,
要不你见她一面吧,听听她要说什么...""不见。"我坚决地说,"告诉她,
就算我的亲生父亲是皇帝,我也不会认的。何建国是我唯一的父亲。"我挂断电话,
心里前所未有的坚定。第二天,我正在公司上班,突然接到陌生电话。
"请问是何明轩先生吗?""是的,你是?""我是李志强,是你的..."他停顿了一下,
"是你母亲林美华提到的那个人。"我愣了愣,然后冷笑:"哦,
你就是我所谓的'亲生父亲'?""明轩,我想见你一面...""不用了,"我直接拒绝,
"我对你没兴趣。""明轩,我知道你恨我,但当年的事情很复杂...""复杂?
"我讽刺道,"无非就是你和一个有夫之妇偷情,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让别人替你养孩子。
""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这样的,我不关心,"我说,"我只知道,
何建国是我的父亲,你什么都不是。""明轩,我现在很有钱,
我可以补偿你...""补偿?"我气笑了,"你拿什么补偿我?拿钱吗?""是的,
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还可以让你继承我的公司...""滚!"我怒道,
"我不稀罕你的臭钱!"我挂断电话,气得浑身发抖。这些人都是什么脑回路?
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以为用钱就能弥补过错?太幼稚了!下午,我收到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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