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玩偶中的秘密当我用指尖触到Labubu玩偶那标志性的大耳朵的一处隐蔽凸起时,
突然一种异样的坚硬感刺破了柔软的绒布,这是...我的动作瞬间定格。
这只粉色的、龇牙咧嘴的Labubu精灵,咧着它标志性的大嘴,
带着即天真又有点邪气的笑,斜靠在我办公桌显示器旁边的笔筒上,像个忠诚卫士,
一直凝视并守护着我。它是姜浩送的,因为我经常被噩梦惊醒,
长期睡眠不足导致精神极度萎靡,甚至都无法正常工作。有一天,
他拿来这个labubu玩偶,非常温柔的对我说:“欣欣,让它陪着你,看到它微笑了吗?
我也希望你能每天像它一样开开心心的笑。”此刻,
那塑料质感的眼珠在冷白的顶灯下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就像有星星掉进了它的眼眶里,
直勾勾地对着桌上那台外型冷峻、线条流畅的银色设备——“声纹锁”的核心原型机,
这就是我的命脉。距离发布会,仅剩七十二小时,现在整个行业中无数双眼睛都注视在这里,
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和金钱的味道。
耳朵……我捏着Labubu那只巨大的、招风耳般的大耳朵反复揉搓。
突然间我感觉有哪里不对,是手感!本该是均匀填充的PP棉,
此刻指尖下却分明感受到了一个坚硬且冰冷的异物轮廓,棱角分明地嵌在柔软的纤维里。
它就如同一枚冰冷的图钉,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紧绷的神经末梢。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随即就疯狂擂鼓,剧烈地撞击着肋骨,
发出的沉闷声响几乎盖过了办公室里中央空调单调的嗡鸣声,血液在耳道里奔涌,
发出了沉闷的潮汐声。我下意识地抬起眼,视线迅速扫过空旷的开放式办公区,
一排排整齐的工位像沉默的墓碑,此刻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灯光从高处泼洒下来,
在地面投下长长的、边界模糊的阴影。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我将五根手指猛地收紧,
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细密坚韧的绒布经不住这样的撕扯,
发出“嗤啦”一声短促而清晰的裂帛之音,一小撮白色的填充棉像蒲公英种子般被挤了出来,
飘飘撒撒的落向桌面。紧接着就露出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物体,它通体漆黑,
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一种不祥的哑光。突然间它跌落在桌面上,
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嗒”的声音,但此刻对我来说却如晴天霹雳般震耳欲聋,
是一枚微型窃听器。冰冷的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上头顶,
仿佛有人兜头浇下了一大桶冰水,四肢百骸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也被悉数冻结,
居然有人在我的办公室里,在我日夜相伴的玩偶里,在我的命脉旁边,
安插了一只黑暗中的耳朵!我脑海中瞬间涌出无数个念头,它在听什么?又听了多久?
是听我的设计思路?还是核心算法的调试参数?还是……我猛然一惊,
是那即将引爆整个行业的发布会策略?恐惧只存在了不到1秒,便被无尽的怒火所取代,
但我知道此刻不是愤怒的时候,
我用冰冷的理智紧紧束缚住它, 不露声色地将怒火隐匿在平静外表之下,还有七十二小时,
时间像烧红的烙铁,灼烫着我的神经。2 窃听风波我猛地抓起桌上的红色内线电话,
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使得指节微微泛白。“保安部,
立刻封锁我办公室所在楼层的所有出入口,任何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只许进不许出!
通知监控室,我要过去!就现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金属摩擦的冷硬感。不等对方回应,我重重摔下听筒,转身冲出了办公室。
监控室里的空气凝滞而浑浊,混合着电子设备散热孔排出的热气和值班人员身上淡淡的汗味。
巨大的屏幕墙被分割成数十个方格子,实时播放着公司各个角落的无声影像,
我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站在屏幕墙前,目光如同探照灯,
死死锁定在回放我办公室门口的那个固定摄像头所拍摄的画面上。
保安主管老刘识趣的在我斜后方安静站着,神情紧张,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回放的时间轴被快速拖动,画面里,我的办公室门一直紧紧闭着,虽然门口人来人往,
络绎不绝,但绝大多数身影都是匆匆掠过。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刺向每一个靠近那扇门的人影。“停!”我的声音在安静的监控室里突然响起,
画面被迅速定格,一个穿着深蓝色保洁制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保洁员张姨,
年龄六十多岁,在公司工作已经十多年了,一直勤勤恳恳,没出过任何差错。
只见画面中的她动作麻利地用门禁卡刷开了我办公室的门,推着清洁车走了进去。
监控器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昨天下午六点三十分,正是我参加技术部门会议的时候。
动作娴熟的清理桌面、擦拭显示器底座、更换废纸篓、整理椅子……整个过程大约十五分钟。
从监控画面上看,她的视线似乎在我桌上扫过,包括那只粉色的Labubu,
一切整理完毕后,她便推着车走了出来,室内恢复如常。“继续。
”我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异常。时间轴再次被拖动,又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
画面中出现了另一个身影,是林小雨,她是我新任命的助理,
上周才通过人事部层层考核筛选进来的,履历写的非常漂亮,出自国内一流名校,
面试时表现的非常出色,特别是她的随机应变能力让我颇为满意。
只见她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套裙,抱着一叠文件,脚步轻快地刷卡进门,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昨天下午七点十五分。她先是走向我的办公桌,将文件整齐地放在桌角,
然后她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只见她的目光,
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正是那只放在显示器旁边的Labubu玩偶。她伸出手指,
很随意地,甚至带着点女孩对可爱物件的特有亲昵感,
轻轻戳了戳Labubu那只被我刚刚撕开的大耳朵,停留的时间非常短,
大概只有三四秒钟的时间。接着,她整理了一下文件的位置,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画面继续播放,直到我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期间再没有其他人进入。
“锁定昨天下午六点至八点,所有进入我办公室的人员记录,特别是张姨和林小雨。
”我命令道,声音显得异常冰冷,“我需要她们的详细资料,
包括入职以来的所有记录以及门禁刷卡轨迹,立刻去办!”老刘应了一声,立刻忙碌起来。
我盯着屏幕上林小雨最后戳向Labubu耳朵的定格画面,
那个短暂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虽然她的动作看起来那么自然,那么随意,
但指尖点在玩偶耳朵上的位置,正是我发现那枚冰冷窃听器的地方,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像冰冷的毒蛇,悄然缠上了我的脊椎,全身汗毛都根根直立起来。
调查的进展快得超乎寻常,也冰冷得令人齿寒。张姨的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十几年的工作记录无可挑剔,社会关系简单得只有家和公司两点一线。她的刷卡记录显示,
昨天进入我办公室是正常的保洁时间,前后没有任何可疑的轨迹。那枚窃听器,
显然不是她的放置的。而另一个人林小雨……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纸页带着新鲜油墨的味道,
摊开在冰冷的桌面上,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割的我眼睛生疼。“林小雨,本名林悦,
她的入职简历上填写的毕业院校和实习经历均都显示查无此人。”老刘的声音压得很低,
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却显得格外沉重,“她的身份都是伪造的,
并且我们调取了更早的监控录像,发现她上周在入职体检结束后,
曾与一个人在地下停车场的D区短暂接触过。
”一张放大后的监控录像截图被推到了我的面前,画面虽然有些模糊,
但足以辨认出这就是林小雨,因为她穿着的正是面试时的衣服。
只见她站在一辆黑色商务车旁边,车窗降下一条缝隙,
一只戴着名贵腕表、指间夹着雪茄的手伸出来,将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她,
而那只手的主人,虽然只露出小半张脸,但我死也不会认错——陈睿。
他是锋锐科技的CEO,也是我的死对头,更是这次声纹锁技术最虎视眈眈的竞争者,
此刻他脸上那抹志在必得的冷笑,隔着模糊的像素点都那么清晰又刺人眼球。我紧握双拳,
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如同两把利剑,
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画面,仿佛要将里面的人洞穿。
此刻我的胸腔里翻涌着的是无尽的愤怒和被人玩弄于掌心的巨大耻辱,
原来早有一只精心伪装的毒蛇,盘踞在我的脚边,准备伺机而动,给我以致命一击。
“她在哪?”我冷声问道,声音平静到可怕,甚至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在技术部的小会议室,刚刚被我们的人以核对发布会流程细节为由,暂时留住了。
”老刘赶紧答道。没有一丝犹豫,我直接抓起桌上那份印着陈睿冷笑的监控截图转身而去,
高跟鞋敲击在光洁如镜的地砖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嗒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像死神的倒计时,每一步都踩在我即将爆裂的神经上。
3 背叛的真相推开小会议室磨砂玻璃门的瞬间,林小雨正坐在桌边,
低头翻看着一本公司产品手册。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听到玻璃门被推开,她抬起头,脸上依然挂着惯常的、带着点新人特有的温顺和拘谨的微笑。
那笑容,此刻在我眼中,显得是那么虚伪又令人作呕。我径直走到她面前,没有绕任何弯子,
手臂猛地一扬,那份监控截图如同冰冷的刀锋,带着破空声,
“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她面前的桌面上,纸张边缘甚至因为撞击的过于激烈而微微卷曲起来。
“解释。”声音不高,却像淬了一地的冰渣,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砸下去。
林小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速冻的面具。
她的视线落在那张清晰显示着她与陈睿交易的截图上,瞳孔在刹那间急剧收缩,
化过妆的精致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了裙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空气瞬间凝固,
阳光里的微尘似乎都停止了飘动。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后,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眼神里那层温顺的薄冰彻底碎裂,露出底下深藏的、属于猎食者的冰冷和锐利。
她甚至都没有试图做任何辩解,那精心编织的伪装,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像阳光下的薄冰,
瞬间消融殆尽。她缓缓地、用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点慵懒甚至嘲讽的语气开口:“啧,
这动作比陈睿预想的要快多了嘛,我的大赵总。”她身体微微向后仰,舒适的靠在椅背上,
姿态也彻底放松了下来,带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看来这声纹锁,果然有点意思,
难怪他那么想要。”“想要?”我向前逼近一步,以居高临下地姿态俯视着她,
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要碾碎她故作镇定的外壳,“所以,就让你来当这条钻进来的蛀虫?
往我的Labubu里塞那种下三滥的东西?”“下三滥?”林小雨嗤笑了起来,
嘴角勾起了一个刻薄的弧度,而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直直的刺向我,“赵欣欣,
你也太天真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商场如战场吗?你以为陈睿的手段,
就只是派了我这么一个商业间谍?在你那个可笑的玩偶里装个窃听器那么简单?
”她微微歪头,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和一种诡异的怜悯,“他想要的,
从来都是你的核心算法,是要彻底击垮你!窃听器?这只不过是开胃小菜。
你确定……只有一波人在盯着你吗?你确定,你身边就真的……那么干净?
”她最后几个字咬得极轻,但却像毒蛇吐信,带着阴冷的粘腻感,直往我耳朵里钻。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的,不再是伪装出来的温顺,
而是赤裸裸的挑衅和一种更深、更晦暗的东西。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不是因为她承认了窃听器的事,而是她话里话外那浓得化不开的暗示。不止一波人?
不止陈睿?还有谁?我身边的人……还有谁是不干净?无数张面孔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
像旋转的万花筒碎片,每一个都带着可疑的阴影,技术部的核心成员?安保主管老刘?
还是……那个总是适时送来温暖和玩偶的……混乱的思绪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随即会议室的门便被推开,老刘带着两个安保人员站在门口,神情严肃:“赵总。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疑虑和那股彻骨的寒意,
将目光从林小雨那张充满恶意的脸上移开,现在还不是与她纠缠的时候,
怎么做好此次发布会才是重中之重。这只毒虫现在已经被揪了出来,
声纹锁的核心数据和原型机必须立刻转移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看好她。
”我冷冷地命令道,视线扫过林小雨,她脸上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发布会结束前,
不许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林小雨被安保人员带离会议室,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嘲弄,有蔑视,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那眼神像一根细小的冰刺,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太阳穴,带来一阵尖锐的抽痛。我用力甩甩头,
试图将那不祥的预感驱散。回到办公室,我立刻召集了最核心的技术小组。刺眼的顶灯下,
椭圆形的会议桌旁,七张面孔围坐。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铅块,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回响。没有寒暄,更没有废话,
我刚把那个破损的Labubu和里面取出的窃听器放在冰冷的桌面上,
整个空间便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就在刚才,在我的办公室里发现了这个。
”我的声音干涩,像砂纸刮过铁皮,每一个字都砸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首席工程师王晨,一个平日里沉稳如山的男人,此刻也已经脸色煞白,
镜片后的眼睛更是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枚小小的黑色装置。
负责核心算法的李蕊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其他几人,或震惊、或愤怒、或后怕,复杂的情绪在他们脸上交织,
但无一例外都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深切的危机感。林小雨的背叛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
激起的不仅是涟漪,更是吞噬性的漩涡。那句“你确定你身边就真的干净?”的阴冷回响,
此刻像无形的幽灵,在每个人心头盘旋。“林小雨,是陈睿的人,身份信息都是伪造的,
已经证据确凿。”我言简意赅,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人,
试图从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任何一丝可疑的波动。恐惧让我变得多疑,
但林小雨的警告如同附骨之蛆,我不得不防。“窃听器在她接触Labubu之后出现,
目标毫无疑问是‘声纹锁’。”“他们……他们拿到了什么?”王晨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的团队为这个项目倾注了无数心血。“暂时还不确定,但窃听器安装时间有限,
可能只获取了部分讨论或环境音。”我强迫自己冷静分析,“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这证明我们内部存在漏洞,而且敌人已经把手伸到了核心区域,更关键的是,”我顿了顿,
加重了语气,“林小雨暗示,陈睿可能不是唯一的威胁,
甚至……我们内部可能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隐患没有暴露出来。”这句话像一颗炸弹,
瞬间引爆了原本就极度压抑的气氛,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疑和不安,
信任的基石此刻在脚下已经摇摇欲坠。“发布会只剩不到72小时了!
”李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核心数据和原型机……”“立即转移!
”我斩钉截铁地打断她,没有一丝犹豫,“所有核心数据,
包括算法源代码、调试日志、所有声纹样本库,全部物理断网,
备份到最高安全级别的离线存储器。原型机,立刻转移到‘蜂巢’!
”“蜂巢”是我们研发中心最底层那个代号为“堡垒”的绝密实验室的昵称,
它拥有独立的供电系统、电磁屏蔽层、生物识别门禁虹膜+指纹+声纹三重验证,
墙体是加厚的合金和混凝土结构,理论上能抵御小型炸弹的冲击,
那是我们为最极端情况准备的最后防线。命令一下,所有人都像上了发条的精密仪器,
瞬间行动起来,没有人质疑,更没有人拖沓。
巨大的危机感和对项目的责任感战胜了内心的恐惧和猜疑。“王晨,
你亲自负责数据离线备份和封装!使用最高规格的加密存储器,过程全程录音录像!
”“明白!”“李蕊,带人检查所有联网设备,包括研发服务器与测试终端,
全部进行深度安全扫描,重点排查后门和异常日志,任何丁点的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收到!”“老刘,”我看向安保主管,
“你亲自挑选两个绝对可靠、背景清白的安保人员,负责全程护送原型机转移。
路线规划走内部专用通道,避开所有公共监控区。行动全程无线电静默,使用内部加密对讲,
只向我一人报告节点状态!”“赵总放心!”老刘神情肃穆,用力点头。“其他人,
”我的目光扫过剩下的成员,“立刻检查自己负责的所有环节,
确保没有其他物理或逻辑上的安全漏洞被利用!从现在起到发布会结束,
研发中心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任何人进出必须经过我或老刘的特别许可!
”命令下达后所有人迅速开始行动,
将“声纹锁”的原型机和所有核心数据服务器进行了物理隔离,
安置在研发中心最底层那个拥有生物识别、电磁屏蔽、独立供电系统的绝密实验室里。
厚重的合金门无声地滑上,多重门禁依次亮起幽蓝的认证光芒,像一道道冰冷的叹息。
做完所有这一切,时间已近深夜。高强度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
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疲惫,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4 恐惧的密码然而,
疲惫之下,是更深的焦虑与强烈的不安。林小雨那句“你确定你身边就真的干净?
”如同一个魔咒,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反复回响。我坐在椅子上,
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向那个被撕破了耳朵的Labubu玩偶。它依旧咧着嘴,
在惨白的灯光下,笑容显得空洞而诡异。
姜浩把它送给我时候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那次,
我在他诊室的沙发上哭得几乎虚脱,为那些永远纠缠我的火灾噩梦,
他递给我这个色彩粉嫩的玩偶,声音温柔得像冬日暖阳:“欣欣,让它替我陪着你,
守护着你,驱散那些纠缠着你的噩梦,看到它笑,你也要经常微笑哦。”他的笑容,
他的声音,曾是我在无边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可此时此刻,
那温暖的记忆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冰冷的阴影。真的是他吗?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
就迅速被我狠狠掐灭,太荒谬!完全无法想象!姜浩,他治疗了我整整四年,
曾经无数次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回,他怎么会……不,这不可能!我内心在无声的嘶吼,
哪怕明知道可能是在自欺欺人!突然,手机在这沉闷的死一般寂静中“嗡嗡”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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