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小说 其他类型 将爱葬在深冬结局+番外
将爱葬在深冬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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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沈宜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将爱葬在深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了,她很难过,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你还要一直打电话来逼迫她吗?!”他无视我沙哑的声音,浓厚的鼻音,和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喘息声。然后对着我又是一顿冷叱。“丁婷,我看你现在真是疯了,越来越过分了。”“你仗着你妈病逝了,你就一直卖惨?我现在只要不陪在你身边,不依着你,不安慰你,你就一直闹是吗?”“你说要来北方旅行,我答应你来了,是你自己没用摔骨裂了,现在又把气撒在诺诺身上?你未免太得寸进尺了!”我本以为心已经很疼了。没办法更疼。可谁知道,疼上加疼,是一种这样窒息的感觉。听着沈宜年的话,我悲伤到说不出话来。一肚子的委屈和难过,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哽咽堵在喉咙。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哽咽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不敢说...

章节试读

死了,她很难过,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你还要一直打电话来逼迫她吗?!”
他无视我沙哑的声音,浓厚的鼻音,和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喘息声。
然后对着我又是一顿冷叱。
“丁婷,我看你现在真是疯了,越来越过分了。”
“你仗着你妈病逝了,你就一直卖惨?我现在只要不陪在你身边,不依着你,不安慰你,你就一直闹是吗?”
“你说要来北方旅行,我答应你来了,是你自己没用摔骨裂了,现在又把气撒在诺诺身上?你未免太得寸进尺了!”
我本以为心已经很疼了。
没办法更疼。
可谁知道,疼上加疼,是一种这样窒息的感觉。
听着沈宜年的话,我悲伤到说不出话来。
一肚子的委屈和难过,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哽咽堵在喉咙。
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哽咽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不敢说话了?”
沈宜年轻蔑又不屑的冷笑着。
“丁婷,我和你结婚六年了,我比谁都要清楚你的脾气,我只是不愿意戳穿你!”
“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和诺诺争风吃醋,还介意我陪诺诺的次数多,所以就爱整这些幺蛾子,谁知道你骨裂是不是自己故意摔的?”
“你从小单亲家庭长大,现在你妈病逝了,你更缺爱了,我也能理解,但你也不能做的这么过分吧?!”
他无情的怼着我,像拿了把利刃一样。
狠狠刺在我已经破碎不堪的心上。
就连我的单亲家庭,我病逝的妈,也成为了他刺向我的一把利刃。
旁边煽风点火的文诺此刻却像是变了个人,还十分体贴的劝说着沈宜年。
“阿年,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害得你们这样吵起来。”
“你们别再吵了,既然丁婷介意我再联系你,那我一个人走就是了,没什么的,只要你们别为了我吵架。”
沈宜年心疼极了,像是把文诺拥入了怀中,两人说话的声音顿时不对劲了,有一种闷闷的不寻常声音。
“不用理会她!”
沈宜年心疼道:“你一个人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城市,能去哪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我也是一个
人。
还骨裂受伤了。
明明身边有了丈夫陪同。
却还不如一个人。
连我自己都被惨笑了。
我像个疯子一样,哭着哭着又笑了。
我抹干净眼泪,沙哑着声音紧紧追问,心中只有一个目的。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我妈织的那条围巾。”
“沈宜年,你把那条围巾给我,即使烂了、碎了也给我,我想带回家去。”
“求你了。”
我卑微的语气,加上服软的态度,让沈宜年也怔了怔。
印象中的六年,我从未这样祈求过沈宜年。
他沉默了片刻,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缓缓才道。
“再看吧!我尽量给你带回去。”
“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不等我说话,沈宜年就挂了电话。
而我一夜无眠,订购了一张最快回家的车票,明早就打算离开这个城市。
坐在回程的高铁上,我思绪百感交集。
翻着手机里提早做的好旅行攻略,看着早已经复制好的朋友圈文案。
到头来一个字儿都没用上,彻底让我删了个干净。
沈宜年根本不知道我已经走了,三个人的旅行因为我的离开腾出了一大片空间。
现在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甜蜜旅行。
看起来文诺的心情被沈宜年修补完整了,让她高兴的一天连发三条朋友圈。
第一条是在凌晨,沈宜年裹着浴袍出镜,站在洗手池边,认认真真为文诺搓洗贴身内衣。
我看后都惊呆了。
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发在朋友圈?
更过分的是,沈宜年毫无怨言,又纵容了她。
文诺乐滋滋的配文:
“凌晨来了生理期,弄脏了裤子,他让我别沾冷水,亲手帮我洗干净了,未免太暖心了!”
看着这行扎心的字眼,我甚至都怀疑照片中的人不是沈宜年了。
我和他结婚六年,他在家里抹布都没洗过一块。
现在却任劳任怨给文诺洗贴身内衣?
这是一个已婚男人该有的行为吗?
可我每次提起,他却总怪我争风吃醋,胡思乱想。
他说他和文诺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要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哪里还轮得到我?
回想起这句话,我自嘲的笑了
等了六年,沈宜年终于腾出时间陪我旅行。
我们约好去滑雪,刚入场他却接到小青梅的电话,头也不回的跑了。
而我因分心摔至骨裂,被120抬出了滑雪场。
我焦急的联系了他一整天,晚上却在他小青梅的朋友圈里,看见他们“一家三口”的甜蜜合照。
原来他丢下我赶过去,只是为了给小青梅的猫庆生?
那只猫的脖子上,还围着我妈生前亲手给沈宜年织的羊毛围巾。
…………
看见那条熟悉的围巾。
我心中一紧。
只觉得寒凉无比。
有一种真心被错付了的感觉。
我没有闹也没有恼,此刻只想要回我妈生前亲手织的那条围巾。
其他我都不在乎了。
我迅速在底下评论:“把围巾还给我,人给你随便用。”
不一会儿,这条朋友圈就被删除了。
沈宜年的电话接踵而至。
没想到我苦苦找寻了他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他都置之不理。
现在只因一条评论,就让他主动联系我了。
“丁澄,你的评论是什么意思?未免太阴阳怪气了吧?”
“我不就是一时半会儿没接到你电话吗?你用的着迁怒在诺诺身上吗?”
“诺诺前不久刚失去了一只爱猫,给这只猫庆生,就会想起上一只死去的猫,出来旅行好不容易才高兴一点,这下又被你惹哭了,你这不是添乱吗?”
不耐烦的语气。
略带厌恶的口气。
夹杂着他明知故犯的错误。
他却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我冷笑了一下,生生咽下委屈,哽咽着开口。
“那猫比我还重要吗?”
“我在滑雪场摔至骨裂了,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跑去给一只猫过生日?”
听见我的质问,沈宜年“啧”了一声。
他烦躁急了,嗓门比平常都大了几分。
“比比比,你整天就知道比!”
“一开始你总是喜欢和诺诺比,现在又跟一只猫比?”
“人和猫有什么可比性吗?你受伤了就明着和我说,我马上就赶过去看你不就是了,为什么非要这样阴阳怪气的比较呢?!”
说着,沈宜年把电话挂断了。
我以为他不会来了。
没想到,半个
小时后,沈宜年真的赶了过来。
他还为我租了轮椅,推着我上上下下挂号检查。
检查后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骨裂需要静养。
他说像我这样体质弱,又很怕冷的人,骨头到了冬天都很脆弱,建议我少玩滑雪类的危险项目。
沈宜年一听就好像抓住了我把柄似的。
他敲打着我的病例,极其不耐烦的数落起我。
“你看看,连医生都说了,建议你少玩这种危险项目!”
“你偏偏不听,还吵着要来滑雪,你要是换个别的项目玩,也不至于会骨裂了。”
“这不是白白给我添麻烦?害我跑过来一趟。”
听见他的话,我落寞的抬头望了他一眼。
却对上他嫌弃的眼神。
明明他在我身边,怎么感觉越来越遥远呢?
我倔强的扬起头,忍着决堤的泪水问他。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
“我已经受伤了,很疼,你非要和我争辩个对错?”
沈宜年微愣,下一秒蹙起了眉头,薄唇抿着,更心烦了。
“丁澄,明明就是你做错了,你就不该来这里,我还不能说你几句?”
“还要我安慰你?那谁来安慰我,谁来安慰诺诺呢?”
“行了行了,我叫了车,马上送你回酒店,你先去休息吧!”
这一刻,我心寒如冰。
我倔强的转动轮椅想要自己离开,还妄想他会不忍心来哄一哄我。
扭头一看,沈宜年已经坐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
而我还坐在轮椅上吹着寒风,等待着他为我叫的车。
近二十分钟后,沈宜年叫的车才姗姗来迟。
因为我坐着轮椅,司机还要下车帮扶,他一边帮忙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方言抱怨着,一路上都没给我个好脸色。
到达酒店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司机果断把我丢下跑了,好像生怕沾染到我身上的晦气。
费尽力气终于办理好了入住。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再也绷不住大哭起来。
一天前,我还对这个陌生的城市充满了幻想和期待。
一天后,我却哭着喊着想回家。
在出发后我才知道,原本计划我和沈宜年两人的旅行,也变成了三个人。
沈宜年把他的小青梅文诺也带来了。

文诺很喜欢养猫,但她养的猫寿命都不怎么长。
据我所知,被她养死的猫,不少于五只。
每一次她都以猫为借口,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联系沈宜年。
前天是她的猫死了,昨天是她的猫病了,今天又是她的猫过生日,明天指不定又有什么新借口,我听都听腻了。
但沈宜年不同。
他好像永远不会腻。
而且始终对文诺充满热情。
这一次,文诺把猫带来了北方,又没有提前做保暖措施,沈宜年就把我妈生前给他织的围巾,围在了猫身上。
我之所以这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沈宜年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滑雪场。
更多的是气愤沈宜年的不在乎!
我妈上个月刚乳腺癌病逝。
她生前知道我一直想去北方旅行。
在弥留之际,我妈强撑着不适的身体,颤颤巍巍亲手织了两条围巾,作为离别的礼物送给我和沈宜年。
可沈宜年却满不在乎。
晚上十点,突如其来的悲伤与愤怒,让我几经崩溃。
我看见文诺又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中,我妈给沈宜年织的围巾被撕扯、剪断,无情地丢在了垃圾桶里面。
文诺在照片上面悲情配文。
“沾了脏东西的围巾,我真不稀罕要,太倒霉、太晦气了,把我的猫也咒死了!恶心至极!”
原来是文诺的猫又死了。
但她不追究自己的责任,反而把原因怪罪在我妈织的围巾上面。
那阴阳怪气,含沙射影的字句,明显是在内涵我妈的病。
想必是沈宜年没少和她讲我妈的事。
没多久沈宜年也看见了,他却不闻不问,继续纵容着文诺的猖狂和任性。
甚至默默给文诺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这一刻,我实在无法忍受。
整个人抽泣到浑身颤栗,连手机都快要拿不稳。
我疯了一样给沈宜年打去电话,可他一直不接,还屡次挂断,最后直接把我拉黑了。
我又接着给文诺打电话、发信息、弹视频,闹得她手忙脚乱,意外接通了电话。
“文诺!你……”
我只说了三个字,电话那头就传来沈宜年冷厉的声音。
“丁澄,你发疯也要适可而止好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诺诺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