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竹马为校草撕毁航天梦约定,我拉黑他转身进哈工大,
却在他追来的寒冬里遇见光志愿截止最后1天,
我在餐厅门外听见青梅竹马夏沐晴漫不经心的笑:“江熠?他离了我活不了,
发现我改去南方,自然会跟着来。”十八年相伴,从幼儿园到高中形影不离,
我们曾在星空下勾指约定,要一起考进哈工大航空系,让设计的飞机冲上云霄。
可他为了校草沈星辞一句“怕孤单”,就轻易撕毁所有承诺,连句解释都懒得给。
“他就是我的跟屁虫,改志愿还需要问?”那天,我攥着早已填好的哈工大志愿,
在寒风里站成冰雕。原来我拼尽全力守护的未来,
在他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枷锁;原来18岁生日那个小心翼翼的吻,
只是他的一时兴起。我没改志愿,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拖着行李箱踏上北去的航班。
他们说我疯了,放着温暖南方不去,偏要去冰天雪地的哈尔滨当“孤家寡人”。
......志愿填报截止的最后一天,午后的阳光透过餐厅包间的窗户,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站在门外,手里还攥着刚买的、夏沐晴最爱吃的芒果班戟,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包间里传出的嬉笑声像细密的针,一下下扎进我的耳朵。“沐晴,
你真改去南方那所大学了?那江熠怎么办啊?你们不是从初一就约好要一起去哈工大的吗?
”是夏沐晴的闺蜜林薇的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惊讶。短暂的沉默后,
夏沐晴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像夏日里突然刮过的一阵凉风:“江熠?他没事。
我志愿系统的账号密码他都知道,发现我改了志愿,自己就会跟着改的。”“你就这么笃定?
”有人追问。“不然呢?”夏沐晴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自信,
“从幼儿园到高中,他哪次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去哪儿他去哪儿,离了我他能活吗?
再说了,他每天恨不得打开志愿系统八百遍检查,生怕填错了跟我不在一个专业,
现在估计早就发现了。”我的脚步像被钉在了原地,手里的芒果班戟包装袋被捏得变了形。
哈工大的航空航天专业,是我们俩从初中第一次参观科技馆就定下的梦想。
那些挑灯夜读的夜晚,那些在草稿纸上反复演算的公式,
那些互相打气说“等我们考上哈工大,就去看航天展”的约定,
此刻在夏沐晴轻描淡写的语气里,碎得像满地的玻璃碴。“也是哦,江熠对你那真是没话说。
”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带着调侃,“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了沈星辞改志愿,真的值得吗?
听说他家里情况比较特殊,独自去南方念书害怕,你这也太‘怜香惜玉’了吧?”沈星辞,
我们学校的校草,也是夏沐晴最近常常挂在嘴边的名字。“他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确实挺让人担心的。”夏沐晴的声音软了下来,和刚才谈论我的语气判若两人,“再说了,
我改志愿又不是随便改的,沈星辞说了,有熟悉的朋友一起去他才安心。”“啧啧,
果然帅哥的杀伤力就是不一样。”有人笑着打趣,“不像江熠那个书呆子,
整天除了学习就是围着你转,跟沈星辞比起来确实差远了。你看他为了能跟你考同一所大学,
连最喜欢的航空专业都能放弃,真是标准的‘舔狗’啊。”“别这么说。
”夏沐晴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他那是自愿的,我又没逼他。
而且我真忘了跟他说改志愿的事了,解释起来太麻烦。他要是知道我是为了沈星辞改的,
肯定又要闹脾气,到时候更烦。”“也是,沈星辞那么帅,家里又那样,
确实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嬉笑声和手机游戏的背景音还在继续,我却像瞬间坠入了冰窖,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里的芒果班戟变得无比沉重,我死死掐着手心,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原来那些我拼尽全力想要实现的未来,
在他眼里,不过是可以为了别人一句话就随意放弃的东西。
原来我小心翼翼守护了十几年的约定,终究抵不过所谓的“保护欲”。
原来我每天反复检查志愿系统,不是怕填错专业,而是怕失去和他并肩前行的机会,
这个在我看来无比重要的事情,在他嘴里却成了“跟屁虫”的证明。我很想推开门冲进去,
把手里的芒果班戟砸在他脸上,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怎么也迈不开。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不知道站了多久,
包间里的笑声还在继续,我却觉得无比刺耳。最终,我还是转身,
像个逃兵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餐厅。走出餐厅大门的那一刻,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眼眶却不受控制地发热。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决堤,
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不见。我和夏沐晴认识了十八年。
从穿开裆裤一起在幼儿园玩滑滑梯,到小学同桌互相抄作业,再到初中约定要一起考哈工大,
高中并肩作战冲刺高考……我们的人生轨迹像两条紧密缠绕的藤蔓,早已分不清彼此。
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包括夏沐晴自己。她总说:“江熠,
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我当时笑着点头,心里其实甜滋滋的。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
在她家楼下的星空下,他突然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吻了我的脸颊。晚风轻拂,
带着栀子花的香气,他的睫毛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声音低得像梦呓:“江熠,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那一刻的心动,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现在想来,
那或许真的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笑。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其实我填报哈工大,不仅仅是因为和夏沐晴的约定,
更因为那所大学的航空航天专业是全国顶尖的。我从小就对天空有着执念,
梦想着有一天能设计出最先进的飞机,让它载着梦想飞向更远的地方。这个梦想,
我从未对夏沐晴说过,他总以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他。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班主任发来的提醒:“志愿填报即将截止,请同学们最后确认一遍,务必确保信息无误。
”我深吸一口气,抹掉脸上的泪水,眼神渐渐变得坚定。或许,
是时候该松开那只一直紧握的手了。他可以为了沈星辞远赴山海,
我也有自己想要翱翔的天空。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了志愿填报系统。
屏幕上还显示着我和夏沐晴最初填报的志愿——哈尔滨工业大学,航空航天工程专业。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修改我的志愿。我关掉系统,
合上电脑,仿佛也合上了过去的十八年。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夏沐晴”三个字。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起来。“江熠,
你死哪儿去了?”电话那头传来夏沐晴略带不耐烦的声音,“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呢,
今天轮到我请客,你再不来菜都要凉了。”“我不去了,你们吃吧。”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什么意思?”夏沐晴的语气瞬间变得不悦,“又闹什么脾气?就因为我改了志愿的事?
江熠,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没有闹脾气。”我平静地说,“只是突然不想去了而已。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温柔:“沐晴,
是不是我在这里,江熠不高兴了?要不我还是先走吧。”是沈星辞。“你走什么走?
”夏沐晴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不用管他,他就是耍小性子呢。我们开吃吧,别等他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被匆匆挂断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我自嘲地笑了笑,
顺手将夏沐晴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原来在他心里,我所谓的“闹脾气”,
连一句解释都不配拥有。第二天一早,我被班主任的电话叫醒,让我们最后一次回学校集合,
确认志愿信息。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件干净的T恤就出门了。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各自的志愿。我刚走进教室,就看到了夏沐晴和沈星辞。
他们坐在教室前排,夏沐晴旁边的座位,原本是我的位置,现在却被沈星辞占了。
沈星辞看到我,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丝毫没有要让座的意思。
夏沐晴则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假装在和旁边的同学说话。我没有理会他们,
径直走到教室后排,坐在了我的好朋友赵磊旁边。“熠哥,你可算来了。
”赵磊凑过来小声说,“我听说夏沐晴改志愿了?你俩……没事吧?”我摇了摇头:“没事,
都过去了。”赵磊还想说什么,班主任已经走上讲台开始讲话:“同学们,
志愿填报还有最后半天时间,请大家务必再次仔细检查,确保没有问题。
有不确定的同学可以私下找我咨询。”班主任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教室,
让大家自由活动。我正和赵磊聊着暑假的计划,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
看到夏沐晴站在我身后,脸色不太好看。“江熠,你出来一下,我们谈谈。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没什么好谈的。”我转过头,继续和赵磊说话。
夏沐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强行把我拽了起来:“江熠,你别逼我发火。
就因为我改了志愿的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没有闹。”我甩开他的手,
冷冷地看着他,“夏沐晴,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沐晴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就因为我没告诉你改志愿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是真忘了!而且沈星辞一个人去南方念书害怕,我作为朋友陪他去怎么了?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吗?”“理解?”我笑了,“那谁来理解我?
理解我十几年的梦想被你一句话就否定?理解我把你当成全部,
你却把我当成可有可无的跟屁虫?理解我……”说到这里,我突然说不下去了。有些话,
说出来只会显得自己更卑微。夏沐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被走过来的沈星辞打断了。“沐晴,志愿系统好像有点问题,你能帮我看看吗?
”沈星辞站在夏沐晴身边,姿态亲昵,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看向我。“好,
我看看。”夏沐晴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到沈星辞身上,临走前还不忘瞪了我一眼,“江熠,
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看着他们并肩离开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无比讽刺。原来在他心里,
我的感受,真的比不上沈星辞的一个请求。赵磊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熠哥,
别往心里去。这种人不值得。”我点了点头,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早就想通了。
”志愿确认的流程很快就结束了,班主任让我们自由活动。我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夏沐晴突然又走了过来,语气缓和了不少:“江熠,志愿你真的不改了?哈尔滨那么远,
冬天又冷,你从小就怕冷……”“不用了。”我打断他,“我喜欢那里的专业,
冷一点没关系。”夏沐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江熠,你非要这样跟我对着干吗?
就因为沈星辞?”“跟他没关系。”我平静地说,“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夏沐晴,
我们认识十八年了,或许从一开始,我们想要的东西就不一样。你喜欢南方的温暖湿润,
我向往北方的辽阔天空。我们本来就该走不同的路。”说完,我不再看他,
拿起书包转身就走。走出教室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夏沐晴气急败坏的声音:“江熠,
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回头。或许我会后悔,但我更后悔的是,没有早点看清这一切。
离开学校后,赵磊拉着我去他家吃饭,说是要好好安慰我。他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
不停地给我夹菜,嘴里念叨着:“小熠啊,阿姨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要记住,
好男儿志在四方,哈工大是好学校,你去了肯定有出息。”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在我最难过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不是所谓的“青梅竹马”,而是赵磊和他的家人。
吃过晚饭,赵磊拉着我去他家附近的篮球场打球。汗水浸湿了T恤,
心里的郁结似乎也随着汗水排出了体外。“熠哥,说真的,我觉得你做得对。
”赵磊一边擦汗一边说,“夏沐晴那个人,太自我中心了,从来都只考虑自己。
你早就该离开他了。”“我知道。”我投篮的动作顿了顿,“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
毕竟在一起十八年了,突然分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习惯是可以改的。
”赵磊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学四年,你会遇到新的人,新的事,
到时候就会觉得现在的难过根本不算什么。对了,我报了南方的一所大学,离你那虽然远,
但放假我们可以视频啊。”我笑着点头:“好啊,到时候可别忘了经常联系。
”打完球回家的路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江熠,
你把我拉黑了?回家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是夏沐晴发来的,应该是借了别人的手机。
我看完短信,直接将这个号码也拉黑了,然后关了手机。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决定放下,
就没必要再纠缠不清。回到家,我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太好看。“小熠,
沐晴妈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把沐晴拉黑了?还说你不肯改志愿?
”妈妈的语气带着几分担忧,“你们到底怎么了?从小到大的情分,
别因为一点小事闹成这样。”“妈,这不是小事。”我坐在妈妈身边,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我和他,可能真的不合适。”妈妈沉默了很久,
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妈妈支持你。只是以后一个人在哈尔滨,要照顾好自己,
有什么事记得给家里打电话。”“我知道了,妈。”我抱了抱妈妈,心里暖暖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着手准备去哈尔滨的行李。夏沐晴又找过我几次,有道歉,有指责,
也有威胁,但我都没有理会。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而夏沐晴的出现,
只会让伤口越来越深。八月中旬,我收到了哈工大的录取通知书。
红色的封面烫着金色的校徽,看起来格外喜庆。我拿着录取通知书,跑到赵磊家给他看。
“恭喜你啊熠哥!”赵磊比我还激动,“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考上!”“也恭喜你啊,
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我笑着说。我们互相庆祝,仿佛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出发去哈尔滨的前一天,我收拾好行李,坐在书桌前翻看以前的照片。
相册里有我和夏沐晴从小到大的合影,从稚嫩的孩童到青涩的少年,
每一张照片里的我们都笑得那么开心。我轻轻合上相册,将它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过去的已经过去,我该向前看了。第二天一早,爸爸妈妈和赵磊去机场送我。安检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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