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哥死的那天,我正在酒吧里跟一个刚认识的姑娘讲段子。"后来那个和尚说,
"我抿了口啤酒,"'施主,您这木鱼敲得不对,
应该这样——'"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表演。来电显示是"嫂子雪华"。"喂?嫂子?
"我走到相对安静的角落,"这么晚了有事?"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小七...你哥他...出车祸了。"我赶到医院时,雪华一个人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
她穿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上沾着血迹,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雪华——平日里总是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模特,
现在却像个被雨淋湿的布娃娃。"嫂子..."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笨拙地拍拍她的肩膀。
雪华突然扑进我怀里,泪水打湿了我的T恤。"小七,
我怎么办...我只有你了..."我僵在原地。雪华的洗发水香味钻进我的鼻子,
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这感觉太奇怪了——我哥的尸体就在几米外,
而他的妻子正抱着我哭。葬礼很简单。我哥没什么朋友,来的大多是生意伙伴。
雪华全程戴着墨镜,像个优雅的黑寡妇。只有我知道,晚上回到家,
她会抱着我哥的衬衫哭到睡着。一个月后,律师宣读了遗嘱。我哥把大部分财产留给了雪华,
包括那家他刚盘下来还没来得及装修的客栈。令我意外的是,
我也分到了一笔钱——足够我半年不工作。"小七,"葬礼后的家庭聚餐上,雪华突然说,
"我想去大理。""旅游?散散心也好。""不,"她放下筷子,眼睛亮得吓人,
"我想把客栈开在大理。"我差点被啤酒呛到。"嫂子,你认真的?你从来没做过生意。
""你哥一直想开客栈,"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我想完成他的心愿。"她顿了顿,
"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你擅长跟人打交道,我可以管账。
"雪华的眼神让我想起盯上猎物的猫,"我们...可以互相照顾。"就这样,两个月后,
我和雪华站在了大理古城的一栋三层小楼前。
这地方比我哥原来买的那个好多了——位于古城边缘,闹中取静,推开窗就能看见苍山。
"以后这就是家了,"雪华把钥匙交到我手里,"我们的'等风来'客栈。"装修期间,
我们暂住在客栈隔壁的短租房。两室一厅,共用卫生间。第一天晚上,我正在浴室冲澡,
门突然被推开。"嫂子!"我慌忙抓起毛巾遮住关键部位。雪华却像没看见我的窘迫,
淡定地拿起洗手台上的面膜。"急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她瞥了我一眼,
"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呢。"那能一样吗!我内心咆哮。那时候我才六岁,
现在我是个成年男人,而她是个穿着真丝睡裙的寡妇!雪华离开后,
我对着镜子打量自己——不算肌肉猛男,但至少腹肌轮廓分明。不知为何,
我有点失落她没多看我几眼。客栈装修快结束时,发生了一件意外。那天工人们都走了,
我和雪华留下来打扫。她踩着梯子擦高处的玻璃,突然脚下一滑——我冲过去接住她。
雪华整个人跌进我怀里,我们双双摔在地上。她的嘴唇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阵酥麻。
"没事吧?"我声音发紧。雪华没立刻起来。她的手搭在我胸口,呼吸喷在我颈间。"小七,
"她轻声说,"你心跳好快。"我狼狈地推开她。"摔的。"雪华笑了,
那种让我心里发毛的笑。"是吗?"当晚,我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
更糟的是,当我蹑手蹑脚去浴室清洗时,发现雪华正坐在客厅里喝茶。"早啊,
"她抿了口茶,眼睛扫过我手里的床单,"睡得不好?"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行。
""年轻人,"雪华意味深长地说,"火气旺很正常。"客栈开业前一天晚上,
雪华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她还开了瓶红酒,说是庆祝。"敬新生活,"她举杯,
脸颊因为酒精泛起红晕,"敬我们。"几杯下肚,雪华的话越来越多。"小七,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一起来吗?""因为我帅?"我试图用玩笑缓解紧张。"因为你像他,
"雪华的眼神变得迷离,"又不像他。你比他有趣,比他...温暖。
"她突然伸手抚摸我的脸。我僵住了,红酒在胃里烧出一片灼热。"嫂子,你喝多了。
""叫我雪华,"她的手指滑到我嘴唇上,"我现在不是你嫂子,只是个女人。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这样。"雪华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嫌弃我?觉得我老?
""不是!"我头疼得厉害,"你才二十八,年轻漂亮。但你是...我哥的妻子。
""他死了,"雪华一字一顿地说,"而我还活着。"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雪华不再刻意挑逗我,但总会在不经意间制造接触——递东西时碰碰手指,
弯腰时露出领口的风光,深夜穿着性感睡衣在客厅晃悠。客栈开业那天,来了不少客人。
大多是年轻情侣和文艺青年。雪华穿着旗袍在前台接待,像个民国时期的名媛。
我负责带客人看房间,介绍景点。"老板,"一个扎脏辫的姑娘问我,
"你和老板娘是情侣吗?她看你的眼神好甜。"我差点被口水。"那是我嫂子。""哇,
更带感了!"姑娘兴奋地拍手,"像武侠小说里的情节!"晚上打烊后,
我和雪华坐在院子里喝酒。大理的夜空特别清澈,星星像被随手撒了一把钻石。
"今天那姑娘跟你说什么了?"雪华突然问。"哪个姑娘?""扎辫子那个,
一直盯着你看的。"我笑了。"你吃醋?"出乎意料,雪华没有否认。"是啊,
"她仰头喝干杯中酒,"你是我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嫂子...""叫我雪华,
"她凑近我,酒气混合着香水味扑面而来,"就今晚。"我该推开她的。
但当她柔软的唇贴上我的时,我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的吻带着红酒的甜味和长期的寂寞,
让我头晕目眩。"我们不能..."我在接吻的间隙艰难地说。"为什么不能?
"雪华的手探进我的T恤,"你未婚,我丧偶。我们两情相悦。
""这不道德..."雪华突然笑了,那种让我后背发凉的笑。"小七,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道德了?你不是最爱讲荤段子吗?"她说的对。
我肖七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面对雪华,我总觉得应该...克制些。
最终是手机铃声救了我。雪华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不情愿地起身去接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同时又感到莫名的失落。夜风吹散了些酒意,我开始思考这个局面。雪华对我,
到底是什么感情?是真心喜欢,还是只是填补空虚?当她回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客房部说明天有团队入住,要早点准备。""嗯。"我不知该说什么。
雪华站在月光下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小七,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她转身走向卧室,"晚安。"那晚我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雪华嘴唇的触感。
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麻烦——我可能,不,我确实对嫂子有非分之想。第二天早上,
我在厨房发现了做好的早餐和一张纸条:"去市场采购,中午回。
——雪华"纸条背面画了个爱心。02客栈开业第三天,我们迎来了第一对长住的情侣。
男生戴着黑框眼镜,女生扎着脏辫,两人腻歪得像连体婴。办理入住时,
女生突然凑近雪华:"老板娘,你们家浴缸好大,适合双人共浴吧?
"雪华正在敲计算器的手指顿了顿,眼尾扫过我:"这要问我们老板。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那晚接吻后,我们默契地装作无事发生,
但空气中总飘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就像现在,雪华穿着旗袍斜倚前台,
开衩处露出的腿白得晃眼。"老板害羞了。"脏辫姑娘咯咯笑,"你们不是夫妻吧?
我看得出。"雪华突然放下计算器:"为什么不是?""眼神。"姑娘得意地晃晃脑袋,
"真夫妻看对方是'又来了',你们是'还想来'。"当晚打烊后,
雪华在院子里开了瓶风花雪月。大理的月光像被水洗过,清澈得能看见她睫毛投下的阴影。
"小七,"她晃着酒杯,"你觉得我老吗?""二十八算什么老。
""那为什么..."她突然倾身,酒气混着香水味扑来,"你躲着我?"我后背抵上藤椅。
雪华的红唇近在咫尺,让我想起那个带着红酒味的吻。"嫂子...""叫我雪华。
"她的手指划过我喉结,"这里没别人。"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我们不能——""能。
"她抽出手,解开旗袍最上面的盘扣,"你哥死了,我还活着。你也活着。
"月光下她的锁骨像一对展翅的蝶。我喉咙发紧,想起哥哥葬礼那天,
她也是这样解开一颗扣子,对我说"小七,我只有你了"。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我们同时转头——脏辫姑娘站在二楼走廊,手机掉在地上。"对不起!
我出来拍月亮..."她慌张捡起手机,"你们继续!
"雪华慢条斯理地系好扣子:"客人要赔杯子哦。"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哥哥站在洱海边对我笑,雪华穿着婚纱从水里浮起来,湿透的白纱贴在她身上,
像第二层皮肤。醒来时床单又湿了一片,浴室传来水声。我蹑手蹑脚去厨房,
发现雪华已经做好了早餐——乳扇煎饼和玫瑰酱。她湿发披肩,睡裙领口挂着水珠。
"昨晚..."我斟酌用词。"她发朋友圈了。"雪华把手机推过来。
脏辫姑娘发了条动态:"大理第一瓜!客栈老板和老板娘不是真夫妻但比真夫妻还刺激!
"配图是模糊的月光下两个贴近的身影。
我太阳穴突突跳:"要不要解释...""解释什么?"雪华咬了口煎饼,玫瑰酱沾在唇角,
"说小叔子对嫂子有非分之想?"我被她直白的话噎住。雪华突然伸手抹掉我嘴角的饼渣,
指尖在唇上多停留半秒:"你梦里叫了我名字。"浴室的水声仿佛响在耳膜。
我盯着她沾着玫瑰酱的指尖,想起昨晚梦里她湿透的婚纱。"肖七!"院外突然有人喊。
我如蒙大赦地跑去开门,是隔壁茶馆老板老杨,抱着个扎孔的纸箱:"给你们送点菌子。
"箱子里躺着几朵见手青。老杨挤挤眼:"晚上炒了吃,能看见小人跳舞。"雪华走过来,
胸口几乎贴着我后背:"杨哥进来坐?""不了不了。"老杨摆手,"对了,
明天三月街赶集,你们要不要...""要。"雪华打断他,"我们一起去。"老杨走后,
雪华把菌子倒进水池。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突然想起哥哥生前说她"像云南的菌子,
好看但有毒"。"看什么?"她头也不回地问。"看你。"雪华转身,
湿手按在我胸口:"那看清楚了吗?"我抓住她手腕,感受到脉搏在掌心跳动。我们僵持着,
直到前厅风铃响起——有客人来了。下午我带脏辫情侣去苍山徒步。姑娘一路上欲言又止,
终于在下山时憋不住:"老板,你们...是那种关系吗?""哪种?
""就..."她比划着,"未亡人和小叔子,禁忌之恋!"我差点滑倒。她男友扶住我,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我们写小说的,最爱这种题材。"回客栈时天已擦黑。
雪华站在门口,背后是暖黄的灯光。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什么叫"有人在等你回家"。
"菌子炒好了。"她接过我的背包,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我颈侧。晚饭时我们吃了见手青。
雪华厨艺很好,菌子鲜得人舌头都要掉。脏辫姑娘边吃边偷拍我们,
被她男友制止:"别打扰人家调情。""谁调情了!"我声音陡然升高。雪华轻笑,
在桌下用脚尖蹭我的小腿。我猛地站起,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声响。
"我...我去看看新到的啤酒。"我逃向储藏室。黑暗中我深呼吸。
雪华的香水味似乎还缠在鼻尖,混合着菌子的香气。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转身,
雪华已经贴上来。"躲我?"她声音带着笑,"小七,你心跳好快。"储藏室狭小,
她的体温透过薄衫传来。我后退,腰抵上冰凉的酒柜。"怕什么?"雪华逼近,
"怕对不起你哥?"她的手抚上我胸口,"可他死了。死人没有感觉。
"这句话像刀划开伪装。我抓住她肩膀:"别这么说!""那该怎么说?"雪华仰头,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着她发红的眼角,"说他尸骨未寒我就勾引他弟弟?
说我每天晚上想着你..."我捂住她的嘴。她的唇在我掌心颤动,像垂死的蝶。
最终是手机铃声救了我们。雪华看了眼屏幕,表情骤变:"妈。"她走去院子接电话。
我瘫坐在啤酒箱上,发现自己浑身发抖。十分钟后雪华回来,脸上带着古怪的笑。
"我妈要再婚了。"她给自己倒了杯白酒,"说对方是个退休教授,人很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雪华一口饮尽杯中酒:"真好笑,我守寡才三个月,
她倒急着开始新生活。""你可以拒绝。"我干巴巴地说。"凭什么?"雪华又倒一杯,
"她能追求幸福,我不能?"她突然把酒杯塞到我嘴边,"喝。"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
雪华就着我的手喝掉剩下的酒,唇印与我的重叠在杯沿。"小七,"她呼吸喷在我脸上,
"你想不想知道那晚我为什么亲你?"我握紧酒杯。
雪华的笑像淬毒的蜜:"因为你在睡梦里喊了我的名字,还喊了...哥哥。
"血液瞬间冻结。雪华轻轻拿走酒杯:"看,你和他一样,骨子里都是..."她没说完,
因为脏辫情侣突然闯进来:"老板娘!我男朋友菌子中毒了!他说看见你在天上飞!
"后来我们送那对情侣去了医院。医生说是轻微中毒,住院观察就行。回客栈的出租车上,
雪华靠着窗不说话。月光在她脸上流动,像无声的泪。"你刚才想说什么?"我打破沉默,
"我和哥哥一样...什么?"雪华转头看我,眼神陌生得可怕:"一样自私。
"她摇下车窗,夜风灌进来,"他死前最后一句话是'别改嫁'。"我如遭雷击。
雪华突然笑了,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笑:"所以小七,你现在还觉得对不起他吗?
"车停在客栈门口。雪华甩下车费就走,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响。我追上去,
在院子里抓住她手腕。"放开。"她声音冰冷。"不。"我听见自己说,
"你今晚故意吃菌子,故意刺激我,到底想要什么?"雪华转身,
月光照着她惨白的脸:"要你承认。"她一字一顿,"承认你也想要我。
"风铃在夜色中轻响。我松开手,雪华的笑像裂开的瓷器:"看,你和他一样,
连说谎都不敢。"她走向二楼,背影瘦得像把刀。我站在院子里,直到露水打湿肩头。
手机突然震动,是脏辫姑娘发来的消息:"老板,我拍了超棒的照片!你要看吗?"照片里,
雪华在月光下仰头看我,眼神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而我低头看她,目光炽热得不像看嫂子。
我关上手机,听见楼上传来水声。浴室毛玻璃映出模糊的身影,水珠顺着玻璃滑下,
像谁的眼泪。那晚我又做梦了。梦里哥哥站在洱海里对我挥手,
雪华穿着湿透的婚纱走向深处。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醒来时枕头是湿的,
窗外传来早市的声音。下楼发现雪华在做早餐,背影如常。仿佛昨晚的崩溃只是幻觉。
她转身,嘴角带着熟悉的微笑:"三月街赶集,去吗?"我点点头。
雪华把煎蛋翻了个面:"那快吃,要趁早。"03三月街赶集那天,老杨天没亮就来敲门。
我顶着黑眼圈开门,发现雪华已经穿戴整齐——白色刺绣上衣配孔雀蓝长裙,
耳坠是两片小银鱼,随着她转头叮咚作响。"昨晚没睡好?"她递给我一杯浓茶,
指尖在我掌心多停留半秒。我灌下苦得发涩的茶水,想起昨夜那个梦。
梦里雪华穿着湿透的旗袍站在洱海里,对我说"你哥就是这么沉下去的"。
老杨的皮卡车挤满赶集的人。雪华紧挨着我坐,大腿贴着我的,在颠簸中像块灼热的炭。
前排两个白族姑娘不断回头看她,
耳朵:"就是朋友圈传的那个老板娘...""小叔子和嫂子..."雪华突然抓住我手腕,
指甲陷进皮肉:"你看。"车窗外掠过一片墓地。新坟上的花圈还没褪色,
其中一个挂着哥哥的黑白照片——雪华特意洗了张他笑的最好看的照片送来。"你哥喜欢花。
"她凑近我耳边说,呼吸喷在我颈侧,"我每周都来换新鲜的。"集市人潮汹涌。
雪华买了半斤玫瑰酱,非要当场喂我尝。她指尖沾着嫣红果酱,在我唇上重重一抹:"甜吗?
""嗯。"我狼狈地舔掉嘴角的酱汁,想起那晚她唇上的玫瑰色。老杨突然挤过来:"七哥!
有你的快递!"他晃着个薄信封,"法院来的。"雪华瞬间变了脸色。她夺过信封拆开,
脸色越来越白。我凑近看,是哥哥生前公司的起诉书——他们要求雪华偿还三百万借款。
"不可能!"雪华把起诉书揉成团,"你哥从没提过这笔钱!"回程的皮卡车里,
雪华像尊冰雕。直到路过那家"大理故事"照相馆,她突然拍打车窗:"停车!
"照相馆老板是脏辫姑娘的男友。他推推眼镜:"老板娘要拍什么?""婚纱照。
"雪华拽过我,"就现在。"我头皮发麻:"嫂子你冷静...""叫我雪华!
"她眼底燃着诡异的火,"你哥欠的债,凭什么我还?
"她抓起架子上最华丽的头纱往我头上套,"他们不是爱传闲话吗?那就坐实了!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雪华掐着我下巴吻上来。相机咔嚓作响,
她在我唇间呢喃:"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禁忌之恋。"暴雨在我们回客栈时倾盆而下。
雪华湿透的白上衣变得透明,我不得不别开脸。她却在院门口拦住我,
雨水顺着她睫毛滴落:"小七,你梦见我了。""没有...""你说梦话了。
"她逼近一步,"你说'雪华,别往下沉'。"她的手指爬上我胸口,"我很好奇,
你梦里我在沉什么?"我后背抵上湿冷的石墙。雪华踮脚凑近,
雨水在她唇上汇成细流:"你知道吗?你哥死前最后一句话..."闪电劈开天空。
在震耳雷鸣中,她一字一顿地说:"他说'看好你嫂子'。"那晚我发起了高烧。
恍惚间看见雪华坐在我床边,用沾酒的棉球擦我额头。她哼着奇怪的调子,
像是白族的安魂曲。"你哥走的时候,"她的声音忽远忽近,
"手里还攥着给你买的礼物——大理的扎染T恤。"冰凉的指尖划过我锁骨,
"你穿着肯定比他好看。"半夜我被渴醒,发现雪华睡在我旁边。她蜷缩成婴儿姿势,
手里紧攥着那张假婚纱照。月光照着她哭花的妆,睫毛膏在眼下晕出两道黑痕,像流干的泪。
我轻手轻脚去厨房找水,却看见老杨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账本。"七哥,"他神色凝重,
"有件事得告诉你。"他推过来一张照片——哥哥的汽车坠崖前,雪华站在悬崖边。
暴雨持续了三天。第四天清晨,法院的人来了。雪华穿着那套拍婚纱照的红裙去应门,
口红艳得像血。"肖太太,"领头的男人说,"关于肖强先生的债务...""我是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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