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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人不犯我我不贩人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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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19 20:08:47

我是大梁最恶毒的郡主,活埋侧妃,鞭笞贵女。太子掐着我脖子骂:“蛇蝎毒妇!

”下一秒我反手将匕首抵在他胯下:“殿下,心跳得这么快……是爱上我了吗?

”后来他跪在暴雨里求娶我。我笑着撕碎圣旨:“娶我?先把你那些莺莺燕燕埋了再说。

”满朝哗然那日,皇帝却含笑问我:“璃儿,你看这江山够不够当你的嫁妆?

”---暴雨如注,铜钱大的雨点砸在刚翻出来的新鲜泥土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很快又汇成一道道泥流,蜿蜒着向低洼处爬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漉漉的土腥气,

混着青草被粗暴碾碎后的微涩气息,沉闷得让人胸口发堵。坑已经挖得很深了,

足有一人多高。坑底,一个穿着桃红软烟罗宫装的女子蜷缩在泥水里,浑身湿透,

精心梳好的发髻散乱不堪,几缕湿发贴在惨白的脸颊上。她徒劳地仰着头,

雨水砸进她因恐惧而大张的眼里,又和泪水一起狼狈地淌下。那双曾盛满柔媚春水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濒死的绝望,死死盯着坑边那道撑着伞、居高临下的身影。

伞面是浓得化不开的墨青色,边缘垂着细密的银线流苏,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晃,

碰撞出细碎又冰冷的声响。伞下的人,一身云锦宫装,

华贵得与这泥泞污浊的暴雨天格格不入。那张脸,在伞影和雨幕的笼罩下,

只露出一个精致却冰冷的下颌弧线,还有一抹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倦怠的唇。“填吧。

”声音不高,穿透哗哗的雨声,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得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坑边的几个健壮仆妇,穿着粗布衣裳,早已淋成了落汤鸡。她们握着沉重的铁锹,

手在微微发抖,脸上是混杂着雨水和恐惧的苍白,犹豫着不敢动作。“嗯?

”伞下的唇微微动了一下,尾音带着一丝慵懒的上扬。就这一个音节,像无形的鞭子抽下。

仆妇们猛地一颤,牙关紧咬,再不敢迟疑,奋力将沉重的铁锹***泥泞的土堆,一锹一锹,

将那湿透的泥土用力铲起,朝着坑底那个鲜活的生命抛下去。噗!噗!

泥土砸在坑底女子的身上、头上,发出沉闷又令人心胆俱裂的声响。

桃红色的软烟罗瞬间被染成肮脏的泥褐色。“不——!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殿下!

殿下救我——!”凄厉的尖叫刺破雨幕,带着非人的恐惧和垂死的挣扎,

像被掐住脖子的夜枭。她徒劳地向上伸着手,指甲在泥壁上抓挠,

留下几道带血的、绝望的指痕,又被新的泥土迅速覆盖。撑着墨青伞的身影纹丝不动,

仿佛在欣赏一场乏善可陈的皮影戏。只有伞沿流苏的晃动,证明着时间的流逝。“萧明璃!

你给我住手——!”一声暴怒的嘶吼如同惊雷,猛地炸开在滂沱的雨声之上。马蹄踏碎泥水,

急促如催命的鼓点,由远及近,狠狠撞入这片绝望的泥泞刑场。太子梁玄弈到了。

他几乎是滚下马背,明黄的太子常服下摆瞬间溅满了泥点,昂贵的锦缎变得污秽不堪。

他根本顾不上这些,赤红着双眼,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几步就冲到坑边,

视线扫过坑底那不断被泥土掩埋、只剩下半张脸在泥水中徒劳挣扎的心爱侧妃,

再猛地钉死在伞下那个冰冷的身影上,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喷出火来。“萧明璃!

你这个疯子!毒妇!!”他嘶吼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气,“放了她!立刻!

否则孤将你碎尸万段!”伞沿缓缓抬起。墨青色的阴影一寸寸退去,

终于露出了伞下那张足以令满园春色尽失、却又足以让最炽热的火焰瞬间冻结的脸。

琼鼻***,肤光胜雪,眉如远山含黛,眼若寒潭秋水。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美得极具侵略性,美得近乎妖异。只是此刻,那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比这倾盆的冷雨还要冻人骨髓。

她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太子因狂怒而扭曲的俊脸,没有惊惧,没有慌乱,

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然后,她微微垂眸,视线落向自己腰间悬着的一块玉佩。

那玉质温润,雕工古朴大气,一看便非凡品。只是系着玉佩的明黄穗子,早已陈旧褪色,

与玉佩本身格格不入。梁玄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瞳孔骤然一缩!那玉佩……是他三年前,

在她及笄那日,亲手赠予她的定情信物!那时他情意真切,满心以为会娶她为太子妃,

甚至……许诺过那至高之位。

可后来……一股混杂着被揭穿旧事的羞耻和被当众羞辱的狂怒直冲梁玄弈的头顶!

他猛地伸出手,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万钧的怒意,一把狠狠攥住了那块玉佩!

“你还敢戴着它?!”他咬牙切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玉石连同眼前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同捏碎,“你这等蛇蝎妇人,也配?!

”“殿下小心!”坑底传来侧妃微弱却拼尽全力的尖叫,带着最后的希冀。

萧明璃的目光终于动了动。她的视线从太子因愤怒而青筋暴起的手背,缓缓上移,

对上他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眸。然后,在那双深潭般的眸底,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

如同初春薄冰下的游鱼,倏然滑过,快得让人抓不住。她没有去抢,也没有挣扎。甚至,

她的手指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轻轻覆盖在了太子那只因用力而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梁玄弈被她冰凉指尖的触感激得一震,随即是更大的怒火——这毒妇,死到临头还敢如此!

然而,就在他欲要发力将玉佩彻底扯下的刹那——萧明璃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指,

猛地向下一压!不是抢夺,而是带着一股狠绝的、向下碾压的力道!“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在这暴雨冲刷泥土的沉闷背景音中,异常清晰地响起,

刺穿了所有人的耳膜。梁玄弈只觉得掌心一阵锐痛,低头看去,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那块承载着过往情意、也见证着他今日屈辱的玉佩,竟在他自己的掌心下,

被她那看似柔弱无骨的手指,硬生生地压着、碾碎了!锋利的玉片边缘割破了他的掌心,

几滴鲜红的血珠迅速渗出,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沿着他指缝蜿蜒流下,

滴落在脚下浑浊的泥水里,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痛楚是其次。

一股难以言喻的、被彻底玩弄和践踏的滔天怒意,混合着一种荒谬绝伦的失控感,

瞬间淹没了梁玄弈。她竟敢!她竟敢当着他的面,用这种方式毁了他给她的信物!用他的手!

“萧!明!璃!”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剧毒和冰渣。

狂怒彻底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什么身份,什么顾忌,在这一刻统统化为乌有!

他猛地松开握着碎玉的手,任由染血的碎片和褪色的穗子掉入泥泞。那只沾着自己鲜血的手,

带着千钧之力,裹挟着摧毁一切的暴戾,闪电般抬起,五指如铁钳,

狠狠掐向了萧明璃那纤细白皙、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孤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冰冷、坚硬、带着绝对力量的手指瞬间扼住了她的咽喉,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喉骨!

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萧明璃。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肺腑里残存的空气被迅速挤压殆尽。世界在旋转、缩小,

只剩下太子那张因暴怒和杀意而扭曲的、近在咫尺的脸,

还有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要将她撕碎的疯狂。坑边那几个填土的仆妇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雨声、侧妃微弱的啜泣声、太子粗重的喘息声……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濒死的剧痛中,萧明璃的嘴角,却极其缓慢地、极其诡异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弧度。

那不是一个恐惧或讨饶的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某种近乎癫狂的嘲讽和洞悉一切的冰冷玩味。

仿佛扼住她咽喉的不是索命的阎罗,而是一个在她掌心跳梁的小丑。

就在那铁钳般的手指即将彻底碾碎她生机的前一瞬——她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

快得如同毒蛇出洞!一道森冷的寒光,毫无征兆地撕裂了雨幕!

那不是寻常闺阁女子的金簪步摇,而是一柄造型古朴、刃口闪着幽蓝暗芒的匕首!

匕首的尖端,带着一种精准到令人胆寒的算计,稳稳地、紧紧地抵在了梁玄弈的下腹,

一个极其要命、极其羞辱的位置——离那象征男性尊严的要害,仅隔着一层湿透的锦缎!

冰冷的刀锋透过湿衣,清晰地传递着死亡的威胁。那幽蓝的暗芒,无声地诉说着剧毒的可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梁玄弈扼住她脖颈的手,那足以捏碎骨头的力道,瞬间僵住!

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天雷劈中,所有的暴怒、杀意、狂躁,

都凝固在了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上。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里面清晰地倒映着萧明璃因窒息而泛红、却依旧带着那抹疯狂笑容的脸,

以及那柄抵在他命根子上的、散发着不祥幽光的匕首。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冰冷的刀尖,正随着他因震惊和恐惧而骤然加速的心跳,微微起伏。

世界只剩下哗哗的雨声,还有两人之间这凝滞到令人窒息的死寂。

萧明璃的喉骨在可怕的压迫下咯咯作响,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血腥气。然而,

她的声音却奇迹般地穿透了这窒息的死寂,沙哑,破碎,带着濒死的喘息,却又字字清晰,

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淬骨的寒意和**裸的挑衅:“殿…下……”每吐出一个字,

都像是用砂纸***喉咙,“心…跳得…这么快……”她微微偏头,

染血的唇角勾起一个更大的、近乎妖异的弧度,那双因缺氧而泛红的眸子,

死死锁住梁玄弈瞬间失神的眼,“是…怕了……”她艰难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那句足以点燃地狱之火的话,

狠狠砸向他:“……还是…爱上我了?”“轰——!

”仿佛一道真正的惊雷在梁玄弈的脑海里炸开!不是愤怒,不是羞耻,

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打败他所有认知的强烈冲击!像是一桶冰水混合着滚油,

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又在下一瞬点燃了他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爱上她?

”这个念头荒谬绝伦,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无法抗拒的穿透力,直刺心底最深处!

扼住她脖颈的手指,那足以捏碎一切的力量,在这一刻,竟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震颤!

仿佛他死死掐住的不是仇敌的咽喉,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痛感沿着手臂直冲头顶!

他猛地松开手,像是被那无形的灼热烫伤,整个人踉跄着向后急退一步,脚下泥水飞溅。

那双赤红的、充满了杀意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着萧明璃,

众羞辱的极致难堪……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致命妖异和疯狂所震慑的茫然。

萧明璃骤然失去钳制,身体晃了晃,一手捂着剧痛的脖颈剧烈地咳嗽喘息,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苍白泛青的脸上因缺氧而泛起病态的红潮。然而,

她握着匕首的手却稳如磐石,那幽蓝的刀尖依旧精准地、充满威胁地指着梁玄弈的要害,

不曾移动分毫。那双刚刚还因窒息而涣散的眸子,此刻却亮得惊人,如同淬了寒星,

死死锁住梁玄弈混乱的脸,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玉石俱焚的疯狂火焰。“殿下!

”坑底传来侧妃柳若薇微弱却凄厉的哭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更深的恐惧,“杀了她!

快杀了这个毒妇!”柳若薇的声音像一根针,刺破了梁玄弈混乱的思绪。

杀意再次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头。他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如同刀锋,

目光扫过坑底奄奄一息的爱妃,再看向眼前这个手持凶器、笑容妖异的女人,理智告诉他,

必须立刻将她千刀万剐!

可当他的视线再次触及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眸时,

那股刚刚被点燃的、想要将她彻底撕碎的冲动,竟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冰墙,

硬生生地滞涩、冻结!“你……”梁玄弈喉结滚动,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声音干涩沙哑得厉害。他想命令侍卫,想亲手了结她,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僵在原地,

动弹不得。那柄幽蓝的匕首,那抹疯狂的笑容,那句“爱上我了”的魔咒,

像无数根无形的丝线,将他死死缠缚。就在这时——“圣旨到——!

”一声尖利高亢、穿透雨幕的宣唱,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瞬间打破了这方寸之间的生死僵局。一队盔甲鲜明的禁卫军,簇拥着一辆华贵的宫车,

踏着泥泞疾驰而来。为首的太监高福全,一身深紫色蟒袍,手持明黄卷轴,面色凝重肃穆。

宫车停下,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威严沉静的脸——正是大梁皇帝身边最得力的秉笔太监,

王德海。王德海的目光如同鹰隼,锐利地扫过现场——泥泞的深坑,

坑底奄奄一息、半身被埋的柳侧妃,泥水中染血的碎玉,对峙着的太子和郡主,

以及郡主手中那把闪烁着不祥幽光的匕首……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古井无波,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陛下口谕:宣太子梁玄弈、昭阳郡主萧明璃,即刻入宫觐见!

不得延误!”高福全立刻展开手中明黄的圣旨,尖声宣读:“陛下有旨!着东宫禁卫,

即刻护送柳氏回宫,延太医诊治!今日在场人等,一概封口,不得妄议!违令者,斩!

”圣旨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套在了所有人身上。太子的狂怒被强行按下,

萧明璃眼底的疯狂火焰也微微收敛,但那抹冰冷的玩味却更深了。她手腕一翻,

那柄幽蓝的匕首如同变戏法般消失在了宽大的袖袍之中,动作流畅自然得仿佛从未出现过。

“臣女儿臣,遵旨。”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声音一个沙哑冰冷,

一个压抑着未尽的怒火。禁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泥人般的柳若薇从坑里挖出抬走。

梁玄弈狠狠剜了萧明璃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染缸,最终冷哼一声,翻身上马。

萧明璃则被宫人搀扶着,坐进了另一辆宫车。车轮碾过泥泞,溅起浑浊的水花,

朝着那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宫城驶去。留下满地狼藉的泥泞和无声的恐惧,

在暴雨中慢慢沉寂。***雨势稍歇,但厚重的乌云依旧沉沉地压在皇城上空,

将本就肃穆的宫殿映衬得更加压抑。湿漉漉的汉白玉地砖反射着宫灯幽冷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潮气和草木被雨水打烂后的微腥。两仪殿内,却灯火通明,

暖意融融,与外间的阴冷潮湿形成鲜明对比。巨大的蟠龙铜柱支撑着穹顶,

鲛绡宫灯流泻下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殿内金碧辉煌的陈设。然而,这富丽堂皇之下,

流动的却是另一种无声的暗涌。一场为北境大捷而设的宫宴,本该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此刻,气氛却凝重得如同结了冰。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

都聚焦在同一个方向——那个刚刚踏入殿门的身影。萧明璃换了一身全新的宫装。

不再是之前雨中的墨青,而是一袭正红如血的流云锦宫裙,

裙裾上用金线密密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在宫灯下流光溢彩,华贵逼人。脖颈上,

一圈淡紫色的淤痕被一条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的璎珞项圈巧妙地遮掩住,

只留下一点若隐若现的阴影,反而更添了几分妖异的神秘感。她脸上薄施脂粉,唇色嫣红,

之前的苍白狼狈被尽数掩盖。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近乎慵懒的冷漠,

仿佛刚刚在暴雨中活埋侧妃、与太子生死相搏的人根本不是她。她步履从容,

裙裾拂过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所过之处,

那些原本低声谈笑的命妇贵女们,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泛起无声的涟漪。

窃窃私语如同毒蛇吐信,在丝竹管弦的间隙里蔓延开来。“她竟还敢来?还穿得如此招摇?

真是……毫无廉耻!”“嘘!小声些!活埋太子侧妃……这种事她都做得出来,

还有什么不敢的?”“听说太子殿下当时气疯了,差点亲手掐死她……”“怎么没掐死呢?

这等蛇蝎心肠的毒妇,留着也是祸害!”“可不是么?仗着陛下的一点怜惜,就无法无天!

连太子殿下都敢……”“瞧她那副样子,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哼,恶名昭著,

满京城谁不知道昭阳郡主心如蛇蝎?”“就是!

听说前儿个还把礼部尚书的嫡女抽得下不了床,就为了一支簪子……”声音压得极低,

却字字清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恐惧和幸灾乐祸,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针,

密密地扎向那个红色的身影。萧明璃恍若未闻。

她径直走到自己的席位前——那是一个位置极其靠前、几乎紧挨着御阶下首的尊位。

她姿态优雅地坐下,立刻有宫娥无声地奉上温热的香茗。她端起那白玉描金的茶盏,

指尖轻轻拂过温润的杯壁,然后,微微侧过头,目光如同精准的箭矢,

倏然射向斜后方不远处、声音来源最密集的那一小撮贵女。那几个正说得起劲的贵女,

被她这毫无征兆的一眼看得浑身一僵,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瞬间消音,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惊惧。萧明璃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她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寒潭般的眸子,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地扫过她们煞白的脸。

那目光里没有任何威胁,只有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看几只聒噪的蝼蚁。

然而,就是这种无声的凝视,却带着比任何呵斥都更沉重的压力,让那几个贵女如坐针毡,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大殿内,以她为中心,

形成了一片诡异的寂静真空地带。直到一个温和清朗的声音响起,

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凝滞。“昭阳妹妹,

”身着亲王常服的诚王梁玄瑾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听闻方才在别苑……受了些惊吓?

可还好?”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她颈间的璎珞项圈。萧明璃放下茶盏,

抬眸看向这位素有贤名的皇叔。他眉眼温润,气质儒雅,仿佛自带一股春风化雨的和煦,

与太子梁玄弈的冷硬暴烈截然不同。然而,在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眸深处,

萧明璃却捕捉到了一丝飞快闪过的精光,如同平静湖面下潜藏的暗流。“多谢诚王殿下挂怀。

”她声音清冷,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是些不长眼的东西聒噪,清理了便是,何来惊吓?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拂去一粒尘埃。梁玄瑾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恢复如常,

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低声道:“妹妹性子还是这般……直率。只是,

太子那边……”他欲言又止,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担忧,“毕竟柳侧妃……陛下那里,

怕是不好交代。”“交代?”萧明璃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极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本郡主行事,何须向谁交代?”她微微倾身,靠近梁玄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倒是殿下您……与其忧心我的处境,不如想想,

今日被活埋的是您府上那位最得宠的、却总爱在您书房外‘偶遇’的伶俐歌姬……您当如何?

”梁玄瑾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凝固!如同面具被骤然击碎,眼底深处那缕精光猛地一缩,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隐秘的惊怒和难以置信!他端着酒杯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

指节泛白。他府中那个新纳的歌姬,仗着几分姿色和心机,

确实总爱在他处理公务的书房附近徘徊,其心思昭然若揭。这本是他府中秘事,

连王妃都未必知晓得如此清楚,她萧明璃……一个深居简出的郡主,是如何得知?!

一股寒意顺着梁玄瑾的脊背悄然爬升。他看着眼前这张绝美却冰冷的脸,

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一种名为“危险”的刺骨寒意。

这女人……绝非仅仅只有恶毒和疯狂那么简单!“你……”梁玄瑾喉头滚动,

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却再也说不出那句“性子直率”的评价。就在这时,

殿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太子梁玄弈换了一身玄色常服,大步走了进来。

他面色依旧阴沉如水,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戾气,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

一进殿就精准地钉在了萧明璃身上。那目光里的恨意和杀意,毫不掩饰,

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殿内的气氛瞬间又凝重了几分,连丝竹声都似乎滞涩了一瞬。

萧明璃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进来的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她甚至慢悠悠地重新端起那杯温热的茶,送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浮沫,

姿态闲适得如同在自家后院品茗。梁玄弈看着她这副全然无视、甚至带着轻蔑的姿态,

胸口那股强行压下的邪火猛地又窜起三丈高!他几乎是咬着牙,带着一身冰冷的煞气,

径直朝着御阶下的主位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极重,金砖地面仿佛都在微微震颤。

他刚走到自己的席前,还未落座——“太子殿下!

”一个娇柔婉转、带着几分怯怯哭腔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穿着鹅黄宫装、身姿纤弱的少女,

在一群贵女的簇拥下,如同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怯生生地走到了大殿中央。她眼眶通红,

泪光盈盈,正是柳若薇的嫡亲妹妹,柳若薇的胞妹柳若菡。她朝着太子盈盈下拜,声音哽咽,

充满了无助和哀戚:“求殿下为我姐姐做主!昭阳郡主她……她怎能如此狠毒!

姐姐不过是无心之失,冲撞了她几句,她便……便要将姐姐活活埋死啊!

若非陛下圣旨及时……姐姐她……”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之极。

她这一哭诉,瞬间点燃了殿内早已压抑许久的情绪。那些原本忌惮萧明璃的贵妇贵女们,

见有人带头,又有太子在场,胆子顿时大了不少。“是啊太子殿下!昭阳郡主行事太过狠辣,

视人命如草芥!”“柳侧妃何其无辜!郡主如此跋扈,将皇家法度置于何地?

”“陛下仁慈宽厚,可也不能纵容此等恶行啊!”“求殿下严惩昭阳郡主,以儆效尤!

”一时间,群情激愤,矛头直指萧明璃。那些谴责的目光和话语,如同无形的箭矢,

密集地射向她。太子梁玄弈站在御阶之下,面色铁青,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

显然被柳若菡的哭诉和众人的附和再次激起了滔天怒火,看向萧明璃的眼神更加森寒。

柳若菡在众人的声援下,似乎有了底气。她抬起泪眼,带着一股豁出去的悲愤,

伸手指向依旧端坐不动、仿佛在看一场闹剧的萧明璃,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刺耳:“萧明璃!

你这心如蛇蝎的毒妇!仗着陛下怜惜,便无法无天!你构陷忠良,鞭笞贵女,

如今更是连太子侧妃都敢活埋!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太子殿下!

你这种恶贯满盈之人,就该……”“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无征兆地、极其突兀地,

狠狠抽断了柳若菡声嘶力竭的控诉!整个大殿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懵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打人的,不是萧明璃。而是一直站在柳若菡身侧,

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穿着低阶女官服饰的年轻女子!她此刻正缓缓收回手,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那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只是拂去了一点灰尘。

柳若菡被打得头猛地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迅速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整个人都傻了,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打她的女官,又惊又怒,

连哭都忘了:“你……你竟敢打我?!”那女官面无表情,声音平板无波,

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大殿里:“柳二**,慎言。妄议郡主,诋毁宗亲,按宫规,掌嘴二十,

罚俸三月。这一下,是提醒。再敢口出恶言,以下犯上,奴婢便只能依规行事了。

”她说完,微微垂首,退后一步,姿态恭谨,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这变故来得太快,

太诡异!柳若菡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女官,又指向萧明璃,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贵女们,也如同被掐住了脖子,噤若寒蝉。

谁也没想到,萧明璃身边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女官,竟敢在太子面前,

当众掌掴为姐姐鸣冤的柳家二**!太子梁玄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简直是黑如锅底!他死死盯着那个动手的女官,又猛地看向萧明璃,

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这毒妇!竟敢如此嚣张!当着他的面,纵容奴婢行凶!然而,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一直沉默品茗的萧明璃,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白玉茶盏。

杯底与桌面相触,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她身上。只见她缓缓站起身,

那身正红的凤纹宫裙随着她的动作流淌着华贵的光泽。她没有看捂着脸、羞愤欲死的柳若菡,

也没有看脸色铁青的太子,甚至没有看那些噤若寒蝉的众人。她的目光,

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倦意,落在了自己刚才放下的那只白玉茶盏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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