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世界首富的继承者

离婚后我成了世界首富的继承者

作者: 菠萝蜜多蜜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离婚后我成了世界首富的继承者》是知名作者“菠萝蜜多蜜”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顾淮之一种展全文精彩片段:我在顾淮之生日宴上亲手做了蛋糕着盘子经过书房听见他和发小说:“她?不过是清欢的替” “等她生日一就让清欢搬进主”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的钻突然笑出了声来三年婚姻只是借住别人的爱情公当晚我留下离婚协议飞往巴黎年后我的设计展轰动欧顾淮之红着眼在后台堵我:“跟我回” 我晃了晃指尖新得的拍卖行股权书:“顾赝品当久了——” “现在我只想做拍卖会上最贵的真...

2025-07-21 19:03:08

我在顾淮之生日宴上亲手做了蛋糕。 端着盘子经过书房时,听见他和发小说:“她?

不过是清欢的替身。” “等她生日一过,就让清欢搬进主卧。

”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的钻戒,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三年婚姻只是借住别人的爱情公寓。

当晚我留下离婚协议飞往巴黎。 三年后我的设计展轰动欧洲。

顾淮之红着眼在后台堵我:“跟我回家。” 我晃了晃指尖新得的拍卖行股权书:“顾总,

赝品当久了——” “现在我只想做拍卖会上最贵的真迹。”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奢侈,

几乎有些刺目,无数细碎的光点从切割完美的棱面上跳跃出来,流淌在昂贵的地毯上,

也流淌在我手中这盘精心装饰过的蛋糕上。香草奶油细腻,覆盆子酱汁淋出完美的漩涡,

几片新鲜薄荷叶点缀其上,像夏日清晨凝着露珠的绿意。

空气里弥漫着甜香、昂贵雪茄的醇厚,还有衣香鬓影间浮动的香水味。

楼下隐约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衣冠楚楚的宾客们正为顾淮之的生日举杯。我端着盘子,

赤足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悄无声息的猫,走向书房。想给他一个惊喜,

就在这喧嚣中独占一刻宁静的甜意。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隙。

里面传出的声音并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毫无阻碍地刺穿门缝,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

“她?”是顾淮之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漫不经心,

此刻却淬着一种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冰冷嘲讽,“不过是个摆件,看着顺眼罢了。

”我端着盘子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颤,奶油上的覆盆子酱汁微微晃动了一下。另一个声音响起,

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狎昵:“啧,淮哥,这话说的。

苏晚嫂子可是真贤惠,瞧这生日宴操办的,里里外外,一丝不苟。今晚这蛋糕,

怕又是她亲手烤的吧?这份心思……”“心思?”顾淮之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像粗糙的砂纸磨过我的心,“她也就这点用处了。乖顺,省心,摆在身边,

不至于碍眼。看着那张脸……”他的声音顿了一下,

似乎陷入某种遥远的、带着温度的回忆里,“有几分像清欢年轻的时候。”清欢。

这个名字像一个古老的诅咒,瞬间抽走了我周遭所有的空气。心脏在胸腔里骤然停跳,

随即是狂乱的、失控的撞击,撞得肋骨生疼,撞得指尖冰凉。

发小的声音带着点恍然大悟的暧昧:“哦——懂了懂了!嫂子是林清欢的……替身?啧,

怪不得你当初……”“嗯。”顾淮之的回答干脆利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将我过去三年小心翼翼构筑起来的世界划得支离破碎,露出底下早已腐烂不堪的真相。

“她还算有自知之明,安分守己。不过,赝品终究是赝品,摆久了也腻味。

”“那林小姐那边……”发小试探着问。“快了。

”顾淮之的声音里透出一种近乎残忍的轻松,“等她这个生日一过,就让清欢搬进来。主卧,

该物归原主了。”主卧。物归原主。六个字,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那是我和他睡了三年、承载了我无数隐秘期盼和温暖幻想的婚房。原来,

它从来不是我的港湾,只是一个暂时存放赝品的仓库,正主一回来,

我这个冒牌货就得立刻滚蛋。我低头,目光落在无名指上。那颗硕大的钻石,

在书房门缝里透出的光线折射下,冰冷刺眼,光芒流转间,

仿佛无数张嘲讽的脸孔在无声大笑。三年前他为我戴上它时,眼神专注而温柔,

我曾以为那就是爱,是尘埃落定后的港湾。原来,

那不过是他为赝品挑选的、符合身份的昂贵标签。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猛地冲上喉咙,

压过了心脏被撕裂的剧痛,冲垮了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我竟控制不住地,低低地笑出了声。

声音不大,在楼下隐约的喧嚣背景里,几乎微不可闻。但书房内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下一秒,书房门被猛地拉开。顾淮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走廊顶灯的光线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惯常的冷漠被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愕打乱,随即迅速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盯着我,

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我的皮囊。他身后,他的发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调笑的神情,

此刻僵在脸上,显得无比滑稽。我脸上甚至还带着那抹未及收起的、极其诡异的笑意。

迎着他的目光,我平静地将手中的蛋糕盘子往前递了递,动作稳定得不可思议,

仿佛刚才那失控的笑声只是他们的错觉。“生日快乐,顾淮之。

”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蛋糕,你的。”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也不等任何回应,直接松开了手。

镶着金边的昂贵骨瓷盘子,连同那块凝聚了我一整天心血、承载着我所有可笑期待的蛋糕,

直直坠落。“啪嚓——!”刺耳的碎裂声在走廊里炸开。精致的骨瓷四分五裂,

奶油、果酱、蛋糕胚狼狈地飞溅开来,黏糊糊地糊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也溅落在我赤裸的脚背上。那黏腻冰冷的触感,瞬间爬满了我的皮肤。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片狼藉,又抬眼看了看顾淮之。他英俊的脸上,

那层薄冰似的冷漠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底下汹涌的怒意和一种被冒犯的阴沉。

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很好。我微微颔首,

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极其标准、无可挑剔的社交微笑,

仿佛刚刚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杯子。然后,我转过身,

赤足踩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脚底沾染上黏腻的奶油和碎瓷,

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污浊的脚印,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那间从未真正属于过我的“主卧”。

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世界陡然安静下来,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奢华的房间里回荡。

空气里还残留着顾淮之惯用的、冷冽的木质调香水味,此刻却令人窒息。

巨大的婚纱照悬在床头,照片里,他搂着我的腰,唇边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弧度,

我依偎在他怀里,笑得甜蜜而满足,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爱慕和憧憬。多么完美的画面,

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视线落在梳妆台上,

那张薄薄的、早已签好我名字的离婚协议正安静地躺在那里。我走过去,拿起笔,

在“顾淮之”三个字旁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划下了一个巨大的、墨迹淋漓的叉!然后,

我打开衣柜。里面塞满了当季新款,大多是顾淮之的助理按照他的“喜好”送来的,

精致、昂贵,却总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温顺气息。我一件都没碰。我的目光掠过那些华服,

精准地落在角落里那个蒙尘的旧行李箱上。那是三年前我嫁入顾家时带来的。

里面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一条磨白的牛仔裤,一双舒适的帆布鞋,

还有几本早已翻得卷边的设计手稿。这才是苏晚,

不是那个被拔光羽毛、塞进金丝笼里模仿夜莺的赝品。我迅速换上旧衣,

帆布鞋包裹住冰凉黏腻的脚。动作麻利得惊人,没有丝毫犹豫。

我把那些昂贵的珠宝首饰——包括那枚硕大的钻戒——全都摘下来,随意地扔在梳妆台上,

像丢弃一堆碍眼的垃圾。只从抽屉深处摸出一个小小的丝绒袋,

里面装着母亲留给我的一枚素圈银戒,还有一张边缘磨损的旧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母亲,

穿着她自己设计的裙子,笑容明媚张扬,眼神里有我几乎遗忘的光。最后,

我的视线落在书桌抽屉深处,一个用绒布仔细包裹的旧物上。犹豫只是一瞬,

我还是将它拿了出来,塞进行李箱的夹层。那是一只早已干涸墨水的旧钢笔,

是顾淮之爷爷当年送我的见面礼。老人家弥留之际,曾拉着我的手,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期许:“小晚……淮之性子冷,

你要多担待……顾家……交给你……” 老人家的信任和嘱托,沉甸甸的,

此刻却像针一样扎着心。算了,这钢笔,权当是带走一个被辜负的老人最后的念想。

做完这一切,我环顾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家”。水晶吊灯依旧璀璨,昂贵的家具泛着冷光,

一切都完美无瑕,像一个巨大的、没有温度的标本陈列馆。没有留恋,

只有一种彻骨的、被剥离后的冰冷清醒。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份被我划了叉的离婚协议,它孤零零地躺在梳妆台上,旁边是散落的珠宝,

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讽刺的光。我拉开门,走廊尽头的书房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楼下宴会厅的音乐似乎换了一支更欢快的曲子,隐约的笑语声飘上来,

带着一种与我彻底无关的喧嚣。我无声地穿过长长的走廊,赤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留下最后几个模糊的脚印,走下楼梯,没有惊动任何人,像一抹悄无声息的影子,

融入了别墅外沉沉的夜色。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车库里骤然响起,

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嘶吼,撕破了别墅区夜晚的宁静。我猛踩油门,

那辆几乎被我遗忘在角落的、属于我自己的旧车,像一头挣脱了锁链的困兽,

咆哮着冲出车库,碾过精心修剪的草坪边缘,留下一道丑陋的痕迹,

然后一头扎进浓墨般的黑夜,将身后那座灯火辉煌的金色牢笼,

彻底甩成视野里一个冰冷虚幻的光点。巴黎深秋的雨,总是带着一种缠绵的阴冷,

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将窗外塞纳河对岸的埃菲尔铁塔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雾里,

只剩下一个模糊而璀璨的光影轮廓。室内却温暖如春,

灯光被精心调制成最适合展示艺术品的柔和亮度。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的微醺、高级香水的后调,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因极致美丽而产生的躁动气息。

“Merveilleux!太棒了!” 一声饱含惊叹的法语赞叹打破了人群的低语。

“C’est révolutionnaire!这简直是革命性的!

” 另一个声音激动地附和。我的名字——Su Wan,

被不同口音、不同语言反复地、充满敬意地提起,像一个个跳跃的音符,

交织在展厅充满张力的空气里。“‘茧生’系列,压轴作品,设计师苏晚小姐!

” 主持人清晰而激动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展厅。追光灯“唰”地打亮T台尽头。

一件由无数片细小的、近乎透明的琉璃羽毛手工缝缀而成的巨大裙摆,缓缓呈现。

裙摆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流动的渐变色彩,从内里最深沉压抑的墨蓝与灰烬般的暗红交织,

如同凝固的伤口和燃烧后的绝望,层层向外延展、蜕变。色彩逐渐过渡,

墨蓝化为深邃的海水蓝,暗红燃成炽烈的火焰金,直至最外缘,

化作一片纯粹、轻盈、仿佛能呼吸的月光白。琉璃羽毛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变幻的光晕,

随着模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一只历经烈火焚烧、终于挣脱厚重污浊茧壳的蝶,

在破茧而出的瞬间,抖落了满身灰烬,向整个世界展示它浴火重生的、无与伦比的璀璨羽翼。

裙摆的每一次颤动,都带起一片细碎的光雨,洒落在T台上,

也洒落在台下无数双被震撼得忘记眨动的眼睛里。那是一种极致脆弱与极致力量的矛盾统一,

一种从毁灭深渊挣扎而出的、向死而生的磅礴美感。死寂。绝对的、落针可闻的死寂,

仿佛连呼吸都被那光芒夺走。紧接着,是海啸般的掌声!潮水般汹涌而来,

几乎要掀翻展厅的穹顶。闪光灯疯狂地亮起,连成一片没有间隙的白昼,

对准台上那件惊心动魄的作品,也急切地寻找着后台那道神秘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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