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遇到灵体，我直接压麻呆住了，随着另一个灵魂苏醒，异能觉醒，我能看见空气中飘浮的淡淡雾气，那是灵体活动的痕迹；能听见细微的耳语声，那是亡魂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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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惨白的日光灯在头顶发出细微的嗡鸣。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十五分。
这是我在市立医院实习的第三个月，也是第一次独自值夜班。
急诊科今晚格外安静，除了偶尔传来的仪器滴答声，整个走廊都笼罩在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中。
"叮——"
突然响起的铃声让我浑身一颤，我连忙接起电话："急诊科。"
"林医生，一楼大厅有位老太太需要就诊。"
保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好的，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我快步走向电梯。
深夜的医院电梯总是格外阴冷，我下意识抱紧了双臂。
电梯门在一楼打开时，我看到大厅的灯光似乎比平时更加昏暗。
一位穿着藏青色旗袍的老太太正坐在候诊椅上，她的坐姿很端正，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听到脚步声，老太太缓缓转过头来。
我的脚步顿住了。
老太太的脸很白，不是普通的苍白，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白。她的眼睛很大，却空洞得可怕，仿佛两个漆黑的旋涡。
最让我感到不适的是，老太太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您好，我是值班医生林小夏。"我强压下心中的不适，走上前去。
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注意到，老太太的旗袍很旧，像是几十年前的款式，但出奇地干净整洁。
"您哪里不舒服？"我又问。
老太太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我要见陈主任。"
"陈主任今天不在，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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