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小说 其他类型 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后续+全文
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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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栾儿溪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懒癌晚期的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西大陆,御蛇城,寝殿,墨色浓厚寂静无声。轰隆——一声惊雷于天边乍起。“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蛇君传言都是假的......假的......”床边的身姿纤细的人儿身子一颤,面色惊恐的看向窗外,嘴里呢喃着自我安慰的话,鼓起勇气看向位于寝殿中央的大床。却不料空空荡荡,哪有人影,女孩呼吸一滞,猛然回头,却对上一双闪烁寒芒鎏金色的竖瞳。杀意涌动。轰隆——!又是一声惊雷。“君上......我是来服侍您就......”女孩的话停留在此刻,下一瞬,尖叫伴随雷声划破夜幕。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雷光闪烁间,女孩身子倒在墙角,没了声息。男人冷眸撇向地上气息断绝的尸体,眉宇间满是不耐与烦躁。刚要开口叫人将其拖走,眸色却猛然一厉。阴暗角落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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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西大陆,御蛇城,寝殿,墨色浓厚寂静无声。
轰隆——
一声惊雷于天边乍起。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蛇君传言都是假的......假的......”
床边的身姿纤细的人儿身子一颤,面色惊恐的看向窗外,嘴里呢喃着自我安慰的话,鼓起勇气看向位于寝殿中央的大床。
却不料空空荡荡,哪有人影,女孩呼吸一滞,猛然回头,却对上一双闪烁寒芒鎏金色的竖瞳。
杀意涌动。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
“君上......我是来服侍您就......”
女孩的话停留在此刻,下一瞬,尖叫伴随雷声划破夜幕。
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雷光闪烁间,女孩身子倒在墙角,没了声息。
男人冷眸撇向地上气息断绝的尸体,眉宇间满是不耐与烦躁。
刚要开口叫人将其拖走,眸色却猛然一厉。
阴暗角落处。
“嘶......疼!”
浑身上下好似被大卡车碾压过的剧痛让秋栾儿忍不住痛呼出声,睁眼便是昏暗的似鬼屋般环境,以及眼前一双引人注目的玉足。
玉......
不对!
她不是让雷劈死了吗,哪里来的玉足!?
大脑传来剧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秋栾儿花了三秒钟时间消化完记忆后,一脸呆滞。
这是个名为洛西大陆的兽人世界,原主是御蛇城赤蛇一族中,不受宠家族的一个不起眼的雌性。
生父不详,且不能化形结侣的缘故,被族人排斥,只能靠嗟来之食苟延残喘。
前些日子原主被族人打的半死,垂死之际陷入昏迷,醒来就能化形了,恰逢新任蛇君选妃,原主直接被拉来当了替死鬼。
至于为什么说是替死鬼,因为这特喵的新上任蛇君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啊!!!
刚才的玉足,就是魔头蛇君的......
秋栾儿愣愣抬头,恰好对上男人冰冷的双眸,金色的瞳仁,在漆黑的夜里闪烁寒芒。
男人生的一副绝佳的皮囊,此刻脸色阴沉无比,让秋栾儿心底直发怵。
“唔!”
愣神之际,秋栾儿整个人被一股无形掐着脖子提在半空,本能让秋栾儿不断挣扎,试图去拨开掐住自己脖子的东西。
惨白的脸因缺氧涨的通红。
男人眼底尽是冷漠,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
不一样了。
方才那雌性怯懦无比,五官精致张扬之余,却没有丝毫生机,仿若一个做工完美木偶。
现在眼底虽是惊惧,那双绯色双眸却充满灵气。
不过,那又如何。
敢私自闯入他的领地,找死!
“等......我有话......要说!”秋栾儿用尽最后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朝男人伸去。
男人眸光阴沉的看了秋栾儿一眼,紧接着。
嘭。
秋栾儿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头顶传来男人冷漠的字节。
“说。”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半夜跑他寝殿来勾引他的雌性到底能吐出什么花来。
说?
说什么?
秋栾儿呼吸一滞,她刚才只是求生本能作祟,随口乱说。
要真论起来,她和这魔头除了求饶外真没啥好说的。
头顶上的视线极具压迫感,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视线射成马蜂窝。
秋栾儿大脑飞速运转,而男人好似没了耐心,长腿微屈,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掐着秋栾儿下巴。
强迫秋栾儿与自己对视。
两人挨的很近,秋栾儿甚至感觉只要自己再抬一下身子就能亲到男人的嘴。
“说。”
“额......”
下巴被掐的生疼,秋栾儿心底暗骂眼前人孤寡一辈子,面上挤出一抹充满讨好意味的笑。
“君上,小的看你今日印堂发黑,不宜见血......”
所以你就大发慈悲放我一马成不成。
改明儿我就给你供起来日日上香!
谈墨剑眉微蹙,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疑惑。
印堂?
那是什么?
谈墨现在真正确定,这个雌性和之前不一样了。
所以,她到底是怎样死而复生的呢?
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兴味。
有意思。
左右那老家伙死了之后他生活无趣的很,有只宠物解解闷倒也不错。
眼瞅着男的脸色的微妙变化。
秋栾儿眨着眼睛,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她小命貌似保住了。
“君上......我就先不打扰你就寝了?”
秋栾儿指了指门,壮着胆子小声说道。
“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秋栾儿眼中仿若天籁奏起。
哒哒哒。
顾不得其他,秋栾儿四肢并用动作飞快的朝门口爬去,不一会便消失在了门口。
瞥见秋栾儿毫无雌性形象的动作,谈墨眉宇间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垂眸看向指尖。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柔软的触感。
他似乎看到那雌性的下巴红了。
“来人。”
“君上。”
“去,查那个雌性所有信息。”
“是。”
殿外,劫后余生的秋栾儿靠在一颗巨大的百年古树大口喘息。
“呼,总算活下来了。”秋栾儿拍着胸脯感叹,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身体的疼痛占上风。
“好疼!”
原主被同一批的贡品雌性骗去服侍魔头就寝,结果被魔头杀兽不眨眼,反手就给原主这小可怜嘎了。
然后秋栾儿这个冤大头就穿越来了。
“我上辈子也没做过啥亏心事,怎么开局就给我搞地狱副本。”秋栾儿捂着发闷的胸口无比幽怨。
“狗男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身上没见伤口,估计是内脏受损,这才是最要命的。
秋栾儿绝望之际,身旁幽暗草木中不知何时飘起无数萤火微光。
残月皎洁,静谧之地,微光漂浮,宛若仙境。
秋栾儿昏死在树下。
微光落在秋栾儿身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般,在秋栾儿身上蹦跶两下后融入了秋栾儿体内。
而秋栾儿逐渐微弱的呼吸也随着无数微光的融合变得规律有力。
与此同时,御蛇城祭司塔塔顶观星台。
男子一身白衣如雪,长发如月华般在身后倾泻而下,仿若神祇降临。
苍白的唇轻声呢喃:“红鸾星......怎么会突然出现......”
翌日清晨,秋栾儿是被阳光给照醒的。
“唔!”
沐浴在温暖的晨曦中,秋栾儿舒适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不对劲。
“诶,我的伤好了?”秋栾儿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发现确实没啥问题。
“奇怪......”
昨天她明明的快死掉的状态,按常理来说不可能活下来。
秋栾儿还不会痴心妄想到蛇君会来救她,不来分尸就不错了。
联想原主垂死之后莫名其妙的化形,秋栾儿后知后觉,她穿的这个身子怕不是不简单哦。

谈墨心觉无趣,冷漠道:“拖下去。”
一句话,直接宣判了秋栾儿的死期。
“等等!”秋栾儿猛然抬头,眼尾泛着些许红色,倔强喊道。
“我有话要说!”
正准备拖人的雄兽神情一顿,看向男人。
只见男人剑眉微挑,示意雄兽退下。
秋栾儿猛吸鼻子,说道:“我打的那名雌性,她伙同其他雌性欺压我已久,昨晚更是将我骗到您的寝殿,导致我打扰您的休息。”
“她不该打吗!?”
“况且,她们的所作所为那么久,君上都视而不见,为什么我刚打完她你就来找我!?”
秋栾儿拔高音量控诉,听得旁边两只雄兽心惊胆战。
这位蛇君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主,杀起人来更是没有任何预兆。
两只雄兽几乎能想到秋栾儿血洒当场的残忍画面,却不料男人只是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
示意两人离开。
待两只雄兽离开,偌大的房间只剩秋栾儿与蛇君两人。
哪怕男人只是神情淡漠的坐在那里,可身上那股子杀伐气势却异常唬人。
秋栾儿呼吸一滞,心底纠结两秒后决定正面硬钢。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在死之前把心里的那股子气发出来她会死不瞑目的!
而且,她还藏了其他小心思。
男人垂眸看来,鎏金色的竖瞳漂亮极了。
“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不公平!”秋栾儿心一横直接说道。
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管是原身之前的遭遇与现在秋栾儿的感同身受,还是初来异世就要面临不间断生死危机。
神经再大条的秋栾儿也有些绷不住。
视线蒙上一层水雾看不真切,秋栾儿似乎看到男人蹙眉,一擦眼泪再看却见男人依旧神色淡淡的坐着。
眼泪止不住的掉,只听位置上的男人声音略带烦躁的说道:“别哭了。”
就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
男人声量不大,却充满压迫感,秋栾儿神色一顿,下一秒眼泪更是跟不要钱般往下掉。
“呜呜呜......”
破罐破摔的秋栾儿根本不想其他,只想这死之前好好发泄一把。
见状,谈墨神色一僵,若是换做寻常,这雌性根本没机会流一滴泪,可现在,却罕见的下不了手。
谈墨将这归结于对于宠物的特殊怜惜,见秋栾儿哭的眼眶通红,心底闪过一抹怪异之色。
唰——
一条不知道从哪来的手帕啪的一声呼在秋栾儿脸上,秋栾儿拿开手帕,却听男人命令道。
“擦干净。”
擦干净什么?
眼泪吗?
秋栾儿面色一喜,这不就意味着蛇君不杀她了,她小命又保住了吗!
刚才控诉的时候,秋栾儿留了个心眼,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忠心耿耿的舔狗,现在看来,舔一下还是有效果的。
暗自窃喜的秋栾儿压根没想到,男人根本没在乎昨晚的事,之所以放过她,是因为要养‘宠物。’
“君上......这......”秋栾儿整理完情绪,拿着玄色帕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似乎看出秋栾儿的纠结,男人撩了下眼皮,随意道:“给你了,侍餐。”
侍餐很简单,也不需要试毒,蛇兽本身就有极强的抗毒性,秋栾儿的任务就是记住蛇君喜欢吃什么。
方便下次布菜,以及就餐结束后给蛇君整理仪容啥的。
蛇兽喜肉食,桌上的菜品大多是荤菜,像是烤鸡,烧鹅之类,色香味俱全,不断勾引着秋栾儿肚子里的馋虫。
或许是秋栾目光太过热切的缘故,正在就餐的男人停下筷子,沉默地盯着秋栾儿。
“怎......怎么了君上?”秋栾儿咽了口口水,咧嘴笑道。
“你很饿?”
“没。”
咕噜——
秋栾儿话音落下,肚子便传来一阵突兀的声音。
笑容僵在脸上,秋栾儿脸色爆红。
丢蛇丢大发了。
谈墨剑眉微蹙,这才发现眼前的雌性真的很瘦。
雌性在洛西大陆稀有,地位偏高,一般家族都会将雌性当宝贝养的丰腴富态。
可眼前雌性却是一副从小就没吃饱饭的饿狼模样。
哪怕族群苛责,这里总不会少了雌性口粮......
秋栾儿的视线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火热,在她没看见的地方,男人抿了抿唇,起身。
秋栾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给人整理衣衫,连忙上前恭顺俯视。
男人身量很高,秋栾儿不矮,也只是勉强到他肩膀罢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辨喜怒。
“赐你了。”
“诶?”秋栾儿猛地抬头,目光触及那双鎏金色的竖瞳,心间一颤,连忙低头。
雌性绯色的眸子纯粹无暇,明明是只蛇,谈墨却觉得比食草兽人的眼睛都要澄澈。
耐着性子重复道:“饭,赐你了。”
“真的吗?”秋栾儿惊喜抬头,喜悦甚至让秋栾儿忘记了,不可直视蛇君这一重要规则。
“骗你于本君有何好处?”
男人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留下秋栾儿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
溪宁仗着自己在这里有人脉关系,一直克扣原主的饭,刚穿越过来的秋栾儿也没来得及吃饭,才会像饿死鬼投胎般。
望着一大桌子菜流口水。
左右旁边没什么人,秋栾儿干脆坐下大快朵颐起来。
暗处,鎏金色的竖瞳闪烁着冷厉光芒。
“结果。”
“回君上,负责雌性饮食起居的雄兽是碧蛇一族,已经确认有苛扣过这名雌性的饮食起居。”
谈墨眼底划过一道了然之色。
难怪。
看着雌性纤细的身影,谈墨有点生气。
他的宠物,还没让旁人欺负的道理。
“处理了。”
正狼吞虎咽的秋栾儿身子一僵:“奇怪,没人啊,我怎么感觉周围冷飕飕的......”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秋栾儿快速吃完饭,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收拾完狼藉后便头也不回的朝房间跑去。
路上,秋栾儿听到了巡逻守卫的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那负责雌性起居总管刚被君上下令赐死了,据说死的很惨,鳞片都被一片片刮下来了!”
秋栾儿脚步一顿,面上闪过喜色:“活该!”
之前原主受欺负吃不饱饭,他不管,现在遭报应了吧!
关于总管死因,秋栾儿并未细想,只当是蛇君没杀够,总管又撞枪口上罢了。

“你叫秋栾儿,对吗?”
祭司声音从身后传来,秋栾儿赶忙站起来行礼:“祭司大人......”
“无需拘礼。”洛伊湛蓝色的眼眸清澈无比,冷漠的外表下又好似藏着极强的亲和力。
让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心。
“叫我洛伊便好。”
秋栾儿眨眨眼睛,不明白这位祭司找自己干啥,乖乖叫道:“洛伊。”
洛伊没有丝毫祭司的架子,如寻常人交流对话般说道:“你觉得,墨是个怎样的人?”
墨?蛇君?
依稀记得蛇君的本名好像叫谈墨来着。
“君上......人挺好的。”秋栾儿想了想,选了个折中的说法。
毕竟眼前这位一看就跟蛇君很熟,要是说两句坏话传蛇君耳朵里就完蛋了。
看出秋栾儿的顾忌,洛伊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他我和你说过话。”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我信你个鬼哦。
秋栾儿脸上笑嘻嘻,心里吐槽嘴上却甜得很:“我真的觉得君上人挺好。”
情绪稳定,人长得还帅。
“好吧。”洛伊似乎没了和秋栾儿说话的兴致,脸上笑意淡了几分,说道:“墨应该在找你了。”
“那我先走了。”秋栾儿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洛伊看着秋栾儿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没人比他更了解谈墨。
丰神俊朗的外表下隐藏的是颗偏执占有欲极强的心。
看似沉静冷漠,实际骨子里杀戮气非常重。
旁边面容略显稚嫩的少年说道:“老师,这红鸾星似乎与您预测的样子并不相符。”
洛伊笑着敲了下徒弟脑袋,道:“神明尚会出错,我又怎会料事如神?”
原以为能安抚谈墨内心暴戾的雌性应该是位如水般柔和的雌性。
却不料恰恰相反。
不管是从长相还是接触下来的性格上看,这雌性明显和柔和不搭边。
反倒肆意张扬得很。
“那我们还要不要再撮合......”
“顺其自然便好。”洛伊:“能说的师傅我可是都说了,就看某人如何决定了。”
“兽神大人既然安排他们相遇,就一定有祂的道理。”
......
秋栾儿回去的时候才被告知,蛇君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小雌性,君上说最近几日都不用你侍奉了。”
“好吧。”秋栾儿不解,却也不敢跑到蛇君面前质问。
自己只是众多备选雌性之一,哪有胆子和资格去质问高高在上的王。
落差感总归是有点的,奈何秋栾儿心大,压根没将这点难过放在心上。
乐呵呵地去厨房搜刮吃的去了。
“君上,那名叫秋栾儿的雌性并未表现出伤心之色,现在正在去厨房的路上。”
暗卫跪在地上,低头报告,额角冷汗直冒。
去厨房干嘛,目的不言而喻。
啪——
琉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碎了一地。
暗卫头贴着地,而主位上的男人,脸色阴沉如水。
半晌,唇角勾起一抹狞笑:“好。”
好得很!
厨房干饭的秋栾儿只觉背后一凉,然后继续埋头苦吃。
就是说不愧是蛇君严选,这些雄兽的手艺搁现代怎么说也得是个几星级的大厨。
心满意足的吃饭,秋栾儿便打算回房间躺平,不料自己不找事总有事找自己。
“哟,这不是君上眼前的红人吗,怎么今天不在君上面前转悠了?”
雌性嘲讽的语调传入耳膜,秋栾儿寻声望去,是个长相妖艳的碧蛇族雌性。
不说还好,一说秋栾儿心里就起了骨子无名火。
直接反怼道:“你有本事你去啊。”
雌性脸色难堪,秋栾儿却是没停下输出:“我可不像是某人,我至少得意过。”
“某人恐怕连君上的脸都没见过吧。”
“贱人!我让你好看!”
雌性恼羞成怒,挥手朝秋栾儿面门袭来。
啪!
秋栾儿单手捏住雌性手腕,任凭雌性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贱人!放开我!”
“放开你?”秋栾儿嫣红的唇瓣勾起,嘲弄道:“行啊。”
说罢,手下稍稍用力。
下一瞬,卡巴——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伴随雌性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
秋栾儿松手后退,冷眼看着那名雌性地上痛苦的哀嚎。
神色冰冷的看向不远处还在观望的雌性,冷笑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敢惹我,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先是溪宁后是这个雌性,还真当她是以前的原主好欺负呢。
说完,秋栾儿不管其他雌性是何表情,撩起头发潇洒离去。
待远离人群,秋栾儿气势瞬间萎靡,心里总有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望着自己双手,疑惑呢喃:“我力气有那么大吗?”
她刚才只是想吓吓那个雌性,没想到真的把她手腕拧断了。
话说这次总不会像之前打伤溪宁时一样找她算账吧。
“啊啊啊啊!烦死了!”秋栾儿心烦意乱,索性将被子往头上一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窗外月明星稀,时不时传来几声蝉鸣。
秋栾儿刚拖着昏沉的脑袋从床上做起,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扣扣扣——
秋栾儿顶着鸡窝样的脑袋打开门,菠萝的声音让秋栾儿瞬间清醒了几分。
“小雌性你怎么刚睡醒!?”
秋栾儿挠头:“君上不用我侍奉,所以我就回来休息了。”
提起这事秋栾儿心里就赌的难受,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看。
焦急的菠萝却没注意,自顾自说道:“现在用了!”
“小雌性你赶紧去准备一下,君上让你服侍沐浴。”
秋栾儿两眼一瞪:“你是不是听错了,君上叫的是不是别的雌性?”
下午刚让自己最近不用侍奉,晚上就让她去服侍沐浴。
这不是神经病吗?
况且沐浴属于很私人的一件事,之前秋栾儿服侍左右的时候也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没听错!”菠萝笃定道:“你是不是叫秋栾儿,雌性里面没有重名的,就是你!”
秋栾儿迷迷糊糊的换完衣服,站在沐浴汤泉门口时,脑子还是蒙的。
直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秋栾儿。”

“贱人!”
啪!
“我叔叔从上任蛇君开始就是雌性总管,怎么可能突然被赐死!贱人!是不是你骗我!”
“不是溪宁,是君上将他赐死的,我们几个无权无势的雌性也没那本事左右啊!”
“不是你们......不是你们......一定是秋栾儿那个贱人!”
秋栾儿前脚刚迈进院子,就见溪宁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
却在看到秋栾儿的一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眼底闪过畏惧。
“是不是你!?”
秋栾儿好以整暇,道:“什么是我?”
“是不是你蛊惑君上赐死了我叔叔!?”溪宁神情激动,好似要将秋栾儿撕碎。
秋栾儿眸光落在溪宁被布缠起来的胳膊上,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之色。
葱白的指尖绕着绯色发丝,似是恍然大悟般:“哦!你说的一定是总管大人吧。”
“你看你这就在说笑了,他自己本职工作没做好,被君上发现弄死了不是他活该嘛。”
“你!”
“好了。”秋栾儿脸色骤然冷淡,蒙上一层冰霜,道:“溪宁,我要是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地龟缩着做人。”
秋栾儿一步步走进溪宁,后者面露畏惧,被秋栾儿逼至角落。
借着身高优势,秋栾儿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溪宁,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仰赖的人没了,我要是你,现在就缩起脖子做兽。”
秋栾儿歪了歪头,不出意外地在不远处几个雌性的眼底看到了明显的幸灾乐祸。
显然是希望自己如刚才般再将溪宁教育一顿。
“你看她们的眼神,你害不害怕?”秋栾儿弯下身子,附在溪宁耳边,看着溪宁眼底的惊恐,眼底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这里的雌性,除了原主外,在自个家族不说是娇生惯养,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当其他人的狗腿子。
秋栾儿潇洒抽身,甩着自己的大波浪卷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反正之后溪宁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与其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倒不如搞清自己身上的谜团。
......
“嘶!这到底是啥?”
房间里,秋栾儿对着镜子发出灵魂质问。
头上的两个东西表面捏起来有点软,用力一捏才发现里面是硬的。
掰还掰不动。
“我一条蛇头上咋会长角?变异了?”
秋栾儿面露愁色。
洛西大陆信奉神明祥瑞,这玩意搞不好被有心之人看见被造谣成灾星就完蛋了。
思前想后,秋栾儿还是决定找个东西将头上的角掩盖住。
将衣柜翻了个遍也只找到一个绿色的发箍。
秋栾儿带上绿色的发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样子嘴角止不住抽搐。
“......绿色好,生机,健康!”
红头发绿发箍,上哪不是最靓的崽!
“不过这角到底是怎么来的?”秋栾儿呢喃道。
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对角的存在,也就是说角是在秋栾儿穿越后才长的。
包括刚来时被蛇君重伤,之后又奇迹恢复。
谜团萦绕心头,秋栾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白衣圣洁的背影。
祭司。
祭司在洛西大陆具有崇高的地位,传说是兽神与大陆连通的媒介。
在兽城,祭司的地位仅次于城主,特定情况下甚至比城主更具权威。
原主的记忆里有个关于御蛇城祭司背影,又远又模糊,去足以让秋栾儿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的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
御蛇城祭司塔。
清冽的男音如高山清泉,夹杂着些许无奈,响起。
“你又杀雌性了?”
“嗯。”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纯白兽皮与男人墨色的衣袍形成强烈反差,语调冷淡,修长指尖端着酒杯一杯又一杯杯地往嘴里灌着。
“墨。”男音再次响起,态度松散随意,像是好友间的闲聊。
“你也该收敛一下脾性了,没有雌性会喜欢一个残暴凶戾的伴侣。”
旁边侍酒的兽人听得心惊胆战。
也就只有祭司敢在这位面前直言不讳了。
“呵。”
男人冷笑一声,连眼皮都没撩一下,自顾自地喝着酒。
只听祭司又说道:“听说,你今天特意召见了一个名叫秋栾儿的赤蛇雌性侍餐。”
谈墨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些什么,嗯了一声。
洛伊将男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湛蓝色竖瞳闪过一抹高深莫测之意,浅色唇瓣张合,道。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你记住一个雌性的名字。”
“宠物罢了。”
“哦?”
谈墨回答得越快,就越是有种欲盖弥彰的心虚感,可能连本人都没发觉。
洛伊:“我怎么不知你喜欢养宠物?”
还是养个雌性当宠物。
男人撩起眼皮,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不耐之色,起身说道。
“闲来无事找个乐子罢了。”
丢下一句话,男人拂袖离去,留下酒杯清液微微荡漾,以及如冰雪般的人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时间转眼来到傍晚,刚洗完香香的秋栾儿正准备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美滋滋睡觉,房门再次被敲响。
秋栾儿虎躯一震,打开房门又是熟悉的面孔。
“小雌性,君上点名喊你侍酒。”
秋栾儿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大哥稍等,我准备一下。”
关上房门,秋栾儿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侍酒什么的一听就很危险。
万一蛇君喝嗨了顺手给她嘎了怎么办。
“咦惹——”
秋栾儿缩了缩脖子,一咬牙直接去换衣服。
左右不过一个死,好歹也得挣扎一下。
来到熟悉的寝殿,一进门秋栾儿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香。
寝殿内只有两盏烛火摇摇欲坠,很是昏暗,好在蛇兽夜视能力还不错,秋栾儿能勉强看清里面情况。
秋栾儿试探性开口:“君上。”
“过来。”黑暗中的男人嗓音低沉,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带着几分沙哑。
怪好听的。
秋栾儿内心感叹,却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深吸口气,姿态恭顺地跪在床边。
谈墨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秋栾儿头顶那抹生机勃勃的绿色。
神色猛然顿住,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我没意见。”
秋栾儿声音响起,菠萝神色扭曲一瞬,而一旁的三个雌性则是面露得意之色。
流闪掐着腰,对菠萝说道道:“她自己都没意见,这事还是得让君上来管。”
“小雌性你......”菠萝神情纠结,倒是秋栾儿淡定安抚道:“放心总管,不管结果如何,我心里都有准备。”
是死是活,不过那个男人一念之间而已。
就是不知道,她死了之后,还能不能再穿越回去以前的世界。
——
不多时,包括秋栾儿在内的四名雌性整整齐齐地跪在大殿上。
“君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说完,菠萝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男人脸色,目光触及男人阴沉如水的面色时,心头骤然一紧。
眼下这情况,明显对秋栾儿不利。
大殿中央,秋栾儿跪得膝盖泛疼。
本是拜见蛇君最常见的礼仪,秋栾儿却很不适应。
秋栾儿回想着以前记忆,似乎从侍奉之初开始,男人就没让她跪过。
除了现在。
凭着自己对男人的了解,猜都能猜到他现在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估计比锅底还黑。
这个时间点本是他处理公务的时间,却被打扰来处理几个雌性之间的矛盾。
秋栾儿悄悄抬头看了眼男人脸色,又迅速收回。
心底五味杂陈。
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秋栾儿能感觉到自己对王座上的人有好感,毕竟这人各方面完全在秋栾儿的饭桌上。
雌性看似小心谨慎的动作实则被上位的男人尽收眼底。
一旁菠萝见男人面色稍霁,面上一喜,连忙告退。
“君上,属下就不打扰您了。”
男人‘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待菠萝离去,大殿内霎时间寂静无声。
突然,雌性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
“君上,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流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自己真的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若是寻常流闪这般模样,倒是挺惹人怜惜,不过如今脸被秋栾儿揍成了猪头。
这哭闹的感觉也就变了味。
秋栾儿稍稍抬头瞄了眼流闪如今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伺候了这男人那么多天,对男人的喜好不说是手拿把掐,也算知根知底。
他有洁癖,貌似还挺严重。
流闪这般模样,怕不是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秋栾儿再次抬眸看了眼王座上的男人,果不其然,男人面色急转直下,山雨欲来。
“呜呜呜......”流闪见蛇君脸色不对,哭声渐弱,面露怯意。
谈墨被雌性的哭声吵得头疼,雌性那眼泪鼻涕一脸的模样更是让他内心烦躁不已。
想起前些日子洛伊的话。
‘墨,没有一个雌性会喜欢一个残暴的伴侣。’
强压下心底的暴戾因子,谈墨揉着酸痛的眉心,冷着语调。
“本君要实话。”
秋栾儿那一副咸鱼的性子怎么可能去主动挑衅他人。
别的不说,这一点谈墨还是有信心肯定。
垂眸又见秋栾儿沉默着,任凭处置的模样,心底又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都不辩解一下?
就这么不想和他说话?
秋栾儿压根不知道男人心底的小九九,流闪一直在添油加醋的污蔑,她也可以强行打断。
只不过,她现在说什么估计男人都不会听,解释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听流闪断断续续地说道:“君......君上,人家说的都是实话......”
谈墨见人无数,又怎会看不出流闪的心虚之色,见秋栾儿依旧跪在地上跟座石雕一般,没有半分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谈墨深吸口气,暗骂自己没点骨气,道。
“秋栾儿。”
雄兽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秋栾儿耳膜,熟悉的声音回响,秋栾儿身子一颤,只听男人又说道。
“抬头。”
秋栾儿抿了抿唇,时隔十几天,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男人,虽然时间不长,却恍若隔世般。
许多日子不见,男人依旧是那般丰神俊朗,只不过眼底泛着明显的疲惫,看着有些憔悴。
秋栾儿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传言御蛇城最近要商议与天空之城的贸易之事,新上任的城主性子捉摸不定。
许多事宜需要从头来过,作为蛇君,如此重大事件都要由他全权负责。
所以忙过头就可以不顾及自己身体了?
秋栾儿心声郁闷,却不敢说话。
雌性的心理状态都写在脸上,包括那抹心疼,都被谈墨看在眼底。
鎏金色竖瞳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面上依旧阴沉无比。
“你有何解释?”
谈墨此话一出,秋栾儿才猛然回神,对,她怎么忘了现在情况。
大殿内一时寂静,秋栾儿垂下眼帘,沉默半晌后吐出几字。
“回君上,我没有解释。”
话音落下,流闪兴奋的话语接踵而至。
“君上!秋栾儿自己都承认了!都是她的错!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闭嘴!”
“君山......唔!”
雄兽强大的威压压得在场的几个雌性喘不过气来,一个个面色煞白,汗如雨下。
只有秋栾儿一脸淡然地跪着,神色复杂的望着王座上的男人。
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这是做什么,释放威压却独独避开她......
谈墨没管三个雌性的是什么模样,直接下令。
“拖下去,处理......禁闭。”
即将脱口而出的处理变成了禁闭二字,下一秒,守在暗处的暗卫便直接将包括流闪在内的三个雌性直接拖了出去。
一时间,殿内只剩下谈墨与秋栾儿两人。
时间相交的瞬间,秋栾儿下意识回避,却被男人命令。
“看着我。”
秋栾儿咬了咬下唇,直直地看了回去。
看就看,谁怕谁!
瞧着秋栾儿这般模样,直接被气笑了。
这还有理了。
一时间相顾无言,最后还是谈墨打破寂静。
“实话。”
秋栾儿知道谈墨在问这么,撇撇嘴巴说道:“她们污蔑我,我在花园闲逛。”
“听见她们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又不是什么受气包,就直接怼回去了。”
“本来想着接着玩,谁知道流闪恼羞成怒要杀我,我气不过要反杀回去,结果还没打完就被花园守卫发现了......”
秋栾儿垂着脑袋,在谈墨眼里就是受了委屈没地发,这会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