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小说 其他类型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前文+后续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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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兔兔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沉鱼姜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兔兔兔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姜暮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那边围观的人也同样偷瞄着姜沉鱼。心里暗戳戳吐槽霸总果然都喜欢圣母小白花,都被人打上门了还能放过人家,一般人还真不能忍。然而姜沉鱼并没有去找顾谨言撒娇求情,而是快步走到了姜暮跟前。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金色的钢琴徽章。那徽章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但也看得出被保护得很好,一点儿磨损划痕都没有。“这是你送给我唯一的礼物,我还给你。”姜沉鱼把东西塞到姜暮手里。姜暮从小对钢琴有天赋,七岁第一次上台就赢得满堂喝彩,取得比赛冠军。当时陈萍抱着小姜沉鱼在台下给他鼓掌,他说妹妹是他的小福星,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徽章给了妹妹。后来姜雪儿到了姜家,找她要这个奖章,她惹得姜家众怒,又是罚跪又是断食的,也愣是没给。当...

章节试读

这边姜暮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那边围观的人也同样偷瞄着姜沉鱼。
心里暗戳戳吐槽霸总果然都喜欢圣母小白花,都被人打上门了还能放过人家,一般人还真不能忍。
然而姜沉鱼并没有去找顾谨言撒娇求情,而是快步走到了姜暮跟前。
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金色的钢琴徽章。
那徽章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但也看得出被保护得很好,一点儿磨损划痕都没有。
“这是你送给我唯一的礼物,我还给你。”姜沉鱼把东西塞到姜暮手里。
姜暮从小对钢琴有天赋,七岁第一次上台就赢得满堂喝彩,取得比赛冠军。
当时陈萍抱着小姜沉鱼在台下给他鼓掌,他说妹妹是他的小福星,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徽章给了妹妹。
后来姜雪儿到了姜家,找她要这个奖章,她惹得姜家众怒,又是罚跪又是断食的,也愣是没给。
当时姜暮一方面觉得姜沉鱼小气,另一方面也有点儿暗爽。
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被珍视。
现在她竟然说要把徽章还给他?
不等他反应过来,姜沉鱼的又是一个雷击:“也请你把我的指路草还给我。”
姜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被顾谨言秘书抓着胳膊,又硬生生给拽了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来?”姜暮大吼。
小姜沉鱼在姜家的时候经常会陪着姜暮一起练琴,等姜沉鱼离开姜家之后,姜暮就爱上了喝酒泡吧,经常会忘记练习,有时候正式表演都会迟到。
上了台更是会脑子一片空白,看不了琴谱。
姜沉鱼没有办法,只能承诺给师父打十年白工才换了一个小法器,可以和持有者心意相通,指引姜暮像玩游戏一样按下该按的琴键。
同样,也可以指引姜暮找到任何一个只要他认识的人。
其实这次姜沉鱼突然不回家,和姜家断联,姜暮还是有些高兴的。
因为整个姜家只有他找到见姜沉鱼,仿佛在证明整个姜家只有他和姜沉鱼的关系最好。
他厌烦姜沉鱼,但这个认知会让他很愉悦。
如果姜沉鱼要把东西要回去,那他就再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了。
姜沉鱼却十分坚决,“指路草也好,清心咒也好,或者其他的那些礼物,都是我送给我二哥的。”
“但是你现在有把我当妹妹吗?”姜沉鱼攥着拳头,又固执地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她自嘲地笑了笑,“你享受我对你的吹捧,又不愿意给予我一点儿兄妹亲情......二哥,人怎么能既要又要呢?”
“闭嘴!”姜暮有些焦躁。
他认为姜沉鱼就是因为他把她叫回来替姜雪儿嫁人这件事才无理取闹的,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是顾谨言又在跟前,他又怕自己挑明了会让顾谨言记恨上姜雪儿。
只能含糊不清道:“我知道你因为一些事儿对我心里有怨气,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毕竟雪儿已经那么可怜了,你就不能稍微让让她吗?”
姜沉鱼何其聪明,当然明白他现在是在顾忌什么。
时至今日,他还在小心维护姜雪儿,原来他也不是控制不了情绪,只是从没想过要对她控制......
她松开拳头,连日来的难受突然就释怀了。
有些人就是连回忆都不配被回忆,对这种人难受又有什么意义?
姜暮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被自己说动了。
连忙又给姜沉鱼洗脑,“我们兄妹之间的误会我们私下说,你先让他放开我,行不行?”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姜沉鱼还是这句话,声音越发冷硬了两分。
“姜沉鱼!别给你脸不要脸!”姜暮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顾谨言在后面拧了拧眉,没有说话,只给了秘书一个眼神。
秘书立马会意,扭着姜暮的胳膊硬是扭了一圈,笑眯眯地劝道:“姜先生既然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还给人家吧,不然弄到警察局,又是罪加一等,何必呢?”
姜暮想骂人,但是疼痛又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求饶,“好好好,我拿,我现在就拿。”
秘书松了松手,却也没有完全饶过姜暮。
姜暮从自己手指上薅下了一个银色的戒指,不情愿地举在姜沉鱼的面前。
戒指样式简单,上面还有一个小草一样的小装饰。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看着就很矜贵。
姜沉鱼去拿,姜暮还是有点儿不甘心,又小声威胁了一句:“姜沉鱼,你要是拿走之后,我们之后再不是兄妹。”
“我这次说到做到。”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可姜沉鱼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拿走了戒指,转身看向顾谨言,“我们走吧。”
顾谨言好脾气地点了点头,跟着她就一块儿离开了咖啡厅。
出去的时候,给了秘书一个眼神。
秘书会意,立马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这一来一回十分短暂,完全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互动。
姜沉鱼也没有发现,只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再不愿意回头。
上了车。
“去买烫伤膏。”顾谨言对前面司机命令了一句。
姜沉鱼张嘴想要拒绝,却听见顾谨言又道:“不愿意涂药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像是把选择权交给姜沉鱼,让姜沉鱼二选一。
姜沉鱼抿唇,那还是买烫伤膏吧。
而且被烫的地方也确实是有一点点疼。
司机找了找,发现附近就有一家药店,于是和顾谨言说了一声,自己跑着去了附近的药店。
车上突然变成两个人,姜沉鱼都有些不自在。
她其实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不堪的曾经,尽管顾谨言已经知道了情况。
顾谨言却毫无所觉,只询问道:“你脸上的伤也是他们弄的吗?”
“什么?”姜沉鱼眨眨眼。
见顾谨言抬了抬下巴,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到了一道沟壑。
是在秦家门口,被她亲妈用钱划的。
不过伤口已经结痂,结的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现在只有一道浅浅的粉色新肉。
“你看见了?”她手指挠了挠伤口附近,显然是不愿意多说。
顾谨言无奈地笑笑,“我又不是瞎子。”
只是他看见的时候,那道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他再提这些也只会给姜沉鱼徒增烦恼,也就一直都没问。
姜家那一摊子糟心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稍微查查就能查得清清楚楚。
他自然也知道姜沉鱼一直像个“舔狗”一样对姜家付出的事情,所以今天看到姜沉鱼和姜暮的决裂还是有些吃惊的。
这会儿见姜沉鱼抿着唇,完全没有往日的光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主动道:“谢谢你。”
姜沉鱼歪头,该道谢不的是她吗?他在玩什么倒反天罡的游戏?

别说姜家现在有求于秦家,就是一般聚会,在秦家门口闹事丢人,说出去也够让人笑话一通了。
到时候连带着姜家的其他人也会成为姜家的笑柄。
姜大明看见姜沉鱼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当即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从后面抓住姜沉鱼的肩膀,往后扯了一下,脸上满是愤怒:“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姜沉鱼毫无防备被拉了一个踉跄,等看清来人之后又皱起了眉头。
姜家其他人也小跑了过来,姜雪儿连忙对姜大明说好话:“父亲别生气了,沉鱼估计就是昨天听我们要来这里,所以就偷偷跑过来,想打着我们的旗号先进去,结果没有邀请函,被人家保安拦住了。”
“但是沉鱼你在人家家门口耍赖像什么样子,里面都是名流,你要是冲撞了谁,坏的不都是姜家的名声吗?”姜雪儿话锋一转,看着姜沉鱼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经过姜雪儿这一提醒,本来准备替姜沉鱼说好话的姜朝也来了火。
“沉鱼,不管你在家里怎么闹都行,现在赶快回去,别在这里丢人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姜沉鱼在外面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合作商才突然和他们解约的。
姜沉鱼抿唇,到底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现在是在闹?又是谁在丢人?”
“闭嘴!别以为你先斩后奏,到了秦家门口,我们其他人就会为了面子任由你拿捏。”陈萍也一脸嫌弃。
她咬牙憎恨,嫌弃自己的女儿如此丢人,连带着她也没了三分脸面。
姜沉鱼歪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妈妈和姜雪儿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心脏止不住地抽疼。
“妈妈......”她望着陈萍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这声无助极了,一如小时候某一天午睡醒来找不到妈妈之后的慌乱。
陈萍呼吸一滞,忍不住反思,自己这样对亲女儿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妈妈,要不还是带沉鱼进去吧,就算冲撞了谁也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以后就不和那些人往来就是了。”姜雪儿开口,分散了陈萍的注意力。
陈萍顿时脸色一黑,“那哪儿行,她自己烂到泥里就算了,凭什么影响你的名声!”
“姜总,姜夫人,你们怎么在这里不进去?”远处的打招呼声打断他们的话。
抬眼一看,是一对中年夫妻。
说话的女人是关氏的总裁夫人,和姜家的生意没有直接往来,但是陈萍一直巴结着关夫人,想让关夫人多带着她参加一些上流夫人的宴会。
“刚到,这就进去。”姜大明侧头微笑,算是和关总打招呼。
关夫人看向站在姜家一家人对立面的姜沉鱼,微微愣了一下,“这位是......”
“不认识,偶然看见她在秦家门口闹事,估计就是来这儿乞讨的。”陈萍快速说着,生怕再出变故。
关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了然,调笑道:“我说呢,姜总家财万贯,对女儿又呵护有加,怎么会有这种穿地摊货的下贱女儿呢!”
陈萍心里越发憎恨姜沉鱼让自己丢脸,面上只能赔着笑,“谁说不是呢,这种人怎么配出现在这里!”
想了想,又从包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在姜沉鱼的脸上,冷声道:“拿着钱,赶快滚!”
姜沉鱼偏头,钞票锋利的棱角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再抬起头,眼底一片清明,“我来这里自然是受邀而来,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人家秦家邀请一个乞丐过来干什么?舔盘子打扫剩饭吗?”关夫人刻薄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意有所指地看着陈萍。
陈萍的脸上一片通红,却也在强行嬉笑着,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还不快滚,等着别人把你打出去吗?”姜朝也拉下脸来,觉得失了面子。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后面就传来一声焦急的声音,“山人!山人在哪呢?”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却见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姜沉鱼抬手,打招呼,“您是王夫人?”
“什么王夫人,人家是秦老夫人!”姜大明低吼一声,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秦老夫人算是秦家半个当家人,得罪了秦老夫人,可不是随便说一句“不认识”就能和姜沉鱼割席的。
他话音未落,秦老夫人就快步迎了上来,抓住了姜沉鱼的手,激动道:“山人,是我,我就是王娟。”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到了秦老夫人这个年纪,这个地位,怎么可能轻易的把自己的本名给说出来?
更让他们吃惊的还是秦老夫人对姜沉鱼的态度,话语里竟带着一丝讨好,“我说让保安留你一下,我亲自来接你,怎么还把你给关门外了?”
“我正在请这位小姐进去等,这些人突然就出来拉扯小姐......”保安也十分无语,他刚刚在后面听着就害怕他们得罪了贵客,又怕随意出头牵连自己,简直两头受难。
秦老夫人这才像是看见其他几个人似的,表情微微冷淡了一些,但还是尊重地问姜沉鱼的意见:“这些人是和山人您一块儿过来的吗?”
姜大明和姜朝对视一眼,他们虽然不清楚姜沉鱼怎么和秦老夫人认识的,但他们现在有求于秦家,如果从秦老夫人这边入手,难道还怕秦家不会继续维持合作吗?
想着,他们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刚准备解释自己和姜沉鱼的关系,就听见姜沉鱼决绝的声音:“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也是,在人家家门口拉扯吵闹,成何体统!”秦老夫人冷哼。
和关夫人的阴阳怪气不同,秦老夫人可是真的厌恶。
她甚至没给这些人多余的眼神,只对姜沉鱼道:“山人,我带您进去吧。”
“您请。”姜沉鱼笑笑,伸手让了一下。
却大步流星地和秦老夫人齐头并进。
一直等她们消失在视野,脸色红透了的关夫人才抬起头,急切地说:“你们什么眼神啊!自己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好意思笑话别人是乞丐!”
“你不是也......”陈萍也忍不住辩解。
“都闭嘴!”一直沉默的关总也开了口,“还不消停点儿,如果那位小姐真的生了气,我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随即他又瞪了姜大明一眼,“姜总,别光想着挣钱了,也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家事吧!”
说完,就带着关夫人快步离开,显然不想和这几个人有任何关系。
留在原地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沉鱼一定是昨天听我说秦家断了合作,今天才找关系,想办法帮我们求秦家合作的。”姜朝开口。
看向陈萍,道:“而且我们刚刚说的太过了,真的伤了沉鱼的心怎么办?”
嘴上说着“我们”,可这态度分明是在埋怨陈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饭桌上就没了姜沉鱼的身影。
明明以前姜沉鱼一到饭点儿就要自己拿着一个碗,不是凑到这个跟前,就是凑到那个跟前。
看到谁给姜雪儿夹筷子菜,她都要讨好地把碗伸到那个人跟前,要那个人也给她夹一筷子。
跟要饭似的,饭桌上的人都要烦死她了。
这次回来之后,怎么一直不见她的踪影了呢?
“是不是在屋里玩手机忘记时间了?”姜暮吐槽道,“她一向贪玩,一玩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还不赶快去把她叫下来!”姜大明气急,“今天她要是不把秦家的订单说出个所以然,我非打断她一条腿不可!”
姜暮连忙点头,起身往楼上跑。
跑了两步,忽得又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回头看向众人。
“又怎么了?”姜大明吼得脸红脖子粗。
姜暮被吓得后退一步,试探着询问:“姜沉鱼她......住在哪个房间来着?”
一家人问这么一个问题,实在荒谬。
可就是这么一个荒谬的问题,让饭桌上再次陷入死寂。
“我记得她是不是和雪儿换了房间?”姜朝记得姜沉鱼好像因为房子的事儿被他教训过。
但是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久远到他已经忘记了具体时间。
“那雪儿之前住在哪里啊?”姜暮又看向姜雪儿,之前根本没注意过这件事。
姜雪儿下意识攥了一下拳头,随即开口道:“我之前住在二楼拐角,后来沉鱼不是不在家吗?我就一直住在了沉鱼的房间。”
姜朝看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倒是姜暮在一边嘀咕,“二楼不都是佣人住得房间吗?”
他也没有多想,只快步走上了楼,一边走,还一边没好气地叫了两声,“姜沉鱼,出来吃饭啦!”
他从东边叫到西边,到了拐角最小的房门门口,喊叫道:“姜沉鱼,你要死了,吃饭还要让人请?”
“快滚出来吃饭!”他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转身就往回走。
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后没有动静,他又不得不重返回来,狠狠地拍了一下门。
房门“啪”得一声被打开,却见狭小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桌子椅子,打扫工具。
只有挨着门的左侧有一个小小的单人床和一个瘸了腿的桌子。
床上只有一个床单和一个破了洞的枕头,在外面还能看见木床的沟壑。
这里真的能住人吗?
姜暮的心脏像是被谁紧抓了一下,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其他人在楼下等的不耐烦,着急想要来审问姜沉鱼,也跟着走了过来。
“她在房间里等着谁去请呢?”陈萍故意大声阴阳,讽刺房间里的“姜沉鱼”。
姜暮攥了一下门把手,道:“她没在房间......”
说话的功夫,几个人已经到了姜沉鱼的房间门口。
看到杂乱的房间和干净的一角的时候,顿时露出了和姜暮一样的反应。
“假的吧,她怎么可能住在这里?”陈萍嗫嚅,声音里透露着两分不自信。
闻声出来的隔壁的佣人开口讨好道:“姜沉鱼就是住在这里。”
“什么姜沉鱼,那是你们的小小姐!”姜朝皱眉辩驳。
佣人尴尬地低下头,心里却满是不服气——不是你们说她是吸血鬼白眼狼嘛?
“小小姐人呢?”姜朝又问。
佣人见气氛凝重,也不敢再耍小聪明,只低着头道:“姜......小小姐昨天下午出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昨天下午......不就是他们从秦家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她出门吗?
“你昨天不是说晚上要和你妹妹好好聊一聊吗?”陈萍狐疑地看向姜朝。
姜朝提了一口气想要反驳,又不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回到房间就和雪儿玩了一会儿游戏,懒得出来找她了吧?
眼看气氛不对,姜雪儿连忙开口:“沉鱼惯是一个会享受的人,她会不会就是住不惯这里,所以去住酒店了?”
其他人一听,不由赞同地点点头。
姜沉鱼又不是一个傻子,怎么会真的住在杂货间。
“就是,她花钱可不长眼,今天随便买了个包就花了两百多万。”陈萍愤愤不平地附和着姜雪儿。
虽然她心里坚定的认为姜沉鱼是给她买的包,但是这不妨碍她告姜沉鱼的状!
姜大明听了,脸色越发黑沉,“家里这么多房间,不住别的房间,非要去外面挥霍,不知道她爹挣钱到底有多辛苦!”
“现在就打电话让她滚回来!”他扯着嗓子大声吼叫。
姜朝连忙给了姜暮一个眼神,姜暮顿时无语凝噎——上次骗姜沉鱼回来就是让他打的电话,这次要挨骂又要他给姜沉鱼打电话。
怎么好事儿倒是一个也轮不到他的头上呢?
可碍于大哥的威严,他又不得不掏出手机,拨出去电话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
众所周知,关机就是被拉黑了。
“草!”姜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立马掐断了电话,神色僵硬道:“我不打,你们爱谁打谁打!”
姜朝蹙眉,但又不得不自己给姜沉鱼打电话,可按出去许久,都没人接听。
“她不接......”姜朝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之前姜沉鱼接他电话就拖拖拉拉的,这会儿不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可更觉得难堪的是姜暮,既然大哥能打通,那他确实是被姜沉鱼拉小黑屋了。
该死的姜沉鱼,怎么敢这么对他!
其他人不知道姜暮心里的愤然,还在气愤姜沉鱼的“叛逆”。
“那就等她回来,我就不信她能永远不回这个家!”姜大明越是没有办法,声音就越大。
姜朝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为难地询问:“那订单怎么办?”
之前抱着侥幸心理,又做了不少的产品,如果订单卖不出去可就完了,真是倒霉死了!
都怪姜沉鱼!
“昨天在秦家的时候,妈给不少人发了我生日会的邀请函,不如等那些人来的时候问问他们有没有合作的意向?”姜雪儿主动开口。
见姜大明和姜朝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才又为难地说道:“不过就是要大家破费一下,生日会办得再豪华一些,也算是我们的体面......”
她才不关心什么破订单合同呢,她现在只想打出名声。只有生日会办的豪华,其他真名流才能看重她,愿意接纳她......
到时候,别说姜沉鱼,姜家所有人都得给她服软,讨好!
打死姜家人也想不到姜雪儿心里的弯弯绕绕,姜朝只觉得姜雪儿的这个办法靠谱,当即点头:“还是雪儿靠谱!”
“你们放心,我再去取点儿钱,绝对把生日会办的漂漂亮亮的!”陈萍与有荣焉,别人一夸奖姜雪儿,她就自豪的不得了。
姜大明看出她的得意,狠狠泼了她一头冷水,“看你教的好女儿!”
陈萍的脸色果然耷拉下来,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丢人的女儿给掐死。
姜大明见她不痛快,这才稍稍冷静了一些,但还是凶狠的命令道:“等白眼狼回来,让她第一时间来找我!”
好像只要姜沉鱼一回家,就马上送她上断头台似的。

吃了饭,顾妈妈又拉着姜沉鱼聊了很多,从喜好到习惯,越说越来劲儿。
但又很有分寸,自始至终都没提姜家人。
许是顾谨言之前叮嘱过什么,但这还是让姜沉鱼多了一分感激。
和顾妈妈讲话也多了两分真诚。
最后还是顾谨言说想回家休息,姜沉鱼和顾妈妈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他们还是从楼梯上上去的,这会儿姜沉鱼手里还抱着顾妈妈送她的礼物,大步流星地在前面走着,根本就没有要等顾谨言的意思。
明明下楼的时候还小心抓着他的袖子,现在却只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
真是一个用完就丢的坏蛋。
顾谨言心里想着,忽得又想起今天上午秘书调查出的盒子上的指纹报告,又快步走了两步,“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去看一个人。”
“我也是有自己事儿要做的。”姜沉鱼摆弄着怀里的小鱼手镯,看都不看他一眼。
对婚礼无条件配合是因为那是他们的合作,至于超出工作的范畴,她才不想浪费自己的精力。
她还要挣钱填两百亿的大坑呢!
顾谨言被拒绝也不生气,只打开门请姜沉鱼进去,继续说道,“我找到了之前往我房间藏木偶的人,但是我的人无法确认她是不是罪魁祸首,所以想请你来帮忙鉴定一下。”
“当然,我知道天下最有天赋的小术士的时间很宝贵,你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加急客户就可以。”顾谨言十分识趣:“别人如何付费,我付双倍,可以吗?”
“什么双倍不双倍的,我们夫妻一场,本来就因为互相扶持,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欺负呢?”姜沉鱼抬眸,脸上一本正经,只有两个眼睛像是亮了两个度。
顾谨言似乎早就想到了她会改变主意,也不惊讶。
但还是轻笑出来,询问:“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等下把收费标准发给你,你先交定金,然后我随时都有时间。”姜沉鱼才不管别人笑不笑话她。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定金也要双倍哦。”
“记得啦。”顾谨言声音里满是戏谑。
姜沉鱼摸摸鼻子,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还是关心了一句,“我看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就是因为这件事在发愁吗?”
“不全是,我的身体不好,很多东西都吃不了。”顾谨言无奈地笑了笑。
说是很多东西都吃不了,但其实他现在能吃的就只是各种清淡的粥类。
姜沉鱼和他一起吃过几次饭,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了把脉。
脉象微弱杂乱,仿佛随时都会停掉。
“是不是还失眠多梦,气虚气短,时常觉得身体没有力气?”她问顾谨言。
顾谨言点了点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小术士无缝转变成小医生。
和上一次一样,只要在谈到正事儿的时候,姜沉鱼的脸就会不自觉地变严肃,眼神也会格外的认真,和平时那个“无所谓”的姜沉鱼完全不一样。
姜沉鱼还在查看顾谨言的身体,眉头微微蹙起,“你身体很虚,又经常劳累过度,窟窿太大了,已经补不起来了。”
“嗯,所以就不补了。”顾谨言抽回自己的手,不想看见姜沉鱼皱眉的样子。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自己的胳膊,笑道:“我去洗漱一下,等下把钱给你。”
姜沉鱼点点头,心里感觉麻麻的。
一个人每天吃不了饭,睡不着觉,为什么还能维持这么好的脾气?
还有上一次眼睛失明了也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分明很想活下去,不是吗?
她想起二哥姜暮,每次只要熬夜,第二天就会变得很凶很凶,偶尔还会打砸闹事。然后等他情绪稳定下来的时候,他就会解释说是没休息好,头痛难忍才控制不了情绪......
顾谨言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她再次这样想。
当天晚上,是大师兄给她打来的电话。
不同于师父的放养,大师兄一向都是认真严谨,“你欠的钱倒是不多,但是你知道的,买功德的钱必须要自己赚的才行,你一个人真的能行吗?”
“行,怎么不行,只要你不像小老头那样克扣我一半的佣金,我多做两个任务就赚到啦。”姜沉鱼之所以举报师父,一是看不得小老头嘚瑟,再有就是给大师兄找个事儿做,免得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木已成舟,她不乐意别人为了她操心。
姜沉鱼突然想起顾谨言,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也不想让别人为他操心?
“本来这些年你做任务有了不少钱,结果都填补给姜家了,那些不知道感恩的蠢货......”大师兄义愤填膺,说着瞥了姜沉鱼一眼,试探着询问:“你之前找我要的清心咒,我找到了,你还要吗?”
清心咒这种东西比较鸡肋,术士练了没什么修行的效果,普通人练了倒是能修心养性,清心安神。
只是普通人修炼这种功法又必须要让一个术士全程带着练,不然也摸不到门道。
所以术士一般不愿意学这种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功夫。
之前姜暮说自己熬夜睡不着头疼难忍,她才找大师兄要了这本书,想着帮姜暮调节一下身体。
现在既然闹掰了,她应该不会再为了姜家浪费精力了吧?
谁知姜沉鱼沉思了好一会儿,竟然又点了点头,“要的,你发给我吧。”
“你还要!你......你真是不长记性!”大师兄恨铁不成钢,他当然不是舍不得一本书,他就是想用这件事来试探试探姜沉鱼对姜家的态度。
姜家人都这样对小师妹了,小师妹还是鬼迷心窍!
看来他还是要出手帮帮小师妹才行!
姜沉鱼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突然生气地挂断电话,不过看见发来的txt文件,也没有多想,而是拿着看了起来。
虽然不能帮顾谨言逆天改命,但是稍微帮他一下,让他死前活得舒服一点儿还是可以做到的。
第二天早上,姜沉鱼做早课修行的时候,她自己又亲自试了一遍,想看看清心咒的效果。
谁知道她正修炼的时候,小蝌蚪竟然卷土重来,又来偷吃她的气。
今天她都没修行,还被偷吃了一口,简直没有天理!
姜沉鱼气得咬牙切齿,当即掏出罗盘,把小蝌蚪控在罗盘上,念了个咒,就开始找这个脏东西。
她跟着指针的方向找出去,径直走到了顾谨言的房间门口。
先看了眼时间,才敲了敲房间的门,“顾谨言,你醒了没?”
房门没锁,一敲就被推开。
只见床头亮着一个小夜灯,顾谨言躺在床上,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在不停地挣扎着。
“滚开,离我远点儿......”他急促地说着。
出了满头的冷汗,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脸上写满了害怕,全然没有白天的云淡风轻。
像是一个被堵在墙角,不知所措的孩子。
“我就知道很难受,还说不是装的。”姜沉鱼冷哼一声,看着他消瘦的脸,上下滚动的喉结,默默移开视线。
思索了一瞬,还是上前抓住了顾谨言的手,一边运气,一边嘀咕,“我这是路见不平,可不是见色起意哈。”

客厅里。
顾谨言正在吃早饭,人长得精致,吃相也慢条斯理的,光是看着就很赏心悦目。
即便是早就知道他的皮相优越,姜沉鱼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顾谨言看见了,以为她是饿了,轻笑着说道:“早饭在厨房,我一会儿要去公司,就没等你。”
“哦,不用等我。”姜沉鱼说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点儿满足。
在姜家的时候,佣人不会做她的饭,家人也不会等她一起吃饭。
这会儿不管顾谨言是不是说场面话,她都挺受用的。
快步跑到厨房,一眼就看见早饭热在微波炉里,她取了出来,早饭还冒着热气。
顾谨言的饭都是有专门营养师来搭配的,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顾谨言让营养师特意问了她的喜好和口味。
这会儿吃上一口特制的粥,香得她直犯迷糊。
她心满意足地咽了两口,见对面顾谨言一直捏着勺子,却没吃上一口,不由疑惑,“你不吃吗?”
“没什么胃口。”顾谨言说的轻巧,其实他自从生病之后就没什么食欲,吃什么都没有味道。要不是为了活着硬塞两口吃的,他怕是能活活饿死自己。
这也是顾家父母执意要住在顾谨言楼下的原因——怕顾谨言真的悄无声息的死在家里。
姜沉鱼不知道内情,但也能看出他的勉强。
又想到修炼时的那个小蝌蚪,眼睛转了转,问顾谨言,“你家里有没有什么风水摆件?”
顾谨言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摇了摇头,“我之前不相信这些。”
之前不相信,那现在就是相信咯?
姜沉鱼虚荣心大大满足,“你家有什么东西在偷你的运气,等我抽空帮你找一找。”
顾谨言愣了一下,很快又轻笑了一声,“那谢谢天下最有天赋的小术士了。”
他记得,她之前好像称呼自己是“术士”来着。
姜沉鱼摇头晃脑,她找那个脏东西也不仅是为了顾谨言,更多的是为了不影响自己每天的修行。
不然修的还没人家偷的多,她是什么冤大头吗?
但是看在顾谨言这么上道的份上,她又从口袋里掏出百宝囊,把之前给姜家做的辟邪的盆栽掏了出来,笑眯眯道:“这个有驱邪避害的作用,是有价无市的宝物,就先放在这里吧。”
那轻佻上扬的尾音宣泄着对方的好心情,真的是一个很好哄的人。
顾谨言想着,也不自觉地跟着开心了两分,再低头看着眼前的食物,忽得觉得也没那么难以入口了。
他今天破天荒地把碗里的食物都吃了个干净,特制的面包也吃了半个。
吃了饭,人也多了两分精神,话也多了起来,“你等下吃完把碗筷放在厨房,我晚上回来会洗,中午想吃什么给营养师说,我下午早点回来接你去楼下吃饭。”
“哦哦。”姜沉鱼眨巴眨巴眼,心里倒是有些疑惑,顾谨言这人看着就贵的不行,竟然还亲自洗碗呢?
姜朝在家连碗都不送,姜大明更是什么都不管不顾,没想到顾谨言还会做这种小事儿。
其实顾谨言是每次都吃不完饭,又怕佣人告状,索性就自己吃了饭,顺手就把“证据”给销毁了。
他不知道姜沉鱼的误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拆自己的台。
顾谨言交代完所有事情,这才出了门。
想了想,先去了楼下一趟。
顾家一家四口也正在吃早饭,看见顾谨言过来,佣人连忙拿来了碗筷。
等饭都放下来了,顾妈妈才冷哼了一声,“别给他拿,二十九岁的老光棍还好意思吃饭呢。”
桌上的几个人悄悄看了顾谨言一眼,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绷不住的笑意。
顾谨言无奈,“妈,还生气呢?”
顾谨言身体不好,一个月在手术室抢救了好几次。
顾妈妈的闺蜜就给她推荐了一个什么五台山的道士,那道士一看,说他命格不好,沾了邪祟,可能会死。只有和命格旺盛的姜家女儿结婚,才能破局。
顾妈妈当天就拿着聘礼找到了姜家,姜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说来也是奇怪,订下婚约的第二天,顾谨言就醒了。
顾谨言当然不信迷信一说,醒来之后就去找姜家退婚,然后又晕倒在了姜家门口......
顾家人只知道他亲自去退婚一事,顾妈妈气他执拗,已经三天没搭理他了。
他强撑着精神,又拿起勺子强行往嘴里塞了两口饭。
顾妈妈见他精神不错,这才冷哼一句,“我生什么气啊,我有老公,有孩子的,我犯得着吗?”
“你说是吧,老公!”顾妈妈用胳膊没好气地怼了顾爸爸一下。
突然被点的人迷茫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无条件站在老婆这边。
旁边的龙凤胎也眼巴巴地看着顾谨言,态度分明——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和亲妈对着干。
顾谨言摇头叹息,“行吧,我还说我昨天领了证,今天晚上想带我媳妇儿来家里吃个饭,妈你这么不待见我就算了......”
“你说啥?”顾妈妈拍桌而起,下一秒声音又急转直下,“我亲爱的宝贝儿子,你别着急,慢慢说。”
其他人:“......”
......
姜沉鱼吃完饭,顺手就把碗筷给洗了。
又把早上落下的修行重新补上,看着外面太阳出来了,这才打开手机。
手机一开机,就开始震动个不停。看了一眼,不是来自师父的催促,就是来自秦家人的催促。
至于姜家人......大概根本就没有发现她一晚上没回家。
好在,她现在也不在乎这些了。
和秦老夫人打了一通电话,安抚好对方,这才出了门。
秦非是出车祸的地方是在一条商业街,姜沉鱼掏出罗盘,念了声咒,就开始四处寻找。
人的气离开身体之后跑不了多远,所以姜沉鱼要搜找的范围并不大。
只是商业街人多,气杂,罗盘上的指针很容易被影响。
她一路从最东边查到最西边,一直到了街角的一家不起眼的店,指针的方向才变得清晰。
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一家私人定制,卖包和装饰品的地方。
刚到橱窗边,她手里的小罗盘就开始疯狂跳动。
她顺着指针方向看去,视线落在了最旁边的一个百合胸针上。
一个透明的小人正撅着屁股抱着“花瓣”,如获至宝似的,用脸蹭啊蹭的。
姜沉鱼无语,又觉得好笑。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把这个胸针给我包起来。”姜沉鱼指着胸针道。
许是没想到顾客这么痛快,服务员愣了一下,询问:“我们这里有专门送人的礼物打包盒,您需要吗?”
“不用,就正常打包。”虽然秦家会报销,但是她并不愿意浪费钱。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拿着胸针快步离开,生怕顾客反悔。
摆在橱窗这边的东西都是顶奢,一单提成好几万,更何况姜沉鱼还这么好说话,她可不敢怠慢对方。
等着服务员打包的时候,姜沉鱼又在店里转了一圈。
这应该是设计师自己开的小店,里面的东西并不多,但是都很有个性。
尤其是最后一个展示柜上的包,优雅大方,连提手上都很精致。
饶是她对背包之类的东西不太了解,也觉得很吸引人。
她想到顾谨言给自己的十亿聘礼,想了想,对服务员叫了一声,“服务员,把这个包给我打包。”
店里只有两个服务员,一个在给姜沉鱼打包胸针,另一个在服务其他客人。
她这一叫,另一个服务员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露出身边两个客人的真容。
陈萍和姜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