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诸黎荣的女频言情小说《长门逢春:黎诸黎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山茶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为做皇后,我选了宫廷弃子做夫君。帮他招贤纳士、赢得民心。彼时,他信誓旦旦地承诺:「待我登基,必为阿若建造一座金屋,装进去,藏起来。」我满心欢喜地等着,却不想他登基第一件事,竟是废后。他拥着舞女,将一个木娃娃扔过来,砸中我额角:「陈阿若,你有没有心!芙儿怀了朕的孩子,你竟连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也要诅咒!」我捡起巫蛊小人,抚着上面陌生的字迹,泪水划过脸颊:「臣妾没有。」他却瞥过脸,丢给我一卷废后诏书,将我打入冷宫,凄凉一生。再睁眼,竟回到了母亲要为我择夫君那日。这次,我不要再做谁的皇后。我要做皇帝,开创属于自己的王朝。1「这个宿美人实在可气!居然连我的阿若都敢嫌弃!」「真当自己儿子是唯一的储君人选了!」母亲将桌子拍的啪啪响,把我带回现实...
帮他招贤纳士、赢得民心。
彼时,他信誓旦旦地承诺:
「待我登基,必为阿若建造一座金屋,装进去,藏起来。」
我满心欢喜地等着,却不想他登基第一件事,竟是废后。
他拥着舞女,将一个木娃娃扔过来,砸中我额角:
「陈阿若,你有没有心!芙儿怀了朕的孩子,你竟连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也要诅咒!」
我捡起巫蛊小人,抚着上面陌生的字迹,泪水划过脸颊:「臣妾没有。」
他却瞥过脸,丢给我一卷废后诏书,将我打入冷宫,凄凉一生。
再睁眼,竟回到了母亲要为我择夫君那日。
这次,我不要再做谁的皇后。
我要做皇帝,开创属于自己的王朝。
1
「这个宿美人实在可气!居然连我的阿若都敢嫌弃!」
「真当自己儿子是唯一的储君人选了!」
母亲将桌子拍的啪啪响,把我带回现实。
她的脸颊光滑白皙,没有一丝皱纹。
我瞬间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见我愣愣看她,她突然灭了火,轻拍胸口。安慰我,也安慰她自己:
「没事,阿若不用担心。没了一个黎荣,你皇帝舅舅在猗兰殿还有一个儿子。」
「我就不信,那个黎诸也敢拒绝我。」
「到时,我扶持这黎诸做皇帝,阿若照样是皇后。看那个宿美人还拿什么嚣张!」
我看着母亲,缓缓道:
「母亲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手中又有食邑和兵权,为何一定要将我嫁给男人?」
「你我联手,为何不能让我做皇太女,甚至是皇帝?」
母亲怔住,双手撑在桌上:「阿若,你当真是我的阿若?」
我给她递了杯茶:「自然,不过是长大了,懂得为自己谋算了而已。」
「皇后做得再好,始终要屈居人下。日日看夫君脸色行事,始终不如自己做皇帝来的痛快。」
「母亲觉得呢?」
母亲接过茶,却半晌不语不动,良久才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
「皇帝?阿若莫不是疯了?」
我绕过几案,坐到母亲身侧,抱住她手臂:
「母亲,阿若,只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命运,掌控在别人手中而已。」
母
与报复,并说自己的儿子倾慕我已久,希望两家可以结为姻亲。
他再说出前世那句,将来若他登基为帝,必为我造一座金屋,装进去,藏起来。
两世了,都不知换一套说辞。
可惜,我已经重生一次,不会再中计,于是扔给宛倾一袋金子:
「宛倾,你陪这位工资去太医,院请王太医跟着过去瞧瞧。」
说完,放下帘子回到马车,让车夫继续赶路。
可马车久久不动,我正要再问车夫是怎么回事。
黎诸竟在外头再次叫起,声音镇定。
「长公主,翁主,我母亲是猗兰殿的赵美人。长公主有心病,我母亲有心药。」
「不必了。」这次,我连帘子都没掀,「我母亲的心病已经治好了。」
「若皇兄的妹妹病了,便快些和宛倾去太医院找大夫医治。若无病,还请公子不要挡路。」他不肯,仍横亘在马车前面。
我强压心底怒火,隔着帘子冲他道:
「公子若是还不肯让路,马车可不长眼。」
「张叔,走吧,出了什么事,公主府担着。」
马车缓缓启动,少年无力退让,如同折翼蝴蝶。
身后的帘子飘起,少年额角淌血站在长长的宫道中。
母亲扭头从缝隙瞥了一眼黎诸,试探看我:「我看那个黎诸,似乎比黎荣有点脑子。」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做个轻松的皇后?」
我转身看向母亲,眼神坚定,而后摇头:「我陈阿若,从不反悔。」
前世在长门殿,将那废后诏书看了一遍又一遍。
心底早已坚定,若重来一世,我绝不会再选他,也不会选任何人。
除了我自己。
七日后,我和宛倾正一起逛街,挑选簪花。
却当街遇到黎荣醉酒后,正要轻薄一个布衣女子。
那姑娘奋力挣扎,对他拳打脚踢,却被他用蛮力禁锢在怀中。
宛倾瞧见,双唇抿成一条薄线,双拳紧握,撸起袖子就要和人干一架的样子。
只是她刚迈出第一步就被我扯住衣袖:「还不是时候。」
宛倾十二岁时,跟随父母在街上卖菜,因为容色清秀,险些当街被地主轻薄。
那时,幸好我及时赶到,将她从地主手中救下。
从此,她就成了我的婢女
母正靠在床上,左手扶着前额,右手抄起一个茶杯就砸过来,在我和母亲脚边碎开。
「哀家说了,今日谁也不见,你们是听不懂哀家的话吗!」
我和母亲小心避开茶杯碎屑,走到皇祖母床前:
「皇祖母,孙女和母亲今日来给您请安,不知是谁让您生了这么大的气?」
见是我和母亲,皇祖母才松下手来,额间的川字纹虽仍未退去,语气却和缓不少。
她接过母亲递去的茶,轻抿一口:
「刚才你皇兄过来,和我商量,要立宿美人的儿子为储君。」
「翩儿,你是知道的,黎家江山还未稳固,怎能交给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纨绔!」
说完,将茶杯重重掷在一旁的桌上,任茶水溢出杯外。
母亲一面为祖母捏腿,一面问:「皇兄子嗣单薄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母亲和祖母一齐叹气。
我剥开一个橘子递给祖母:「可皇位,也不是非传给儿子不可。」
「祖母,您说是吗?」
祖母含着口中柑橘,并没回答。
回府的马车上,母亲额角渗出丝丝冷汗。
「今日你太冒进了,还好寿安殿没有你舅舅身边的人。」
「不然这话传到他耳中,整个公主府都要被连累。」
我拿出帕子为她擦汗:
「母亲言重了,若皇帝舅舅真起疑心,也是和太后斗,咱们公主府,不会出事。」
「你就如此自信?」她挑起一边眉毛。
我郑重点头,重生过一次,怎会不知。
一直以来,皇祖母心中的儿子,只有小舅舅黎武。
多年来,她也一直在朝中布局,希望通过邓氏外戚施压,让皇帝舅舅立小周王舅舅为皇太弟。
皇帝舅舅却无论如何不肯答应。
正回忆着,马车突然停下,我和母亲受惯力驱使,被狠狠摔到车壁上,后背猛地一痛。
掀开车帘,我正要质问车夫,却见马车前躺着一个瘦弱少年。
是黎诸。
见我出来,他不顾头上还在流血,一步步爬到我面前:
「长公主、翁主,求你们救救我妹妹,她要不行了。」
和前世一样的路数,先是在马车前卖惨,利用我和母亲的善良,将我们引到猗兰殿。
她母亲再借机说出自己的野心
。
后来,她发誓,一定要好好练武,将来再遇到登徒子,见一个打一个。
她双手叉腰,眉头紧锁:「翁主,他在轻薄小姑娘!」
「可他是皇子。」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翁主您教我的,难道您忘了吗?」
「不急。」我语气淡淡,拿了一只珠钗插到头上,对镜欣赏。
今日这出戏,本就是我设计的。
搬倒皇帝舅舅最宠爱的儿子,是我要做的第一步而已。
何况,他之前还嫌弃我和母亲,那就更罪无可恕了。
黎荣左手拿着酒壶,右手禁锢女子,嘴上喃喃:
「小美人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
「除了我,他没有一个皇位继承人,将来我当了皇帝,就封你为美人,你居然还让爷滚?」
我嗤笑两声,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没有皇帝的命,不知在这里狂什么。
我走上前,将他的手抬起:
「大皇子,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不似君子所为。你这般模样,将来皇帝舅舅怎能放心把江山交到你手中?」
他突然双眼猩红,青筋凸起,一把甩开我的手,我的身体也连带被甩开老远,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滚开,父皇除了本皇子,还有别的人选吗?」
「你一个翁主,也敢来管本皇子,本皇子拒绝你的婚事都是给你脸了,你居然还要坏本皇子的好事!」
「还有你母亲那公主府,什么玩意,也敢和本皇子提亲。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说完,将手抬的老高,眼看要落在我脸上。
宛倾扶我站定,将我护在身后。
她正要出手为我报仇。黎诸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挡住黎荣正要呼下来的巴掌:
「皇兄,你别忘了,父皇还有我这个儿子。」
他反手在黎荣脸上落下一道五指印,让黎荣的酒醒了一半。
黎荣捂着脸,瞪大双眼破口大骂:「庶子!你敢打我?」
黎诸神情淡漠:「打的就是你。」
黎荣身旁的内监察赶忙上前,扶住黎荣,指着黎诸:
「你个猗兰殿弃妇生的野种,连我家主子也敢打!等我家主子回去,和皇上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亲推开我,轻叹口气:
「凭我的实力,让你做皇帝,并非不可。可若做皇帝,太苦了。」
她摇头,并不希望我选这条难走的路。
我却正色起来:
「母亲,我明白,你想为我挑一条好走的路,可做皇后看似好走,实则最难走。」
「表面母仪天下,实则步步危机。将来,我也不愿与其他女子共事一夫。」
「做皇帝,看似难走,却总比将来一不小心触怒龙颜,便幽禁长门来得痛快!」
母亲怔愣半晌,抬起手,想摸我的头,最终却收了回去。
她眼中闪过一丝赞叹:
「我的阿若,长大了。」
「若你想当皇帝,母亲便全力支持你,助你登上那至尊宝座。」
从母亲寝殿出来,日已西斜,晚霞如胭脂般在天空晕开。
从小厨房的方向飘来袅袅炊烟,婢女们拎着食盒来回奔走。
饭菜的香气冲入鼻腔。
我看着眼前一幕,恍若隔世。
搭上宛倾的手,不禁感叹:「已经好久没见过这样美的落日了。」
宛倾不解:「翁主您怕是忘了,昨日您还见了更壮观的落日余晖呢,您还说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我回头看她,发现她正瞪大了双眼看我,淡淡回应:「那是从前不懂得生命可贵。」
「如今懂了,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翌日,我与母亲一同进宫看望皇祖母。
皇祖母久病多年,殿内点着祛病延年的藿香。
可惜,两世我都没能适应这股腥膻的味道。
前世甚至还经常和母亲抱怨,皇祖母宫中的味道难闻,自己再也不要去了。
母亲见我眉头紧蹙,递给我张染了桂花汁的帕子,贴近鼻子,便能闻到一阵香甜。
「用这帕子捂住口鼻,多少能好受些。」
我推开母亲递来的帕子:「多谢母亲,孩儿能忍一忍这膻气。」
只是,走到殿门前,却被公公提醒:
「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刚和皇上生了气,此时正在气头上,公主和翁主要不还是改日再来?」
母亲犹豫着,我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豆子给他:
「多谢公公提醒,只是,我和母亲今日也是为了这件事来。」
说罢,挽起母亲手臂,走进寿安殿。
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