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傅晋廷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阮朝朝傅晋廷》,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事情对一个父亲说出来很残忍,但这是梁月的执念,只有帮她说出口,她才能彻底放下执念去入轮回。梁掌柜猩红的眸子愣了几息,就在阮朝朝以为他会发疯打杀李强时,却见他忽然丢下锄头,抓住了她的双肩:“你能看见月月的魂魄对不对?月月是不是在这里?”阮朝朝顿了一下,摇头道:“我肉体凡胎如何能看得见鬼魂呢,是月月生前悄悄告诉过我,她担心外人指点,让我保密,如今她死了,我想着您应该知道真相了。”梁掌柜眼底的希望湮灭,转而又冒出杀意,捡起地上的锄头要杀了李强。“梁掌柜!月月生前跟我说过,倘若她有一天不在了,希望您好好活下去,只有您活下去,她在地下才能瞑目!”梁掌柜举起来的锄头轰然掉落,跪下地上抱头痛哭。在梁掌柜的身后,梁月满眼不舍的看着父亲痛哭的背影...
梁掌柜猩红的眸子愣了几息,就在阮朝朝以为他会发疯打杀李强时,却见他忽然丢下锄头,抓住了她的双肩:“你能看见月月的魂魄对不对?月月是不是在这里?”
阮朝朝顿了一下,摇头道:“我肉体凡胎如何能看得见鬼魂呢,是月月生前悄悄告诉过我,她担心外人指点,让我保密,如今她死了,我想着您应该知道真相了。”
梁掌柜眼底的希望湮灭,转而又冒出杀意,捡起地上的锄头要杀了李强。
“梁掌柜!月月生前跟我说过,倘若她有一天不在了,希望您好好活下去,只有您活下去,她在地下才能瞑目!”
梁掌柜举起来的锄头轰然掉落,跪下地上抱头痛哭。
在梁掌柜的身后,梁月满眼不舍的看着父亲痛哭的背影,身后出现一闪暗黑色的门,她朝阮朝朝点头道谢,走入门内。
诡异的是,梁月体内的邪祟之气竟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从她体内游出,在原地停留片刻,然后朝着城南的方向飞去。
“这是怎么回事?”
团子也不清楚,只能推测:“看来梁月姐姐变成邪祟就是那一缕邪祟之气作祟。”
可是这一缕邪祟之气又是从何而来?
就在阮朝朝疑惑时,团子在袖子里惊呼一声,她的心一紧,团子出了什么事?
“团子,你怎么了?”
袖子里的团子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娘亲,我们做了好事,积了功德,团子的魂魄被功德滋养强壮了三分。又可能多陪娘亲半个月了!”
阮朝朝听了也十分高兴!
这厢,梁掌柜派人去大理寺报官,随后脱下自己的衣裳将梁月盖起来,再命人去城中买棺材,最后来到阮朝朝面前。
“你如何知晓月月死讯?还知道她的埋尸之地?”
料到梁掌柜会由此一问,阮朝朝早就想好了说辞,“是月月托梦给我,我悄悄去李强的院子看过,发现桂花树下确实是新土,所以才斗着胆子给您送信。”
顿了顿,她又道:“李强好赌,在天运赌坊欠下许多银子,天运赌坊的人上门要债的时候对月月......行了不轨之事,这件事情是李强恼羞成怒杀死月月的导火索。”
天运赌坊的人伤害了梁月,必须受到惩罚。
梁掌柜心如刀割,缓了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月月能入土为安多亏有你相助,你是我梁实的恩人,往后你有事只需开口,我梁实定鼎力相助!”
阮朝朝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我现在便有一事希望梁掌柜帮忙。”
梁掌柜并未不喜,“你只管说。”
阮朝朝眼神冷了冷:“我想要拿到傅晋廷在雪月楼签下的借条,我要做他的债主!”
傅晋廷自信自己对她感情至深,笃定她一定会去雪月楼卖身,才有胆子去雪月楼借银子,并且,自己亲自在借条上签字画押,为了少点利息,许诺一个月内还银子。
按照大周律法,欠债高于十两且逾期不还者,债主可去官府将借条换成欠债人的卖身契,欠债人从此入奴籍。
奴籍不可参加科举。
而科举,是傅晋廷翻身的希望。
梁掌柜不禁问道:“你若是要银子我给你便是,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要收债很困难,何况你的身份和处境弄回去一张卖身契,不划算。”
阮朝朝眸色有几分伤感:“我只是......想要亲手拿回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赌?娘亲,赌博到最后会家破人亡,娘亲不要赌!”小团子误解了阮朝朝的意思,急得在她手心直跳。
阮朝朝伸手触摸团子的小身子,意味深长道:“娘亲不是要赌博,娘亲是想到了惩治他们的办法,团子,今晚随娘出去一趟,我们来个一箭双雕,扳倒李强!给你谋一个肉身!”
这一晚,傅晋廷为了打磨阮朝朝的脾气,依旧不肯碰她,去了堂屋打地铺。
殊不知,这正好方便了阮朝朝出门。
入夜,阮朝朝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傅晋廷的破衣裳,她换上这身衣裳,又像男子那样束发,装扮好了以后俨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模样。
然后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用桌上傅晋廷的笔墨在纸上写了一段话。
看着笔下漂亮的簪花小凯,阮朝朝的心有些闷。
写字是秦暮教她的,他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还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极具耐性。
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的心一点点沉沦了吧......
收回思绪快速写完,阮朝朝将笔墨按照之前的样子放好,那张写字的纸折好收进了袖子里。
雪月楼位于盛京城的最中心,白天瞧着虽壮观却也没有太过特别,一旦到了晚上,这里灯火通明,老远就能瞧见它的金碧辉煌。
此楼共有五层,越往上,姑娘越贵。
前世她被傅晋廷带到雪月楼,之后龟公带她进去,梳洗打扮,准备接客。
可她虽然答应了,临了害怕,寻了机会还是没忍住跑了。
却意外闯入五楼名为雪松阁的房间,与秦暮发生了关系。
失身醒来后,她担惊受怕,结果管事的非但没有惩罚她,反而派了两个侍女专门伺候她。
那些年,通过这两个丫鬟口中的只言片语,她知道雪月楼真正的主人是秦暮,也知道秦暮不仅是雪月楼的主人,更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阮朝朝今晚要做的,便是偷偷潜入雪松阁,碰一碰运气。
若是那个男人在里面,她便用团子迷惑他的心智,强行睡了他。
睡完以后立刻逃离这儿,他再是神通广大也找不到自己。
雪松阁的门外依旧是那两个丫鬟值守,一个叫春花,另一个叫秋月。
每天亥时过半以后,她们便会换岗,秋月性子严谨,每次都是春花到了跟前才会离开,而春花有些懒散,每次前来换岗都会拖拉,相反退下时没等轮值时间到就跑了。
两姐妹没少因为这事儿吵嘴,有一次在伺候阮朝朝梳洗时就因为这事儿吵了起来,她还在中间做了一回和事佬。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阮朝朝知道,只要是春花值守,那么亥时过半后雪松阁便会有空岗期。
混上五楼以后,阮朝朝藏在转角,看见雪松阁门口的真的是春花,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这会儿正好亥时过半。
立刻将团子拿出来,交代小家伙提前进入雪松阁,以防那男人在里面,被抓个正着。
团子的小身子刚刚穿过雪松阁的门,春花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着楼梯口走了过来。
阮朝朝万万没想到,自己卖身供出来的状元夫君,会在金榜题名的当天晚上和婆婆联手将她溺死在井里。
不会水的她拼命挣扎,努力将头露出水面,不可置信地看着井边的那道人影。
“为…为什么......傅晋廷,你为什么…杀我......”
“为什么?”夜色下,他的脸上笼罩阴影,“你都被野男人玩烂了,何来的脸面做我的妻子!”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插在阮朝朝的心上。
明明三年前是他跪在地上求她,说他家徒四壁,无钱读书,只有自己能帮他。
雪月楼是他牵线搭桥,银子也都是他拿走了。
整整三年的时间,傅晋廷拿着她卖身的银子从城西穷人居住的烟雨巷,搬到了城南权贵云集的大宅子里,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如今他上岸了,却骂她肮脏......
“晋廷…别杀我…求…求你…看在…我帮你…的份上......”
她不想死,只能恳求。
傅晋廷似乎有些犹豫。
这时婆婆忽然走入视线,语气狠毒:“别信她,谁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借口,回头就去报官败坏你的名声!”
婆婆不是瘫痪了吗?
“这些年若不是我辛苦装病,她能如此安分的为咱家卖命?她一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能为你付出,是她八辈子得来的福分。”
阮朝朝刚浮出水面换了一口气,便听见了婆婆这句冰冷刺骨的话。
婆婆的声音还在继续:“柔柔可是尚书府的千金,等了你三年,也容忍了阮朝朝三年,你们的儿子都两岁了,如今你金榜题名也是时候去提亲了。”
他竟然和别的人孩子都两岁了。
自己和他成亲统共三年,也就是说,在成亲时他就已经和别人搅在一起了。
那她这三年的牺牲到底算什么呢?
“算她倒霉吧,晋廷,回头我们多给她烧点纸钱,算是对她的补偿了。”
阮朝朝笑了。
夫君利用她。
婆婆防着她。
这三年的牺牲,她感动的只有自己。
再也无力挣扎,冰冷的井水没过了阮朝朝的头顶......
傅晋廷看着沉入井底的身影,眼底没有半点感情:“阮朝朝,如今我高中状元,怎么能让你成为我的污点,只有你死,我才能堂堂正正娶柔柔为妻,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身份卑贱。”
呵!真是虚伪至极!恶毒至极!
当初需要她时一个个苦苦哀求,如今为了杀她又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她恨!
如果能重来,她势必要让他们挫骨扬灰!
老天有眼,阮朝朝真的重生了!
再次睁开眼时,竟然回到了三年前和傅晋廷洞房的这天晚上。
“朝朝,你只需要去一次雪月楼就行了,能得十两银子,有了这十两银子,我就能将欠李强的银子还上了。
原本我娘说这种牺牲应该她这个当娘的来,可是她瘫痪在床,实在是有心无力,我娘为此内疚极了,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傅晋廷跪在地上抱着她的一条腿,清俊的脸上挂着泪水眸光哀求地望着她。
简陋的婚床上,阮朝朝瘦弱的身躯裹着粗布麻衣,怔神的眸色慢慢清醒,讽刺浮现。
“你娘可真伟大啊,我怎能忍心看她内疚。”
傅晋廷刚要高兴,便听到她下半句话。
“做妓女躺着就能办事儿,娘这不是正好吗?”
梁掌柜看向阮朝朝,想到那纸上的簪花小楷,便猜到昨晚给自己递消息的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姑娘,立刻让人将她从李强手下手中救出来。
李强全然没料到阮朝朝会知道自己的秘密,心里虚了一下,很快怒斥:“黄毛丫头满口谎言!这烟雨巷谁不知道你品性不好,谁会相信你!”
围观众人一开始被梁月死去之言吓了一跳,随后听见李强的辩驳,出于对阮朝朝的成见,宁可相信李强这个混混也不信阮朝朝。
阮朝朝神色冷厉,字字铿锵:“梁月是被你埋在了你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你信誓旦旦说她和野男人私奔了,现在只要我们去你院子,挖开泥土,真相自然大白!”
这番话有理有据,信服力十足。
梁掌柜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眼前发黑,幸得手下扶住才避免栽倒下去,他扶着手下的手,走到阮朝朝面前,哽咽道:
“劳烦姑娘带路!”
随后命令手下将李强抓住,跟在阮朝朝身后。
看热闹的群众揣着好奇跟在后面想要看看事实到底是如何。
屋内的傅晋廷母子只能听见外面的喧哗声,只以为是阮朝朝被群众唾弃,两人俱是得意自己计划成功。
做戏要做全套。
傅晋廷担心外面有人瞧见,特意将张成珠抱进她的房里,放在榻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离开后,才连滚带爬到院子里,朝着人群离开的方向哭。
“朝朝!我的朝朝,都怪我没用......”
见人走远了,他才抹着眼泪站起来,回到屋里脸上的悲伤消失,换上了冷漠和算计,走到屋里拉了张椅子坐在张成珠面前。
张成珠率先开口:“晋廷,今日这事儿虽然成了,但是闹出的动静太大,往后你少不得要遭人指点,说你头上戴了绿帽子。”
傅晋廷表情淡然:“有得必有失,她向来说话算话,如今我完成她指派的任务,我们以后便再无性命之忧,再无需受人挟制。”
张成珠听明白儿子话中所指,脸上露出安慰之色。
傅晋廷开始为以后打算:“但我也不能真的戴一辈子绿帽子,我的名声若是坏了会影响科举,我要休妻。”
“她把事情闹成这样,当然要休,可你先前是打算用她的身子挣钱读书,若是将她休了,我们哪儿有条件读书?”
“如今的局面我若是拿她卖身的银子,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们只能另想它法。阮家就阮柔一个女儿,只要我娶了她,阮谦就会对我鼎力相助,他日我金榜题名,阮谦自会对我另眼相待。”
张成珠看看傅晋廷一身打了补丁的衣裳,委婉道:“想想别的办法吧。”
傅晋廷自然知道母亲的想法。
如今的自己空有才华却无展露的机会,阮柔堂堂尚书府千金,即便她并非俗人不在乎名利,可她那父亲必定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他这样一无所有之人。
“原本我打算徐徐图之,如今计划有变,我只能放手一搏。”
听见儿子有了主意,张成珠眼睛一亮:“你有娶阮柔的法子了?”
傅晋廷点头,自信笑道:“只要得了她的身子,她就只能嫁给我!”
另外一边,李强的院子被烟雨巷的居民围得水泄不通。
梁掌柜的手下将李强踩在脚下,另外几个手下拿着锄头挖开了桂花树下的新土。
当一件粗布麻衣露出来时,站在树下的梁掌柜感觉一口气上不来,身子晃了几晃。
担心锋利的锄头伤到女儿,他让手下停手,他自己上前用手将女儿从里面刨了出来。
“阮朝朝!”傅晋廷捂着脸,眼底的阴郁冲破了表面的斯文,面庞因此扭曲。
真丑!
这一巴掌让阮朝朝的怨恨发泄了一丝,她冷静下来,慢悠悠开口:“你运气不好,李强前脚抓住我,雪月楼的梁掌柜后脚找上门来抓走了李强,他杀了梁月,如今进了大理寺。”
看着傅晋廷的脸色从不信转变到不可置信,阮朝朝弯唇:“我运气好,逃过一劫保住了清白,不仅如此,梁掌柜还说看我可怜,给了我一样东西。”
傅晋廷看见阮朝朝脸上的得意,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抿唇盯着她,就见她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折了几下的纸,见她慢悠悠抻平后,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的借条!”
阮朝朝单手捏着借条在空中抖了抖:“如今我是你的债主,你的还款期限还剩下七日,据我所知,这借来的银子你已经花完了,七日内还不上,你便要卖身为奴喽。”
傅晋廷目光微闪,忽然上前抢走了阮朝朝手里的借条,笑容嚣张:“如今借条在我手里,我若撕了它,你能奈我何?”
阮朝朝挑眉,双手环胸:“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吗?你自己看看清楚你手里的是什么!”
皱眉扭头看向借条,傅晋廷脸色铁青,愤而团成一团砸向阮朝朝:“这是拓印的一份!阮朝朝,真的借条被你放在哪儿了?”
“当然是放在可靠的地方了。”
“梁掌柜又不是人傻钱多,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你借条,你到底做了什么?”
“与其关心这个,你不如关心关心这十两银子该怎么还吧。”
傅晋廷阴沉着脸目光思索的盯着阮朝朝看了半晌,最后咬紧腮帮子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道:“你明知道我还不上,你费尽心机做这么多不就是逼我与你洞房么,我成全你便是了!”
阮朝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卖十次也值不了这个价。”
“阮朝朝!!你我是夫妻,我入了奴籍你脸上就能有光了吗?你听我的,现在将这借条毁掉,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这话你自己信吗?”
傅晋廷一时语凝。
阮朝朝冷冷道:“拿金坠子来换这张借条。”
阮朝朝是十三年前随母亲来到烟雨巷的,那时候她才两岁,随着母亲在烟雨巷过了三年。
五岁时她开始记事,她记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人,即便衣裳简陋也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阮朝朝很爱很爱母亲,她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和母亲在一起。
但是在她五岁生辰的前夕母亲离开了。
她记得那天晚上下着大雪,母亲帮她梳洗后将她放在榻上坐在她的身边,将自己脖子上猫头鹰形状的黄金坠子取下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朝朝,娘亲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天亮前肯定回来,今夜有它陪着你就不会害怕了。”
五岁的阮朝朝一张脸圆圆的十分可爱,乖巧地用力点头:“朝朝很勇敢,朝朝等娘亲回来!”
然而十年过去,娘亲至今没有回来。
阮朝朝不知母亲是死是活,也无从找寻,金坠子是她唯一的念想,她必须亲手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