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小说 其他类型 巾帼堂袅袅大彦结局+番外
巾帼堂袅袅大彦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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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酱

    男女主角分别是袅袅大彦的其他类型小说《巾帼堂袅袅大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二五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娘是个见过现代的世家女。她费尽心思穿越回来时,父亲欲将偏房扶为平妻。偏房喜好甜食,娘亲却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辣菜。父亲一看,直接掀了桌子。“连我的口味都摸不清,女诫你读到哪儿去了?”“跟袅袅比,你不过胜在相夫教子,如今连这都做不好了?”我娘却给了刚想开口的偏房一巴掌,对父亲更是降龙十八掌。“老娘现在是被九年义务教育洗礼了的现代女性。”“你当老娘跑到二十一世纪是白穿一趟?”1我娘说,二十一世纪有高楼大厦,比大彦最高的诵古塔都高。有带轱辘的盒子,把人装起来汗血宝马也跑不过。还说,女子也能跟男子一起去上学堂,穿一样的衣服、念一样的书。我艳羡不已:“我也想和哥哥念一样的书。”我现在读的都是女诫、内训,学的都是琴棋书画。那日不过碰了一下哥哥的箭...

章节试读

我娘是个见过现代的世家女。
她费尽心思穿越回来时,父亲欲将偏房扶为平妻。
偏房喜好甜食,娘亲却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辣菜。
父亲一看,直接掀了桌子。
“连我的口味都摸不清,女诫你读到哪儿去了?”
“跟袅袅比,你不过胜在相夫教子,如今连这都做不好了?”
我娘却给了刚想开口的偏房一巴掌,对父亲更是降龙十八掌。
“老娘现在是被九年义务教育洗礼了的现代女性。”
“你当老娘跑到二十一世纪是白穿一趟?”
1
我娘说,二十一世纪有高楼大厦,比大彦最高的诵古塔都高。
有带轱辘的盒子,把人装起来汗血宝马也跑不过。
还说,女子也能跟男子一起去上学堂,穿一样的衣服、念一样的书。
我艳羡不已:“我也想和哥哥念一样的书。”
我现在读的都是女诫、内训,学的都是琴棋书画。
那日不过碰了一下哥哥的箭,他便气得吹鼻子瞪眼:
“父亲说了,女人的手是用来伺候男人的,晦气!”
“你碰了我的箭,那我今日围猎,必输无疑!”
他抬手便推倒我。
我嚎啕大哭,去找父亲哭诉,却被他用戒条抽得掌心红肿。
事后,他还居高临下地宽慰我:“阿瑶,那些东西,本就不是你该碰的。”
“就莫哭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娘听了我哽咽的讲述,沉默良久。
她温柔地伸手,摸我的头:“阿瑶,想哭就哭。”
“这世上没人规定女子不能哭,也没人规定女子必须哭。”
“哭过之后,你得坚强起来,帮娘做件事。”
我一边抽噎,一边问她:“做什么呢?”
“娘要休夫。”她说。
我只听过休妻,从未听过休夫。
吓得哭得更大声。
可娘只是温柔地看着我,等我哭够了,再说下一步。
记忆中的娘亲,分明不是这样的——那时她总对我严厉,我讨懒不做女红时,她也用戒尺轻轻打我的掌心,打完后总是哭:
“阿瑶可疼?”
“打在你身,疼在娘心。可你是世家嫡女,若学不好琴棋书画,今后走出去,难免会叫人看了笑话。”
那时
下,嚎啕大哭:
“宋书瑶,你敢打我!”
父亲抓着我的胳膊往旁边扯:“邬氏,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姑娘!”
“当真是把不好的全给学去了!以后如何嫁人?”
我怕得脸色发白:“以、以后当真嫁不了吗?”
我的那群手帕交小姑娘都说,姑娘家,以后都是要嫁人的。
嫁不出去,是要遭别人唾沫星子的。
可娘亲将我一把护在身后,冷冷道:“谁说女子一定要嫁人?”
我想父亲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他迟疑看向娘亲,语气骤然软乎下来:“阿芸,你……”
阿芸是娘亲的闺名。
柳袅袅未入府前,父亲常在院中那颗梧桐树下替阿娘簪花。
娘亲依在父亲膝头:
“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我想,这一定是娘亲一定要回来的原因吧。
只是,她信错了人。
“你身体尚未完全康复……”
父亲这话只说了一半。
柳袅袅突然脸色惨白,往他怀中倒去,声音更是凄凄:
“我倒是没什么,只怕吓到了孩子……”
父亲双眼一定,喜大过惊:“袅袅,你有身孕了?”
那夜,父亲来寻娘亲。
给她带来一碗亲手做的豆花。
糊了底,娘亲很是嫌弃。
从前也不是这样的。
那时柳袅袅还未进府,父亲偶尔也会为娘亲做这一晚豆花,同样糊了底。
他满眼愧疚:“又要叫你吃这不好吃的了。”
娘亲却只是抿着唇,羞怯的笑:
“君子远庖厨,夫君肯为我下厨,我已经很是感激了。”
可眼下她只是将那豆花撂在一旁,任它凉透。
父亲对娘亲解释:“那时大夫都说你已药石无灵、无力回天,这偌大的府邸,总要有个主持大局的主母,我这才想着,把袅袅抬了做平妻。”
“她出身小门小户,不识大体,你却是世家贵女,总不好与她计较这些吧?”
娘亲只是问道:“那如今呢?”
父亲犹豫着:“她怀了孕……”
娘亲不能有孕了。
她生我九死一生、元气大伤,大夫说她再也不能为父亲开枝散叶。
父亲擅作决定:“若她生下男儿,便抬她做平妻罢!”
娘亲
的娘亲抬头望天,双眼迷惘:“我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但又不得不这样……”
可现在的娘亲不迷惘了。
她双眼定定地看着我,温柔却坚韧。
慢慢的,我不哭了,只觉得这样的娘亲一下子变得好高、好大,我像是要抓不住她了似的。
下一秒,娘亲却将我拥入怀中,低声说道:
“阿瑶,你能不能帮娘?”
我飞快地点头:“能!”
那夜,父亲到了深夜,才来祠堂寻我和娘亲。
灯影幢幢,他站在昏暗处,柳袅袅依偎在他的身上,面若桃花,衣裳尚未完全系牢,一幅娇妻模样。
我死盯着她脖子上星星点点的淤痕,娘亲一把捂住我的眼,说:
“十八禁!你还不够年龄呢。”
“别脏了你的眼!”
父亲听到了,沉下脸,怒意滋生:“邬氏,你躺了三月,莫非还没醒过来?”
三个月前,娘亲被池子淹了,昏迷不醒。
大夫都说她回天乏术,却又一直未曾断气。
我想啊想,觉着,怕就是那三月,娘亲跑去看了高楼和带轱辘的匣子,还念了女子也能读的学堂。
娘亲望着父亲,只是冷笑:“这回却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姐姐好大的气性。”柳袅袅绵里藏刀,“你做了一桌子辣菜给夫君吃,他还没生气呢,你反倒先动起手了。姐姐从前不是惯会以夫为纲吗?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天也变了?”
父亲按住柳袅袅的手。
她委屈地哭起来:“妾挨了打倒没什么,只姐姐竟敢对夫君动手——”
“啪”的一声,娘亲抬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柳袅袅直接傻在那里:“你、你怎么——”
娘亲吹吹手:“不是你说的,没什么吗?”
柳袅袅气疯了,浑身颤抖着,委屈得直落泪。
父亲只是皱眉看着,眼神闪烁。
反倒是我那愚蠢的哥哥从门后冲进来,指着娘亲的鼻子骂道:
“身为主母,你怎能如此粗鲁?”
“你这般不遵从三从四德的娘亲,我说出去都嫌丢脸!”
“快给柳姨娘道歉!”
自打娘亲回来后,我头回看她的眼神中闪烁出一丝泪光。
我也气坏了,冲上前把这蠢货一把推倒。
他坐在地上,愣了一
及待想看热闹!”
门后,一道小小的身影冲出来,哥哥瞪圆着眼,骂娘亲:“蠢妇!你害了柳姨娘,竟没有丝毫羞愧之心吗?”
娘亲抬腿就给了他一脚:“蠢货。”
哥哥哭着跑了。
这一天很快就来了。
父亲得知没了孩子,当即就把我娘关入柴房。
我按照我娘说的,将从幺姨那里得来的东西,偷偷搅了水,灌进娘亲的嘴里。
她咕噜咕噜一口喝下,喝完骂一句:“这味道,还不如我原价去买一杯瑞幸!”
我不懂娘亲所言为何,但当火红的颜色照亮柴房窗户时,我看懂了娘亲眼底的光。
她兴奋至极:“你爸来了!”
那模样,哪像个主母?
父亲命人推开柴房,柳袅袅的婢女将娘亲从地上拽起。
娘亲散乱着头发,却冷静地推开她,站起来,与父亲四目相对。
父亲身后,站着他宋家族人。
一个二个,如豺狼虎豹,对娘亲虎视眈眈。
父亲冷着脸:“你害了我宋家子嗣,是犯了七出之罪。”
“看在你我夫妻情分上,我可以不同你计较。”
“但这份抬袅袅为平妻的婚书,你必须签下。”
大彦律例,抬平妻,是要经过正妻签字画押同意的。
宋家家主抬高声音:“知礼是怜惜你与他夫妻好几年的情分,这才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否则,单毒害子嗣这一条,我宋家今日必定休妻!”
“是啊,你万贯嫁妆,也一分都拿不走!”
娘亲站在那里,凄凄笑了:
“若今日要休,便休吧——”
“我邬家女,誓死不与她人平起平坐!”
“你!”父亲眼神直蹿火,将休妻书一把拍在娘亲身前。
可他的眼神,逐渐凝住了。
凝在娘亲身下漫开的大片血迹上。
他瞬间慌了神色:“你、你怎会——”
娘亲瘫坐下去,幽幽开口:“我、早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我在一旁瑟瑟,心道,娘亲穿去二十一世纪,莫不是学的演技?
事态一度变得尴尬至极。
父亲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族中长辈更是面面相觑。
有人问父亲:“知礼,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等父亲回答,宋家大门
,已被人一脚踹开!
乌泱泱一群人鱼贯而入,打头的,正是我那和娘亲一起穿去现代的幺姨!
她把一封休夫书扔在桌上:
“宋知礼,你为偏房残害正室,伤我阿姊腹中子嗣,为天理所难容!”
“今儿,我就替我邬家长辈做主,替我阿姊做主,休了你这懦夫!”
她将我娘亲扶起,眼神中闪过一抹促狭:
“阿姊,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