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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要红不要澜”的现实情感,《重生后我茶翻恶婆婆》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陈锋王翠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重生后我茶翻恶婆婆》是一本现实情感,婆媳,复仇,家庭,重生小说,主角分别是王翠芳,陈锋,李金花,由网络作家“要红不要澜”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5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4:18:3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茶翻恶婆婆
上一世我为爱嫁给凤凰男,婆婆搬进家后装柔弱挑拨离间。她污蔑我偷人时,
丈夫砸了我的陪嫁青瓷。女儿被她推下楼梯瘫痪,我跪着擦地时被她踹倒撞碎瓷片惨死。
重生回她搬进新家那天,我笑着接过她的行李。“妈,您儿子最讨厌别人碰他书房,
您千万别进去哦。”当晚丈夫怒吼:“谁动了我的策划案!”我委屈落泪:“都怪我多嘴,
妈肯定不是故意的……”当丈夫的亲子鉴定甩在桌上,全家撕咬成一团。
我抱着女儿坐进轿车,后视镜里他们正为半碗剩饭厮打。而那个害死我女儿的恶婆婆,
冻死在我们曾经豪宅的楼梯间。1、不得好死腥甜又腐朽的血腥气在喉咙里翻滚,
每一次徒劳的呼吸都扯动胸腔深处碎裂的疼,冰冷坚硬的地板紧贴着我的脸颊,
寒气针一样扎进骨髓,视线模糊成一片血红,
只能勉强辨认出前方——我那才五岁的小女儿晓晓,像一只被无情扯断翅膀的雏鸟,
小小的身体扭曲着瘫在楼梯转角那片刺目的猩红里,她细弱的哭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幼猫,
断断续续,撕扯着我早已残破的灵魂,
“妈…妈……别死……晓晓…怕……”痛彻心扉的绝望像无数双冰冷的手,
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扼住我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黑暗,带着地狱的腥风,
从四面八方沉沉地压下来,贪婪地吞噬掉最后一点光和女儿微弱的哭喊。
“叮咚——叮咚——”尖锐的门铃声,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猛地扎进我混沌一片的脑海。
剧痛让我醒来,仿佛有无数巨锤敲打着我的太阳穴,我来不及思考,我翻身想坐了起来,
却从床上掉了下去。这下我醒了,我却更糊涂了。视野范围的内的东西熟悉又陌生,
不是那个老太太的破烂,而是我本身的东西。我抓住被汗湿的衣襟,大口喘着粗气,
像是溺水的人频临死亡一般的感觉。“秋秋,你在干什么?妈来了,快去给她开个门!
”陈锋从浴室里伸出头,上身赤裸着,用下巴示意正在不停响着的门铃。我像是被操控了,
呆呆地坐在地板上失去了反应。陈锋见状叹了口气,擦掉了脸上的泡沫,拿了一件T恤套上,
“和你说了,妈很好相处,你别担心,怎么,连我都不相信了吗?”说着,
陈锋走过去开了大门。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外,刺眼的阳光倾泻进来,
勾勒出王翠芳那矮胖壮实的身影——她穿着一身簇新的、花里胡哨的化纤料子套装,
脚上蹬着一双半旧不新的黑色皮鞋,鞋帮上还沾着一点乡下带来的泥巴,
那张刻薄寡恩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朵干瘪的菊花。
她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洗得发白的蛇皮袋,另一个胳膊上挎着个塞得变形的廉价旅行包,
脚边还放着一个捆得严严实实的破旧编织袋。“哎哟,秋秋啊!可算开门了!
”王翠芳的声音拔得又尖又高,带着刻意夸张的喜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剔,
“我这大包小包的,胳膊都快累断了!早知道让阿锋回去村里接我了!这一路给我累的够呛!
”她嘴里抱怨着儿子,那双精明的、浑浊的小眼睛却滴溜溜地扫过我身后的玄关,
扫过光洁的地板、锃亮的吊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和一种即将“当家作主”的得意。
这眼神,这姿态,和前世她踏进这个门时一模一样!
那种“终于熬出头”的、志得意满的兴奋,几乎要从她每个毛孔里溢出来。前世,
我就是被她这虚伪的热情和初来乍到的“可怜”模样迷惑,傻乎乎地接过所有行李,
累得腰酸背痛,换来她一句轻飘飘的“还是秋秋勤快”。然后,便是噩梦的开始。
2、还得活着幸好我平时短剧看的多,脑子转得快,
立即接受了重生这种离谱的事真实发生了,
脑海里也迅速盘算好了接下来的计划——见招拆招,用魔法打败魔法!“妈,您可算到了!
路上辛苦了吧?”我绽开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和一点点受宠若惊的讨好。我伸出手,
不由分说地、极其“热情”地一把接过了她手里那个沉甸甸的蛇皮袋和挎着的旅行包,
动作麻利得让她都愣了一下。“哎,秋秋,这……这多重啊,
妈自己来……”王翠芳嘴上假意推拒着,手却松得飞快,顺势就把包袱甩给了我,
脸上那朵“菊花”开得更盛了。“没事儿妈,我年轻,力气大!”我笑得眉眼弯弯,
仿佛真是一个体贴孝顺的好儿媳,同时脚步轻快地让开门口,“阿锋!快,
帮妈把那个大编织袋提进来呀!妈坐了一路车,肯定累坏了!
”我扭头冲着客厅里叉着腰、一脸不耐烦的陈锋喊道,语气带着点娇嗔的埋怨,
“你怎么光站着呀?妈拿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心疼心疼!”陈锋被我这么一喊,
脸上闪过一丝被指责的不快,但碍于“孝顺”的面子,还是皱着眉,不情不愿地走过来,
弯腰去提那个最脏最沉的编织袋,嘴里嘟囔着,“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
”王翠芳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懂事”地主动抢着拿东西,
更没料到我会这么“自然”地指使陈锋干活。她那双小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狐疑,
但很快又被“儿媳服软”、“儿子听话”的得意盖了过去,腰杆挺得更直了。“哎呀,
还是秋秋懂事,知道心疼妈!”王翠芳拍着大腿,声音响亮地夸赞,
迈着自以为优雅的步子走进来,那双沾着泥巴的鞋底毫不客气地踩在光洁的米白色地砖上,
留下几个清晰的泥印。她像巡视领地一样,
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客厅里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巨大的液晶电视、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
嘴里啧啧有声,“哎哟喂,这房子可真够气派的!这得花多少钱啊?阿锋有出息!
娶了你这么个有福气的媳妇,咱家祖坟真是冒青烟了!”陈锋把编织袋重重地丢在玄关角落,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脸上显出几分被夸赞的得意,嘴上却假模假式地说,“妈,
瞧您说的,这都是秋秋娘家帮衬的。”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温和,
仿佛在说“看,我多给你面子”。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瞬间凝结的冰霜。帮衬?是啊,
我叶秋,叶家捧在手心的独女,当初真是瞎了眼,
被陈锋那点虚情假意和所谓的“才华”蒙蔽,不顾父母以断绝关系相逼,
执意带着丰厚的嫁妆下嫁。这栋市中心的大平层,连同里面一应高档的家具电器,
哪一样不是我叶家的真金白银?可在他们母子眼里,这似乎早已成了理所当然的陈家的产业。
“妈,您快坐!”我脸上迅速堆起更热情的笑容,殷勤地扶着王翠芳的胳膊,
把她引向那组昂贵的真皮沙发,仿佛她是什么尊贵的太后老佛爷,“坐车累了吧?
我给您倒杯水去!家里刚买了上好的碧螺春,您尝尝鲜!”我转身走向厨房,步履轻快。
“好好好!”王翠芳一屁股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里,舒服地喟叹一声,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那双沾着泥的脚甚至下意识地想抬起来搁到面前的矮几上,大概是想起初来乍到才勉强忍住。
她环顾着宽敞明亮、装修奢华的客厅,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满足,
仿佛巡视着自己终于到手的王国,她摸着沙发的皮质,嘴里啧啧有声:“这皮子,真软和!
得不少钱吧?秋秋啊,你们年轻人就是会享受!”陈锋也坐了下来,
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财经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他脸上带着一种主人般的自得,享受着母亲对“他”这豪华居所的赞叹。
我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清茶从厨房出来,碧绿的茶叶在剔透的玻璃杯里舒展沉浮,
氤氲着清香,一杯恭敬地放在王翠芳面前的矮几上,一杯递给陈锋。“妈,您喝茶,解解乏。
”我的声音温软体贴。“哎,好孩子!”王翠芳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地吹了吹,啜饮一口,
随即夸张地皱起眉头,“啧,这茶……味儿有点淡啊?秋秋啊,不是妈说你,
这城里人喝的茶,就是不如咱乡下自己炒的大叶子茶够劲儿!”我心中冷笑。
前世她也是这般挑剔,我唯唯诺诺地去换,换了几次都不合她心意,
最后她“勉为其难”地指挥我去泡她带来的廉价茶梗,
还得意地显摆“还是咱老家的东西实在”。3、不服就战现在?“妈说的是,这茶是清淡些,
养胃。”我笑容不变,顺势在她身边坐下,仿佛不经意地提起,声音放得又轻又软,
带着点推心置腹的亲近,“对了妈,有件事我得偷偷提醒您一下。”王翠芳放下茶杯,
好奇地凑近了些,“啥事啊秋秋?跟妈还见外?”我压低声音,
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书房紧闭的实木门,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为您着想”的关切,“就是……阿锋他呀,
工作压力特别大,脾气也躁。”“他那书房,是绝对的禁区,谁都不让进!
尤其是办公桌上那些文件啊、电脑啊,碰都不能碰一下!上回他大哥来看我们,
好奇摸了一下他桌上那个水晶镇纸,阿锋当时就炸了,差点把桌子都掀了!那场面,
可吓人了!”我一边说,一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对王翠芳的担忧,
“妈,您刚来,我怕您不知道,万一不小心进去动了点啥……阿锋那脾气上来,六亲不认的,
对着亲妈也拉不下脸,可心里肯定不痛快。您说,这多影响你们母子感情啊?所以啊,
您千万记住,那书房的门,您就当它不存在,绕着走就对了!
”王翠芳脸上的得意和松弛瞬间僵住,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浑浊的小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那扇紧闭的、透着威严和距离感的深色实木门,
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坐在旁边沙发上、正皱着眉看财经新闻、显得有些不耐烦的陈锋,
眼底那点初来乍到的“主人”感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警告后的忌惮和不甘。“啊?
这……这样啊?”她干笑两声,端起茶杯掩饰性地又喝了一大口,
茶水顺着她有些松弛的嘴角流下一点,她也顾不上擦,声音明显弱了下去,
还带着点强撑的底气,“阿锋打小就爱干净,东西摆得整齐,我知道……我不动,
我不动就是了。”但她的眼神,却像被那扇门黏住了似的,又偷偷瞟过去好几次,
带着一种被强行禁止靠近自己领地的、抓心挠肝般的难受。“妈,您刚来,肯定累了,
我先带您去您房间看看,收拾收拾,您也好歇歇。”我适时地站起身,
脸上依旧挂着无懈可击的温顺笑容,仿佛刚才那番“贴心提醒”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哎,
好,好。”王翠芳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跟着我站起来,
目光还忍不住又瞟了一眼书房那扇紧闭的门。我领着她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宽敞明亮的次卧。
前世,这间采光最好、带独立卫浴的房间是我精心为父母预留的,
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修复关系。结果,被王翠芳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霸占了,
还美其名曰“离儿子近,方便照顾”。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推开次卧对面的房门。
这是一间朝北的小客房,面积只有次卧的一半大,窗户对着隔壁楼体的侧面,光线有些昏暗,
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和一张小书桌。“妈,您看这间怎么样?
”我热情地介绍着,仿佛这是天大的好地方,“虽然小了点,但胜在清静!
离厨房和客厅都近,您想拿点吃的喝的也方便,窗户小点也好,冬天暖和!您看这床垫,
我特意给您换的最新款的乳胶垫,睡着可舒服了!”我走过去,
用力按了按那张我临时从储藏室翻出来的旧床垫,发出吱呀的声响。王翠芳站在门口,
看着这间逼仄、光线不足的小房间,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她那双刻薄的眼睛扫过狭小的空间、简单的家具,尤其是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垫,
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下撇,拉得老长。“这……这房间……”她拖长了调子,
语气里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是不是有点太小了?窗户也忒小了,黑黢黢的,憋得慌!
我看走廊那头那间挺大挺亮的……”她伸着脖子,
贪婪地望向走廊尽头那扇关着的、采光极佳的次卧门。“哦,
那间啊——”我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语气带着点“无奈”和“不好意思”,
“那间堆满了晓晓的玩具和杂物,乱糟糟的,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出来,
而且……”“那间房当初装修的时候,我爸特意请大师看过风水的,说只旺苏家的血脉,
外人住了……呃,不太好。”我故意说得神神秘秘,欲言又止,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为婆婆着想”的忧虑,“妈,您是我们家的主心骨,福气大,
可也不能跟风水对着干,是吧?万一冲撞了什么,影响阿锋的前程就不好了!
”“风水”两个字像一根无形的针,
精准地戳中了王翠芳这种乡下老太太最迷信也最畏惧的软肋,她的脸色变了变,张了张嘴,
那句“我不怕”硬是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不敢说出来了。影响儿子的前程?
这罪名她可担不起!她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那间朝北的小客房,
再看看我一脸“全都是为您好”的诚恳表情,最终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肩膀耷拉下来,
瓮声瓮气地憋出一句:“那……那行吧。
”我看着她那张强忍着憋屈、皱纹都深刻了几分的脸,心底的寒冰裂开一丝缝隙,
涌出报复性的快意。这只是开始,王翠芳。上一世你鸠占鹊巢的得意,我会让你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晚饭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四菜一汤,不算奢侈,但也荤素搭配,
色香味俱全,清蒸鲈鱼、白灼菜心、番茄牛腩、蒜蓉西兰花,还有一个虫草花炖鸡汤。
饭桌上,王翠芳的筷子像长了眼睛,
精准地只往那盘油光锃亮的番茄牛腩和肥厚的鱼肚子上戳,
一块又一块裹着浓郁酱汁的牛腩和雪白的鱼腹肉飞快地消失在她那张不停咀嚼的嘴里,
汤汁顺着她有些松弛的嘴角流下,她也只是伸出舌头飞快地舔掉,
那盘被她搅得乱七八糟的牛腩盘子,很快见了底。西兰花和菜心,她连碰都没碰一下。
“秋秋这手艺真不错!”她吃得满嘴流油,含混不清地夸赞,
筷子又伸向了那条鲈鱼仅剩的另一边鱼腹,“比咱乡下那大锅饭强多了!阿锋有口福!
”她一边说,一边将那块最肥美的鱼肉夹起来,理所当然地放进了陈锋的碗里。
陈锋心安理得地吃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这一切天经地义。我微笑着,
慢条斯理地夹起一根翠绿的菜心,放进旁边安静吃饭的女儿晓晓的小碗里。前世,
但凡有点好菜,总是这样被他们母子优先瓜分,晓晓和我只能吃点边角,那时我懦弱,
只敢在心里委屈。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算什么母亲!幸好,
老天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妈喜欢吃就多吃点。”我声音温和,带着笑意,
眼神却瞥向那盘被王翠芳扒拉得不成样子的牛腩,“就是这牛腩炖得时间短了点,
可能不太好消化,您年纪大了,肠胃弱,晚上吃太多油腻的,怕您夜里闹肚子不舒服。
”我语气里满是关切。王翠芳正夹起最后一块牛腩往嘴里送的动作顿住了,她看看碗里的肉,
又看看我“真诚”担忧的脸,再想想自己那点经不起折腾的老肠胃,
那块肉顿时就有点难以下咽了。她讪讪地把肉放回碗里,
嘀咕道:“是……是有点腻哈……”陈锋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我多嘴,扫了他妈的兴致,
但也没说什么。4、交锋还没开始呢!晚饭后,王翠芳腆着肚子,
心满意足地瘫在沙发上剔牙,眼睛盯着电视里的家庭伦理剧,嘴里还跟着剧情啧啧有声。
陈锋则直接起身,走向他的“圣地”——书房,处理他所谓的“重要工作”。我收拾好碗筷,
擦干净手,走到沙发旁,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对婆婆的“体贴”。“妈,
坐了那么久车,又刚吃完饭,可不能一直坐着,容易积食。”我声音轻柔,
带着点哄劝的意味,“我陪您在家里转转,消消食?顺便给您介绍一下家里的东西都怎么用?
像那个大电视,遥控器好几个键,按错了容易锁住,还有那个智能马桶,功能可多了,
洗屁股、烘干的,按不对按钮,水能滋老高,
弄一身湿就不好了……”王翠芳一听“智能马桶”,
浑浊的眼睛里立刻冒出既好奇又有点畏难的光。她这辈子在乡下用惯了旱厕,
对这种高级玩意儿既向往又有点害怕出丑。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抵不过“城里老太太”身份的诱惑,慢吞吞地站起来,“行……行吧,看看就看看。
”我“贴心”地搀扶着她,像个尽职尽责的导游,
从客厅的智能电视遥控器——故意把最复杂的几个按键功能说得云山雾罩,
到厨房那个十几种功能的蒸烤箱——强调按错程序可能炸厨房,
观”景象……我极尽所能地将家里每一件她可能感兴趣、又明显超出她认知范围的高级家电,
描述得如同布满陷阱的雷区。王翠芳听得一愣一愣的,
脸上的新奇和兴奋逐渐被一层茫然和隐隐的焦虑取代。她看着那些闪着冷光的按钮和屏幕,
手指头都不敢伸出去碰一下,仿佛它们都是会咬人的怪兽,尤其是在智能马桶前,
我演示那个冲水按钮时,水箱里突然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吓得她一个哆嗦,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门框。“哎哟我的娘哎!这……这咋还带叫唤的?
”她拍着胸脯,心有余悸。“这是自动除菌呢,妈。”我微笑着解释,语气平静无波,
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带着王翠芳在家里“巡视”完一圈“高科技雷区”,
成功地在她那张刻薄的脸上叠加了一层对“城里生活”的敬畏后,我借口要哄晓晓睡觉,
将她暂时“释放”回了她那间昏暗的北向小客房。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肥皂剧的吵闹声和王翠芳在房间里窸窸窣窣整理她那堆破烂家当的声音,
我抱着已经有些困倦的晓晓,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利刃,
无声地扫过书房那扇紧闭的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挂钟指针沉稳地走向九点半。
突然——“砰!”4、母子挺容易离心一声沉闷的重物撞击声猛地从书房方向传来!
紧接着是陈锋那压抑着狂暴怒火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
瞬间撕裂了夜晚虚假的平静——“谁!谁他妈动我东西了?!”来了!
我抱着晓晓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
但脸上却迅速切换成被惊吓到的茫然和无措,
怀里的晓晓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怒吼吓得一个激灵,小嘴一瘪,“哇”地哭出声来。
“晓晓乖,不怕不怕,爸爸不是凶你……”我连忙低声安抚女儿,抱着她快步走向客厅,
目光“惊慌”地投向书房门口。只见书房的门被大力拉开,
陈锋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般冲了出来。他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双眼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布满血丝,手里紧紧攥着一叠被揉得不成样子的打印纸,
纸张边缘甚至被他捏破了。“我问你们!谁!进我书房了?!
”他猩红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客厅,最后死死钉在刚从次卧门口探出半个身子,
同样一脸惊惶的王翠芳脸上。那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王翠芳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
手里还抓着一件刚翻出来的旧衣服,结结巴巴地辩解,“没……没有啊阿锋!妈没进去!
秋秋说了,你书房不让进,妈记得真真儿的!”她急于撇清关系,慌乱之下,
手指下意识地就指向了抱着孩子站在客厅中央的我,“是秋秋!是秋秋下午跟我说的!
说你的书房谁都不能进,碰都不能碰一下!妈可听话了,一下午都绕着那门走!
”她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却浑然不知,这急切指向我的手,
恰恰把她自己钉在了“唯一知道书房是禁区却又最可能不守规矩”的靶心上。
陈锋那喷火的目光,随着王翠芳的手指,瞬间转移到了我身上。我抱着还在抽噎的晓晓,
身体恰到好处地薇薇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
仿佛承受不住丈夫这滔天的怒火和婆婆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我迎上陈锋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
眼圈几乎是瞬间就红了,晶莹的泪水迅速蓄满眼眶,要掉不掉,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尽的委屈——“锋……阿锋……”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的伤心,“你……你怎么能怀疑我?我怎么会动你的东西?
”我一边说,一边腾出一只手,颤抖着指向书房的方向,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
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砸在晓晓的头发上,“我……我今天下午是跟妈提过一句,
说书房是你的禁区,让她千万别进去动你东西……可我……我说这话,
是因为……是因为妈刚来,我怕她不知道规矩,万一不小心……惹你生气啊!
”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声音哽咽着,
满了被误解的痛楚和一种“好心没好报”的委屈:“妈……妈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提醒她,是怕你们母子之间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啊!”我猛地转向王翠芳,泪水涟涟,
眼神里充满了“被至亲之人背叛”的震惊和控诉,“妈!您……您下午明明答应得好好的!
说记住了,绝不进去!您怎么能……怎么能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啊?
我……我都是为了这个家好……”我的演技炉火纯青,
将一个一心维护家庭和谐、却被婆婆反咬一口的委屈儿媳演得淋漓尽致。那汹涌的泪水,
颤抖的身体,哽咽的声音,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控诉。王翠芳彻底懵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那张刻薄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慌失措。她大概从未想过,
这个在她印象里一直温顺好拿捏的儿媳,哭起来竟有如此大的杀伤力。她张着嘴,
徒劳地想要辩解,“我……我不是……我没……”“够了!”陈锋的怒吼再次炸响,
像平地惊雷,震得整个客厅嗡嗡作响。他额角的青筋狰狞地鼓起,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剜在王翠芳那张因为惊惶而扭曲变形的脸上。那眼神,不再是看母亲,
更像是看一个闯了大祸、还试图狡辩推卸责任的蠢货!“不是你还有谁?!
”陈锋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他几步冲到王翠芳面前,
将那叠揉烂的纸狠狠摔在她脚边的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纸页散开,
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图表和文字,有几个关键数据处被用红笔胡乱画了几个大叉,
旁边还滴着几滴可疑的、深褐色的、像是……酱油或者醋的污渍!“你看看!
睁大你的眼睛给我看清楚!”陈锋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王翠芳的鼻尖上,因为用力而颤抖,
“这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做的并购案策划书!明天就要给大老板看的!现在全毁了!
上面这些鬼画符是什么?这黏糊糊的油点子又是什么?!啊?!”王翠芳被他吼得浑身一颤,
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地上那堆“罪证”。当她看清那几滴深褐色的污渍时,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猛地想起,下午她偷偷摸摸溜进厨房“视察”时,
确实因为好奇,打开了冰箱里一瓶贴着外文标签的深色酱料闻了闻,
好像是不小心洒出来几滴在手上……她当时没在意,
随便在围裙上蹭了蹭……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猛地抬头,
对上儿子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失望透顶又厌憎无比的眼神,
再看看旁边抱着孩子、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我,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我没有……阿锋,
你听妈说……”王翠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真没进你书房……妈下午……下午就在厨房转了转……可能是……是不小心……”“不小心?
!”陈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嗤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讽刺和彻底的不信任,“不小心就能把酱汁弄到我最重要的文件上?
不小心就能在我策划书上画得乱七八糟?!妈!那是书房!我是不是说过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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