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

作者: 我两瓶一起喝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我两瓶一起喝”的其它小《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作品已完主人公:小屋只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意识流微小不是爽文第一天对不对不起……过程的意义无法改变结尾的遗草率一也更何况……端起床头上的百草找了一个舒服的姿态躺在床一饮而听说腐蚀肠胃的感觉很痛我又拿起一支针犹豫几刺入心我将空调调到了最舒服的温只是不知道多久会因为欠费而停无所谓我无比心前所未他们说人死前会进入走马灯的状过去的一切无论好都会重映于眼我很期我感觉...

2025-07-22 07:47:17

意识流微小说,不是爽文第一天对不起,对不起……过程的意义无法改变结尾的遗憾,

草率一点,也好。更何况……端起床头上的百草枯,找了一个舒服的姿态躺在床上。

一饮而尽。听说腐蚀肠胃的感觉很痛苦,我又拿起一支针管,犹豫几分,刺入心脏。

我将空调调到了最舒服的温度,只是不知道多久会因为欠费而停电。无所谓吧,我无比心安,

前所未有。他们说人死前会进入走马灯的状态,过去的一切无论好坏,都会重映于眼前,

我很期待。我感觉过了很久,久到让我在脑中回想了一遍我的人生,又或许没有。

因为我才闭上眼,又睁开了眼,身体被捆在森林空地中的木桩上,好像没有阳光照进,

看得又十分清晰。并没有尝试着去动弹四肢,心境平淡得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尝试回想之前的事,随后头脑发麻,难以呼吸,便放弃了。过了几分,

我明白了为何我能看得见四周,因为举着火把的壮硕的人慢慢靠近我,

领头的是一头矮小一些的人,靠近才发现,那些不是人,是将獠牙藏到胡渣里的黑猪,

还有一只驼背的熊。还有那只熊确实是领它们来此的,却不像是领头的。那只熊到我跟前,

才看见它长着一张坚毅的女性面孔,挺熟悉的,但我应该不认识。我看着眼前的众猪,

还有哭哭啼啼的熊,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哭,但当它的眼泪打湿睫毛时,我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才想起用手去擦拭眼泪,又无力挣脱束缚,刚想叹气,

眼前的熊贴近我舔舐走我零星的几点泪珠。一些瘙痒,更多是温暖。我怔怔看着它,

不明所以,它又伸出爪子挠了挠我的头,挤出一个微笑,轻声对我说着“快快好起来。

”于是我知道了,对它而言,我很重要,不知为何,我也一样。见它转身跪下,双手合十,

祈祷着那群肮脏的黑猪能给予它什么,我猜是为我求的,但我只是看着,仅此而已。

黑猪们用火把在熊的胸口烫出丑陋伤口,没有停下,直到那伤痕烙印在心脏上,

它们说从今天开始,我便知道那头笨拙却又温柔的熊已经死去了,剩下的,是偏执的躯壳。

我沉沉睡去,再醒来,已是清晨,换了地方,我躺在床上,入眼是熟悉不过的狭小的房间。

纵使如此,四肢依旧被草绳牢牢捆住,无法动弹。只能一遍又一遍得喊着不同的话语,

寻求他们的帮助,直到,我想起了那头熊。它撞开房门,我早已习以为常,

仿佛多年以来就应如此,却在记忆里找不到一丝线索,有关我眼前的一切。

它恨不得帮我做一切,又不允许我的一切行动。饭后,

它迫不及待拿出一瓶沾着污秽的玻璃瓶,此时我无比认真地看着它的眼睛,一刹那,

我什么都忘了,又什么都想起来了。我记得,我不是不爱它,但是我恨它。

翻涌的情绪席卷大脑,眼眶成了矮小的潮堤,挡不住泪水的冲击。泪水无法停下,

就这样肆意划过脸颊,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直勾勾得盯着它,

抽噎声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可见它跪在我跟前,低着头求我。“喝下去就能好了,

喝下去就能好了……”所以我爱它,所以我也恨它。不知何时,捆住四肢的绳松了,

我径直走向门外,摔上房门。第二天不知作何想法,正好前方只有一条道路,

两侧树林密不透风,还有熊爪的警示。我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房屋,那只熊换了面孔,

带有希冀,挥手告别。我还是回应了它。道路狭长弯绕,

心里总会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偏离道路,那是熊的声音,我回头,却不见任何于它有关,

只是小屋被丛林挡住,消失不见。好久好久,视野中终于出现了一条小道,踏上道路,

发现不远处走着一个背着书包的陶罐人。他有些破旧,也可能是因为离得太远,

只看得见他身上的漆灰。他走得不紧不慢,踢开石子捡起树枝,手指抠水泥砖上的孔洞,

在小卖部前留足。最终没买什么,只是盯着商品愣神,双手都握成了拳头。

我也只是跟在他身后,因为我只看到了他,只看得到他。再往前,便不是了。

高大建筑被锁在荆棘里,推开大门的一瞬落下一个装满油漆的铁桶,被桶子套着头,

浑身沾满油漆的我听到了四周的嘲笑。浑身湿透,油漆打湿了衣服也浸染了皮肤。

我听不清说话声,只听得到嘲笑的腔调。好些时间,才拿下铁桶,

准确来说是听不到笑声之后,我不想去看那些嘲笑我的人的眼神。既然衣服已经湿透了,

我带上兜帽,低下头去。等到油漆逐渐凝固,不会流进我的眼睛里,才微微抬起头,

又看见之前那个小陶罐人。他确实很破旧,浑身的油漆,生锈的四肢。

不知道他有没有与我一样被铁桶砸头,只是他身上的油漆应该是干了又湿,

所以才分不清是刚刚染上的还是早就有的。应该是早就混在一起了,

因为他仿佛对此毫不在意。我已经不想向里走了,我想去走,想去洗澡,想换一件衣服,

想回家。上课铃声响起,我看到一群陶罐人拥挤着跑开,还不忘回头推一把那个小陶罐,

他不是长得小,而是显得小。他只是低着头,任由油漆向下滴落,只看着地面,像我一样,

刚好能避开所有奔跑的人,而不用对上他们的脸。生锈的双手不知如何摆放,他没有被推倒,

却也踉跄。我不知道自己哭了没有,可能只是没干的油漆流下来了,他没看见我,

所以不知道有我,只以为自己是一个人。我还在看着他,即使是单方面的陪着他,

也让我心安。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或是早已习以为常,他走到教室门前,

那里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迈长颈鹿。他没有抬头,又低得更深,他知道面前站了谁,

他已经熟悉如此。他们谁也没有开口,

只是一个高大年老带有威严的长颈鹿盯着矮小陶罐人的身影。他们没开口,我却听到了声音,

好像有人在说凭什么就你被欺负,不想想自己的原因。

好像有人在说你的意思是就你是正确的,其他人都错了,或者我错了?

那声音从我的耳中进去,撕裂耳膜,那是第一道保护,肆意游荡在我的身体里,

跟着血液游窜,一口一口撕咬着血肉,又啃食骨头,最终爬上我的心脏,插下旗帜,

大声宣告着占领。那只长颈鹿举起手中的拐杖敲碎了陶罐人的手腕小腿,还有耳朵。

又拎着他的帽子扔进教室,美其名曰,快快回到座位上听课,而在长颈鹿回到教室后,

我没听到什么读书声,只有更大声的嘲笑。我想闯进去将小陶罐人救出来,

突然想起自己和他没什么区别。抬手一看发现自己也是那般,也是个陶罐人,生锈的四肢,

洗不去的颜料。以及眼前杵着拐杖的长颈鹿。第三天睁开眼已经天黑了,

黑板上方挂钟的指针走过了十二时,没人叫醒我。伫立在两栋楼间,良久,

有人在耳边警告我快进去,那是我的宿舍,转身便走,我要逃离这里,荆棘划伤心脏,

我还是偏离了既定的道路,耳边的声音逐渐放大,又变得模糊。浑身不舒服,

油漆粘腻在关节处,我走得有些卖力。原路返回,步调放慢。身体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却有人不停想要拉住我,拉我向后去,回到我该去的地方。我没有意志过于坚定,

难得有的委屈溢于喉间,若是开口,眼泪也会落下。直到我走到小屋前,

几个黑猪转头盯着我,它们对视后上前拉扯我的衣服。我害怕,怕得不知如何,

只能让他们拉扯着,眼泪控制不住得流出,哭声也没能控得制住。现在我不仅想要逃离学校,

还有这里,可我做不到,只能哭,可能这也是一种逃离的方式吧。

等到的不是熊出门将他们赶走,而是一个穿着行政夹克的人伸手斥骂黑猪。黑猪恐慌得跑开,

甚至忘了台阶,摔在地上又继续爬行。在穿着行政夹克的男人斥骂它们时我便已经没有哭了,

我得以抬头看清男人的长相,看清之后却哭得更凶,他走近后我张开双臂打算抱住他,

求以安慰,得到的只是他随手扇出的巴掌。我又害怕了,可这次不再想哭,喉里也没有苦涩。

没有进屋,我觉得我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看着,看着半掩的门,

从门缝里看到男人挥手将那只熊抽倒,抬脚踹去。还不够,木椅,瓷碗,

玻璃杯都成了武器向那只趴倒在地上的熊摔去,嘴里充斥着污言秽语,也有反抗,

只是那熊一抬头又迎来烟灰缸。男人撕下墙上的宣传报,打碎小桌上供奉的黑猪石像,

指着熊骂它愚蠢。他们没有管我,仿佛我不是这个家的一员,不过也好,

看到角落中瑟瑟发抖的老鼠,它身上的皮肉被啃食,骨头也被扯出,上面布满咬痕,

还有写着自私的口水。我想走了,这里很熟悉也很陌生,我想问问这是哪儿,

又找不到一个能说上话的人。身上的油漆还没洗,我将衣服脱了随意捡起一块破布裹着,

藏住那些油漆,还有关节上的锈迹。我要离开,可是如何离开。我只知道这一条路,

连接学校还有家,围墙上的荆棘上还沾有我的血液,记录着我丑陋的行经。愣了一会儿,

我向丛林里走去,有些恐惧,不过还好,我想不到不能接受的后果,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或者动力。如果说学校和家是两个囚笼,那我应该是在向另一个囚笼走去,

只有路途中的我是自由的,只有路途中的陶罐人才知道它自己是谁。丛林之外还是丛林,

变化的只是从木制到钢铁。我看到了好些人,它们没有陶罐的外套,嘴上叼着什么,

他们说是解药,我看清后发现,不过是被点燃的棒棒糖,它在燃烧着灵魂,替他们解闷。

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是觉得十分亲近。就像原本就该在我生命中存在的倒影,有那一瞬,

我觉得我早该来此。我想开口,用什么觉今是而昨非来表达,却被他们递来的解药塞住了嘴。

于是我说谢谢,早他妈该来的。不久,我不再套着陶瓷的外衣,甚至袒胸露乳。

我还是会回到学校和小屋的,我早已被困在学校和小屋,或者说,我死在了学校和小屋,

只剩下了一颗心脏,还是陶瓷的,即使我再怎么褪,也没办法褪去上面的疤痕。

好的是天空蓝了些,月亮也能照亮回家的路了。荆棘不再是荆棘,

能划开陶罐人的尖刺被皮肤碾碎。我也不再是我,能看清内心的那个小人被裹成了蛹。

没多久,周围的人愈来愈多,印象中的熊和长颈鹿变得愈来愈矮小,

拐杖敲碎手掌的记忆变得不痛不痒,那只熊嘴里不断念叨着的黑猪开始怕我,

他们的獠牙在我眼中缩回嘴里,恨意在我每次同他们对视的时候迸发。只是那只熊,

快要失明聋哑,我说起恨意,便在它耳中成了诋毁。对它的爱表现成了无奈的笑。

所以我以为,季节忽的到了秋天,果实也已经成熟了,没想过四季有多长,

没见过秋天的模样。去做了我觉得该做的,成了我觉得该成为的,也没想过,

我是否看过那颗陶瓷做的内心。学校到小屋的路途变得更加遥远,在我记忆里慢慢模糊,

方向变得不清晰,唯有始终走在我前方的小陶罐人历历在目。回到小屋的念想变得虚弱,

却还是走到了熟悉的道路上,好远便看到了小屋里的情景,穿着行政夹克的男人立在屋内,

他不再局限于眼前可丢置的物品,或许从没局限过,可是目标变了,

我再也没见过那只熊立起过腰杆,男人骂它的内容变得五花八门,侮辱还有责骂。

男人念叨小陶罐人挺少,不知多久开始,便不断出现在辱骂的话语中。他说熊是废物,

是垃圾,当然,小陶罐人也是。他说小陶罐人和那只熊是一类品种,

都是对他充满希望的生命的侮辱。我在想,为什么侮辱别人的人总觉得别人在侮辱他,

为什么欺负别人的人觉得别人会欺负他。想不出个答案,也不想进屋,

那扇小门内的一切是我不愿推开的世界。于是我躺下,躺在了阶梯外,聆听着叫骂声,

安然入睡。第四天记忆中从没见过如此娇嫩的太阳,我很庆幸没人理我。

草坪酥软而萦绕着清香,我竟能听见鲜花的低声歌唱。只生活在钢铁森林的他们来找我了,

越过了我心中的条条沟壑,穿着行政夹克的男人对着我离去的方向叫喊,拖出奄奄一息的熊,

指着我离开的方向,开始了今天的发泄。我印象中的他没停下过,

早早离开又不时才回一趟小屋,他在时,便存在不停的打骂和做爱。

那件行政夹克总是挂在门后,关上屋门,那件夹克将门锁盖住,屋内的所有都易了主,

失去自由还有尊严。他们把我称作朋友,说帮我断后,又跑到了我的前方,

带着我向钢铁森林深处奔去,没留我一丝犹豫的余地。直至我们到达一条水泥浇灌的大道,

男人也快要揪住我的手,他们排成人墙拦下急行的车辆,见状,我挥手打碎驾驶室的玻璃,

一切都在一瞬间,仿佛还有时间去考虑,可是又都已经发生。男人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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