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系统降临陈知遥的人生，在那个平平无奇的周二下午，被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彻底砸碎，
然后用最荒唐的方式重新拼接了起来。“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不甘与羞耻情绪波动，
符合绑定条件。”“地表最强羞耻play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发布：进入男厕，寻找最近的一个隔间，将头部埋入便池，持续三十秒。
”“任务奖励：体质强化液初级x1。”“失败惩罚：全身随机部位溃烂，持续一周。
”一连串的电子提示音，像是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脑海里疯狂轰炸。
陈知遥猛地从课桌上抬起头，心脏狂跳得像是要撞碎肋骨。她环顾四周，教室里静悄悄的，
数学老师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粉笔末如雪花般飘落，同学们昏昏欲睡，一切正常得可怕。
幻觉？不，那声音太过真实，每一个字节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冰冷权威。头部埋入男厕便池？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胃里就翻江倒海，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警告：任务倒计时十分钟，
请宿主尽快执行。”机械音再次响起，像一柄重锤狠狠敲在她的神经上。
陈知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是谁？她是江城一中的校花，是所有男生梦中的白月光，
是所有女生羡慕嫉妒的对象。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过去十七年里精心维护的一切，
难道就要被这种荒诞不经的东西彻底摧毁？“老师，我……我肚子不舒服，想去一下卫生间。
”在全班同学略带惊诧的目光中，陈知遥捂着肚子，声音细若蚊蚋，
脸颊却因为极致的屈辱而烧得通红。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教室。走廊里空无一人，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明明是温暖的午后，
陈知遥却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窟之中。男厕所就在走廊的尽头，那扇门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她的理智在疯狂尖叫，让她快点逃跑，
或者干脆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脑海里“全身随机部位溃烂”的字眼，像跗骨之蛆，
死死地纠缠着她。她不敢赌。站在男厕门口，
那股独有的、混杂着烟味和尿骚味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让养尊处优的她一阵头晕目眩。
“滴，倒计时五分钟。”系统的催命符再次响起。陈知遥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颤抖着手推开了那扇门。厕所里没有人。这对她来说，
是不幸中的万幸。她一眼就看到了最近的那个隔间，那扇半开的门后，
是白得刺眼的陶瓷便池。她的胃在痉挛。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不……我做不到……”她无声地哀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倒计时一分钟。
”系统毫无感情。“三十秒。”“十，九，八……”最后的倒计时如同丧钟，
一声声敲碎了她最后的防线。如果骄傲的代价是腐烂，她选择暂时丢掉骄傲。
陈知遥猛地冲进隔间，在倒计时归零的前一秒，她闭上眼，屈下高贵的头颅，
将那张曾经引以为傲的俏丽脸庞，狠狠地埋进了冰冷、散发着异味的便池里。
屈辱的泪水混杂着冰凉的池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进那污秽的深处。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消毒水和不知名的秽物，疯狂地钻进她的鼻腔，
刺激着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叮——任务完成。”“三十秒已到，宿主可抬头。
”冰冷的提示音如同天籁，陈知遥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彻底花掉，眼线和泪水、池水混在一起，
在白皙的脸上划出两道狼狈的黑痕。镜子里的人，还是那个光芒万丈的校花陈知遥吗？
她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只觉得陌生又可悲。
“任务奖励体质强化液初级已发放至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使用。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但陈知T遥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那是什么东西。她冲到洗手台前，
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疯狂地冲洗着自己的脸，
仿佛要将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和恶心感一同洗掉。可那股味道，像是刻进了她的嗅觉记忆里，
怎么也无法摆脱。她回到教室时，下课铃声刚好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她，
带着探究和好奇。“知遥，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同桌，
也是她最好的闺蜜林菲菲关切地问道。“没事，就是……肚子不太舒服。
”陈知遥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她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尤其是那个坐在教室角落，永远埋头刷题的胖子，周防。不知道为什么，
在经历过那样极致的羞辱后，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那个全班最不起眼，也最丑陋的男生。
或许是因为，在他的世界里，自己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是永远不会和他产生任何交集的存在。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她心底的屈辱感更加浓烈。
“叮——系统任务发布。”那该死的声音又来了。“任务二：用卫生纸制作一件贴身衣物，
并穿着它完成明日的课间操。”“任务要求：必须确保至少有一位同学知晓此事。
”“任务奖励：记忆面包x3食用后可完美记住面包上印刻的知识点。
”“失败惩罚：当众朗读你写过最羞耻的日记。”陈知遥的身体猛地一僵，
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疯狂擂动起来。用卫生纸做衣服？还要穿着去领操？
她作为学生会文艺部长，是全校课间操的领操员，每天都会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
接受全校师生的注视。系统这是要将她的尊严放在全校师生面前，用最残忍的方式公开处刑！
更让她绝望的是失败惩罚。她的日记里，记录了太多少女心事，那些对暗恋男生的幻想，
对某些女生的吐槽……如果被当众念出来，她会立刻社会性死亡。她没有选择。那个晚上，
陈知遥失眠了。她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借着台灯昏黄的光，用一卷又一卷柔软的卫生纸，
笨拙地给自己制作那件注定会带来无尽耻辱的“内衣”。卫生纸很脆弱，
她只能一层又一层地叠加，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固定。那过程，
像是在为自己编织一件刑具。第二天清晨，
当她将那件粗糙、怪异的纸质内衣穿在校服衬衫下时，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异物感包裹了她。纸张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每走一步，
都仿佛在提醒她正在做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她不敢挺直腰板，
总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能穿透她的校服，看到里面那个可笑的秘密。
课间操的音乐声准时响起。“下面，请领操员陈知遥同学上台。
”广播里传来体育老师洪亮的声音，对陈知遥而言，这无异于催命的钟声。她深吸一口气，
迈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走上主席台。阳光刺眼，台下是黑压压的人头。她能感觉到，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有惊艳，有爱慕，有嫉妒。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这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个卑微又羞耻的秘密。她开始做操，
动作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变形。汗水很快浸湿了校服，也浸湿了那件脆弱的纸质内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件“衣服”正在慢慢变软、变形，甚至有要化开的迹象。
千万不要掉下来……她心中疯狂祈祷。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
她单薄的白色校服衬衫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
瞬间勾勒出了里面那件纸质内衣凹凸不平的怪异轮廓。虽然只是一瞬间，
但足以让前排的几个眼尖的学生看到。“咦？你们看陈知遥的衣服，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好像是……形状好奇怪啊……”细碎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
陈知遥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失。她想逃，想立刻从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高台上消失。
但她不能。她只能强迫自己继续做着动作，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好不容易熬到课间操结束，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了主席台，逃回了教室。“叮——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
”系统的提示音在她听来，充满了嘲讽。她趴在桌子上，将头埋进臂弯，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屈辱的泪水，再一次打湿了衣袖。她抬起头，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了教室的角落。
周防依旧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一本厚厚的习题集，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胖胖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白。
他是班级里学习最好的学生，也是最丑、最胖、最没有存在感的那个。陈知遥看着他，
一个疯狂而扭曲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承受这种痛苦和屈辱？如果一定要有人来见证我的不堪，
为什么不能是他？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缠绕住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绪波动，触发隐藏任务。
”“任务三：与班级内体重最重、颜值最低的异性同学，交换贴身内裤穿着，
并持续二十四小时。”“任务奖励：过目不忘胶囊x1。
”“失败惩罚：直播与对方交换内裤的全过程。”系统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精准地击中了她心中最阴暗的角落。与……周防……交换内裤？陈知遥的瞳孔骤然收缩，
呼吸都停滞了。这个任务的恶心和羞耻程度，比前两个加起来还要乘以一百倍！直播？
她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与其让全世界看到她的丑态，不如……不如只让周防一个人知道。
反正他那么自卑，那么不起眼，就算知道了，也绝对不敢说出去。对，就是这样。
陈知遥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甚至带上了一丝疯狂的决绝。她看了一眼周防那肥硕的背影，
心中做出了决定。放学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林菲菲一起走，而是独自留了下来，
假装在收拾书包。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里很快只剩下她和还在埋头做题的周防。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将整个教室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橘红色。陈知遥心脏狂跳，
手心全是汗。她走到周防的课桌旁，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桌面。周防被吓了一跳，
猛地抬起头，看到是陈知遥，脸上瞬间写满了惊愕和不知所措，胖脸涨得通红。
“陈……陈知遥同学？你……你有什么事吗？”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紧张得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是校花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周防同学，
”陈知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但尾音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你说……”周防更紧张了。陈知遥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屈辱和挣扎。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塑料袋，
里面放着她今天早上新换的，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她将袋子推到周防面前，
声音低得像是要消失在空气里。“我们……交换一下内裤，穿一天。
”2 扭曲的契约周防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完全空白的。他怀疑自己因为做题太多，
出现了幻听。陈知遥，那个高高在上，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下的校花，现在正站在他面前，
说要和他……交换内裤？这是什么离谱的恶作剧吗？他抬起头，
看到陈知遥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神躲闪，
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为……为什么？
”周防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没有为什么。
”陈知-遥咬着下唇，将那个装着粉色内裤的袋子又往前推了推，“你就说，换不换？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一丝哀求，还有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周防的目光落在那条粉色的蕾丝边上，只觉得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