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小说 其他类型 被两青梅嫌弃后,我远走开荒收获稻花香 全集
被两青梅嫌弃后,我远走开荒收获稻花香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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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蛾

    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连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两青梅嫌弃后,我远走开荒收获稻花香 全集》,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们家干了多少活,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你哥上大学的钱,也有连川一份功劳呢!”说话的又是刘叔。“刘叔,您这话说的,连川帮我们家干活,那是因为他想巴结我们家,想高攀我们姐妹!”冯江红语气里满是嘲讽,“现在他成了残废,还想娶我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老刘叔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冯江红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我看向两个青梅,她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冷漠和鄙夷。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竟然为了她们,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和汗水。“冯一青”,我开口,声音沙哑,“你说的复习资料,是我自己整理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当年考试不及格,还求着我帮你补习,这些事你都忘了吗?”冯一青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你胡说什么”。...

章节试读

们家干了多少活,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你哥上大学的钱,也有连川一份功劳呢!”说话的又是刘叔。
“刘叔,您这话说的,连川帮我们家干活,那是因为他想巴结我们家,想高攀我们姐妹!”冯江红语气里满是嘲讽,“现在他成了残废,还想娶我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老刘叔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冯江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我看向两个青梅,她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冷漠和鄙夷。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竟然为了她们,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和汗水。
“冯一青”,我开口,声音沙哑,“你说的复习资料,是我自己整理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当年考试不及格,还求着我帮你补习,这些事你都忘了吗?”
冯一青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你胡说什么”。
“一问村里的老教师就知道你和你姐什么水平,我什么水平,何必说谎?”
“你们两姐妹瞧不上我了,想和我划清界限,我也不是那种强求的人。但你们瞒着我换回了定亲信物,还把我爸的遗物自作主张卖了,这事怎么说?”
我妈也穿上褂子从张叔家匆匆出来,站在人群外围,目光阴冷地看着我,像是警告。
反正我也要走了,何必再给他们脸?
“妈,你怎么从冯家舅舅那出来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射向了我妈,我妈脸涨红了,但主要因为愤怒。
还没等我妈开始辩解,我举起自己缠着纱布的手,“对,忘了,冯家舅舅是主管供销社物流的负责人,是吧?”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受了伤,队里拨了一个供销社名额,说换成另一个人就换了”。
这事人尽皆知,只是没人挑破那层窗户纸。

一青没说话,但满目嘲讽。
我不管不顾,拿上怀表一路冲到青梅的舅舅家,“张叔,这怀表还你,加钱也行,能不能把爸的那块换回来?”
我妈却披着褂子,从里屋出来,“你又闹什么,你那爸死了这么多年,也就你还惦记,能给我儿子换一块新表,都算他还有点用!”
我不敢想为什么我妈会出现在张叔家里,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荒诞得可笑。
我踉跄地走出门,却碰上了追过来的冯家姐妹,俩人一人一巴掌分别打在我的左右脸。
“让你去垒猪圈你不做,为了个破怀表倒是折腾得起劲,你不就是想闹一闹,让村里都知道咱们两家的破事吗?”
“我们两家还是要结亲的,只是不是和你而已,你闹也没用!”
正赶上生产队收队往回走,一群人呜呜泱泱看到我们对峙,都放下农具停下脚步。
“怎么,还没商量出谁给连家做媳妇?我看,你们两姐妹嫁他们两兄弟刚好,一个有文化,一个能干活,谁都不吃亏!”
两姐妹齐齐臊红了脸,一青平日话少,此刻却直扎人心,“怎么不吃亏,连海哥是正儿八经的大专生,写诗都能发表,一个除了会在地里刨食什么都不会,天上地下的可比不得!”
一个社员平日和我关系好,维护我了一句,“连川当年中考也是考到省城了,这不是家里只能供一个,才没去嘛,这么多年他为咱队里,也帮你们家做了不少事呢……”
一青脸更红,“那不是也因为我把复习资料给他了,如果知道他家供不起,我也不会浪费这一片好心!”
一青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哗然。
我没想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我当年考上省重点高中,全村都知道,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好像我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人群里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一青啊,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连川这些年帮你
因为冯家两个青梅的接济,我才没被我妈饿死。
十几年来,我对两个青梅有求必应,她们也回我以深情厚谊。
但,她们却合谋将我供销社名额换给了我哥连海,而那个名额是因公受伤的补偿。
“连海哥是个诗人,在供销社才有空写诗,你一个粗人,就算失去一根手指,也不耽误干活!”
本打算写结婚申请的我,转头申请调往北荒种子站。
“你妈年纪大了,你又是冯家的半个儿子,还是和他们商量一下?”
“不用,我哥在就够了,我愿意投身北荒开垦!”
“既然你决定了,给你一个月,你先把伤养好,整理好家事再出发!”
一个月,养伤是不够的,但用于与他们告别,时间足够了。
1
用左手勉强签了字,提交申请后,我去医院复查,医生直摇头。
我垂头出了诊室,遇上了我的两个青梅,冯江红和冯一青。
两个人一左一右挎着我哥连海,看到我,才停下脚步。
连海垂着眸子,似有歉意,“连川,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机器也不会忽然启动,让你受了伤,我真的是没用”。
冯江红嘴快,“连海哥别太自责,他最多就是一根无名指没了,不耽误干活,你们是亲兄弟,他还真能怪你不成?”。
冯一青顺着话头柔声安慰,“连海哥,你就是心事太重才会胃疼,别多想,你看连川他多敦实,早就没事了”。
明明我因为整个手掌不同程度的断裂,是医院格外重视的病例,每三天都要来医院复查。
明明就是因为判定为伤残,队里才给了供销社的名额。
明明他们知晓我复健的时间,才配合我妈向生产队申请将我的供销社名额换给了连海。
可她们却安慰连海,我不过是失去了一根手指,而已。
出事之前,我因为帮冯家抢收,胳膊有了拉伤,些许用不上力气。
连海那天为写诗找灵感,非要去折腾打谷机。

但压箱底的木盒子却是空的。
里面本该放着一枚老玉镯,作为我和冯家定亲的信物。
作为交换,我送了我父亲留下的怀表。
那只怀表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我正继续翻箱倒柜,院里却忽然热闹起来,冯江红和冯一青搀着连海进来了。
连海换了一身新衣服,是之前她俩承诺给我做的那一身。
布料还是她俩拉着我选的。
他胸口别着一块金色的怀表,看起来闪闪发亮。
我心下感觉不好,开口质问,“我床底那个木盒子怎么空了,那可是定亲信物!”
冯江红轻蔑地扫了我一眼,“你少了一根手指,终究还是残缺,咱两家结亲的事先算了,阿姨主动把玉镯子送回来了”。
“那我爸怀表呢,去哪了?”我急得要去扯连海的衣服。
冯一青直挺挺地挡在连海身前,“阿姨把怀表给连海哥了,他毕竟是长子,家里的东西合该紧着他”。
我目光落向那块锃亮的怀表。
连海略带得意地摸了摸,“爸那块怀表太旧了,江红和一青的舅舅让我添了5块钱,从省城换了最新的款,城里文化人都戴这个”。
江红忙不迭地点头,“连海哥这气质,原来那块破玩意儿可配不上。”
我死死盯着那块怀表,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父亲临终前,瘦骨嶙峋的手颤抖着把怀表放到我手里,那份重量,我至今记得。
“川子,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你爷爷买给我的,你收好……”
那块怀表不仅是个物件,它还代表我父亲对我的嘱托,也是他留下的唯一的念想。
如今,却被他们轻飘飘地称为“破玩意儿”。
愤怒上头,我要扯过他,“你赶紧换回去,那可是爸的遗物!”
江红冲了出来,“什么遗物不遗物的,还不是因为那是定亲信物,只要还在这,你就以为还有机会?当初我爸就是喝多了才胡乱答应的事,你真以为能高攀?”

刚启动,我一听声音不对,就过去拉他,却被他手中不整齐的稻谷卷进了机器。
明明他只要等我关停机器,我不会出事。
他偏偏挡住了机器的关停,被我推开后摔到地上,几近昏厥。
冯江红和冯一青齐齐冲到他跟前。
冯江红无视我的呼救,开口指责,“你干什么,知道连海哥身子弱,你还大力撞他”。
冯一青则招呼地里干活的人一起将连海抱上队里唯一一辆车,紧急送医。
要是我忍着疼痛、扭着身体将机器关停,我怕是整个手臂都没了。
父亲的战友刘叔急得团团转,却只找来了牛车,拉着我赶去卫生所。
而当冯江红看到我混身的泥土和血迹,没有丝毫的担忧和心疼。
反而嫌弃地别过脸,“怎么弄得这么脏,你等一会儿,连海哥还在检查”。
冯一青则看都没看我,站在检查室外面焦急地等着。
我那时早已痛到麻木,说不出话,也是刘叔找来了护士,帮我安排了紧急手术。
然而,我还是失去了一根手指。
而这个代价她们却认为很值得。
“一根手指换个供销社的名额,挺值的,不然花钱也未必能找到门路!”
“连川也不耽误干活,海哥也有了着落,连妈妈这养老可有盼头了!”
可真有盼头。
反正失去手指的是我,没了供销社名额的也是我。
现在,她们也都站在连海那边,“海哥,我爸把生产队的车开过来了,我们送你回去”。
她们离开前,嘱咐了一句,“连川,你回去把猪圈加固一下,一只手也能干活,别想着偷懒”。
连海整日不干活她们只说是诗人情怀,而我养伤就是偷懒。
这次受伤终于让我明白,我在她们眼里,连我哥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勉强算个能使唤干活的狗腿子。
不过,不重要了,在哪里干活都一样,我宁愿去开垦北荒。
我回到家,想着先把与两青梅家的定亲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