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小说 女频言情 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全文
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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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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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盯着妇人:“文江篱和文芷柔都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却如此偏心,调换了两人婚事,让她嫁给将死之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当初文夫人生下双生子,正逢文将军带兵凯旋,圣上问他要什么赏赐,他便给两个女儿要了两桩婚事。
若不是和文芷柔有婚约的丞相之子突然发病快要入土,他们才不会想起远在乡下的文江篱。
“孽女!给我跪下!谁教你这么顶撞长辈的?”文将军火冒三丈,让下人去拿马鞭。
“爹,妹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人教她规矩,您不要生气。”文芷柔出声制止,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妹妹,你快跪下向母亲道歉,省得爹动气罚你。”
她装的善解人意,压低声音贴着我的耳朵道:“忘了告诉你,丞相二公子得的是花柳病,你嫁过去兴许还要和他同房,生下子嗣才能给他陪葬。”
如此挑衅,便是等我沉不住气对她动手。
我如她所愿,猛地抬脚踹断她双腿。
只听咔嚓两声,文江篱面色惨白跪在我面前,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文江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文将军暴怒,让下人抓住我。
我亮出一把弯刀,不紧不慢抵住文芷柔脖子:“姐姐,我看你这嫁衣不够红啊。”
空气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不敢动,提心吊胆盯着我手里的刀。
“文江篱,你要是敢伤柔儿半分,我定饶不了你!”
“芷柔是你亲姐姐,你别胡来,快放下刀!”
文家三人怒目瞪我,只关心文芷柔的安危,丝毫未觉这具身体也是一身伤的回来。
我眼中绽出一丝嗜血笑意,弯刀一挑,文芷柔的脖子开始流血。
从一滴一滴,到汇成小流,殷的嫁衣更红。
“你们联合起来排挤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零星的记忆里,文江篱自从回了将军府,就和下人同住,卑微如尘土,衬得文芷柔更像被众人捧在掌心的明珠。
三人同时白了脸色,像这一刀割在他们身上一样,皆是心如刀绞的模样。
文夫人开始服软:“江篱,并非母亲偏心,只是你从小被村妇养大,不懂规矩,入不了王府高门,母亲是处处为你考虑啊!”
“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我们尽力满足你!”
“对对,你先放了芷柔,想要什么我们都依你!”文将军紧跟着附和。
“什么都依我?”我挑唇,看向文家长子,“我记得文芷柔污蔑我偷了她的簪子,你口口声声说看见了为她作证,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最后那簪子在下人房中找到。”
“既然眼睛这么不好使,那就挖了吧。”
文家长子瞪大眼睛:“文江篱,你疯了?”


我被挚爱至亲背叛,成为孤魂野鬼的第十五年,一个女人闯进了我的地盘。
她浑身是血,疲惫倒在我的棺材旁:“你好像很孤单,我给你做个伴吧。”
“不要不要,少来扰我清静。”我咧着血盆大口吓她。
她沉默片刻,爬进了我的棺材:“那这具身体给你,这副棺材给我。”

雷雨交加的夜晚,我游荡在破庙上空,无聊打着哈欠。
银白闪电落下的瞬间,一个人影跌跌撞撞闯进来。
是个女人,伤痕累累。
与我对上视线,愣在了原地。
血混着雨水从她身上滴落,汇成小流蜿蜒到我的鬼影下。
我已经好久没碰到能看见我的人,顿时兴致高涨,咧开血口向女人飘去。
她却垂下眼眸,一瘸一拐穿过我,走到我的棺材前。
盯着瞧了一会儿,推开棺材盖就要往里爬。
我死之前被沈白凤活活剥下一整张人皮,肠子内脏全都被扯出来,死相应该极其恐怖。
见过我的人,没有那个不被吓得屎尿横飞。
这女人怎么是这个反应?
砰!
她因体力不支倒地,没能爬进去。
我这才看见她手腕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她用力挤压,让血流的更快更多,不忘对我露出一个苍白笑容。
“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怕你吗?因为我见了太多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是人。”
“和他们比起来,你算可爱了。”
我可爱吗?
我懵逼飘在半空,将脑袋拔下来,准备大干一场挽回威严。
一群人却突然跑进来,有男有女,对着女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个下贱死种,还敢逃婚,要不是大小姐不愿嫁,你这种肮脏货,在那穷乡僻壤卖身子卖到烂,将军和夫人也不会看你一眼!”
我抱着脑袋,十分不爽。
尤其是那满嘴喷粪的嬷嬷,抓着女人的头一下下往我的棺材上撞。
“瞧你这副死样,连大小姐跟前的洗脚丫鬟都比不上,还以为自己被接回来是当主子的,别白日做梦了!”
我从那嬷嬷口中大概了解了女人的身世。
她叫文江篱,是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只因比姐姐晚出生片刻,就被国师断言是祸端,留下会克双亲。
被送给不怀好意的乡下村妇抚养,姐姐则留在父母身边金枝玉叶长大。
一晃十五年过去。
就在文江篱差点被养母卖进青楼时,远在京中的父母终于想起她,派人将她接回去。
却是要她替姐姐嫁给一个快咽气的病秧子。
“反正丞相家的二公子被断言活不过这月,她嫁过去也逃不了陪葬的命,咱们直接将她打死得了。”
“别啊,先让我看看是不是雏,要是没被男人碰过,那不浪费了。”一个家丁色眯眯撕扯文江篱的衣服。
她不哭不吵,只用力撕咬腕上伤口,想让自己死的快些,眼神麻木望我。
“你一只鬼肯定很孤单吧?我来陪你。”
“我不用你陪,我只想活着报仇。”
我的脑袋皮球一样弹出去,接近文江篱的家丁顿时被打进墙中,抠都抠不下来。


紧接着我面目狰狞飘过去,鬼爪撕开那些人的皮肉,没放过一个。
尤其是那个嬷嬷,我捏住她的脑袋,将她不剩几根的头发全部扯下来。
庙外电闪雷鸣,庙内鬼哭狼嚎。
文江篱愣愣看着我:“你说你想活?”
“难道你不想?”
她点头:“那就换换吧,你代我活。”
文江篱爬起来,用最后的力气撕掉棺材上镇压的符纸,对我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是这个世上唯一护过我的人,我希望你能活得舒心自在,不要像我这般......”
话未说尽,她已经咽气。
脸上没有任何仇恨,只有解脱的欣慰。
一道银白闪猝然电划过,我成了这具身体新的主人。
感受着文江篱曾受过的痛苦,我眯起被血色染红的眼睛。
何为舒心?何为自在?
那必是手刃仇人,大仇得报。
所以我的第一站,是将军府。
听闻今日是文家姐妹共同出嫁的日子,只不过一个嫁快要死的丞相之子,一个入宗室王府做世子妃。
我避开下人从后门进府,穿过张灯结彩的院门到了前厅。
文家二老和大儿子正围着文芷柔依依不舍告别。
凤冠霞帔,数不清的嫁妆堆成两座小山。
“芷柔,母亲将一条街的商铺都归到你名下了,算作你的私库,嫁进王府要孝顺公婆,但也别苦着自己。”
“多谢母亲!”文芷柔红着眼眶趴在文夫人肩头。
“女儿,爹专门为你养了一队精锐,跟你到王府当护卫,嫁过去挺直腰板说话,不用害怕任何人!”
“妹妹,兄长没什么好送的,便去护国寺求了这多子多福的锦囊,保你早日给王府开枝散叶。”
一片温情宠爱中,无人提起文江篱。
我抹去脸庞似泪坠下的血珠,踹开房门走进去:“嫁去王府的该是我吧?”
一阵阴风穿堂而过,让厅中几人都不约而同打起寒战,转头望过来。
文家长子率先沉脸:“文江篱,你胡说八道什么!芷柔和瑞王世子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你不祝福就算了,还想抢过去,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阴冷的视线从他脸上扫过,狠狠挑了下眉。
瑞王世子?
沈白凤的儿子?
那还真是巧了!
“妹妹,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逃婚呢?多让父亲和母亲操心啊,幸好时间还来得及,你快和他们认个错,去梳洗打扮一番,丞相府的花轿也快来了。”
文芷柔挽着文夫人的手臂柔柔开口,眼中全是挑衅。
我盯着她双眼,扬唇笑了:“你敢不敢到我面前说这话?”
文芷柔脸上闪过恼意,端着笑容走来:“你是我妹妹,我有何不敢?”
“芷柔,别去触霉头。”文夫人拉住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粗鄙善妒心思恶毒,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赶快滚回房中换嫁衣,再敢逃婚就打断你的腿,绑到丞相府去!”
心脏处传来一阵锐痛。
文江篱虽然死了,可她的身体面对生母的恶语相向,还是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