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最好的兄弟顶了罪。入狱前,他握着我的手,满眼泪水,说等我出来,
公司股份分我一半。我的女友哭着扑进我怀里,说会等我一辈子。后来,
隔着监狱厚厚的探视玻璃,他们挽着手,笑容得意又残忍。他们告诉我,
我亲手创立的公司现在是他们的了,连我名下的房子,都登记在他们刚出生的孩子名下。
“白瑾,好好改造,别辜负我们的期望。”他们轻蔑地笑着,像在看一条狗。
他们以为我的人生已经彻底埋葬在这高墙之内。却不知道,这座顶级私人监狱的典狱长,
每周一早上九点,都要毕恭毕敬地推开我的房门,向我汇报上一周的工作。因为,我是这里,
唯一的主人。1.“白瑾,这杯酒,我敬你!”灯光昏暗的包厢里,赵凯高高举起酒杯,
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酒后的潮红和压抑不住的激动。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从大学时穿着同一条裤子,到毕业后联手创立“星云科技”,
我们是别人眼中不分彼此的黄金搭档。“为了我们的未来,干了!”他吼道。包厢里,
公司的几个核心骨干跟着起哄,气氛热烈。我笑了笑,和他碰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却像是燃起一团冷火。坐在我身边的女友林薇,
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声音哽咽:“阿瑾,你放心,我等你。
”她是我大学时的校花,追了她整整三年,才终于抱得美人归。她温柔、体贴,
是我奋斗路上最温暖的港湾。我伸出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柔声说:“别哭,三年而已,
很快的。”三天前,公司出了大事。我们为一个大型银行做的金融风控系统,
核心底层代码被人泄露,卖给了竞争对手,导致银行客户遭受了近十亿的损失。银行震怒,
警方介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负责技术对接和服务器管理的赵凯。那晚,在我的公寓里,
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他跪在我面前,扇着自己的耳光,
说他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对手公司设了局,用一个香港的投资项目给骗了。
他以为只是提供一些无关紧要的参数,没想到对方拿到的却是整个系统的钥匙。“阿瑾,
我爸有心脏病,我妈身体也不好,我不能坐牢!我要是进去了,他们就活不了了!我毁了,
我们这个家就全毁了!”他涕泪横流,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阿瑾,我们是兄弟!
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林薇也在一旁哭着劝我:“是啊阿瑾,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你不一样,你是孤儿,无牵无挂的……”她话没说完,就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眼里的歉意和哀求更浓了。无牵无挂。
这四个字,像四根针,扎在我心上。是啊,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没有亲人。
我所拥有的一切,就是我的事业,我的兄弟,我的爱人。如果赵凯倒了,
“星云科技”就倒了。我的一切,也就没了。沉默了很久很久。我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凯,
看着哭成泪人的林薇,最终点了点头。“好,这个责任,我来扛。”我用了三天时间,
伪造了所有的操作痕迹,修改了服务器日志,将所有的矛头都引向了我自己。
我主动联系了警方,“坦白”了我的“罪行”:因为不满公司的股权分配,一时糊涂,
将核心代码卖给了对手。检察院的公诉很快,因为我“认罪态度良好”,且积极配合,
最终的刑期定格在了三年。今晚,是他们为我办的“饯行宴”。或者说,是庆功宴。
庆祝我这个“罪人”即将被绳之以法,而他,赵凯,这个真正的罪犯,不仅能逍遥法外,
还能以“受害者”的姿态,独掌整个公司。“阿瑾,你永远是我哥!”赵凯紧紧抱着我,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声音里带着激动的颤抖,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脖颈上。
“放心!公司有我,我会把它做得更大更强!等你出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平分天下!
”林薇也抱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会经常去看你的,给你写信,
等你……”我像个木偶,任由他们表演。我脸上挂着落寞而决绝的微笑,心里却一片冰冷。
真是,好一幅兄友弟恭、情深义重的感人画面。在场的同事们,都被感动得眼眶发红。
他们大概在想,白瑾这个人,虽然犯了错,但确实有情有义,为了公司和兄弟,
甘愿牺牲自己。只有我知道,那热烈的拥抱背后,是怎样噬骨的冰冷。那滚烫的泪水里,
又隐藏着何等扭曲的狂喜。宴会结束,赵凯和林薇送我回家。明天一早,我将正式收监。
楼下,赵凯最后一次拥抱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兄弟,委屈你了。
但你放心,林薇,我也会帮你……好好照顾的。”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挑衅。我身体一僵,推开他,看向一旁的林薇。
林薇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只是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角。那一刻,
我心底最后一点可笑的幻想,彻底破灭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然后转身上楼。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两道交织在一起的,
如释重负又带着浓浓恶意的目光。2.我被送往的地方,叫“静思监狱”。
这是一个听起来颇具禅意的名字,位于城市远郊的一座深山里,地图上根本找不到它的标识。
押送我的警车七拐八绕,经过了三道全副武装的关卡,
最终停在了一座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灰色建筑前。没有高墙,没有电网,
甚至看不到一个瞭望塔。这里不像监狱,更像一个戒备森严的疗养院。
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的胸牌上写着:典狱长,
周文。“白先生,欢迎。”他对我伸出手,态度恭敬得不像是在对待一个犯人。我没理他,
径直走了进去。这里的“牢房”是单间,二十平米,有独立的卫浴,一张舒适的软床,书桌,
甚至还有一台没有联网的电脑。条件比我那间出租屋还好。我换上囚服,
开始了我的“改造”生涯。一个月后,我等来了我的第一次探视。来的人,是赵凯和林薇。
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我看着他们。赵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
手腕上是我之前一直想买却舍不得买的百达翡丽。他意气风发,春风得意,
早已没有了那晚下跪时的卑微和狼狈。而林薇,她挽着赵凯的手臂,小腹微微隆起,
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她化着精致的妆,身上那件香奈儿的连衣裙,
比我送她的所有礼物加起来都贵。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对真正的天作之合。而我,
穿着灰色的囚服,头发被剃成了板寸,脸色苍白。像一条被人观赏的,落魄的狗。“阿瑾,
最近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赵凯拿起电话,率先开口,
语气熟稔又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哦,忘了告诉你,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搂紧了身边的林薇,笑容灿烂,“我和薇薇,上周订婚了。
”林薇羞涩地低下头,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轻声说:“阿瑾,对不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也就是说,在我为他奔走,为他顶罪,
为他准备好一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苟合在了一起。我的心,
没有一丝波澜。因为这一幕,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见我没什么反应,
赵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他大概是希望能看到我愤怒、崩溃、歇斯底里的样子。
我的平静,让他精心准备的炫耀,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白瑾,你别这么死气沉沉的。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但你要搞清楚,成王败寇,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太天真,太讲那套可笑的兄弟义气,所以你只配待在这里。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星云科技,现在改名叫‘凯盛智能’了。
我把它发展得很好,拿到了好几轮新的融资。你那个破项目,在我手上,
才真正实现了它的价值。”“哦,对了,你那套在市中心的房子,薇薇很喜欢,
我们就搬进去住了。户主……前两天也刚过户到了薇薇名下。”他看着我,一字一句,
慢条斯理地,把我曾经拥有的一切,我珍视的一切,在我面前撕碎,碾烂。
他要的不是我的牺牲,他要的是我的毁灭。是肉体和精神上,彻彻底底的毁灭。
“孩子出生后,就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等你出来,就不用回去了,免得大家尴尬。
”林薇柔声补充道,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白瑾,好好改造,
别辜负我们的期望。”赵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是宣判我死刑的君王。
他们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空旷的探视室里。我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背影,缓缓地,
露出了一个笑容。很好。你们比我想象的,还要贪婪,还要恶毒。这样,我玩起来,
才更有意思。我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那头的狱警,平静地说:“探视结束了,
麻烦通知周典狱长,我今晚想吃惠灵顿牛排,五分熟。”3.探视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
典狱长周文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狱警,手里端着一个盖着银色餐盖的托盘。“白先生,
您要的牛排。”周文对我微微躬身,示意狱警将餐盘放在我面前。我拿起刀叉,
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块牛排。肉质鲜嫩,火候正好。“他们说的话,你都录下来了吧?
”我头也不抬地问。“都录下来了,高清音视频,4K画质。”周文在我对面坐下,
从怀里掏出一个平板电脑,递给我。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是我公司的后台数据。不,
现在应该叫“凯盛智能”了。“根据您的吩咐,我们的人已经渗透进了‘凯盛智能’的内网。
他们所有的业务往来、资金流水、内部通讯,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周文汇报道。
我点点头,继续吃着牛排。周文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少爷,我不明白。
对付这种货色,我们白家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他们人间蒸发。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亲自下场,还把自己关在这种地方?”白家。一个在公众视野里极为低调,
却在地下世界里掌控着庞大能量的家族。我们家不搞金融,不搞地产。我们家的产业,
很特殊。从全球最顶级的安保系统,到私人情报网络,再到像“静思监狱”这样,
专门为一些特殊客户提供“绝对安静”和“绝对安全”的私人惩戒与康复机构。
我们是秩序的影子,是规则的守护者,也是……黑暗的清道夫。我是白家的独子,
未来的继承人。从小到大,我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洞察人心,如何布局,
如何用最有效的方式,清除掉一切威胁。赵凯和林薇,在我眼里,不过是两只跳梁小丑。
他们的那点小聪明,那点自以为是的计谋,在我面前,幼稚得可笑。
泄密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是赵凯干的。家族的情报网络,
在半小时内就把他的所有操作记录、和对手公司的联系邮件,全部发到了我的加密邮箱里。
我本可以当场就把他送进真正的地狱。但我没有。因为我忽然觉得,那样太便宜他了。
就像猫抓到老鼠,不会马上咬死,而是要玩弄一番,看着它在绝望中挣扎,
最后才给予致命一击。我,也想玩一个游戏。一个,名为“猎杀”的游戏。我要的,
不是让他们简单地消失。我要的是,先给他们最想要的一切,把他们捧到最高的天堂,
让他们在云端尽情狂欢,然后,再亲手扯断他们的翅膀,看着他们从万丈高空,狠狠地,
摔进最深的炼狱。我要他们众叛亲离,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要他们,
比我当初“失去一切”时,痛苦一万倍。“周叔,”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看着周文,“你见过一个饿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满汉全席时的样子吗?”周文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人性中最丑陋的,不是贫穷时的恶,而是乍富后的狂。
”我淡淡地说,“赵凯现在,就是那个饿了很久,突然暴富的人。他会变得极度自负,
极度贪婪,他会觉得全世界都在他脚下,他能掌控一切。”“而我要做的,
就是在他最疯狂的时候,给他一个最大的舞台,让他尽情表演。
”周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兴奋。“我明白了,少爷。”他推了推眼镜,“接下来,
我们该怎么做?”我拿起平板电脑,指着上面一个正在飙升的虚拟货币项目。“这个项目,
是赵凯最新投资的,他几乎压上了公司的全部流动资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帮他一把,让这支空气币,在三天之内,再翻十倍。”4.赵凯最近过得春风得意,
志得意满。自从我“入狱”后,他彻底扫清了公司里所有不和谐的声音,
将“星云科技”完全变成了他的个人王国,并改名为“凯盛智能”。
他天生就是个好的销售员,能说会道,善于包装。他把我留下的技术,
包装成了一个个前卫酷炫的概念,在资本市场里四处画饼,
居然真的让他拉来了几笔不菲的投资。人一旦有了钱,野心就会无限膨胀。
他不再满足于做项目,开始玩起了更刺激的资本游戏。
他盯上了一个叫“星辰链StarChain”的虚拟货币项目,
宣称它将是打败未来金融的区块链3.0技术。而这个所谓的“星辰链”,
不过是我名下的一个投资团队,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一个……陷阱。在我的授意下,
“星辰链”的价格开始了一路狂飙。第一天,翻了三倍。第二天,翻了五倍。第三天,
直接冲上了十倍的天价。整个币圈都为之疯狂。赵凯彻底被眼前的巨大利益冲昏了头脑。
他不仅把公司的流动资金全部投入,还动用了杠杆,抵押了公司股权,向各路资本借贷,
疯狂加仓。他公司的会议上,他唾沫横飞地向所有人描绘着宏伟蓝图。“各位!
我们正在见证一个奇迹!等‘星辰链’的价格再翻一倍,我们就立刻套现离场!到时候,
我们公司的市值,将直接突破百亿!在座的各位,都将实现财富自由!
”员工们被他煽动得热血沸腾,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开豪车住豪宅的美好未来。
林薇也成了上流社会人人艳羡的“名媛”。她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SPA,
参加各种奢侈品牌的发布会。她享受着被追捧,被奉承的感觉,
将我这个“前男友”兼“罪犯”,彻底抛到了脑后。她甚至在一个采访里,对着镜头,
楚楚可怜地说:“我和阿瑾,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过去。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不能接受我的伴侣,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罪犯。相比之下,
赵凯他……正直、善良、有担当,他才是真正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这段采访视频,
被周文第一时间拿给我看。我看着屏幕上那张化着精致妆容,说着无耻谎言的脸,
内心毫无波澜。因为我知道,当一个人被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
赵凯疯狂加仓的第七天。“星辰链”的价格,在冲上一个历史新高后,
突然开始毫无征兆地断崖式下跌。五分钟,腰斩。十分钟,跌去百分之九十。十五分钟后,
屏幕上只剩下一串几乎归零的数字,和一条几乎垂直向下的,鲜红的K线。崩盘了。那一刻,
全世界无数个屏幕前,都传来了投资者撕心裂肺的哀嚎。赵凯的办公室里,
他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脸色惨白,浑身抖得像筛糠。
“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技术性调整!会涨回去的!一定会涨回去的!
”他喃喃自语,像是疯了一样。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与他签了对赌协议的投资方,
第一时间上门,要求他履行回购条款。借贷给他的银行和金融机构,冻结了他的所有资产,
并准备起诉他商业诈骗。他抵押出去的公司股权,被债主们迅速瓜分。仅仅一天时间。
那个市值百亿的梦,就像一个绚丽的泡沫,“啪”的一声,碎了。
赵凯从云端的“百亿新贵”,一夜之间,变成了负债累累,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凯盛智能”,破产了。5.赵凯破产的消息,像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城市。
那些曾经追捧他,吹嘘他是“商业奇才”的媒体,此刻都调转枪口,
把他描绘成了一个投机倒把,最终引火烧身的骗子和小丑。林薇的生活,也从天堂,
跌入了地狱。她的奢侈品包包,被债主上门收走。她的豪车,被银行拖走。
就连他们住的那套房子,我名下的那套,也因为被赵凯偷偷拿去做了二次抵押,
被法院贴上了封条。她从一个光鲜亮丽的“准豪门阔太”,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孕妇。
她那些所谓的“闺蜜”,也都在第一时间和她划清了界限,生怕沾上一点晦气。她去找赵凯,
在一家廉价的旅馆里找到了他。此刻的赵凯,形容枯槁,双眼布满血丝,
像是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他正疯了一样地打着电话,向他那些“好朋友”借钱。“喂?
王总?是我,赵凯啊……我知道,但你再借我一百万!我一定能翻盘的!”“李哥!
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帮你的吗?现在我落难了,你就……”“嘟…嘟…嘟…”电话那头,
要么是冷漠的拒绝,要么是直接挂断。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赵凯!”林薇冲了进去,
抓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尖叫,“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房子没了,钱也没了!
你不是说你能带给我好日子吗?!”“滚!”赵凯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双眼赤红地吼道,
“你这个丧门星!都是你!要不是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让我搞大的,
我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现在满意了?”林薇摔在地上,捂着肚子,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男人。她大概从未想过,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
温柔体贴的男人,会变得如此狰狞可怖。“赵凯……你混蛋!”她哭喊着。“我混蛋?
”赵凯冷笑一声,眼神里的鄙夷和嫌恶毫不掩饰,“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被人玩烂了的二手货而已!你真以为我爱你?我不过是玩玩你,
顺便气气白瑾那个傻子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当初怎么背叛白瑾的,
你心里没数吗?你这种女人,谁沾上谁倒霉!”林薇彻底愣住了,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悔恨。这场因为利益而结合的“爱情”,在利益崩塌的瞬间,
就露出了它最丑陋,最真实的面目。他们互相指责,互相咒骂,把最恶毒的语言,
全部砸向了对方。这段画面,同样通过隐藏的摄像头,实时传送到了我的平板上。
我一边吃着冯妈我特意从白家老宅调来的厨师做的精致点心,
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场狗咬狗的大戏。周文站在一旁,轻声问:“少爷,好戏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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