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余岁安宁》,主角余岁安小岁安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大年三十,今年的雪下的较往年稍稍晚了一些,好像是老天爷为了弥补,迟来的雪却较往年更大了一些!凌厉的风卷着飞舞的雪花飘落在空旷的山谷里,一个衣衫单薄大概十来岁的小小少年背着一个比他自己都大的背篓,背篓里装着满满的枯枝和一些草药,步履蹒跚艰难的走在积雪都快没入小腿的山路上……虽然每走一步都很吃力,而肩上的背篓带勒的双肩火辣辣的疼,但小少年脸上却没有一点的苦凄之色,如果细看,他那干瘦小脸上的双眼有着一丝...
我是广平侯府人人提起,都要骂一句的狐狸精。这话倒没说错,毕竟我本就是夫人买来,
专门给世子泄欲的玩意儿。命如草芥,低入尘埃。我叫阿余,名字是爹取的。
他总说家里穷得叮当响,多我一张嘴吃饭,可不就是多余的么。
——————京城的冬天格外地冷,寒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
我刚从河边洗完一家人的衣裳,冻得手指僵硬,嘴唇发紫。屋里的饭香早就散了,
不用想也不知道,他们定是吃过早饭了。我默默挪进厨房,冻得发颤的手刚搭上锅盖,
想盛碗剩下的米汤暖暖身子,娘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阿余,广平侯府在挑丫鬟,
”她的声音涩涩的,没敢看我的眼睛,“去了能有口饭吃,
还能给家里捎些银钱回来……”话没说完,她便背过身去,似是不忍。我心里明镜似的,
他们这是已经把我卖了。广平侯府的门又高又大,门口那对石狮子威风凛凛,
看得人心里发怵。我自然是没资格走正门的,门房的小厮领着我从西侧角门进去,
七拐八绕穿过几个回廊,才到了后院。管事嬷嬷围着我转了两圈,
末了在我胸脯上用力捏了两把,撇着嘴道:“长得俊,身段还是个狐媚子。
”听这话像是满意,可语气里的讽刺却像针一样扎人,她拽着我去见夫人。主院正厅里,
夫人斜倚在铺着貂皮的软椅上,目光像打量物件一般扫过我全身。半晌,
她才慢悠悠开口:“模样确实生得不错,留下吧,伺候世子读书。”管事嬷嬷顿时笑开了花,
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一起,她一把扯过我的胳膊就往外拖。进了耳房,木桶里早备好了一桶水,
四五个婆子围上来,不由分说就扒我的衣裳。我想挣扎,身上的肉却被她们拧得生疼,
像扭成了麻花。最后被脱得一丝不挂,连点尊严都没剩下,我双手紧紧环着胸,想留些体面。
管事嬷嬷却狠狠啐了一口:“浪蹄子,这副狐媚的身子还装什么贞洁!”梳洗干净后,
嬷嬷要将我的旧物尽数拿去丢了,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只求她留下我自小戴的桃木吊坠。许是我磕得够实诚,又或许是那桃木雕的小鱼,
实在不值钱,她终究是不耐烦地挥挥手,把吊坠扔给了我。我被套她们上一件薄纱,
那料子薄的什么也遮不住,随即就被人推搡着,重重扔在世子的床榻上。那一晚,
我疼得浑身发抖,也怕得要死,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那夜之后我才明白,
“伺候读书”不过是句体面话。世子是夫人的骄傲和指望,读书向来刻苦,
据说今年春闱有望中会元。夫人留下我,不过是怕世子憋坏了,找个貌美的丫鬟给他解闷,
又怕坏了他的名声——所以除了他召见,我平日里都得在小厨房烧火,做个粗使丫鬟。
世子每七日召我去一次他的房里,那日子就像悬在我心头上的一把刀,让人恐惧。
他总要折腾到天快亮才肯停歇。他喜欢在烛火下打量我,指尖划过我脸颊时带着凉意。末了,
便问些无关紧要的话:“今日在后厨可有受欺负?”“几日不见,可想过本世子?
”………除了每次在床上要得格外凶狠,他待我倒不算苛刻,至少没有像对待物件般粗鲁,
甚至有时尽兴了,会俯身在我耳边低声呢喃:“余儿这般乖巧,该赏些什么才好呢?
”“等我中了榜,就禀明母亲,抬你做妾,如何?”我从不接话。做妾又如何?
还不是要看主母的脸色,要看他的心意。在这侯府,我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又遑论“想要什么”。每次从他房里出来,夫人总会传我去正院回话。“啪!
”戒尺狠狠抽在我背上,火辣辣地疼。“贱蹄子!”夫人厉声呵斥。“让你伺候世子,
是让你规劝他用功读书,不是让你不知廉耻勾着他荒疏学业的!”我只能跪着受罚,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嘴里反复说着:“奴婢知错!”祈祷背上的疼痛早点结束。
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如意,总会在这时“好心”上前搀扶,指甲却悄悄掐进我胳膊的肉里。
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真当世子会瞧上你?
”她眼里的嫉妒像淬了毒的针,让人发疼。我知道她对世子有意,
就指望将来夫人把她赐给世子做妾,自然容不得我这颗碍眼的沙子。
日子就在烧火、召见、挨骂、罚跪、排挤的循环里一天天过着。我学会了低头走路,
学会了少说话多做事,学会了在如意找茬时最快速度躲过去。后厨的煤灰蹭在脸上,
正好能遮住几分容貌,我巴不得自己丑些,再不起眼些,这样才能在这深宅大院里多喘口气。
世子读书越发刻苦,书房的灯常常亮到后半夜。他召我去的次数却不减,只是话更少了。
房事上也克制了许多,往往草草要上一回就了事了。事后他就让我坐在一旁,自顾自地看书。
我能做的,只有在他倦了时递上一杯热茶,然后悄悄退到角落,不敢打扰他分毫。
他偶尔在床上时,还会提起那句“抬你做妾”,仿佛那是对我天大的恩赐。我依旧沉默,
心里却愈发冰凉。府里那些妾室的下场我看得清楚,无子无宠,关在偏僻院子里熬成枯槁,
那绝不是我想要的。可我又能想要什么呢?我的卖身契在夫人手里,这条命,
都捏在别人掌心里。——————春闱放榜那日,侯府里一片欢腾。
世子中了会元的消息像长了翅膀,锣鼓声从大街一路传到后院。我缩在灶台边添柴,
听着外面的喧闹,只觉得那些热闹隔着厚厚的墙,与我无关。傍晚时,如意突然来了后厨。
她脸上挂着笑:“世子中榜,夫人格外高兴,说你也算伺候有功,决定赏你自由。
快别烧火了,赶紧收拾收拾,跟我走,领了卖身契归家去吧。
”我手里的火钳“当啷”掉在地上。归家?离开这侯府?我几乎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心口“咚咚”直跳,像要蹦出来一样。我抖着手找了块破旧的麻布,
只装了两件换洗衣裳——这是我在侯府唯一的私物。跟在如意往夫人正院走时,
我的脚还像踩在棉花上。刚踏进主屋院门,那股熟悉的寒意就爬上心头。这院子我太熟了,
那块向阳的青砖地,正是我无数次下跪的地方。可想到即将到手的自由,我又强压下不安。
夫人高坐在上位,说了些“安分守己”“好自为之”的场面话,随即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
轻飘飘扔在我面前——是我的卖身契。我双手小心地捧起,指尖抖得厉害,郑重地叠了又叠,
塞进贴身的衣襟里,像是揣着自己的命。对着夫人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地上,
疼得让人清醒———太好了!这不是梦。“谢夫人恩典。”我声音发颤,不敢多留,
胸前的卖身契被我捂得紧紧的。这薄薄一张纸,太重了,重的压垮了我这两年的脊梁。
脚下的步子迈得飞快,我生怕慢一步,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就飞了。绕过花园,穿过回廊,
直奔下人走的西角门。守门的婆子斜斜睨了我一眼,没有阻拦。直到踏出那扇斑驳的角门,
直到侯府高大的院墙被甩在身后,我才回头看了一眼,心口的大石落了一半。
———原来离开,竟这样容易。我把衣襟里的卖身契攥得更紧,脚步不停地朝着城外赶。
往后的日子我该去哪?!江南……我要去江南。那里该是烟水朦胧、风光正好的地方。
到了那儿,我便能卸下这身尘埃,真正为自己活一次,好好活一次。出了京城主街,
往城外去的路便渐渐荒疏了。夕阳把我的影子拽得老长,像条孤零零的尾巴拖在身后。
我不敢停,———江南还在远方向我招手呢。突然脑后一阵剧痛,像是被钝器狠狠砸中。
天旋地转间,我连“救命”两个字都没来得及喊,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手脚都被麻绳捆着,嘴里塞着布团。我躺在一间破败的柴房里,
肩膀被麻绳勒得生疼,后脑勺的伤一动就钻心地痛。“……夫人说了,绝不能让她留下碍眼。
”柴房外传来如意压低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得意,穿透门缝。“世子中榜回来,
头一件心愿就是抬她做妾。这节骨眼上,还未娶妻就先纳妾,万一被言官翻出来,
岂不是要坏了世子的前程?”“这天寒地冻的,好冷啊,还得等多久?
”另一个声音带着不耐。“再等会儿,那妓院的妈妈就来领人了!”如意的声音淬着狠毒。
我浑身的血瞬间凉透了。放我出府是假,斩草除根才是真!夫人怕我碍了世子的“清誉”,
竟要把我推进火坑。我用舌头将布团顶到嘴角,死死咬住。不能等,绝不能等!
我还有新的人生要盼,怎能死在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心一横,猛地用力向外侧拧动手臂。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肩膀脱臼的剧痛让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冷汗浸透了衣衫。
可这时顾不上疼,借着脱臼的空隙,总算勉强将手绕到身前。麻绳系得紧,
我只能用牙齿去咬。粗糙的麻绳磨得牙龈生疼,血腥味很快在嘴里弥漫开来。不知咬了多久,
牙龈都麻了,才终于咬开一个结。手指僵硬地摸索着,一个结一个结地解,每解开一点,
心就往上提一分。解开手上的绳子,第一件事就是把脱臼的肩膀猛地往回一送。
又是一阵剧痛,我疼的眼前阵阵发黑,手臂终于能活动了。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
我悄悄摸到柴房的窗户边。窗户没锁,轻轻推开一条缝。窗外居然是护城河,
水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幸好,小时候经常跟村里孩子下河摸鱼,学会了凫水。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爬上窗棂。“吱嘎”的声响,让我心惊肉跳。柴房外,如意一直在小声说话,
没有听见。翻出窗外的瞬间,冷风灌进领口,冷得我打了个寒颤,可脚下就是救命的河水。
我咬咬牙,“扑通”一声,身子砸进水里的刹那,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裹住了我,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可我不敢停。跳水的声音定然会惊动外面的人,
如意她们随时可能追来。我拼命划水,脱臼的肩膀隐隐作痛,后脑勺的伤也在发晕。
河水呛进鼻子,又酸又辣。不知道游了多久,两岸的灯火越来越远,力气像被抽干的井水,
一点点消失。手脚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冷。难道真的要死在这了吗?
江南……还没到呢……我不甘心…眼皮重得像被黏住了一样,黑暗一点点漫上来,
最终彻底吞没了我。——————再次有知觉时,是被人轻轻拍着脸颊。“姑娘?姑娘!
”一个温润的女声在耳畔响起。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朦胧中撞进一双担忧的眸子。
一位身着素色锦缎的美妇人正端着药碗,她眉眼和善,眼神里满是真切的关心。
“我……”喉咙干得发疼,我下意识往床里缩了缩,“这是哪儿?”“别怕,
”妇人递来一杯温水,小心地喂我喝下,“这里是城外的护国寺。这几日我在寺里小住,
昨夜睡不着,在河边坐坐,瞧见柳荫下似有动静。我放心不下,便带着两个婆子过去瞧瞧,
竟见你浮在水里,赶紧让婆子们寻了竹竿把你捞上来。
”她语气里带着后怕:“幸好发现得早,寺里师父说你只是呛水受了寒,
若是再晚些……”她没说下去,只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总算老天保佑,你这孩子命大。
”说话间,她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确认烧退了,
才松了口气:“你高烧昏睡了一天一夜,可算退烧了。”暖意一点点散开,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怕,
而是劫后余生的茫然里,突然照进了一点微光。我看着她鬓边素雅的珠花,
想起侯府夫人头上那些沉甸甸的珠翠金饰,哑声问:“恩人……为何救我?”她笑了笑,
眼底漾着温润的光:“见死不救,才是真的罪过。许是老天庇佑,让你漂到这护国寺,
偏偏被我撞见了。”话音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几分关切,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么会落入水中?”提到名字,我愣了愣。在侯府,
没人叫我的本名,她们都唤我“狐狸精”、“贱蹄子”。世子偶尔兴起,会唤我“余儿”,
可那两个字里藏着的轻慢,比狠狠甩来的耳光更让我难堪。“我……我叫阿余。”我低声道,
避开了后面的问题。广平侯府的事,我不敢说,怕连累旁人,那也是我的耻辱。
幸好她没再追问,只温柔地说:“我姓李,你叫我李夫人就好。先把药喝了吧,
身子养好要紧,可不能留下病根。”她扶着我坐起身,一勺一勺地喂我喝药。药很苦,
可她指尖又柔又软让人贪恋。我不太习惯被人喂,可又舍不得这被人珍视的滋味。
——————休养的日子里,我才知道李夫人是来寺里小住。每逢初一十五,
她总会来佛堂诵经。听寺里的小沙弥说,李夫人在为她的孩子祈福。听着小师傅的话,
我鼻头发酸,想起自己被卖掉那天,爹娘嘱咐我每月记得多寄些银钱回家,
眼里没有半点不舍。身体渐渐好转,我知道不能一直赖在寺中。正想着如何道别,
房门被轻轻叩响,是李夫人。我打开门,迎她进屋。李夫人眉眼依旧温柔地看着我:“孩子,
我见你身子渐好,今后有何打算?我跪在她面前,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夫人救命之恩,
阿余无以为报。夫人有什么吩咐,我万死不辞。”李夫人连忙扶我起来,
眼眶发红:“傻孩子,我救你本就不是图报答。若是你一时没有去处,便先跟我回府吧,
就当…陪陪我。”——————我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跟着她的马车回府。
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答应跟她走。
许是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无处可去的窘迫;又或许是舍不得这份突如其来的、被人珍视的暖意。
看着车窗外繁华依旧的街道,想不到才逃离京城几日,如今竟又回来了。
马车停在高耸的朱漆大门前,我抬头望见门楣上“荣国公府”四个烫金大字,
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救我的,竟是国公夫人。嬷嬷从车帘外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扶李夫人下了车。我攥紧衣角紧随其后,脚刚沾地,
便见三位身着锦袍的年轻公子快步迎了上来。他们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眉眼间竟都与李夫人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温润的眼睛,如出一辙。“娘。
”三人齐声唤道,声音清朗,带着对母亲的敬重,似乎还有几分急切。李夫人笑着点点头,
三人的目光才小心翼翼地落在了我身上。目光扫过,三人的表情都变了,笑意僵住,
嘴唇微张,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我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自在,
下意识往李夫人身后缩了缩,手紧紧掐着掌心。这三位公子一看便是人中龙凤,气度不凡,
他们这样盯着我,让我心里发慌,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冲撞了贵人。
李夫人瞧出我的局促不安,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对三个儿子柔声道:“这就是娘在护国寺救的孩子,名唤阿余。”三人似乎想要说什么,
大约是顾忌着门口人多眼杂,最终还是按耐住了。只那眼神里的急切与激动,却再也藏不住。
李夫人见三个儿子这副模样,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她轻轻揽住我的肩,
对他们说:“有什么话,进府里再说吧。”说着,她拉着我往里走。三位公子这才惊觉,
忙收了目光,脚步也紧随在我们身后,竟忘了平日的从容。进入荣国公府的正厅,雕梁画栋,
青砖铺地,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檀香。李夫人牵着我的手,径直走到主位旁,
示意我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我吓得连忙摆手,手心都沁出了汗:“夫人,这不合规矩。
”这等尊贵的地方,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怎配与国公夫人同坐主位旁。“在这府里,
我说了算。”李夫人温温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语气温柔,却带着坚持:“坐吧,
我有话同你们说。”我拗不过她,只能红着脸,拘谨地挨着她坐下,半边身子悬在椅边,
真真是如坐针毡。李夫人这才转头看向三个儿子,眼尾眉梢带着促狭,
语气慢悠悠道:“知晓我救了个姑娘回来,你们三个就巴巴地守在府门口。
莫不是以为———娘想女儿想地发痴病了!”她话音刚落,三位公子哪里敢接这话,
“噗通”一声齐齐跪在地上。老大脸上略过一丝慌乱,忙不迭开口:“娘,冤枉啊!
儿子们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般想!”“娘素来心慈,见人落难伸手相助,
本就是菩萨心肠,儿子们只有感念敬重的份。”老二紧跟着附和。老三往前膝行半步,
连连讨饶:“娘,您快饶了我们吧!这要让爹知道了,我和两位哥哥少不得要挨顿骂。
”李夫人看着他们这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都快憋不住笑了——她素日里被夫君捧在手心,
被儿子们敬着,府里上下没谁敢拂她的意。如今三个儿子渐渐长大沉稳,
各自也到了议亲的年纪,愈发持重,这般逗弄他们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李夫人假意严肃地问:“哦?那你们方才,直勾勾地盯着阿余的脸看什么?”这话一出,
三人面上一红,直视姑娘面容,确实不合礼数。老三索性膝行上前,拉着李夫人的手:“娘,
儿子们是觉得……觉得阿余姑娘瞧着亲切。”“亲切?”李夫人挑眉,眼底溢出笑意,
目光落在三人胸前,“合该亲切,把你们贴身戴的物件取出来吧。”三人虽满心疑惑,
却都乖乖照做,各自从颈间解下红绳,当那三枚一模一样的小鱼木雕摆在桌上时,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那形状,那纹理,甚至连鱼尾上扬的弧度,
都与我胸前戴着的那只分毫不差!我下意识攥紧衣襟,指腹抵着那枚温热的木头,
心脏“咚咚”地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怎么会……怎么会有这般的巧合?
李夫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温柔得像春日的暖阳,她轻声道:“好孩子,别藏了,拿出来吧。
”见我仍在迟疑,她又补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安抚,“那日在护国寺救你回来,
王妈妈给你换衣服时,那吊坠,还有你右脚踝里侧的朱砂痣,我都瞧见了。
”一句话点破了所有,我只觉得眼眶猛地一热,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的嘴角有血渍(王子白雪)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她的嘴角有血渍(王子白雪)
啃老啃成富二代白富美白富美热门的小说_免费小说啃老啃成富二代(白富美白富美)
午夜追踪之谜团解密(林溪顾晨)_林溪顾晨热门小说
苏简林野(绝对AA法则)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_《绝对AA法则》全集在线阅读
笔下校草逼我走完剧本夏迟迟傅砚舟完整免费小说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笔下校草逼我走完剧本夏迟迟傅砚舟
足球老祖宗们逼我夺冠王茂欣陈越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足球老祖宗们逼我夺冠(王茂欣陈越)
我的选择都超神(李婉儿赵明远)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我的选择都超神(李婉儿赵明远)
凤钗刺重生嫡女刃上花(凤钗萧玦)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凤钗刺重生嫡女刃上花(凤钗萧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