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一大哥穿睡衣出镜

榜一大哥穿睡衣出镜

作者: 旧爱书写

都市小说连载

《榜一大哥穿睡衣出镜》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旧爱书写”的创作能可以将蕊蕊周航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榜一大哥穿睡衣出镜》内容介绍:半夜被尿憋我裹着睡袍迷糊走过客男友的手机突然震屏幕亮起:感谢“蕊蕊的白月光”送出的嘉年华!我顺手点开弹幕:大哥今晚不来直播间?蕊蕊等你到两点哦~身后传来拖鞋男友揉着眼问:“宝贝看什么呢?”我晃了晃手机:“在看你怎么用彩礼钱给别人画大”---半夜三点十七膀胱一阵阵发把我从深沉的睡眠里硬生生拽了出眼睛涩得睁不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浸水的棉沉甸晕乎我挣扎着从床上...

2025-11-10 14:18:41

半夜被尿憋醒,我裹着睡袍迷糊走过客厅。男友的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亮起:感谢“蕊蕊的白月光”送出的嘉年华!

我顺手点开弹幕:大哥今晚不来直播间?蕊蕊等你到两点哦~身后传来拖鞋声,

男友揉着眼问:“宝贝看什么呢?”我晃了晃手机:“在看你怎么用彩礼钱给别人画大饼。

”---半夜三点十七分。膀胱一阵阵发紧,把我从深沉的睡眠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眼睛涩得睁不开,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浸水的棉花,沉甸甸,晕乎乎。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身边是周航沉重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含糊的呓语。空调呼呼吹着冷风,

裸露的胳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我摸黑抓起搭在床头椅背上那件厚厚的珊瑚绒睡袍,

胡乱裹在身上,带子随便一系。脚下探到那双有点起球的软底拖鞋,

踢踢踏踏地往客厅外的卫生间走。尿意汹涌,脚步发飘。客厅没开灯,

只有城市霓虹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小片模糊的光晕。

家具轮廓在黑暗里显得有点陌生,像个沉默的怪兽。从卫生间出来,身上松快了些,

但睡意还没完全回来。嗓子干得冒烟,我拐去厨房想倒杯水。经过客厅茶几时,

脚下踢到个东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是周航的手机。他睡前总喜欢躺在沙发上刷会儿视频,

估计是忘了拿回卧室。我没在意,继续往厨房走。接了半杯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冰得喉咙一缩。正准备往回走,茶几那边,“嗡——”的一声震动,屏幕紧跟着亮了起来,

白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格外刺眼。鬼使神差地,我折返回去,弯腰捡起了那只手机。

屏幕还亮着,是斗音的开播提醒通知,但内容不是寻常的“你关注的主播xxx开播啦”,

而是一条绚丽的、带着特效的系统消息:感谢“蕊蕊的白月光”送出的嘉年华!

“蕊蕊的白月光”……这ID我认识。周航的斗音账号就叫这个。当初他还得意地跟我说,

觉得这名字又深情又独特,代表他是我唯一的光。我那会儿还笑他肉麻。

嘉年华……如果我没记错,这玩意儿一个要三千块吧?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捏紧,

呼吸滞了一下。睡袍下面的皮肤瞬间冒出一层黏腻的冷汗,

刚才那杯凉水好像直接冻在了胃里。手指有自己的想法,

不受控制地划开了锁屏——我生日设置的密码,他一直没改。

手机直接跳转到了那个名叫“蕊蕊”的直播间。画面里是个很年轻的女孩,穿着条吊带睡裙,

歪着头,正在弄头发,背景是间布置得粉嫩温馨的卧室。她没看镜头,眼睛瞟着旁边,

像是在看评论或者礼物栏。屏幕上,五彩斑斓的弹幕飘得飞快。白月光大哥牛逼!

大哥今晚不来直播间?蕊蕊等你到两点哦~蕊蕊别等了,

大哥说不定抱着真老婆睡觉呢。瞎说,我们白月光大哥单身贵族!蕊蕊跳个舞呗,

大哥给你刷火箭!那个叫蕊蕊的主播看到了这条弹幕,视线转向镜头,撇了撇嘴,

带点撒娇的口气:“不跳不跳,白月光哥哥没来,没劲儿。他说了最喜欢我安静唱歌的样子。

”她的声音又软又嗲,透过手机的扬声器,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无比。我站在原地,

动弹不得。手指冰凉。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三千块。嘉年华。

蕊蕊。白月光哥哥。等你到两点。周航上个月的工资,不是说项目奖金没发下来,

所以给我的情人节礼物只能买个普通牌子的口红吗?我们前几天看上的那个沙发,

他不是说首付了车贷,手头紧,再等等吗?见家长的时候,他爸妈不是拉着我的手,

说彩礼按照我们家的意思来,二十万八,他们再去凑凑吗?彩礼钱……他去“凑”的方式,

就是在这里,给屏幕里这个穿着吊带睡裙、娇声嗲气的女孩,

一掷千金地刷三千块一个的嘉年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宝贝?站这儿干嘛呢?

”身后突然响起周航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伴随着踢踢踏踏的拖鞋声,由远及近。

我猛地转过身。他揉着眼睛,头发乱得像鸡窝,只穿了条睡裤,光着上身,

一脸没睡醒的茫然,走到我面前。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握着的、属于他的手机上,

屏幕还停留在那个叫“蕊蕊”的直播间。主播正好在说:“谢谢白月光哥哥的礼物,

哥哥晚安,mua~”周航的表情瞬间凝固。睡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脸上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慌、心虚和试图掩饰的僵硬。“你……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他声音有点发紧,伸手就想来拿。我手腕一抬,避开了他的手。客厅里没开灯,

只有手机屏幕和窗外透进来的那点微弱的光。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肉是僵硬的,

血液好像都往头上涌,耳朵里嗡嗡响。身上的珊瑚绒睡袍很厚实,

却挡不住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我看着他,看着这个和我谈了三年恋爱,

已经开始谈婚论嫁的男人。看着他眼神里的慌乱和躲闪。我举起手机,屏幕正对着他,

上面那个“蕊蕊”还在甜甜地笑着。喉咙发紧,声音有点干涩,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

“没干什么。”我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在看你,

怎么用我们的彩礼钱,给别人画大饼。”时间好像停顿了一下。

周航的脸在手机屏幕惨白的光线下,唰的一下褪尽了血色。他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模糊的音节,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扼住了喉咙。

那双刚才还睡意朦胧的眼睛,此刻瞪得老大,里面写满了被撕破伪装后的惊骇和无措。

“不是……小晚,你听我解释……”他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

手又伸了过来,这次目标明确,就是要夺回他犯罪的证据。我后退半步,

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手指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手机壳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撞,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解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嘲讽,

“解释你怎么成了别人的‘白月光哥哥’?解释这一个嘉年华三千块,顶我大半个月房租?

还是解释你一边跟你爸妈说彩礼要凑凑,一边在这儿充大款打赏女主播?”每一个问句,

都像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也抽在我自己心上。三年。一起吃过多少顿路边摊,

挤过多少趟早高峰地铁,为几十块钱的外卖红包斤斤计较,

也曾在廉价小旅馆里分享过同一碗泡面。他送我最贵的礼物,是一支不到三百块的口红。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普通的,是踏实过日子的人。原来不是。他不是。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周航的声音抖得厉害,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是公司应酬,他们非要看,起哄让我刷的……就那一次!真的,小晚,就那一次!

”他试图去抓我的胳膊,被我猛地甩开。“一次?”我点开他的斗音钱包,

交易记录明晃晃地列在那里,刺得我眼睛生疼。“上个月八号,一千二的火箭。十五号,

五百块的跑车。还有前天晚上,凌晨一点,又一个嘉年华。周航,你们公司天天半夜应酬?

还非得在女主播直播间里应酬?”我抬起头,死死盯着他。眼眶又热又胀,但我死死忍着,

不让那点没出息的液体掉下来。背叛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勒越紧,几乎要让我窒息。

“蕊蕊……等你到两点哦……”我重复着那条弹幕,声音嘶哑,“周航,

你他妈跟我在一起三年,都没等我超过十分钟!”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积压的怒火、委屈、失望,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周航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僵在原地,

脸色灰败。他嘴唇哆嗦着,还想说什么:“小晚,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就是压力太大了,找点乐子……我没想怎么样,

我就是看她可怜,想帮帮她……”“帮她?”我简直要笑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冲了上来,

在眼眶里打转,“用我们准备结婚的钱去帮她?周航,你可真高尚!她可怜?我他妈不可怜?

我像个傻子一样,还在跟你计划着怎么省钱办婚礼,想着彩礼不够咱们自己再添点!

我甚至还在看二手婚纱!”我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把那股酸涩逼回去。不能哭。

至少不能在他面前哭。“不是的,彩礼钱没动!那钱在我妈那儿存着定期呢!

”周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急分辩,

“打赏的钱……是我……是我用项目奖金和……和套的信用卡……”项目奖金。信用卡。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口来回割。原来不是没有钱。只是钱不愿意花在我身上。

原来所谓的压力大,所谓的找乐子,就是宁可负债,也要去虚拟世界里,

当另一个女人的“白月光哥哥”,享受那点廉价的崇拜和奉承。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看着他因为慌乱而扭曲的五官,

看着他眼神里那份无处遁形的狼狈。三年感情,在这一刻,轻飘飘得像句笑话。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偶尔驶过的车辆,带来一丝遥远的噪音。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彻底隔绝了那个名叫“蕊蕊”的直播间,也隔绝了那个一掷千金的“白月光哥哥”。黑暗里,

我和他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的,仿佛是天堑。我深吸一口气,肺里像是堵满了沙子,

硌得生疼。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把手机狠狠塞回他怀里。坚硬的手机角落撞在他胸口,

发出沉闷的一声。他没接住,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板上,屏幕朝下。我没去看,

也没心思去管它是不是摔碎了。转身,我朝着卧室走去。脚步很沉,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是踩在碎玻璃渣上。“小晚!”周航在身后喊我,声音带着哭腔,“你别走!我们谈谈!

我以后再也不看了!我把软件卸了!我把钱都给你管!小晚!”我没回头。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谈他打赏了多少次?谈他具体花了多少钱?谈他是什么时候开始,

把我们的未来,如此廉价地贩卖给屏幕那端的一个虚拟幻影?走进卧室,

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我直接拉开衣柜,拿出那个最大的行李箱,哐当一声扔在地板上,

打开。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动作机械,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衣服,

不管不顾地从衣架上扯下来,团成一团,塞进箱子里。护肤品,胡乱扫进化妆包,

拉链都懒得拉。书架上的书,属于我的,抽出来,摞在一边。周航跟了进来,站在门口,

没敢靠近。他看着我近乎狂暴的动作,声音发抖:“小晚,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没理他,把最后几件内衣塞进箱子角落,用力合上箱盖。

拉链拉得哗哗响。然后,我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里面放着我们俩的合影,

在一个小公园里拍的,阳光很好,我们笑得没心没肺。照片旁边,是他上次出差回来,

给我带的一条廉价的仿水晶手链,我一直戴着,洗澡都没摘。我拿起那张照片,看了一眼,

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把它摔在地上。玻璃相框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照片上我们俩的笑容,被四分五裂的玻璃割裂开来。接着是那条手链。

我把它从抽屉里拿出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毫不犹豫地扔了出去。

楼下传来细微的落地声,很快被夜色吞没。做完这一切,我转过身,胸口剧烈起伏着。

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滚落下来,但很快就被我用手背狠狠擦掉。我指着门口,

对呆若木鸡的周航,一字一顿地说:“周航,我们完了。”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精疲力竭后的决绝。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地靠在门框上,双手捂住脸,

肩膀耸动,发出了压抑的、像是呜咽一样的声音。我没再看他,拉起沉重的行李箱,

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噪音,碾过一地的狼藉,也碾过了我们三年的过去。走到客厅,

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手机,塞进睡袍口袋。然后,头也不回地拉开了大门。

凌晨冰冷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包裹住我全身。我穿着那件厚厚的、起球的珊瑚绒睡袍,

脚上是那双可笑的软底拖鞋,身无长物,只有一个塞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

但我一步也没有停留。走进电梯,按下了一楼的按钮。金属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之为“家”的地方,也隔绝了那个曾经我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

电梯下行,失重感传来。我看着金属墙壁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头发凌乱,眼睛红肿,

穿着滑稽的睡袍,像个狼狈的逃兵。可我心里,却是一片烧灼过后的荒芜和平静。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彻底碎了。再也拼不回去。我拖着行李箱,

轮子在老旧的水泥楼梯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噪音,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

身上就一件珊瑚绒睡袍,里面是真空的,夜风从楼道窗户灌进来,冻得我直哆嗦。

脚上的软底拖鞋几乎没什么厚度,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台阶的冰冷和粗糙。走到楼下,

站在空无一人的小区院子里,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凌晨三点多。穿着睡袍。

拖着一个塞得乱七八糟的箱子。身无分文。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二十。所有的银行卡、证件,

都在那个刚刚逃离的屋子里。我能去哪儿?朋友家?这个点去砸门,把人家吵醒,

然后怎么解释?说我抓到我男朋友打赏女主播,所以穿着睡袍跑出来了?酒店?没钱,

没身份证。回父母家?更不可能。当初为了和周航在一起,没少跟他们闹别扭。

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不是自取其辱吗?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比夜风更冷。

我站在原地,像个被遗弃在路边的破烂玩偶。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涌上来,

但被我死死憋了回去。哭没用。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深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

强迫自己冷静。先找个能落脚的地方,熬到天亮再说。拉起箱子,

我走向小区门口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至少那里有灯光,有暖气。便利店的自动门打开,

温暖的空气混着关东煮的香味扑面而来。值班的是个年轻店员,正靠在收银台后面打瞌睡,

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我的装扮——睡袍,拖鞋,红肿的眼睛,

外加一个大行李箱——他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探究。我避开他的视线,

低着头走到最里面的休息区,找了个靠墙的角落坐下。行李箱放在脚边。

睡袍的带子系得更紧了些,试图遮住里面空荡荡的尴尬。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航。

一连串的微信消息。小晚,你回来!外面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把软件都卸载了!你看!后面跟着一张手机桌面截图,确实没了斗音图标。

钱我都转给你!以后工资卡你拿着!求你了,回来好不好?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出来的文字,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又被人攥着拧了一把,又冷又痛。

结婚?到现在他还敢提结婚?我没回复。直接长按,将他的微信设置成了免打扰。然后,

我点开了手机银行APP。幸好,指纹还能登录。查了查我自己的银行卡余额。不多,

但足够我暂时找个便宜旅馆住下,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工资刚发没多久,

大部分钱都放在我和周航的联名账户里,准备用来交下季度房租的。那个账户,现在动不了。

关掉银行APP,我下意识地点开了斗音。手指不受控制地在搜索栏输入了“蕊蕊”。

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她。头像很清晰,是个妆容精致、眼神无辜的女孩。

粉丝数:21.3万。我点了进去。她没在直播,主页有很多短视频。

我随手点开最近发布的一个。视频里,她穿着可爱的lo裙,

在一个布置得像童话城堡的房间里跳着简单的舞蹈,对着镜头比心,笑容甜美。

背景音乐是当下流行的甜歌。评论区很热闹。蕊蕊今天好甜!白月光大哥今天没来?

蕊蕊什么时候再跳舞给我们看呀?我面无表情地往下翻。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ID——蕊蕊的白月光。他在好几条视频下面都留过言。

蕊蕊穿这身真好看。三天前注意休息,别太累。一周前晚安。

几乎每天这些平淡无奇,甚至带着点老父亲式关怀的留言,此刻像一根根细针,

扎进我的眼睛。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多久没说过这种关心的话了?

上次跟我说“晚安”是什么时候?我记不清了。他只会在睡前背对着我,刷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他侧脸上,模糊又遥远。我退出她的主页,心里堵得厉害。愤怒,屈辱,

还有一种深切的自我怀疑。三年感情,竟然败给了屏幕里一个虚拟的形象?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那股压下去的邪火又冒了上来,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凭什么我在这里狼狈不堪,穿着睡袍流落街头,他还能在网络上当他的“白月光哥哥”,

用我们共同的钱去讨好别的女人?我得做点什么。我必须做点什么。一个疯狂又大胆的念头,

像毒藤一样从心底滋生出来,迅速缠绕住我全部的理智。我也要开直播。

就在这个叫“蕊蕊”的平台。用这个ID——“蕊蕊的白月光”的正牌女友。我要让他看看,

让他那些所谓的“家人们”看看,他们一掷千金供养的“白月光哥哥”,

现实里是个什么东西!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它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快感,

催促着我立刻行动。我在便利店角落,用手机号快速注册了一个新的斗音账号。取名?

我冷笑一下,手指在屏幕上敲下:睡袍姐。头像?我直接举起手机,对着便利店惨白的灯光,

拍了一张自己穿着珊瑚绒睡袍、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的半身照。背景是便利店的货架,真实,

狼狈,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简介栏,我只写了一句话:来看看你的榜一大哥。

做完这一切,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击了“开始直播”。手机屏幕切换到了直播界面。

画面里是我那张憔悴又带着点狠劲的脸,身后是堆满泡面和饮料的便利店货架。

左上角的在线人数,从1,慢慢跳到3,

再到10……都是被这个奇怪的标题和主播形象吸引进来的夜猫子。评论开始滚动。???

这啥?主播是在便利店?睡袍姐?这名字牛逼。榜一大哥怎么了?展开说说?

我看着那些评论,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手心全是汗。我清了清嗓子,

声音因为寒冷和紧张有些沙哑:“各位半夜不睡的家人们,晚上好。”我对着镜头,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才艺,也不会跳舞。就想跟大家聊聊天,

聊聊我的男朋友,哦不,是前男友。”我顿了顿,感觉血液往头上涌。“他呢,

在斗音有个ID,叫‘蕊蕊的白月光’。是那个叫‘蕊蕊’的主播的榜一大哥。

”评论区瞬间活跃起来。卧槽!劲爆!蕊蕊?我知道那个女主播!白月光大哥?

好像有点印象!真的假的?吃瓜吃瓜!“真的假的?”我看着镜头,眼神直勾勾的,

“我也希望是假的。”我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里面有几张截图,

是刚才在周航手机里慌乱间拍下的。有他给“蕊蕊”送嘉年华的系统通知截图虽然模糊,

但ID和礼物特效依稀可辨,有他斗音钱包的部分消费记录打了马赛克,

但日期和金额露了出来,

还有我之前无意中拍下的、他睡在我身边、手机屏幕却停留在“蕊蕊”直播间的照片。

我把这些照片,一张一张,凑到直播镜头前。“看看。”我的声音带着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极致的愤怒和羞辱,“看看你们白月光大哥的杰作。一个嘉年华,三千块。他送了两个。

”评论区炸锅了。两个嘉年华?六千块?!我靠,真有钱!等等,

这消费记录……大哥这几个月没少刷啊!主播真是他女朋友?“女朋友?

”我嗤笑一声,眼泪差点又掉下来,但我仰起头,硬生生憋了回去,“曾经是。谈了三年,

准备结婚的那种。他们家说彩礼二十万八,要凑凑。我信了。

我还傻乎乎地跟他一起省吃俭用,想着怎么把婚礼办得便宜点。”我的语速加快,

像倒豆子一样,把那些积压的委屈和愤怒,不管不顾地倾泻出来。“结果呢?

结果他拿着所谓的项目奖金,套着信用卡,在这里给别的女人一晚上刷六千!

我们的沙发买不起,他说没钱。我看上的婚纱,他说租一次不划算。

可他转头就能给屏幕里的人刷嘉年华!”“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起夜,看到他手机亮着,

那个‘蕊蕊’在直播间娇滴滴地说:‘白月光哥哥没来,没劲儿,等他到两点哦。

’”我模仿着那个腔调,自己都觉得恶心,“而我,就穿着这身睡袍,

站在我们租来的客厅里,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说得激动,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珊瑚绒的睡袍领子蹭着我的脖子,带来一阵粗糙的痒意。直播间的人数开始飙升。从几十,

到几百,再到几千。评论滚动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妈的,渣男!心疼主播!

穿着睡袍就跑出来了?代入感太强,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蕊蕊知道榜一大哥有女朋友吗?@蕊蕊的白月光 滚出来受死!

礼物也开始出现了。虽然都是小心心、小玫瑰之类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但密密麻麻,

占满了屏幕。就在这时,一个显眼的系统提示跳了出来:用户蕊蕊的白月光

进入直播间。他来了。他果然被@过来了。评论区瞬间沸腾。!!!正主来了!

渣男还敢来?@蕊蕊的白月光 说话!在线对峙!打起来!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涌上的是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好,来了就好。我盯着屏幕,

看着那个熟悉的ID出现在在线用户列表里,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周航,你来了?

正好。看看,这就是你用我们彩礼钱打赏的女主播的直播间……的观众们。

他们都在问候你呢。”直播间的人数突破了一万。评论像海啸一样涌来。周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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